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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红杏回墙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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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四处无人,我拐进一家不起眼的破烂当铺,拿出一块灰色鹅卵石放在掌柜手上。掌柜将我带到屋内一间暗室,暗室隔了一重厚厚的黑布帘,布帘那边坐了一个人,一个声音沙哑的男人。
“钱带来吗?”掌柜退出后,他便开口了。
我将一张五千两的银票放在桌面推了过去。还没等他开口,掌柜的又走了进来,进到布帘那边,没一会又出去了。
布帘那边伸出一双干枯的老手,将那五千两银票推了回来。
“什么意思?”
“这笔生意,恕老夫无能,属下办事失误,消息不准。这钱,你还是收回去吧。”
“你打开门做生意就这般不讲信用?”怕不是消息有误,而是刚才进来的掌柜对他说了事,才不接这生意吧。
“我们做生意的规矩,拿了客人的钱,消息得要准确无误。这事有一条线索失误,我提供不了正确的消息给你。自然是分文不取,将这钱如数退还。”
“好,我买你们知道的。”
我将钱推了过去,谁知他又推了回来,“这是我们第一桩失败的生意,做为补偿,我自然会将所查到之事告诉你。那天晚上进入墨府的人共有十五个,是三批人马。”
“不是只有两批人吗?”记得董详说过是两批不同的人,现在怎么成了三批了?
“那天是十五月圆之日,确实是三批人马,有四人是带着杀意来的,还有十个意在抢你,抢你的那批人派人袭击了月离谷在天城的商铺,让易扬抽不出身赶往白玉阁。呵呵,他们的失误之处就在于没有料到墨枫还埋了一个手下在白玉阁,这也是导致你没有被抢走的原因。”
“还是一个人呢?”胆子也不小,单抢匹马杀进来了。
“这……就是这桩生意不能成功的原因。他的身份神秘,武功奇高,我们查不出来。”
“不是查不出来,是不敢说吧?”
“……此人身份神秘,确实查不出来。”
“我要知道是谁杀了墨筝。”我开口阻止了他的啰嗦。我只在乎是谁杀了墨筝,其它的已经不重要。
“这个难说,他是中毒而死。墨府对外宣称是得急病而死,很快就下葬了。我没有机会查出是哪门派的毒,不好说。”
挫败地走出当铺,又来到了墨府墓园。这些日子,我已经习惯了每天都要来这里坐上一会。墨枫寻不着我时,自会来墓园来接我。
想起墨筝,心抽痛得不能呼吸。最无辜的人是他,可偏偏死的却是他。
墓前站着一个人,驻着不动,像一座石像。我走了过去,跟他并排站着,他的衣服下摆沾了带泥的印迹,看来是久跪所致,脚前边有个小深坑,坑里边有丝线血迹。他的右手带了泥土,血迹从指尖滴下,掉在草叶尖了。
墨澈则身望着,空洞的眼神被哀伤所淹,没了平日的冷漠高傲,似失了生机般。
“……大嫂,对不起……”
“人已死,徒说已枉然,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二叔想开点。”
“你呢?”
“我也会想通的,人不都是该向前看吗,筝儿永远都在我心里。”
“我是说,你跟大哥……”
“我跟他,也许会……白首偕老。”
……
接连几天的大雨,下的连人都潮湿、烦闷起来,墨枫这几天哪也去,跟我呆在白玉阁。墨枫一直在书房看书,从侧面望去,黑睫毛很翘,偶尔闪动着,不经意间,丝丝的忧伤浮上脸颊,眨眼即逝。鼻子挺而高,嘴角弧线微上扬,握书的手指修长白晰,指节分明,指腹轻轻的抚摸着书页,他看的不是书,是逃不脱的孤寂。
望着他时,我常会发呆,一呆就是半天,墨筝的死,在两人间罩上丝不可言的悲伤。脚步止不住向前,我从后边拥住他,手抚上那深蹙的眉。
“想我了?”墨枫覆上我的手,头靠在我身上。
“没人会想你。”我恨恨的扯了他一根头发,“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真相。”不知还能忍多久,真怕有一天我会疯了,墨筝的死,逼的我连气都喘不过来,可他却死守着答案不告诉我。我也不敢乱猜,怕伤他,又或是伤了他所在乎之人。
“筝儿的仇我已经报了,你可以安心了。”
“墨枫……”我倾身吻住他的耳垂,手探向他衣内,“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
墨枫吸了口气起缓缓怔住的身子,我的手滑走着,他衣衫内诱惑着。他抓住那乱走的手,起身抱住我,吻住我的唇,往书房的内室走去。他的喘息粗重起来,身体覆了上来……
“筝儿是谁杀的?”我趴在他怀里,身体还为刚才的欢愉轻轻颤栗着,嘴含住他胸前的凸起,咬字不清的发问着。
墨枫揽紧我,擦我汗水,“是天涯宫的人,他们想报复月离谷,才如此设计调开如月阁的人。”
我轻轻的咬了下,撒扯着,“那你怎么做的?”
墨枫强忍着再次涌来的欲望,闷哼了一声,“全杀了。”
一个翻身,他又将我在身下,流连不返的吻着我的脸,低吟一声,身子向前一挺,又进入我体内。我紧紧抱着他,两具身体似要化为骨血相融,永不分开。在这波涛骇浪中沉浮、纠缠,窒息让神智陷疯迷,我无助的攀附着他,任由他取予。却又恨不过的咬住他的肉,似乎要撕开,眼泪强忍不住的夺眶而出。墨枫这个混蛋,到现在还在骗我,还不肯说实话,是不忍伤害我,还是为了保护谁?
雨依旧下的很大,在他怀里缓过神来,我便挣扎着起身,拖着满是痕迹的散架身子骨想要回房补眠。
从小就喜欢在雨天里卷着被子打滚,那种舒适让人难于忘怀,那种环境,有些事也许能想的更通透。对于墨筝的死,我已不打算再追问墨枫,他不想说,自然的他说不出的苦衷,相信这次他受的伤也不比我少,我该……试着去体量他?
又或许,该想想我们的以后,去……或留的问题?
“惜儿,等等,我跟你一起回去。”墨枫从后面抱住我,温热的气息喷在脖子上,我怕痒的躲着。
“你在书房忙吧,我好困,想去睡会,睡醒了就没事。”
“想跟你一起。”
“你是牛皮糖来的,粘住了就不肯放。”
“那就做你的牛皮糖吧,等会,淋雨了不好,我去找把伞。”
寝室离书房不远,见雨小了些,我双手遮住头部,奔入雨中。雨点打露在身上,传来“吧嗒”声,眼无意中瞥向院大门,却让我整个人怔在雨里。
大门外站中一个身影,身体早已被大雨打湿,雨水不断从他的脸上淌下,眼神中带着不可磨来的恨意跟不甘,几乎要将我吞噬,连渣都不剩一分。
“惜儿。”墨枫拿了一伞着急地向我走来。
我快步奔回墨枫身边,抱住他不放。
“惜儿,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
“没事,等你太久了,以为你不回去,就跑了。”
“快走吧,你淋湿了,等会要着凉了。”墨枫叹了一口气,“你这个大小孩,总是不会照顾自己,老爱折腾人。”
“走吧。”我身子紧依着他往寝室走去,身子挡住院门那边,走到一半,余光忍不住再次瞥向院门,空空如也的大门让我松了一口气。只是没有注意到墨枫的眼眸因我的这一动作而深遂起来,他似乎……若有所思。
回来寝室,我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鸡皮疙瘩全起来了。墨枫着急起来了,催促我泡了个热水澡,还被逼喝了一碗姜汤。不久后又被老态龙钟的大夫瞧了好一会,喝了一碗黑乎乎的中药后,墨枫不顾我强烈反抗,小题大做的让我捂被子去了,当然是连他一起捂了。
药效很快就让我晕晕欲睡,一觉睡来已是下午,出了一身汗全身舒服了很多。
“你不用处理月离谷的事?”我推了推墨枫的身子。
“有他们处理,我不用担心。”
“好几天都赖在这里不肯动了,你还给自己找理由了。”
“我有今天,还不都是被你迷惑了心智,脑中只剩下你了。”
“你就赖我吧!”我不甘心的咬了他一口。
从下午到晚上,墨枫三步不离我。我却六神无主起来。他来了,真正的他来了,承若,我该拿你怎么办?我要怎样做才不伤你!
翌日,天依旧是倾盆大雨,墨枫有事出去了,我在房间踌躇了大半天,见墨枫还是没回来的迹象,最终拿起伞,支开小柳,只身来到冷月阁。
冷月阁很冷清,不见一个人影,伸手去推房门,手却抖得厉害。犹豫了好几个来回,手,最终还是推开了那扇门。
墨澈坐在桌边,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他回头起身,一步步朝我走来,眼中的神情复杂的无以形容,我知道,是他,是承诺。
“小岩,你终于来了。”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冷,似从几千年的那头穿透过来,仍能将人毫不留情的刺穿。
“你终于来了,我已经等你一天了。不,是三年了,我在这里等你足足三年。”
伞,跌落在地上。面对他,我连说“对不起”的资格都没有。
“墨澈……”
我竟开口叫他墨澈,可他是承诺。
承诺朝我走来,很慢,却踩在心上,疼的要命。三年来,无时不刻不在祈求重给我一次机会,我对自己说,如果再来一次,我会跟他走,永不放手。可是现在真有一次机会在面前,我却犹豫不止了。
“你的心呢?它跑哪里去了?”承诺站在我面前,靠的很近,呼吸声听的一清二楚,他的手放在我心脏上,按的很紧,生疼,我却连气都不敢喘。
“原来,墨澈才是我的名字!”
“不是的,我……”
“小岩,你选我还是他?”
身体止不住的后退,心全乱了。不要再选了,三年前,我选了爸爸,你却死了。三年后,你是这身体的小叔,我身边多了个墨枫。这心已墨枫偷去了,它虽放在我心房上跳动,却早已不再听我的话。
承诺抓住我的手,让我退无可退,直视着他双眼,“你的心真没了,它跑到哪里去了,明明是我的,为什么会跑了?
冰冷的手抚上我的脸,喃喃道:“三年前,当我在这具身体里醒来时,正是他病的虚弱时。我顶着他的身体犹行尸走肉般的活着,然后我看到了你。她跟你长的一样,却不是你,但让我找到了活着的希望,那就是我终有一天等到你,让你知道我有多不甘心?我没想到这身体不属于我,他的病一好,我就被锁在身体内的黑暗中,每天眼睁睁地看着他做着一切,只有在他意志归薄弱时才能出来控制着这身体。这三年来,在他意志薄弱的时,我利用他的身体在战场上疯狂的撕杀着,发泄着自己的恨意,血沾的越来越多,恨意却越来浓。小岩,我不甘心,我真的恨,你说爱我,就算我们是兄妹也爱我!你以前可以为我做任何事,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就因你爸爸一句话,你就肯放手?”
“是我的错,这一切都是我引起的,既然我今天站在这里,我愿意接受你任何的惩罚。”
错已铸成,只要能让他好过,任何事我都可以接受。
凉冷的手摸遍我脸上的每一处,手劲越来越大,薄唇慢慢张开:“这是一张多么美丽的脸,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相见不?那时的你逃课从学校跳墙出来,而我侧睡过头了,骑车往学校赶,从巷子冲出来的你跟我就这样撞在一起,那时你还穿着男生的校服,将还在昏昏欲睡的我暴打了一顿,还伙同杨平他们将我的自行车给抢走了。”
“我们就把你的车子卖到二手车回收站去了,换来的钱给高望买了几包薯片。”
“我们第二次相见是在我的学校门口。”承诺陷入了回忆,脸上似乎有了笑容,“你冲上来就给了我一拳,说是高望吃薯片过多上火发烧住院了。”
“是,就是吃了用卖车的钱买的薯片而生病的,这气憋在心里难受。足足找你找了一个星期,才让我们找到你,怎么不教训呢。”这就是我跟他的第二次相见,仿佛还是在昨天,我笑道:“我跟东川不是就湊了你几拳,你那几百号护草团就不要命的冲了过来,对着我们又抓又咬的。”
“于是他们就丢下你逃了。”承诺的手抚上我的脖子,手慢慢收紧,声音变的很冷,恨恨地说道:“为什么到后来就变了。”
我闭上眼睛,静静感受着脖子被掐紧、窒息。虽不能再呼吸,心,却从未有过这样的轻松。
终于,我不再欠他了。
手,松开,空气被吸入。
“为什么不杀了我?”不觉间,泪湿了一大片。
承诺没再说话,他望着我,闪过的是恨,是踌躇,不舍,以及未曾磨灭的……爱。所以,他最后,没掐死我,终究还是舍不得。
我以为,两两相望会到海枯石烂,可是没有,我只是动了动干涸的唇,说道:“我……我先回去了。”可笑的是,那一瞬间,墨枫居然蹦出了我脑海,他以前说过: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你对承诺的感情是不是爱。
墨枫的嘴果然是乌鸦嘴!
门外边依旧是倾盆大雨,豆大的粒粒打在心里,是那样的生疼,呼吸不来的疼痛。
脚,就要跨出门槛,腰,被人从后面抱住,力道大的仿佛能将它折断。
“小岩,我是谁?”冷冷的声音带着不舍。
“你是承诺,我……哥哥……”
“不是的,我不是你哥哥,我不是你哥哥……”承诺突然发疯了般,扳过我的身子,不顾我的挣扎,咬住我的唇不放,舌头探进嘴里,手抱住我的腰,身子重重的压上来。
“承诺,不要这样子……”我推打着他,却动不了分毫,身子撞在桌上,断裂般生疼。
“你是我的,我不是你哥哥……”
承诺的手开始扯我的衣裳,唇不断的吻着我,我慌乱的踢打他,却被躲开,嘴用力的咬住他。他吃痛的松了些手劲,我乖机推开他的身子,狼狈不堪的往房门跑去。
刚抬脚,却见墨枫站在庭院中,整个人静静的驻立在那里,成一座雕石,任凭无情的雨打落在身上。那是一双通红的眼睛,一双被杀意染红的眼睛,一双被杀意染红而绝望的眼睛。
他就那样静静地望着我,把我的心看穿,刺穿,无所遁形。
他转身,走出冷月阁,落寂的身影落入我眼眶,心,被细钢丝勒紧,很疼。
“墨枫……”我不顾身上那刺骨的疼,凌乱的衣衫,抬脚奔入雨中。
番外:岩惜●爱?恨?
岩惜奔出冷月阁,急坠的雨如箭般扫在身上,糊涂了视线。她却不顾这些,只想找到他,他眼中的绝望就是插在她胸口的利剑,让人窒息而死。
雨夹泪淌下,天地白茫茫的,她凭直觉向前冲,她不想让他这样孤寂离去,那绝望的眼神,灼伤了她。
密集的雨,白色,墨枫的身影,白色,两者浑然天成,惑了他人的视张,却依旧让岩惜认出,前边的是他,她不顾身上的疼痛,冲上前,身子一个踉跄,“砰”然倒地。
膝盖处有血水渗出,很快被雨冲散,她顾不得钻心的痛,那不及心尖上的万分之一。费力的爬了起来,她瘸着步子向前奔去,裙子上留下了一丝还没来的及被雨冲褪的血迹。
“墨枫!”岩惜从后面抱住在雨中前行的人影,她怕他离去,用尽身上最后的力气抱住他不放,泪划下脸颊,渗入他那淋透的衣衫中。
他停下步子,任她抱住,她抱的很紧,让他呼吸不过来。
两人,像石像般,驻立在滂沱的大雨中。
良久后,他伸开手,没有回头,就这样反手抱住她,这一生,他都不想放手。
“惜儿,我真的很怕。”他怕她离开,带着照亮他的光离去,留他黑暗中,独自带着思念老去,死去。
“我爱你!”
岩惜带了浓浓的鼻子声音再他身后响起,两人抱的很紧,紧贴在一起,溶为一体,她的话,就像从他心尖上跳出来的。
“承诺回来了,我只是……只是想跟他讲清楚。我不想拖着,不想有人还隔在我们中间,不想带着对承诺的内疚来爱你,这样对你一点都不公平。”
“我以为你来之前会跟我讲,我昨天到现在一直在等跟你我讲,然后我们一起去面对他。但是你没有,我以为你要跟他走,不要我了。惜儿,我真的怕,我不要一个人。”
“你不会一个人的,你还有我。墨府可以不要你,楚流可以不要你,但是我会陪你的。”梦中的情影浮上岩惜的脑海,浑身是血,苦苦挣扎的他,叫救命的他,绝望而又盼着救赎的他,早已驻在她心里了。
“你真的不会离开?”墨枫的手劲加大了,紧抱着她不放。他等了二十多年,终于等到他该等的人了吗?
“我的心早就被你这个混蛋偷走了,能走到哪里走,活不了的。”才几个月,他就砍断了她对回到现代的执着,让她心甘情原的留下来。这个狠心的混蛋,这什么要这样对她,明明不要爱上任何人的,明明要回去的,他却这般对她。
墨枫的身子颤栗着,他松开手,转身望着她,手抚上她的脸,俯下身子,吻住她不放。
岩惜被他抱离地面,只得紧紧抱住他才不至摔倒。
疯了,她疯了,疯了才会为他留下来。
雨打在两人脸上,顺着脸颊流下,墨枫吻着她,舌尖探了进去,雨水流进嘴里,与香汗蜜液混在一起,吞进他的肚子。她附拥着他,抱着他的脖子,小舌头纠缠着……
待岩惜缓过神来时,两人已回到白玉阁,小柳见到两人自大雨中走来,湿的全身湿透,吓了一惊,颤着身子将他们迎了进去。墨枫望她一眼,示意准备热水跟干爽的衣物。
岩惜整个人觉沉沉,任由墨枫抱她到浴室,褪去她的衣服,两人泡在带花瓣的浴桶中。她羞的全身泛红,垂首不敢望墨枫,却不知眼神无意中落向他胸膛,是那般结实可靠。
墨枫靠近她,疼惜的吻着她,她颤着手推了他两下,没推开,反被他拥进怀里。整个脸被他吻着,麻麻的,粘沾的,却很暖。他轻吮她的耳垂,她无力的嘤咛出声,倒在他怀里,化成一摊水。温热的大掌抚着她胸前的浑圆,来回轻紧的揉搓着,一阵电流串过她的身体,他却嫌够,垂首含住另一只蹦跳的玉兔,吮、吸、咬,岩惜痛苦的呻吟着,如哭泣的小猫般,讨着疼爱。
身子被翻了过来,岩惜的手紧附在浴血桶上,心没来的一阵慌张,哀求道:“枫,不要在这里。”
墨枫没有说话,抬高她的玉臀,身子用力一挺,从后面进入那窒紧的销魂身子。岩惜倒吸一口冷气,玉齿咬住手臂,将呻吟声吞了回了去。墨枫一脸隐忍的痛苦,等她适应后,便律动起来,卖力的深进浅出,每一次都深深顶到底。岩惜像条风浪尖上的小船,怕在下一刻就被巨浪冲出去,只能紧紧地攀附着浴桶,任由他不断地索取。
“惜儿,跟我回月离谷好吗?”墨枫吻着她光滑的后背,身体又是一个深刺,撞击到更深的地方,两手在她胸前流连着。
岩惜身上全是粉色的吻痕,她跪在浴桶里,跌破的膝盖抵着了桶底,墨枫的每次冲刺让她的膝盖往前撞,刺痛让人清醒,而墨枫却在她身上卖力索取着,累的她陷入晕迷,两种异端的感受让人晕了头脑,完全听不清墨枫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嗯……”了一声,算是应了墨枫。
“给我生几个孩子,我们一起宠他们。”墨枫强忍不住身上的欲望,加快动作在她身上索求着,她让他乱了心智,迷失了,这一切都得讨回来。
“……嗯……”岩惜无力的抓着木桶,只求他快点结束这一切,她已在崩溃的边缘。
“惜儿,我爱你……”
又是几次猛烈的撞击,墨枫低吼一声,炽热喷射在她体内。一阵白光在她脑海爆炸,手无力地滑下,倒在墨枫怀里,任他将她拆吃入腹,抛骨扔刺。
良久,墨枫粗重的喘息声平静下来,吻了下沉睡中的岩惜,他从她体内退出。洗净两人的身子后,他抱她出浴桶,擦干她身上晶莹欲滴的水珠,却发现她的膝盖破了皮,红红的一块很是刺人,上面还有淡淡的血水渗出来。心,当即一阵抽痛,快速帮她穿好衣物,抱回寝室,细心的为她上药。
“墨枫,不要走……”那张绝美的脸紧紧皱成一起,双目紧闭,纤细的眉毛蹙在一起。她轻轻的蹭着枕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接着睡。
“不要怕,我在你身边,不会离开你的。”墨枫轻轻的吻着她的眉毛,心疼的呼吸不过来。明明说过要保护她,相信她,却见她跟墨澈抱在一起,疯狂的恨意不断涌上心头。如再不离开,怕会控制不住,杀了墨澈。好在,她终是他的,肯为他留下。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岩惜懒懒的动了动身子,却发现墨枫将她抱的紧紧的。水雾般的眼眸对上墨枫带微笑的睡颜,怔怔的失了神。她轻轻的偎进他怀里,听那怦怦的心跳声,丝丝微笑浮现脸颊,梨窝浅现,红唇轻抿,细眉翘动了两下。见他还在沉睡,她伸出纤细无骨的食指,俏皮的在他在胸口轻戳了两下,还是没反应,眼中闪过一丝坏水,对他胸前的凸起再戳了两下,最后用指尖捏住,恶意的用指甲陷了进来。
“唔……”睡梦的中墨枫一阵吃痛,不由呻吟出声。岩惜两眼一闭,一动不动的睡了过去,什么也没发生。
“这是什么?”岩惜接过墨枫递来的瓶子,倒出一看,是几颗黑色的药丸,不由的怪异着发问,但见墨枫只笑不语。她的眼珠子转了几圈,坏水的笑了,凑到墨枫耳边,低语道:“是不是壮阳丸?”
墨枫的茶刚喝进口中,就被岩惜的“壮阳丸”给激的喷了出来。他镇定的拿出白手帕,擦了嘴边的水渍,温润的笑了下,“惜儿觉的我有必要吃吗,哪一次你不是累的睡了过去。”
“那……那是滋阴的?”岩惜嘿嘿笑,难为情的扯了下头发。
“一日三餐,饭后服用,三天后我给你个惊喜。对了,这几天收拾下你需要的行头,我带你回月离谷。”墨枫吻了她一下,无奈的摇头,弄不懂这小脑袋里为何会装了这般怪异的想法。
“要走啊?”岩惜脸上一阵迷茫,抓瓶子的手不觉的紧了。
“惜儿不会忘了昨日答应我的事了。”墨枫坏笑浮上嘴角。
岩惜一阵愕然然,“什么时候?”
“昨天在浴室的时候,你答应了。”
岩惜愣了很久才回过神来,恨恨的瞪着他,怒道:“墨枫,你竟敢耍手段?”他竟在那个的时候,设计陷害她,当时她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那嗯啊嗯的只是……只是她一时间没控制住,叫了出来而已,怎么可以算是答应他了。这个混蛋,他早算好了她会那个的才提问题吧。别家都是女的在床事后提千般要求,他倒好,趁着床事,她没思维能力的时候给她提了不少要求,而她就嗯嗯的把自己卖了。
“你……你还做了什么?”岩惜差点没咬碎玉齿,她竟这般没用,在他身下任何事都忘的一干二净,任凭他摆布。说不定哪天,他把她给卖了,她还乐呵呵的给他数钱。
墨枫拥住他,手放在她平坦的腹部,笑道:“这里,在这里种了宝宝,好几个呢。”
岩惜一手肘打过去,“你去死吧,谁要给你种宝宝。”
“除了你还能是谁,种都种了,现在才来嘴硬。当初也不知是谁来的,说死活也不会跟我配种,现在呢,还不得乖乖的给我生宝宝。”
“墨枫,你去死吧。”岩惜反过身子咬他,撒扯道:“你说过要给我面子,不让我难堪的。”
“别……别咬了,我错了还不成。”
“咬死你!”决对决裂,不容置疑的声音。
“咬死了谁给你种宝宝!”
三日后,墨枫捏醒还在午睡的岩惜,“药吃了没有?”
“吃了。”岩惜半醒的揉着惺忪的睡眼,宠物狗般打了两个滚,蹭着枕头回答着。
“快起来,给你个惊喜。”墨枫将她抱了起来,催着她换衣服。
“我要睡觉。”岩惜的身子挣扎着,往被子里缩。她哪还有那激情,夜夜被墨枫想着法子折腾还不够,连早上也不放过她,她现在只想睡觉,身子散架的不想动。
是的,笑她吧,她就这点出息了,被墨枫圈养成这模样了。她是他圈在笼子里鸟,他每天丢来食物喂她,逗弄着她,她就安心的呆着,等着他回来。
虽然不肯起床,可在墨枫的再三催促下,岩惜还是挣扎起身换了衣服,任他拉着往房厅走去。
饭桌上放着一盘虾,金灿灿的大虾。岩惜两眼发亮,连吞了好几次口气,甩开墨枫的手,鬼迷心窍走了过去,用力的吸着虾的香气,嘴巴只差没跟盘中的大虾来个亲密触,可她没敢咬下去,要是出了一身红疹,该怎么办?
“坐下来。”墨枫将岩惜抱坐在他大腿上,拿湿毛巾擦了擦手,拿起盘里的大虾,去掉壳,递给岩惜嘴边,“吃吧。”
岩惜吞了吞口水,困难道:“没有红疹?”
“不会再有红疹了。”
话刚说完,虾就被岩惜咬去,连带的是他的手指。墨枫小心的抽出手指,上面有两个牙印,微笑着摇了摇头,接着剥大虾。
“没有了吗?”望着桌上那一堆的虾壳,岩惜舔了舔嘴,意犹未尽的开问。
“今天只能吃这么多,明天再说,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墨枫拿手帕擦去她嘴边的油渍。
岩惜坐在墨枫怀里低头对了很久的手指,然后抬起头,用黑亮的眼眸望着墨枫,“枫,要是我跟你走,你会给我吃虾么?”
“会,你想什么虾都行。”
“那……那我跟你走吧,你只给我虾就行了。”
“虾吃多了不好,不能顿顿给你虾,你还可以有其它的。”
“那……那我给你生宝宝,你顿顿给我虾吧。”闪亮的黑眸满是期待,想卖掉将来的孩子来换虾。
“虾吃多了不好。”墨枫坚持着。
“那……那……那……那我还是跟你走吧,记得要给虾我。”看吧,她是只用虾就可以养活的宠物。
“好!”早知用虾能解决一切问题,他早拿虾来了。
“我怎么一下子就能吃虾了?”
“我让李炎配了药,你吃了肯没事。”
岩惜的眼睛眯了起来,“你以前为什么不给我吃那药?
“以前……忘了。”
“墨枫,你去死吧!”岩惜一张嘴,咬住墨枫的脖子。
……
考虑了良久,岩惜还是决定去如月阁。要走了,想再看一眼墨筝呆了两年的地方,那时有他的影子,他的魂。
站在分叉路上,岩惜望着冷月阁的路,百感交集,最终去了如月阁。为了不打扰人,她特意选了午后,正是午睡的好时辰,如月阁静悄悄的。
往事一幕幕浮上眼前,院子里,墨枫抱着墨筝摘橘子花;墨筝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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