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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君霸爱1-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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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不笑,本来天天在皇上面前弹劾凌王与肃旷,这阵子也只得暂且按下,凌王这日下朝回府时,被济河王拦下,吞吞吐吐地提出这个请求。
  
  凌王一边说着,常佳笑得格格不已,慧娘也不禁莞尔,肃旷笑骂道:“我本来要找个机会把他打死的,既然他还算是会看人,那就饶过他了!”
  
  “我就奇怪了,我那天没做什么呀,只不过骂了他两句而已!”褒若也笑道:“早知道要是打他两个耳光,怕他不从此喊我姑奶奶?”
  
  明厚载在一旁听着,脸越来越难看,淡淡地哼了一声,这个该死的安敏,那天出手不够重,真是失策!
  
  凌王当然是不同意的,安敏也是不肯放手的,于是这事又一次闹到皇上面前。
  
  “胡闹!上次说要严惩的人是你,如今又想要结亲的人也是你!”皇上睨着面前低头羞愧无比的济河王:“你这主意未免变得太快!”

  “臣有罪!只是不肖子上次辱了郡主的清誉,如今想来他也很羞愧,愿娶郡主为妻,好好相待。”济河王连声辩白,对一边不语的凌王道:“凌王,我们同期共事多年,虽然因朝事多有龃龉,不过但凡大事,我们总还能顾全大事,不起纷争,难道我还会因这件儿女小事而害了郡主不成?”
  
  皇上看着凌王,要是两王联姻,倒也是好事一件,济河王在朝中的势力不可小看,能拉拢总是好事一件。
  
  凌王知道皇上已经动意,忙把话挑明了:“皇上,您也知道如今明厚载就在我府中,而他正是褒若在中汉国的夫婿,臣想着如果把她与原夫破镜重圆也算美事一桩,上次订婚的事,给褒若带来的伤害太大,我看那个明公子还是比较能劝得动她的,所以,济河王的心意臣只能心领了。”
  
  “既然两人已经是分飞之鸟,何必硬要他们凑在一起?”济河王笑道:“再说那明厚载乃是中汉国人,郡主如今是李国人,不嫁给我们自己国人,却要嫁到外国去,说起来,未免有些不妥,有些人的嘴刁,万一说凌王有别的用心,可不太好办啊。”
  
  此话一出,皇上与凌王的面色俱变,这话直指凌王有私通外国之嫌,虽然皇上相信凌王,但众口难封,处理起来也麻烦得很。
  
  凌王冷冷地道:“就算我女儿不嫁给明厚载,也不会嫁给一个喜爱女色之人,我听说阁下二公子光是房里近身服侍的就有二十个之多,当初我女儿就是因明厚载有娶外室之嫌,才导致夫妻离散,如今就更不可能嫁给令公子了。”
  
  “那些丫头可以打发走,这点凌王不必担心。”
  
  两人一来一往,皇上也为难,要说家世,两家相当,济河王是世袭不降的王爵,势力深厚,而凌王则是皇上亲弟,势力同样强大;要说人品,济河王的二公子他也见过,也算得上一表人材,只是喜好女色,褒若美丽可爱,只是际遇不堪。这婚事能不能成,最重要的还是得看凌王,皇上也不愿意太过为难凌王,只道:“亲事乃是家事啊,两位爱卿可以自行商议,朕也不好过多插手,怕要是成了怨偶,将来小两口埋怨起来,朕可吃不消!”
  
  虽然皇上表明态度不干预,但济河王随之便找了后宫的妹子德裕妃,德裕妃对娘家二侄儿的事略有所闻,自然是帮忙的,这天褒若来宫中给太后请安,恰逢德裕妃也在太后面前承欢,德裕妃对褒若分外亲热,笑着拉褒若坐下,对太后道:“可见是我们皇家的后裔了,个个长得跟太后似的招人爱,又有福气!”
  
  太后笑道:“就你会说话!这孩子哪点像我了?”
  
  德裕妃看着褒若道:“别的不说,就看这一双眼睛,亮得似星子似的,太后自己照镜子瞧瞧,可像不像和太后一个模子出来的?”
  
  太后向来喜欢年轻女孩,听德裕妃把她和褒若相比,很是高兴,笑道:“褒若,德裕妃这么会说话,又这么喜欢你,你可不能放过她,得向她要点什么彩头才好!德裕妃可有钱着呢,这个竹杠你尽管敲,我替你撑腰!”
  
  褒若觉得德裕妃平时对自己不冷不热,如今突然变了脸,必有缘故,忙笑道:“褒若是托了太后的福,德裕妃哪是夸我呢,是夸太后呢!”
  
  德裕妃不由分说,从手上褪下一个“花开富贵”镶珠金龙镯,给褒若戴上,褒若连连推辞,手上仍旧被套上金镯,这个金镯极是华丽,壁玺,红宝,绿翡,争相在花里夺目而出,一看便是宫中之物,褒若不太喜欢,她喜欢干净素雅的东西,手上戴的也是精致细巧的东西,便要取下来还给德裕妃,德裕妃按住她的手笑道:“太后,今日刚巧褒若也在,臣妾有一事,还请太后玉成!”
  
  太后心情好,笑道:“说来听听。”
  
  “臣妾的娘家侄儿,就是前些日子闯了祸的那小子,太后别恼,郡主别怒,那孩子虽然性子鲁蛮,但对郡主却是一片真心,非郡主不娶,我们担心他得罪过郡主,都不许他提此事,前几日在家中药也不肯吃,口口声声只念着郡主,臣妾看他一片痴情难得,只得帮他来说说,不然以他得罪了郡主之大错,臣妾还能饶他么?”德裕妃半笑半恼地道毕,褒若的眉头就皱起来了,难怪今日这么热乎!
  
  太后不由沉吟,看了看褒若,低下了头,一只手指在漆案上轻轻敲点。
  
  

  第一百零一章  踏水戏谁
  
  太后沉吟着为置可否,裕德妃等着太后开口,笑微微地看着褒若,褒若一惊,又来了,见太后不说话,想是在认真思考可析性,忙道:“太后,安敏二公子虽然好,只是我的心还没有静下来。”

  要说太后,也是很赞成这婚事的,但是上次她就曾经将褒若算计了一回,逼她嫁给明厚载,如今要是再次不顾她的意愿安排婚事,可实在有点说不过去,再说褒若连与两个男人的纠葛,要是这次的事再不成的话,也实在有损皇家颜面,主意打定,此事不能插手,便道:“说得也是,现在就论这事是急了此,裕德妃,这事还是让他们小儿女自己解决的好,我们做大人的看着就好了。

  太后知道云渡的一些底细,因而感到褒若有些命运磋砣,裕德妃虽不知,但常在宫中自然明白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便住了口,但笑吟吟地看着褒若,从些褒若只要进宫——这是很经常的,褒若第几天就要进宫一次,有时是给太后皇后请安,有时是往皇子寝殿,只要入宫,裕德妃就会接到禀报,她就一定把褒若接到她的寝殿说话,褒若退而不得,因为后宫嫔妃请公主或是外面的命妇郡主进自己的寝殿是很正常的事,久而久之,宫里每个人都知道,裕德妃有个侄儿爱上褒若,裕德妃对郡主另眼相看,要不是碍于凌王的身份没有敢胡说,宫里早就传成褒若是裕德妃的侄媳妇了。

  济河王虽然不再对凌王进行报复,也不再对明厚载进行追究,但是明厚载仍不搬回明府,还居于凌王府,几乎成了大半个凌王中人,常佳和慧娘一致采取视若无睹的态度,也不催明厚载什么时候搬出去,褒若见状,在心里算计着,很好,外面一个安敏,家里一个明厚载,两虎相争倒成了牵制之势,谁也不敢小瞧谁,表面看来她好像是夹在夹缝中,实际上,无意中这两个男人为她制造了一个喘气的空间,使她不用直接面对明厚载或是直接面对安敏,因为他们自己就会打起来。

  事情果真如褒若所料,济河王那边没有再向凌王提亲,但是对明厚载却开始百般为难起来,不久时便爆出一个消息,明厚载的铁矿有私运生铁的嫌疑,矿山矿可采,但必须将矿铁卖与李国朝廷的工部手下盐铁衙门,因此此事一出,明厚载便受到了质疑,有些官员开始弹劾明厚载,说他以中汉国人身份在李国从事开矿本身就不合理,万一是存着做生意的心来刺探他国的军情呢?

  这话极是凶险,弄不好明厚载便成了间谍,要被处以极刑的,明厚载不焦不怒,只是淡淡地,每日早出晚归,谁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虽然外面对明厚载不利话传得沸沸扬扬,但是明厚载依旧在李国都城大摇大摆,没有奈何得了他,倒是济河王倒有些不利于他的消息传出,什么纵容手下强抢民产,夺人田地,掳人妻女之类的事一件接一件,一桩接一桩,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些事本来就是一些显贵难以避免的恶习,只是大家心照不宣,放在私底下的事,如今被人摆出明面,对济河王的面子损伤不小,而且掳人妻女的事,正是他的二儿子安敏从前做下的,被人翻出旧帐也很是伤脑筋,苦家主如今不知受了什么人的挑嗖,竟然到衙门喊冤,而受理此案的官员却正是凌王的旧部,如此一来,形势便复杂起来,亲事一时没有人再提起,大家都忙着这些事打发掉,但是从此事又牵扯出两派之争,凌王却对此事不置一评,再加上他的地位,没有人敢轻易把事情惹上凌王,济河王那一派只得去查究竟是谁把从前的事扯出来,查来查去查不着,那苦主也因为凌王旧部的有意刁难,不肯送到济河王手中,济河王那派也就无法知道究竟是谁给那苦主吃了这么大的定心丹,竟然这么大胆地出来指证安敏,朝堂上下一片混乱,但皇上却又袖手旁观,大臣结党,素来是帝王之忌,刚好借由这次的事,把济河王的锐气杀一杀。

  朝堂上混乱一片,凌王府却在凌王的保护下一片安宁,这天褒若一早起来,见天上厚云遮日,但却没有雨意,因为感觉不到将雨前那种湿意,一眼望去,连绵一片白云天望不到头,想是一大片过路的雨云,将天地遮蔽得清凉舒适,吃过饭与两个丫头出了府,准备去璘瑜阁,大车刚过了王府门前的大街,车子一个停顿,似是被人挡了下来,“怎么回事?”芜儿掀开帘子道。

  明厚载一身清凉蓝衣在车外,一手扣在马辔上,拉车的马前进不得,笑得温温良良:“刚回来,正好看到你出门,我看你好久没有出去好好玩了,要不要去城郊走一圈?”

  “不去。”褒若拒绝道,虽居王府,但早出晚归,褒若已经多日不曾见到他,现在直觉的感到他今天的来意不善,不想与他单独见面。

  “走吧。”明厚载本来就没打算给她拒绝的余地,问也只不过礼貌上有这么一出罢了,斯文的外衣掩饰着骨子里的强横,大手一捞,便把褒若从车内捞出,掳上了马,对车夫道:“郡主随我去了,你们回去吧!”

  不待他们回答,脚上马刺轻轻一靠,马儿发力便奔,轻灵如魅的黑色身影转眼消失在街头拐角。

  “难得今日太阳不烈,我就猜你可能会去璘瑜阁,便在此候着你。”明厚载解释着自己为什么会截褒若:“要是我在府里邀你一起去,你一定不同意对不对?”

  “你倒是了解我。”褒若从牙齿缝里逼出一句,明厚载故意让马上跌了一下,褒若不得不把身子靠在他的身上,在疾奔的马上保持着身体的平衡,明厚载笑道搂紧她。

  “我见到一座无名小山,虽然小,不过风景却别样的好,平时阳光太过剧烈,不好叫你出门,虽然这里荫凉,不过路上也够热的,今天也算是出门的好天气了。”明厚载说着,感受着她的发丝掠在脸上的痒丝丝的感觉,在她的头顶轻轻一吻,褒若没有发觉,哼了一声:“你会不会太自作主张了?”

  “得罪了,要是等你答应,我到死也等不来你的回应。”明厚载平静地道:“你这人心有时挺狠,有时又太软,我要是不用得手段,你的心会永远被那个云渡左右。”

  褒若不得不承认他是了解自己的,自己投入过真情的两个男人都了解自己,可是都让自己没有了安全感,这也算是一种人生的讽刺吧。

  明厚载带她去的那座确实不大,大约只要一两个时辰就能顺着山脚下走一圈,可是里面的风景却秀丽得很,一条三步便跨过的小溪流,流水淙淙,已经被冲刷得没了棱角的大石在河床上三三两两立于水面,有些像石椅,有些像石桌,足可两三人在上面围坐野餐,褒若一声欢呼,想也没想,除下鞋袜就在水中踩水,明厚载笑着将马儿放去自行啃食青草,知道今天来对了,他弯着唇角,跳到河床中一块大石上看着褒若在水中心情嬉戏,褒若笑得眼睛映着水里的波光,似乎要跳动起来一般生活灵动,在王府中呆得久了,又被夏日的热浪给困在家中,如今突然脱去束缚,便似猴儿进山一般疯狂,见明厚载不下水,恶作剧起,走到他身边,叫了声:“你不下水?”

  没等明厚载回答,她突然弯腰将水泼向明厚载,明厚载下意识地要避,只是看到她明亮的眼睛,突然转过一个念头,身形略一滞,弄得满身的水花,果然引得褒若笑得更开心了,明厚载童心也起,叫道:“好,你不要跑!”

  两下子把鞋袜扔到岸边,挽起了裤腿,又去了外袍,下水逐戏,两人边叫喊边嬉戏,声音在静谧的小山里回响,褒若朋半截白如羊脂的小腿在明厚载的眼里跳动着生机,跳动着撩拔情欲的节奏,在这宁静的山村里分外耀眼,他的眼睛蓦地一深,再不耐烦与她无关痛痒的游戏,“褒儿,你不该脱鞋的。”他哑着嗓子发出一声叹息似遗憾的长音,褒若察觉他的声音有异,回头一看,却见他站住了脚步,站在自己十步之后,盯着自己的小腿,眼里幽黯如井,心下一惊,一种不好的预感划过心头。

  她知道,这个时代的女子露出脚给别的男人看,是一种什么样的,隐含着怎么样的挑逗的暧昧暗示,然而,或许是对他太过放心,或许是从来对他就不打算隐藏什么?更或许是太过小看她对他的吸引力,反正她就是不假思索地脱下了鞋子,如今才发现她犯了一个什么样的错,她的小脚踩踏在水里,如一朵水中白莲,脚底透出一种粉色,托着洁白的脚背,正是男人最致命的诱惑!

  “我马上就穿,”褒若一瞬间就回过神来,退到一块大石头后隐住了双脚:“你转开眼睛!”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转开眼睛?”明厚载笑了,稳稳地一步一步地朝她走来:“你知道你在我心中的地位,还叫我转开眼睛?”

  褒若知道自己的处境,冷冷地道:“你想干什么?”

  明厚载叹道:“不干什么,放心,我不会强要你,”因为我怕你恨我,“我只想抱抱你,像从前那样。”

  像从前那样?

  褒若来不及反对,你的身子却突然如一只大鹰一般展开了双翼向她飞来,不等她尖叫,她的身子便落入他的掌握,一阵水花漪动,她的双脚被带离溪流,落在一边的草丛中,他的身子像天一般踏了下来,将她罩得密密实实。




  第一百零二章  融情
 
  “我只是想取回我的东西。”

  明厚载注视着她惊恐的目光,她透着粉白的脸因愤怒而显现着一种浅红,眼睛被怒火烧得晶亮,“什么是你的东西?是我吗?你还是没有搞清楚,我从来就只是我的,不是你的东西!”她恼怒地用力推开他的胸膛,明厚载不为所动,只是怕压倒她,稍稍把身子上抬一些,下身却一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她的双腿间,褒若倒吸了口气,想也不想就是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流氓!”

  这句话很可笑,她知道,可是就是不经大脑地说出来了,果然引来他一阵低笑,腿间的硬物跟着笑声碰撞着,摩擦着她的两腿间的三角地带,引起她一阵羞愤的身体悸动,身体再一次背着了理智,她强撑起她的自尊,冷然道:“你以为这就能让我服了?”

  “你是一块平常人啃不动的玉块,这当然不能让你服。”明厚载道:“但是我却很喜欢与不可能的东西相顶撞,很乐于一试,看看这会不会就让你服了。”

  他的手在说话间缓缓往下滑,透过衣服,感觉着她左心房的心跳:“跳得很快呢。”

  “我相信你,所以才和你出来,你不要逼我再也不相信你!”褒若色厉内荏,但有一线希望都不能放过,眼下的情景太过危险。

  “你本来就不相信我,我为什么还要让你相信我呢?对我没有好处,当一个谦谦君子是我所愿,这些日子我在别人面前表现得够好了,好到你对人家说我是个卑鄙小人,人家都不会相信。”明厚载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一笑,牙齿闪闪发亮,如野兽一般地锐利逼人,随时要把身下的小白兔撕扯开来,吞入腹中。

  褒若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大错,错在没有在大街上就大闹,错在太过于相信他,男人撕开一切温情的外表,骨子里只是一个有着爱欲的野兽而已!

  她的脑子急速转着弯,怒声道:“那你现在想做什么呢?是想就在这里要了我,还是想羞辱我?”

  明厚载不再说话,低头便把她那张会惹祸的小嘴吞进嘴里,在唇外细细描绘她的唇形,褒若膝盖一动,瞬间积蓄了力量便要上顶,明厚载身手更快,一只手飞快把她顶起的腿顺势向上一抬,盘在他的腰间,腰更往下沉,硬硬的灼热顶在了她的柔软处,褒若惊喘一声,只隔着薄薄的底衣,他便要倾巢而入,被盘在他腰间的那条腿却被她身子隔着,无法并拢,眼前似有无数金星闪过,又是怒,又是急,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身体感觉,让她又痒又酥,抗拒不得,他眸子紧缩,狠狠地喘着气,好容易才控制住他的手,没有一把撕下她的亵裤,费力的抬眼望着褒若的眼睛:“褒儿!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若是有这个意思,我何苦再这么费力忍着,那天在车上,后来又到了明府,我就可以要了你,可是我没有,你是真不明白?”

  “你就是羞辱我!你看我已经失身过就以为可以这样羞辱我?明厚载,我算认清你了!”褒若明知他没有这个意思,但事到如今,说不得只好把事情抹黑一遍:“你虽然嘴上说不在乎,其实你心里已经看轻了我,所以你才这样对我!”

  “你从头到心都知道,褒儿,我只要你,从前的事已经过去,我只要你。爱你才追你这么紧,羞辱,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气我?”

  明厚载若有所思地停下在她双峰肆虐的动作,但一只手却停在她左乳上,掌中的热力透过轻薄的夏日衣裳直透进她的身体,褒若一阵口干舌燥,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想起了当初他们同床共枕,毫无秘密的日子,他天天这般手放在她胸前入睡,但是每天夜里这手总会带着特殊的魔力在她身上游移,甚至……甚至进入她的体内,引起她一波波的颤栗,这双手的魔力她太熟悉了,她带着戒慎地小心躲开她的手,但无论她怎么躲,他的手依然放在她的胸前,他的眼睛像钉魂法器一般钉住她的眼,她无法逃离他的魔法,反倒有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从小腹升起,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忙不迭地咽下声音,明厚载已经听见,突然浮起一丝笑意,原来,她并不是全无反应,就算她的心里还住着别人,只要她的身体对他还有记忆,他就不算输!

  褒若看出了他的退意,两手抵在他的胸羊,软声求道:“我知道你要惩罚我从前做事太过幼稚,可是不要用这种手段来惩罚我,你要是真爱我,就等我们有缘再次洞房花烛再开始好吗?”

  明厚载无数的细胞都叫嚣着要了她,她的软语温求只会更让他的欲火上涨,只是她眼中的惧怕略微挡住了他前进的步伐,是放,还是不放?一时陷入两难,要她,是迟早的事,迟些也无所谓,然而他等得太久了,等得她成了别的女人,他还是没有等到她!胯下的疼痛让她深吸了口气,身下最爱的女人能看不能碰,简直是一种残酷的折磨!

  看着一脸惊惧的她,他有些心软,他要她,但并不想伤害她,“别动。”他把头深埋在她的胸前,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苦笑道:“你赢了。”

  褒若松了口气,他的手却倏地从肚兜下伸进了她的高耸处,一把抓住她的双峰捏了一把,在她突然硬起的小樱桃上轻轻一挤,褒若猛然发出一声惊喊,身子如浪般猛然挺了起来,剧烈换气着想脱离他的掌控,明厚载一只手牢牢按住她,一条腿横压住她拼命踢动粗的脚,邪笑道:“我说放了你,却没说不重温旧梦!”

  褒若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眼睛迷蒙,声音不由自主地便低了焉,似是怒气,却没了底气:“你卑鄙!放手,把手拿出来!”

  “手?你说的是我的左手,还是右手?”

  带着些许报复,胆厚载的手越发得狂肆,褒若要拉住她的手,毫无半分功效,反倒像是拉着他的手抚慰自己一般,淫靡无比,她的衣襟全开,颈上的小肚兜带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解下,鲜艳艳地似蝶一般飘落,轻飘飘地被落在草丛中,绿草红绸,似一滩落红,扎眼地刺着欲望的眼球,明厚载扯去腰带,露出健壮的胸膛,压上她的高耸的双峰,一刻不停地在她身上带出一波波的颤栗,从耳朵到后背到臀下再到小腿,褒若身体一软,只剩下细细的娇喘,一只手从抗拒不知什么时候扶在了他的肩头,跟着他手带起的魔力身如伏浪,不知是迎是拒,是痛苦还是喜悦。

  “褒儿,答应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嗯?”明厚载在她耳边轻声道。带着企求,带着强横。

  褒若睁大眼睛,从迷茫中略找回一丝清醒,再爱上他,可能么?也许是可能,也许,不可能。

  明厚载见她不答话,手悄然停在了她两腿间,稍一用力:“同意吗?”

  如果不同意,他就马上要了她!先占有了她的身体,再娶了她,虽然她会恨他,但好过不冷不热地视他为陌生!

  褒若一个机灵,感觉到他带着极大的威胁停在薄如蝉翼的亵裤外的手,只稍稍一用力,他的手马上便会冲破一切几乎不存在的阻碍,侵入她未曾被第二个男人碰到过的禁地!像从前一样!

  “我同意!”不等明厚载耐心用尽,褒若就喊了出来,声音在空荡荡的山谷似小燕初啼,冲破了这除了水声树声再无其他声音的小山谷,震得山林间一只小雀啾得飞起,转眼不见。

  很好,明厚载满意地收回手,只要她这一句,哪怕她现在是不情愿的,但只要能让她在闲暇时想起她曾以承诺过的事,就已经足够了,不要小看潜移默化的作用,就是这样一天天,一点点的入侵,人的心就会一点点地动摇,最后……

  他低下头来,温柔无比的含吮着褒若的耳朵,轻轻吹着气,褒若咬着牙,抗拒着他的魔力,明厚载的唇如火一般;到过之处都留下蔓延的火种,褒若细喘声渐频,呻吟声中便带了一丝痛苦的挣扎,明厚载手渐渐往下,除去了她的腰带,她的腰坚实有力,细细地延伸下去,下面连着的,他闭着眼睛都能想出来,是那让他甜蜜又痛苦的女人的天地,他见过抚过,却从未曾当真入侵过,哪怕是他身为她的丈夫时也未曾享受过,更未曾将他的汁液留存在她的体内,以表明他未与她真正成一体。  他的手带着让人发疯的欲望来到她隐密地,那里毛茸茸的一片生机盎然,他卷动着黑林木,褒若抓住她的肩,几乎攀在他的身上,突然,他的手捻上她的黑森林的小珍珠,她全身剧震,不由得身子便软了,“褒儿,你和从前一样生涩呢,看,都湿了!”

  褒若的头脑突然清醒了,和从前一样

  不,不一样,他们已经不是夫妻了!

  她当机立断地抓住他的手,声音还带着一种来不及收敛的喑哑:“不要!不要羞辱我!”

  她指的只是单纯意思:他的动作让她难为情。

  “羞辱?”明厚载有些愣怔,随即明白过来,以为她指的是失身与云渡的事:“褒儿,我从没有存心羞辱你,对你失控是因为我心里有你,并不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更不是因为你已经不是处女而轻薄你,你于我,同从前一样从没有变过,抱着你,我仿佛回到了从前,那时我们也就是这样拥抱着,你记得吗?我希望一切回到从前,褒儿,你对我的重要性,远远大过于我对你的重要性。”

  褒若默然听着,心里有一块重冰悄然地,悄然地化开,那是从云渡之事后封锁至今的冰山,如今冰山的一角似有消融的迹象,她认真听着他的话,他对她一再地退让,不管是她骂他也好,是羞辱他也罢,或是曾经“失身”于别的男人也罢,他似乎从没有过对她的苛责的话语,只是抱着理解和自责的心看着她,然后想方设法把她这匹脱了缰的野马重新笼回身边,也许,他是真的想透了。

  “我会好好想想我们之间的事。”褒若开口道,这句话的分量远远重于方才被逼时喊出的“我同意”,明厚载的眼睛闪出一种狂喜,褒若似乎想不起他什么时候这么兴奋过,仿佛得到了天下至宝的兴奋。

  明厚载重重点点头,移开了身子,身体每一个毛孔都呼喊着要她,她细腻洁白的身子对他是个无法抗拒的诱惑,但是为了她的那句带着信任意味的话,他拾起一旁的肚兜为她穿上,系好带子,褒若知道说也无用,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便由得他服侍,直到穿好各自的衣服,他的眼睛仍然带着一种兴奋的光芒,这种光芒让褒若不由自主的也笑起来,两个人的关系从褒若离家出走后,第一次有了实质性的进展。

  “吃东西吧!我带了你爱吃的小点心。”明厚载兴致勃勃地道,打了个唿哨,“哒哒哒!”黑马很快从林子跑出来,伸着舌头舔了舔明厚载的手,头厮耳磨得极是亲热,明厚载摸了摸黑马的头,从马鞍上系着的一个黑包囊里解下一个大袋子,一打开,褒若一声欢呼,里面居然还有她最喜欢的冰镇蜜豆糕,用一个双层内注细碎冰块的瓷罐装着,明厚载取出一把雕花小题,递给她,褒若经过方才的“运动”,早就口干舌燥,体生内火,便站在一旁一匙一匙地舀着蜜豆糕吃起来,冰凉的口感抚平了她躁热的身体,让欲求不满的身体渐渐平复下来,在她吃着蜜豆糕的同时,明厚载已经把包提到溪流中央的天然大石台上一件件摆开来,各式小点心,酒露冰水样样俱全,看不出一个看似不大的包里竟能盛下这许多东西。

  在水中央野餐,水流从脚下流过,流水声似乐,山间林语如诉,确实令人心旷神怡,但褒若却望着水中央的大石台有些发呆,这这么淌过水去,还是脱了鞋子?

  明厚载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笑道:“过来!”

  不等褒若说话,抱着淌过了水,安置于石台上,自己一跃而上,坐在她身边,黑马跟着涉水跟随在明厚载身边,好奇地在褒若身边闻了闻,褒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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