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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世界之颠龙转凤-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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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都要生活在一起,彼此关心爱护这样不是能生活地好一点。
  永安大概从来没有接受这样的礼物,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手指划过那些竹片的棱角,有些发愣。
  “不喜欢?”叨婥有些担心了。
  “不,很喜欢。”永安晃了晃手,“我还是第一次收到这种礼物。”
  “原来是这样啊,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天天给你买。”
  永安的手震动了一下,天天,这样的词汇对他来说很陌生,没有谁曾经给过他这样的承诺,他也习惯一个人,不需要陪伴。
  “我知道现在有些困难,皇帝还盯着我,不过不要担心,我会想尽办法摆脱她的。”
  永安笑了笑,叨婥对他有多好,对皇帝就有多排斥,其实都是一个人,“她有那么讨厌吗?”
  “别乱说啊。”叨婥用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皇上当然是英明神武的人。”她边说边对永安吐舌头,“可是我不能永远呆在她身边啊,我不要紧的。但是你……,万一什么时候,有了宝宝。”
  她最当心宝宝。皇家最是无情,她不能肯定皇帝是不是把永安也当成为她生育一个继承人的机器,她很担心,等到孩子出生以后,她会对永安做什么。
  永安的脸嗔地红了,特别是叨婥的眼睛还死死盯着自己的肚子,好像此刻就会从他的肚子里生出一个小宝宝一样。他在很小的时候就学会独立保护自己,从来都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显示弱势,但是在叨婥的目光中,他知道自己被当成需要保护的人,这种感觉还不错。
  “宝宝现在还不能有。”
  叨婥长叹了一口气,“我知道,皇上跟我说了什么避暑山庄什么的,但是真的有必要吗”她说,“那时候正是一年内最热的时候,对母体,我是说父体很不好,而且为什么一定要到避暑山庄去生孩子。”
  “恐怕,皇妹有她的计较吧。”永安不能告诉叨婥,顶着大肚子他还能想办法,但是如果在京城生下小孩,一点点的风声走漏,对所有人都是危险的。
  “恩。”叨婥点点头,往四周看了看,“皇上把你安排住在这里吗?”
  永安点点头,从那天叨婥在寝宫里发现自己之后,他就想过要给一个地方安顿“永安侯”,否则叨婥老是想法子去寝宫,对两个人来说都太危险。
  “那我可以天天来找你。”
  永安想了想,点点头。
  “不过皇上如果像那天所说,要给我安排不同的男人怎么办。”叨婥有些紧张的揪着自己的手,“我不喜欢,不喜欢有别的男人。”
  永安抓住她的手,“别担心,我会想法子。”
  这两天,白天叨婥都找机会去见永安,晚上的时候,却忐忑地躺在自己的寝宫,深怕皇上真的履行她的诺言,派个不知道是谁过来。
  但居然这么平安无事地过了好几天,晚上并没有安排人过来。
  一直到第三夜,当门“吱呀”被推开的时候,叨婥整个人都从床上跳起来,撞到旁边的椅子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不要紧张,是我。”永安柔柔的声音从夜色里传过来,一下子让叨婥安心下来。
  “永安。”她的手摸索着想去去拿桌子上的火折子,却被伸过来的一双大手握在其中。
  “傻瓜,皇上可是不知道你已经知道了,你认为你点火了,她不会怀疑。”
  “对哦。”叨婥傻傻地笑,感觉到永安俯□子摸了摸她撞伤的脚,“小心点。”
  “恩。”
  在这样一个暧昧的环境中,很难不去回忆前面几次的经历,一想到前几次的夜里都是永安和自己在那床上翻滚,叨婥就感觉到脸发烫。
  “我们安寝吧。”
  “啊。”叨婥惊慌起来,“我们,我们,我们那个……”
  “叨婥,不要紧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她又看到他在夜色中脱衣服了,周身的轮廓在黑暗的衬托下有中隐藏的美感,却又如此近距离,感觉伸出手去,就能碰触地到。
  叨婥的呼吸都加重了,但是身体僵硬地连动一动都觉得困难。
  永安冰凉的身躯贴进来,他的温度总是比她低,特别在这种时候。
  永安扶着她,两个人渐渐向床靠过去,躺下的时候,叨婥感觉到永安抓住自己的手,然后放在了他的胸口。
  睁开眼睛的时候,永安已经不在了。
  叨婥苦笑了一下,要演戏给皇帝看,确实要有点牺牲。
  不过永安昨天晚上的样子,好像比以前要热情了点。
  敲敲自己的脑袋,怎么会大白天想这些事情呢。
  这个时候的永安,不,应该说是皇帝,正好下早朝回来。
  一个早上的时间,坐在殿上,他感觉自己像是要晕过去,全身的骨骼都跟着酸疼,要不是用内力支撑,他恐怕早就从椅子上滑下来。
  昨天去叨婥那里,真的是个错误的选择。
  这些天一直忙着叛军的事情,还要北方的瘟疫,西北方向的进犯,早上的时候,还要挑一定的时间在那所本来应该废弃的寝宫中装扮成永安稳住叨婥。
  本来昨夜不应该去的。但就是早上的永安,在叨婥的字里行间听出了她的担心,这个小傻瓜,几乎每天夜里都睡不着,害怕地等着皇上会给她安排一个什么别的男人。
  为了给她一个安心丸,所以昨夜永安硬撑着行房。早上起床早朝的时候,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身体在拉警报,永安觉得自己对那个女人,是不是太纵容了一点。
  “皇上,晚上要过去王夫那里吗?”常二叔端着茶碗放在桌面上,现在已经夜深了,但是皇上仍然坐在桌子前,没有要歇息的打算。
  “不去了。”永安揉揉额头,很累。
  “皇上说的也是,”常二叔收拾了一会儿桌面,“不能让王夫因为这宠爱而高估了自己的身份。皇上啊,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
  这话怎么越听越别扭,总觉得好像不去就是冷落了叨婥一般。她会不会胡思乱想,或者觉得自己这个夫郎很不尽责。
  视线落在书页上,里面的内容却完全看不进去,永安霍得站起来,“走。”
  还是来了,永安把常二叔留在门外,托着疲惫的身体走了进去。
  侧耳倾听,能听到里面那人惊喜地叫了一声,“永安。”
  永安叹口气,他认了。
  脱下衣服躺上床的时候,永安有一点点的晕眩,身子压在叨婥身上,差点把地下的人压成饼。
  “怎么了?永安。”察觉到不对,叨婥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果然有些热。
  “你发烧了。”她扶着永安让他从自己身上下来,躺到旁边,“你需要好好休息。”
  “没事,我可以……”
  “别胡说。”叨婥拉起被子盖住他的身体,人也跟着躺进去,环抱住他的身体,“你生病我会难过的,放心吧,皇上不会知道的,你乖乖睡一觉,明天就会没事了。”
  “恩。”永安在黑暗中自顾自的点头,然后慢慢闭上眼睛,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浅浅的微笑。
  22
  22、第一次毒发 。。。
  醒过来的时候,永安又不见了。叨婥有些失望,却也知道这是无可奈何。
  简单的梳洗一下,准备到太皇夫那里去请安,贴身的小奴才碧儿禀报,“王夫,皇上要你早上过去一起用膳。”
  这事情真是怪异了,这皇上已经好几天没理她了,怎么忽然态度就软化下来了,一起吃早饭,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
  不知道她抱着什么心思。
  不敢违背,叨婥穿戴整齐,带着碧儿,来到了永福宫。
  “给皇上请安了。”跪下来抬起头的那一霎那,叨婥有些恍惚,这几天和永安待久了,现在见着皇上,倒有些恍神,差点把人看成永安,不过这同胞兄妹,真的很像。
  “起来吧,让你来吃个饭,人前的那一套就不做了。”率先坐在位子上,皇帝把身边的椅子拉出来一点,“坐到这里来。”
  本来叨婥还以为这回过来要承受皇上的怒气了,没想到她这么温和。
  乖乖坐在位子上,皇上又娶了筷子递到她的手中。
  “这都是御膳房特意准备的,你多吃点。”
  “哦,是。”小心夹了一口放进自己嘴里,叨婥偷偷用余光看了一眼皇帝,她的嘴角还带着小,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是什么喜事。
  “叨婥,前些天我对你说的话确实有些过分。”皇上开口,“我当时一时气愤吧。”
  一片豆腐又落进叨婥的碗里。别的不说,她真是受宠若惊啦。
  “皇上别这么说。”
  “我知道你在皇宫的这段日子也是闲得慌,不如从今天开始,就跟在我的身边替我处理一些政务。”
  离得越近就越容易被发现端倪,但是永安抑制不了这种冲动,他很像有个人陪在自己的身边,不然这么清清冷冷的一个大殿,一个人太孤独了点儿。
  叨婥的心里直摇头,伴君如伴虎,前两天还生气地恨不得要杀了自己,现在又如此亲切,她真怕皇上什么时候一个心情不稳,自己又成了牺牲品了。但是皇上开口,就是金口玉言,如果她胆敢顶撞,到时候……
  叨婥打了个寒战,万分无奈地点点头。
  见他点头,皇上也跟着笑了笑。
  “那吃完饭你就到御书房来,有很多东西要学,我会慢慢教你。”
  叨婥的一口稀粥差点卡在喉咙里,对她太客气了吧。
  叨婥对政治没有任何的偏好,大学混了四年,啥都没当上,用她的话来说,自己绝对是那种需要被统治的人,哪曾想,有一天会坐在这里,和最高统治阶级者交谈呢。
  “怎么,你有什么想法。”
  从一大堆公文中抬起头,永安注意到叨婥捧着一本奏折看了好久,以为她有所发现,出言询问。
  “啊?”从惊慌中回过神来,叨婥刚刚尽顾着发呆了,都没有认真看这里面的内容,胡乱浏览了一下,是关于赈灾粮的。
  “旱灾……当然应……该放粮。”
  “那你是同意喽?”
  “同意,同意什么?”叨婥再把奏折快速看了一遍,原来是恳求用兵粮赈灾。“这个……”
  “现在鄂北正在打战,兵粮不能断。”
  “哦,是。”
  “但是百姓无粮可食,民心不稳。”
  “对,对。”
  皇上皱眉,明显看出叨婥的不在状态,“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这种国家大事,她叨婥何德何能敢说什么建议,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叨婥一脸敬畏地看着皇帝。
  “不要怕,说什么,我都不会怪你。”
  叨婥还是坚定地摇摇头,让皇上全面认清她的废材本质。
  叹了一口气,皇上伸手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不难为你,你都没有经验,这样动辄几万人的生死,确实不能给你这么大的压力。”
  叨婥傻傻呆呆地点点头。
  “来,坐过来一点。”
  叨婥坐近了一点,皇上从身边取过鄂北地区的地图。
  “看,这一块,正在和临朝打仗,它的后方不远,就是这里,是灾区。别的不说,如果灾区一旦暴乱,我朝军队后门大开,很危险。何况这么多条人命,灾粮不能不发。”
  他停了停,“但是如果军粮没有保证,防线大开,我朝威矣,粮食不能不给军队。”
  “但是,百姓……”叨婥皱眉。
  皇帝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手指落在了地图的一点上。
  “这里,前些日子才端了一个土匪窝,上面的储粮,足够百姓吃一个夏天,但是要运到那里,需要时间。我已经分派下去,一个营队和一个百姓居住区合成一个单位,我们的粮食,按照这单位为基准分发,军民同心,大家省一点,如果出了什么乱子,任何一方不满闹事,下个月粮食减半。”
  “很有效?
  “很有效,他们知道自己只有合作才能解决这个难题,后续的粮食,马上就能送到。”
  叨婥在心里都要为皇帝鼓掌了,但是隐隐又觉得那人很是辛苦,什么事情都要经过她的圣裁,难怪常二叔说,皇上每天都要工作很晚。
  帝王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好当。她们的肩上承载的是别人不了解的责任。
  “皇上,我在这里会不会让你为难了。”叨婥有些局促,“你这么忙,我还什么都不懂,只会添麻烦。”
  皇上叹口气,“我也不是一开始就什么都做得很好的。假以时日,很多事情,你会做得更好。”
  叨婥有些感激地点点头。
  她越来越觉得也许皇帝不是那么坏。一个月前,她还认为永安性格有问题呢,就是因为不了解,也许和皇帝相处久了,她也能明白皇上并不坏。看了一眼皇上的侧脸,叨婥如此对自己说。
  这样在御书房里呆了一天,很晚才回去。永安没有来,但是桌子上却摆着冒着热气的白粥。
  “皇上让人送来的,莫大的恩典啊,王夫。”碧儿在她身边轻声说话,语气里都是喜悦,她觉得皇上和王夫的关系怪地可以,现在难得皇上上心起来了,王夫的好日子就快到了。
  叨婥点点头,想到刚刚回来的时候,皇上自己好像也没吃什么东西,心里对她不好的想法就更少了。
  坐下来,舀了一口粥送到嘴里。
  “啊……”从腰间传来的一股麻痛,就像是很多针一齐刺向了自己。叨婥疼得痉挛起来,手中的汤勺也甩在了一边。
  “王夫,你怎么了?”碧儿惊慌地冲过来,叨婥却早他一个甩在了地上,整个人卷在一起,头抵在地板上,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肚子。
  好疼啊,疼得都说不出话来了。叨婥咬紧牙关,怕自己一松口就忍不住叫出身来。启横的毒药很霸道,在放她离开的时候启横对她说,这种药的药效很奇怪,虽然说一个月给一次解药能保住性命,但忌讳过于劳累或者紧张。
  她今天在皇上身边呆了一天,劳累说不上,紧张大概太过了。
  “我去请太医。”
  “不要……去。”咬着牙吐出几个字,叨婥已经满头大汗,不能让皇上知道这件事,别的不说,否则她第一件事肯定是找启央的麻烦。
  “可是,王夫你……”
  “没事,休息一会儿。”
  挺了十分钟左右,衣服都汗湿了,叨婥面色苍白,勉强才站起来,这毒药太霸道了。
  “王夫你没事吧。”
  “已经没事了。”艰难站起来,坐回到桌子旁边,叨婥叮嘱碧儿,“记住,这件事情谁都不能说,否则的话,我会对你不客气。”
  碧儿啪嗒跪地上,“奴才不敢。”
  挥挥手让人退下,叨婥趴在桌子上,心里苦恼一片啊。
  “皇上,该睡了。”常二叔拧干了湿巾,递给永安,“奴才准备了一点养胃的粥,皇上你吃下点,差不多也该就寝了,明儿个还有早朝呢。”
  “我知道。”嘴上这么说,但是行动上却没有一点要睡觉的意思,结果毛巾擦了一把脸,永安的头又低回到奏折中去。
  “皇上。”
  “我知道了。”
  还是头都没有抬。
  常二叔叹口气,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让皇上按时睡觉了,能这么做的人,只有一个。
  “那晚上,要不要去王夫哪里。”
  头果然抬了起来,永安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这么晚了,她应该睡了,别去打搅她。”
  “奴才刚刚从那边过来,发现灯还亮着,恐怕是在等您吧。”
  皇帝的脸上顿时出现一种很神奇的表情,有点欢欣又有点局促,是常二叔从来没有见过的模样。
  “皇上?”
  “提灯吧。”
  这一夜,叨婥还是单纯搂着永安睡觉,她看出他很累,虽然不知道这些天他都在做什么。而且自己今天的身体,好像也不适合做这种事情。
  何况,抱着永安,这感觉很温馨舒服。
  而永安,靠在叨婥身边,没多久就沉进了梦乡,这段时间他真的是太累了。
  23
  23、心灵沟通 。。。
  “皇上,药给你端来了。”
  从朝会上刚刚走下来,迎面就看到常二叔端着药碗走过来。
  永安脸上露出纠结的神色,摆摆手推开了他。
  “皇上,现在日子还不到,你的身体又没有好好调养,现阶段好像不适合要太女啊。”
  永安摇摇头,一脸的不耐烦,“不需要,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常二叔手一抖,差点把整碗的药水给泼在地上去。
  什么都没做,岂不是单纯睡觉。
  “呵呵,也许是王夫昨天累了。”
  “前天也没有。”
  常二叔真想摔摔自己的嘴巴子,怎么这么多嘴扯上这事,这些宫闱秘事,沾多了可要杀头的。
  但是前天没有的话,昨天早上皇上明明还没事人一样喝了那碗避孕药。
  难道是皇上最近身体太累,没办法取悦王夫,又不好意思说。
  “皇上恐怕是太累了,不然让太医来给瞧瞧。”
  永安很不客气白了常二叔一眼,他前天是发烧了,但是昨天可没事,为什么叨婥会不想要呢。难道是对他不满意。
  “你去。”
  “啊。”常二叔一时没有明白永安的意思。
  “去问问叨婥,看看怎么回事?”永安威胁地瞪了一眼常二叔,“不要让她知道是我想问的。”
  “这……奴才遵命。”在永安严厉的眼神中点头,常二叔觉得委屈,他也是男人啊,虽然是老男人了,但是和一个女人讨论这等问题,不是有伤风化嘛。
  他们常家两兄弟从小就跟在太皇夫的身边,皇上出生后负责他的起居生活,几乎事无巨细都是经过他们的手的。但是常二叔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要落下这张老脸,去问那种事情。
  “王夫,这是御赐的燕窝,奴才特地给您带过来的。”
  “多谢皇上的美意了。”今天皇上放自己假,难道就是为了让常二叔给自己送燕窝。“常二叔您请坐。”
  “呵呵,王夫客气了。”虽然这么说,但到底还是做下去,常二叔开始和叨婥聊聊有的没的。
  时间慢慢逼近晌午,但是正题的影子还没有一个。常二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才开始支支吾吾地说话。
  “王夫,在宫里这些日子,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都要和常二叔说,我负责你的起居生活,如果你有什么不顺心,皇上肯定会怪罪下来的。”
  “常二叔。”叨婥皱眉,“这句话你已经说过两次了。”
  “哦,两次啦。”
  “若有什么话不如直说,有什么叨婥知道的,都会认真回答的。”
  常二叔又抹了一把汗,“这些晚上,你对皇上给你安排的人,有什么意见。”
  永安?叨婥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莫不是来问他们的夫妻生活和谐不和谐吧。
  “不错。”
  “能让你满意吗?”
  “很好。”
  “有什么需要改进的?”
  “这……”叨婥停下来,“常二叔,这种事情,说出来有些伤风雅了吧。”
  顿时搞得常二叔面红耳赤。
  “这,这也是怕怠慢了王夫。”
  常二叔为什么会来问这个问题,无非不就是皇上授意。这皇上,怎么连自己兄长的闺房秘事都要插上一脚呢。叨婥现在开始怀疑那皇帝喜欢的根本不是自己,八成是恋兄情结。
  “常二叔,您还是请回吧。”永安是男子,这种事情肯定很在意,叨婥不想和别人讨论永安,他又不是物品。
  “这……”任务完成不了,他回去肯定被皇上为难死。
  “告诉你们皇上,有什么事情她可以直接来问我。”
  常二叔看了一眼叨婥,估计这聪明的女娃知道自己要问的是什么了,她沉默以对,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那,我改日再来看你。”
  “皇上,奴才旁敲侧击,看得出来王夫对您还是很满意的。”
  “哪里满意?”
  “这……王夫没明说。”
  “没明说你怎么知道她对我满意。”
  皇帝的脸黑的像包公,常二叔真想找个地方上吊,怎么里外都不是人啊。
  “算了,你下去吧,我自己来处理。”
  把人赶出去,皇帝换上永安的衣服,别的不说,他可以肯定,整个皇宫,叨婥唯一愿意说出真心话的人,恐怕就只有永安了。
  百无聊赖得,居然等来了永安。大白天见面,而且不是在永安的寝宫,这还真的是很稀奇。
  叨婥拉着永安进去,往他身后看了好一会儿。
  “怎么了?”
  “看看有没有人。”叨婥把人拉进去,“你这样来太冒险了,要是被皇上知道……”
  “皇上知道。”
  “啊?”
  “皇上知道。”永安不动声色地坐下,“她知道我要来,但是还不知道你已经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好拗口,但是叨婥多少明白了这次永安是以候爷的身份被皇上派来的,而不是以他夜晚的那个身份,“所以……”
  “我能先坐下来吗?”
  “哦,对,赶快坐,来喝水。”
  接过茶水抿了一口,慢慢把茶杯放下,动作郑重而又缓慢,叨婥感觉好像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交谈。
  叨婥也拿起了茶杯,靠近嘴角。
  “皇上是想让我旁敲侧击,问问你觉得晚上那人的床上技术怎么样?”
  “噗嗤。”满满一口水直接喷出来,叨婥被这话呛得直咳嗽。
  永安的脸色一沉,人站起来就要往外边走,边叨婥手疾眼快抓住。
  “等等,咳咳,我,咳咳,等等。”
  良久才平复下来,叨婥脸上都是笑意。
  “有什么好笑的!”
  “不好笑,不好笑。”叨婥赶紧抓住自己的腮帮子,“就是有点惊讶,这里的人都很喜欢坦白嘛。”
  “你不说我走了。”
  “好好好。”把人捉回来按在位置上,“我说,我说。”
  “恩。”一听到叨婥要说话了,永安反而紧张起来,彼此心里都明白,说的就是永安他自己。
  “一般呢,我不会这样评价和我在一起的那个人。”叨婥斟酌着语气,永安太敏感,稍微有一点差错他就会觉得受伤。
  “我们不会说床上技术如何,对了,这个词你哪里学来的。”
  永安转过头去,脸上有一点点晕开的红晕。
  叨婥继续说,“这样说的话,一点情分都没有。如果我们的感情是建立在床上关系的话,那岂不是很凉薄。”
  永安在听到这句话时转过来,眼底有些困惑,“感情?”
  “对啊,我的意思是,我们以后还要好好过日子的,而不是建立在是否能取悦对方。我不想你受委屈。”叨婥大概知道症结在哪里了,“你是不是觉得你前面两次来,我都没有……所有有点。”
  永安有点难堪地点头,“爹爹说这不是好兆头。”
  “太皇夫。”到底抱着怎么样的心啊,居然这样教坏永安。不过一向脾气有点孤傲的永安,居然会为了这样的事情担心,是因为从来没爱过吧,自己是他第一个女人。
  “傻啊,前天你生病了,昨天我看你脸色都不好,两个人交往不是只干那事的。”叨婥觉得自己是在向小辈进行性教育。“你看,我们偶尔可以喝茶,一起吃个饭,说说话,聊聊天,还可以去郊外野游。这样的生活才是幸福的,美满的啊。”
  永安点点头,似懂非懂。
  “诺,早上的时候常二叔送了点燕窝过来,我让人送去煮了,我们一起吃。”
  “恩。”永安点点头,他不使性子的时候,可是乖巧得很。
  重新拿起茶杯,永安像想到了什么,开口问叨婥,“可是皇上要我给他一个答案,你说我说什么好?”
  叨婥深吸一口气,一个字一个字都是从牙缝中塞出来的,“非常好。”
  永安满意点点头,专心喝茶去了。
  24
  24、夜探皇宫 。。。
  自从那次和永安“心对心”的交流后,叨婥感觉永安有些地方变了,怎么说呢,两个人相处的时候总是喜欢盯着她看,多数的晚上,堂而皇之地抱着自己睡觉,偶尔还会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就比如说现在吧,他的眼睛盯在书面上,而叨婥手里端着一碗养生粥。
  叨婥记得自己第一次给他喂饭的时候他还显得十分别扭,但是现在却很自然地,在余光瞟到汤勺的时候张开嘴巴。
  头发松松软软地披在背上,身上的衣服有些单薄,这在以前,是多么不可能的事情。人前人后,他都穿着严谨,就算忽然有人闯进他的房间,也会发现睡着的永安还是打理地整整齐齐,随时都能上街买菜去。
  这算不算得上是对她的亲近。
  叨婥心里偷偷笑了下,小心翼翼又把一口粥送到他的嘴边。
  “你好像什么都知道。”
  这几天好永安在一起,发现他看的书涉猎面很广,天文地理,兵书兵法的。这种书她拿起来就觉得头疼脑热的,永安却能看上一整天。
  永安看了看她,把书放下,“你觉得无聊。”
  “没,没这个意思。”叨婥赶快摇头,“只是觉得好深奥。”
  永安把书本合起来,“那,什么不深奥。”
  “比如说逛街啊,吃饭啊,爬树啊,泛舟啊,都不算深奥。”
  永安点点头,“你想要去玩。”
  叨婥委屈地直点头。
  永安笑了笑,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一本书,“先把这背完再说。”
  叨婥吐舌头,心里在腹诽,谁说永安对自己有情愫啦,这样往死里折腾她,莫不是要和他那个皇妹合计着用这些兵法书砸死她。
  叨婥趴在桌子上开始啃书的那当口,永安慢慢退出来,做了个手势,守在门口的常叔立马赶了过来。
  “去,到街上去搜罗些好吃好玩的,等叨婥看完书,给送进去。”
  “是。”
  常叔领命而去,永安回头看了看那人趴在桌子上皱眉的惨状,笑了笑,转身离开。
  叨婥看书看了整天,眼睛都肿了,常叔开始在桌子上摆那些他在街上搜罗了一天的成就。
  “这些都是候爷让我特地买的。”
  叨婥撅起了嘴,给了一碗苦药然后再喂一颗蜜枣,永安去哄孩子肯定做得不错。不过难得他如此用心,勉强原谅他?
  “好吧,这些我就收下了。”叨婥打了个哈且,“我困了,要睡了,你先走吧。”
  “是,奴才告退。”
  根本不是读书料的叨婥被这些文字折磨地要吐了,美食的诱惑力也大减,和衣趴在床上,昏昏欲睡。
  直到脖子感觉到一股冰凉的触觉,叨婥侧过身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己整个人被压制着,张口大喊,那人的手已经牢牢捂住她的嘴巴。
  “叨婥,别怕,是我。”
  这深夜只身闯进皇宫的人,就是启央。
  灯还没有灭,叨婥瞪大眼睛看着启央,然后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呜呜两声。
  启央放开手。
  “你怎么会来。”叨婥一脱离启央的制陶,立马站起来,神情紧张地把所有的门窗都关上,这才转过来对着启央,“你疯了,这里是皇宫!”
  “别怕,我没事,我跟着郑璞的轿子进来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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