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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莫愁莫愁 (完结+番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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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三娘的武功不及武三通,胳膊被他攫得生痛,却不知要如何才能让官人清醒过来。
  
  六年的辛酸,心中一痛,眼睛不自禁地便湿了。武三通见她忍泪的模样,依稀见到了何沅君临走前的模样,不由得和声乞求:“沅君,你说你不舍得离开我啊。沅君,你不要嫁给那小白脸,那小白脸一见便不是什么好人。沅君,我从小抚养你长大,怎么舍得你离开你啊。”
  
  武三通何曾这么低声下气地与武三娘说过话?想着嫁给他那么多年,他一直都是疏离有礼的,不带半分柔情,武三娘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般滴落下来。
  
  看到武三娘落泪,武三通有些欣喜,扯了脏兮兮的衣裳就要为三娘拭泪。然而,心中的执着得到满足,武三通竟清醒了些,这一清醒便看出面前的人不是阿沅而是武三娘了。
  
  失望、羞愧!武三通大叫一声,推开武三娘便跑了出去。武三娘心里伤心,哪里料得到这突然的变故,待她反应过来,想要去追,已经见不到武三通的身影了。
  
  武三娘抹了抹泪,毅然追了出去。喻安叹息一声,叮嘱敦儒和修文乖乖呆在家里,也跟了出去。
  
  只是,这漆黑黑的夜,武三通的武功又高于武三娘,武三娘哪里还找得到人?待天边已然发亮,喻安才拉住了武三娘的袖子,说道:“三娘,我们回去罢。”
  
  武三娘红肿着眼睛,无助地望着喻安,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男主依旧是问题啊,好男人太少了呢




12。重返

  对武三娘来说,官人是失而复得然得后即失。寻了大半夜也没有找到,只得随着喻安回了屋。
  
  回到屋里,见敦儒和修文都醒着呢,武三娘心里的苦涩难以言喻,比起那莲心也不知道要苦多少倍。
  
  这几天天气比较热,长夜奔波,两人都出了一身汗,喻安便到了开水来,说道:“三娘有什么打算呢?”
  
  武三娘握着粗瓷碗,愣愣地想了一会儿,说道:“我还是得把他找到啊,无论如何,不能让官人去赴十年之约。”
  
  喻安没想到三娘依旧想不通,心中闷得难受,道:“修文日日夜夜都想你呢。”
  
  武三娘心中一酸,又要落下泪来。她岂能不知修文与她已经万分疏离了?她知道莫愁是为了她好,可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了三哥,便只能随着三哥走啊。
  
  只是,官人重要,孩子也是心头肉啊。难不成把两个孩子都带在身边?修文……已经大了,出去闯闯也无妨吧?
  
  武三娘游移不定,喻安看在眼里,只得转移话题:“修文一直都在勤练武功,要不,让敦儒和修文哥儿俩比试比试?”
  
  武三娘和武三通原本都是希望儿子可以学文,只是身在江湖,怎能不懂武?再兼武三通疯疯癫癫的,武三娘急着寻找武三通,带着敦儒到处奔波,孩子哪里还有机会习文?到了现在,只希望孩子能把武艺学好了。
  
  武三娘也不愿意早早下决定,便同意了喻安的提议。小孩子好奇又好胜,大声叫好。
  
  哥俩比武,自然是点到为止。敦儒的武功来自于三娘,三娘却又是学自武三通,是而重在阳刚力准。修文一向是喻安教导,武功来自于古墓派,是而重在灵活多变。
  
  修文修炼的时间一大把,武功明显地超出了敦儒。敦儒随着母亲到处漂泊,临敌经验大大多于修文。开始,两人打成了平手。十几招过后,修文越来越习惯对打,寻了个空子,木剑便抵在了敦儒喉心。
  
  这一下,武三娘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难受或者是内疚。修文托付给了莫愁抚养,现在不只是身量比哥哥高,就连武功都大大超过哥哥了。也不知她到底是亏待了哪个孩子。
  
  喻安见武三娘的表情异常复杂,拉住她的手,轻声说道:“武大哥武功高,寻常人根本就伤不到他。那些能伤到他的,大抵都认识他,看在一灯大师的份上,绝不会和他为难。三娘,不说武艺,修文和敦儒年岁都长了,也该习字了。你就留在这里教导修文和敦儒吧。”
  
  喻安一席话,说得无比诚恳真挚,句句都是在为三娘和两个孩子着想,武三娘哪里听不出。
  
  事到如此,她怎么还能说出拒绝的话来,点了点头,答应了喻安。
  
  两个人抚养两个孩子,比起一个人抚养一个孩子轻松了许多。这些年来,四个人一起生活,感情越来越深。在武三娘心中,莫愁犹如她的亲妹妹一般亲近。若是有人来寻莫愁报仇,她第一个就会挡在前面。
  
  敦儒和修文虽然缺了父爱,却似乎有了两份母爱。两人同习喻安和武三娘的武功,进展很快。武三娘出嫁前也是大家闺秀,家里有请教书先生。是而,教两个孩子识字的任务便交给了武三娘。喻安跟在一旁,也学了不少古字。
  
  日子过得其乐融融。有时候,武三娘甚至希望自己也像莫愁这般失忆,忘掉一切,不再记得那爱情。只是,哪有那么简单呢?
  
  武三娘将不快乐藏在心里,喻安心细如发,哪里能感觉不到?只是忍着不说罢了。两个孩子那么可爱,相信三娘不会轻易舍去。
  
  只是,十年之期越来越近。武三娘的不安已经明显表现在了脸上。武三通就是武三娘的死结吧!
  
  和武三娘相处越久,喻安便越知道武三娘对武三通的依赖。与地位、相貌、才华都无关。只因为武三通是三娘的丈夫,是三娘第一个男人。在古代,谁能第一个占有女孩子的身体,差不多便占有了女孩的心。
  
  喻安没办法跟三娘去说一些男女平等或是重新嫁一个人的话。若是让三娘再嫁,三娘只怕情愿立刻死了。
  
  三娘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个信任她给了她帮助的人,又是一起生活了好几年亲人,是修文的母亲。如果可以,她愿意尽自己的能力去帮助武三娘。
  
  “妹子,我……我……”当武三娘神情尴尬,拎了一个灰布包袱吞吞吐吐的时候,喻安便知道她想要说的是什么。只是,每晚听着三娘的叹息,甚至见她半夜起来一个人站在门外到天亮,她要怎么去阻拦三娘?
  
  喻安直接说道:“三娘是想去寻武大哥吧,那就去吧。”
  
  武三娘惊喜地望着喻安,握住了喻安的双手,心中的感激难以言喻。
  
  喻安淡淡一笑,说:“我,敦儒和修文都和你一起过去。”
  
  这……武三娘望着莫愁,不禁怀疑她是恢复了记忆。只是,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戾气,也看不出丝毫爱意。
  
  不过,无论如何,莫愁是不能出现在陆家庄。陆展元一直都在担心这十年之约,枯木大师这会儿应该已经赶去陆家庄了。若是莫愁再去,一场恶斗怎么也少不了。无论是官人还是莫愁,她不愿意看到任何一个人出事。
  
  可是,武三娘不知要如何去劝阻莫愁。
  
  见武三娘不语,喻安稍稍一想便明白了她的担忧,笑着说道:“三娘不用担心,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年,我早已放下了。我同你一块儿去陆家庄,不是为的寻仇,而是希望可以解了武大哥的心结,希望你和武大哥往后可以安心地相爱。”
  
  “你,已经记起来了?”喻安这一番话说下来,武三娘没有松口气,反倒更是揪紧了心。
  
  十年前,江湖人都见证了李莫愁那如烈焰一般的深爱。莫愁的爱比起官人来,执念更深。官人尚且不能解脱,莫愁何以能忘?
  
  武三娘已经不习惯在莫愁面前掩藏心事,那份狐疑明显地表露在脸上。喻安只得苦笑,说道:“该记起的,我都已经记起。活死人墓的生活,与陆展元的相爱,全部记得。但是,该忘的,也都忘了。三娘,你放心罢。”
  
  莫愁毫不掩饰,直接说出了陆展元的名字。武三娘反倒是放下心来了。李莫愁即便是怨极了陆展元,口里唤的依旧是“陆郎”、“展元”,从不曾直呼其名。她现在的态度很磊落,想来时真的释怀了。
  
  武三娘点了点头,说道:“能够忘记,便是好事啊。这次出去,希望妹子也能找个好郎君啊!”
  
  武三娘是真心希望莫愁好,然而这番一对比,心里越加凄苦。
  
  唉,为何官人依旧执迷不悟呢?即便沅君不嫁,义父和女儿又怎能在一起?若……若沅君只是寻常人家的孩子,便是三哥收了她做妾,那……那又有何妨?
  
  喻安并不知道武三娘心中所想,已打定了主意,要助武三娘得到武三通的心。
  
  只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依旧是转载的哦,让大家看了乐呵乐呵。
神雕侠侣人物阶级分析之东邪西毒南帝北丐。
第一个上场的,是人气很高的黄药师,哈哈。
东邪黄药师(大农场主阶级):黄药师先生祖籍浙江桃花岛,人称“桃花岛主”,据说是该岛的最大股份持有人。如果按阶级成分分析的话,应当属于大农场主阶级。他依靠迫害剥削大量的农业劳动者(将其致哑),为自己修建豪华别墅及“桃花主题公园”,并公然不顾我国的土地资源状况,修建大型坟墓。为了保护大农场主利益,还公然以封建迷信思想毒害劳动者,鼓吹五行奇门等歪理邪说。在完成农业机械化之后,借梅超风事件,致多位民工受伤,使之丧失劳动能力,并借此开除工作岗位,遣返原籍。不仅如此,此人经常用箫声制照高分贝噪音,在江湖界影响极坏。此人极其藐视国家有关法律,未经药品监督局等有关部门批准,私自制照“九花玉露丸”等保健药品。在第一届“华山论剑论坛年会上”,公然派发宣传该产品,虽实践证明一时有效,但不能提供其药理报告,给国家的药品安全带来极大危害。当然,东邪在民族国家等大是大非的问题上的表现还是值得肯定的。他以金汉有别为由拒绝和完颜氏的合作,表现了其世界观和价值观上积极的一面。黄药师还是我国古代优秀的数学家和物理学家。他解决了数阵等在当时世界上处于领先的数学难题,对我国的数学发展贡献了巨大力量。同时他在桃花岛上研发的各种机关,显示其在流体力学及固体力学方面的独特造诣。虽然其大农场主的阶级成分不能因此改变,但作为一个具有民族主义精神的科学家来说,是值得我们敬仰和怀念的。




13。法子

  喻安这么做,实在是冒了风险。虽说她隐居在上海镇已经九年多,这段时间,李莫愁这个称呼几乎是在江湖消失了。再提起李莫愁这个名字,不会有人谈其色变了。
  
  喻安赌的便是,世人已经忘记了女魔头李莫愁。她愿意踏入外界,一个是为了武三娘,更重要的原因却是修文。
  
  抚养了修文那么多年,喻安俨然把他当成了亲生孩子一般。修文一直生活在闭塞的上海镇,眼光和见解都差了很多。
  
  喻安自己可以窝在那个小地方过一辈子,可是修文是男子汉,怎能让他也窝窝囊囊过一辈子呢?男孩子对于外界都抱着极强的好奇心,喻安并不想让他断情绝欲与世隔绝,成为一个淡寡的人。
  
  想要帮助武三娘夺回武三通的心,必定少了不了何沅君的帮忙。想来,何沅君愿意和陆展元结婚,未必不抱着躲避义父的心思。
  
  何沅君应当愿意帮忙。前提是,何沅君对李莫愁已经消失了戒心,愿意相信她。
  
  一路上,喻安跟武三娘细细说了她的计划。武三娘又是惊又是喜,脸上浮起了红晕。她没有想到,莫愁居然想了这么一个惊人的法子。这样去欺骗官人,是正确的吗?
  
  可是,她是那么希望官人可以清醒过来,可以安安定定地和她一起生活。即便不爱,那也可以啊!一辈子,只求团员,只求安稳。
  
  喻安也不逼她做出决定。法子她是想了,要不要主动去争取自己的丈夫,决定权在武三娘手里。
  
  想了两日,已经进了嘉兴,武三娘才接受了喻安的主意。
  
  虽然,喻安对陆展元从来都没有丝毫情意,九年的独居生活,她已经确信自己可以掌控这具身体和这副身体的情绪了。但是,她依旧不愿意去面对陆展元。她怕惹麻烦!
  
  所以,喻安带着敦儒和修文两个孩子先在客栈里住下了,由武三娘一个人陆家庄拜访。
  
  陆展元和何沅君见了武三娘,都非常热情,忙唤仆人端茶倒水。
  
  武三娘见到何沅君,心里总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沅君是她和武三通一起抚养大的,在沅君出嫁前,她都没有生育,一直都非常疼爱沅君。然而,沅君年龄越大就越是出落得楚楚动人,武三通居然对自己的义女产生了非分之想。沅君似乎成了武三娘的情敌。
  
  武三娘心里长叹,不知要如何去看待自己这个义女。
  
  用罢茶饭,陆展元告歉离开,带着女儿陆无双以及弟弟陆立鼎舅家的女儿程英,一同出去玩耍。女孩子好玩,听着可以去集市逛,不知道有多开心。
  
  屋里,只留下了武三娘同何沅君母女俩。一时间,无比寂静。
  
  看着义母,何沅君情绪起伏,思绪万千。
  
  十年之期眼看就要到了,枯木大师还未赶来,若是义母愿意住在陆家庄,可以助陆家庄一臂之力,也许陆家庄就躲过这一场浩劫了。
  
  这些年来,一直都没有女魔头的消息,恐怕躲在哪里修炼武功去了。夫君愈是打听不到李莫愁的消息,就愈是担心。日日睡不好吃不好,人消瘦了很多,身体大大赶不上先前了。
  
  再这样下去,只怕会拖垮了身体。她倒情愿李莫愁早点到来,要么便同夫君死在一处,要么便早日解决了那女魔头,早日放下心来。
  
  只可惜,陆家刀法很一般,无论怎么修炼,也无法成为高深武功。夫君原本以为可以跟义父学一灯大师的武功,没想到义父又疯了。
  
  想到这,何沅君打破了沉静,唤道:“义母。”
  
  “哎、哎……”武三娘应道,没想到自己居然在义女面前陷入了沉思。十年不见,母女居然已经无话可说。这,到底是谁的错呢?
  
  “义母,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女儿不孝,未能好好照顾义母。”
  
  何沅君说着,就要跪下。武三娘忙拦住了她,说道:“不怪你,不怪你。这些年,我和你义父都是到处奔波。即便你是一片孝心,也寻不到我们呢。唉……”
  
  说着,武三娘不由得便叹气。何沅君怎能不知义母为何叹气。只是,她实在不想主动谈起义父。
  
  何沅君一直都不说,武三娘心里有事,实在忍不住,便附在何沅君耳旁,说道:“沅君,我这次来,实在是有事相求。”
  
  “义母,无论什么事情,只要您说了,女儿万死不辞。”
  
  “是这样的,你知道,自从你成亲之后,你义父便变得痴痴傻傻的。我现在想到了一个法子,希望可以让他清醒过来。只是,委屈了你……”
  
  武三娘将喻安说的法子细细告诉了何沅君,何沅君红着脸听完,心里已经做了决定,忙点头答应。
  
  武三娘没想到,沅君这么爽快便答应了自己的请求,不由得起了怜惜之情。说起来,还是三哥对不起沅君呀。
  
  能够断绝义父的念头,何沅君怎能不愿?只是……她望着义母,欲言又止。武三娘心里舒畅,语气越加和蔼,问道:“沅君,你似乎有心事?”
  
  “义母,是这样的。义父应当是十年之约的时候来陆家庄。义母的法子虽然好,却怕一件事阻扰。”
  
  “是何事?”武三娘却想不到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考虑到。
  
  “是那女魔头李莫愁!”何沅君正色说道,“那魔头这几年完全没了音讯,不知武功已经高强到了什么程度。若是那天女魔头也到了,事情只怕又要起波折。”
  
  说道李莫愁,何沅君的脸色也变了。武三娘听完,不由得一笑,说道:“这个你大可以放心。莫愁妹子已经完全放下了仇恨,这些年不是在练武,而是在一个小村子里,安安静静地生活。我可以肯定,那日莫愁妹子绝不会出现在陆家庄。”
  
  “义母,果真如此?”何沅君心中又是惊喜,又是疑惑。武三娘便把遇见李莫愁之后的事情说了一通。
  
  听完,何沅君唏嘘不已,没想到她和夫君担心了十年的问题,早已经不是问题了。难怪,这些年都听不到女魔……李莫愁作恶的消息。唉,也罢,就当是他俩为李莫愁赎罪了。
  
  何沅君放下心来,和武三娘又细细商量了一番计划的细节,只等着十年之约到,武三通赶来陆家庄。
  
  这时候,喻安却带着敦儒和修文两个孩子,在集市上乱逛。敦儒还好说,修文自小就在上海镇,何曾见过这么繁华的集市。他性子原本就比较跳脱,这会儿更是开心不已。
  
  他见了好玩的,总要上去把玩一番。但只是看看,便没了兴趣。然而,看到那些精美的绣帕胭脂水粉什么的,却求着喻安要买。
  
  敦儒性子稳重,也不由得嘲笑他,怎的尽喜欢些女孩家的物事。修文涨红了脸,说道:“妈妈生得那么美,用了这些东西,还不知道要美到哪里去呢!”
  
  听了修文的话,喻安非常感动。虽然,后面几年,修文和三娘母子相处很好,却从没有忘了她。这么多年的照顾,值了。
  
  喻安笑着,说道:“妈妈不需要这些东西呢。敦儒,修文,要不我们去武器铺瞅瞅,看能不能为你们找到趁手的武器。”
  
  听到买武器,两个小孩欢呼着跳了起来。喻安宠溺地看着他们,正要去寻武器铺,却有一个人拦住了她,正义凛然地说道:“李莫愁,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杀,杀了我便罢了,只是请你放过我的家人!”
 
作者有话要说:是转载的哦。今天出场的是西毒,哈哈。
西毒欧阳峰(恐怖组织头目)欧阳峰可以算是东突分离势力的始创俑者。他在西域潜伏多年的时间里,研制了大量剧毒生化武器, 并依靠其私生子在中原作为桥头堡,破坏国内繁荣稳定的大好局面。在羽翼丰满之后,其潜入中原,一度协助金国对抗我国,使我国的国家安全遭受重大威胁。不仅如此,此人非法养殖大量剧毒野生动物,不仅对人民的生命财产构成重大伤害,还违背日内瓦等国际公约,任意使用神经毒剂,致使洪七公等人几乎致残。此人还企图以联姻为借口,联合大农场主黄药师,达到其分裂祖国的目的。好在黄蓉同志在关键时候站得住立场,和民族主义者兼愤青郭靖同志保持一致,成功粉碎了敌人的分裂阴谋。此人同时道德沦丧,竞私通嫂子,生下一子,可为不仁不义。为了消灭其对手段智兴,采取极其卑鄙的伎俩,毫无费格泼赖的风度。当然此人最后的分裂目的没有达成,但是给广大同志一个深刻教训,一定要密切关注国内分裂势力和国际敌对力量的勾结,保证我国经济持久稳定的发展,对于西部大开发的建设来说,也是极其重要的。




14。疑惑

  “你是谁,为什么对我妈妈大呼小叫的?”修文性子还是急了些,立马就要冲上去,喻安忙拉住了他。
  
  即便不抬头,她也知道是谁。她还是低估了陆展元在莫愁心目中的地位。陆展元的嗓音在莫愁心中从未逝去。一听,便心痛!
  
  可以说,陆展元若是死了,李莫愁便没了活下去的意义。所以,她才会千方百计地去夺取□。为的不是一门多么高超的武功,而是为自己寻找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压抑住内心的悸动,喻安缓缓抬起头来,淡淡一笑,说道:“这位侠士,是不是认错人了?”
  
  认错人了?陆展元愕然地望着喻安。不会,他怎么会认错人?那明澈有如溪水的眸子,那皓白的肌肤,明明就是莫愁,十年前的莫愁,没有丝毫变化。
  
  “侠士,请借过。”喻安风淡云轻地说道,一手拉着敦儒,一手拉着修文,径直走了。
  
  陆展元呆呆地望着她的背影,陆无双在一旁焦急地叫他,他置若罔闻。然而,那与莫愁极为相似的女子的嗓音,却清晰地传进耳帘。
  
  “你呀你,还是那么冲动。下次有什么事情,问清楚再说。你看看,别人不过是认错人了。若你不分青红皂白就吵起来,岂不是要增加许多麻烦……”
  
  怎么可能?这嗓音,也是莫愁的,是在活死人墓的莫愁的嗓音,轻柔的,却多了一丝成熟。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
  
  “爹,你在想什么呀?爹,我要买那块手帕!”陆无双不知爹爹怎么了,生气地拽着陆展元的衣袖,大声喊道。
  
  陆展元这才回过神来,只是已经没办法专心地陪伴女儿了。
  
  那容貌、那嗓音,绝对是莫愁。可是,那女子明明就是一副不认识他的模样。也对啊,莫愁为了自己,已经出家了。那女子明明就是寻常女子的装扮。再个,莫愁现在若是出现,也该近三十了,怎的还会如未嫁女子一般呢?
  
  或者,是自己过于担忧了!那十年之期,有枯木大师助阵,有何担心?
  
  既然,是认错了人,回去之后,陆展元并未向何沅君说起这件事。何沅君发觉夫君有些郁郁不欢,只当他是担心李莫愁的事情,忙告诉夫君李莫愁已经放下仇恨,不会再来寻仇了。又含羞说了义母的托付,希望陆展元可以答应。
  
  听得妻子这般一说,陆展元松了一口气,压在心头的大头快终于搬去了。只是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些怅惘。比起来,岳丈的那件事似乎已经不是一件事了,陆展元含混地应了下来。
  
  如果,莫愁果真放下仇恨,又帮着岳母抚养两个孩子,那……那女子真的是莫愁?莫愁居然已经完全忘却了他?
  
  他变化有那么大吗?晚上,歇息之前,何沅君坐在铜镜前卸去钗环饰物,却见夫君一直站在身后,望着铜镜。沅君不由得羞怯一笑,说道:“夫君怎的又喜欢这闺阁乐趣了?”
  
  “啊?是呀,夫人。”陆展元愣了愣,旋即动手为何沅君取下束发的金钗。他已经很多年不为沅君卸妆了。
  
  原来,他的变化果真很大。瘦了很多,两颊微微凹陷。他引以为豪的胡须,越加增大了他的年岁。这些年,他和沅君,真的老了!时光真是不留人啊!若是,早知莫愁已经放下了仇恨,两人还会这般胆战心惊迅速衰老吗?
  
  何沅君的心情非常好,她以为夫君应当也会万分高兴。然而,夫君总给她一种强作欢颜的感觉。难道,陆家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解决?
  
  或许,义父的事情闹得夫君不开心吧。何沅君想到这,越加曲意逢迎,伺候陆展元。
  
  武三娘原本当天就要走。只是,她和何沅君之间的嫌隙已经解开,母女俩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何沅君无论如何也不让她走,差了下人去莫愁下榻的客栈,转告了莫愁。
  
  这天,母女不由得又谈起了莫愁,唏嘘不已,想不到一个人的性子居然可以有那么大的变化。
  
  正说着,陆无双忽地闯了起来,大声说道:“娘,你们说的李莫愁是不是和咱们家有血海深仇?昨日,我和爹爹在集市上就遇见过那个叫李莫愁的女人!”
  
  “是怎么一回事?”何沅君狐疑地拉过陆无双,问道。
  
  陆无双倚在娘亲怀里,细细地把在集市上遇见李莫愁的事情说了出来,又咬了咬唇说:“那人根本就不认识爹爹,似乎是爹爹认错了。”
  
  “不,没有认错。那就是莫愁和你的两个小舅舅。”武三娘笑着搂过无双,欣慰地说着,“看来,我们都不用担心了。莫愁这一次是彻底地放下了。”
  
  “是啊,是啊……”何沅君应和。心思,却不知已经飞散到了何处。
  
  喻安为敦儒和修文一人挑了一把锋利的长剑。只可惜,武器铺大多是些寻常刀剑,少有宝器。不过,宝器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不能强求。暂时用这寻常武器也够了。
  
  回到客栈,便接到了陆家庄的仆人带来的口信。想来,何沅君已经答应武三娘的请求了。喻安笑一笑,为武三娘开心。
  
  有了新武器,不试试手,两个孩子都毛躁得很,第二日,闲着无事,喻安干脆领着敦儒和修文两人出城打猎。
  
  这时候,山脉很多,野兽横行。有了利器帮忙,两个孩子根本就不用喻安动手,很快就猎到了一头猛虎。
  
  打猎容易,要把猎物带到嘉兴城去可不容易。所以,在猎到一头猛虎一只小狐狸之后,喻安便拉着他们回城。到时候买了猎物,又是银子。
  
  喻安乐呵呵的,却发现一道身影从身旁狂奔过去。敦儒喊了一声“爹”,扔掉手里的狐狸就要追过去,喻安忙拉着修文跟了上去。
  
  武三通的速度很快,若是喻安一个人,绝对可以追上。然而敦儒和修文两个人轻功差了一大截,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远,敦儒忍不住哭了起来。
  
  喻安有心抱着两个孩子追过去。只是,两个孩子都长得又高又壮,喻安若是抱着他们,速度依旧赶不上武三通,只得作罢,由着武三通消失在眼帘里。
  
  回去的路上,敦儒一言不发,非常难受。喻安只得安慰他:“你看,你们爹爹是往嘉兴城去的,我们回了城再慢慢找,肯定能找到他。”
  
  敦儒这才开解了些。不过一会儿,却又懊恼那被扔下的狐狸。喻安拍着他的头,大笑。
 
作者有话要说:转载的,轮到南帝了呀。
南帝段智兴(地方割据头目)南帝段智兴偏安南隅,是我国南部最大的地方割据头目。作为地主官僚主义的头目,他秣兵利马,企图保证其万年不衰的割据统治。幸好贫农阶级出身的周伯通同志挺身而出,挽救深陷水深火热的刘王妃,并与之建立了革命式的爱情。南帝眼见其封建统治的基石开始松动,惶恐于人民大众疾风暴雨般的革命运动,于是联合四个主要大贵族大资产阶级头目,隐藏各地,企图躲避已经加入工农武装的英姑的革命复仇。虽然他一度开设流动门诊,但救助者多数属于具有资产阶级或大农场主的江湖分子,暴露其准备利用资产阶级的软弱和妥协性,复辟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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