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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莫愁莫愁 (完结+番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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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三娘不说话,喻安也不说话。两人只是静静站着。
良久,武三娘才叹了一口气,说道:“李姑娘这般奔波,要不就在山下住下吧。”
喻安笑了笑,说:“这里离嘉兴还是有点近呢,我想住远一点呢。从这一直往东,就能看到海吧!我想住在那里。”
如果可以,就住在上海吧。她熟悉的地方,即便只是一个小渔村,也会让她安心。
喻安的音调总是柔和的,说话又有条理,武三娘总觉得她并没有疯掉。可是,李莫愁绝不是这种性子,也只有被陆展元伤害过的李莫愁,才会如此介意所住地方是否远离嘉兴。
只可惜,李姑娘痴了之后,竟无从前精明了。习武之人日行千里,这么一丁点距离有何用?
武三娘心乱如麻,不知要如何同李莫愁说这些,只得说道:“从今日赶路看来,李姑娘轻功很好,似乎并不是略懂武艺。”
喻安原本就有些苦恼这些。在武侠世界,武功高点总是好的,可惜她根本不懂得使用全身的武功。听武三娘这么一说,忙答道:“我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是懂武的,可是却不记得要如何用了呢!”
喻安这般说,武三娘也不觉得惊奇,反倒细细思索起来。只是,各门各派的武功一般都包含招式和心法两部分,外人根本无法懂得其中诀窍。
还真是个可怜的姑娘呀!武三娘叹了叹气,说:“李姑娘总懂得如何吐气纳气吧。”
喻安耸了耸肩,慌忙摇头。
武三娘无比讶异,只得细细教她:“你仔细感觉,总能在筋脉之中感觉到一股内力的。你试着控制那内力在筋脉内运行,可不要逆行了。”
喻安一个头变成两个大,什么内力,什么筋脉,什么顺行逆行?都是些看不找摸不着的东西。但是,如果能把李莫愁的武功运行自如,有如多了一条命。她只能咬牙,多问多学多感觉。
好在,喻安只是没有习武的概念,身体还是能够自然反应。武三娘是个极有耐心的人,又心疼李莫愁,教起来无比细致用心。一晚上,喻安便开了窍,能够掌控自己的内力了。
只可惜,李莫愁的那些高深武功一时是没办法运行自如了。喻安无法,只能慢慢来。
两人聊了很久,夜深了,便各自去睡了。
武三娘心疼李莫愁,见她想要在上海定居,便准备亲自看她安顿好了再去寻找官人。反正,夫君大致是在嘉兴附近。
两人都是懂武的人,虽然带了两个孩子,速度依旧很快。第二日便到了上海。这时候,只有个上海镇,占地很少,不过是沿海一小块。果真如喻安所料,此地的人都是以打渔为生。
武三娘在此陪了李莫愁四天,借了一户民居居住,又清理打扫了一番,置办了一些日用必需品。莫愁赫然是一个有家的人了。
武三娘和莫愁相处的这些日子,两个人不知不觉就建立了深厚的友情。武三娘淳朴善良,莫愁性子温和平静。武三娘帮着莫愁练武,莫愁帮着武三娘照顾大小武。
只可惜,武三娘时刻惦记着武三通,总想着把疯疯癫癫的夫君找回来,生怕他在外头吃苦被欺负。
武三娘见莫愁日常行为都很正常,不像疯癫倒像失忆了。她慢慢地也放下心来,便决定要离开了。
喻安自然是不舍得,她实在是一个害怕孤独的人。从小到大,身边一直都有人陪伴,这会儿见了武三娘性子这么好的人,巴不得武三娘多陪她一会儿。
武三娘挨不过,便陆陆续续说了武三通的事情。原来,她和武三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亲,武三通一直都不甚喜悦这门亲事。后来,因何沅君自幼孤苦,两人便认了她做义女。何沅君从小
便乖巧可爱,又出落得楚楚动人,偏偏后来和陆展元相爱,要结为夫妇。武三通不忍沅君远嫁,又觉得江南人狡猾多诈,是而不同意这么亲事。哪里想到,沅君却是铁了心要嫁给陆展元。武三通阻拦不成,之后便伤心过甚,疯疯癫癫,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武三娘虽然是习武之人,却很重视世俗礼法。又因为武三通并不是自愿成亲,总觉得内疚。是而总想着多多弥补武三通。
武三娘说着这些话,都是细细瞧了莫愁的脸色的,却发现莫愁并没有伤心痛恨之情,这才放下心来。
忘掉好,还是忘掉得好啊!官人为何就不能忘记不能放下呢?
喻安自然是不会为陆展元痛苦。即便心里听着他的事情会酸楚不已,却依旧不表露出来。
再个,武三娘的遭遇也让她的内心起了波澜,稍稍削去了莫愁的相思之痛。
在她心里,实在以为武三娘的付出很不值得。这媒妁之言,被迫成亲的不只是武三通,还有武三娘。在武三通的眼里,一个义女竟然比自己的妻子比自己的两个亲生儿子更重要,只怕不单是
简单的父女之情了。那武三通,也是个无情无义之辈了!
只可惜,这份想法是没办法和武三娘说的。各人有各人的观点,那些根深蒂固的东西,很难改变。
喻安劝不住,只能由着武三娘走了。武三娘见武修文年幼,跟着她颠簸太受苦了,便留在喻安这里,托喻安照看着。
作者有话要说:从神雕贴吧看到的好笑的东西,哈哈,给大家看看。
神雕人物真实身份大揭秘:
小龙女
她的真实身份是一个杂技演员,就是玩吊绳那种。不信你看呀,她一和敌人动手,就把手中的长练卷住高处某物,然后在空中悠来悠去的砍砍杀杀。当然,随着剧情的发展,她有时干脆不吊绳子了,直接在空中飞来飞去,那说明她平时也经常客串空中飞人的表演。
金轮法王
手上是旋转的轮子,肩上扛着一截塑料软管,就这造型不用说大家也都知道,他是一个电器维修工呀,专修洗衣机的。
赤练仙子李莫愁
经常在不同地点出现,拿个拂尘,这扫扫,那扫扫,这是个搞卫生的小时工。
黄蓉
那打狗小棒抡的,真叫帅,可这也恰恰暴露了她昔日乞丐婆的身份。当然,她后来生活好了,就没有再从事这种没有什么前途和发展的工作。
郭靖
每逢出手,一双肉掌就在别人身上拍拍捏捏,还美其名曰:降龙十八掌,不就是怕人认出他是个按摩师吗。
绝情谷主公孙止
绝对是个优秀的编剧。对于曾经拥有的那段充满背叛和谋杀的可怕婚姻,他随随便便的将事实稍加演绎就编了个真情版出来,结果把小龙女感动得一塌糊涂,当时就同意拜堂成亲。真是生不逢时呀,他如果晚生几百年,弄个奥斯卡最佳编剧奖什么的,估计不费什么事。
公孙止之妻裘千尺
当之无愧的优秀药剂师,人家配的情花毒解药,在天坑底下放了十几年,不过期,不失效,真是不折不扣的质量过得硬产品!
郭芙
那是个优秀的外科医生,大家看看她给杨过做的那个截肢手术,创面整齐,没有感染,术后愈合良好,手法真是一流。
杨过
请大家原谅我把他放在最后,因为太难猜了。他小时候进过古墓,长大又进过天坑,其后又钻过剑冢,最后又跳下断肠崖并进入水潭。虽然做这些事他都有一定的原因,但最后,这一切的一切也向我们指明了他的身份———探险家,而且是专门从事有关岩洞探险的专家!
9。思绪
在上海镇住下之后,喻安这才觉得舒适下来。上海镇靠海,远离中原,很少见习武之人。喻安住在这里,倒似到了古代一个寻常的时代,远离了那些打打杀杀。
镇子很小,大伙儿安居乐业,似乎外界的变化都与此地无关。喻安搬过来,便挨家挨户上门拜访,互相认识。小镇上的人都很淳朴,非常热情,这个送几把葱,那个送一尾鱼。
在现代,她便总是怀念小时候住一个院子的时光。那时候,大伙儿刷牙洗脸洗菜洗衣服都要到院子的公用水龙头来,一个院子的人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熟悉得如同自家人一般。
有吵吵闹闹也有欢声笑语。喻安和松华都很乖,小时候最爱搬了板凳坐在大人母亲身旁,看她们打毛线、聊家长里短。阳光,很温暖。
后来,搬进了大都市,楼层很高,就算是邻居,一年也难得见几回。阳光透过云层透过空气里的灰尘,已经不能温暖人心。
上海镇上,有个小集市,那些渔民打了鱼,大多到集市上来卖。又有人来收鱼,卖到别处去。
除了鱼类,也有其余的蔬菜果鲜油盐酱醋等日用品卖。武三娘走之前,留下了五两银子,若是节俭过日,也能撑个大半年了。
喻安喜欢小孩子,这会有了武修文,自然是喜不自胜,费了十二分心思去照看。
武修文离开母亲,一时有些不习惯,整日里哭闹。喻安也不心烦,总是细心哄着。终究是小孩子,过了十来天就习惯了。修文已经能依依呀呀说些简单的话语了,喻安便教着他叫妈妈。古代
称呼母亲都是叫“娘亲”,喻安自我安慰,听着修文奶声奶气地叫她“妈妈”,就好似看到了杨杨。
孩子,是母亲心头拔不去的痛呀!若是时间可以倒流,喻安再也不会去找潘真,绝不会就这么抛下杨杨。松华……松华就让他和潘真去过日子吧。
杨杨现在可有人照顾呢?松华还会记得她记得杨杨吗?松华啊松华,即便你已经变心了,也不能不管杨杨啊,他毕竟是你的儿子。就算你不愿意照顾,也该把松华送到母亲那里吧?
喻安越是想杨杨,就越是细心地照顾武修文。渐渐地,武修文倒像是把她当成了娘亲一般依赖。这般做,实在有些对不起武三娘,喻安却无法控制自己。
过了一段时间,见一切都稳定下来,喻安便想着如何节省过日子。毕竟,每一口嚼食都是在用老本,什么进项都没有喻安心里发慌。
在这里,最寻常的为生方式便是打渔。只是,出海打渔那是个力气活,大多是家里的男人出去。喻安独自带着修文,根本不可能出海。
其实,不出海也行,镇上日子过得富足的家庭都是做买卖的。在镇上摆个小摊,能保得住全家温饱。那运了鱼去别地卖的人,日子过得更是滋润。只可惜,喻安也不能做这些。她不愿意离开上海镇,不想参与到外界的生活中去。同时,摆小摊太累,没办法看管修文。
思虑太多,喻安干脆不想着赚钱了,只想法去降低生活所用。多余的时间,干脆用来习武,同时教教修文。
虽然窝在上海镇并不需要武功,但喻安觉得武功高了有助于生活,比如说力气比较大啊,速度比较快,做家务的效率也比较高。再个,修文到底是武三娘的孩子,迟早要离开这里的,若是没有一点武功傍身,出去被欺负了可怎么是好。自己的武功好了,也能教教修文。
是而,喻安开始学着辨认山上的野菜野果,采了回来与大米混合着吃。采野菜的时候,带上修文,让他感受感受大自然,比窝在家里好。喻安也不嫌难洗衣服,修文越是玩成个泥猴,喻安越
是高兴。
若是不采野果了,便学着织布。比起缝制衣服来,织布稍稍简单些,有织布机,掌握了技巧细心耐心就够了。喻安不缺细心和耐心,很快就学会了织布。有时间帮着镇上的富足人家织布,也好换点大米。
其余的时候,喻安便在自家屋里练武。武三娘教了她如何吐气纳气,她脑海中原本就有古墓派以及冰魄神针的修炼方法。之前,因为刚到一个新的时空,心里很混乱,两个人的思想交杂,喻安才会一片混乱。现在静下心来,已经把该知道的事情知道得差不多了。
李莫愁的生平,李莫愁所懂的武功,都已然明白,所差的只是练习而已。喻安毕竟没有使用武功的概念,练习起来总觉得很别扭。为了强迫自己习惯用武,喻安再做家务照顾修文的时候,都强迫自己用上内力和轻功,学会掌控内力同时锻炼速度。她一个女子,力度肯定是难以比上男子,那就只能在速度上取胜。
这么一来,除了武功变高,喻安做起家务来也是事半功倍。
喻安已经清清楚楚地知道,李莫愁是个坏人,是个女魔头。可是,她没办法像别人一样厌恶李莫愁。她与李莫愁共通,她懂得李莫愁每一分痛苦每一分情感。
李莫愁是个感情里容不得任何沙子的人。无论是爱情还是亲情。陆展元负了她毁了她,她师傅又把她最后一丝希望打破了。
从小,师傅便教她断情断欲。她哪里能?她依旧依恋师傅,依旧相信每一个人。因为,她了解的师傅是面冷心热的,否则也不会照顾她和师妹这两个孤女。她了解的师妹虽然冷冰冰的,也是尊敬师傅尊敬师姐的。她认识的人,哪里有坏人呢?
所以,师傅说陆郎是坏人的时候,她也不相信。她觉得,师傅只是没见过外人,才以为世间的男子都是坏人吧。陆郎那么情意绵绵,怎会是坏人?
是的,她偷偷出了活死人墓。她只是担心陆郎啊,她不相信陆郎是故意违背誓言和承诺。她只是想出去看看陆郎而已。她并没有起誓不离开活死人墓,她为了去寻找陆郎,放弃了继承古墓。
可是,她并不想背叛师门啊。师傅于她,就像母亲一般。
陆郎抛弃她,枯木大师逐走她,她偏偏又遇上了一个疯疯癫癫武功无比高强的大胡子老头。
那怪人不分青红皂白便打伤了她,她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只能强撑着返回古墓,寻找师傅的庇护。她已经后悔了,她相信师傅的话了——世间的人,果真全是坏人!
师傅点中了那怪人的穴道,可是怪人居然自行醒了过来,打伤了师傅。她发誓,她没有私自去解开那怪人的穴道,为什么师傅就是不相信她呢?为什么师傅就此断定她不是好人一定要把她逐出去呢?
就连如母亲一般的师傅都抛弃了她,叫她情何以堪?既然,所有人都认为她是坏人都认为她是魔头,那她就当一个魔头吧!反正,这世上的人全部是坏人!
……
李莫愁的绝望,喻安懂得,所以她无法如旁人一般去厌恶她。李莫愁已经消逝在这个世界了,就让她代替她好好活下去,拥有亲情拥有友情,甚至是……爱情!因为,她也需要……
练武、照顾修文。日子就这般过着,似乎平静无波。然而,偶尔在看到一件简单的物事听到一句简单的话语时,心中会突地一软或是一酸。
喻安从来都不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只是现实所迫,只能隐忍……她情愿抱着一丝希望,不想让自己绝望。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争议的地方,是因为金庸的原著和各版影视之间的区别吧。唔……爱你们,多谢抓虫
10。青衣
在上海镇的日子,平静而安稳。时光飞逝,修文慢慢地长大,已然明白“娘亲”和“妈妈”的区别了。
娘亲,是生他的人。若没有娘亲,便不会有他;“妈妈”,是身边这个一直照顾他的人。
喻安很喜欢修文,却不好意思把修文据为己有。武三娘为了夫君,不得已把修文留在她这里,她不能就此夺了修文。所以,会告诉修文,他的亲生娘亲是武三娘,会教育修文,让修文永远都得感激那个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上的伟大女人。但是,总忍不住将修文搂在怀里,当做亲生儿子一般软语抚慰。
其间,武三娘隔几个月会过来看看修文,给喻安留下度日的钱资。只可惜,她一直没有把武三通带过来。
武三通疯疯癫癫的,原本就很难找到。武三娘侥幸找到武三通之后,稍不小心便被他又逃走了。
很快,武三娘的脸上就写满了岁月的风霜。
其实,李莫愁比武三娘小不了几岁。只是,李莫愁的武功养身,喻安性子平稳,在上海镇的生活又比较惬意,是而竟看不出衰老来。
看到武三娘那么辛苦,喻安忍不住劝武三娘别再找武三通了,干脆让武三通休了她罢了。就算武三通疯疯癫癫的不能写休书,那就和她住在上海镇,平平静静过日子。
然而,武三娘却铁定了心,一定要挽回自己的丈夫。认为,既然嫁给了自己的夫君,那一辈子便是属于自己的夫君了。
武三娘的相貌原本就不甚娇美,又总是风里来雨里去的,心里又焦急苦痛,越发像个寻常妇人了。
看到武三娘这般,喻安心中无比酸楚。武三通原本就是个重视容貌的男人,否则也不会对自己的义女起觊觎之心。武三娘这样为他奉献,武三通未必会珍惜呢。
女人,首先要爱的,还是自己啊。如果,当初她不那么冲动,现在也不会和杨杨隔绝在不同时空了吧!
转眼间,修文便六岁多了。修文长得很结实,性子活泼却不轻浮,喻安很是满意。
这几年,有武三娘的接济,喻安倒不用为生计发愁。再个,她学会了织布,养了一群鸡鸭,种了各样菜类,自个儿打柴烧火,生活的花费很少,反倒存了些银两。
再个,这时候各种兽类繁多,害人不浅,大侠不屑于去打猎,寻常人家根本就奈何不了那些凶猛禽兽,就算是那些猎户,所能抓到的禽兽也是屈指可数。喻安身负武艺,对付起那些猛兽是手到擒来。兽皮兽肉兽骨都是能卖钱的,喻安根本就不再担心生计问题,更不曾去想些做生意赚钱的事情。
时间可以磨去很多东西,松华似乎已经是上辈子的人了。更兼喻安和李莫愁的记忆融合,她似乎就是李莫愁,李莫愁似乎便是她。喻安知道李莫愁的下场,知道执念过深给人所带来的伤害,连带着将陆展元也忘了个七七八八。
喻安容貌不变,李莫愁原本就生的美丽,简衣陋服也遮盖不了那股娇媚。屠户阿李、渔夫霍刚都对她心生仰慕。两人知晓修文不是喻安的孩子之后,更是殷勤。只是喻安很满意自己的安稳生活,暂且不想被人打破那股子平稳,是而从不动心。
这日,喻安带着修文,正在追逐一头狐狸。那狐狸全体通白,长得很是喜人,修文便想捉来养着。狐狸速度快,喻安若是用武将它毙了并不难,活捉却不容易了。
她的武功依旧是古墓派的,冰魄银针、五毒神掌都不甚高明。那些毒物的使用李莫愁本人也只是在摸索阶段便被喻安代替了。喻安没有基础,心思又不在用毒上,因而只竭力练习古墓派武功。冰魄银针和五毒神掌差不多是荒废了。
修文很开心,紧张兮兮地和喻安两边包抄那只白狐,两只眼睛瞪得溜圆。那白狐只管往林深处逃窜,不知不觉喻安和修文也进了林子深处。
修文年幼,虽然轻功已经有了一些基础,可内力不足,很快就累了。喻安倒是和白狐再追逐几个时辰也没有关系。只是,她不能扔下修文不管,携了修文的手一同追逐。
久了,那白狐终于力怠起来,四肢发软,跑得越来越慢。眼看喻安便可以抓住那白狐,耳边却是一阵风拂过,只看到一抹青影,那白狐便不见了。
费了那么一大番劲头,唾手可得的白狐忽地不见,修文无比沮丧,蹭着喻安的胳膊,瘪嘴说道:“妈妈,妈妈。好奇怪,我们的白狐怎么不见了呢。”
修文不懂,喻安却是晓得。那白狐不可能忽地不见,定是有武功更高强的人捉了去。修文很喜欢这只白狐,就此放弃实在有些不甘心。
她拉着修文的手,环视一圈,却看不到任何人的身影。没想到在这荒山野岭之中会遇上武功如此高的人,喻安心里一惊,便对修文说:“我们还是回去吧,那只白狐不要也罢。”
“妈妈,为什么不要了呢?我们再找找,好不好?”修文只是乞求,实在舍不得那只白绒绒的小动物。
“修文,能得到的,当然要竭尽全力去争取,所以妈妈才带你追了那么久。可是,现在白狐已经不见了,要找也没有方向,那就得学会放弃。”
“可是妈妈,说不定我们再找找就能找到了。”修文依旧不舍得。
若是平时,喻安定会耐心带着修文寻找,或者继续讲道理。只是,那个武功高强之人也不知道是否离去,也不知性子如何,喻安不敢久留,
抱起修文轻声说道:“我们先回家,回去再说。”
修文心中老大不愿意,只是喻安态度很坚决,修文也无法,只得乖乖闭嘴。然而,喻安身子方动,便听到了一声大笑。那笑声也不知从何处传来,径直在耳旁响着。
喻安警惕地握住了腰间的拂尘,屏息望着空茫的树丛。那拂尘她一直都没有丢,之后越是修行古墓派的武功便越发发现这拂尘的好处,是以柔克刚的绝妙武器,便沿用了下来。
“哈哈……有趣,有趣。五年前的女魔头李莫愁原来竟在此处养娃娃。这只白狐,你果真不想要了吗?”
想要……修文忍不住想说话。只是,听到人声,妈妈又是很紧张的样子,便憋住了不说话。
喻安依旧握着拂尘,高声说道:“那白狐原本就是无主之物,既然高人捉到了,便是高人的了。高人若是看在小孩年幼的份上赠送,莫愁不胜感激。”
喻安方说完,便看到一道白影从高树上袭来,想来就是那白狐。喻安抱着修文,身子一扭,卸去白狐所带的劲道,这才接住白狐。可怜的白狐已经瑟瑟发抖。
喻安抬头再望,一道青色身影疾驰而去,只留下一大串:“有趣,有趣!”
11。寻到
喻安手里牵着修文,一路往家走去。修文怀里抱着那只白狐,白狐经过一番挣扎和惊吓,不停地发抖。
喻安不知那青衣人是谁,但是武功如此高的,在世的人也不多了。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她也只听江湖人说过,并没有亲见。南帝已经当了和尚,北丐嫉恶如仇,应当不是那两个。只是不知是西毒还是东邪。
想不明白,喻安也就不想了。既然,那人已经认出她的身份,却没有害了她,那么继续住在这里应该没有问题。
上海镇东南部靠海,天气温暖湿润,住着非常惬意。上海,上海,到底什么高人会跑到这里来?
喻安脑中火光一闪,忽地想起了桃花岛。那青衣人只怕就是东邪了。也只有东邪行事才会那般出人意料,才会放过她。
想到是东邪,喻安越发放下心来。那种大宗师既然已经放过她,绝不会再对外宣扬她的踪迹。
途中饿了,便摘了野果子吃;渴了,有溪水。在古代呆久了,喻安已经能分辨哪里果子可以食用,哪些是有毒的。
回到家里时,天已经黑了。虽然很累,修文却一声不吭。喻安从来都不怕吃苦,无论做什么事情又都带着修文,修文被她影响,竟养成了一副不愿意叫苦的倔性子。
推开院子门,喻安便发现院子里立着三个人影。是武三娘,她一手牵着武敦儒,另一手却扶着一个穿着直缀的男人。那男人的头歪在武三娘肩上,倒似睡着了。
“三娘!”喻安惊讶地唤道,忙上前去。修文立在她身边,只轻轻地唤了一声:“娘。”
见到喻安,武三娘才松了一口气。这一次好不容易才找到官人,为免官人再次逃走,她趁他不备点了他的昏睡穴。只是,拉着敦儒还得扶着武三通,实在累得不行。
好不容易到了上海镇,却见不着李莫愁,等了大半日已经快要担心死了。
喻安见状,也不多问,忙开了门。敦儒大了,性子越发沉稳,帮着娘亲将爹爹扶进了屋里。
服侍官人躺下,武三娘忧心忡忡地说道:“这便是官人武三通。我只怕又要麻烦妹子了。”
喻安笑着道:“无妨。”
她稍稍有些好奇,却见武三通的胡子如乱草一般遮盖了大半个脸庞,身上又脏又破,脖子上还挂着个破旧的围涎,看不出年龄来。这,便是武三娘一直在寻找的官人么?喻安不由得暗暗叹息了一声。
当夜,喻安同武三娘聊了很久。武三娘似乎轻松了很多,亦充满了憧憬。虽然官人的武功比起陆展元来高出不少,但是他疯疯癫癫的谁知道会出什么岔子。再个,与陆家结仇总归不是好事,见着沅君也不好说话。
在她的心中,能在十年之期到来之前找到官人,实在是最开心的一件事情。若是能治好官人的疯症,那是更好不过了。
喻安心里却不那么乐观。找到了武三通又如何,他这么疯疯癫癫的,武三娘一辈子照顾他也不知道有多累。若是武三通心里有武三娘,武三娘的照看也算值了,偏偏武三通眼里还只有一个何沅君。
只是,喻安不愿意浇灭武三娘的憧憬,只当了个顺服的听众。说到半夜,两人才慢慢睡了。当时,修文和敦儒都已经睡熟了。
然而,睡下去没多久,喻安便被一阵哭声吵醒。她披上衣裳,点燃了油灯。敦儒和修文都已经被吵醒了,缩在床角,却都不吭声。
隔壁屋里,哭声越来越响,竟成了凄厉的嚎叫。喻安叹了口气,却没有过去。过去,她又能做什么?还不如在这边陪着两个孩子。
那边,隐隐约约听到武三娘在柔声劝着武三通:“三哥,你可别多想了呀,孩子们总见不到爹爹,天天都想着你呢。”
武三通却对武三娘的话充耳不闻,只顾嚎叫:“阿沅,阿沅到哪里去了呢?为什么独独不见阿沅了啊?”
武三娘心里又是凄苦又是心痛,只能抱住官人,劝解道:“阿沅大了,嫁人啦。三哥,她现在日子过得好,你就不用担心了。”
然而,武三通听到这么一席话,越发癫狂起来,抓住武三娘的胳膊狂乱地晃着,恶狠狠地说道:“你乱说,阿沅怎么会嫁人?阿沅怎么舍得我?”
武三娘的武功不及武三通,胳膊被他攫得生痛,却不知要如何才能让官人清醒过来。
六年的辛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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