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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世界之颠龙转凤-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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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会来。”叨婥一脱离启央的制陶,立马站起来,神情紧张地把所有的门窗都关上,这才转过来对着启央,“你疯了,这里是皇宫!”
  “别怕,我没事,我跟着郑璞的轿子进来的,没有人发现。”
  “这也太冒险了。”如果被永安或者是皇帝发现启央私自潜入宫中,这罪名可是要杀头的。更何况他还是个待罪之身。
  “我来看看你。”启央说话永远都是不紧不慢,一点都没有闯进皇宫的紧张,淡淡的能让人平静下来。
  “哎呀,你糊涂啦,我能有什么事情,在皇宫里好吃好睡的,现在是你比较危险好不好。”
  启央摇摇头,“我自有分寸。”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布袋,递到叨婥的手里,“诺,解药。”
  “解药。”叨婥瞬间的眼神就亮了,“上次肚子差点把我疼死啊,没想到药发作这么可怕啊。”
  启央脸色一阴,“你一共发作过几次。”
  “就一次。”被启央这么严肃的表情给吓到,“不会是很危险吧。”
  “没事。”启央拍了拍叨婥的手背,“这解药你先别吃,三天后睡前服用,到时候我会想办法进皇宫帮你运气。”
  他怕叨婥记不牢,又说了一遍,叨婥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原来这种解药还不能立刻吃啊。
  “郑璞恐怕很快就会回去,我要走了,记住,三天后我会再来。”
  叨婥狠命地点头,这可是涉及到了她的命啊。
  叨婥走在前,推开门准备送启央出去,门开了一半,“唰”又被关起来。
  “有人来了,快,躲起来。”
  这房间虽然大,但是家具不多,要藏个人很困难。情急之下叨婥一把把启央推到床上,用被子火速盖住他,然后放下床幔。
  门就在这个时候被打开。
  “你来了。”
  “恩。”永安揉揉眉心,“今天有点晚,郑璞忽然来皇宫,永平让我过去了一下。”
  “哦,哦。”
  “你怎么了?”见叨婥神色有些不对,永安揉了揉她的眉心,有些后悔今天给她布置太多的任务了,“书看的多了,要不明天减少一点。”
  “不是,呵呵,真没事。”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些日子,叨婥也没对永安说过什么谎话,因此永安对她此刻的表情怪异也不是很在意,单纯因为她因为今天被逼着看书而闹脾气。
  “没事就好,晚了,我们就寝吧。”
  叨婥脑袋中亮起了红灯,通常永安说这句话,那么接下来……
  果然,他的手已经开始解衣带了。
  “等等,先不要脱。”叨婥立马按住永安的手,“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的意思是说。”
  “你怎么了?”永安眉头一皱,“你今天不想要。”
  叨婥痛苦,这话平常说出来倒是没事,现在启央在床帐里,被他听去这叫什么事情啊。
  “我们不是应该保证一周三次吗,前两天我太累了,昨天你说今天的。”
  叨婥恨不得把永安的嘴巴给捂起来,这话说的,她又不是禽兽。
  “不是,我今天,我头疼,我看太多书了,我头疼。”
  永安信了,他伸手在叨婥额头上探了探,然后伸回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做对比,“没发烧,不然我叫太医来看看。”
  “不用叫太医了。”叨婥摇头,“我想睡一觉就好了。”
  永安看叨婥的脸色好像并无大碍。点点头,解开衣带的手放开来,“我陪你。”
  完了,叨婥当然知道永安所谓的“我陪你”是啥么意思,不就是抱着她睡觉吗,问题是,他们两个人抱成一团滚床上的时候,启央还在下面压着呢。
  “哦,我刚刚在这里的时候,太皇夫派人来这里找你,好像是有什么事情,我说你出去了,他让我转告,你回来过去一趟,不如你先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是吗?”永安有些奇怪,爹怎么会到这里来找他。
  “恐怕是急事,我先去一趟。马上就回来。”
  叨婥使劲点头。
  等到确定人走的够远了,叨婥这才拉开床幔,让启央出来。
  启央盯着她,脸憋得通红。
  “我没想到你居然。”他说,“你居然受这种苦。”
  “啊?”
  “别人都说永安候这么大年纪未嫁恐怕有隐情,原来他根本不喜欢女人。我带你走,我现在就带你走。”启央情绪激动,抓着叨婥力气惊人。
  他出身名门,大概从来没有见识过这种事情,好友成了别人的禁脔,这样的冲击对他而言太过于严重。
  叨婥死死扒着桌腿才没有被他给拉出去。
  “启央,你冷静点,听我说,听我说先啊。”
  “不行,我要你立刻跟我走,立刻。”
  “你先听我说。”大声吼了一句,现在这个时间,任何时候都有人来,启央的情况比任何人都危险。
  “你先听我说,实际的情况并不是这样的。”叨婥在脑袋里尽快地搜罗各种各样的理由,深吸了两口气才开口,“你听见的只是个大概,其实我一点事情都没有。”
  “这,这怎么还能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启央的脸涨得通红,有些话也说不出口,“你不觉得委屈吗?”
  “不是的,不是的。”叨婥安抚他,“其实候爷他是个病人,精神有些不稳定,所以皇上派了我陪着他,我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对启央隐瞒了自己是女儿身的事实,大概对他有些顾忌,毕竟以前的启央只是启央,现在的启央是启横的弟弟,还有可能是郑璞的未婚夫。如果自己和永安的关系被他们知道,也许比他们觉得永安有病还更危险。
  “你看,我们两个的相处很和谐,你有见过这么心平气和的永安候吗?”
  启央摇摇头,实际上他连永安候都很少见到。
  “他只是比较依赖我,我们平常也就是聊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真的?”
  “真的。”
  看着启央已经有些动摇了,叨婥加大自己的力度。
  “你说我会不爱惜自己吗,你看我是不是还有点胖了呢,真的没事。”
  启央的手渐渐松开了,刚刚被永安的话一阵冲击,没怎么就往不好的方面想了,现在冷静下来,觉得这样的事情也不太可能。
  “真的没事,我看你先回去,永安马上回来了,我还得圆谎呢。”
  启央看了一眼叨婥,又看了一眼外面,“好,我三天后过来。”
  看着启央几个转身上了屋顶,叨婥松口气,现在得想想怎么面对铁定会发脾气的永安了。
  25
  25、解毒 。。。
  现在该怎么办,手中还紧紧握着药丸,这救命的仙丹要藏好,否则的话永安回来一发脾气,把这宝贝乱扔了,那她这条小命也交代了。
  把整个房间都翻了个遍,最后忐忑地把这小瓶的药丸藏在床底下的夹缝里,她想啊,永安怎么也是个候爷,怎么着也不会趴□子发现隐藏在如此隐蔽地方的小药瓶吧。
  而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怎么解释自己对他撒谎这件事。
  叨婥年轻的时候总是爱捧着奇奇怪怪的书籍啃,偶尔发现心理学上有一类人,很难忍受别人对自己的欺骗,对此达到偏执地程度。而永安从任何层面上来看,都符合这样一个偏执狂的形象。
  太过于以自我为中心,闭塞不通人情,虽然有的时候因为不知世事而懵懵懂懂,但是这只是偶尔的假象,如果你真的以为永安好说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叨婥感觉一辈子的汗都没有此刻流的那样多,耳边竖起,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心惊,生怕下一刻就是永安踏步进来,对她冷言相向。
  “啪,啪,啪。”
  脚步声一步步逼近,叨婥咬牙,闭上眼,刷拉把门打开,早死早超生。
  离门口不远站定一个小奴才,被叨婥这么大开门的动作吓得停在当场,反应过来后急急忙忙鞠了□子。
  “王夫吉祥。”
  叨婥长长吐出一口气,“你吓死我了,无缘无故跑这里来干什么?”
  小奴才直起身子,“奴才是太皇夫手下的慧儿,太皇夫让奴才转告王夫,候爷他就替你留下了,不过这些个事,以后可不要发生。”
  难怪永安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原来是太皇夫这个贵人,居然替自己圆谎。想来他也明白自己儿子的性格,不想让她难做吧。
  “请转告太皇夫,替我多谢他了。”
  把人打发走,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叨婥把药瓶取出来看了看,闻着有一股苦味,这药丸是一次性的,还是每月的。
  忍不住又想起启央了,他这番拿药进来,铁定是瞒着启横的,那他自己的身体。
  哎,叹口气,她是真的没看错,启央是个好男人,只不过,她现在有了永安,就是一心一意对永安好,她和启央之间,只能说没缘分了。
  那,自己被要挟的事情,要不要和永安说呢。
  躺在床上,一个晚上都在辗转反侧,想着怎么解决这件事情。最后迷迷糊糊,叨婥还是决定,这事先瞒着永安。
  不是说她不信任永安,而是不想让他跟着为难,何况,她并没有要如何出卖皇上,总会想办法解决,就不要给永安徒增烦恼了。
  三天的日子说快很快,叨婥这几天一直在想办法让永安在这天晚上不用来她那里。
  左思右想下好像只有一个办法。
  前一天晚上她几乎折腾了永安一个晚上,到早上天微微亮才睡过去,早上的时候永安还是早早地离开了,叨婥从眯着的眼睛看过去,他连走路都是虚浮的。
  刚刚有人送早餐来,无意中说起皇上早上没去上早朝,叨婥就一阵的内疚,要不是永安难受到一定的境界,他那个一个小时掰成两个用的皇妹妹会轻易罢了早朝。叨婥甚至还想,等等皇帝找自己算账的时候该怎么应对,等了一天,倒也没见到找事的。
  天渐渐黑下来,启央快出现了。
  把身边的奴才都打发早,叨婥把窗户打开,等着启央的大驾光临。
  趴在桌子上的叨婥迷迷糊糊快要见周公了,然后一双手落在她的肩膀上。
  “啊。”叨婥习惯性叫起来,嘴再一次被捂住。
  “小声点。”启央压低声音,对于叨婥这样惊惧的反应有些无奈,不是都事先说好了。
  叨婥在启央的手掌里微微点头。
  “药呢。”
  “等等,我找给你。”
  从床底的缝隙里摸索出药瓶,叨婥小心地放在启央的手掌上,“我吃了这药,马上就会好了吗?”
  老实说,那天毒发的感觉,她真的是不准备尝试第二次了。
  “这是我从姐姐那里偷出来的解药,能让你在三个月内都不会毒发,三个月之后你并需服用另一味药才能彻底解毒。”他把药丸倒在掌心,“别怕,你本来就不该卷入这件事情中来,我倒是怕你怪我。你当我做朋友,我却因为姐姐的关系要让你含毒。”
  用宅心仁厚来形容启央再正确不过,对于亲人的保护让他选择给自己喂药。但是他又不忍心自己受苦,所以给她备了药,但是又留有余地,起码她威胁不了启横。
  叨婥摇摇头,她一直都没有觉得启央做的事情有半点对不起自己。
  “坐到床上去。”
  启央倒出两粒药丸,一粒是黑色的,而另一粒是暗红色的。让叨婥吞下黑色的药丸,启央坐在叨婥的背后,用手挤破红色药丸,使劲揉搓后手掌抵在了叨婥的背后。
  一股暖暖的感觉从叨婥的背后生出来。
  “闭上眼睛,平心静气。”
  启央的说话声音在背后响起,让人有种安心的力量,叨婥点点头,按照他的指示做了。
  渐渐身体里有一股热气升起来,这股热气在自己的体内像是乱串,而后慢慢平静下来,感觉是顺着经脉一路往上走,背部和启央的手掌接触的地方热得炙人,一股股的热气从他的手掌传递过来。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背后的气息渐渐平复下来,启央的手撤了下来,叨婥感觉到他深深喘了一口气,轻轻的咳了一声。
  “可以了。”
  他的声音疲惫异常,叨婥有些心惊,莫不是伤了元气。
  转身想要问问他的状况,启央的身子却忽然失去准头朝自己压了下来,叨婥伸出手,及时扶住他,然后惊恐地看着他张开嘴巴,“哇”地吐出一口血水。
  “启央……”
  他的身体簌簌发抖,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腹部,牙关紧咬,叨婥的手触到他的身体,感觉到手掌下的肌肉僵硬得像是石头。
  他这副样子,跟那天自己毒发的状态,真的很像。
  叨婥顿时了然,这哪里是启央从他姐姐那里拿来的解药,这根本就是启横为了避免弟弟受苦,给他服用的解药。启央潜入皇宫,把这救命的药送到她的手里,居然还用自己完全没有恢复的身体,替她运气。
  “启央,你这个傻瓜。”
  她搂着启央,强硬地把手掌伸进他的嘴里,听到他从喉头压出的呜咽声,无能为力。
  手掌一伸进他的嘴里,就感觉到一股刺痛,启央现在连控制自己的力道都没有,额头汗湿,整个人压着叨婥,失去所有力气的样子。
  这才刚开始,有过经验的叨婥知道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让启央恢复过来,她用空出的一只手去拿放在一旁的药瓶,却发现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你忍一忍。”扶着启央躺下,用袖子焦急地给他擦汗。启央的眼神都已经有些涣散,他的疼痛,比自己好像严重了很多。
  两个人就这么压在床铺上,她撑着启央,手掌被他紧紧咬着,另一边手臂被他紧紧抓在手里,隔着布料下的肌肤,恐怕是一片青紫。
  叨婥咬牙挺着,心里不知道什么样的感情,说不出来。
  施在手上的力道渐渐放轻,叨婥知道这毒就要过去了。她轻轻推了一下启央,呼唤了一声。
  启央的眼睛好像一点点的聚焦,手上的力道彻底松开的时候,他深呼了一口气,视线渐渐对上叨婥的眼神。
  “叨婥。”他的声音哑的不像话,整个人好像经历了一场酷刑,脱力得很。“我伤到你了?”
  “没。”叨婥摇头,眼泪差点都要冒出来了,“你怎么什么都没和我说,这解药是你的吧。”
  启央淡淡一笑,“这样的话,你不会觉得有我这个朋友倒霉了吧。”
  “怎么会。”叨婥摇头,能做他启央的好友,对她来说是如此幸运。
  启央惨然一笑,“我以为能撑住,吓到你了。”
  叨婥摇摇头。
  启央握着她的手,撑着身子准备起身,但是才动了动,整个人又摔回床上去。
  “你现在不能走。”叨婥扶住他,“想休息一下,明天我想办法送你出去。”
  叨婥话语坚定,是启央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而他此刻却是也没有力气争斗,他无奈地点点头,也不等叨婥说话,疲惫的闭上眼睛。
  把被子给启央盖上,叨婥迅速到隔壁弄了点热水,替启央擦了一下满头的汗珠。手指落在他线条分明的面容上,叹了一口气。
  启央何其无辜,却被夹在皇家与姐姐之间,有了自己这样一个朋友,不知道是好事坏事。这样的重担,对于这个年代的男子来说,过于沉重。
  她的手拂过他皱得的眉间,叹了一口气。
  一个晚上没有睡觉,叨婥早早把启央唤醒,让他换了奴才的衣服,叫碧儿准备了一辆马车。她和启央坐着马车向宫门驶去。
  从手中掏出一天夜里永安交给自己的令牌,叨婥准备赌一赌,“我要去永安候府一趟,这是令牌。”
  那些守门的士兵看到令牌立马退开,领头的守卫认得这就是皇上新纳的王夫,鞠了一下躬,“王夫早去早回。”
  叨婥点点头,心里默念了一遍“永安对不起。”驾着马车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从宫大门走了出去。
  连带着躺在马车里的启央。
  26
  26、出宫闯祸 。。。
  离开了城门,马不停蹄向着候爷府驶去,在半途被另一辆马车拦在一条小巷子里。
  “堂堂的王夫驾车,这倒是很稀奇。”来人是郑璞,他今天收到候府的消息,说一个晚上都没有见到启央。郑璞绝对是个细心的人,三天前启央躲在她的轿子里进了皇宫,肯定和这件事脱不开关系。
  她怕启央出事,在皇宫那个地方,皇上一发怒,启央的境况就很危险,所以一大早就准备进宫,哪知道半路就把会遇到叨婥。
  她的目光透过叨婥看向后面的车厢,挥挥手,身边的护卫都退了个干净。
  “启央怎么了。”
  叨婥虽然不喜欢这个人,但是却也明白郑璞绝对不会伤害到启央,她指了指自己背后,“他受了点伤。”
  对方的眉眼立马皱在一起,“你要呆他去哪里,现在。”
  “回候府。”
  郑璞松开缰绳从马车上跳下来,斜瞪了叨婥一样,掀开马车的布帘,启央有些苍白的脸就看的清清楚楚。
  “不行,启央的情况不好,我先带他回府上。”不等叨婥开口,她直接跳上车,双手把启央抱了起来,“候府那里我自会安排人替他打掩护,你别坏事就成。”
  叨婥也觉得现在启央需要好好调养一下,赶忙点点头。
  郑璞虽然很高,但是启央的个头也不小,被抱在她的怀里的样子极其别扭。动一动好像要醒来,郑璞这时候还能腾出一只手来,点了他的睡穴。
  叨婥也下了车子,就跟在他们身后,被郑璞狠狠瞪了一眼,“你还不快去候府。”面上毫不掩饰鄙夷,“皇帝的口味也太差了。”
  闹了叨婥一个大脸红。
  作为男人,和启央比,她简直是次品;做男人的话,和郑璞启横比,也算得上是下品。永安选了她,确实是委屈了自己了。
  郑璞的车子行远了,叨婥跳上马车,调头往候府行去。
  候府里常叔见到叨婥倒是给吓了一跳。皇上的事情他都知道,就他所知,叨婥是知道夜夜和自己过夜的人就是候爷,却不知道候爷就是皇帝。她明知道候爷在皇宫,为什么忽然会跑到候府来呢。
  “王夫这是?”
  “皇宫太闷了。”叨婥做戏,“常叔,我好不容易才有个机会出来逛逛,你可千万别逼我回去啊。”
  “这,奴才不敢,只是王夫这么出来,皇上知道吗?”
  “她知道我就不能来了。”叨婥摇头,“连永安都不知道呢,他和皇帝是一个鼻孔出气。”
  在常叔还来不及说下一句话的时候,叨婥就抓住他的手臂,“常叔,我好久没看到常安了,还好吧。”
  自己得病的女儿一直是常叔心口的痛,难得王夫身居高位却还记得,常叔一下子就忘了应该却说叨婥回宫的事情。
  “还好,就是寂寞了点儿。”
  他的脸上有种忧伤,让叨婥一下子就心软了,其实常安根本也不是什么坏人,就是有点傻,大家都避之唯恐不及,也够可怜的。
  “不如这样吧,我带她出门逛逛。”
  “这,不妥吧。”
  “没什么不妥的,你派人跟在我们身后,不会有事的。”
  常叔点点头。
  常安一见到叨婥就扑过来,对她搂搂抱抱的,被常叔几番制止才停下来。
  “抱抱,抱抱。”
  叨婥主动走过去搂住常安,“来,抱抱就抱抱,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被关了很久的常安眼光一下子亮了起来,死命的点头。
  这个样子看的叫人心酸,常叔怎么还忍心拒绝这个可怜的女儿小小的要求。
  “放心吧,我会看护着她。”
  拖着常安的手,两个人对这热闹的大街都特别有兴趣,特别是常安,被关了这么久,看到糖葫芦都流口水,揪着叨婥就不走了。
  两人花了很多的时间才走完一条街,走得累了,叨婥抬头,正好看到一个大大的牌匾,“聚宝盆”——那时候自己还不知道永安是候爷的时候,还一起进来吃过饭喝过茶呢。
  “肚子饿了吧,我们进去坐坐。”
  扒着二楼的栏杆上,叨婥好奇地往下看,一个个数着有可能是常叔派来跟在自己身后的人,好像还不少呢。
  而常安,早就拉着小二要吃的了。
  她傻归傻,终究知道银子的好处,甩了两粒银锭在桌上,人家管你长得貌比潘安还是肥头大耳。
  不多时,酒菜就端了上来。
  叨婥拿过筷子擦了擦,刚准备动筷子,手就被人握住了。
  永安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他身后一个侍卫用银针在各道饭菜里扎了扎,叨婥顿时胃口全无。
  她放下筷子,有些讪讪然,“你来啦。”
  永安点点头,皱皱眉看了常安一眼,常安被他尖利的眼神看得瑟缩了一下,但是眼前的美食又吸引着她,手上的筷子放也不是,伸也不是。
  大概这孩子还记得当初永安打她那一下。
  叨婥推了永安一下,“吃个饭别这样。”又冲常安说,“吃吧,没关系。”
  得到许可的常安开始抓着饭碗扒饭,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叨婥侧过头往下面一看,这会儿像是侍卫一眼的人,又多了一倍。
  她收回目光,又看了一眼在永安身边寸步不离的护卫,勉强吸口气,想要缓解一下这里的气氛,“我太闷啦,所以擅自跑出来,常叔有派人跟着我呢,你其实不用担心的。”
  永安冷冷瞪了他一眼,不答话。
  早上刚下早朝,就听说叨婥拿着他给的令牌出宫,知道这个消息的瞬间,他只觉得脑袋轰得一下,整个人差点摔倒。
  他以为她逃走了。
  后来常叔派人告诉他叨婥回了候府,他绷紧的神经才松弛了一点。但是随之而来却是一种恐慌。
  今天的事情,也许只不过是个预演,叨婥今天可以在众人的眼皮底下随意离开,那么总有一天,当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当她厌倦的时候,也可以毫不顾忌地离开,而他,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但是却控制不住自己,就这么出宫,永安的嘴唇咬得死紧,他被自己的推测气坏了。
  永安这个冷眼着实让叨婥打了个哆嗦,碰了个冷钉子,强颜挤出个笑容,“哈,你还记得不,上次你和那个明月什么的在这里见面,我那时候有听到你说话,可是以为听错了。”而后又像想到什么似的说出来,“那天回家你还被马车撞了,你应该学学你皇妹,她会武功你却什么都不会。”
  想起那时候皇帝拍向启央那一掌,叨婥觉得皇帝的武功并不弱。
  永安转开视线,显然不想再这个话题上有过多地停留。
  叨婥苦恼啊,她是真的很难猜透永安的心思,只不过是出宫一趟,他何必如此不开心。
  也就不想说什么了。
  叨婥沉默下来,整个场面顿时就安静了。常安从饭桌上抬起头,先是看了一眼面色冷峻的那人,转而伸手拉叨婥,“吃吃,吃吃。”
  叨婥刚想要推柜,一口饭菜却趁她不备被硬塞进嘴里。
  永安脸色一暗,抓住常安的手,一下子把人推出去,常安摔倒地板上,发出很大一声脆响,然后就听到常安“哇”得一声,哭出来。
  叨婥想去扶她,被永安一把拉了回来,脸撞在永安的胸膛上,一阵生疼。“不用管她。”
  来到这里的第一句话,不过是“不用管她。”此刻的永安冰冷的让叨婥有些心寒。
  “我得把人送回去。”叨婥想要挣扎,却被永安捏的死紧。
  从地上挣扎爬起来的常安,忽然间大吼一声,冲着永安扑过去,所有人都没有料到她会忽然发狂。
  永安一边手抓着叨婥,一边手扶在她的肩膀上,如果常安扑过来,他根本没有抵抗的空间。
  叨婥的身子被永安扭着背对着常安,想要转身制止已经来不及。
  叨婥只来得及看到永安目光中一闪而过的厌恶,常安已经整个人被踢了出去,冲破木质栅栏,从二楼摔了下去。
  永安踢在她肚皮上的那一脚,又快又狠。
  叨婥焦急地扑出去,看到被接住的常安,脚一软,被永安揪了回来。
  “来人!”
  “不要。”叨婥抓住永安的手,“看在常叔养大你的面子上。我保证她下回再也不敢了。”
  永安直直地看着她,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叨婥叹口气,“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私自出宫了。”
  视线终于从她的脸上移开,对身边的人交代一句,“带人回去。”然后抓着叨婥的手头也不回离开。
  贴着永安走,叨婥感觉到一阵的悲哀,两人相处这么久,她都已经主动忽略了两者之间巨大的身份差异,她认为,永安孤独需要保护,所以想要靠近他,温暖他。而就在这天之前,她还以为,自己做的够好了。而今天,永安当面打破了她所有的以为。
  她算得了什么呢,没有自由,没有信任。永安揪着自己的手痛的慑人,但是在前面阔步往前的男子,什么都没有觉察。
  叨婥终于知道,一直以为自己可以给永安带来快乐,他们两个可以很好生活在一起,是她想多了。
  永安带她回候府后就不见人影,只是拖常叔告诉她,晚上一起回宫。
  常叔的眼睛血红,叨婥感到很抱歉,“常安她,没事吧。”
  “王夫挂心了,我们这些小人物,本来就不该妄图和主子扯上关系。”话语里的排斥意味浓厚。叨婥不怪常叔,如果不是她把常安带出去,现在她也不会受伤,虽然她摔下楼的时候被人接住,但是永安那一脚——靠的近的自己,分明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永安的力道居然这么大。
  她偷偷去看了看常安,整个人裹得像粽子,还在发烧。
  留下药,在那间小房子里呆了半个小时,回来的时候永安已经在客厅里等着了。脸上阴沉的表情从回来到现在一直没有退去。
  “走。”
  他率先跨步,叨婥紧紧跟在他的身后,永安忽然停下来,叨婥一下子撞倒他的背上。
  “不要妄图逃走。”永安开口,“别做傻事,别以为我掌握地不够多,你如果敢,常安,碧儿都会给你陪葬。哦,对了,还有启央。”
  他的眼光看向一处,叨婥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启央拿着扫把,默默站在一处,郑璞已经送他回来了。
  眼光重新回到永安的脸上,叨婥发现,从始至终,真实的永安,她从没彻底了解。
  27
  27、二婚(小捉虫) 。。。
  天气已经寒下来了,入目处一片萧索。风卷着落叶,散乱在庭院的地面上,因为没有人打理,徒生一种凄凉之态。
  真像是冷宫。叨婥趴在窗棂上,两只手在空气中摇摆,时不时叹一口气,张不开的眼睛看上去有点睡眼朦胧。
  “王夫,天寒了,吹风不好。”碧儿在身边小声地提醒,叨婥点点头,却维持原来的动作,屁股没有移开半点。
  那天回来后,首先看到了就是碧儿的惨状,后背被打得都看不到好肉了,人也只剩下一口气。永安只是冷冷对她说,“下回做事情想想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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