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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王妃 全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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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你个闵雪晴,今个真是气死我也,我,我和你拼啦!”话说着,身子靠向前,手臂也挥了起来,闵雪晴并不惧怕,反而笑道:“你可是知道我的手段,若你冲上来,稍不留神,将你弄伤了,可是你自找的。”

宁妃愕然,将手愤然垂下,随即号啕大哭,而后拿巾帕掩面,向北和苑走去:“王爷啊,王爷,有人如此欺负臣妾,你可得为我做主啊,这,这活不下去了……”

看宁红柳句北和苑走去,汪林急道:“王妃,若是王爷怪罪下来,这可如何是好?”

看汪林一眼焦急,闵雪晴‘噗哧’一声笑道:“无妨,无妨。”

汪林愕然,闵雪晴接着说:“今个王爷心情坏透了,宁妃此去定然无好脸色,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哈哈……”

啊,汪林一下明白了,怪不得王妃有持无恐,原来她心中早预料到了结果,心中更加佩服,当下弯腰谢过:“汪林谢过王妃。”

闵雪晴这才注意到汪林的眼睛,不禁惊道:“汪护卫,你的眼睛,你的眼睛好了吗?”

汪林点点头:“是的,在下的眼疾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估计再过几日,应该和正常人无异,本来是要到静雪阁通禀王妃,未曾想您还没有返回,不巧在荷花池碰到了宁妃,她这才说在下失职,她屋中的花儿莫名失窃,都是我监管不力。”

汪林摇摇头,纳闷的又补充一句:“谁吃了雄心咽了豹子胆,敢到北王府行窃,不过这贼子也奇怪,金银珠宝一样没少,唯独少了一盆花,你说,他费这么大力气,为何只偷一盆花呢?奇怪,当真跷蹊。”

闵雪晴打断汪林的思路,笑着说道:“别管她的什么花儿了,今日真是大喜,正好皇上赐了美酒和月饼,快快,回到静雪闹,我们赏月嚼酒,来个一醉方休了。”

“这介……”,汪林有些扰豫,心道,王爷心情不好,我应该回去劝慰才是,哪有在这喝酒消遣的道理。

“此时宁妃已经去了北和苑,说不定正在哭诉,难道汪护卫想回去当电灯泡不成?”闵雪晴看出汪林的意思,在旁边提示。

汪林一愣,电灯泡是什么物什?闵雪晴自知失言,赶紧解释:“他们两人在一起,你此时回去不方便呢。

一语提醒梦中人,汪林想想也是,这就跟着闵雪晴回了静雪阁了

只是汪林心中纳闷,王爷心情不爽,为何王妃这般高兴?真是令人捉摸不透,她看了闵雪晴一眼,越来越看不懂眼前这位王妃了,想她小小年纪,既会武功又会医术,她在深宫中长大,到底是跟何人所学?

第一百二十五章 古今联欢

心中疑惑,终于将话儿问了出来。

没想到汪林会突然问这个问题,闵雪晴没有丝毫准备,一下愣在那里。但眼珠一转,顿时有了主意,她想起几日前和三皇子的对话,当然,也想起那个未曾谋面的东方一。

“本宫在梁国之时,曾有一位授业恩师,他能文能武,无所不能,所以这些拳脚和医术都是跟他学的。

汪林听罢,不由得赞叹:“这位东方先生真是奇才,你们梁国有此能人,乃幸事啊。”

“可惜他现在已经离开皇宫了。”

“什么,离开皇宫,去了哪里?”汪林有些惊讶。

“听说云游四海去了。”

“可惜,可惜,若是此人能为王爷效力,收于麾下,肯定如虎添翼。”汪林直叹可惜,闵雪晴不由得笑道:“汪护卫果然忠诚,此刻还在为王爷着想。”

两人边聊边走这就到了静雪阁。

小玉、玉娘、王婆婆看王妃回来,哗啦啦全迎了上来:“怎么到现在才回,这把我们担心的。”

玉娘将王妃身上的披风拿下,王婆婆端来了洗脸盆,小玉将毛中拧干了,闵雪晴自己拿过毛中,先擦了一把脸,洗了手,等一切收拾完毕,这才吩咐玉娘,将饭食搬到院外,今个我们要把酒明月,畅饮一番。

看王妃好兴致,大家的步子也欢快起来,饭菜上齐,然后将皇上御赐的桂花酒拿了出来,每人都斟上一杯,汪林见此,笑道:“北王府现在有一奇景那。”

大家诧异,汪林接道:“只有静雪阁主子和丫鬟不分,齐上桌那!”

下人们有些尴尬,不知道此时该不该站起来,闵雪晴赶紧挥挥手:“坐好,都给我坐好啊。”清清嗓子说道:“本官一个人吃饭闷的慌,这样才热闹嘛,这就是我静雪阁的规矩,以后成们就这样定下来,吃饭时不分什么丫鬟主子,都坐在一起吃,这样吃饭才香嘛。”

这王妃语出惊人,做事也有些与众不同,大家习惯了,笑了笑,不再坚持。

闵雪晴又开口提议:“这样吧,为了庆新今日汪护卫眼睛治好,大家每人唱一首歌为他祝福好吗?”

“好”王妃的提议,得到大家的认可,气氛一下热烈起来。

闵雪晴心道,大学聚会的时候,经常来个唱歌拉力比赛,气氛马上就活跃起来,在古代,这招也好用呢。

只是这第一首谁先来呢?闵雪晴望望大家,可下人们又低了头,感觉不好意思。

闵雪晴看向灵儿:“灵儿,你先来吧。”

灵儿连连摆手:“王妃,我唱的不好。”

“不好无妨,只是热闹一下嘛。”闵雪晴坚持,见大家都看着自己,灵儿终于点点头。

只见她轻轻站了起来,走到庭院之中,清清嗓子,那悠扬委婉的声音便流淌出来:

俏冤家,

在天涯,

偏那里绿杨堪系马

困坐南窗下,

数对清风忽念他

峨眉淡了教谁画

走宕岩羞带石榴花……

而在这个时候,王婆婆也站起来,手里当了一个长箫,放在唇边,伴着灵儿的歌声,当起了伴奏。

歌声和箫的伴奏令人痴迷,仿佛月下那斜风里的新叶,枝上纤细出许多的心事。那些久远细碎的在事乃至伤感和思古的幽情,盘结成忧郁,若有意无意地撞击着人的心灵。

一曲终了,大家仍沉浸那无边的回味中,直到闵雪晴鼓起了掌,大家才纷纷回过神来:“好,好”赞叹声连绵不绝。

元香看千面人和灵儿配合的如此默契,心中不服,也站了起来:“王妃,元香也献上一首。”话说完,也献上一曲,只是此曲略有些伤感,再配上箫的伴奏,竟忍不住让人垂泪:

西风黄叶稀,

南棋北雁飞。

提妾灯前泪,

缝君身上衣。

约归期,

清明相会,

难还人未

大家沉迷在它夜半檐滳、欲说还休的意境中,一切的一切,都在这箫声和歌声里恬淡成一匹陈放多年的白绢,千载前的秋声也在刹那间袭来,还有金戈铁马从街市轰然滚过,烟尘散尽时,风已住,箫已咽,天地都在经历一种痛苦……”

哀伤,止不住的哀伤袭满全身,大家不知道元香为何选择此曲,待得一曲终了,元香却已经是满脸泪痕,泣不成声。

千面人愕然,赶紧向前拉过元香:“你这丫头,好好的干吗选这个曲字,惹得自己伤心,令王妃扫兴,还不快过去陪个不是。”说完,拉着元香到了闵雪晴近前。

闵雪晴怜惜的拉过元香,轻拍她后背:“也许你心中有万般苦楚,这歌声正好映照了你的心思,若是想哭,就哭个痛快吧,今个啊,大家都随心所欲,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元香听了这话,倒是不哭了,赶紧抹了眼泪,施了礼:“谢王妃不怪之恩,刚才元香失礼了。”

闵雪晴嘴里说着:“无妨,无妨,”这就站了起来。

看到王妃站了起来,大家预要站起,闵雪晴慌忙说道:“你们在那里坐好就是,今个,高兴,本宫为你们来个节目。”

刚才的桂花酒喝了不少,闵雪晴脸颊绯红,此时站在月色之下,竟然宛如仙子,将大家看得直愣愣的。

尤其是千面人,心道,怪不得那四王爷如此眷顾,当真是好容貌,翠香楼的女子和眼前这位王妃比起来,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蛤蟆和嫦娥的比较啊!

只见闵雪晴清清嗓子,大家以为她要唱歌,没想到她却吟诵起来:

醒着的对候,只能幻想

而梦却在睡着的时候来访

或许是童年的青梅竹马

或许是有朋友来自远方

匮乏时的赠予

富足时的失窃

不是一场虚惊

就是若有所失

闵雪晴吟唱完毕,大家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因为这首诗是没有见过的音律,欢快,明亮,简单却不泛充满韵味,再加上闵雪晴那清亮的嗓音,有时高有时低,有时紧凑,有时缓慢,节奏一张一弛,如身临其境般,说不出的舒畅和倾心。

大索齐声喊出:“好好好!”而正在这时,从院外进来一人,却令大家的声音嘎然而止。

下人们忙不迭失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椅子倒地的声音夹杂着施礼之声:“奴婢们给王爷请安!”

燕成和没有多言语,只是将手轻轻一摆:“都暂且退下。”声音不怒自威,大家见状,哪里还敢停留,眨眼间功夫,院中只剩下还在发愣的闵雪晴。

他们距离数米之远,燕成和拍起手来:“好啊,吟诵的如此之妙,为何不继续啊?”

好端端一个聚会,被你给搞砸了,观在还来说什么风凉话,心中气恼,站在那里也不说话。

燕成和又向前走了两步,距闵雪晴一尺之遥:“你堂堂一个王妃,站在院中为下人们取乐,你真是好有雅兴那!”最后一字一顿说出,闵雪晴身上一阵寒意。

“你!”闵雪晴张嘴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才冒出一句:“与你何干!”

燕咸和此时怒火中烧,一步跨到近前:“你是我的王妃,你说,如此丢人的作法,是否于我何干?”说到这里,将闵雪晴的身体扳住,左摇古晃起来,闵雪晴感觉身体发紧,被摇得难受,情急之下又冒出一句:“你摇够了没有!”

燕成和愕然,竟敢对自己大呼小叫,莫不是自己太软弱了!突然想起昨夜虞妃的那句话:难道还未近闵雪晴的身体吗?这句话突然刺激着燕成和的神经,他猛地把闵雪晴抱了起来,顾自向正室走去。

院中只留下闵雪晴的一声尖叫:“啊!”

第一百二十六章 猜忌

燕成和毫无征兆的将人抱起,向室内走去,扳扳脚趾头也明白他想干什么。这算什么。虽说是你的王妃,想要亲欢,那也得本姑娘准备了,心甘情愿才是。

闵雪晴毕竟是从现代穿越过去的,现代人男女平等,尤其是在这方面,更讲求氛围和心情,虽说古代没有萨克斯伴奏,没有红酒相陪,却也不能如这般,这岂不成了强人所难!

想到这里,自是奋力挣扎,可燕成和知道闵雪晴会武功,手里不敢松懈,早就牢牢扣住她的腰,动弹不得半分。

闵雪晴无法,只得大喊:“救命啊,救命!”这一嗓子喊出,倒令院内一人急得没法,此人便是汪林,刚才王爷让他们都退下去,汪林刚走到院外就听见闵雪晴的惊叫,这不由得又转了身子,回到院中。

看王爷不顾闵雪晴反抗,兀自进入房间,本来这些事情,不需要他这个下人去管,可王妃治疗自己的眼睛,对自己恩重如山,此时此刻,汪林在犹豫着。

而这个时候,闵雪晴已经看到汪林又返回院中,不假思索便喊了出来:“汪林,汪林救命啊!”

燕成和身子一怔,欲迈进房内的步子停了下来,他转过头,怒目圆睁的看着汪林,将闵雪晴缓缓放下。

汪林不敢直视王爷眼睛,低了头站在那里,燕成和松了手,闵雪晴条件反射般跑向了汪林。

燕成和轻轻摇头,一步步走到汪林近前:“抬起眼睛看着本王。”汪林还是不抬头,四王爷怒道:“抬起脸来!”

汪林抬头起,颤声叫道:“王爷!”

燕成和声音发颤,不相信的盯着汪林:“汪林啊汪林,当年你流落街头,差点在寒风中死去,是本王,本王将你带入王府,风风雨雨,已经约有十五载。本王教你武功韬略,你不但不念及本王的恩情,却,却窥探于王妃,你对得起本王吗?”

什么?燕成和说出此话,闵雪晴和汪林如遭了雷击一般,怔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

汪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指天发誓:“王爷,头上三尺有青天,汪林对您忠心耿耿,别无二心,幽兰公生贵为王妃,岂是我等窥探,求王爷明察,若是汪林真得有对不住王爷的地方,愿意自刎谢罪!”

汪林一口气说出此话,倒令燕成和犹豫超来,难道自己又错了?

要说燕成和何出此言,那自有缘由。

话说三人成虎,就因为那次驱鬼之时,汪林未曾执行皇后娘娘的命令,她便经常在燕成和面前提起此事,说汪林倒是对闵雪晴忠心的很,连哀家的懿旨都不放在眼中。

后来便是虞妃,昨个晚上也有意无意提到汪林,最近经常到静雪阁,走得甚为亲近,倒不像王府的护卫,成了她静雪阁的护卫了。

再就是今个晚上,宁妃哭诉着跑到北和苑,将前因后果叙述一遍,因为宫中之事心情烦躁,根本无意听她哭泣诉苦,可听到最后,宁妃说汪林和闵雪晴回静雪阁喝酒赏月去了,此时心里才有了怒气。

他沉着脸让宁红柳先回紫竹苑,自己却偷偷来了静雪阁,刚到院外,就听见里边笑声不断,然后又听到闵雪晴的吟诵之声,心中更加气恼,心道,来到王府这么久,一点规矩都不懂,成天和这些下人混在一起,当时心中便来火。

燕成和和汪林四目相对,十几年的情谊难道真得敌不过几句流言蜚语吗?汪林心中哀叹。

闵雪晴知道燕成和误会了俩人,她转了身子,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缓缓而道:“有一对年轻人结婚,婚后生育,他的太太因难产而死,遗下一孩子。他忙生活,又忙于看家,因没有人帮忙看孩子,就训练一只狗,那狗聪明听话,能照顾小孩,咬著奶瓶喂奶给孩子喝,抚养孩子。

有一天,主人出门去了,叫它照顾孩子。

山上的乡村,因遇大雪,当日不能回来。第二天才赶回来,狗立即闻声出来迎接主人。他把房门开一看,到处是血,抬头一望,床上也是血,孩子不见了,狗在身边,满口也是血,主人发现这种情形,以为狗性发作,把孩子吃掉了,大怒之下,拿起刀来向着狗头一劈,把狗杀死了。

之后,忽然听到孩子的声音,又见他从床下爬了出来,于是抱起孩子;虽然身上有血,但并未受伤。

他很奇怪,不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再看看狗身,腿上的肉没有了,旁边有一只狼,口里还咬著狗的肉;狗救了小主人,却被主人误会吃掉了孩子。

闵雪晴说到这里停住了,燕成和为之一愣:“那人怎地不核查一下,如此的鲁莽。”

闵雪晴这才转了身子,盯着他的眸子反问道:“那人鲁莽,王爷何尝不是呢?”

燕成和张嘴结舌说不出半句话,闵雪晴又道:“人对无知的动物小狗发生误会,尚且会有如此可怕严重的后果,这样人与人之间的误会,则其后果更是难以想像。”

“这……”燕成和顿时被问得哑口无言,呆在那里。

此时闵雪晴又想起一事,她向前一步,轻启朱唇:“王爷可曾记得溪儿?”

“什么,溪儿!”燕成和听到这个名字,身体骤然一震。

“是的,溪儿,那个入府未曾多久便被关到后院,还被割了舌头,最后凄惨而死的溪儿。”

燕成和步子不稳,后退一多,眼睛里也布满了哀伤:“那溪儿死得是惨,直到最后,本王也未曾见上一面。”

“溪儿将身子给了你,可你身为一个王爷,至死都没有过去再看他一眼,你良心可安那!”

“当时母后下了懿旨,本王不敢违背啊,再说了,王府中有规定,若是丫鬟故意勾引主子,此乃死罪。”

闵雪晴摇摇头,着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溪儿真的是勾引你吗?还是另有隐情,所有人都以为是溪儿勾引了王爷,最后死得其所,连你也这样认为,可悲啊,真是可悲。”

燕成和自然也是聪明之人,他眉头一皱:“难道另有隐情。”

闵雪晴缓缓而道:“你知道溪儿有一幅画吗?”

燕成和凝头思索,终于想了起来:“嗯,本王知晓有一幅山水画,当时她随着虞妃进入王府,有一日虞妃出去,她在屋中正在欣赏此画,当时本王正好进屋。看到那副画及其雅致,便赞叹几句,未曾想,那溪儿倒是通晓很多古今诗词,我们二人闲来无事,便畅怀的聊了一个上午。

后来,虞妃还是未回,本王便要离去,那溪儿送出门外:“王爷若是喜欢那幅画,日后溪儿愿意相送。”

当时本王笑道:“君子不夺人之美,你好好收着罢。

可隔了几天,本王再去,溪儿却脱光了衣服勾引本王,欲罢不能之下犯了大忌。这便是事情的原委。”

闵雪晴终于明白了,原来燕成和也喜欢那副画,溪儿这才把秘密藏入画中,燕成和看到后自然会取回,也就间接了解了其中玄机,可惜啊,这个负心人,到最后竟未曾过去探望。

燕成和见闵雪晴不语,纳闷的问道:“你怎知画的事情,那幅画现在何处?”

闵雪晴叹口气:“画依然在后院之中,早已经布满了灰尘。”

燕成和愕然,而在这个时候,汪林突然大喝一声:“院外何人?”

说完此话,身形已经飘出去数丈,闵雪晴心中一凛,这静雪阁还有人在监视!燕成和此时也跟着出了静雪阁,到底是何人在此偷听,闵雪晴怅然若失的看看空荡荡的庭院,突然想起一事,这才转了身子快速进屋,将房门牢牢闩上。

第一百二十七章 来晚一步

将房门闩上,闵雪晴快步走到床铺之下,拿出一个包裹,左边有两样极其重要的东西,一柄短刀,还有那封书信。闵雪晴放在胸前,呼出一口气:“谢天谢地,幸好还在。”

可藏在哪里才是安全之所呢,闵雪晴在房间内环绕一圈,床底下,抽屉里,柜子里,均被闵雪晴摇摇头否决了,一般人藏东西都会在这些地方,若是有贼人进来,反而成了最危险的地方,到底哪里才最安全呢。闵雪晴皱着眉头仔细思索。

拿着那个包袱在屋中转了几圈,突然眼前一亮,有了主意。她注意到上床的地方有个木屐,共两个台阶,方便人踩着上下床,她蹲下身子,敲了敲,发现里边是空心的,长度近两尺,装这些东西,足够了。

闵雪晴心中大喜,将那个木展拿在手中,小心除去侧面的钉子,然后将那柄刀和书信藏到里边,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钉子放土,然后把踩踏的木展放回原处。

闵雪晴满意的拍拍手,任谁也想不到本姑娘会把如此重要的物什放在这里吧,此时已经夜深,睏意袭来,闵雪晴踩着木屐上了床,眼皮直打架,可闭着眼睛怎么都无法入睡。

一直在思量今晚到底是何人,也不知道汪林和燕成和有没有将那人抓住。

夜幕之下,汪林身形如飞,在奋力追赶前面之人。可那人的轻功极好,纵是汪林拼尽了全力,却总是距离几丈之遥。眼看着那人身子飞跃,跃过墙头,出了北王府。

正在此时,王爷也赶了过来:“那人呢?”

“在前面!”

“快追!”

“嗯”汪林点点头,二人从大门向外追赶,这时候府中护卫也闻讯而来,来不及细问发生何事,也跟着王爷冲出府外。

到了大街之上,哪还有那人的影子,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一轮明月映照下来,代表着此时的宁静。

汪林一跺脚:“嘿,让他给逃了。”

燕成和呼出一口气:“那人的轻工极高,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此人到底是谁呢,他为何要在静雪阁偷听?”

汪林先是纳闷地摇摇头,而后突然反应过来:“王爷,是那幅画,当王妃提赶溪儿的画之时,那人发出了声音,莫不是?”

“快,去后院!”燕成和打断汪林的话语,突然反应过来。

前面是汪林和燕成和,身后跟着几百名护卫,灯笼火把照映着道路,一行人向后院而去。

此时的后院冷冷清清,风儿吹过,树叶沙沙作响,说不尽的冷清,道不尽的凄凉之感随风袭来,燕成和想起屈死的溪儿,身子一紧,心中发虚,只顾低头走路,竟不敢左右环顾。

“王爷,后院的门是开着的!”跑在前面的护卫通禀。

“什么?”燕成和随即进了房间,屋里破败不堪,一片凄凉之感。

就这这时,汪林说道:“王爷,画在地上!”

燕成和走过去,将那幅画轻轻拿起,仔细观察,这才惊讶的发现,画的卷轴之处已经破裂,将画拿在手中,仔细观看,总感觉少了一些什么,汪林在旁边提示:“王爷,好像此画的卷轴被人取走了。”

燕成和点点头:“果然如此,我们还是来晚了一步啊。”

汪林疑惑:“难道那卷轴之中藏了什么私密?”

“应该是的,并且是一个极其重大的秘密,可惜啊,溪儿死了这么久,本王都未曾到屋中来看看,若是来了,看到这墙上的山水画,自然会取回府中,而那藏着的秘密也就知晓了。可惜啊,是本王辜负了她。”

“王爷,现在该如何?”

“汪护卫,从今天开始,加强府中戒备,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王府,若是看到可疑之人,立时抓捕!”

“得令!”

燕成和一行人回了北和苑,折腾了大半个晚上。

已经是寅时,大家名自先回房休息,只是燕成和仔细想着今晚之事,公鸡破晓之时,他才迷迷糊糊睡着。

藏在静雪阁院外之人,听到里边的对话,尤其是闵雪晴提到的那幅画,心中一动,未曾想在溜下墙角之时,弄出了声响,正好被汪林听见。

其实声音很微弱,平常之人根本无法辨别,可汪林仔自从眼睛失明之后,耳朵变得异常灵敏,所以被汪林听个正着,这才大喝一声,追了出去。

那人身子如鬼魅般飘在前面,任凭汪林如何努力,却也追赶不上。其实翻过墙体之后,他并未离去,而是藏在了路边一棵参天大树之上,待得燕成和追赶出来,见大街上悄无声息,以为那人已经走远,在他们返回府中之后,那人又悄悄溜进了王府。

他施展轻功,对王府内轻车熟路,只一会功夫便来到北王府的后院。

他迅速进入房间,火石燃亮的片刻,一眼便看到墙上那幅山水画。他将画儿取下来,发现卷轴之处有些破损,细看之下,那个卷轴两旁竟有活塞。

稍一沉吟,取下卷轴,将画儿丢弃到地下,一转身出了后院,他刚刚离开,燕成和、汪林也赶了过来。

那个嘴上露出一丝微笑,身形飘动,出了北王府,上了大道。而后身子一闪,进入南王府的侧门,到了那巨石旁边,轻按机关,石门徐徐打开。

刚进入石门,却徒然一愣,以为在里边的是容公公,未曾想站着三个身穿斗篷之人,看不清这些人的面目和表情,可从身形上来看,长得甚为高大,尤其是中间之人,身体略胖,手臂粗壮有力。

就在一愣神的功夫,中间那人应声问道:“你可是水上漂?”

将脸上的黑布拿下,一脸愕然,“正是,你是谁,又怎么知道我是水上漂?”

那个低沉的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不要管我是谁,只需要知道,我是将军即可。”

“啊,将军!”水上漂忍不住惊呼,自从被容公公收于帐下,在他的口中,经常提及一位将军,说我们所有人都是为将军在服务,至于将军姓什名谁,长得何许模样,荣越并没有透露过,在心目中,将军乃是一个神秘人物。

今日约好公公在此相见,没有见到容公公,未曾想见到了将军,这实则令人感到意外。

见水上漂疑惑,那人缓缓开口:“今日公公在宫中脱不开身,而计划又到了关键时刻,所以在此等候,今日北王府动静挺大啊,到底发生何事?”

千面人向前走了两步,细细道来:“回禀将军,这几日在静雪阁盯着闵雪晴,倒也未曾发现异常,可今个晚上,汪林到了那里,唱曲吟诵,好不热闹,就在这时,燕成和也来到了静雪闹,里边还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我细听之下,发现那闵雪晴突然谈到了溪儿,从公公的口中得知,溪儿的身上藏有一个秘密,所以这个时候,在下便凝神倾听,而后隐隐约约提到后院之中的一幅画,当时我灵光一现,心道,自从那溪儿死后,我们百般查找,都未曾找到那个秘密,难道秘密就藏在了画儿之中?

想列这里,在下便下了墙头,不想发出轻微的响声,被那汪林听到,他大喝一声之后,黄成和、汪林二人随后追来。

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使了一个障眼法,翻墙之后并未离去,而是藏在了一棵大树之上,待得他们进入王府,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返回到北王府的后院之中。

“可有发现?”戴斗篷之人立时问道。

水上漂从怀中掏出那个卷轴,“这个卷轴内藏有玄机。”旁边一人将卷轴拿起,递到将军的眼前。

第一百二十八章 眼中钉

将军拿至近前,将卷轴放在眼前仔细察看,然后把两边的活塞拿掉,凑到烛光之前,细看之下大惊失色:“里边是空的!”

水上漂也惊讶道:“难道里边的物什已经被人取走了?”

站在旁边的那个跟随说道:“将军,我们把溪儿住过的房间翻了一个遍,都没有找到那封书信,未曾想这个丫头藏在了卷轴之中,真是万万没有料到啊,真是狡猾!”

将军从鼻翼里哼出一声:“不是她狡猾,而是我们太大意了。搜遍了所有的地方,唯独没有想到过,她将如此秘密的书信藏于画中啊。”

千面人这才知道那重要的物件是一封书信,他在旁边插嘴道:“将军,那封书信现在被谁拿走了呢?”

“如果有人将此信拿走了,除了她还会有谁?”

“您是指四王妃?”千面人疑道。

“那日,她在后院关了一个晚上,也许就发现了其中秘密。今日提到了溪儿,又提到了墙上这幅山水画,自然是有用意,话说无风不起浪,只是希望这封书信依然在她的手中。

将军在房内来回踱着步子:“此信非常重要,若是真得落入她的手中,再转交给了燕成和,那此事便非常麻烦,非常棘手,我们要想尽一切办法找到那封信,知道了吗?”

“属下明白!”旁边那两位跟随应道。

将军转向水上漂:“这几日,若是有机会,你深夜进入闵雪晴的房间,一定要找到那封书信,这对我们至关重要,懂吗?”水上漂点点头,将军手一挥:“你暂且下去吧。”

水上漂退出了密室。

左边的人这才说道:“将军,宫中不妙啊,荣越传来的消息,皇帝已经醒来,他在宫中需要侍候,所以无法脱身那。”

将军眉头一皱:“若是按时间推算,那个老皇帝今日不应该会醒来,捱不到明日便会上西天,怎么会这样?”

“属下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宫内传来消息说,皇帝现在气色正慢慢恢复,还喝了一大碗粥,身体恢复很多啊。”

“嗯……这便奇怪了,今日宫中有什么不寻常之事发生吗?”

那人摇摇头:“未曾听说啊,今日宫中聚集了文武百官,王侯将相,等着皇帝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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