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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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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几天忙到死,各种事都压在一起,完全排不开……等忙完了再修文。(未完待续)R466
121 失言
  刘修仪听了赵祯跑过来背的《三字经》后没有如他所愿抱起他,而是让他站好,认真地夸赞:“六哥儿背的真好,告诉姐姐,爹爹先前给你教了几遍?”



  宋朝皇子皇女称身份为妃嫔的生母为姐姐,称呼皇后为娘娘。



  赵祯歪头想了会,脆生生地回答:“三遍。”说完又伸出手求抱。



  刘修仪这才抱了抱他,纤长的手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以示鼓励。背出来与听了三遍就能背出来有很大的区别,聪明的皇子才更值得她的教导和皇上的喜爱。



  ∈上一听畅怀笑了起来:“我们六哥儿真是聪颖,竟能记住爹爹教的遍数。你未来的王妃吾可得好好选,要选个和你一般聪明的娘子。”



  他先前的五个儿子都夭折了,尤其是郭皇后生的周王,那样聪慧,好不容易长到九岁,竟然就那样没了,到现在还是他心头的痛。



  故此他如今十分看重赵祯,对他未来的妻子必然会严格挑选。



  ↓皇上这么一说,刘修仪嘴唇弯起,笑道:“官家,臣妾今日倒是见到了一个足够聪颖的娘子,可惜年纪大了,家世也不够,否则倒是个好人选。”



  刘修仪说话很少说半句,皇上听后立刻来了兴趣,笑着问:“是哪家的娘子?家世倒不是问题,只要有才学性情又好便足够了,年纪的话差的不多也可以考虑。说给吾听听,到底是怎样的娘子竟能入了你的眼?”



  刘修仪眼光极高,皇上深有体会,每次给她送东西,都得好生动一番脑筋。



  “是新任工部郎中的女儿。”刘修仪笑得很温柔。说话声音更是轻柔到极致,仿佛才与皇上相识不久,全无在外时的那股威气。



  “文常的女儿?莫不是那个许六娘?”皇上对许诺有所芋是因为她的失踪让他颇为看重的臣子多年在外为官,如今回到京城也只能先做个小小的工部郎中……



  §色渐暗,宫女将屋内四个角的灯盏一一点亮,室内光线极其柔和。



  ∈上让人摆了膳,要在刘修仪这里留膳。



  ×于赵祯。早已被乳娘抱到杨婕妤的住处。虽然刘修仪是赵祯名义上的生母。但她年纪已大,便将赵祯交给与她情同姐妹的杨婕妤抚养,平日吃睡都不在她这里。



  晚膳后。皇上突然道:“朕倒是没见过宁王府的雪中红梅。”说话的同时面上露出一丝可惜。



  刘修仪自然不会错过皇上面上任何一抹表情,柔声道:“官家忙于国事,为民担忧,累的时候出去玩乐一日倒是无妨。”



  “前几年被御史烦地耳朵疼。为了不心烦,只能……”



  ∏些御史。他真是够够的了。



  刘修仪莞尔一笑,扭头给身后的宫女嘱咐了几句什么,宫女点头出去,不一会就双手捧着一个长窄的盒子进来了。



  刘修仪故作神秘。让皇上闭上眼,自己将盒内的东西拿出,缓缓展开。



  “官家。可以了。”



  ∈上睁开眼,便看到一幅雪景图。



  星星点点的红色。却让人真实地感受到红梅初放,大雪压枝的场景。



  ∈上眼中露出一丝惊喜,随即面上露出笑容:“何人所作?”他认得宁王府的梅林以及梅林两边的亭子,一眼便知是今日赏梅的人画的,但究竟是谁,能将景色画的如此形象,隐隐中含着一股包容天地的大气。…



  “是臣妾与您说的那个许家六娘。”刘修仪先前让皇上闭眼是为了制造惊喜,可如今已经没有故作神秘的必要,直接道出了作画人的身份。



  皇上之所以如此宠爱早已不再年轻的刘修仪,正是因为她的知进退懂度量。伸手拿过梅图,仔细观赏,时不时点一点头。



  而后,刘修仪便将许诺今日抚琴点茶作画写诗的过程简略说了一遍,等待着皇上的评价。



  果然,皇上将梅图放下后立刻问道:“修仪认为许六娘哪一项最强?”



  刘修仪笑盈盈地看着皇上,一副你知道的表情,红唇轻启,吐出一个字:“字。”



  皇上抚掌夸赞:“修仪果然与朕果然是心有灵犀,那些个夫人太无眼光,只看了词却没意识到这字才是最佳。”



  在皇上眼中,许诺抚琴好是因为曲子意境高深,以及有吕氏这样一位擅琴的母亲的指教,而且京城中擅琴的娘子也有不少。



  茶道好则是因为许诺的出身以及她有个极厉害的师傅。



  至于雪梅图,虽然十分传神,但皇上过去也见过她这般年纪的娘子做出如此意境的画作。



  至于让人惊叹的诗词,却可能是事先备好的。



  只有这一手笔酣墨饱的字是实打实的,他从未见过豆蔻年华的娘子写得如此一手好字,不弱于成日给他递折子的那些自负满腹经纶的臣子。



  一个十二岁的小娘子,而且是自小在外长大的小娘子,能写出这样一手好字,皇上当下就有些好奇。



  同时有些可惜,可惜六哥儿太小,可惜周王早夭。



  若周王还活着,与许家这个娘子年纪正是相配。



  皇上对刘修仪的眼光十分信赖,只听她说了几句,就认为许诺足矣做他的儿媳。



  刘修仪曾经陪着皇上批阅过奏章,见过许谷诚的字,道:“臣妾以为许六娘的字倒是与她父亲的字迹有几分相似。”



  皇上点头,赞同刘修仪的说法:“文常的字极好,吾早些年就发现了,没想到他女儿也会有这么一手好字,可见他很重视这个女儿。”否则不会费了心力教她习字。



  “多年前文常还在京城的时候,吾尝过他点的茶,似乎是比宫里的人点的好些。你过几日若是无聊,便宣了许家这个娘子入宫几日陪着,顺便尝尝她点的茶。”



  第二日早朝。百官得知皇上册封刘修仪为刘德妃。



  这个消息让他们走在路上也忍不住议论纷纷。



  “官家莫不是真要封她为皇后?那样的身份,如何做一国之母?”



  “她有一个儿子啊。”



  “那是她的儿子吗?别以为她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宫里的墙虽高,有时候却不够厚,漏风……”



  “赶快闭嘴,官家都许了的事,轮得到你说什么。”



  胡灵这日挑着一日最暖的时间来许家找许诺。她去茗槿阁时乔娘子正在教许诺绣梅花。



  春棠立在许诺背后。看着许诺笨拙的模样,冬日里竟急得流汗。



  直到看到胡灵掀帘子进来,才如释重负迎过去:“胡三娘子怎么没让人……”



  “不关外面那些婢子的事。是我走的快,她们没赶上才,别去说教她们啊,我知道你是这院里的管事婆……”胡灵说着话。将斗篷脱下扔到衣架上,凑到许诺身旁。满脸都写着幸灾乐祸四个字。



  学女工真是辛苦,万幸她没听母亲的话。…



  春棠那想得到会被说成管事婆,羞得脸都红了,楞了片刻才去将胡灵扔到衣架上的斗篷弄整齐。而后退到屋外。



  许诺放下折磨她许久的针线,看了胡灵一眼,用极小的声音道:“我这里可没管事婆。春棠脸皮薄,你别用和我开玩笑的语气与她说话。”



  “好好好。不和她开玩笑,倒是你学的如何了?”说完这句话,胡灵才与乔娘子打了个招呼,却没胆子直视乔娘子的眼。



  满京城,像她这么大不会女工的娘子少地不能再少了。



  除了她,只剩下那些穷苦地买不起针线的人家的女儿才不会针线上的活,万幸如今来了个在女工上极其努力却和她水平相当的许六娘。



  她们果然应该是好友,否则不会如此一致地对女工没感觉。



  母亲不止一次与她提起说要将乔娘子琴到家中,教她女工入门,都被她死乞白赖赖过去了,但心中极其不愿见到乔娘子,仿佛见了乔娘子她才会意识到作为女子不会女工是件尴尬的事情。



  许诺很尴尬地说:“今日还算有进步。”她与胡灵一眼,也不敢看乔娘子的眼。



  学了一个月不单没有进步,反而倒退了,简直是耻辱,不仅是她的耻辱,更是乔娘子的耻辱。



  乔娘子何曾教过这样的学生?



  若不是看在许诺认真的份上,乔娘子恐怕早就甩手走人了。



  “我记得你给过我一块你绣的手帕,当时还请教你了,你一直没回我,如今教教我吧。”许诺突然想起来胡灵是懂刺绣的。



  “啊?”胡灵额头直冒冷汗,那块手帕是肖远给她的,她压根没碰过这种东西,楞了一下说道:“乔娘子,我寻许六娘玩,您也累了,不如改日再来教她?”



  “好。”乔娘子对二人点点头,收拾了一番起身走了。



  乔娘子走了后,胡灵才说:“不诓你,我压根不会。”



  这回轮到许诺吃惊了,疑惑地看着胡灵。



  胡灵耸耸肩,无奈道:“是我二师兄,他非要我这么做……”话说道一般发现失了言,急忙捂住嘴。



  许诺更吃惊了,她早早就对胡灵的两位师兄好奇了,如今那位二师兄竟然做出了这种事?



  他与她不认识,为何要这样做?



  莫非胡灵的二师兄是她认识的人?



  胡灵知道许诺聪明,急忙道:“我二师兄给我出了主意,让我找人绣了帕子,糊弄我娘。”她脑袋转的快,急忙找了个理由,但她也知道许诺聪明的和猴儿似的,恐怕是诓不过了。(未完待续)



  ps:鞠躬感谢青二十七送的平安符,推荐基友宁洛璃的文《嫡合》:重活一世,乔梓璃的目标就是努力把自己打造成一个闺阁淑女,顺便把夫君调。教成爱家、顾家的大晋五好男人。
122 孙太妃
  



  待看到许诺摇头时,胡灵半句话不留直接抬腿往外冲,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近一个月不能再来许府了。



  许诺动作不比胡灵慢,一手撑在凭几上,身子向前探去,立刻拽住了她。



  胡灵扭身,抓住许诺的手腕,手臂用力,准备将许诺拉倒到地上,不想许诺的腿扫了过来……



  二人打闹了一番,累得气喘吁吁才停了下来,来不及拭额上的汗,直接并肩躺在榻上。



  休息了一盏茶后,胡灵深吸一口气,一手支起头,面向许诺,道:“这个,真不能说。若什么时候可以告诉你他们的身份,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胡灵认真地看着许诺,心道许诺这家伙身手比半年前好了不止一点,力气和体力也大了许多,反应速度竟然比过去更快了,究竟是怎么练的?分明没有师傅带着,每日还要学一般娘子学的那些东西,怎么能够有这样大的进步?



  刚才几十招下来她竟然累成了这样,若正式交手,她指不定会输掉。



  许诺双手交叉放在脑后,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盯着屋顶的承尘,坦然道:“我不会逼着问的。”否则早以前在苏州就问了。



  “我知道。”胡灵说完话嘴巴大大地咧开,露出洁白细密的牙齿。没想到自小没和酗子玩过的她,如今会和许诺成了这样好的朋友,毕竟她是比郎君还郎君的娘子。



  许诺瞥了胡灵一眼,不知她为何笑的这样开心,但也跟着笑了起来,带点埋怨地问道:“那你跑什么?”



  “不知道,习惯了。”胡灵这倒是实话。



  许诺气结。收回目光继续盯着承尘:“昨日为何没去宁王府?还有今日又来是做什么?”



  “我才不去那种地方,看到佳仁县主就心烦。”胡灵微微皱眉,显然是打心底不待见佳仁县主,转瞬又笑了起来,对许诺伸出手,道:“我这趟是专门来看你大哥给你雕刻的簪子和梳篦的。”



  许诺有些惊讶,深深看了胡灵一眼。不解道:“你不是不喜欢这些东西吗?”



  “欣赏一下而已 。又不是要戴。”她才不愿在头上戴一堆东西,只是是想过来看看,到底是怎样的宝贝。一夜间传遍了京城几乎所有娘子的耳?



  许诺点点头,表示这才是胡灵的做法,起身将东西拿过来。



  胡灵看过后随意夸赞了几句,没有丝毫留恋地还给许诺。道:“你昨日带着这些宝贝去宁王府,也太给她们家长脸了。”佳仁县主总是用鼻子看人。还有那个王八娘,和个婢女似的跟在佳仁县主一旁,蠢得不知佳仁县主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



  “可我瞧着宁王妃不大欢迎我,不知为何要邀请我和母亲去。”许诺将簪子放回去。回来时没有躺倒,而是盘腿坐着,顺手拿过一旁凭几上摆的点心。一口一个往嘴里扔去。



  “你父亲是皇上很看重的人,说不定是宁王吩咐的。不过也很有可能是佳仁县主的主意。她有事没事就去找你大哥,当然也想和许家其他人亲近些。”



  胡灵说的许诺都知道,但宁王妃和佳仁县主分明是将许诺和吕氏看做眼中刺肉中钉,实在是难以理解这对母女是怎么想的。



  ♂到许平逸,许诺突然很想问胡灵一个问题,话到嘴边突然想到胡灵虽然很豪爽,比起其他娘子来说简直是开放,但毕竟是自小被传统教育的熏陶的,要是问的问题把胡灵吓到了岂不是尴尬了?…



  脑中才有了这个想法,立刻意识到自己想太多了。



  胡灵说话比她还露骨,传统教育对她几乎无分影响。



  “你不是喜欢相貌好的男子吗?我大哥相貌难道不好?”



  “自然是喜欢相貌好的,但你大哥太年轻了些,只比我大一岁……不过他相貌的确是好,否则仅凭一手刻玉的本事,可吸引不了汴京城那么多的闺秀。”胡灵若有所思地回答,脑中浮现的是许平逸被一堆娘子围住的场景,不知情的人定会认为他过于“招蜂引蝶”。



  许诺听罢,心中更认定胡灵是大叔控。



  二人旁的事没做,让厨房端了些吃食,大快朵颐,虽然吃的快,但姿态上倒是保持了几分大家闺秀该有的矜持。



  胡灵走后没多久,许诺就被叫去了茗槿阁。



  昨日才下过雪,今日出了太阳,雪开始消融,比平常冷些,没有铺青石的路段已经能看到湿软的土地。



  天气冷,许诺走也快,春棠小跑着才能跟上。



  到茗槿阁后许诺才知是吕二十一娘来了。



  婢女打了帘子,许诺进去,春棠为她脱去斗篷,她绕过屏风后便看到两个眉眼极像的女子坐在一处谈笑。她先给吕氏施礼后再给吕二十一娘施礼:“六娘见过姨母。”



  吕二十一娘依旧是明艳动人的模样,面上带着笑容,身着色泽亮丽的衣物,头饰简单端庄,额前的花钿是艳红的荷花形状。



  “六娘可真是给咱们吕家长脸,一下子在许多方面压过了那些自以为是的小娘子。”吕二十一娘打趣着说,上下仔细打量许诺。十二岁的年纪面容已经长开了些,虽然不够美,但清秀却已有了。



  吕氏伸手轻推了吕二十一娘一把,眼神中有责怪之意。许诺是许家人,再怎么说也该是给许家长脸,吕二十一娘这么说有些看不清许家的意味,更何况长脸出风头种话吕氏不想让许诺听到,不想增加她的负担。



  吕二十一娘看到自家姐姐眼中的认真,急忙举了举双手,笑吟吟地说:“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话毕又急忙提起别的事说,这才逗乐了吕氏 。她得到消息说许诺做的画和诗被刘德妃呈给皇上看,虽然不知皇上对许诺的画作的评价,但入了刘德妃的眼也就足够了。于是求着吕氏让许诺作一副图,好让她拿去钱家,让那些成日说吕家十七娘嫁的不好,生育的孩子不聪慧的妯娌瞧瞧。



  许诺画了一副牡丹图,她画的一般,与许谷诚的画相比简直是差了十倍,但这样的水平在同龄人中却是好的。



  待画上的墨迹干了后,吕二十一娘拿过仔细端详,面上的笑意第一次消散,多了丝郑重。



  画的左下角写了两句前人做的诗,诗句很熟悉,但字却让人移不开眼,吕二十一娘对着吕氏说:“果然如十三哥所说,六娘的字十分好。”



  吕氏点头,同样拿过来看,面上又些许欣慰。



  六娘的努力没有白费,老爷的功夫亦没有白费。



  婢女将画收起来后,吕二十一娘拿过一个帖子给吕氏:“两日后是太妃的生辰,十七姐你一定要来啊。”她作为钱家主母操持整个钱家,这几日一直在操办孙太妃的生辰,如今差不多了,才抽了点时间来找吕氏。



  许诺一听,立刻来了精神,手也罕见地从汤婆子上移开:“二十一姨母,这位太妃可是……”…



  还没问完,就被吕氏打断了:“是,她是位很厉害的女子,以后有机会了带你去钱府见她老人家,这次她生辰你便不要去了。”许诺昨日出了风头,若再去孙太妃的生辰,定会有许多人可以刁难。



  许诺面上有些遗憾。这位孙太妃是越国最后一任皇上的妻子,随着丈夫归宋,但她的身份依旧很高,这样的人,许诺很想去见一面。



  但吕氏却说了不许。



  若是过去,只要许诺撒个娇,吕氏就会答应,但如今的吕氏已经变了,极有主见,不可能轻易改变决定。



  许诺仔细地想了一下孙太妃去世的时间,隐约记得是冬天,却不记得具体的年份。



  听吕二十一娘说孙太妃今年是七十二虽生辰,已经是高寿了,许诺怕这次不去,错过了机会。



  吕氏担心的事情她也知道,但有些事不是躲就能躲开的。



  心中有了打算,就道:“母亲,孙太妃的生辰定会去很多人,我若去了,或许能认识新的朋友。”



  ……



  许诺又说了些话,方方面面都是说此行对她有好处,怎料吕氏下定主意完全不为所动,摇头:“以后这样的宴席很多,不必在乎。”



  ……………后面的内容是重复的,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时间来不及。明天会换上,大家原谅我一次。……



  许诺仔细地想了一下孙太妃去世的时间,隐约记得是冬天,却不记得具体的年份。



  听吕二十一娘说孙太妃今年是七十二虽生辰,已经是高寿了,许诺怕这次不去,错过了机会。



  吕氏担心的事情她也知道,但有些事不是躲就能躲开的。



  心中有了打算,就道:“母亲,孙太妃的生辰定会去很多人,我若去了,或许能认识新的朋友。”



  许诺又说了些话,方方面面都是说此行对她有好处,怎料吕氏下定主意完全不为所动,摇头:“以后这样的宴席很多,不必在乎。”(未完待续)
123 缺心眼
  吕二十一娘用手指比划了一个二,又挤了挤眼。



  许诺明白,二十一娘是让她搬出父亲。母亲虽然固执,却时常听从父亲的建议,但许诺不想用父亲来胁迫母亲。



  看就要没希望时,许诺沉吟片刻,无比认真地看着吕氏,道:“娘,孩儿不怕那些人,那些人想用异样的目光看孩儿就让她们看,那些人说孩儿的坏话也随她们说。孩儿不怕,也无惧。孩儿苏州时名声到了那样的地步,也不曾觉得受到什么伤害,因为有爹爹和娘保护我,如今在京城也是如此。”



  许诺一开口,李嬷嬷就将屋里的婢女遣散离去,只剩下吕氏姐妹和许诺三人。



  “孩儿不曾做过错事,没必要遮掩,亦不需要您这样费心费力为孩儿操劳,不用您强迫自己去不想去的宴席,不用为了孩儿委屈您自己。娘,她们若想害孩儿,孩儿必定会用十倍偿&t;无>;&t;错>; 。。还,不会被她们欺负,您不用过于担心孩儿。”



  许诺眼中流露着坚定,又泛着光彩,让吕氏一时间泪眼婆娑。



  她当初求父亲将她许配给许谷诚时,就是这样的眼神,果决坚定,从容镇定。她不怕京城的闺秀指着她说她脑子进水嫁给一个茶商的儿子,她对自己心仪的人有足够的自信,相信自己的眼光。



  父亲当年相信了她,如今轮到她相信六娘了吗?



  但六娘如今的名声关乎着她未来几十年的幸福,一步走错。都可能会害了她。



  当年她的决断关乎的是她自己,她自己选的路自己会走下来,苦与泪都会独自承受。可如今面临的决断关乎的是六娘。在她心中六娘的未来比她的更重要,也更需要慎重考虑。



  看到吕氏还有些犹豫,吕二十一娘开口道:“在钱家谁敢找六娘的不是就是和我过不去,我倒要看看是谁的脸更大?”孙太妃的生辰上闹事,她到时候稍微说两句,闹事的人也得一个月不敢出门。



  吕氏被吕二十一娘一句话给逗乐了,娇嗔地说了她两句。算是默许了。



  许诺高兴地扑上去,抱住吕氏不放。



  “你这孩子,都多大了。还这样。”吕氏抚着许诺的肩膀,声音十分柔缓。



  孙太妃生辰前一日晚膳后,许诺在屋中习字,听到屋外传来略显急促的脚步声。院里平时没人走的这样急。许诺心中存了疑惑。写完正在写的字的最后一笔后,扭头看了屏风旁的七月一眼。



  七月会意,出门问了一番,回来告诉许诺是许平逸回来了,刚才脚步匆匆的人是春棠。



  许诺放下笔,叫了婢女进来洗笔,自己披上斗篷就往外走。



  七月急忙拿了汤婆子递给她,也跟着出去。



  许诺到映诚院时。许平逸还未到,想来是在外院与许谷诚说话。



  她陪着吕氏说了一阵闲话。许平逸、许平启兄弟二人一起掀帘子进来。



  “娘。”二人一高一低,眉眼间有两分相似,但气质迥然不同。两个人今日均穿着青色锦袍,上面绣着翠竹,十分逼真,许诺认得这是春棠的手艺。



  许诺站起来给许平逸施礼,喊了声大哥。



  许平逸伸出长长的手臂,轻轻摸了许诺的头,眉眼间流露着笑意。



  “大哥,怎么这个时候突然来了?”许诺对自己这个既体贴暖心又好看的大哥喜欢地不行,说话时声音都乖巧了几分,害得她在内心狠狠鄙视了自己一番。…



  分明都二十几了,真把自己当十岁出头的小丫头啊,大哥大哥叫的这么亲热,肉麻死了。



  鄙视归鄙视,她还是一脸小妹样地看着许平逸。



  许平逸有些疲倦,坐姿随性,手臂支在凭几上,却更显风。流懒散的气韵,他对许诺说话时毫不敷衍,仔细道:“我初来应天府求学时二十一姨母多次探望我,孙太妃对我也颇为关照,太妃生辰又怎么可能不来?”



  “哦。”许诺强迫自己将目光从许平逸脸上移开,转头就看到许平启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她,吓得她再没往许平逸的方向看。



  看自己大哥而已,为什么要心虚?



  还有二郎目光中为何有审视的意味,难道她看大哥时的表情和那堆整日围着大哥的娘子一样吗?



  吕氏早已让人给许平逸准备了吃食,他才进来就有婢女端着吃食进来了。



  许平逸看这面前的吃食有些惊讶,面上也出现惊讶的神情,吃惊地看了吕氏一眼,才道:“孩儿回屋再用吧。”



  许平逸向来是心中藏不住事,而且旁人说什么都会相信,能好好地长这么大没被人坑骗过,全靠人品好。



  若是许平启对着这份吃食,定然面不改色,委婉地说回屋再吃,许平逸却是却惊讶又惊讶,硬是让吕氏发现不妥。



  许诺和许平启心中对他们喜爱的大哥有个很一致的评价:缺心眼。



  许诺时常来映诚院找许谷诚习字作画,吕氏也习惯看着她在这边用夜宵,习惯性地让婢女将为许平逸准备的吃食端了过来,却忘了长子从未这样做过,立即让人将吃食拿过去他自己的院子。



  “多谢娘,孩儿先告辞。”许平逸面上露出和煦的笑容,向吕氏道了谢。



  “你可准备了寿礼?”吕氏随着许平逸站起来,亲手为他披上斗篷,发觉曾经在她膝下欢笑的儿子如今依然比她高半个头了。



  “备了,父亲也瞧过了。”许平逸笑着答,没有半分急切,极其耐心,出门时将帘子侧掀,尽量不让冷风进来。



  第二日一家五口分乘两辆马车去了国公府。



  许诺昨夜从春棠口中得知了一则有关国公府的八卦,再次认识到汴京人际关系的复杂。



  吕二十一娘娘嫁的是彭城郡开国公钱惟演的长子钱暧,钱惟演最喜与皇族联姻,他本为长子求娶的是前皇后的妹妹郭氏,而不是吕二十一娘。



  怎料郭氏准备出嫁的那年五月,郭皇后的幼子周王夭折,郭氏的婚事便耽搁下来。为了让皇上更重视郭皇后,让皇上产生愧疚感,郭家决定让郭氏延迟三年再成亲,以此为周王祈福。



  钱家为了能和皇后母族成为姻亲,已将钱暧的婚期推迟了许多,钱暧当时已经二十一了,再等三年实在有些晚。



  两家商议后这门亲事便解除了,一年后钱家为钱暧求娶了吕二十一娘。



  好不容易三年过去,郭家急忙为郭氏定了一门亲事,怎料婚前郭皇后突然离世,郭氏守孝,原本定好的亲事再次被退。



  出了孝期,早先被人争相求娶的郭氏因为年纪过大,一时间竟面临嫁不出去的境地,于是两年前嫁入王家为继室,成了王八娘的继母。



  许家到了国公府后前面的车正巧是王家的,下马车后,许诺远远地看到王家的一行女眷,想从中找到那个推迟了六七年才成亲的郭氏。…



  春棠指知道许诺好奇,低声告诉她郭氏的衣着。



  许诺看过去,发现是个纤瘦的女子,身旁是王八娘。



  昨日听春棠说郭氏是个圆润的女子,如今怎瘦成了这样?



  不过大好年华被家族耽误了,又给人做了继室,还有个只比自己小十岁的继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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