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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定传奇-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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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事件让天宇这次到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难以琢磨起来。
与此同时,另一个本来不算问题的问题又闪现出来,进驻三大兵团的定祥城此时的防备必定异常森严,虽然身怀超凡武学,但想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悄无声息,神鬼不知地飞跃十余丈高的城墙,简直就如痴人说梦。
看着城墙上络绎不绝,来往巡视的卫兵,天宇无奈地道:“看来只能晚上再进城了。”
夕阳西下,天色渐黑,当阳光完全泯落,大地陷入一片漆黑和宁静。
定祥城内一间小酒馆内,以往此刻正是热闹之时,但今日状况却是大为惨淡。十几张桌子只有两三张是未空着的。
掌柜无精打采地敲打着算盘,两个小二也有些无所事事地坐在一条长椅上聊天。
两个客人走进酒店,掌柜子立刻放下算盘,亲自迎了上来,看见两人却又是一愣。
这两人一个面目俊美,气质高雅,若不是一身便装,他定会以为是皇孙贵族,另一个身材极其高大,气度威猛,更引人注目的是他身后背着一口巨大宝剑。看他模样应该是保镖一类。这两人一看就知道来路不凡,他这小店一般接待的都是三教九流的凡夫走卒,这样的客人还以前还真没怎么碰到过。
“两位客官,请问要些什么。”掌柜子满脸赔笑地问道。
那俊美的年青人随便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微笑道:“贵店有什么拿手的菜肴都上一份,另外上两壶好酒。”
那身材高大的汉子在俊美青年身旁坐下,低声道:“公子,这小店客人如此之少,可能打听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这两人正是趁天黑进入定祥的天宇与元遥空。
天宇摇头道:“此刻定祥城内气氛紧张,那些人多客满的酒楼之中不知躲了多少密探。在那不但打听不到什么消息,还容易被盯上。反倒是这样的小店既安全,又能放心打探消息。”
元遥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一小二送上酒菜,正准备转身离去,天宇拉住他,道:“这位小二哥,现在可有空。”
小二见状就料想天宇必定是初来定祥,向他打听城内的人文景物,这样的客人他以往见得太多了。又看天宇人品气度,等会说得他开心了,不定还能有些赏钱。
刚好此刻店内正闲,于是他满脸堆笑地对天宇道:“客官是初来定祥吧,小的自小在城内长大,对定祥城是了如指掌,客观有什么问题只管问。”
天宇笑了笑,拿出两个银币,放到桌上,小二眼中立刻神采飞扬,脸也跟开了一朵花一般笑的灿烂异常。
“小生最是仰慕红叶公爵之豪爽,此次到定祥恰逢公爵也在此地。只是不知公爵行馆在何处,小二哥可知道。”天宇客气地向小二问道。
小二双眼直直地盯着桌上的银币,这可是他几个月的收入,早已断定天宇一定是豪富子弟,忙压低声音答道:“客官算是问对人了,小人有一远亲在皇城中供职。红叶公爵是几日前才到定祥的,此时与电骑兵团的独孤老将军,百季兵团的季侯爵一起都住在皇城东城。”
天宇也想不到天下竟然又这样碰巧的事,随意寻一间小店,刚好打听到自己想知道的事情。暗呼顺利的同时,将桌上二枚银币中的一枚塞在小二手中。
小二忙将银币放入怀中,谀笑道:“客官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天宇问道:“小二哥是否知道如何才能进入皇城?小生想见红叶公爵之心真是异常迫切。”
小二盯着桌上银币的贪婪目光瞬间消逝,他无奈地摇头道:“想要进入除了有皇上召见,或是有皇家的特许令牌外再别无他法。”
天宇见小二沮丧的神色,微微一笑,在小二诧异的目光之下,将另一枚银币也塞到小二手中。又问明了皇城的位置,便结帐出店而去。
天宇与元遥空走出小店,便直奔皇城方向而去。
晚上的定祥城内虽然巡逻卫队到处可见,行人却也是川流不息,两面店铺灯火辉煌,街道大是热闹繁荣。
天宇与元遥空走在街道的人流之中,他心知此时的定祥城处于非常时刻,稍不注意可能就会陷入麻烦之中。是以与元遥空行走之间都未用上内息。
越往皇城方向走,人流越是汹涌,天宇默查之下,发现混迹在人群之中的暗探高手也是越来越多,待走到皇城城墙下,眼前的情形让人大吃一惊。
皇城大门前的巨大广场,此时已成为一个超大的闹市,难以计数的平民在此购物嬉戏。整个广场通明如昼。
更出人意料地是,皇城的城墙之上守卫密度居然还没有定祥城墙上的大,城门更是大开着,不时有手拿令牌的人出入。
当然与表面松懈截然相反的是夹杂在平民中的高手密度也达到了惊人的比例。
天宇开始暗暗觉得头疼起来,皇城摆出这样的架势,完全就是为了防备高手渗入而做。
天宇与元遥空故做样子地绕着皇城逛了一圈,发现整个皇城城墙之下几乎都与皇城大门前的情况差不多。
进城无望,那也就只能在城门前守株待兔,希望能刚好碰上红叶公爵出城。
这样的几率实在是太低,两日下来,除了干耗了时间外,毫无进展。
无奈之下走向皇城城门,打算向城门守卫表明身份,然后直接求见心之国之皇。
此时刚好有两个一身锦袍的男子拿出腰间令牌,交于侍卫。天宇一见那令牌便觉得颇为眼熟,想了想,猛醒一般从腰间拿起一块玉坠,只见玉坠上的飞火两字与刚才令牌上这两字的书写手法一摸一样,毫无二致。
“也许这玉坠有些用。”天宇轻声自语,然后抱着一试的心情向皇城城门行去。
城门口的守卫挡住了天宇,两个一身便衣的人也靠近天宇与元遥空身后,显然,虽然天宇未施展内息,但这两日总在皇城附近晃悠,早已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请出示令牌。”守卫两眼尽是警惕之色,与此同时,天宇感觉到身遭几股强大的气息正在迫近。能拥有这样气息的都绝对是一流高手,看来自己早已被人盯上了。
天宇一边在心中苦笑,一边将玉坠摘下交给守卫。
守卫一见玉坠,警惕之色立刻一泄,转而满脸尊崇地道:“公子请进,刚才小人冒犯之处,请勿见怪。”
天宇一愣,想不到这玉坠会如此灵验,那几个逼人的高手气息也在此时消散了开去。
进入皇城后,天宇将玉坠挂回腰间,脑海中浮现出送他玉坠的那个名为估道的中年书生,能被红叶公爵封为上宾,自非等闲之辈。
他随手所送的玉坠居然能通行皇城,那此人的地位最少也是皇室近亲。
行到皇城东城,入眼的是一大片豪华的住宅,此地是专门用来迎接贵客所用。
稍一打听,就得知了红叶公爵行馆所在。
来到行馆之前,天宇向行馆门口的护卫提出求见红叶公爵,并出示那个玉坠。
果然,一见玉坠守卫一面请天宇等候片刻,一面急急向里通报。不多时,一位身披红衣的中年汉子伴着那侍卫来到门口。
天宇一见那汉子,便认出他是红叶公爵罗毅铁身边的贴身护卫之一。
那护卫看见天宇两人,微一愣,立刻也认出两人来,微带惊讶地道:“原来是天公子到访,一别数年,公子还是风采逼人。公爵心中还挂记着公子,常常夸公子是难得的才俊。”
天宇微笑道:“侍卫大哥也更见雄壮了,公爵可还好。”
侍卫一边领着天宇两人往里走,一面道:“公爵身体还是那么健朗,此刻正与孤独老将军在厅中饮茶。”
想不到独孤定邦也在公爵府,天宇对这个大陆闻名的电骑兵团的军团长很感兴趣,只是这位老将军与魔域交战多年,恐怕是他此行的最大阻力之一。
一想到电骑兵团,天宇不由又想到曾鸣与罗丽倩两人。时过境迁,这次若能与他(她)两人相见,两人恐怕都会为自己此时的身份惊异吧。
“大人,我将贵客带来了。”
不觉间,天宇已随护卫来到了厅内。
抬眼看去,大厅之中,两位老者并肩而坐,两人虽两鬓都已花白,目中却都是精光流溢,仪表也都威武非凡。
天宇向那红衣的老者行了一礼,道:“天宇拜见公爵大人。”
罗毅铁自天宇进入厅后,便是满脸惊喜之色,此刻见天宇行礼,连忙站起身来,哈哈朗笑道:“我还道是哪位皇家公子,想不到竟然是贤侄。贤侄大概是唯一拥有皇家飞火玉坠的非心之国皇室成员。”
罗毅铁边说边走到天宇面前,近距离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又笑道:“贤侄比上次见面壮实了不少,难道弃武从文了不成。”
天宇谦笑道:“公爵见笑了,我是这几年弄笔不成,舞枪又无果。”
“贤侄谦虚的功夫倒是没有落下。”罗毅铁说完又是大笑两声,接着一把拉着天宇手,走到另一位老者身前,指着天宇道:“这就是我多次向你提起的天公子,怎么样,我所说非虚吧。”
老者双目目光犹如实质般地扫在天宇身上,然后大是满意地点点头,道:“这次你这老家伙的眼光倒是不错,这位天公子却是难得的年青俊颜。”
罗毅铁闻言又得意地呵呵大笑起来。
感受到老者那炯炯的目光,看着他刀削般的双颊,天宇心知眼前这人就是大名鼎鼎地电骑兵团的团长独孤定邦,于是不等罗毅铁介绍便行礼道:“这位老将军想必就是电骑兵团的独孤将军了。”
独孤定邦点首笑道:“老夫正是独孤定邦。”接着突然表情一肃道:“老夫有一事请教公子。”
天宇见独孤定邦脸色突变,心中不解,口中忙道:“老将军请问。”
独孤定邦道:“倩儿乃我帐下大将,活泼娇美,能征善战。为何公子会视她如无物。”
天宇一呆,这才知道这位老将军是为罗丽倩的事情向他兴师问罪,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苦笑无言。
罗毅铁一拍独孤定邦肩膀,笑骂道:“这些事情,他们小辈自会处理,你这个老东西参合什么,要是被倩儿知道,还不拔光你的胡子。”
“是谁又在我背后说我坏话呢。”
充满英气的女声从厅外传来,两个老者立刻禁口,天宇听了则一阵头疼,能拥有如此英爽声音的女子除了罗丽倩还能有谁。
紧伴这声音,罗丽倩那张融合着倔强和英气的脸孔出现在大厅门口。
她原本装出一副怒气冲冲,兴师问罪的模样,却在看见厅中情景的一刹那呆住了,还未来得及卸下的伪装,加上突如其来,无可抑制的惊喜,让她此刻表情的复杂程度无以形容。
“呵呵,女儿你回来了。你看看这是谁来了?”罗毅铁不适时宜地挡住了罗丽倩的视线。
罗丽倩表情终于简单化,只是看上去呆呆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朦胧:“这不会是梦吧。”
天宇微笑着走到她面前,行了一礼道:“罗将军,我们又见面了。”
罗丽倩这次总算是真的回过神来,却是突然的脸上一红,低声道:“天公子,好久不见。”
罗毅铁一脸茫然地道:“这还是我的女儿吗?”
独孤定邦更是夸张地长大了嘴,半晌才道:“原来我的罗将军还会脸红。”
罗丽倩的脸霎时间更红了,她嗔目对着二老道:“你们……”
罗毅铁哈哈一笑,拍了拍天宇的肩膀道:“贤侄才到定祥来不久吧,让丽倩带你四处逛逛,定祥虽没有什么古迹,却也有些可玩之处。”
看着罗丽倩期待的神色,心中大是愧疚,却正色道:“我此次前拜访,是有重要的事想与伯爵相商。”
罗毅铁见天宇说得认真,知此事必然不小,只能看了一眼罗丽倩,道:“也好,正事为重,待说完正事你们再去游玩吧。”
罗丽倩哀怨地看着天宇与罗毅铁离开客厅,眼中充满了落寞和无奈。
独孤定邦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旁,看着这个出色的手下的楚楚表情,不知说什么好。只能拍了拍她的背以做安慰。
临时的官邸并没有专门的议事厅,罗毅铁将天宇带到一个小小的偏厅之内。
天宇将此次来心之国的目的原原本本地说出,罗毅铁虽脸色数变,但还是一声不作地听完。
话毕,罗毅铁脸色凝重地道:“贤侄此次是代表魔域。”
天宇点了点头,又道:“当然,我同时也代表着无双国。”
罗毅铁叹息一声,道:“想不到呀,贤侄竟然就是声名显赫的无双国国主。此前我一直以为只是同名罢了,看来我这双眼眼力还是欠锋呀。”
天宇此刻只能默然无语。
罗毅铁突然豁然一笑,道:“不过吾皇倒是眼光犀利得很,竟然有先见之明般地收了个国主徒弟。”说完大有调侃之意地看着天宇。
天宇一愣,立刻明白过来,苦笑道:“看来我当年运气确实是好,无意之间,认了个皇上为师。”
罗毅铁一片轻松地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道:“这件事情还是交由你们师徒两人去处理好了。反正师徒之间,有什么事也好商量,我这个外人也不用夹在中间了。”
天宇苦笑道:“伯爵也知道心之国与魔域征战多次,前几年的勾牙之约才让两国边境平静了下来。可心之国国内对魔域的仇恨和戒心只怕没有减弱多少。我就怕到时,在大殿之上,我话还未说完,就被贵国文臣武将抛出殿去。”
罗毅铁深以为然地点头道:“这倒是很可能发生的事,只不过你今次运气很好。有人刚才在此时给你添加了一个巨大的砝码。”
天宇立刻联想到定祥成进驻重兵的的异常状况,忙问其详。
罗毅铁道:“想必贤侄也得知现在心之国三个最精锐的军团:飞火军团,电骑兵团,百季兵团都集中到了定祥城中。以贤侄的聪慧自是看出心之国中有大事发生,实情是心之国内的确极可能会有叛乱发生。”
天宇神情一震,等待罗毅铁继续说下去。
“还记得上次倩儿回红叶城途中受到袭击之事吗?”罗毅铁突然问道。
天宇皱眉点了点头,他不明白罗毅铁为何突然转移话题。
也许是想到有人敢动他的宝贝女儿,罗毅铁脸现怒色地道:“那事乃南宫世家所为,而心之国此次极可能发生的叛乱的罪魁祸首也是南宫世家。”接着将当前的形式与天宇详尽地说了一遍。
原来南宫世家的根基正处在心之国之中,心之国成立之后,两者相安无事,相处得也颇为融洽。可这代南宫世家的家主南宫雄是一个野心极大之人,在眼见齐家建立齐国后,野心更是异常膨胀。
他不断拉拢各城城守以及守将,并秘密在军中安置对南宫家效忠者,长期一来,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拥有了很深厚的根基。特别是兰罗城,兰罗城上下几乎已经完全控制在南宫世家手下。
最近南宫世家的不轨行径被心之国皇上发觉,震怒之下,开始全面肃清南宫世家在军政中的势力。南宫雄也发现事情泄漏,所以将南宫世家主力转移到了兰罗城中,此时的兰罗城虽未宣布脱离心之国,却已不再接受心之国的任何指令,宣布背叛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天宇听完之后,道:“这个南宫雄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躲在兰罗城中,大概是看到背靠魔域,一旦他宣布独立,可以获得魔域的支持。”
罗毅铁双眼紧盯着天宇,道:“贤侄所说极是,只是不知道魔域是否已经与南宫世家有了勾结。”
天宇摊开手,摇头道:“我虽为魔域使节,除了手上的这件事,对魔域其他事是一概不知。”
“也许这个筹码就是魔域早已准备好了的。”罗毅铁一脸深思地道。
天宇想到魔皇钟项那高明的手段,也深觉此事极可能有魔域在后面参合,看来魔域这看似默默无闻的几年中,却布下数个可以连环使用的妙着。
心之国皇城,皇上书房。
心之国唯一的公爵红叶公爵罗毅铁站在独孤道身边,将刚才与天宇会面的交谈内容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
独孤道靠在靠椅上,默默听完,整个过程中额头上的皱纹都拉得很深,与罗毅铁相比,他苍老的速度要快了许多。
终于,他神色一松,微笑道:“想不到朕当年一时兴起收的徒弟竟然成长成这样一个人物。”
罗毅铁附和笑道:“皇上龙眼如炬,自非我等能比。”
独孤道笑道:“毅铁兄,你最近好像与我越来越客气了,张口皇上,闭口万岁。是不是觉得人一老就爱受拍马奉承。”
若是其他臣子,此刻恐怕早已跪下求罪。罗毅铁却是不以为然地笑道:“此乃皇城之中,自是不能失了体统,要是在红叶城,皇上就是想听也听不到。”
独孤道呵呵一笑,将背靠在靠椅上,道:“对魔域此次所提你怎么看?”
“魔域的目的在于将神国彻底覆灭,虽然此次机会极佳,但依老臣看,魔域未必能吞并神国。一来神国一直是大陆五大强国,底蕴深厚,在面对危机之时,定会爆发出极强的能量。这能量的强度只怕是魔域料想不到的。”罗毅铁恭敬地将自己的分析说出。
独孤道颔首道:“我也如此看,那我们就不妨碍这一对千年冤家痛快淋漓的打上一场了。你明日将我那学生叫来此处,我要与这个出类拔萃的徒弟好好谈谈。”
罗毅铁微微一笑,应了声是,接着缓缓退出门去。
夜里的风异常冷,月色虽明亮,却也带着清冷之意。
定祥城内电骑兵团的营地。
天宇怀着坎坷的心情来到这间房前,推开房门,只见房中之人正站在窗前,抬头看着空中弯月。
看着这熟悉的背影,天宇感觉到眼中一阵模糊。
这挺直的脊背曾经让他崇拜仰视,那宽阔的双肩曾担起他孤苦无望的生命,是他让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一个人一般地活在这个世上。
“有什么事吗,我好像并未叫你们。”那人还以为进屋的侍卫,是以头也未转地说道。
眼中的雾气转化为实体滑落脸庞,他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再张嘴还是无言,最后终于哽咽地说出了两个字“大哥”
那背对他的身体一阵颤动,紧接着奇快地转过身来,看着站在门口的天宇。
“兄弟,真的是你。”曾鸣大步走到天宇身前,一把将天宇拥入怀中,声音激动地道:“我回到白水城,却发现你已经不在了,这些年只要有暇,我就会去找你。可你却是全无音讯。真没想到会与你在此相会。”
这拥抱依然如此温暖,如此安全,就和当年一摸一样,恍然间,天宇感觉又回到那无助的童年与曾鸣相遇的那一刻。
“兄弟,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曾鸣两手抓着天宇的肩膀,看着他问道。
感受着那真挚的目光,天宇并未回答他的话,而是流露出已经消失多年的纯真微笑,道:“大哥真是一点没变。”
曾鸣爽然一笑,道:“你虽然长高壮了不少,而且我也感觉得到你变化了很多,但在我眼里也永远都是当年那个小弟弟。还是那句话,无论你的想做什么,大哥都会祝你成功;无论你需要什么帮助,大哥都会毫无保留的支持你。”
天宇的眼又湿润了,这句承诺出自几年前,现在听起来又仿若就说在昨日。
“大哥,我有很多话要和你说。”天宇拉着曾鸣双双坐下,然后将自己离开曾鸣后的经历点滴不漏的说了一遍,期间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曾鸣一直带着微笑的表情倾听着,那感觉就是一位慈父在听着自己儿子的创业史一样。曾鸣对天宇的爱,就是兄长关爱和父亲慈爱的综合体,没有两代的隔阂,也没有同代的排斥。这种爱在天宇眼中超出了一切。
“呵呵,兄弟可比哥哥强多了。不但身为一国之皇,更是妻妾成群,而哥哥我现在却还是光棍一条。”曾鸣语气间带着调笑,更多则是骄傲。
听到曾鸣的调笑,天宇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脸也红了红。他不得不承认,在曾鸣面前他确实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窗外传来一阵清脆的鸟鸣,天边也微微泛白,不觉间两人已经坐着聊了一夜。
两人内息都是特别深厚,一夜未睡也不觉如何劳累。
曾鸣站起身来,道:“陪大哥出去走走。”
清晨屋外的空气特别清新,天宇与曾鸣并肩而行,这种情形已不知道多久没有出现了,但这种感觉却是异常的熟悉。人生之中总有些珍贵的东西,无论过多久都不会陈旧退色。
“大哥,你给我的血战八式,直到现在我还只能学前四招。无论如何都无法让后四招显形……”天宇说着顿了一顿,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曾鸣一拍天宇的头,笑骂道:“想让我直接将招式告诉你是吧。这个念头你想都别想。”
接着又语气严肃地道:“你身上的内息已经强过我,按理应该足以将血战八式学全。只是天魔气既与我所习的这种内息相排,恐怕后四招就是非天魔气能带动的了。”
见天宇一脸不解,曾鸣解释道:“血战八式后四招又名正义四刀。施展之时,需身心一派纯正,若有半点歪斜之念,都会走火入魔之忧。而我的这种家传内息'奇‘书‘网‘整。理。'提。供',刚好能助人收心平气。天魔气虽是越战越强的奇特内息,但施展起来却有太多的暴戾之气,所以天魔气并不适合驱动正义四刀。你无法施展,这对你来说也许是好事,也免了你走火入魔的危险。”
天宇点了点头,又与曾鸣闲聊往事。
远远地一个红色的身影向两人这边行来,曾鸣看了一眼那人影,笑道:“看来兄弟真是面子够大,连红叶公爵都要跑到军营来寻你。”
罗毅铁走到两人近前,道:“贤侄,吾皇正在书房等你,好来个师徒畅谈。”
天宇一声苦笑,只能向曾鸣点头作别。
十卷 六章
平静平原是湖水河与平湖交汇处的一块小平原,位于静天境内。
它西接平湖东靠抚青山脉,由于面积太小,又经常遭遇水灾,更非军事要地,是以一向以来并不为静天国重视。
世间事,瞬间万变。
就是这样一块平平无奇的小平原成为了神,静天两国之战中起到了致命了作用。也可以说,它让整个平定大陆陷入一片混战中。
其实战争的动力源还是人,平静平原只是被人利用于战争罢了。
自静天军撤出边境后,神,静天两国大军就僵持在抚青山脉。
神国想攻,但山脉的地形让他们优势兵力骑兵成为劣势;静天则完全一副坚守模样,不管神国怎么挑衅,都不出一兵一卒。
此时,神国内部又传出不和之声,神国兵马总元帅指责前线统率上将军梦驱敌指挥不力,并限他三月之内,攻破抚青山脉,否则将撤换前线统率。
静天本对此不太确信,谁知,不出半月,神国开始向抚青山脉发动攻势,虽然都只是试探性的攻击,却让静天上下坚定神国内部不和的消息为真,
接下来的事情发展进一步地证实消息的可信性,梦驱敌居然让二十万神国精锐的骑兵下马,转为步兵,以便在崎岖的山地作战。
静天这下终于彻底相信消息为真,神国的总攻即将到来,立刻从后方调集大量人马增援抚青山脉,表现出誓死守卫抚青山脉的决心。
一时间,抚青山脉上下风声鹤唳,气氛紧张,战云密布。
就在静天军严阵以待神国的大规模攻势的时候,神国军方面却是光打雷,不下雨。每日大军一早出营,天黑之前又整营而归;抑或摆开阵势,大敲战鼓,最后又在鼓声中撤退。
静天军除了加强戒备外也别无他法。
吴承天站在山顶,看着山脚下神国军井井有条地摆阵前进,隆隆的战鼓声铺天盖地,站在山顶的他仿佛都能感觉到山体被战鼓撼得微微震动。
神国军缓缓前行,就在即将到达静天军工事内箭弩的射程范围时,突然停住。全军伴随鼓声大喊几声,接着全军来了个大转身,依然保持着完整的阵型,缓缓往回走去。
“将军,这神国军每日都是如此,到底是何意思,。”身后一名副将问道。
吴承天迷惑摇首道:“我也看不透他们有何目的。总之现在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看他们到底玩什么花样。”
他虽这么说,心中却很是不安,要知道,他对面的对手可是平定大陆排行第一的梦驱敌。
“这几日神国军人数可有大的变化。”吴承天问道。
另一负责情报的将领回道:“神国军并无什么变化。”
吴承天点了点头,心情稍安,梦驱敌用兵神出鬼没,如突然有一支神国军消失在他们的视野里,那支军队极可能成为一把尖刀,在你意想不到的时间,地点诡异地插入你最要命的地方。
一个静天士兵急匆匆地跑上山顶,向吴承天行了一礼,道:“报吴帅,陈武将军请战。”
吴承天眉头一皱,脸色一变,道;“即刻取消陈武军权,并令他立刻撤离抚青山脉。”
那传令的士兵闻言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站立在不知所措。
吴承天见状怒道:“难道还要我亲自去传令吗?”
传令士兵连道几个‘是’字,急忙转身向山下奔去。
伴在吴承天身侧的一干将领此刻一个个都惊若寒蝉,不敢出声。
吴承天扫了这些将领一眼,道:“沉不住气,只会给我军带来损失。以后谁要是还受不了神国军的挑衅,要求出战,就尽早给我滚回静海去。”
说完,他转回头去,看着山下神国军营,暗道:来吧,梦驱敌,我倒要看看你会耍什么把戏。
几百里外的平静平原,此时完全没有抚青山脉的喧嚣热闹,如它名一般,平缓而宁静。
因静天军对军事重镇静北,龙津的放弃,此刻的平静平原也已成为前线,静天抽调了一万步兵,一万骑兵在此驻守。前几日,还被抽调了五千步兵增援抚青山脉防线。
所有人都坚信神国会展开对抚青山脉的攻坚战,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那条巩固的抚青山脉防线上,就连驻守在平静平原的守军每日都对着东面翘首以待。
没有人能预感到危险和灾难正一步步逼近着他们,逼近平静平原,逼近整个静天。
平静平原北面与一片森林相接,正是这片森林让危机无声无息地靠近。
任西行骑着战马透过树枝间的缝隙看着前方一片安祥的平静平原,在他的两侧分别是神国另一位王子任西翱和黄克儒,此刻两人都是一脸兴奋地抚摸着兵器的把手,迫不及待地等着任西行的命令。
在他三人身后,是密密麻麻,难以计数的神国骑兵,他们是二十万神国的精锐骑兵。此刻替代他们在抚青山脉下演练阵型的是神国这几年中秘密训练的二十余万新兵。
为了不让静天军起疑,梦驱敌继续留在抚青山脉下指挥,将奇袭平静平原的任务交给任西行指挥。在他看来,现在整个静天军的主力和精锐都已经布置在了抚青山脉。这二十万精锐骑兵在任西行的指挥下,定能轻松突破了静天平原后,长驱直入,直刺静天心脏:国都静海。
任西翱见任西行迟迟不发出冲锋命令,脸上表情大是不耐。
任西行见状微笑道:“西翱,带兵作战勇猛固然重要,可好的时机能极大地减少损失,你还年青,难免心浮气躁,只要经过几次战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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