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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世界之颠龙转凤-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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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睐的眼睛亮了。他一直都觉得叨婥是个纯朴的孩子,心胸很豁达,但是就是这种对于什么事情都无所谓不了了之的态度,反而让永安在和她相处的过程中越来越隐藏自己。没想到,事情的真相,居然是推进剂。叨婥有这种心思,他就已经很欣慰了。
“不过我还有一点很奇怪。”叨婥摸摸头,“当初为什么他不直接把我赐婚给永安,而是召进宫中呢。”
苏睐笑了笑,“一则,那时候永安和郑璞有婚约。如果贸贸然把他重新指给你这个无名小卒,风言风语会很多。但是最重要的其实是,皇儿他对永安,其实没那么自信吧。”
明眼人都看出来,那时候的叨婥心思根本就是在启央身上。皇上那个时候,大概是怕永安根本抓不住叨婥吧。
“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苏睐点点头,其实他还有话没说,那时候的永安,心里面其实最主要是想把叨婥当成生育的工具,不想对她动情,所以才用皇上的身份来压着她。
“另外,你知道皇儿身份这件事情,最好不要让他知道,你和他一段时间了,应该知道他的脾气,到时候闹什么别扭,我也帮不了你。”
“恩。”叨婥点点头,忽然想起来,“可是,皇上的衣服已经被我给扒了,我怕他醒来会知道些什么。”
“这你放心好了,爹爹会帮你处理的。”
皇帝咳了咳,有些不自然,叨婥放在他身上的目光立马就收了回来。
已经是第三次了,为什么叨婥今天一整天都精神不集中。
“你今天怎么了。”
“啊,没有。”赶快强制把自己的目光放在书本上,还没看上两行,又转到了皇帝的脸上。
听昨天太皇夫说,他会使用一点点的药妆在脸上,难怪会有一点点差异,再加上不同的声音,她完全都给骗过去了。
“看够了没有。”皇帝无奈,再这样被看下去,他都要毛了。
“没,啊,够了,啊,不是。”话越说越错,叨婥选择闭嘴,目光却还是纠结在皇帝的身上。
“到底有什么事情?”
皇帝发火了,他昨天醉了一天,今天一早又要来教叨婥功课,头还疼着呢。
“是有事。”
叨婥慢慢地坐过来,整个人都快贴到皇帝的身上了,然后轻声说,“皇上,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笨,什么都不懂。”
“还好。”他有耐心。
“你不要担心,从今天开始,我一定会认真的学习,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居然这么听话,皇帝有些诧异。
而叨婥还在侃侃而谈,“另外,还有一件事情我要求你。”
“求我,我如果不答应呢。”难得,居然想为难为难她。
“那我就一直求你。”
皇帝叹口气,“说吧。”如果要说死缠烂打,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和她比。
“恩,皇上,我想你答应我,以后,对永安好一点。”
诧异地抬头,皇帝不明白叨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皇上一项对永安很好,吃的用的都不缺,但是永安也只不过是一个男子,很多事情不要太为难他。如果真的要做什么干什么,有我在这里呢,吩咐什么都行,我上刀山下火海都行。就是,不要为难永安。”
她在为他向他求情。
皇帝觉得好笑,觉得应该说两句讽刺的话,但是话到了嘴边,却抽搐了一下,他觉得自己有点梗咽,心被填的满满的,有一种好久没有的,想哭的冲动。
33
33、怀孕 。。。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放下戒心,到底需要多少的时间。
对于永安来说,和叨婥相处的短短一个半月,却让他再也对这个女人戒不起心来。
曾经问过自己,叨婥到底有哪里好,她有什么地方是配得起自己的。结果怎么努力,也很难在她身上找到太亮丽的闪光点。但是和她在一起生活很舒适,没有尔虞我诈,很纯粹,真正像是生活。
而这一切,正是他渴望又缺少的,也许上天有自己的安排,叨婥是最适合自己的人。
很难想象自己在感情方面,能找到契合自己的人。永安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不想和叨婥分开。
但是他还瞒着她身份呢,他不确定叨婥知道自己是皇帝后会是什么想法,毕竟她是如此地讨厌皇帝。
他越来越不想让她知道真相了。
“主子,你可是坐在这里好一阵了,想她?”善财坐下他的身边,眼色算不得好,一大早到她这里来,一直在发呆,不用说也知道他又在想那个没用的叨婥了。
被善财的声音惊醒,永安摇摇头,他不想和善财说太多的话,这个女人以前是自己得力的助手,甚至还有想过真的和她做夫妻,但是现在他有了叨婥,不想再和其他女人涉及情爱之事。善财的性格有些古怪,每次她叫自己主子,比叫“安哥哥”还让他觉得不对劲。
“你,不要想去动她。”永安警告地说,善财对自己的心思,很早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但是接受不接受又是一回事。他必须警告善财,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免得要头来,威胁到叨婥。
“放心好了,没有主子的命令,我可不敢轻易碰你的小宝贝,我还不想主子怨恨我一辈子呢。”善财站起身,指尖从永安的脊梁划过,“但是主子,就我来看吧,你和那个叨婥,缘分不深呢。”
一伸手把人拨开,永安冷冷地开口,“这事和你无关。出去吧。”
善财无奈,撅着嘴,含着闷气出门。
留下永安一人,对着镜子发呆。
晚上的时候,因为奏章比较多,永安留在御书房,派了个小奴才跟叨婥报个信,让她先睡。
谁知道过了半响的功夫,小奴才就跌跌撞撞地跑回来,一脸的慌张,“皇上,不好了,不好了,王夫他,中毒了……”
猛的从座位上站起来,书案也因为他的大力而被推到一边,永安踉跄了一下,感觉有一把锤子用力地打在他的胸口,眼神跟着涣散,在小奴才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子一歪,晕倒了地上。
“皇上!”
寝宫里乱作了一团,一部分的太医被留在了叨婥的宫殿,太皇夫和常二叔守着皇帝,只招了最年长的王太医诊病。
外面跪了一室的人,奴才们端着水盆等在外面。所有的人手指都在抖,深怕皇上出了什么事情,那么他们这些人的项上人头都得交代出去。
寝宫里,外太医轻轻叹口气,对上太皇夫的眼神有些纠结。
“太皇夫,恐怕,这不是时候。”
苏睐的心咯噔跳了一下,迅速转身朝着常二叔质问,“怎么回事,那些药不是你负责给皇上喝的吗?”
常二叔啪嗒跪在地上,他的脑海里第一时间就想起前段日子皇上换上的那杯果茶,难道就这么一次,居然这么巧。
“说,怎么回事?”
“奴才该死,那时候就不该听皇上的话,坚持要他喝下去才是。”梗咽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常二叔到最后已经哭了出来。
苏睐摸了摸儿子明显瘦削下去的面孔,叹了一口气,无缘无故想要喝果茶,必然是叨婥的缘故了,“你这个傻孩子。”
现在孩子已经在肚子中,该怎么办才好呢。
别的不说,这么多的工作。他现在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眼睛边缘一圈的青黑,这到底是多久没好好睡过觉了。
“叨婥,叨婥……”
苏睐握住儿子的手,轻声地安抚陷入噩梦中的永安,“孩子,没事的,叨婥没事的,没事了。”
永安仿佛听到了他的话,眉头慢慢舒展开来,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王太医,你老实说,皇上现在的身体,有没有问题。”
叹口气,王老太医跪在苏睐的面前,“太皇夫,皇上现在的身体,确实不适合有孩子,还是在皇子未成形前……”
不用说下去,大家都知道这其中的意思。
苏睐叹了一口气,只是这事,永安会同意吗?
叨婥被折腾得半死。善财答应永安不杀她,但是并没有答应不为难她。本来这些天都是很注意,却还是鬼使神差喝了有毒的茶水。好在下的药并不多,那小奴才跌跌撞撞冲回去找皇帝的时候,她已经被太医折腾地吐出了大半了毒药,感觉真的是胆子都吐出来了,整个人晕乎乎了半天,才意识到皇帝自始至终都没来这里看过一眼。
真是薄情啊。
几番被灌药再催吐,叨婥现在嗓子口都是撕裂的感觉,时不时还想要干呕,人虚弱得差不多可以见阎王。心里也苦涩,眼泪汪汪的,闭上眼就能落下一大段泪珠。
“太皇夫来看您了,主子。”碧儿开了门,就见着苏睐快速地往里走,一边还像旁边的人吩咐,“都出去,全部都出去,现在。”
眉目中神色严峻,叨婥撑着半边身体,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脸色如此沉重。
门被他随手关上,在叨婥面前,刚才一脸的严厉都软化下来,居然透着一点无助的愁苦,他坐在了床边,拉住叨婥的手,“孩子。”
“我没事了,爹爹不要担心。”
苏睐点头,但是面上的神色一点都没有放松,他抓着叨婥的手,越来越紧。
他如此欲言又止,反而让叨婥紧张起来。
“怎么了,永安生气了,还是他发现了什么?”
苏睐摇摇头,重新看向叨婥的时候眼神坚定起来,“叨婥,我知道自己的这个要求有点自私,但是现在,为了皇儿着想,我不得不这么求你。”
“到底怎么了。”一听到事情涉及了永安,叨婥紧张起来,撑着虚弱的身体,竟然要起床。
苏睐扶住她,“叨婥,你先别急。静静听我说,不要激动。”
“永安他,晕倒了。”
在叨婥还没来得及说其他话之前,他补充说,“太医检查了,是怀孕。”
“什么……可是,他不是……药,那药……”太大的消息,把叨婥击得有些反应不过来。
“半个多月前,有一次事后他没喝药,而是换了果茶。”
叨婥惊了,“可是,我那是开玩笑。我不知道他的身份。”
苏睐叹口气,“果然是为了你。”
叨婥挣扎着起床。苏睐拉住了她。
“叨婥,别去,现在去不适合,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被你知道了。”
“我要去看看他。”
“他很快就会醒的,会没事的。我来这里,是有件事要你帮忙。”
叨婥看着苏睐,等着他说出他的要求。
“我要你说服永安,让他把孩子打掉。”
叨婥的神经在片刻后才明白苏睐说的是什么,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力气忽然间变得很大,苏睐差点没抓住她。
“不可以,不能这么做。”
“叨婥!”苏睐紧紧抓着她的手,大吼两声,“你以为我愿意看着自己的孙子就这么没了,现在内忧外患,永安的身体,根本支撑不住。”
“不要,不要这么做。”
“我知道这是你第一个孩子,你会舍不得,你会很难过,但是你为大局想想,你为永安想想。”苏睐抓紧叨婥的手,“永安太倔强,唯有你可以说服他了。”
话说到这份上,似乎注定了这个可怜的孩子注定要失去,叨婥捂住自己的眼睛,嚎啕大哭。
永安很晚的时候才来看叨婥,本来以为她睡了,哪知道开门进来,发现寝宫里亮着灯,叨婥的眼睛睁着,就这么傻傻地看着天花板。
“我有事,耽误了。”永安以为她在生气,生气自己白天一整天的消失。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大概是太累了,又被这个消息吓了一跳,所以一时间岔了气,晕过去了。太医也说没事。
他不会和叨婥说这事,一项身体都强壮的自己居然会晕倒。
一醒来就往这边赶,虽然听爹说了没事,但是心里老是不安稳。
说完话等了一会儿,叨婥还是一点声息都没有,永安把手轻轻放在叨婥的肩膀上,那人才渐渐回神,看到永安的那一瞬,空洞的眼睛忽然盈满了泪水,眼睛一眨就流下泪来。
怎么忽然哭了。
叨婥是他见过的,最软弱的女人了,居然就当着他的面哭出来,也不怕他嫌弃。
但是心里不忍,“怎么了,哪里还在难受,不然我叫太医过来看看。”
“不要。”
叨婥爬起来,伸手一把把永安环抱住,靠在他的怀里更是哭得稀里哗啦。
“我没事,我只是……只是……”
也不知道这个身体里装了多少眼泪,叨婥趴在他的怀里大哭,让他很无奈,也很心疼。手掌轻轻在她的背上打着拍子,“没事的,没事的,我以后不再这样了。”
叨婥哭得更难过了。
34
34、摊牌 。。。
在这里的日子,叨婥过得并不愉快。皇宫的氛围本来就压抑,再加上叨婥没有本事,越发觉得自己是个米虫,过得很痛苦。
这个时候,如果能有个孩子,对她来说是极大的安慰,她可以把精力落在孩子的身上,也会为了他们父子而更加努力。
但是现在,却要她劝说永安把孩子打掉,她心里很委屈,也有点害怕,害怕永安知道这件事后的反应。
事情摆在了眼前,太医已经跟她说过了,永安的身体不好,孩子越快打掉越好,如果等到孩子在肚子里大了,那时候再打掉对父体的伤害很大。
这几天和永安相处,他根本一点食欲都没有,有几次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体力差了很多。
所以她没得选择。
连着几天,永安晚上都会来她这里,但是几乎是一沾床就睡着了,这要是好好睡了也就罢了,偏偏夜间还要醒上几次。叨婥感觉到他在自己的身边辗转反侧,又不敢出声说话,怕这么一来,他就更清醒了。这样的身体状况,叨婥实在是没有把握能对他说那种事。
因为心里有事,她这几天也恹恹的,整个人都没什么心思。
“你累了。”皇上看着堆在叨婥面前的一垒奏章,不知道怎么了,叨婥忽然就开始勤奋了,每天的奏章都堆在她的面前,按照她的意思,她概括总结的能力还是有的。
只是她大病初愈,就这么大的工作量,能熬得过来吗?
像现在,整个人恹恹的,好像很难过似的。
“没有,我可以的。”叨婥连忙接话,她这么做就是要减少永安的工作量,让他不要那么辛苦,虽然对政治没什么研究,但是在现代社会呆了这么多年,多少还是有一点点能力的。
反正现在是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尽量不要让永安累着。
“如果真累了……”
“没事,我真没事。这些东西过一会儿我就会好了,你先休息一下,等我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皇帝叹口气,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站起身,吩咐了常二叔送上一碗燕窝,又重新回到了御书房。
叨婥在埋头苦读,皇帝皱皱眉,他怎么有种错觉,这小丫头,是为了让自己不要这么忙碌才拼命的。不该啊。
常二叔很快送了两人份的燕窝上来,皇帝有些反胃,把它推到了一边,却让叨婥给推了回来。
“你也吃吧,我一个人吃不下。”
这倒是奇了,叨婥不是一项不待见他这个皇帝,怎么忽然好心起来了。
“我不想吃。”
“那我也不想吃。”
叨婥把摆在自己面前那个碗给推开了。
皇帝无奈,这样的对话,在这几天内好像重复了很多次,就是因为这个缘故,他才能在身体如此不舒服的情况下陆陆续续吃下很多补药。
“好吧。”每次都是自己先妥协,现在无论是永安还是皇帝,自己的两个身份都对叨婥无计可施。
那天清醒过来之后,自己就把善财关了起来,要给她点儿教训,否则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命令下达以后,永安忽然间意识到,自己对叨婥的感觉好像已经变得很深,怕她哪怕受到一点点的伤害,更不能忍受,那些伤害是因为自己而起的。
“皇上。”叨婥轻声地叫他,永安回神,发现叨婥正在用一个很是担心的眼神看着自己,“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
“真的没有,要不要让王太医来看一看。”她是真怕有点什么事情。
“真的没事?”为了转移话题,皇帝抽出一份奏折,是叨婥刚刚递给他的,“这是任意大将军的奏折,说晋阳表现很不错,屡战屡胜。不如召回京城来。”
叨婥有些不在心思,但是听到晋阳两个字,多少有点警觉,她心里头如果有天平,现在已经完全靠到永安这一边了,那里还会让晋阳有机可乘呢。
“皇上,我看这晋阳,还需要磨练,这样冒冒然回来,恐怕会让很多朝臣不服。”
皇上有些兴味地看着叨婥,当初也是她看出晋阳的过人之处,可是看情况她并不想把那个人召回来,是怕什么呢。
“既然是你的意思,我会慎重考虑的。”
叨婥端着碗,把眼神放低,这种情形,她不大能面对永安。
晚上的时候,永安和叨婥都被叫到了太皇夫那里,说是好久没和他们一起吃吃饭了,正好今天闲散,又有西域进贡的番石榴,让永安和叨婥一起尝尝鲜。
和永安多是晚上见面,像这种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还真是不多,一顿饭吃下来,叨婥一直在为永安夹菜,太皇夫在一旁看着,时不时露出满意的微笑,也许,叨婥这孩子,真的是他皇儿可以倚靠一生的人。
“我够了,你也吃点。”
永安也替叨婥夹了一些菜,太皇夫苏睐在旁边对着叨婥使眼色,永安这么对别人,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呢。
“能看到你们这么相亲相爱还真是不错,叨婥啊,我这个孩子,从小我就担心,现在由你照顾着,我安心了很多。”
叨婥点点头,有些局促的眼神看向永安,永安倒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径直还吃着饭菜。
太皇夫在这个时候朝叨婥使了个眼色,他知道叨婥一直没有狠下心和永安说孩子的事情,但是这事不能拖,必须尽快解决。
叨婥放下手中的饭碗,手伸出去握住永安的左手。在别人面前如此亲密的行为让永安有些不自在,他想要把手收回来。
“永安,”叨婥叫住他,“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对你说。”
她的表情严肃,好像发生了很大不了的事情,永安看向苏睐,自己的父亲脸上没有半点惊讶,确实凝重,好像已经知道叨婥要说什么了。
“什么事情?”他问,言语里并不觉得紧张,更多的是困惑。
“永安。”叨婥说话间靠近了他,手放开了永安的手掌,而是环住了他的腰,“永安,你怀孕了。”
手上的筷子啪嗒落在桌面上,永安的视线向父亲望去,苏睐承重地朝他点点头,永安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怀孕了,仅仅是因为一次的不忍心。
心里有一瞬间转不过弯来,虽然他自己也知道身为男人终究是要生儿育女的,但是这样的事情忽然发生,让他这一项强势惯了的性格有些不适应。
他想从叨婥的怀抱中抽身,哪知道那人抱得那样紧,他动都不能都。
“我知道了,你不需要这般紧张。”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叨婥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永安有些着急了,他不想在父亲的面前对叨婥表现太多的感情,他不习惯,把自己的感情表露,这会让他觉得缺乏保护。
怎么推都没有反应,叨婥的脸贴近自己的肚皮,渐渐的竟然有种冰凉的感觉,永安一惊,把人强制性拉起来,才发现叨婥此刻是满脸泪痕。
他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你不喜欢。”
叨婥摇摇头,捂住自己的嘴巴,因为如果她开口,就会控制不住嚎啕出声。
“不是不喜欢,”永安困惑,“怎么了?”
叨婥只顾着抹眼泪,永安无奈,视线转到自己父亲身上,希望从他那里得到点儿帮助,结果父亲也是红着眼眶,什么话也没有说。
“你们到底是怎么了?”永安有点着急了,叨婥的哭声让他心烦意乱,他真的不明白,她不是想要很多的孩子吗,现在有了,为什么又如此伤心。
“这个孩子,我们不能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叨婥的眼泪又哗啦啦留下来了。
“什么?”
“孩子,不能留。”
永安一瞬间暴虐起来,两手抓住叨婥的肩膀,一下子就把人推到一边,他站起来,脸上全然的愤怒,“你敢再说一遍。”
叨婥的额头撞倒桌脚,她捂着流血的额角,有些愤恨得,像是对自己使气地大吼,“不能留,不能留,我说孩子不能留。”
一掌狠狠摔在桌子上,永安气得全身发抖,苏睐连忙赶上去,握住他的手,深怕这对小夫妻真的闹出个什么事情。
“永安,叨婥做这样的决定,也是为了你好。”他指了指叨婥此刻已经坐在地板上的身影,“你以为她为什么哭成这个样子。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怀孕。”
他扶着永安坐下,在叨婥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中慢慢地跟他解释王太医的检查结果,说道必须打掉孩子时,地上的叨婥眼泪唰唰往下掉,但是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没有哭出声来。
永安的眼神在叨婥和苏睐之间来回看了看,有些无奈,“什么都不和我说,自己胡思乱想。”
他站起来,慢慢走向叨婥,当知道她做这个决定是为了自己的身体,而不是嫌弃他们之间的孩子后,他的心,放松了很多。
伸出手,把地上的人扶起来,“不和我商量,幸亏你们没有先斩后奏直接打掉我的孩子。”
叨婥困惑地看着他,听着他的语气,好像这不是件大事。
“孩子我留着。”他说,“身体你们也不用担心,早在我准备在年内怀孕的时候,我已经为我的身体找好了调养师,她的本事,会让孩子平安无事的。”
叨婥已经冷静下来了,抓着他的手,很是紧张,“那你的身体呢?”
站在旁边的苏睐眼睛一暖,他总算了解,这两人在一起有多契合。
永安微笑,“我一定会没事。”
35
35、戏耍善财 。。。
事情说开以后,叨婥可以说是肆无忌惮地照顾起永安了,根据太医的意思定了详细的食谱,每天看着永安吃进去,在皇上那边,也尽量多揽着点事情做,就是不想让他累着。
从永安即位以来,总是有一小股的叛军时不时冒出来,几番镇压下已经平息,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冒出了一个打着前朝王子身份的人,这次叛军的规模很大,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永安见叨婥这阵子很累,也没和她商量,自己做主,把晋阳调了回来。
而差不多这个时候,善财也受够苦,从冷宫里放出来。
“姐姐好神气呢,以前皇上可都没有对我发这么大的火,这次只不过我给姐姐的饭菜里加了点料,皇上就暴怒了。”善财一大早就来见叨婥,说话都带着刺。
皇帝吩咐下来,如果叨婥有一点点的闪失,那么她善财也别想活了,这让善财很窝火,却没有任何办法。
她很讨厌叨婥,但是却不敢造次,她虽然可以占着自己和皇上多年的交情,但是却不敢冒险让对方永远恨自己。所以尽管此番她说话带刺,也不会真的伤到叨婥。
“那是,毕竟皇上也觉得,养着一个随时都给人下药的宠物是件很危险的事情。”
立场不同了,了解皇帝就是永安后,这个善财就变成了自己最大的敌人,尤其是现在永安还怀着孩子,叨婥可不会大度到对善财一点意见都没有。对方是使毒高手,谁能保证她不会给他们造成麻烦。
善财被噎了一句,生气地站起来,狠狠瞪着叨婥。
叨婥看了一眼满脸怒容的善财,倒来了劲,也站起来,目光直视着善财,说话也跟着咄咄逼人起来,“怎么,你还想下药毒我吗?”
脖子上系着一条红绳,叨婥把它拉出来,红绳的下端系着一个碧绿的玉佩,“皇上赐给我的,有了这个,一旦你下毒,我就会知道。”
“鬼扯!”
善财不屑,她可没听说这种东西。
“真的,皇上特意说了,你善使迷药,这些没什么毒性的,就算是银簪也探不出来,只有这宝物,能保我平安。”
善财的脸色仍然是一脸不屑。
叨婥这可来劲了,她把玉佩解下来,让她贴着杯沿话到杯底,半分钟后再取上来,那原本通体的碧绿,变成了渗人的墨绿。
“瞧,你在这杯子里下了毒。”
善财先是惊楞了一下,片刻后意识到叨婥这是在耍自己,这个世界上哪里有这么神气的玉佩,会探测到毒素。
“如果你想靠着这个来诬陷我,那我告诉你,皇上是不会听你的一面之词的,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只不过是拿来传宗接代的工具吗?”
这句话太伤人了,不仅明摆着向叨婥宣战,还暗示叨婥在皇帝心中的地位根本就不如她善财来的重要。
如果是以前,叨婥大概被这样一句话打得恹恹的,但是此番,了解到自己即将称为一个母亲,一种天然地对家里人的保护,让叨婥不想这么就被善财言语击倒。
“下了药就是下了药,敢做不敢承认吗,你放心,现在我并没有受到伤害,会替你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的。”
善财的脸都气绿了,自己根本就没有在叨婥的茶水里下药,她却拿了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玩意,分明是有心要治她与死地。
“你以为,我会就这么老老实实让你诬陷我。”拿起桌子上的被子,善财一饮而尽,她倒是要看看,叨婥想要怎么来嫁祸她。
一大口茶水喝下去,善财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手紧紧掐住自己的脖子,想要把刚刚喝下去的东西吐出来。
“这就是你和我的不同了。”叨婥笑意地看着她折腾,“你老是折腾一些蛇毒,蜈蚣毒什么的,吃了是要去半条命的,这要在皇宫里杀人,皇上知道了,可是杀头的罪过。你学学我,到御厨那里弄点芥末辣椒水之类的,也就疼上小半个时辰,这到了皇上那里皇上也治不了罪啊。”
平时能言会说的善财现在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了,喝了一大口辣椒油的结果,就是喉咙发不出声音,火烧火燎的。
“还有啊,善财妹妹,你也太不相信人了,我都说了这水不能喝,不能喝。你偏偏还一大口喝进去了。是,皇上是不让使毒,但是我们这些做王夫的,偶尔还是得去了厨房,学点烹饪知识。”
呛辣的感觉已经到了喉咙口,善财有话说不出,又不敢再动叨婥这里的茶水,愤恨地甩开袖子,扬长而去。
叨婥在她后面伸长了脖子吼,“妹妹慢走,有空常来,姐姐这里的辣椒水很多呢。”
从来都只有她被善财折腾,难得这次折腾了回来,还是大胜,叨婥觉得很解气。这样做,主要是向善财表明自己的立场,她叨婥才不是任人欺负的小角色,真要惹了她,她会十倍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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