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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恨花落自飘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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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儿!颜儿!你回来了,是吗?你舍不得朕,所以你回来了是不是!”君无恨早已失去了理智,紧紧抱住慕容芷玉,如珍宝失而复得般的欣喜。
“恩,我回来了,颜儿回来了!”慕容芷玉哭声不止,心里撕裂般痛。他爱她,如此爱她。那她慕容芷玉算得什么?!她是他亲立的皇后,是弘翌的国母,是他真正的妻啊!他怎能这般对待他的正妻?!
花夕颜,我恨你!你死了还要霸占着我的无恨!
“颜儿,你怎么哭了?朕弄痛你了吗?”君无恨忙松开手臂,生怕弄坏了他的宝贝。
是的,他已经疯了,疯到分不清皇后和颜妃,疯到忘记那个女子,即使满身伤痕也不会在他眼前如此大哭。
他已经疯了。
“不碍,不痛的,臣妾不痛。”慕容芷玉擦擦泪,抽噎着道。
君无恨重重的覆盖上她的唇,如发现猎物的狮子,没有疼惜,只有撕咬。
酒的醇香夹着血腥味儿充斥着整个华音殿。
吻得入神。
竟不知门何时打开。
花夕颜静静的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他们拥吻……
她不知道为什么开了门进来,她完全可以直接穿墙而入,可能是要他知道她回来了吧。只是,只是他终究还是不知道。
无恨,我们两讫了。
我也去奈何桥了,去渡忘川,去喝孟婆汤,去了结有你的一切……
昔时,是睡在那檐上,一曲折柳,搅她心乱。
此刻,又是谁,在那树下,一曲折柳,叫她肝肠寸断。
再无心分辨。眼前一黑,痛与苦就此了结。
半月止了笛声,抱起她,穿墙而出。
秋风起,刀戟声共丝竹哑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决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那是元嘉六年九月初一。
那个明媚的秋日。
——青裕城·上邪宫——
“九月初一又来了,今年不知道又是哪家的小姐这么倒霉,要被活活烧死呢!”扫地的小童嘴里念叨着。
“别胡说,能被挑上那是三世修来的福分,怎可说是倒霉?”与他一同扫地的师兄说。
“可是她要被烧死了,这是事实啊?连活着都不行,这算是哪门子的福气嘛!”小童不谙世事,理解上自然也是有他孩童的一套。
“你小,不懂事。这九月初一为上邪宫先祖创宫之日,传说先祖一生别无他好,唯独钟爱美酒与佳人,所以每年这天上邪宫宫都要选出一个冰清玉洁、姿色端庄的圣女以及一缸桃花陈酿来祭拜先祖。圣女,光听这名字便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享有的盛誉了!你这孩子再胡说小心叫师兄们知道了,把你抓去!”
“什么圣女?!就是可怜人,要被活活烧死!”小童儿还是坚定不移的认着自己的理儿。
“不与你这乳臭未干的孩子说了!你自己扫着,我也看热闹去!”那师兄将扫帚放于一边,便了呵呵的看戏去了。
“去去去,就知道看热闹,小心那姐姐化作冤魂来找你算账!”小童咒骂了声,继续扫地。
话说这上邪宫的祭拜仪式却是极为残忍,乃将圣女绑在火刑架上,再淋上那缸美酒,点火燃尽。而这圣女由自家父辈推荐,派系长老选核,每任圣女的父亲可直接升至长老级别,所以虽然残忍,却还是有很多丧尽天良的父亲会踩着自家女儿的尸体攀上高位。
花家四小姐花夕颜就是今年的圣女。
她本是孤儿,被养父抱来收养,而收养她的目的,就是养父一家既想掌权又舍不得女儿,所以找了个替死鬼。她一死,花家立刻便会成为青裕城的名门望族,以后大哥和二姐三姐的命运就不用提了。于养父看来,死她一个,却是甚值。
在上邪宫,像她这样身世的女子大有人在。该说什么呢,这些父亲倒还虎毒不食子?真是讽刺。
——祭坛——
此刻,她在火刑架上。
静静的等待所谓的吉时到来。
哭吗?她哭不出。
昨夜,养母对她说,你早该死了,是我们多给了你十八年的命,如今才让你死,便已然是上天给你的恩赐了。上邪宫那么多女子能选中你,你偷着乐去吧。
昨夜,她的泪就尽了。今日被绑在这里,她似乎是哭不出来了,大限将近的人都看的格外的开。一场火点了,便没了。
可心里却还是会恨的吧,至少,会有遗憾,她遗憾着,那块精巧的苏绣帕子,终是没能还回去,那叫她心心念念的人,终是再没有见到。
甚至,不知他姓甚名谁,何方人士,有无婚配。
花夕颜笑了。
像她这样的女子,竟还敢去喜欢别人?倒还好来不及去寻那人,否则,如今悲痛的,怕就不止她一个了。没连累那公子,甚好,甚好。
“吉时到!”不知是谁喊了声。
如她所料的,烈火熊熊而起。
却黄沙漫天。
她紧闭着眼。耳边是万马齐鸣的喧闹,丝竹震天的戏曲儿,隐隐的还有谁人的哭喊。很乱。一如这声音,一如,她此刻的心。
睁开眼。满目殷红中还夹着刀光剑影。
一点一点。火势越烧越旺。
一步一步。逼近她的身体。
越来越热。
浓烈的酒从头淋下。那般的呛鼻。
咽下一口。
这是她第一次饮酒,却是在如此之境地。人说酒壮人_胆,多喝点吧,醉了就不怕了,醉了就不痛了。
酒里有毒!
突然她的头晕的厉害,却豁然悟到了这点。倒难怪圣女们从不挣扎,原来是还未挣扎,便已死去。
闭眼前,那是谁的手轻轻将她搂住……
死了吗?死了就好了,再也不会痛了。
折花楼,琴棋书画可倾城
——折花楼——
“姑娘,你醒了?”花夕颜迷迷蒙蒙中感觉有人唤她。
“这里是哪里?”花夕颜回望了四周,不觉讶然问道,她不是应该已经被火烧死了吗?不对!好像迷迷糊糊中有人将她救起,是谁?
“姑娘莫怕,这是折花楼。”那个唤她的青衣女子道。
“折花楼?是你们救了我?”花夕颜仔仔细细的把记忆搜索了遍,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跟折花楼扯上关系了,她只知道这是一个很神秘的门派,无人知晓它在何处,更无人知晓它是正是邪。只是,折花楼的人为什么要就她呢?
“是主上将你救回来的,他说,你是他的故人,叫我们好生照看着,莫怠慢了你,其实不必他说,我们也不会怠慢你的,毕竟,你是折花楼这些年来 第 009 章 不过是,他受了伤,她救了他,让他在自己房中躲避罢了。他只知道她叫花夕颜,而她甚至连他名号都不知,只留下一块属于他的苏绣锦帕。
自己果然是寂寞太久了吗,所以才会对一个一面之缘,本该过眼即忘的人心心念念吗?
“你们主上呢?怎不曾见到他?”花夕颜苦笑了笑,紧接着便扯开了话题。
“哎呦,这么点时间你就想他啦!别急,主上出去办事情了,这么把你抢回来了,自然要去跟上邪宫交代下啦!今天肯定能见到他的!”画可妍一脸坏笑的说。
“你这丫头,没看到颜儿姐姐脸红了吗,你还欺负她!”书汐语笑着把妹妹领走。
其实脸红倒真不是害羞,是有些发热。她若是告诉她们,自己根本不认识她们主上,一定没人会信的吧,也许楼主真的只是一时兴起去做个好事呢?
花夕颜闭目养神。
语凝噎,泪入烟波几万重
“颜儿!颜儿!”小可妍跑到花夕颜跟前,双手叉腰,道“怎么我叫你这么多声你都不理我!你是不是跟我大姐一样,不喜欢和我玩!”
“怎么会呢,我只是在想事情。”花夕颜听见小可妍在叫“颜儿”,只是愣的没把这称呼跟自己对应上来,习惯了别人的冷言冷语,突然有人叫的这么亲切,倒真是怪不习惯的。
“也是,你自然不会像大姐一样。”可妍撇撇嘴,道。
“你大姐?”花夕颜问道。
“恩,我大姐,琴洛然。她这个人吧,跟三姐完全不同!她生性凉薄,冷冰冰的,万年不变的一张冰山脸,对谁都没个好脸色,就是主上吩咐她做事,她也是冷着张脸去执行,没个反应,而且平日里是极少见到她的,跟个幽灵似的,一点都不好!还是二姐三姐比较好,我尤其喜欢三姐,因为二姐一心只在男人身上,天天想着怎样把二公子弄到手,也没什么时间陪我,哎,女孩子大了就不中留了,天天想着嫁人咯!”可妍小老成的样子把花夕颜逗乐了,心头似乎也云开雾霁了些。
“你才多大啊,说的跟你已经美人迟暮,看破红尘了似的。”花夕颜笑她。
“好啊,我待会要告诉主上,他带回来的姐姐说他‘美人迟暮、看破红尘‘!”颜儿掩嘴,轻笑。
“这话是你家主上说的?”花夕颜越发的好奇这个折花楼主是何种人物了,明明自己从不曾识得他,明明自己从未与他有过任何交集,他怎生会不惜得罪整个上邪宫来救自己一命呢?而且,这楼里的人都生得这般好看,这个楼主怕是长得也不赖吧。
彼时,花夕颜是如此想的。她不过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虽不讨家里喜欢,没过得什么千金小姐的日子,但毕竟只是个小姑娘,心里还是羡着那些戏文话本子的。
戏里,救美的,必然是白衣翩翩上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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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儿,主上说你体内余毒未清,还是好生歇着为妙,晚些他空下了便来看你。”书汐语依旧的一袭黄衫,言语中是暖暖的如姐姐般的体贴,如她的一身衣服,暖色调的黄,暖的人心也微微的亮。
有的人,便是生性凉薄,亦有的人,如她,生来便是个小暖炉。她的关怀,叫你不会想要去拒绝,就像不会拒绝亲姐一样,一言一行,似是极平常的,没有可以而为之的热套,只是温温的,暖的人很安逸。
“他回来了?”终于能见着这一方高人的真面目了?花夕颜似是有些期待的, 第 010 章 完。
(别嫌感情发展太快,因为前面部分都不是重点……)
温如玉,青丝秀挽伊人艳
半晌,似乎更短些。
“颜儿让公子见笑了。”花夕颜慌忙松开被自己紧紧禁锢着的人,用手拭去了泪,声音微微颤抖,尚带着些哭腔。
“不碍,想必你是吓坏了的,那样大的火,换做是谁都会怕的,更何况你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呢,不过没事了,来了我折花楼,日后你便只需为你自己而活,你若想活着,便再没有谁能让你去死。”他的声音不响,无甚起伏,却叫人心安,只是心安之中,却有着更多的落寞。
花夕颜一双萦着光的眸子倏尔黯了。他竟以为自己是为此而落泪吗?苦笑。心心念念,终是敌不过一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也好,省却了自己的多情,在世为人,若无显赫的身世,就该有些许的自知之明。我该做的,不过是报恩,那些个莺莺燕燕的事,岂是自己可以肖想的?他身边,任何一个侍婢,都远胜过自己,我拿什么来肖想?
“公子救了颜儿,颜儿却还不知公子的名讳呢。”说的轻俏,笑的夏花般灿烂。
他径自起身,执一只青花杯,倒了许茶水,递与花夕颜。
“颜儿莫拘束,某父姓君,表字沐寒。颜儿如何唤某都好。”这个男子,由内而外的带着一股高贵的气质,或颦或笑,皆是醉人模样。大有一种“任他凡事清浊,为你一笑间轮回甘堕。”之感。
却又正是那骨子里的高贵,叫人莫不生得“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之感。若即若离,明明他温文如玉,却叫你触碰不及。
“沐寒、沐寒,那我唤你‘寒’可好?”夕颜本欲唤“沐寒”,却又似不甘,腆着脸问出了声。
“恩。”君沐寒望着她,一个别扭而又胆大的小姑娘,像是硬生生将汐语和可妍结合了起来,一头青丝或许是因卧病而不曾梳成髻,只草草在发尾挽起,多了些随意,叫人看着舒服。
她的眉眼生的很漂亮,若抛开那些个污秽的祭祀,倒也称得上‘圣女’二字,自初遇那夜,这张略显稚气的脸便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自己竟也就为此与整个上邪宫为敌将她救了出来。上邪宫虽说强大,自己倒也是不怕的,只是,只是隐逸于江湖甚久,此番一闹,怕又要掀起点什么风雨了,往后安逸日子怕就少了。
自己素来喜欢与模样生得好看之人交好,为这还被可妍那小东西挂在嘴上嘲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么,所以折花楼才会云集了如此多的才子佳人,只是不知怎的,这个女子有种很不一样的感觉,惊艳么,她大抵是不敌琴棋书画四人漂亮的吧,才情么,自己与她几乎是陌路,可偏偏的,有股什么力量在吸引着自己向她靠近,一见她便觉似是认识了多年的故人般亲切。
或许,便是缘分吧。既然上天有意赐缘,他有怎会不要呢,他的折花楼,是填不满的。
“在想什么,竟如此的入神?”花夕颜微红着脸,道。
“某在想,自己是不是曾在哪里见过颜儿,怎生如此熟悉。”君沐寒伸出手,将她耳际散落的发履顺,放在耳后,他做的自然,如对任何一个美人都会如此一般,而她,微红的脸却烧了起来。
“寒,我脸红了。”花夕颜软糯着声音,细细的,似娇嗔。
“恩,某看得见。”君沐寒刚弄好,又滑落几根不听话的碎发,他也不恼,索性拆了发绳,纤长的指穿过她的黑发,一下,一下的用手将发收拢,在左耳处挽起,一头乌丝垂落在左肩。
“寒,我……”花夕颜索性不再说下去,任自己的粉颊染上朱砂色。
“很漂亮,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落下凡尘。”君沐寒微眯着眼,有几分道不明的慵懒。
“寒,我真的脸红了!”花夕颜几欲捂住脸遁地而逃,羞煞人也。
“习惯了就好,你看汐语,将将让某带回来的时候也甚是羞涩,如今的,叫某调教的甚是淡定,颜儿日后便也留在某身边吧。”君沐寒将头靠在床楞上,似是休憩。
“日后是多久?”花夕颜红着脸,问。
“一辈子吧。”男子闭目假寐。
那时的她,尚且不知什么叫“修作玉颜色,卖与帝王家”。
那时的她,也不知道这“日后”,真的便是一辈子。
那时的他们,都不知道,她这一辈子,竟是如此的短。
——本章完。
(关于“某”这个自称,网上众说纷纭,有说是小说作者们杜撰的,有说是古人仅用于口语的,也有说是用于文人写戏文之类的……不过某果果甚是喜欢这个自称啊……所以我就用了……莫在意这些细节……)
正文 琴指蹈,醉时狂歌醒时笑
来折花楼的第三日,与君沐寒同一屋檐的第二日。
早茶。
“颜姐姐,吃早茶!”花夕颜刚刚入座,可妍小丫头便殷勤的递上茶,笑的很是诡异。
花夕颜不解,却见一同入座的几个姑娘公子们也都是笑的不明所以。
“你怎不叫‘颜儿’了?这般姐姐的叫我还不甚习惯。”花夕颜接过茶问道。
“主上不让。”画可妍捂嘴笑道,语气莫名的让人浑身发毛。
“寒?他连你怎么称呼别人都要管的吗?”花夕颜不解。
“哎呦,叫得真亲热,难怪主上说以后只需他叫你‘颜儿’呢,原来是爱称哦~~”可妍愈笑愈欢,正欲狠狠的嘲笑一把幼稚的主上,却被三姐拉住,顺着书汐语的眼神看去,如此优雅的缓缓落座的,如此闷骚的一袭白衣的男人,除了她家主上,还能有谁?
“小孩子嘴巴就要乖一点,才不会招致横祸,不然,说不定哪日便叫人卖给个老员外当小妾了。”一个眉目英气的蓝衣男子男子笑道,很是奇怪的,此人看上去较身边几个男子略严肃,开口却又有些风趣之感。
“主上,要是哪天真要把可妍卖了的话,卖给剑楠哥哥了可好?”可妍望了眼低眉品茶的黑衣男子,道。
君沐寒斜眼扫过刻意回避的剑楠,笑了笑,几分诡秘的道,“如此甚好。”
“剑楠哥哥,听到了吗?主上把可妍许给你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可妍似是玩笑似是认真的朝剑楠望去,那人抬眉,望了眼这个方向,眼神中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不知怎的,从花夕颜这里看去,剑楠看的似乎不是可妍,而是——书汐语。
花夕颜笑了笑,别人的纠葛她何必去管呢,现在自己还不知道算是个什么情况呢,寄人篱下?似乎又不像,那人对自己算是什么?报恩么,抑或是跟琴棋书画一样,被他留下当个侍婢了?他倒似乎极热衷于收留貌美能干之人么。不知是不是每一个女子被带回来时,都像对自己一样的温柔如斯。
昨夜,昨夜夜不能寐,翻来覆去中似乎是明了,萍水相逢而已,世间岂有那么多的郎情妾意,还是莫要自作多情为好。孤身一人寄予他人篱下,自当谨慎些,步步为营。至于他人待我何,好,便是我之幸,不好,也是我之命,为人做事,当问心无愧便好,为女子者,当自尊自爱便可,那些个寻寻觅觅朝朝暮暮的,皆乃耳边风过耳。
“好了,你们的私事,某不想管,也管不过来,今夜于采菁阁设宴,当是为颜儿接风洗尘,日后,颜儿便于你们一样,是我折花楼的人了,平日里当和睦相处,若是谁招惹是非,叫某发现了,某定不饶他!”有些话,从有些人的嘴里说出,即使是含笑,也是叫人不可抵挡的威势,花夕颜只觉得,这个君沐寒,身上有种别样的气度,竟像是王者之风,仿佛天下都是他的子民,那种霸气,那种尊贵,难隐于言表。
————是夜,采菁阁————
华灯初上,月满西楼,夜景醉人;觥筹交错,美酒佳人,宴饮悦人。
不得不说,这个折花楼主倒甚会享乐,当得起江湖上流传的“风流堪叫百花折”的名。要说这折花楼,花夕颜真真的一点也不了解,只是偶尔能听到这个名字而已,对于君沐寒这个名字,就更不用说了。
只是,虽然不了解,甚至可以说是陌生,他依旧有种吸引人接近的力量,他那样的谈吐举止的高贵,很难不叫人动心吧。花夕颜试图为自己的脸红找一个看似冠冕堂皇的借口。
“颜儿,陪某饮杯酒可好?”
琴筝奏,丝竹响,笙歌起,舞翩跹。
葡萄美酒夜光杯,一杯一杯复一杯。
最是时光好,谁家少年,暗语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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