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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猎鹰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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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哥哥为什么走了?刚刚是他在偷听吗?正因为哥哥在偷听,所以席浩才会演出这么一场火辣辣的戏?这一切只是在演戏?
不知怎么地,余品媗觉得眼睛辣辣、涩涩的,她不敢眨眼睛,生怕自己轻轻一眨,泪水便会倾泄而下,透露出自己心中最深沉的情感。
席浩见状带著几分难舍地说:";媗媗,你生我的气,对不对?";
不会,她怎么会生气呢?这只是在演戏啊!他只是很好心地帮自己解决问题度过难关罢了,自己应该谢谢人家才是,但她却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一句话都没有说。
";媗媗,我说过我喜欢你,要你成为我的女人,但这不代表我是个躁进、只会占女人便宜的花花公子。如果我们两个真上了床,有—天你会恨我的,我不希望有这一天,所以……";
";我知道,你不必解释。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未婚妻,但是记住,这只是在演戏,下了戏後,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席浩摇头,";你已经是我的未婚妻,这是谁都无法抹煞的事实!";
";不是,我们既没有经过公开的订婚仪式,又没有父母、长辈的见证,怎能说是未婚夫妻呢?";
";你脖子上的项链就是证明,证明你是我的!";
";我不要你的项链,不要你的任何东西!";余品媗激动的拉扯著颈子上的项链,席浩见状马上伸手阻止她的动作。
";别任性,你瞧这是什么?";他轻轻捧起坠子要她看。
";是什么都跟我无关,只要和你扯上关系的,就一定不是好东西!";
席浩哑然失笑,";这项链是我从小戴到大的,连睡觉、洗澡都不曾拿下来过,你看看!";
余品媗不觉低下头瞧著,她发现这是一块雕成一只老鹰形状的坠子,雕工虽称不上细致,但在简单俐落的线条中,却充分展现出老鹰展翅高飞的雄姿,";这是一只老鹰?";
";嗯,这只老鹰就是我。";
";你的外号叫老鹰吗?";
他微微一笑,";可以这么说。";
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让余品媗心中升起怀疑,她紧紧盯住眼前这个高大俊朗又神秘莫测的男人,";你到底是谁?";
";我是席浩,你的未婚夫!";
";你……";余品媗瞪著他,既甜又气的复杂情绪顿时充满胸怀,";你不要脸,谁是你的未婚妻!";
爽朗的笑声顿时充满小小的斗室,一直静静窝在角落的比比,以为主人在玩什么好玩的游戏,也跟著兴奋地乱叫乱跳,气得余品媗大吼:";比比,你给我坐好!";
";汪汪!";比比很狗腿地摇摇尾巴坐下,还不忘把舌头伸出来透气,两只乌亮的眼睛无辜地看著主人,完全不知道主人为什么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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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接近媗媗有什么目的?";不等席浩坐下,余老夫人便开门见山地说。
席浩静静站在原地,看著坐在罗汉椅上,手扶拐杖、老态龙锺的老人,不禁低叹口气,这就是五十年前呼风唤雨的余家女主人?在岁月的无情摧残下,她满是皱纹的脸上丝毫看不出当年的俐落、能干与霸气,看来时间真是宇宙间最公平的裁判者。
他微微一笑,自动地找了张椅子坐下,面向满眼警戒的老夫人开口:
";我叫席浩,是媗媗的未婚夫。";
";没有经过我同意的婚约通通不算,媗媗还是得嫁给世伦,继承家产。";
";是吗?";席浩轻描淡写,丝毫没将余老夫人的跋扈与武断放在心上,";媗媗是个有思想也有工作能力的自由人,她想嫁给谁是她的自由,任何人都不能干涉她,即使是她的亲人!";
";媗媗是余家的人,当然得遵从余家的家法,我不准她嫁给你,她就不能嫁给你—";
";你说她是余家人?但我记得七年前你并不承认她是余家人,还把她赶出去,不是吗?";说到这里,席浩的声音由平淡转为冷硬,眼神中也透出一抹慑人的锐利。
";我没有赶她,是她自己要走的!";
";你是没有赶她,伹你将她母亲赶出去,为了照顾母亲,她也只好跟著离开,请问这和赶她出去有什么不一样?";席浩咄咄逼人的问。
余老夫人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重重将拐杖往地上一摔,整个人站起身大吼:
";这是我余家的家务事,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管!说吧,你要多少钱才愿意离开媗媗
席浩闻言不由得哈哈大笑,";钱?席家人最不缺的就是钱,你以为全世界的人鄙可以被金钱所收买,当金钱的奴隶吗?";
";你……你不要钱?";余老夫人惊讶地张大嘴巴,";那你接近媗媗是为了什么?";
";我和她在一起只因为我喜欢她,毫无条件地喜欢她、爱她,没有任何目的。";
";但是媗媗不可能和你在一起,她必须留在余家继承家产,所以你还是得离开。”
";是吗?";席浩冷冷一哼,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你还认得这是什么东西吗?";
";那是……";余老主天人眼睛瞪得老大,摇摇晃晃地从罗汉椅上缓缓起身,";那是……你怎么会有这东西?";那是一枚戒指,一枚镶著祖母绿宝石的戒指。
席浩撇撤嘴,递出茹从指,";这是我祖父给我的!";
";你祖父?你是……";
";我是席修文的孙子,我父亲是席天块。";
席修文?他是修文的孙子?余老夫人走到席浩面前,仔仔细细瞧著他,那眉、那眼、那唇,那说话时的冷静从容,无一不是席修文的翻版,怎么自己居然没有认出来?
";你……你爷爷他……还好吗?";说这话时,她的声音微微发抖,连身子也抖个不停。
";爷爷他几年前就过世了!";
";他死了?";
";是的,他老人家临死前交代我,把这枚戒指还给你,因为这是你送给他的。";
";还我?";余老夫人抬起头,眼中已然闪著泪光,";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这是余家的东西,理当还给余家。";
是的!这戒指确实是余家的东西,当年她母亲贪图余家的财富,硬是将已与修文论及婚嫁的她嫁入余家。临上车那晚,她把余家给的戒指送给心上人,如今一转眼,居然过了六、七十年,当年那个花样年华的少女已是白发苍苍的老妪,而那个英姿焕发的青年也化为黄土与大地合一,人生的最终归处不过是如此吧!
";你来这里只是为了归还戒指吗?";再度开口,余老夫人的声音中多了一丝暖意,不再夹枪带剑。
";当然不是,我会带媗媗回来,是因为我尊重你是她祖母,又是爷爷的朋友,否则我绝不会让她再踏入这个家的,况且她自己也不想回来!";
";唉!";余老夫人长长叹了口气,";你真的想娶她?";
席浩不答反问:";我现在有资格和她在一起了?";
";媗媗是余家唯一的子孙,我很希望她能继承余家的产业,但是现在看来似乎不可能了。";
";因为我吗?或者因为我是席修文的孙子?";
余老夫人一愣,继而神情黯淡地说";我曾经非常恨他,恨他为什么不带著我一起远走天涯,而是眼睁睁地看我嫁给别人,所以……";
";所以你就变得跋扈、霸道,不管子孙的个人意愿与幸福,一切只以维护余家的名誉、财产为上?";席浩很不客气地接口。
";我……";她说不出半句辩解的话,因为这是无法磨灭的事实。
";不论你同不同意,我都要带媗媗走,她只有离开这儿,才会回到原本活泼、娇憨的媗媗,在余家,她只是一只不快乐的笼中鸟!";
席浩丢下这句话後,便大跨步想转身离开,这时身後传来一阵虚弱的声音。
";等等!";
";还有什么事?";
";这戒指你留著吧!";
现在轮到席浩瞪大眼睛了,";为什么?";
";这戒指本有一对,据说合在一起後可以开启宝藏库的钥匙,你既然是媗媗的未婚夫,这钥匙由你保管是再妥当不过的。";
席浩怀疑地看著她,";你是说……";
";另一枚戒指在媗媗身上!";老人家定定说著,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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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家是雾峰第一望族,有人曾经这么说过,站在雾峰镇上左右瞧去,凡眼睛看得到的地方,都是余家的地、余家的房子。这么形容也许过于夸张,但余家有钱有势却是不争的事实,不过在这地契堆得比人还高的余家,却找不到一块属于余品媗母亲的方寸之地,她被葬在离余家祖坟有几百公尺远的一个小草堆中,若非仔细寻找,只怕还找不著!
余品媗用著镰刀将长得几乎盖过墓碑的杂草割掉,又细细清理著碑上的泥土污渍,最後才插上鲜花、燃起香烛纸钱,嘴里喃喃说著:";妈妈,媗媗回来看你了!请原谅媗媗,不是媗媗不回来看你,而是媗媗实在不想回来面对他们。妈妈,这里风很大吧!有没有常常下雨打雷?打雷的时候妈妈是不是像以前一样去找爸爸?爸爸在另外一边,他有没有过来这里看你?余家的祖先有没有像奶奶那样把妈妈赶出来?
无论别人怎么说,媗媗都知道妈妈是冤枉的,妈妈绝对没有偷人,也不会害死爸爸,因为你和爸爸是那么相爱,你们彼此恨不得能为对方而死,怎么可能会害死对方呢?可惜媗媗找不到证据,无法帮妈妈洗刷冤枉。妈妈,你在天国一定要保佑媗媗能找到证据,好替你证明清白。";
扫上香,余品媗又依依不舍再三膜拜,随後抓起比比说:";妈妈,比比是我乾儿子,媗媗还有很多乾儿子、乾女儿,可惜都放在诊所里没有带来;比比,叫奶奶!";
也不知比比是真懂还是假懂,竟然也煞有其事地绕著墓碑转一圈,呜呜地嗅著泥地上的草香,接著,比比对著墓碑";汪";一声,像在喊奶奶。
余品媗不由得笑开了嘴,";比比,你好乖!";
正想给比比一点奖赏时,比比突然狂叫起来,";汪!汪!汪!";
";比比,怎么啦?";比比很少这么叫的,除非……余品媗抬起头,一个男人由远而近慢慢接近她。";哥,是你?";她诧异道,怎么自己一点部不知道他也来了?
余世伦双手合十,在墓前默哀良久才说:";嗯,我在树下等了很久,听见你和妈妈在说话,所以就没有定过来。";
";汪!汪!汪!";小比比龇牙咧嘴、又跳又叫,和看见席浩时的色相差了十万八干里,媗媗见状又好气又好笑,心中却有了底。
";妈妈墓前的草长得好长,墓碑也快倾斜倒塌,一定没有人来看过她吧?一这话听起来十分感伤,但她漂亮的眼眸却闪著怒火。
聪明如余世伦,怎么会听不出她话中的责备之意?他尴尬地笑笑,";你知道奶奶一直不准我们任何人来祭拜妈妈的。";
";哼!";余品媗冶哼一声,转身便要走,岂知余世伦突然拉住她。
";别走,我有话问你!";
余品媗瞪著他,静静等候他的问题,心中仍旧对于他没有时常来祭拜母亲戚到忿忿不平。
";你喜欢他?";
";他?你说谁?";她明知他指的是帘浩。
";你知道我在说席浩!";
余品媗一仰头,如瀑布般的长发倾泄在腰际,";对,我喜欢他,我要嫁给他!";
";你知道他的来路吗?";
余品媗略略一怔,眼中出现一丝警戒,";什么意思?";
";我就知道他不可能告诉你他的真实身份!";
";他该说的都说了,没有什么事会隐瞒我。";她口是心非的辩解著,胸口却升起一抹怀疑,那个大色狼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神秘身分吗?
";哦?那你知道他是一个黑道帮会的少主人吗?";
余品媗整个人愣在当场,";你说什么?";
";他是刑天会的少主人,旗下所掌控的黑道人物无可计数,小从菜市场收规费的小混混,大至国家工程的围标绑标都有他们的份,至于酒廊、歌舞厅等各种声色场所更是多不可胜数,只要他一声令下,哪怕远在大陆、东南亚的弟兄都会专程赶回听候差遗,这些你都不知道?";
余品媗觉得胸口像有块大石头压住般,重得她喘不过气来,难怪他会彼人追杀,难怪他会有那种俐落的身手与震慑全场的气魄,难怪他不敢告诉自己他真实的身分,原来他是黑道帮会的少帮主!
余世伦将余品媗的所有反应尽收眼底,他努力要自己按捺住心中的那份兴奋、激动之情,缓缓走上前,双手握住她的肩头说:
";媗媗,我知道你喜欢他,你也有嫁人的自由,但你总不能嫁给一个终日在刀口上舔血的男人吧?余家也不允许有这种女婿存在!媗媗,打从我十五岁进入余家
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爱上你了,你知道我为什么甘愿恢复本姓,舍弃余家的长子不做吗?因为我爱你,我不要当你兄长,我要当你的情人,你的丈夫,我要爱你、疼你,一辈子照顾你!";
他低下头轻吻著媗媗紧闭的双唇,双手由她的肩头往下栘,将她搂入怀中紧紧抱著,过度震惊让余品媗没有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等她知道时,他的唇已经覆在她唇上。
";不要,放开我!";余品媗想都没想便用力推开他,身子连连往後退,拉开彼此的距离。
";媗媗!";余世伦错愕地想拉回她,但这反而让她退得更远。
";不要!我不要!";
";媗媗,我爱你。你也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但是我不爱你,我只是把你当作哥哥,你一直都是我最敬爱的哥哥!你知道吗?当你到我家来的时候,我好高兴我终于有一个哥哥可以疼我、保护我,我不要你变成别人!";
";媗媗,我不想当你哥哥,我要娶你为妻,我要你为我生儿育女,我要你和我一起度过下半辈子!";
余品媗无法置信地摇头,";不!你是我哥哥,你永远都是我哥哥!";说罢,她转身跑走,但却被余世伦拉住。
";媗媗,听我说!";
";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余品媗极力挣扎著,手中所拿的东西散落满地,一旁的比比见主人被欺负,也跟著呐喊助阵狂吠起来。
余世伦显然是铁了心肠,他恶狠狠地抓住她,";我知道你根本认识那个男人没几天,为什么你会喜欢他?难道他有给你什么好处吗?";
";谁说我认识席浩才几天,他是我未婚夫,是我要嫁的男人!";
";你胡说!";他紧紧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到让余品媗几乎快呻吟出声,";他根本不是你的未婚夫,你们也从没有举行过正式的订婚仪式,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不对,不对,通通不对,就算我认识他没多久又如何?只要我喜欢他、爱他就可以了,谁都没有资格管我!";
";是吗?";余世伦眼中露出一抹凶光,";我们一起长大,你应该知道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你……你敢?";
";为什么不敢?媗媗,我喜欢你,只要你嫁给我,任何条件我都会答应!";
";你是我哥哥,我不可能嫁给你的!放开我,你放开我!";但是无论她如何挣扎,就是挣脱不了他的掌控,媗媗心中一急,开口大喊:";席浩,你在哪里?快来救我啊!席浩!";
听见余品媗呼唤席浩的名字,余世伦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你……";
";席浩,席浩!";余品媗声嘶力竭地呼喊著,一声声叫著席浩,希望他会突然出现,";比比,去找席浩来,快!";
";汪!";比比回应一声,竖著小尾巴便往来路冲去。
";你死心吧!他不可能会来的。";
";为什么?";席浩不是一直都像苍蝇般黏著自己吗?他为什么不能来?
";因为奶奶正在和他说话,打算给他一笔钱请他离开。";
";胡说!席浩不会丢下我不管的,席浩,席浩——一
或许是两人心有灵犀,或许是事情凑巧,也或许是上天听见她的祈祷,就在余品媗几乎要绝望之际,比比兴奋的叫声传来,中间夹杂著余品媗熟悉的声音,";放开她!";
第五章
席浩定定的站在距两人不到十公尺的距离外,那锐利的眼神像只捕捉猎物的老鹰般令人不寒而栗。而随著他的逼近,一股无形的压力袭来。
";放开她!";那声音有如从冶冻库飘出来般冰冶。
余世伦知道有一种人天生具有震慑全场、迷惑他人灵魂的气势与魅力,眼前的席浩正是这种人,但他仍镇定的面对席浩。";凭什么?";
席浩浅浅一笑,瞬间来到两人面前,";凭我是她的未婚夫,凭她是我的女人!";
";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根本就没有订婚,你也不是媗媗的未婚夫!";他一语道破事情的真相。
";是吗?";席浩略一偏头,动也没动地瞪著余世伦。
突然,他单手直取余世伦的命门,余品媗发出一声惊呼,很自然地侧过头,等她警觉过来发生什么事时,人已然回到席浩怀中,她没看清楚也不知道席浩是怎么办到的,总之现在席浩的手正牢牢放在她腰上。
他的声音在余品媗的头顶响起,";我想做的事没有人能阻止我,我要的女人也不许别的男人接近她!";
余世伦怔愣在当场,";你……";
";你走吧!别让我再看见你欺负媗媗。";
话听起来像是驱逐令,实则隐含惊人的危险气息,余世伦是聪明人,怎会听不出来呢?他望向媗媗,";我还是你哥哥吧?";
余品媗安全地倚靠著席浩高大的身躯,像依人小鸟般,说话音量也大了许多。
";当然,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是我哥哥,只是我不可能嫁给你。";
";我希望你能记住现在这句话!";余世伦毫无所惧地和席浩对望良久,才沉著脸离开墓园,留下惊魂甫定的余品媗。
";媗媗。";
席浩自然地扳过她的肩头想安慰她,岂料余品媗却一挥手甩开他。
";别碰我!";
席浩有点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她又怎么啦?
";你根本就是个大骗子、大色狼,专欺骗女人、占女人便宜的花花公子、王八蛋!";她涨红小脸,指著席浩的鼻头一阵乱骂,丝毫不感谢他刚刚为自己解围。
";我?我大色狼?王八蛋?";他好笑地瞅著她,天底下大概没有人翻脸翻得比她还快了。几秒钟前还呼天抢地喊他的名字叫救命,现在又指著鼻子骂人,她到底是哪条筋出了问题?";既然如此为什么遇到危险要拼命叫我?一
余品媗的脸更红了,";你……你油腔滑调,口蜜腹剑,说什么正人君子、正气凛然,其实根本就是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强盗、土匪!一
她前面骂的话席浩还可以理解,後面这几句可就莫名其妙了。";为什么我是强盗、土匪,还杀人不眨眼?";
";你……你还故意装傻!";
";我没有装傻,我是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哥哥告诉我你是黑帮少主,你敢说不是?";
席浩收敛起笑容,双层揪在一起,";他还告诉你什么?";
";他说你是刑天会的少帮主,旗下有无可计数的黑道弟兄,你们鱼肉乡里,欺凌善良百姓,甚至围标大小工程,还开设酒廊、歌舞厅等各种声色场所,难怪你不敢告诉我你的真实身分,难怪你会被人家追杀,你……你好可恶……";余品媗娇弱的身子颤抖著,双手紧紧握成两个小拳头,似乎恨不得往席浩俊美的脸揍过去,";比比,咬他!";
居然叫狗咬他?席浩怀疑那只小笨狗听得懂吗?
而比比正把他的裤管当作新游戏的对象,自己时而低伏,时而高起地玩著,哪有把主人的命令当一回事。
";比比,你敢不听话?";余品媗气急败坏,冲上前就要抓起比比,但席浩却拦住她。
";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你不是刑天会的少帮王?解释你被人家追杀纯属误会?或者你是电影明星,那天的一切都是在演戏?";
";我承认我是刑天会的少帮主,但刑天会并不是你所想像、所知道的那种专做杀人越货的事,欺凌乡民、危害社会的败类。";
";黑帮就是黑帮,还不都一样!道你们还有什么促进世界大同的理想吗?";
席浩笑笑,";我又不革命,无需世界大同这种崇高的理想,但有几条帮规倒是层贮。";
";帮规?帮会就帮会,还要什么帮规吗?";余品媗狐疑地道,小脸上的怒气棺缓。
";当然,否则我如何服众?";他跨前一步,似乎想抱她。
";别过来,不然我叫比比咬你!";洞悉他的想法的余品媗急急後退一步。开玩笑,现在不把话说清楚,等被这大色狼吻了,她又会什么事都忘光光!
要比比咬他?或许叫比比亲他一下会快些,但席浩并非笨蛋,既然小丫头想知道,那么乾脆就告诉她,这样总此由别人嘴里得知来得好吧?
";媗媗,你听过陶渊明";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这句诗吗?";
余品媗白了他一眼,好像他是什么大白痴似的,席浩不以为意继续说:";刑天是上右帝王炎帝的臣子,在炎帝被黄乔打败後,奋起为炎帝复仇终致被杀,陶渊明有甘于他这种奋勇为主的精神,抄是写诗歌颂他,而我祖父也对刑天的忠勇感佩不已,所以将帮会名称取名为刑天会,希望所有的帮众都能效法刑天舞千戚的精神。";
听得已经有点头昏脑胀的余品媗好不容易抓住最後一句话,";你是说刑天会的精神在抄忠勇牺牲?";
";没错!";席浩点点头。
";那是为你们忠勇牺牲还是为社会大众?";她虽有点迷糊,玩起文字游戏来可不含糊,话也听得很清楚。
他微微一愣,随即爆笑出声,几乎忍不住想抱起她狠亲一顿,但接触到她羞怒交集的眼神,只好忍著笑。";不为我们也不为别人,而是为自己。";
";什么叫做为自己?";
";刑天会帮规的第一条是不偷盗、不邪淫,第二条是……";席浩洋洋洒洒将十大帮规念了出来,";我所有的属下部是正正当当的生意人,也诚实纳税,我们不为非作歹,更不可能鱼肉乡民,除非有人存心挑衅,否则我们绝不轻易与人起冲突,像这样为理想勇敢生活奋斗的,不是为自己又是为什么?";
";那你怎么会被人追杀?";
";我在追查一件跨国犯罪案件,由于消息错误让我暴露行踪,所以那天才会遇上你。";
";你骗人,你根本不是警察,怎么会追查犯罪案件?";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警察?";席浩坏坏地拉过她靠在自己身上,双手圈住她,
";一定要警察才能追查犯罪、打击犯罪吗?";
";你……";余品媗瞪大眼睛,这男人根本就在要嘴皮子,他说了老半天,什么也没讲,只证明了余世伦所说的话是真的,他确实是黑帮少主。
";媗媗,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他松开她,笑著弯下腰拾起散落一地的香烛纸钱,然後燃起一炷香,很虔诚地在墓前膜拜。
余品媗错愕地看著他,心中却升起丝丝感动,";为什么?";
他连头也没抬便说:";我说过你是我的未婚妻,你的母亲就是我的母亲,我祭拜她也是很自然的事。来,把这些纸钱烧了吧!";
余品媗默然了,她泪眼蒙胧的瞅住他,心中喃喃自语著:妈妈,这个男人是真心的吗?媗媗可以相信他吗?为什么哥哥连烧个香都不愿意,而他却可以这样跪在地上为妈妈烧纸钱?
突然,一道阴影笼罩住她,有只温暖的大手轻轻抹去她不知不觉淌下的泪水。
";怎么哭了?";
";没有,我……";她倔强地否认,但一颗颗品莹的泪珠却泄漏了她脆弱的内心。
";小傻瓜,我有没有告诉你想哭的话,我的肩膀随时都可以借你?";
";我……我……哇!";她向来不是藏得住情绪的人,但为了母亲临死前的交代,硬是忍住原本爱哭、娇弱的个性,而此刻在席浩的低哄下,所有的坚强藩篱尽数撤去,隐藏多年的委屈、不平与伤痛像火山爆发似的喷发出来。
她哭得抽抽噎噎,小小的肩头抖动不停,泪水濡湿双颊,也弄湿席浩的衣服。
";他们都说妈妈是害死爸爸的坏女人,可是我知道她不是,她不是坏女人!";
";我知道,我都知道!";
不意这句话却惹恼了哭得梨花带泪的余品媗,她猛抬起头指责道:";你胡说,你又没见过妈妈,怎么知道我所说是真是假?";
他莞尔一笑,";会生出你这么善良又多感的小可爱,我可以想像你母亲一定是个温柔又充满爱心的女人,对不对?";
";嗯!";余品媗满意地点头,努力吸吸哭得红红的小鼻子,小脸在席浩身上来回摩挲,确定泪水、鼻涕都擦乾净了,这才拉著他找个阴凉处坐下。
瞪著自己皱成一团、又沾满泪水的上衣,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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