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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伴君侧-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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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希望!
  南皇正在怒吼两人时,李岩匆匆挎刀而进:“陛下,长公主遇刺,伤了手臂,又因受惊吐血昏迷不醒。请速派太医前去救冶!”
  “什么?”闻言,所有人大惊失色。
  “陛下这是花容那小贱人的苦肉计,陛下千万不要上当!”梅妃强行说服自己一定不能慌,一定要保持清楚的头脑。
  “啪!”一个巴掌落到梅妃带血手左脸上,响了个干脆:“花容是朕的女儿,岂容你如此辱骂!”
  “父皇,儿臣立刻领王御医赶去救冶。”齐宣请求着,得到首肯后,再不也敢耽误,以最快速度赶去。
  “来人,把他们给朕看住。朕一个时辰再审!”南皇下旨后,快步脚步离开,外宫方向赶去。
  “陛下……臣妾是冤枉的……”梅妃不甘心的大喊着:“陛下……”
  “父皇……请父皇明鉴……儿臣与母妃是被皇妹陷害的!”
  紧接着皇后、妃子一群人也紧紧跟上前。最后起身的齐玺,盯盯的看着仍不甘心的大喊着。
  “你们最好期待皇姐没事!不然,我不会放过你们……”齐玺放出话,转身便大步离开。
  “噗……”是一口鲜血吐出,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得不轻。
  夏雪妃在若兰的搀扶下,微微倾身:“咳咳……噗……”
  “容儿……”柔妃拉开若兰,挤身上去,把又一次口吐鲜血的女儿紧紧抱着:“容儿,你不会有事的!母妃在这儿……不要怕……”
  夏雪妃强烈感觉到自己心口的绞痛:“好……痛……”
  王御医把脉后,后退躬身面前南皇,示意此地不怡讲话。
  南皇自然明白,转身走了出去。
  “长公主怕是时日不多了!”王御医说出实事后,叹息一声。
  追随而出的几人,惊得花容失色。
  “快派人去把鬼老夫子请回来!”还是齐玺反应快。
  那宫女行礼:“回陛下、玺王殿下,若兮姑姑已经亲自拿着主子的令牌出宫去请了!”
  愉妃惊慌的互搓着双手,转身折回内室,看着脸色苍白如纸,小脸上尽是痛苦的夏雪妃,心酸之极。
  “主子,您千万不要有事……呜呜……奴婢离不开您呀……”若兰跪在病床前咽咽哭泣着:“主子……您不要有事,一定要好起来……”
  躲回床上,夏雪妃一手紧紧捂着快要痛到不能呼吸的心脏,一手紧紧回握着齐宣的手。
  不止是他们吓到,连她自己也被自己吓到了。
  难道她这回真会死吗?
  “容儿……母妃不会让您有事的!”柔妃眼泪直掉,一双手紧紧抓着她的手臂:“不管发生什么事,母妃就是拼了命才要救你。你要坚持住……”
  夏雪妃想喊齐宣的名字,想对柔妃说不要难过,可每每还未完全张开嘴,阵阵绞痛让她深深拧眉呻吟:“好……痛……”
  齐宣整张脸如死灰般,紧紧握着她的手,心中痛到快要不能呼吸:“不怕,老夫子已经在路上了,你要坚持住!”
  见她实在太痛苦,齐宣逼自己一定要镇定。一把扶起她,自己出坐上床,双手抵着她的双手,气沉丹田,将护体的真气源源不断的输入她的体内。
  愉妃深知此时一定不能打扰到他们,于是上前将哭得摇摇欲坠的姐妹扶到一边坐下:“长公主不会有事的!你不要太担心!”
  “到底是怎么回事?”外室传出南皇的极度怒吼。
  被传唤出来的若兰跪在南皇面前,哭得伤心:“是宫女冰儿,她趁着送衣裳进来,又趁奴婢正在服侍主子服药,于是从背后下手想杀主子……奴婢该死,不能保住好主子……陛下您赐死奴婢吧……呜呜呜……主子……”
  若兰哭得伤心,为保护主子时而受伤的手脚都在流血。
  齐玺看着不忍,跪下为之救情:“父皇现在最重要的是皇姐的安危!若兰虽护主不力,但终是拼尽了全力,请父皇看在她忠心一片的份儿上,就绕过好吧!”
  “殿下不必为奴婢求情……呜呜呜……主子若是有什么事,奴婢也活不下去了……呜呜……”若兰哇哇大哭。
  本就火冒三丈的南皇看得更心烦了,正要开口叫人拖她下去处置了,这时若兮却正好拉着气喘不止的鬼老夫子赶到。
  齐玺将费尽心力的齐宣扶到一边坐下,鬼夫了马上着手进行救冶:“好在宣王殿下及时以真气护住长公主,不然……只怕长公主等不及草民赶到了!”
  话罢,赶紧的拿出一个线包打开,从中选择了为合适的银针,一根一根小心翼翼,再仔细不过的扎下去。
  这一忙,天已大亮。
  闻见鬼夫子说夏雪妃暂时保住了性命,大家悬到嗓子眼儿的心,才算稍微放下一些。
  御书房外,跪满了文武大臣。
  御书房内,南皇将一枝极淡精致的发簪扔在梅妃面前:“容儿府上的宫女冰儿是你的人吗?”
  “陛下……”跪在地上的梅妃,脸色苍白:“陛下,这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妾……这支簪子在上个月突然不见了,臣妾还派人里里外外找了好几次,终没有结果,臣妾……”
  “住口!”南皇拍案起而,跪在堂下的两母子同时不由得一惊。
  “绽春指证是你昨天傍晚将桃花送到太后房中,当时你故意支开绽春去了你宫里,被你贴身宫女缠住了。当时太后正在安睡,却哪会知会被你害死!”南皇指着同跪在地上的绽春,和棉珠说着:“太后对桃粉过敏一事,宫里除了太后本人,绽春外,就只有朕与你知道。这件事连皇后也不知,不是你又有谁?”
  “陛下,臣妾下午是有去折桃花,但却是放在自己宫里观赏用的……臣妾是冤枉的!”梅妃大喊着,看一眼棉珠,又看向南皇:“陛下若不信,可以问棉珠……”
  


☆、第一百二十八章 宫廷惊变 下

  “回陛下,昨日傍晚奴婢确实有陪娘娘前去折桃花。”二十出头的棉珠颤抖着身子,始终不敢起头来:“回宫的路上,娘娘还说桃花好。用处不止是用来观赏。”
  闻言,梅妃转过身就要打棉珠,却被御林军及时按住双臂:“你这个贱人!你竟与他人同起伙来陷害本宫……本宫要撕破你的嘴……”
  棉珠吓得跪退一步,不断磕头:“陛下,当时娘娘就是这么说的!奴婢不敢有半句假话!只是当时娘娘只说了这么一句,但没有说桃花其它用处是什么,所有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你这个贱人!”梅妃几乎嘶吼出声,表情狰狞。
  “住口!是要朕下令掌嘴吗?”南皇一句话,成功阻止梅妃再咒下去,他再次看向棉珠:“你说,为什么刚才搜宫,却始终不见有那几枝桃花?”
  那棉珠早被这阵势吓的不轻,又不敢哭出声来,直摇头:“奴婢也不知!昨夜尚早,娘娘就让奴婢退下,还说不准前去打扰,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陛下臣妾真的是被陷害的!”梅妃痛哭大喊,以表清白:“陛下,臣妾进宫已有二十几年,难道陛下还不清楚臣妾的为人吗……”
  “正因为朕知你为人,才不得更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也好让你死个瞑目!”
  闻言,梅妃一下子瘫坐在地上,痴痴的望着南皇。
  “父皇……儿臣和母妃真的是冤枉的!我们没有伤害太后……请父……”
  “陛下!”正在齐征为自己辩解时,李岩押着一个比男人还更难看的宫女进来:“陛下,此人在婉延宫鬼鬼祟祟竟换上宫女装,还收拾包袱想要逃跑。幸被侍卫及时发现。”
  被踢跪在地上的那人,全身颤抖得厉害,把头几乎快要埋进地毯下。
  “是你!”南皇认出此人,不由得哈哈大笑:“婉延宫的主事总管,竟穿起了女装……”随后重重地一拍龙案:“好你个宋成!说,你为何这身打扮?为何想要逃出宫?”
  宋成吓得不轻。全身抖得厉害:“陛……陛下……”
  “不说是吧?好。来人,将这个死奴才拉去让刑部把他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割下来,直到他肯说为止!”南皇狠狠地说。
  “不不不要……陛下。求陛下开恩啦……这一切都是梅妃娘娘指使奴才做的!不关奴才的事呀!”宋成一听去刑部,立马吓得屁滚尿流,不断的重重叩头:“陛下明查呀……”
  “宋成你这个阉人!你要是敢胡说。本宫非将你千刀万刮!”梅妃激情的大吼,左右御林军紧紧按着她的肩。
  “你住口!”南皇拍案而起,直指梅妃。又看向宋成:“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是……”宋成咽了咽口水,不小心瞄到梅妃血红愤恨的眼神时,不禁吓得缩了缩脖子:“回陛下,梅妃娘娘私自卖官,只要对方成给银两,梅妃娘娘就可以让娘家人把对方捧起来……”
  “你这个死阉狗……你竟敢污蔑本宫……”梅妃仍挣扎不止。痛哭着注视南皇:“陛下,这些都是他在污蔑臣妾。陛下千万不要相信啊!”
  “掌嘴!”南皇恨恨地一说。
  原来按着梅妃肩臂的其中一个御林军,完全不作考虑,直接挥手就煸。
  “父皇不要打母妃,我们是被冤枉的!”见母妃被打,齐征一边求情,一边妄想冲过去杀了宋成,却被御林军死死按住不得动弹。
  宋成被他架势吓的一倒,慢慢的跪好一做二不休:“还有,娘娘与勤王殿下一直想在得到太后手中的先皇遗召。前前后后,试了无数办法,就是不能效果。有一次奴才偷偷听见梅妃娘娘说,再也等不下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太后来个干脆!可又担心,没有先皇遗召,勤王殿下仍对帝位无望,所以一直忍着不敢动手!这宫里各宫都有娘娘收买奸细,不止是镇国公主府才有!还有一件事是……是……”
  说到这儿,宋成不敢说下去。
  “快说!”南皇早没了耐心。
  “是!”宋成更是吓得心跳都快要停止了:“武王殿下……是勤王殿下所害!”
  闻言,南皇激情快要站不稳:“你……再说一次……”
  婉妃更是伤心欲绝!她的亲姐姐呀,竟将她的儿子害得这样子……
  “勤王殿下用计骗武王殿下掳走长公主,说是只是为了请长公主站在他这边,并且再三保证不会伤害长公主!谁知武王殿下掳走长公主后,勤王殿下就对两位殿下痛下杀手!其实在这之前,勤王殿下就对武王殿下下了药,使至内力全失。当时武王殿下见到了勤王殿下的真面目,对长公主心生愧对,对会拼了命的保护长公主,以至于……”宋成说不下去了。
  “你这个……畜生!”南皇吼完,并晕了过去。
  顿时。现场乱成一团!
  三日后,南皇下旨,将梅妃处死!
  齐征心狠手辣,至亲兄弟至今没睡不醒,关押大理寺,终身不得走出半步。
  因此,梅妃的娘家也被彻查一翻,所有参于过买官卖官者,一一处斩。
  婉妃轻轻地为儿子按摩着手臂,话未出口泪先流:“武儿,原谅他们吧!你姨娘和齐征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母妃的好武儿,你一定要快快醒来……什么帝位,我们再也不要了……母妃只要武儿早日醒来,从此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
  她算是明白了,这世上还有什么比一家人平平安安在一起更重要?!
  鬼夫子取下夏雪妃头上的所有银针,站起身来:“幸有宣王殿下日日为长公主输入真气护体,不然就大为不妙了!只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长公主的病需要尽快寻药方医冶,宣王殿下的贵体也万万不可被拖垮!”
  齐宣悉心的拿锦帕为夏雪妃拭着额头上的虚汗:“只要她能好起来,我没有关系!”
  “哎!”鬼夫子收妥医箱,背上:“看来老夫得出宫,亲自去摘一些有利于长公主病情的草药。宫里的药虽稀有,但药效却不是最好的!”
  “让老夫子费心了!”齐宣放下锦帕,站起身;“本王派一队人马跟随老夫子左右,老夫子年纪大了,有些事就让他们做就是!”
  鬼老夫子笑着点头,背着药箱,在若兰的相送下离开。
  “你也下去吧!”
  正准备倒杯水给他的若兮,手上倒水的动作一顿,只得放下茶杯,退守在门外。
  轻轻抚上夏雪妃苍白如纸的脸,齐宣红了眼圈儿。
  她真傻!都病成这样子了还为了他去冒陷!
  他说过这些事由他自己来做,她只需要尽快养好身子就好!她偏偏不听!
  夏雪妃渐渐地睁开眼,轻轻转过头看着他,她的手握在他的双掌间,而他埋首在其中。
  “不要……难过……”夏雪妃声音沙哑的开口。
  闻声,齐宣将脸别外一边,好半响才转过来面对她,笑得勉强:“你感觉好些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心口还痛吗?”
  夏雪妃湿了眼眸,轻轻动了动被他握在双掌中的手,齐宣立刻明白她的意思,倾身上前抱起她伏在自己怀里。
  虚弱无力的她,让他好难过。
  “我不过是……是出去走了走……不想会……”夏雪妃虚弱的连完全睁开眼的力气也没有:“你不要担心……我没事……我不要你难过……”
  齐宣深深的呼吸,勉强的笑着:“好,我不担心,我也不难过了。只要你好起来,我什么都听你的!雪妃,千万不要离了开我!”
  夏雪妃在他怀里虚弱的微笑,无力的双手好不容易地能搁在他的腰上:“我也不想离开你……只是……生死由命……”
  “胡说!”齐宣声音虽不大,却很认真:“你不准死!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如果你敢离开我,就算是到阴曹地府我也要把你抓回来,陪在我身边一辈子!我们都还年轻,还有很多事都没做,你敢胆舍得离开我,我会恨你一辈子!”
  “嗯,好,我不离开你……我还没嫁给你,我哪舍得死!”眼泪从夏雪妃眼眶中滴落而下,湿了他胸前的衣袍。
  当时她也没想到自己那样做的后果,竟害得自己差点没了命!
  当时的她,是多么怕自己就此撒手离开,连和他告别也来不及!
  现在想想,她也是真的好害怕好害怕!
  死过一次的她,不再怕死!她害怕是离开这个让她深爱的男人!
  而怕他会因她的离去而痛苦!
  只是,就算她能把病养好,又能活多久?
  也许,多活一刻是也好的!
  至少他还陪在她的身边,至少她还能看见他!
  也许她终会离去,也许他终会因她的离开而痛若。但请让她自私一次,她只要能多一刻陪在他的身边,就多一刻也好!
  前世她未曾爱过,今生她对自己的爱无怨无悔!
  


☆、第一百二十九章 报应

  “若不是宣王殿下,您只怕……”鬼夫子收回替夏雪妃把脉的手,不住叹气。
  夏雪妃抬手撑着额头,脸上淡淡的笑着:“老夫子离开吧!”
  正在收拾医箱的鬼夫子回过头来,眼神复杂的看着她:“长公主……”
  “我会处理好的!”夏雪妃淡淡地说着,然后闭上眼。
  大理寺,这个关押宗亲的地方,夏雪妃还不头一次踏进。
  在阴暗的石屋里,隔着铁栏她看见了那个让她痛恨到极点的人。
  不过是区区半月不见,齐征竟出了许多白发。
  见主子有意上前,若兰本想阻止,却见主子很坚持。
  上前一步,仅隔着冰冷的铁栏,夏雪妃心中百感交集,心中突然来的感慨让她感觉到内心的酸意:“当你亲自刺杀齐恒时,你可有想过今日这画面?当你狠心杀害齐武时,你可有想过自己这报应?”
  铁栏内的齐征一双眼冷冷的盯着她,嘴角渐渐地泛起冷笑:“报应?哈哈……报应?如果我今日是报应?那你呢?你以为你就会活得很好吗?哈哈……”
  夏雪妃摇摇头:“这世上,每一个都要为自己做过事负责。我也不会例外!可笑的是,你却不能亲眼见到!”
  “本王是父皇的儿子,总有一天一定会放我出去。那时说不定你已死无葬身之地了!”齐征仍骗着自己。
  “不管太后是不是你杀的。就齐武而言,你此生绝决走不出这里半步!”夏雪妃盯着他的脸,见要欲要发狂的样子,心里果真痛快:“一个连手足都狠心去杀的人,你以为南国需要他做什么?没将你赐死。不过是因为齐武没死罢了!若是让父皇知道齐恒死于你的手下,你还能活着吗?放心!你现在的下场是我最满意的结果。死,太便宜你了!”
  夏雪妃低首一笑,抬起头来时,眼中尽是讽刺:“就算不为了齐武,我也不会揭穿你杀齐恒一事。我不会让你死!对你这种人来说。一无所有。连自由也没有,才是最让你痛苦的事!你知道我现在心里是多开心吗?梅妃的命就当是抵了齐恒的命,而你这辈子就好好待在这里吧!”
  “你个贱人!”齐征暴吼,怒冲过来妄想伸手抓住她。却让若兰护下:“你的报应也快来了,你的下场连我也不如,我会耐心等着。等着你被凌迟处死那天!”
  夏雪妃脸上的冷笑不改:“像我这种人,死又如何?我本身就是一介草民。活着的时候享尽了荣华富贵,和父皇的宠爱。就算是死。那这么多年,我也是赚到了!而你,高高在上的王爷,你的余生就在这个铁栏里慢慢享受吧!”
  出了大理寺,临上马车前似乎还能听出齐征疯狂的怒骂。在上马车前,夏雪妃抬起头,今日的天空真蓝呀!
  回宫后。夏雪妃没有回自己府邸,而是先到御书房请安。
  “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下月便是皇后生辰,思来想去,还是大办一场,冲冲这宫里的晦气!”南皇坐在软榻上,将手中过目的折子往旁边一放,转头看她:“你觉得呢?”
  他从‘父皇’改称‘朕’,从‘容儿’改唤‘你’。
  “父皇决定就好!”夏雪妃表情保持着淡淡的笑意。
  回到府上时,已是傍晚。
  “主子怎么才回来?奴婢熬的药都煨过好几次了。”若兮匆匆迎上来,与若兰一左一右搀扶着主子走回寝宫。
  若兮端来了药汤,夏雪妃看着尚冒着热气的褐药液体,淡淡地表情看不出在想什么。
  “喝了这么久的药,主子的气色也不见好。”见主子喝完药,若兰悉心的递上锦帕。
  “太医说主子病得太久了,一时间难见大好。但慢慢会有好转的!”若兮收拾药碗退了出去。
  夏雪妃放下拭过嘴角的锦帕,合衣在床上睡下了。
  皇后生辰那日,文武百官齐贺。
  如今的亲王中,其他三位皇子尚年轻,根本拿不起任何势力与宣王、玺王去争。
  而玺王一向视宣王马首是瞻,且对皇位毫无兴趣。
  于是乎,所有大臣心知肚明,太子之位非宣王殿下不可。
  从前站错队的大臣,四处托人拉关系,希望自己现在站队还不晚。
  有的自知不可能得到原谅,干脆把告老还乡、醉心田园的折子已拟好,希望自己能带着家人走得越远越好!
  这一月来,夏雪妃的情况更加大不如前,苍白的脸色夹带着青色,整个人清瘦得仿佛一阵大风就会被吹走。
  “长公主身子不爽,就应该在府里好生养着,这若是再吹了风,可如何是好?”愉妃担心。
  坐在南皇左边,从前本属于太后位置的夏雪妃勉强一笑:“我正想与父皇商量换个药方……”
  “鬼夫子的医术天下第一,你现在服的可都是他开的药方,这天下还有比他更好的大夫吗?”坐在南皇右边的皇后安慰着。
  夏雪妃勉强一笑,不轻意间看见了守护在不远处的李岩,对方似乎也感觉到她的目光,眼神望了过来。
  正在此时,若兰端着药碗一步一步走近:“参见陛下、皇后娘娘。主子该服药了。”
  夏雪妃收回目光,看了一眼药碗,又看了一眼若兰:“晚一些服药,本宫不会死!你何必如何着急?”
  若兰一慎,陷些没端稳药碗,条件反射的瞧向南皇:“奴……奴婢只是关心主子的凤体。”
  南皇抬手示意,若兰上前一步,南皇端起药碗,侧身递到夏雪妃面前:“喝吧!”
  夏雪妃看着南皇亲自端在手中的药碗,心底的酸意使她湿润了双眼,深吸一口气,接了过来一口接着一口喝了下去。
  抚上开始眩晕的额头,这时歌舞停了下来,一个婷婷玉立的俏影离席步到正中间,于是乎所有大臣的目光渐渐投到她的身上。
  “父皇,儿臣有一事相求!”齐云裳规规矩矩的跪了下来。
  “裳儿有何事想求父皇?”南皇宠爱的盯着自己的爱女。
  齐云裳抬起头来,美眸幽转间瞧了一眼夏雪妃,鼓起勇力大声说道:“儿臣喜欢李岩将军,儿臣希望父皇能成全儿臣!”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所有人的目光纷纷投向坐在南皇身边的夏雪妃身上。
  正与王相劝酒的李老上将军,差掉没持稳手中的酒杯。
  守护在不远处的李岩也是一脸惊讶。
  “李将军说什么曾经也是与长公主有婚约的,这是怎么回事?”
  “早就听说小公主对李将军甚为痴迷,看来是传言不假!”
  “若不是为了长公主的病,婚约一事定是不会取消的。我还听说陛下有言,一旦长公主病好,若是心里还记挂,会再为二人赐婚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时间,在场的人纷纷耳语,各种说法,各种猜测都有。
  齐宣和齐玺也被惊到,皇妹一向喜欢李岩不假,但在夏雪妃重病期间,她不可以这样堂而皇之的抢自先姐夫才是!
  “云裳,你乱闹什么?”齐玺不满的站了起来。
  “我没有胡闹!”齐云裳干脆毫无顾忌:“父皇,儿臣知道先前李岩将军与皇姐有婚约,可他们之间的婚约已经取消了不是吗?儿臣就是喜欢他,想让她做驸马,这不算抢自己皇姐的夫君吧?请父皇、母后成全!”
  “你都想好了?”南皇问,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怒。
  “是!儿臣此生认定他了!”齐云裳再肯定不过的点头。
  “李岩何在?”南皇喊到。
  李岩挎刀走到,在齐云裳身后左边跪下:“陛下。”
  南皇笑看他:“朕的小公主当着文武百官求朕赐婚,你意下如何?”
  此时的大殿下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也能闻见,人人屏住呼吸,竖起耳朵,身怕听漏了半个字。
  “请陛下三思!”李岩一脸严峻:“微臣不是一名武夫,小公主乃是金枝玉叶,微臣……”
  南皇打断他的话:“照你的意思,只要是朕的公主,你都佩不上是吗?”
  闻言,全场的人心更迷惑了。
  “陛下……”李岩低首,回答是或不是,都不能。
  “你是朕最看重的臣子,你与长公主这么多年的婚约,是一拖再拖。现在看来,也是你们之间没有缘分!”南皇淡淡的笑着:“既然云裳不顾女儿家的矜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求赐婚,你说,朕能不答应吗?”
  “请陛下三思……”君权在上,李岩也是有苦难言。
  一见南皇面色不对劲,李老上将军赶紧出列跪在孙儿身边:“陛下,岩儿与长公主没这缘分,如今小公主不嫌弃,这是岩儿、也是李家的福气!”
  李岩本还要争取,却见自己的爷爷一个劲给自己使眼色。
  “好!”这时,南皇脸色才算好起来:“那今日朕就做主,招李岩为朕的乘龙快婿!”
  愣了大半天的大臣们,好半响才反应过来,赶紧的跪下高呼:“恭喜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齐云裳喜笑颜开,抬头时,无意间对上夏雪妃不怒反淡淡一笑的面容,一时是心感愧疚的低下头!
  


☆、第一百三十章 该来的跑不掉

  宫宴开始不过小半场时间,再也坚持不住的夏雪妃在若兰的搀扶下,先退席回府。
  “长公主……”
  刚刚踏出一道宫门时,一道声音唤住了夏雪妃。
  他离她只有五步距离,此时此刻李岩却觉得离她好远好远。
  夏雪妃收回搭在若兰手上的手,示意她退到旁边等着,自己则折回他身边:“还未恭喜将军。”
  李岩就这样看着她,如今再虚弱不过的她,他真恨不得抛下一切,带她离开南国,走得越远越好!
  “好好待她,她对你是真心的!”夏雪妃淡淡地笑着,伸手轻轻搁在他手臂上。
  “可微臣此生想娶的女子是长公主!”李岩第一次在面前表白自己的爱意。只是他也没想,自己的第一次表白,同时也是最后一次。
  夏雪妃依旧淡淡的笑着,只是渐渐的双眼湿润,深深的吸一口气,心中好讽刺:“我命不久矣!”
  话罢,转身离去。
  李岩定定在站在原地,渐渐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直到在视线中消失不见……
  躲在宫门背面的齐云裳,轻咬着下唇,心里是说不出来滋味!
  轿撵在暴雨中行驶,到了御书房外,随行的若兰上前掀开帘子,以伞遮着主子出了轿。
  安总管做了个‘请’姿势,自己便没有跟进去。
  只是在夏雪妃踏进去后,重新将房门关好,打发所有宫人退守在二十步以后,自己一人守在门口。
  御书房内,南皇坐在龙案处。抬头看着她当年以舞作下的大好河山图,始终背对着她。
  夏雪妃渐渐走近,望着他的背影,本想下跪行礼,不知怎的脚不会打弯儿,想开口喊一声父皇。苍白无血色的嘴唇轻轻蠕动。最终却没喊出口。
  “在前线这三年,手握重兵的滋味如何?”
  闻言,夏雪妃内心讽刺的一笑,全身气力仿佛在一瞬间完全被抽空。一下子瘫坐到了地上。
  “您……早就知道了!”夏雪妃悲伤的一笑。
  南皇慢慢地转回身来,一双眼定定的盯着她:“朕养了二十几年,宝贝了二十几的女儿。竟只是从外面抱来的野种!你害死了朕两个儿子,害得武儿至今昏醒不醒,也害了齐征失去一切……”
  “我害的?”夏雪妃抬起头。眼泪婆娑:“若不是因为您是君王?若不是因为后宫之争?尚在襁褓的花容,会离开十月怀胎、忍痛生下自己的母亲吗?若不是因为皇位,齐恒会死在自己手足手上吗?若不是为了这该死的皇位,齐武今日还会躺在床上醒不来吗?齐恒死了,我生无可念,我离开了皇宫,离开南国。是您亲自派人找我回来!我不要争!可我要活着……我在生存,我要为齐恒报仇!”
  “是!齐武现在这样子是我害的。我也恨不得将齐征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割下喂狗!可我更想的是让他一无所有的活在这世上,让他这辈子都活在痛苦中……最是无情帝王家,我何错之有?”
  “你大胆!”南皇握紧双拳,恨不得立马命人拉她出去砍了:“你做了这么多事,却说自己何错之有?你就不怕朕要了你的脑袋吗?”
  夏雪妃讽刺的一笑:“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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