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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世界之颠龙转凤-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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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不怕,我一点都不信你的话,乘着没人看到你,直接把你杀了。”
  叨婥从桌案上拿起纸笔,在上面写,“我怕,但是此番也没没办法,只求公子能够有怜悯之心,能让我好好把大哥送到妻主身边。”
  “你对你的妻主倒是死心塌地。”刘惠沉凝片刻,从茶几上倒了一杯茶,又从自己的衣袖中掏出一粒药丸扔进去。药丸一碰水就迅速化开了。
  “实话告诉你,这是毒药,我若说我不放心,就是想要你死了,但是你死后会把你大哥送到京城,你会怎么做。”
  这个时候,摔开杯子,启央会最快的时间进来把刘惠打到,但是也意味着他们失去这个男人的帮助。
  如果喝了,也有两种情况,一则死,一则是刘惠虚张声势,不过是想要试探她。
  若是以前的叨婥,恐怕不敢喝,因为她怕死。
  若是以前的叨婥,也恐怕敢喝,因为她要救永安。
  而现在,她有勇气,不怕死,就算这是整杯的毒酒也无所谓。却害怕自己真的出了问题,永安会恨她到死。
  喝,还是不喝。
  视线落在刘惠的脸上,带着云淡风轻的笑容,默默看着她。
  “所以你每次做糊涂的事情都给我想清楚,会不会带着一票人和你一起死。”
  ——永安说的那句话一下子就跳到自己的脑袋里,她可以不在乎所有人,却难以抵御,永安说这句话时,淡淡地胆怯,她不能再放他一个了。
  手中的杯子落下,又执笔写道,
  “我答应那人不能死。”
  刘惠愣了愣,“那人是你妻主。”
  叨婥点头。
  “那你不恨永安。”
  叨婥摇摇头,在纸上写下两个字,“宝贵”。
  刘惠笑了起来,“可是你现在不按我说的做,我凭什么帮你。”
  “凭一句话。”
  “哪一句?”
  执着笔,在纸上一笔一划地写出来,刘惠的脸色渐渐变了:
  “只要有我刘惠一天在,就算是让慕容晓死,我也不会把她让给别人的。”
  这是他对叨婥说过的话。
  叨婥继续写道,“帮我也是帮自己,同是天涯沦落人,求你了。”
  脸上一瞬即逝的酸楚,刘惠点点头,“你很聪明,我怕争不过你,所以只能把你送走了。”
  55
  55、完计 。。。
  “你去了哪里?”一直没见到叨婥,永安坐立不安了一个晚上,深怕又出了什么事故,把叨婥给卷进去。
  “没什么,就是去四周逛逛。”叨婥云淡风轻地说,倒是担心起永安来,“怎么了,肚子不舒服,孩子又吵着你了。”
  “没事。”压着腰坐下来,孩子已经七个月了,这让他行动非常地不方便,最近虽然叨婥照顾周到,但是这样的身体变化还是让他感觉到吃力。
  特别是产期渐进,让他总是控制不住胡思乱想,和京城失去消息已经有好几个月了,让他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
  “是不是肚子饿了,我去准备点东西。”
  “不用。”永安摇摇头,知道自己不说出个什么来叨婥铁定又胡思乱想了。
  “我只是腰腿有些酸,没什么大事。”
  “这样啊,我给你按按。”
  手指控制着力道在永安的腰上轻轻地揉捏,叨婥满意地看着永安慢慢放松了神经,间或还发出一两声满意地叹息。
  “这孩子辛苦你了。”叨婥开口说,“真不知道是个男孩还是女孩,你喜欢哪个?”
  永安的脸色一僵,转过头看着叨婥,“你呢,喜欢男生还是女生?”
  “我啊,两个都喜欢。是男生的话,要像你,俊气,女生的话,也要像你。像我就不好看了。”
  永安忍不住轻笑了一下,她哪里有自己想的这么糟,如果女娃像他的话哪里好,但是像她,他会很喜欢。
  笑过之后却带着淡淡地愁绪,“我希望是个女孩。”
  叨婥的手顿了顿,她差点都忘记,永安怀孕生子最初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找一个合适的继承人。
  “女孩好,女孩我也喜欢。”
  她也不想永安再生了,如果是个女孩,永安身上的负担会轻了很多。
  “叨婥。”
  握着她的手拉她起来,永安把人按在自己旁边的位置上,“我希望你知道,很多时候,我不得不做,我不能像普通的男人一样只照顾着妻儿就好,你会理解我么。”
  “你不该这样问。”叨婥叹口气,手摸了摸他的脑门,“如果我没有理解你,就不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别担心,记得任何时候,你背后都有一个我。”
  刘惠不多久就再次和叨婥会面了。
  他这么快就安排好了他们的出路,这点确实让叨婥有些吃惊,看来刘惠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家庭主夫。
  “再过五天的时间,慕容晓就会前往荆州,每年这个时候她都要去和给的干事会和,这正好是你们逃走最好的时间。”
  “话虽是这样说,但是慕容晓必定也想到这一点,这个时候,难道你不觉得她会加强对我的守卫,还有,永安怀孕,行动不便。”叨婥在纸上写道。
  “慕容晓是聪明,但是她还没有聪明到能料到我们两个会联手。”刘惠又露出那种轻蔑的笑容,“我自然也不会笨到什么都没想到。”
  叨婥点点头,心里长长松了一口气,看来找刘惠帮忙,确实是个好法子。
  “我想到了,慕容晓到时候必定会加重守卫在你和永安的身上,到时候我会想办法分散注意力,然后派人接应你们离开前往京城。”
  叨婥点头,心里在想,其实她可以为刘惠省一些事情,慕容晓的守卫会加重在永安的身上,对于这个连名字都不甚了解的自己,她不会费多少心思。
  “慕容晓出行只不过半个月的时间,但是如果被她发觉你们半路出逃,恐怕会立马赶回来,我们必须保证她得到消息越晚越好。”刘惠深吸一口气,“我已经找了个普通的怀孕男人,先替永安顶着,到时候你把永安装扮好送出去。你扮成奴仆跟在我身后出府。”
  恩,叨婥点点头,在纸上写上,“那启央和常安。”
  “我不能一下子把四个人都送出去,会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迟两天,我自然把他们送到你们手里。”
  “那那个怀孕的男人,会不会有危险。”
  知道刘惠找了个大肚子男人来顶替永安,叨婥就有些担心,她不想因为他们,让别人受到伤害,尤其是孕育着下一代的男人,这对他太过不公平。
  刘惠看了她一眼,有些讶异,“你倒是挺为别人着想的,我只能尽量保证,在慕容晓回来之前把他送回去。我刘惠也不是这么不讲情面的人。”
  叨婥对他感激一笑,最快是认为他是个狠毒的人,现在了解下来才明白,刘惠只不过是比别的男人多了一点心机,而这点心机,还是他那风流的妻主慕容晓给逼出来的。
  “走吧,剩下的事情听我的安排。”
  替永安盖上被子,小心翼翼的退出房门。叨婥才拉着启央走远处了说话。
  “大概刘惠的意思就是这个。到时候你要顾着自己。如果刘惠没有遵守诺言的话,你想办法自己逃出来。慕容晓放在你身上的守卫不多,你找个空挡溜回来。”
  “恩。”
  “我不发放心常安。”叨婥说,“她不理解现在的形式,只觉得慕容晓对她还不错,刘惠到时候也未必会为了她一个傻子而冒险。”
  “你放心,我会把她带出来。”
  叨婥摇摇头,“我不想让常安成为你的负担。”
  常安和启央没有任何关系,确切来讲,常安当年调戏了启央,对启央来说,如果真的要保护常安,无非是为了自己。她不想把本来应该承担的责任落到启央的身上,而让他陷入危险的境地。
  “这两天我乘着出门办事的时候打探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启央,有件事情我要你帮忙。”
  “你说。”
  “明天你带着常安出门,到了集市上,把她交给一个卖白菜的坡脚老婆,她的名字叫扇叶。”
  从怀里掏出这些天干活攒下来的钱,“这些钱你给那个婆婆,跟她说一个月后,我会派人来接常安,到时候自然会付给她答应的钱数。”
  “这。”启央看了一眼叨婥,总觉得她好像变了很多,以前总是凭着感觉做事,有些毛躁胆小,现在却能如此精细地安排一件事情,“常安会没事么?”
  “我们只能这样希望了。”叨婥对启央说,“做每件事,都不是绝对,只能说是可能,让我这样说吧。我不想让你有被常安拖累的可能,所以我冒险用了让常安有危险地可能。但是事情没发生,我们都不能确定,尽人事听天命吧。”
  启央想了想,点点头,转身离去那瞬忽然转头对叨婥说,“我希望,你不会有遇到危险的可能。”
  “我也是。”这么地希望。
  常安本来就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一天的时间没见到人,也没有人怀疑。实际上按照刘惠的表现来看,他根本不准备帮启央和常安出去,只是把叨婥扫地出门就够了,好在叨婥想到了这一层。
  慕容晓第二天就出发了。
  出发前一晚,她直接来到了永安的住处。
  “很抱歉没有给你带来好消息,你的那个妻主,就像是从这个世间消失了一样,眼看着就要找到线索,却这么就断了。”
  叨婥边准备茶水边在心里感慨,幸亏救她的是慕容雪,情报世家出身,自然懂得如何影藏情报,如果不是遇到她,恐怕自己现在是死了,不然就是被慕容晓折磨了。
  “那不是正合你意。”
  永安冷笑。
  慕容晓看着永安淡淡出神,“我这么就喜欢上你这么厉害的角色呢。”
  “哼。”永安不屑,“别为自己肮脏的想法找个合适的借口,说爱,你不配。”
  “还有你刁钻的样子,我也喜欢。”
  叨婥直接把茶水从桌子上扫了下去,发出脆响。
  “碍手碍脚,滚出去。”慕容晓出声训斥,被永安凉凉地打断。
  “你要到我这里耍威风的话,请你离开。”
  慕容晓只能收回愤愤的眼光,对着永安陪笑,“我这次来,只不过是和你告别,明天我就要出远门,怕有段日子会不见你。”
  “求之不得。”出逃的计划,叨婥已经和永安说清楚,他知道现在等的就只有时机,但是现在的他不能表现出任何的急躁,慕容晓就在他的面前,从小接受的锻炼让她比任何人都要敏锐。
  “你总是让我伤心。”
  永安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如果你只是来说这个的,我想你应该离开了。”
  慕容晓笑了起来,“果然是我看重的男人,与众不同。”
  叨婥使劲地擦着桌子,心里把慕容晓骂了个半死,居然敢调戏永安,要不是他们此番身处弱势,而且又不能轻易暴漏身份,她早就劈头盖脸打慕容晓一顿了。
  当然前提是她能打得过。
  “我不准备等了。”慕容晓说,“你肚子已经这么大,不适合流产,我自然也不会拿你的生命开玩笑,半个月后我回来,定会娶你,这只是做个通知。”
  “你以为你能逼得了我。”
  “能不能逼得了,看我们的本事了。”
  带着狂妄的笑容慕容晓走远,叨婥恨恨地看着她,忽然间彪出一句,“该死的。”
  永安挑挑眉,波澜不惊,“生什么气,反正就要离开了,到头来,胜利的是我们。”
  “我只是不甘心。”
  “没什么不甘心的。”永安伸手让叨婥过来,“我都没怪你擅自主张演了这场戏。”
  确定完全没有问题后叨婥才把这计划和永安全盘托出,并且一再保证,现在已经不用担心刘惠会拿她开刀了,但是永安还是紧张了好一会儿。
  “也许,我捡到了一个宝。”
  当初只不过是随便做下来的决定,现在却成了他毕生,最大的收获。
  56
  56、胎险 。。。
  “我警告你们,慕容晓还没对我厌倦呢,想查我,滚远点。”
  “对不起,公子,庄主的命令,任何出入万事通的人马都要仔细的检查。”
  “你们这帮狗仗人势的畜生,给我动作快点。”
  此刻,叨婥坐在马车里,全身的神经都绷得死紧。虽然易容成了刘惠贴身小厮的摸样,但是身边永安这一关可不好过。
  “这是……”
  一个守卫指了指永安。
  “瞎了你的眼了,早上我带人进来的时候怎么不查,现在走了倒难为上了,难道你以为我是死人么。”
  永安此刻的样子正是刘惠早上带来的那个孕夫的摸样,说是刘惠的远房亲戚,到这里来看看,下午就走。
  当然,那个真正的“远房亲戚”现在正在永安的房间里。
  刘惠的脾气火爆是公认的事实,虽然慕容晓已经不再宠着他,但是毕竟是主夫的名头在,别人不敢为难,此番见他又发火,而马车上的两个人也没有任何的不对,便挥手放人出去了。
  好险。
  叨婥吞口口水,从后窗看着渐行渐远的万事通,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永安的呼吸却越来越重。
  叨婥焦急地扶住永安,喉咙里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地比手势,问他这是怎么了。
  永安没有力气回答,但是他的举动已经回答了一切——手紧紧捂着肚子,额头上都是汗珠。
  马车的颠颇,一个怀孕七月的人怎么受得了。
  叨婥一边护着永安,一边使劲拽着刘惠,嘴巴里依依呀呀,毫无章法地乱叫。
  刘惠听懂了,但是他并不打算去理会,“现在我们还没有走出万事通的势力范围,如果你想被抓回去,我们立刻就可以停下。”
  慌乱地指了指永安的肚子,叨婥使劲拍打着车板,要让车子停下来。
  “我说了不行,你给我安分点。”
  还想再努力,手却被永安紧紧抓住,“不要紧,我还能撑得住。”
  叨婥紧张地都快哭出来了,为什么每次永安都如此为难自己,明明身体吃不消,却从来都撑着。
  为了怕叨婥再生事,永安乘着紧紧抱住叨婥的当口,手狠狠敲向她的颈部,叨婥头一软,昏了过去。
  “你倒是蛮硬气的。”
  刘惠看着永安,总觉得这两人之间有些不对劲,有哪两个争分吃醋的男人会这样,尤其此刻永安的手还紧紧抱着叨婥。
  “别管我,我还能忍得住,马车,马车行快点。”
  叹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一粒丹药递给永安,“你吃了吧,多少能护着你的孩子一点。”
  永安结果药丸,没怎么做思考就吞了下去,他相信,既然刘惠冒险把他们送出来,就没道理再害他。
  肚子里的疼痛减轻了一点,剩下一些隐隐约约磨人的疼痛,永安咬牙挺着,抱着叨婥的手紧了紧。
  “唐风说我们这是要去豫亲王府,你们的妻主在豫亲王府办事。”
  这是叨婥给的解释。
  永安点点头,肚子里的疼痛让他没有多少力气说话。这要是一路到豫亲王府,恐怕他没有气力挺下去。
  “先不去豫亲王府,你把我们……们先送到城郊。”
  “城郊。”
  “十里庄,裴启云。”
  咬牙说完这句话,永安也昏了过去,手上还紧紧抱着叨婥。
  “到底如何了。”
  叨婥在门前紧紧揪着自己的头发,这期间从房间里拿出的一盆又一盆的血水看得她心惊胆战。
  她醒来后就被告知永安和孩子都有危险,到现在,连永安的面都没有见到。
  站在她面前一脸愤恨看着她的是永安还是承恩的时候,撞马车事件后在王府遇到的那个女人。
  他们并没有回到豫亲王府,刘惠已经不在这里了,但是叨婥从这一次次从房间里端出来的血水里看到,如果他们真的到了豫亲王府,恐怕永安也活不了了。
  这是她的疏忽,她狠狠地敲了一把自己的脑袋,要不是自己没有安排缓冲的线路,要不是自己没有实现观察到永安越来越差的体质,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属下已经派人通知豫亲王,不久就会来接主子。”
  虽然对这个女人没什么好感,但是裴启云知道她已经是王夫了,甚至已经成了皇上肚子里孩子的母亲。
  “他会死吗?”叨婥呆呆地看着房门,她害怕。
  “主子洪福齐天,不会有事的。”
  “可是为什么,他都没有声音。”
  从她醒来匆匆赶往这里,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了,永安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是彻底昏迷了吗,情况到底有多危险。
  “主子会没事的。”裴启云淡淡地说,“但是你必须为他做一些事情。”
  他们料想的没有错,启横确实伙同郑璞控制了京城大部分的兵力,虽然有善财和明月还皇宫里守着,他们威胁不到皇宫里的人。但是这几个月皇帝称病不上早朝,这朝堂上的势力都掌握在了郑璞的手中。
  启横还是钦犯的身份,不得在大庭广众下透露身份,但是叨婥知道,她在这个阴谋中参与地有多深。
  “现在人心惶惶,大家都觉得将要变天,主子的身体成了这样,我实在不希望他有半点的危险。”裴启云说。
  “我能做什么?”现在这种情况,就算叫她去死,她也愿意。
  摇摇头,“你闲杂什么都不能做。”裴启云说,“我们现在只能祈求主子没事,只要他平安站在世人的面前,郑璞他们的阴谋就要拖上好一阵了。”
  是吗,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永安没事,而自己,还是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么。
  还有多少路,她要走,才能保护好自己的爱人。
  大夫从房间里走出来,叨婥几乎是朝着人扑过去的。
  “现在暂且没事,你们多注意,晚上若是还没有退烧,就再把我叫来。”
  裴启云点头,送大夫出门。
  而叨婥早就冲进去,跑到了永安的床前。
  脸色是从来都未有过的白,惨白毫无血色,叨婥捂着自己的嘴巴,才没让呜咽声溢出来。
  都是她让他受了这么些苦。
  这么近距离,才发现怀孕并没有使永安胖起来,以前的永安看上去伟岸,但是现在,摸着他的手才感觉到瘦骨。与突兀的肚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都是她的错,让他有了孩子,却没有好好地保护他。
  “永安,你不要吓我。”
  手紧紧握着那人垂软在身侧的手,“我们马上就要有孩子了,一个漂漂亮亮的宝宝,我们一家三口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大事听你的,小事也听你的,你喜欢如何就如何。”
  “你别不要我,这个世界就只有你当我是珍宝了,如果你不要我,我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以后,再也不让你受苦了。”
  手掌下的温度还是炙热,但是叨婥轻吻着他的皮肤,小心翼翼。
  “我爱你。”
  掌心中的手,好像慢慢地动了一下。
  “皇上如何了?”
  裕亲王初见到叨婥的时候愣了一下,不过很快话题就回到了正事之上。
  “现在情况很不好,不过到底烧是退了。”叨婥青黑着眼睛,可以看出来好久没睡。看来皇上的情况并不是很乐观。
  “现在郑璞在朝野中势力越来越强,已经正面开始向我叫板,我觉得他随时都有可能造反。皇上如果不出面。”
  “皇上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出面。”叨婥打断她,“这时候我希望他能好好休息,至于这事,我再想想办法。”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裕亲王点点头,停顿了良久,才问道,“不知道王夫有没有启央的消息。”
  启央离开京城,她明白铁定是救走了叨婥以后一并离开,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叨婥会和皇上会和,但是现在她比较关心的是启央的消息。
  “启央现在还在危险中。”叨婥说,“请裕亲王派人把启央接回来。”
  她大概把事情说了个大概,裕亲王迅速站起身,“我现在就去。”
  “别。”拉住人,“裕亲王,请以大局为重,现在皇上这里更需要人,你派人去救启央便可。”
  叨婥这么做有其充分的考虑。
  永安现在比较危险,政局又动荡,随时需要委派裕亲王做事。而启央武功高强,按照他们的计划也几乎没有什么危险。所以她才这样打算。
  叨婥没料到自己这次的决定居然让启央处于危险之中,差点丧命,并最终影响到了她和永安的关系。
  57
  57、背叛 。。。
  “醒醒吧。”
  窗开了半边,微风吹动了床幔,轻轻地偷窥着躺在床上安静的男人。
  若不是叨婥的黑眼圈很煞风景,这副场景该是很美好的。
  而且她不但形象不佳,连精神都开始分裂了。
  否则的话,怎么自己自言自语呢。
  永安还苍白着脸色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她却已经在糊里糊涂预演他醒来过后的场景。
  事实上,连眼眸都没有动一下。
  烧已经退下去了,但是人还是没醒过来,叨婥看了看天色,已经第二天的清晨了,按照大夫的话,没有醒过来,就不能保证能够脱离危险。
  “王夫,已经备好了马车。”豫亲王走进来,压低声音对叨婥说。
  摇摇头,现在就算永安醒过来,也未必能撑得住车马的劳顿,何况是他还处于昏迷之中。
  “不能安排上路。”
  这其中的危险有多大叨婥知道,不管要承担的后果有多严重,她也不想让永安涉险了。
  “可是,京城的情形……”
  “豫亲王爷,我们出去说吧,永安需要静养。”
  其实心下,已经打好了主意。
  “王夫,我们现在最拖不起的就是时间,京城的情况已经很危急,郑璞随时都可能行动,必须让皇上回去镇住场面。”
  “你明知道这样不可能,你怎么敢拿他的身体开玩笑。”叨婥狠狠地瞪着豫亲王,大有如果她再坚持,就要她好看的意思。
  “属下不敢。”
  “你派重兵把守在这里,我随你回京城,先会见太皇夫,一起想想办法。”
  “是。”
  挺了挺身子,把脊梁挺得直直的,这才几个月的时间,自己即将面对和永安的第三次分别。
  和永安这样的人在一起,注定未来的日子不可能平淡,只是这一回,叨婥不再想要做躲藏在羽翼下的小鸟,她要用自己的能力,为永安撑起一片天。
  在皇上称病不早朝过去四个月后,终于发布诏书,过两天太皇夫生辰,皇帝要上大罗寺替太皇夫还愿。
  这个诏书其实透露了一个讯息,皇上的身体已经转好,很快就会恢复早朝。
  然而在这个时候,呆在禁宫里的却是另外一个人。
  “叨婥,你切记一切要小心。”
  “我会的。”往过大的衣服里塞布料,叨婥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
  “你要记住,你这条命不仅是你自己的,还有永安和孩子要照顾,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情……”苏睐看着自己的半个女儿,她能回来,他打出心眼里高兴,但是一回来就是面对这样的危险,实在不忍。
  “我知道的,爹爹。”叨婥尝试往自己头上套上皇冠,“而且你放心,身边都是信得过的护卫,我不会那么容易出事的。”
  此刻叨婥是在为明天凌晨的出行作准备,这一次,她要冒充皇帝。
  这个时候,如果皇上再不现身,坊间的传闻将愈演愈烈,永安的地位很危险。而且即便是永安醒过来,也没有多大的体力来处理这些事情。肚子已经七个多月了,加上永安在养胎的时候出了事故,胎息不稳,甚至有可能早产,所以能替永安操心的部分她只能尽力为之。
  再说了,这皇上参拜国寺,守卫森严,别人离得又远,真的能看到她样子的没有几个,加上她特意躲在马车里,稍做些易容,就可轻易把人骗过去。皇上既然无事,郑璞他们也不敢无风起浪了。
  “皇上,大罗寺到了。”
  “恩。”
  车帘子慢慢打开,被护卫遮的严严实实叨婥透过人与人的缝隙看了一眼外面一片人山人海,有些咂舌,自己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行骗啊。
  但是为了永安,什么都可以豁出去。
  在护卫的掩护下快速走进寺庙,门关上的那一刻,叨婥长长松了一口气。
  “会有人怀疑么。”
  她问身边的裴启云。
  裴启云没有很快回答她,倒是在房间里仔细查看了好一会,这才重新走到叨婥的面前。
  “不会没有人怀疑,要看怀疑的人有没有本事发现实情了。这里还算安全。我在门口守着你,一个时辰的时间我们再接你回去。等一下法道阐释会来和和“皇上”研习佛法,日落之后,皇上亲笔所抄的经文将会广发给百姓。做祈福之用。”
  “可是我的字迹。”
  知道叨婥所担心的,“王夫莫要担心,这抄经文之事本来就繁琐,以往都是有专人替皇上抄写,自然这次也不会例外。”
  原来是有写手。
  叨婥想了想,把正准备往门外走的裴启云叫住,“你知道皇上有亲手抄写的经文在这寺庙里么。”
  裴启云疑惑地看着叨婥,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这么问,毕竟皇上年年发给百姓的经文都是专人代写,这要皇上亲笔有何用。
  不过他还是老实回答,“善财说皇上前阵子心情不好,在皇宫里会抄些经文静心。”
  叨婥愣了愣,没想到自己居然不知道这事,还要从善财处听来,莫不是永安那时候心情不好,是因为自己。
  不过现在也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么裴护卫的意思是,皇上的墨宝在宫中。”
  “正是。”
  “能否请裴护卫回宫一趟,把皇上抄写的经文拿过来。”
  裴启云站在那里,没有回答,却是半点走动的意思都没有。
  叨婥叹了一口气,自己在人家眼中连个女人都算不上,她怎么会听自己的话。
  “裴护卫,我问你,以前启横作为皇上最得力的助手,有没有机会陪伴皇上到大罗寺拜佛。”
  “经常。”
  “那她自然是知道皇上这些字不是他自己写了喽。”
  裴启云眼神闪烁了一下,“对。”
  “外面跪了那么多的百姓,恐怕启横在其中派了很多的人手,如果是按照往常一般的做法,她定然不死心。”
  “而启横并不知道皇上在宫中有抄写经书的习惯。”裴启云接话,眼神中有一点点的赞叹。
  “对,这个时候,夹杂几张皇上的真迹,就当是,给启横的一个警告。”
  裴启云点点头,“王夫说的是,我快去快回。”
  “啪。”随着一声脆响,一叠纸被狠狠甩在了地上,郑璞阴沉着脸色,看着坐在面前脸色同样不好的启横。
  “你派去的人都是吃白食的么,为什么没有人有截获任何关于皇帝的消息。”
  冷冷看了她一眼,启横淡淡开口,“你不是也派了人,现在人都回来京城了,你倒是什么都算在我的头上。”
  “你……”愤恨地锤了一下桌子,郑璞气急,“我早就说要快点动手,你说不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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