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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世界之颠龙转凤-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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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惹了她,她会十倍还回来。
  鼻子凑到杯口,无色无气,轻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好家伙,这一大口喝下去,是有够让她难受几个时辰的了。
  因为教训了善财,叨婥整个早上的心情都是好的,以至于永安来见她的时候,一直想知道她遇到了什么好事。
  “唉,我遇到的都是小事,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肚子里这个小宝宝。”叨婥趴在永安肚子的正前方,学着小孩子的语气奶声奶气地说,“宝宝今天乖不乖,难受不难受。”
  “他怎么会听到。”对于叨婥这样的行为不甚明白,永安皱着眉。
  “他会听到的。”说完凑过去,冲着永安的肚皮亲了一下,倒是把永安给吓住了。
  “别紧张,我们那里的人,都是这般表现对子女的喜爱的,别看他们现在还未成型,但是也会听到来自父母的声音。我们对他们的任何亲密行为,他都会感受到哦。”
  永安对此半信半疑,手却不自觉伸出来,慢慢在肚皮上摩挲着。
  “对,这样子安抚,孩子才会乖。”
  她的脑袋里怎么会来这么多想法,简直比男人还要了解怀孕这件事,永安看着叨婥,是不是因为他太过于强势,所以上天给他安排一个温柔的女人。
  “今天难受吗?”
  永安摇摇头。
  知道永安的倔脾气,就算是难受也不会说,叨婥开始关心那个调养师什么时候会过来,毕竟永安对那个人好像很有把握的样子。
  “她会耽搁很久吗,我是觉得,孩子在你肚子里一天天长大,你也越来越不舒服,我是担心你的身体。”
  “不会有事的。”永安回答,“我所说的那个人,在看护方面很是厉害,是我早年无意中遇到的,你放心,我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想来也是,叨婥多少就放心一点了。
  她现在心里可慢慢都是幸福呢,永安怀了她的孩子,其实也意味着他们未来会一起幸福生活在一起。
  在现代这个社会,叨婥没有机会成为妈妈,一则是以为没有男友,二则,也怕痛。但是出生单亲家庭的她其实很希望自己能有个幸福的家庭,体贴的丈夫再加上可爱的孩子。
  永安虽然和她最开始的理想型差了蛮多的,但是这样和他生活在一起,心里也总是充斥着甜腻的感觉。
  “我让皇妹把晋阳召回来了。”
  像是随意提起,永安注视着叨婥的表情。
  她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晋阳,为……为什么?”
  “现在我身边需要人。”
  “你身边。”刚刚还荡漾在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叨婥跳起来,焦急地阻止,“你身边,这绝对不行,绝对不能让他在你身边。”
  开什么玩笑,现在永安是什么身体,怎么能让这么危险的人跟在他的身边。
  “为什么?”永安问她,他觉得叨婥对待晋阳的态度很奇怪,明明是她挖掘的人才,却如此抵触。
  “不为什么,我觉得这人不适合呆在身边。”
  “当初是你看出她的潜质的……”
  “这不重要。”叨婥打断永安,“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但是这个人不能用。”
  永安看着叨婥因为紧张而涨红的脸,他很少见到这样的叨婥。
  心中的疑问得不到回答,永安却异常冷静,他点点头,“好,都听你的。”
  “真的。”
  “真的。”露出一抹浅笑,“还有,我有点困了,不如我们安寝吧。”
  “恩。”
  36
  36、毒发逼供 。。。
  面前的这个人,就是永安所说的那个很会照顾孕夫的调养师。不是叨婥有心为难别人,只是这一身邋遢的中年女人,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是一个医生。
  “小丫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警告你一句,人不可貌相,我可是我们那里有名的产科大夫。”
  叨婥勉强挤出个微笑,这人也太乐观了一点,现在她要面对的可是皇帝呢,天底下第一人。
  “我一看你这样就知道对我没信心,好吧,等过了些日子,侯爷身体转好,看你还能怎么说。”
  还能如何,只能点点头,一边在心底替永安祈福了。
  不过这人是真有本事的,永安在她的调理下,身体好了很多,晚上也能睡上一整夜,脸色看起来也越发红润了点,不像以前,苍白得让人担心。
  叨婥对这位大夫的称呼,也从洪大夫,转变到了洪姐。对于叨婥的嘴甜,洪姐倒是很受用,一有空闲就教叨婥一些辨毒的常识,善财在那天见面后又下了几次药,都被叨婥给一一识破。
  闲暇时,两个人会聊天,主要是谈谈永安的身体,叨婥的精神有点不济,洪姐看了看她的气色,“你身体最近不好。”
  被这么一提点,叨婥倒想起来了,落在自己身上的毒还没有解,大概对晋阳被发配到边关直接事情不满意,启横一直没有找过自己给解药,而三月之期也很快要到来了。这段时间被永安怀孕的事情分去了所有的心力,以至于她都没有去想这件事,不知道启央现在如何了,他姐姐是否为他解毒。
  “把手伸出来,我看看。”
  一个产科医生,能看什么病啊,但是看在洪姐教了自己这么多的药理知识的份上,这点相信还是要有的。
  洪姐的手指在叨婥的脉搏上轻轻敲了敲,脸上现出一点点困惑的表情,“好像是中毒了。但是什么毒……”
  她放开手,正色问叨婥,“最近善财又拿你试药了。”
  和启央启横的事情不能被知道,叨婥点点头,把这罪挂在善财头上,对她也不冤。
  “你不需要掩着她,该给点教训的时候还是要的。”
  “我知道。”
  “这毒我好像没见过,不过善财不敢对你使致命的毒药,你还是像她讨了解药吧。”
  叨婥点点头,心里却在叫苦,这解药的影子都没有,她也不希望启央再为自己冒险了,毕竟现在的那份心思已经没有了,如果真的亏欠上,那就真的是亏欠上了。
  掐着手指算,毒发也就这几日,不知道以前吃下去的那些药丸能不能保她不死,又会不会疼得很难看。
  还有希望,永安能不发现。
  就这样过了两日,早上的时候,叨婥在寝宫的床上醒来,忽然感觉到下腹有一股疼痛,慢慢的延伸下来。这种疼痛带动着麻痹的感觉,一点点蔓延到心脏上来,周遭的一切都像是静止了,身体里的声音却超乎想象地清晰,叨婥甚至还能听到关节崩断的声音。
  很疼,很想大叫,但是身体动不了,连微小的抬起手指头都不能,动也不能动,身体里的疼痛没有办法宣泄出来,变得更加可怖。
  汗如雨下,感觉有一股咸腥味在自己的口中蔓延开来,叨婥闭上眼睛,疼,很疼。
  如果此刻有谁开门进来,就会看见一副很可怕的画面,叨婥的全身都在痉挛,嘴巴里不停的吐出鲜血,眼睛圆瞪着,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疼痛没有尽头,那种麻痹的感觉渐渐转化成针刺的疼痛,一点点扎着她的心脏,叨婥甚至觉得,就算此刻死去,也是一种幸福。
  几番快要熬不住的时候,眼前总是浮现永安的脸,血色弥漫,却依旧能看到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就算死也要挺住吧。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渐渐才有了一点生气,叨婥的手指动了动,牵连着全身都是酸痛,太难过了,比上次难过了好多,到底是什么古怪的毒药。
  伸手往嘴边一抹,手掌都跟着一片血红,叨婥想,这样以来,自己恐怕是活不过几日了。
  在床上耽搁了好一会儿,能起来已经是不错了,叨婥吩咐碧儿拿来热水,清洗了全身,那些贴身的衣物全部被汗水湿透,可以想见当时的惨状。
  但是今日约了永安去后花园赏花的,叨婥深吸一口气,对着铜镜拍拍自己的脸颊,不要这么惨无人色,被永安看出来,惹得他操心就不好了。
  “王夫,皇上吩咐,让你去御书房。”
  倒,以前不知道皇上是永安也就罢了,现在明白了事实,对皇上的命令总是没有办法拒绝,但是叨婥奇怪,明明说好了去后花园,怎么永安临时反悔了呢。
  “告诉皇上,我立刻就来。”
  又对着镜子照一照,拍拍脸,这才深吸一口气,慢慢走向御书房。
  永安在今天上早朝的时候,得到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他们安排了几次围剿叛军的行动,安排周密,却偏偏临近了,对方都像是得到消息一下,留下些破铜烂铁让他们捡。
  是军队里出了奸细,还是不小的官。
  永安有时候觉得,自己是多想了,但是就是因为他多想,在这么多年的争斗中活下来的那个人才是自己。他不得不怀疑刚刚回京在军中担任要职的晋阳,还有提起晋阳满脸不正常的叨婥。
  叨婥是不会背叛他的,在心里这么说,但是永安还是叫人把叨婥叫过来,他要看看,自己第一次付出了真心,到底值不值得。
  “皇上。”叨婥不多时就到了御书房,永安望向门口那个人,脸白的不像话,倒像是扑了粉的了。
  “过来坐。”
  视线控制不住停留在她的脸上,原本设想的直接逼供没了影,永安问她,“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
  “没事,大概是晚上着凉了。”
  怎么可能,永安皱眉,自己昨天晚上明明替她盖被子了,何况,即便是着凉了,脸也不能白成这样。
  手伸过去想要探探她的温度,在半空中就停了下来,他是皇帝,不是永安。有的时候,永安身份能做得事情,皇帝不能做,同样,皇帝的身份能做得事情,永安也不能做。
  “叨婥,爹爹有没有和你说过我们的过往。”
  忽然说起了这事,叨婥点点头,语气模棱两可,“太皇夫说皇上当年拿下这个江山很苦,永安也过的不是很好,让我好好对你们两个。”
  皇帝站起来,慢慢走了两步,“爹说的没错,如果我们不即位,那么等待我们的就是死亡,我和永安奋斗了这么多年,甚至不惜让很多人染血,你知道,都是为了这个江山。”
  “恩。”
  “你知道,为什么当初我要杀了启横一家人吗?”
  忽然提起这件事情,叨婥的心脏漏跳了一拍,现在提起任何和启横有关的事情,叨婥都觉得对方是知道了什么。
  “我怎么可能知道。”她讪讪道。
  “你不是应该说因为她拒绝了我的赐婚。”皇帝的眼光灼灼地看着叨婥,像是要看出什么来,“这是朕对外界公布的。”
  我变成了朕,叨婥打了个冷战,“我,我忘了。”
  眼睛继续盯着叨婥,不想缺失她的任何一个表情,“但其实是,她和叛党的关系被我发现,无论她愿意娶永安还是不愿意,我都有办法让她死。”
  叨婥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当初发生这件事情她还觉得皇帝残忍,但是现在站在永安的立场又觉得他苦。只是永安忽然说出这件事情,她有些担心,为什么皇帝今天会逮着了她说这个。
  “我讨厌被欺骗。”皇帝说完这句话,慢慢转身过来,直接对上叨婥的眼睛,逼着她和自己对视。
  从开始对话,叨婥就觉得有事,在他问道太皇夫有没有和她说过什么的时候,叨婥只是以为,皇帝知道了自己知道他是永安的事情,所以在闹别扭,但是话说道现在,叨婥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这感觉就像,永安在逼供,难道他对此有所觉察。
  “现在,叨婥,你告诉朕,你和晋阳是什么关系,她又是什么人。”
  “啪嗒。”叨婥的手一抖,杯子碎落在地上。
  一丝冷笑挂在永安的脸上,“那么,你也知道朕就是永安的事情了。”
  居然利用了他的亲密,把人安插到他的身边。
  “不,不是的。”叨婥回答,“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即便最开始受到了胁迫,她还是为了保护永安而把那人发配在了边关。
  “叨婥,有的时候,你还真的是,不会说谎。”甩开叨婥的手,永安朝着门外吼,“来人,把王夫抓起来,关进天牢。”
  37
  37、死计 。。。
  苏睐一大早就匆匆感到御书房,早上刚起床,就听到下人说,王夫被皇上关进了天牢,等待治罪。
  怎么回事,明明前几天小两口还甜甜蜜蜜的过日子,怎么忽然就出了这事。
  苏睐了解自己的儿子,做事从来说一不二,一旦打定主意,谁都改变不了。不知道叨婥到底哪里惹到了他,会被毫无预兆地送到天牢里面。也正因为了解自己的儿子,苏睐不希望永安到后来后悔。
  门推开了,身着皇袍的永安坐在书桌前,正在埋首看着些什么。听到声响他抬起头,居然还能对满脸着急的苏睐笑了笑。
  “爹爹这么早来找孩儿,有事。”
  挥手让跟在身后的人都出去,苏睐快步走到永安面前,“告诉我怎么回事,为什么叨婥好好的,你要把她关到天牢去。”
  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紧接着又像什么都没发生继续执笔。永安的声音甚至听不出半点波澜。
  “她犯了事。”
  “鬼话!”苏睐气的大吼,“她什么都不懂,能犯什么事,值得你把人关到天牢去,她前阵子才刚中毒,身体能撑到住吗?你难道就不能为肚子里面那块肉想想。”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永安叹口气,叨婥确实会收买人心,连自己最亲密的父亲,也站在了她的那一边。
  放下笔,站起来扶住苏睐,“爹,我做事自有分寸,你不用过分担心。”
  “其他事情我可以不担心,这事涉及到叨婥,我不得不管,儿子,你问问你自己,叨婥来到这里以后,你也比以往开怀了许多,难道你真的要对她动手。”
  知道如果不说出实情,苏睐肯定会越想越乱,永安小声安抚自己的父亲,“爹,事情没那么坏,我不会为难叨婥的。”
  他只是,有必要利用她,钓大鱼。
  苏睐毕竟是了解自己儿子的,深知他每一句话都要掂量着听,自然要问个清楚。
  “那你把叨婥关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有自己的考量。”
  “皇儿,你听父亲一句,叨婥毕竟是孩子的母亲,你不要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不会的。”永安摇头。
  但是很快,永安意识到,起码在身体上,他伤害了叨婥。
  晚上叨婥被押到御书房的时候,永安吓了一跳,才一天的时间没有见,叨婥好像生了一场大病,脸色异常苍白。他想起昨天和叨婥对峙的时候,她的脸色好像也不好看。
  手自然而然地伸过去,指尖触及到冰凉的皮肤,让他惊了一下。
  “生病了?”不自觉,关系的话就说出了口。
  “还好。”叨婥在永安的手碰到自己时就赶紧抓住他的手,她知道自己做的不对,永安性格这么倔强的人,很有可能会因此和自己产生隔阂,她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尤其是他们即将一起拥有一个孩子,“你不要生气,虽然我有做错,却绝对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我也特意不让晋阳回京,也一直想对你说这件事情。”
  她很着急,很怕永安要和她决裂,她不想,也不舍。身体的疼痛一天都没有停歇,却比不上她心里的恐怕,不好的预感拽紧她,让她痛苦。
  他从小,就对别人的求饶没什么兴趣,是第一次,因为一个人脸上的泪痕而想要全部赦免她犯下的罪过。手在大腿处捏了捏,永安再开口,声音里的温柔已经不见了。
  “你先把事情所有的始末和我说一遍。”
  叨婥不敢有隐瞒,就这么抓着永安的手,把事情的所有都说了出来,当然,并没有提及自己的毒还没有解清的事实,怕永安担心。
  “你是说,启横拿启央来威胁你,而你,为了他,愿意出卖我。”
  对启央两个字的敏感,让永安一瞬间就虎了脸色,他不能忍受,当自己全新信任一个人的时候,对方却在心灵的天平上,把自己摆在不重要的位置。这就好像有人给了他一巴掌,让他恼怒。
  叨婥很难去解释,自己在军演场的发现也许不过是自己的推断,而她最后帮助了晋阳,有多少是为了启央,有多少是为了永安,自己都分不清楚。
  “我不知道。”她老实地回答。
  她没有否认,却让永安又一次觉得自己被欺骗,怀孕的人本来就容易胡思乱想,而叨婥又没有办法给他安心的答案,他甩开叨婥的手,因为用力过猛,让她一下子跌倒地上。
  “你对柳府少爷倒是上心。”
  “永安,不是的。”叨婥着急解释,“我只是觉得启央是个好人,不想亏欠他,但是我绝对也没有想要伤害你的意思,生活在一起这么久,我渐渐也明白,其实我心里,最重要的还是你。”
  “好。”永安站起来,黑亮的眼睛看着叨婥,步步紧逼,“既然你说你的心里我比较重要,那么,我要让你做一件事。”
  “什么?”
  “明天,我会下旨将你斩首示众。到时候,引蛇出洞。”
  叨婥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有点呆呆地问,“皇上认为,启横会救我。”
  “启横不会,启央会,而启央是启横唯一的亲人,她不会袖手不管。”对着叨婥依旧茫然地眼神,永安说,“启央已经不在候府了,我们找不到他,自然也抓不了他的姐姐。而郑璞,暂时我还不想动她。”
  叨婥确实是有些呆了,心里有一种称之为悲苦的感觉扩散开了,她总是对自己和永安的未来充满信心,临了却发现,自己只是入门级,永安的心,深得让人不知道如何,才能进到他的心里。
  她甚至有种不好的预感,大概是因为自己身上的毒,让她滋生一种自暴自弃的绝望,总觉到按照永安这样的安排,她是回不到自己身边了。
  可是居然会为了这是个机会而高兴,起码永安没有全然的抛弃自己,他给自己机会,其实是想和自己好好生活的。那么,她愿意为此付出一切。
  心里唯一担心的就是启央真的会去救自己,不过皇上这么大的动作,启横应该能猜到他什么目的,现在只能希望,启横能把启央控制住,让他不做傻事。
  “好,我同意。”
  永安愣了愣,“你不担心,不害怕。”
  “我需要担心什么?”
  “你不怕我真的会杀了你。”
  “你会真的杀了我吗?”
  永安侧着头想了想,摇摇头,“不会。”
  “所以我也不怕。”
  慢慢靠近永安,叨婥壮着胆子把手贴近他的小腹,笑得有些傻,“我很没用,希望这个孩子,全部像你,能够健健康康地长大。”
  也许有了这个孩子,永安能阳光点儿,幸福一点。
  手掌下的温度仿佛是隔着一层肚皮的娃娃传递出来的。叨婥在心里默默对着自己的孩子,“宝贝,好好地长大,爸爸妈妈都很爱你,很抱歉不能一直陪着你,因为妈妈急着向爸爸表明心意。妈妈一定会回来,保护你和爸爸。”
  大街小巷,大家都在谈论那个失宠的康王夫。这康王夫进宫才几个月,本来大家都对他抱着厚望,毕竟在他之前,皇上没有娶任何人。20岁的女子如果还没有娶夫,在民间已经非常少见了,何况是在皇家。
  可曾想,这封妃还不过一个半月,皇上又纳了一个皇夫,这没过多久,就上了断头台。
  纸上的罪名是意图行刺皇上。
  但是各种传闻还是传了出来。
  “我看啊,这皇家的事,千万别它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倒是觉得,皇上这是由爱生恨。”
  “由爱生恨!?”
  “我一个远方亲戚的表姐在宫里当差,说这皇上对康王夫的宠爱可不得了啊,连在御书房都带着他,有什么事情都和康王夫商量。大家本来以为这年末,就能封皇夫了呢。”
  “真的?”
  “一手消息,还能有假,我那个亲戚还说,康王夫好像对皇上不冷不热的,所以皇上才要了善将军府的少爷来刺激他。”
  “这,真的,怎么越说越玄乎。”
  “什么玄乎,还能比皇上都到了20还未娶夫来的玄乎,我看啊,皇上此番是遇到真心人了。”
  “你这么说,那皇上为什么还要下旨杀康王夫呢。”
  “笨,所以我说是由爱生恨,我恐怕啊,康王夫是做了什么对不起皇上的事情,皇上一气之下,才会……”那喝酒的客人对着自己的脖子做了个咔嚓的动作。
  所有人都了然似的点点头。
  坐落在京城最繁华地段的北闵居,只不过是众多谈天之地中的一个。这个版本的故事也是众多故事之一。
  谁也没有注意,坐在边角的位置上,一个戴着大斗笠的男子快速站起来往外走,因为速度过快,还撞到了刚刚说话的女人。
  那男人在外面的告示栏上看了许久,最后像是做了什么决定,转身离去。
  38
  38、永失我爱 。。。
  “明月,你知道我为什么派你监斩叨婥吗?”
  月亮高高挂在天边,这本来应该是入梦的好时辰,偏偏被抓到这里来,明月很给面子地打了一个哈且,“主子,如果连这点都不了解,我还配跟了你这么多年吗?”
  “这不是玩笑。”永安正色。
  “行,我绝对不会对叨婥动刀行了。”
  “不够,如果她有半点的闪失,我一定会治你的罪。”
  这样的话说出来,明月才意识到他有多在意,瞪大了眼睛,“主子,你不会吧,我们一起玩到大,你真的要这样警告我。难道小财儿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对这个叫做叨婥的女人这么上心。”
  永安看了一眼明月,她不仅是自己的手下,还是一起练功的师兄妹,她和善财跟着自己一起长大,从来没有这样拿皇帝的架子压着他们。
  但是这一回不一样,永安不能忍受,因为任何人的失误,而让叨婥有半点的闪失。从昨天到现在,心情一直慌乱着,肚子偶有疼痛,好像未出世的孩子在为母亲抱不平。
  “朕说了,如果叨婥有半点闪失,你就做好受罚的准备吧。”
  每当永安说到这个朕字,明月就明白,他是真的在命令自己。
  “是,属下明白。”
  晚上的饭菜特别的吩咐,虽然知道永安这只是演戏,但是叨婥还是有点紧张,毕竟是第一次上法场,总是抑制不住想些不该想的画面。
  “王夫,你就多吃点吧,黄泉路上不要做一个饿死鬼,来世找个好人家投胎,莫到宫里来了。”
  看守她的衙役是个心地朴实的老大姐,叨婥点点头,勉强自己多少吃点东西下去,毕竟明天还有好些要挨的。
  几口下去就没有什么胃口,叨婥从牢房的那一小扇天窗看出去,一轮圆月挂在天空中。
  “今天是满月?”
  “是满月。”
  “何事长向别时圆……”叨婥觉得这时候拽字有些酸腐了,却偏偏想起了这句话,眼睛酸涩地要命。
  同一个时间,永安也在寝宫里开着窗户对着月亮发呆。
  “皇上,王夫的晚餐已经安排了。”常二叔低着头,小心翼翼向皇帝报备此刻的情况,皇上已经站在窗户前发呆了好一会儿了,太医可是吩咐,不要让他吹风。
  他的话让永安转过身来,眼光深邃,让人看不清他心里所想。
  “王夫有没有说什么话。”
  “没有,衙役说王夫好像没什么精神,一整天都在发呆。”
  永安沉默了片刻,在常二叔准备出去准备点吃的时候,永安忽然开口,“你觉得我做错了吗,对叨婥如此,会不会太狠心。”
  叹口气,以前的皇上哪里会想这事该不该,皇上越是反常,越是说明他对叨婥的感情不一样。
  “皇上,你已经吩咐了明月,让她保护王夫,不会有事的。”
  永安没有再说话,挥挥手让常二叔离开。他从来没有对自己做过的任何决定后悔,除了这一次,看到叨婥毫不犹豫点头服从他的安排,听着她说“你会真的杀了我吗?”竟然觉得,是他让她受了委屈。有一瞬间,他想把自己说过的话都收回来。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自己什么时候会如此拖泥带水。永安在心中说服自己,不会有事,反正明天的事情过后,他再对叨婥好一点就可以了,那个女人,不会离开自己的。
  “哎,为什么我会想唱今天天气好晴朗……”叨婥在囚车上,看着路的两边站的满满的人,远一点的仰着脖子张望,近一点的伸出手指对自己指指点点。这情景,真是无比熟悉,只可惜她不是还珠格格,也没有阿康五阿哥埋伏在群众中,她是被自己喜欢的人安插的一颗棋子,借以杀了他的政治敌人。
  “启央啊启央,你可千万别出现。”在心里默念,如果没有这么多身份的隔阂,即使是没有办法和启央成为夫妻,她也希望他们成为好友。
  但是现在这种想法显然是不现实的。
  起码此刻,她甘心被永安利用,就是背叛了启央的友谊。
  那一天,听到皇帝说出这儿计谋的时候,她答应了,虽然觉得委屈,但是并没有觉得被伤害,也就是在忽然之间,想起苏睐曾经说过,“因为皇帝这个身份,有很多的重担压在身上,要狠毒,要冷血,要无情无义。所以他想给自己一个不那么痛苦的身份。”
  她知道那个要自己这么做的人是皇帝,而她愿意包容这样子的皇帝,因为他牵涉着永安,而永安,是怀着她的孩子,她愿意去保护一生的人。
  已经越来越接近法场了,这还是叨婥第一次这么接近这种凶场,她往身边看看,明月和乔装打扮的善财紧紧贴着囚车,两个人都功夫了得,启央靠着一己之力根本没有办法救她出去。
  闭上眼睛,祈求行刑的时间快点到来。
  张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人群中一张熟悉的脸孔。
  郑璞,她怎么会在这里。
  郑璞在这里的话,那么启央是不是也不远。
  那郑璞对上叨婥的眼光,嘴角扯了一抹冷笑出来。
  她还来不及有反映,人群中忽然飞出几名黑衣人,个个都向着叨婥的方向飞过来。
  明月的脸上付出一抹浅笑,她早就料到会有人来,没想到会这么多。
  “抓住他们。”明月大吼一声,所有的护卫都拔出刀剑,护在囚车的四周,和那些奔赴过来的黑衣人打斗起来。
  一个人直直朝自己飞过来,却在近前倒下去,善财的影子出现在尸体的后面,狠狠瞪了叨婥一眼,“想获救,没这么容易。”
  她在战局的最中间,很清楚就明白了此刻的形势对押解军有利,他们人多,而且配备精良。眼睛快速在那些黑衣人身上扫过,努力辨别启央是否在这其中。
  很快,她发现不对的地方。
  那些黑衣人仿佛源源不断,死了一批,又有一批朝自己奔过来,而且他们的动作,根本不像是要救自己,反而更像是灭口。
  一刀劈开了叨婥的囚车,刀锋离她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叨婥立马带番囚车往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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