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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君霸爱1-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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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既然已经认定她不洁,那她再怎么小心,人家也还是要说,倒不如从此肆意而活,也不枉她枉担个“荡妇”虚名。
  
  当晚上褒若在膳厅里再次见到明厚载时,不由得好笑,菁儿不动声色地戳了她一下,褒若勉强忍下笑意,同往常一样给凌王和常佳慧娘都问了安,又给肃旷问了好,坐下吃饭,常佳眼尖,见褒若今日不时露出一种古怪表情,看了一脸郁闷的明厚载一眼,问道:“褒若,今日可好?”
  
  此话一出,满桌的人都担心地看着她,肃旷脸上又浮起一种煞气:“我那天该将那个混账打死!”
  
  “挺好的,娘,我没事,你放心吧。”褒若一脸正色,将一个受到外人诋毁而难过,偏又坚强的女子形象表现得淋漓尽致:“哥哥,不能冲动,总是我行事不周才让人这样说,也有我的错,饶过他吧。”
  
  明厚载看了她一眼,又给她夹了一些银鱼煎:“多吃些,开心些。”

  褒若有失有得,失去了外人的赞誉,得到了家人的理解,她朝大家笑了笑,给每个人都夹一些菜:“有你们在,我不会乱来的。”
  
  眼睛一瞥,看到在一旁服侍的五公公,突然想起道:“五公公,你历来常在外面走动,这些事你知道从什么时候传起的吗?我事情发生后,外面人怎么看?”
  
  五公公一惊,忙道:“郡主,这种混账话听不得的,奴才也素来不听,郡主的节操为人,奴才们素来深知的。”
  
  那便是早有了,褒若心下有数,道:“谢谢你,五公公。”
  
  很多人都知道了吧,她心下微微冷笑,那就让风暴来得更猛烈些好了!
  
  次日褒若来到璘瑜阁,一进来便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因时间还早,几名伙计正在用软绸擦拭一些瓷瓶和古玩,见褒若进来,后面还跟着明厚载,明厚载的手还放在褒若的肩上,都放下手中活,恭敬地叫了声:“掌柜的!”
  
  虽然仍是恭敬有礼,但褒若马上敏锐地察觉他们在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似有些畏惧的鄙夷,当作没看见笑道:“做你们的吧!”
  
  张让正在查点物件,见到褒若来不及说话,只是点了个头,弯了弯腰,便继续忙自己的,对照着账册的数字与实际的数量,明厚载与褒若进到雅间里,明厚载道:“没想到你一个人居然能支撑着这么大一个铺子,从前小看你了。”
  
  褒若虽然自张让来后轻松许多,但还是有很多事要自己做,比如店时原古玩除了人家送上门来卖给他们的外,更多的是褒若得亲自去寻找,而且其中的道道数不清,东西假了,自己吃亏,能够被自己及时认出来也不过银数上吃点亏,但要是没有认出来被人买走了拆穿了,那就是砸招牌的事了,先前有些竞争对手见他们不过是女人开店,轻视之余见他们赚的多,便故意雇些人假装成破落户卖传家宝,把假东西卖给他们,好在有时马上便会被认出来,有时都是吃下了货后才发现东西是假的,更有一次把假的卖了出去,次后发觉不对,常佳亲自上门,用了三倍的重金赎回来,这才没有造成大影响。
  
  走到今日的辉煌,说起来轻松,实际上有多少苦,褒若和常佳却是心里暗藏,其实她们本也不缺钱花,只是常佳道:“好日子过得久了,就跟那花养在暖棚里一般,一点风雨就会支撑不住,还是得让褒若经经风雨啊!”不顾慧娘的心疼与反对,经营着璘瑜阁,褒若在常佳的带领下,多少也学会了奸诈手段与打不死的小强精神,就是这次云渡的事给褒若的打击虽大,却能够勉强笑语迎人,就是在最失落的时候也能够强撑出一种骨气,与一般女子寻死觅活那是绝不相同,常佳对此很是欣慰,璘瑜阁对褒若来说,意义非同一般。
  
  褒若听到明厚载的夸奖,秀眉一扬,扬起一个骄傲的簇起,像一座黛青的小山峰:“你以为我只会跟在男人后面,等着男人回来施舍我一个笑脸?”
  
  明厚载一阵苦笑,如今谁还敢这么认为?看看,他一个没看稳,老婆飞了,还成了别人的人!
  
  褒若见状,朝明厚载笑了笑,也不说话,低头抿了抿茶,明厚载冷冷地瞥了那人一眼道:“我们掌柜的问你话,为什么不答?”
  
  那人吃了一惊,喃喃道:“原来是女掌柜?女人也可以出来做事?这世道……”
  
  明厚载听在耳里,哼了一声,咻地一下从指尖弹出一个手指大的刀尖,在手上不断地翻转:“你要做生意呢,就好好做,再出言不逊,看是你的喉咙结实还是我刀快!”
  
  “啊!”那人吓了一跳,忙对褒若道:“就是我,就是我找人说要脱手东西!”
  


  

  第九十九章 索吻
    厚载道:“那还不拿来!”

  那人马上便道:“你们等着我去拿!”

  褒若道:“这家人倒还是认得些字,懂得些典故!”

  那人从房里捧出一尊铜观音,铜色深如径纸,包浆厚润,一看便是有些朝代的古物。

  “这是我们祖上流传下来的,听说是很有些来头,我们家急需用钱,用它换几辆银子。”那人爱惜地摸着铜观音:“祖上的东西,本不该随意卖掉,不过我妻子近来生产,家无余粮,我想用它买几个银子买几只鸡给她补补。”

  难怪都是他和他的一个不过才五岁的儿子在招待,他儿子亲自下厨,褒若虽对他初时的小视有些不满,不过听了这话,好感大增,王供奉接过铜观音送到褒若面前,依老规矩,褒若先看货,先辨真伪定年代,然后由王供奉来下结论,这种做法让褒若受益匪浅,眼界开了不少。

  这件铜观音是个好东西,衣褶垂拂自然分明,每褶皱处还嵌着银丝,整件东西因此而精雅绝伦,这是最难得的,褒若经手过这么多东西,没有见过这样独特的工艺,王供奉也很是称赞,银铜上嵌银丝,这是极难的手艺,就是宫中,怕也没有这种东西,明厚载虽不插话,但一双见过无数宝物的眼睛一眼也看出这东西不是凡品,褒若这趟来得值!

  这家人姓骆,当家的叫骆谷丰,也不知道这东西值多少钱,想了久道:“三十两!”

  反倒是褒若一行吃了一惊:“啊?”

  王供奉同情地看了他一眼,望着褒若,褒若不答,站起来在屋里走了一圈,道:“我可以看看你的房子吗?”

  骆谷丰忙道:“可以可以,就是西边那间屋子是贱内所居,除此外都可以看。”

  褒若来到谷仓,见里面只有几袋米,看了是过不下去了,只是虽然家徒四壁,但是处处干净整洁,而且鸡犬等也只在外面空地中先,这个小院里还是干干净净的,显然是不同于一般农家的,又来到一间小房子里,见上面还摆着几卷书,有一只秃笔摆在一直破瓷孟前,笔还是湿的,蘸着墨,桌子却没有纸,只有一些玉米谷壳,和一些大片叶子,骆谷丰不好意思地道:“祖上还留了些书,我便教孩子念点,只是没钱买纸,只好用这些东西代替。”

  明厚载看着褒若,已经明白她想做什么了,刮了刮她的鼻子,轻声道:“鬼精灵!”

  褒若朝他皱了皱鼻子,回到堂前,道:“这铜观音我们要了,只是你开的数我们不满意。”

  骆谷丰皱眉搓了搓手,发出沙沙的声音道:“那你说什么?贱内还在生产中,多多少少克扣我们点啊。”

  褒若心中叹气,这人也太实在了,当下从随身的鲤鱼戏荷的钱囊中取出一张五百两的,递给骆谷丰:“这就是我们开的价!”

  骆谷丰接过一看,几乎没有吓到:“什么?这……”

  “这是你对你的妻子关心爱护,我得意多给的,这尊观音要是按我们的进价,估计只给你两百两,两百两还是多的。”要是张让开价,估计只给四十两。

  “另外,我看出你们很想上机,只是碍于生计,无力念书,这算是我给这个孩子和令夫人怀中孩子的见面礼。”褒若想了想:“不妥,这银票不能给你。”

  “是啊是啊,无功不受禄!”骆谷丰连连点头,明厚载和王供奉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人实在是太质朴了!

  褒若笑道:“不是这个意思,我也不和你多说,我如今先给你三十两银子,你拿这银子照顾孩子家人,半年后,我再给你三十两,今后每半年我就拨一次款,如今遇上家中有急事,你可以提前来支,直到将五百两取尽,如何?”

  骆谷丰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他原就只打算卖个三十两,自然是肯的,当下褒若命人上车取了现银来,白花花的三十两银锭,五两一个,堆得满桌子都是,骆谷丰喜出望外,向褒若谢了后抱起银子直奔妻子的房间,不久出来再三道谢,神色间极是感谢,褒若见他初进不怎么的,只是高兴而已,出来时却换了感谢之色,问道:“你出东西我出钱,我们是买卖,骆当家的为什么这么说?”

  骆谷丰不说原因,只道:“各位是贵人,我方才失礼了!”

  褒若知道必定是刚才进去时,他妻子说课什么,没想到他妻子倒个极有见识的,下次来定要看看,留下了璘瑜阁的地址,道:“我会交代那里的人,你来时转告我,那是我的字号,你来就是,要是想提早支付,就到那里去,平时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来找我。”

  说完,也不多留,他的妻子还等着他去照顾,便起身告辞,出门见到他的儿子在门口侯着,见到褒若一行出来,向他们点头问好,很有礼貌,不禁更有好感。

  “干得不错!”许久不曾说话的明厚载开口了。

  “谁说女子不如男?”

  明厚载一只手在褒若头发上抚过:“在您心中,我是什么地位呢?”

  车厢里只有他和她,厚厚的车帘隔开外面的世界,只有柔和光线从两边轿窗透过丝帘照进来,明厚载俯身把车帘两角的铁钩在车门两边勾好,使之起风也不会飘起来,又随口道:“阳光有些刺眼。”不等褒若说话,便把卷在丝帘上的蓝绸帘幕也放下来,顿时车里的气氛就变了,有种暧昧的味道在车厢流动,然后抬起头来面对褒若,褒若觉得气氛有些变了,很不自在,道:“太暗了!”便要把蓝绸窗帘卷起来,明厚载止住她的手,不再放开,惯常用剑,有着硬茧的手在她柔若无骨的手间摩挲,一点一点地顺着她的指节按揉着,褒若只觉得一种麻麻酥酥的感觉从手往上爬,爬到背上,有些无力地靠在椅背上,用力把手夺回来:“你不会玩自己的手?”

  明厚载轻笑一声,放开她的手,却把大手停在她的脖子上,一只手指来回抚摸,褒若痒痒地缩着头,想把他的手拉出来,明厚载顺势把她的腰一拉,把她拉近自己怀里,挟住她的身子,又问了一遍:“在你的心目中,我是什么地位?”

  明厚载的手带着点威胁得在她的领口用力,剪得圆滑的指甲映着她白嫩的肌肤,厚载与纤弱,这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褒若咬着牙不说话,明厚载也不催她,只是微微顺着她的襟口向下滑,包拓大惊,拉动着身子怒道:“干什么!”


  明厚载粗哑着声音道:“褒儿,我想要你,我想你想得要发疯了!”

  大成里,她的气息淡淡地包围着他的鼻子,触手尽是她的柔软芳香,然后而这样的妙人儿却是能看能不动,眼里的火苗有蹿起的红光,他不顾她的挣扎,把头深深地埋进她的胸前,深吸一口他的馨香,许久没有这样抱着她了,真想一直抱到老,褒若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吟叫,用力挣扎着挣出一只手来就要去掐他,明厚载铁臂一锁,把她锁紧更深的怀里,在她耳边道:“别动,要是不想让侍卫们听见我们的说话,别动!”

  褒若冷冷地道:“你以为是残花败柳就可以胡作非为了,明厚载,不要逼我恨你!”

  “在我的心里,永远是当初嫁给我时那个可爱的小女孩,褒儿,如果我要了你,那也是因为认定你是我的妻子,而不是因为轻看你,该被轻看的人是我。”明厚载在她的耳边低低诉说,褒若马上道:“那好,你放开我,你要是尊重我,就放开我,我不喜欢被人这样抱着。”

  “可是我喜欢这样抱着你。”明厚载:“你要么大叫,让侍卫来救你,要么就乖乖地让我这么抱一会,放心,我总不会在车上要了你。”

  褒若气得要死,可是叫却是万万不得的,侍卫一进来,这事马上便传出来,不嫁给他都不行了,为了皇室的面子,皇帝一定会命令凌王把她嫁给明厚载,只得咬着牙死劲挣扎,明厚载享受着她的挣扎,笑着看着她充盈着怒气的小脸,小褒儿不知道,她的挣扎只会让她更亲密地贴紧他,她丰满柔软的身子像蛇一般在怀里蠕动,比记忆中那个小小的身子多了一种属于少女独有的甜香。

  终于褒若累了,挣扎缓了下来,明厚载笑道:“累了,那休息一下吧,反正我是不放手的。”

  褒若突然冒起一个会让她自己后悔不已的念头,她要气气他,看着他气得发狂的样子,她突然放松下来,笑道:“我只是觉得这样不会舒服,我怕什么?又不是没有接触过男人!当初云大哥抱我的时候,可比你温柔多了!”

  明厚载蓦地眼里的愤怒烧得他两眼通红,他冷冷地道:“你再说一遍?”

  “我说,云大哥抱我比你温柔多了!”褒若回嘴道,挑衅地抬起眉毛,在他怀里不服气地昂着头:“怎么着,还有我再说一遍?”

  “你会后悔的!”明厚载说完,带着怒气的唇猛地朝她覆下来,狠狠盖在她的唇上,将那惹祸的小嘴整个含进嘴里,疯狂地肆虐着她的小嘴,褒若两手猛打着他,推拒着他,无奈他的怒气来得太猛烈,几乎连她的呼吸也剥夺去了!

  褒若紧紧地抿着唇,决不开口,人明厚载怎么在唇外肆虐或是挑逗,她就是睁大眼睛倔强地不肯松口,两只大眼睛狠狠地瞪着明厚载,毫无当初新婚的柔情蜜意,明厚载想起她在云渡怀里必是一番温柔迎合,不由得醋火中烧,妒意如狂,冷冷地道:“不肯让我亲?你对我就这么反感?”

  褒若咬着唇不肯说话,明厚载怒道:“好!倒要看看你狠还是我狠,我就不信我不如那个云渡!”

  车子一顿,外面一个声音恭敬地道:“郡主,已经到了王府。”

  “郡主忘记带东西,会璘瑜阁!王府的侍卫不用跟了!”说罢,轻轻一掐褒若的腰:“说话!”

  褒若想叫他们别听他的,可是他的手就停在她的胸上,只是她一个不慎,他便会不顾一切的长驱直入,撕破她的衣襟!

  “就这样吧,王府的侍卫留下不用跟我。”褒若无奈地开口,明厚载满意地在她脖子轻吮了一口:“很好!”

  车又跳了个头,行驶在路上,褒若知道这下是真落入他手,跟随的都是他的热,剩下一个车夫虽是王府的人,但也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只得勉强笑道:“刚才我说话乱说的,你别介意。”

  明厚载斜睨她一眼,现在才知道怕?

  “你说话呀?”褒若推了推他,他仍旧保持那个手放在她胸前的姿势,沉默不语,越是这样,越是让她心惊,小心翼翼地要把他手拿开,明厚载冷哼一声,褒若吓得一动不动,这个姿势说多别扭就有多别扭,看来确实不能太自满,前两天还是她耀武扬威地让让吃瘪,今天就轮到她落入人手,受制于人。

  沉默了一会,他低下头来重新开始吻她,褒若怒道:“你别想我会屈服!”

  “我知道你不会屈服,我不反对你挣扎反抗,还是哪句话,只有你逃得开我没意见。”明厚载淡淡道,嘴唇吻上她的嘴唇,褒若“ 唔”了一声,把唇抿紧,明厚载蓦地琐在腰里的手一紧,褒若吃痛地“啊”的冷不防叫了也;来,他的唇长驱直入,攻占她的领地,褒若怒火冲天,这算什么?强吻?

  他嘴巴一张,准备狠狠地咬下去,他却先一步伸手捏住了她的两颊,让她无法闭上嘴,他的唇在她嘴里细细品尝,“还是当年的味道”他轻声在她耳边道,用沾着她气味的舌在她的鼻下轻轻一撩:“你觉得呢?”

  她自然石无法说出话来,被压制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车里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她感觉有些晕眩,车内的光线暧昧的昏然着,两个鼻息相缠,似乎有回道了从前相拥在床上颠倒日夜的时候,他的手越来越不规矩,在她衣服上开始刮着衣料,可是衣服底下确实她樱桃般的秀乳,被他别有用心地一挂,突然跳起一个小小的粒子,在他的手低下张狂地挺立着,她低低地发出一声无法抗拒的呻吟,随即便反应过来羞愧地想咬住唇,无奈唇也在他的掌控中,她根本无法合上嘴,他呈现出现了些许笑意,低下头又含住她的唇,轻轻吮咬,细细拉扯,褒若简直想大叫,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从身体内部升起,让她无比愤怒有你、无比羞愧,因为,她竟然渴望他的挑触,渴望从前那样无比缠绵的交缠!

  明厚载初时带着一种愤怒占有着,肆虐着她的唇,然后这种愤怒在得到了她无法自抑的回应后便转为一种温柔的爱意,他怀里的人是他深爱的女字,这样的唇舌交濡让他再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灵肉相交”。车内最初的挣扎归于无声,只剩下褒若细细的低喘,和明厚载浓重的呼吸在车内,变成一种要命的欲望深渊,明厚载迫不及待地一把拉开她的衣襟,手伸入她的胸前罩上了她的柔软,这一抓便如饥渴土遇甘露,不由得便从他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牛吼一把的声音“嗷!”褒若颤了一下,反射性地迎向他,啊地一声低呼似是回应他的粗豪,他用力揉捏住她的那粒红珠,一阵带着销魂的痛感让她突然清醒过来,她在做什么?

  大惊失色地猛然一把把他推开:“放肆!”

  明厚载狠狠地对着她裸露的一片洁白盯了一眼,猛地抬起头,狠狠喘气,大手用力抓过头发,然后抬起头,伸手把她的衣襟掩上,怕自己见了又要大发兽性,努力调整了一会呼吸,半响才道:“褒儿,再次嫁给我好不好?”

  

  第一百章  桃花又开
  
  褒若一手掩着衣襟,一手拉着腰带,车内狭小,无法起身整理衣物,一时间狼狈不已,怒目而视,冷冷地道:“你以为!”
  
  “呵呵!”明厚载同样一声冷笑。
  
  他的眼睛似乎能透过已经被褒若掩得密不透风的衣襟看到她的身子一般,让人无处遁形,褒若忙不迭地侧身相避,心里懊恼不已,本是最讨厌他的碰触,为什么遇上他,还是会失控?
  
  “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我们毕竟在一起有过美好的时光,你为什么一定要否认?“明厚载直接点出褒若最羞愧的事实。
  
  “美好的时光?那是过去了!覆水难收!”褒若毫不妥协,身体有时会背叛心灵,但决不能让身体的感觉而误导了自己的心。
  
  “覆水难收?褒儿,在我的心里,我们从来就没有覆水过!况且万事不可绝对,褒儿,我对你的心一直没有变,如今挡在我们之间的障碍也没有了,你为什么不能重新相信我一次?”
  
  “挡在我们之间的障碍?你是指云大哥吗?”褒若突然发出一种尖利的笑声:“直到现在你还以为他是我们之间的障碍?不!”褒若冷静下来,摇头道:“我们之间的障碍从来就只是你的问题,与其他人没有关系,也许你已经真心改过了,可是我还是不相信你,你叫我怎么相信你?当初你和微含打得火热时,带着她同去湄城时,我就再也不相信你了。”
  
  “去他妈的微含!”明厚载发出一声粗鲁的咒骂,手猛地在空中一挥:“再给我一次机会,什么女人我连看都不想看了!”
  
  “从前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你自己放过了,机会就没有了。”褒若断然拒绝。
  
  “你这个软硬不吃的女人!”明厚载怒火填膺:“那好,我也挑明了告诉你,我是拿定了主意要你的!要是你实在不愿嫁给我,我就只好再找皇帝了,当然那是最后的办法,希望你不要让我用到它!”
  
  “你以为就你会找皇帝?我爹要是连我的事也摆布不了,他就不叫凌王了!”
  
  “天真的褒儿!当国家利益与儿女之情放在一起时,你以为皇帝和你爹会选谁?”明厚载眼里的火光因褒若的坚执而越发猛烈:“我也给了你很多次机会了!我之前放纵你,让你自由,可是要是你以为我明厚载只会窝囊地任你在李国自由自在地找新男人,你可就天真到家,傻到家了!”
  
  “你!”褒若心下一阵轻微的寒噤抖过,上次明厚载请皇上赐婚的事闪回脑中,这个男人的手段太可怕,简直不择手段,可越是这样,她越是不能嫁给他,谁知道他将来会有什么花招再出轨一次。
  
  她紧皱着眉,开始仔细寻思避开他的办法,明厚载伸手过来,褒若警觉地在他手上一推瞪圆了眼睛:“你再过来我就大叫了!”
  
  “你觉得大叫对谁比较有利?”明厚载轻松一句话把她挡了回去,又伸手道:“放心吧,车上毕竟不是好地方,我也怕声音传出去。”
  
  褒若脸一红,明厚载已经伸手把她拖过来,理着她的衣裙,为她结好腰带:“我愿意给你时间,可是最后你就只能嫁给我,褒儿!”他严肃地抬起她的脸,眼里的阴鸷狂野如鹰:“如今和从前不一样,我谢罪也谢过了,今后要是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就看着他怎么死!你别以为我在李国就只能看着你胡作非为!”
  
  褒若一掌拍开他,伸手把身边的蓝帘子卷起来,回头怒瞪了他一眼,外面的阳光驱散了几分车内的情欲气味,明厚载犹带着情欲的眼睛却在阳光下分外清晰,她忙把头转向窗外,不敢再看他。
  
  “去明府。”明厚载突然掀开帘子,开口对外面的车夫命令道。
  
  “不去!”褒若几乎没有跳起来:“不去!”
  
  明厚载看了她一眼,见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摇摇头,从她身上的小锦囊里取出一个菱花小镜:“照照镜子!”
  
  褒若接过一看,这下脸彻底从头红到脚,小镜子里,她的嘴被吮得嫣润欲滴,两眼波光隐隐,似要滴出水来一般,一副春情难消的模样,这样子,不要说见人,就是自己看了也羞惭,只得让他带到明府,明厚载命人准备吃食,一早忙到现在早已经饥肠辘辘,吃过饭,明厚载又亲自给她拾掇整齐,两人次一起回王府。
  
  将淘来的铜观音给常佳和慧娘欣赏,慧娘和常佳啧啧不已,褒若便将铜观音留下给她们用来供奉,从此褒若不时派人到城郊去打听那家人,回报的都说那家人买了不少笔墨纸砚,并把孩子送到私塾里去了,骆谷丰的妻子生了个女儿,骆谷丰爱之如宝,褒若这才放下心来,不枉她一片苦心,且交代了张让,如果有姓骆的人找来就告诉她,如果她不在,要多少钱就从璘瑜阁里先支去就是,明厚载不得不承认对褒若的思虑周密,心地善良让人心生敬意,爱意弥深是,越发不能放手。
  
  一直一来,这个世界给男人和女人的关系定义为:女人是依附于男人而生,男人则是女人的一切,这种观念渗透进每个人的骨子里,他也不能例外,就算他再爱煞了褒若,在他心目中褒若仍旧是附属于他的,无法独立生存,即使她能走出他的领地,依旧是要依附于别的男人,比如——云渡,但是如今看了褒若这般本事,他才真正明白了褒若不是依靠于任何人,就是把她独自一人放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她也能活的很好,她不是任何人的附属物,她是她自己,她只是她自己。
  
  他对褒若当初毅然出走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与理解,这个不甘当任男人摆弄的娃娃的女子,不能用当今世俗的礼数来限制她,她是一种自由的乳燕,天高地厚任她自由行,他不禁有些好奇,为什么一个在商人之家长大的女子会有这样的手段和想法?他与慧娘和常佳接触过,慧娘是个贤惠女子是不用说了,常佳算得上女中英雄,有着男人的气魄,可是就算是她,也仍然觉得男人是女人唯一的归属地,她似乎也不足以熏陶出褒若这种奇特思想,褒若的奇特思想究竟从何而来?
  
  褒若在明厚载的心里变得神秘起来,日思夜想都是她。
  
  褒若的“失身”事件,两人都有了默契一般都不再提起,明厚载一如既往地对褒若细心呵护,褒若也不再赶他走,或者说赶不走,就在这种奇怪的状态下,她越来越开朗,虽然仍旧不时想起云渡,但已经不完全再是沮丧和悲伤了,更多的是带了几分了然,虽然无奈,可是也算渐渐接受了现实。
  
  凌王府似乎是平静下来了,可是济河王府却大闹开来,原来又是为了那个安敏。
  
  安敏被打得下不了床,在床上口口声声地闹着要娶褒若,王府里的人自然不同意哪,可是安敏在府里是被宠惯的,不肯让他如意便又叫人闹得不肯吃药,济河王无奈,只得来与凌王商量。
  
  “我当然是不同意,不过我看那济河王是不会这样罢手的。”凌王笑着摇摇头,对常佳道:“我们褒若果然是个人见人爱的主儿,外面的谣言传成那个样子,居然还有人敢上门提亲?如果褒若嫁了他,说不定倒是他的克星!”
  
  一家人都笑了起来,除了明厚载外,明厚载的眼睛里有一种冷光一闪而过,嘴角有不为人注意的轻蔑笑意,随即便转为镇定,这一切落在凌王眼里,凌王不动声色,只是跟着大家一起笑。
  
  原来安敏说就喜欢褒若那泼辣劲,骂人的功夫骂得让人爽,其他小姐虽然名声好,可是像木鸡似的没劲,遇到事情只会哭,只有褒若,那个时候不哭也不怕,虽然只骂了他两句,可是却让他觉得泼辣得可爱,没名声他也不在乎,济河王妃骂道:“没出息的种子!那么多好人家的女儿等着你去选,你去给我选了这么个辣呛女回来?”济河王也骂,济河王世子也骂,一家上下又骂又劝,可是仍然阻止不住安敏的决心:“假花倒是好看又不招蜂引蝶,可是我就喜欢又艳又有刺的冷玫瑰!”
  
  他下定了决心就是要娶褒若,扬言要是不答应他的要求,他就不喝药也不吃饭,饿死在王府算了,王府上下这阵子被搞得不得宁日,济河王想到儿子这种没骨气的样子,恨不得让他就这样死了算了,但毕竟是亲生骨肉,只得想办法,这几日见到凌王皮笑肉不笑,本来天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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