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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猎鹰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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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我是谁吗?";他莫名其妙地问,彷佛这是全世界最重要的问题。
";你叫席浩,是个大色狼,专门偷看女孩子洗澡不说,还趁人家昏倒时吃豆腐,偷摸我!";想起他是怎么轻抚自己的双唇,余品媗脸上不由得染上一抹淡淡的红晕。
席浩一愣,两眼炯炯有神地瞅著她,";你知道?";
";当然,我还听到你在和一个人说话,咦?那个人呢?";余品媗四处察看,可是偌大的病房除了他们两人之外,根本没有第三个人。
席浩眼中精光乍现,他不动声色地问:";你听到什么?";
余品媗摇头,";不记得了,你们两个像小老鼠一样叽叽咕咕的,谁记得你们在说什么!";
他的嘴弯成漂亮的弧形,心中略略松了口气,其实并非他有意隐瞒她什么,而是目前的状况并不适台让她知道太多事情。
";睡饱了吗?";他突然转移话题。
伸伸懒腰,余品殖用一种";你好白痴";的眼神看他,";当然,我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
席浩无声地轻叹口气,她是怎样莽撞的精灵呵!如果没有她,现在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瞧她刚睡醒的娇憨,不知为何,他竟有一种想吻她、想爱她的冲动。
他硬生生压下这脸冲动,用平静无波的声音说:";我们已经耽误了好几天的时问,不能再耽搁了!快起来,我们得走了。";
";去哪里?";她反射性地问。
";去了就知道!";他伸出手,示意她下床。
岂料,她却突然猛摇头,";我不去!";
";为什么?";这下席浩又皱起眉头。
";第一,你一定是无恶不做的大坏蛋,否则怎么会有人三番两次追著你,甚至想在路上对你放冷枪?第二,你连去什么地方都神秘兮兮,一定是打什么鬼主意,我如果和你走的话,可能会被卖掉,所以我不去!";
";还有第三吗?";席浩双手抱胸,好笑地看著刚睡醒的她运用丰富想像力,医生说得没错,她真的没受伤,只是没睡觉罢了!
";当然,一个会趁女孩子睡觉时偷摸人的人,铁定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哦?你看出什么?又从哪里看出来的?";
";从你和那个人的交谈啊!";
席浩脸色一沉,眼神平添几分诡异,";你不是忘记了?";
";刚刚是忘了,现在想起一点点,我好像听到那个人喊你少爷,还说什么夫人、日本、谋杀案的,对不对?";余品媗得意洋洋地抬起头,哪知却差点撞上他的下巴,她惊叫:";你凑这么近做什么?";
";媗媗。";他低喊,脸上满足危险气息,";你对我的事知道越少就越安全,所以,不论你听到什么,都必须忘记,知道吗?";
";不知道,我不……";
她话没说完便吞了回去,因为席浩灼热的双唇紧紧覆住她的,双手轻捧住她的脸让她无所遁形。他轻轻吸吮、品尝著,双手轻栘到余品媗玲珑有致的身躯上,将她揽入怀中,贴近自己,并且霸道地将舌头探入她嘴里纠缠著,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现在知道了吗?";盯住满脸红晕的她,席浩不忘叮嘱。
";知道什么?";余品媗显然被吻傻了,她有点弄不清刚刚发生什么事。
";你……";席浩目瞪口呆,老天,她居然傻了!他知道自己接吻技巧不错,但有好到让人傻掉吗?还是这丫头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吻?";媗媗,你没有被男人吻过吗?";
余品媗愣头愣脑地点头又摇摇头,意识还飘荡在云端上下不来,看得席浩一头雾水,";这是有,还是没有?";
";有人吻过我,但不像你这么厉害!";
他有些哭笑不得地瞪著她,原来这丫头真的没被男人狠狠吻过,没关系,他会好好教她的。
";我们走吧!";他动手抱起她,既然她傻在当场动不了,他只好牺牲一下了。
";去哪里?";她木愣地问。
";去一个你已经知道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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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高速公路上奔驰,而随著一个县市一个县市的经过,余品媗美丽姣好的脸庞也逐渐笼上阴影,她盯住窗外急速後退的熟悉景致,平复已久的情绪又缓缓激动起来。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其实刚刚车子在台中下交流道,转入山区後,她心中即有数。
";还需要问吗?";他挑挑眉,眼睛余光落在她蹙起的眉问,她真的这么不愿回家?
席浩想起那份资料上提到,七年来她一直独自一人在外奋斗,那么到底七年前发生了什么事,居然会让她放弃一个有权有势的家而宁可单独一人?
";你怎么知道的?";她轻声问,眼里笼罩著抹不掉的忧愁。
";只要我想知道的事,我都有办法查得到。";
";你派人跟踪我?";怒气映上余品媗美丽的眼眸,她凶凶地问,一瞬间,似乎又回到原本的样子。
";我都和你在一起,有必要派人跟踪吗?再说你我素不相识,我也没有必要跟踪你!";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事?";
";查啊!";
";趁我昏睡时查的?";
席浩大方的点点头,似乎毫不在意会激怒她。
";你知道多少?";
";我知道你是雾峰余家唯一的继承人,七年前你父亲车祸过世後,母亲没多久也因意外身亡,从那时开始,你便独自一人到台北谋生,半工半读完成兽医系的课程,二年前才开了一家小诊所,专门替动物治病。";
余品媗眼中闪过一道惊异,这男人居然能够在短短时间内,将她的事情调查得如此清楚,看来他除了俊秀英挺的外貌,和出色的胆识与身手外,更有著不为人知的特殊身分,他究竟是谁?他还知道她什么事?
";你还知道些什么?";
";你身高一六八,体重五十二,血型O型,三围是三十四、二十四、三十四,待字闺中,没有男朋友,有一个异父异母的哥哥,及一个成天想夺取财产的姑姑,一个骄纵的表姊,和一个年近八十、风烛残年的老祖母!";
席浩活像她的亲密爱人般,将她的三围以及身分家世全数说出来,听得余品媗的脸怱青怱白,最後是一片通红,她猛扑上前,小手在他身上不停挝打,丝毫不顾他们正坐在高速行驶的汽车中。
";你……你不要脸,你偷偷调查人家的事情也就算了,居然还趁人家昏睡时偷量三围,你根本是色狼、心理变态、精神有问题,难怪会被人追杀,你无耻、下流、卑鄙……";她嘟嘟哝哝一阵嚷嚷。
席浩忍不住哈哈大笑,将车子停在路边树荫下,侧过身子逼近她说:";小可爱,这种事根本不用量,光用看的和抱的就知道你确实的尺寸,需要我说出你穿什么罩杯的内衣吗?";
";你……";余品媗气得说不出话来,索性扯开嗓门大喊:";救命啊!这儿有色狼,谁快来救我,救……";
和第一次一样,她的话到一半就被堵住了,席浩既放肆又大胆地在车内吻起她来,那禄山之爪还在她玲珑的曲线上游走,最後更伸人内衣里轻抚著她粉红的蓓蕾,逗得余品媗有点呼吸急促,眼神顿时迷蒙起来。
";我知道你不想回去,而我也不想勉强你回去,因为我喜欢上你了,我要你当我的女人!";他大言不惭的说道。
推开他流连在身上的手,余品媗懊恼地用手背来回擦拭著被吻得有点肿胀的双唇,一颗心怦怦跳著。";谁要当你的女人!就算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喜欢上你的!";
";是吗?";席浩吊儿郎当地抬拾眉,眼神却是坚定犀利的,";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不计任何代价。";
余品媗怒视著他,";你带我到这儿就是为了这个?";
";当然不是,别把我想得那么龌龊。";单手托起她的小脸面对自己,他定定地说:";媗媗,不管有什么恩怨,反正回去看看一个病危的老人,对你也没损失;如果你不想留下来,也无意继承财产,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离开,嗯?";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依然把他当作大野狼。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自然应当报答你才是!";而且你是我要找的女人!他在心里附加一句。
";我不要你报答,我只要你离我远远的!";她赌气道,心中又想起他所说的话,
";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那是真的吗?
";喔?那为什么我遇到危险时你要不顾一切来救我?";
余品媗半句话也接不上,她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拼了命想救他,难道在短短几天中,她对这个陌生男子产生了好感?即使自己对他一无所知?她摇头要自己否认心底已浮起的好感,";我不知道!";
席浩的嘴弯成一个漂亮弧形,轻轻踩下油门,他似笑非笑地说:";是吗?说不定你已经像比比一样喜欢上我了!";
比比?那个背叛者现在正得意洋洋地站在後座,对著窗外的野狗猛吠呢!
";哼!比比根本是个花心大萝卜,只要看到美女就猛流口水,大概因为你长得
太好看的缘故,所以它才会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余品媗酸溜溜地说著。
爽朗的笑声又一次发自席浩口中,老天,再这样下去,只怕他不只喜欢,而是会深深爱上这个美丽、娇憨又有点迷糊、有点神秘的小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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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余品媗在一旁指点迷津,席浩实在不知道在这样一个热闹的城镇中,居然隐藏著前清时期的全台第一家遗址,不,不能算遗址,因为余家的後代现在还住在里面呢!
";是这儿?";望著眼前斑驳、破旧的建筑,席浩不觉有沧海桑田之戚。想当初,这个三落大厝,应该是非常雄伟傲人吧!而历经岁月的洗礼後,连这古老的房舍也跟著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有坍塌的可能。
";嗯!";余品媗轻轻点头,正想说什么,突然身後传来低沉的吼叫声,听到这声音,她浑身一颤,双脚不由得有些发抖。
上帝,她居然忘了这儿有两只全世界最凶悍的看门狗!
席浩略略皱起眉头,斜眼睨向毗牙啊嘴,对著自己狂吠的两只杜宾彻,";这是怎么回事?";
";狗……狗……";她结结巴巴地说著,脸上毫无血色。
席浩翻一翻白眼,他当然知道眼前这两只牙齿尖尖的动物叫";狗";,而且和好色比比是不同种的狗,但当他瞥到余品媗惨白的小脸时,心头陡然一震,不对,这小可爱是兽医,成天相处的动物不是猫就是狗。既然如此,她为什么会怕眼前这两只狗?
";媗媗,你怕这两只狗吗?";
他话刚问完,耳边就听到比比幼稚细小的叫声,它努力地挡在余品媗面前,十分勇敢的对著两只体型比它多出二、三倍的大狗吼叫,一副忠心护主的模样。
";比比,你回来,你会被它们咬死的,比比!";余品媗惊呼,赶忙冲上前抱起比比。
";汪汪!汪汪!";窝在她怀中的比比更肆无忌惮地吼叫著。
而这两只狗显然是被比比惹恼了,只听见它们低吼一声,两道黑影往前一扑,当余品媗看见时已经来不及了。
";不要!";惊恐使得余品媗脚下一个跟舱,整个人跌倒在地,她紧紧抱著比比,等候那椎心的疼痛到来。
但是没有,她所预想的痛楚迟迟未降临,取而代之的是两声凄厉的狗哀号声,接著一双有力的臂膀搂住她,";没事了,没事了!";
余品媗无意识地抬起头,眼中一片迷茫,";比比,比比……";
";小傻瓜,你自己都吓坏了,还关心比比?";席浩眉头皱成一团,若非亲眼所见,他无法相信一个兽医居然会怕狗。
";我……";她欲言又止,胸口起伏不定,最後嗫嚅道:";谢谢你,你又救了我一次!";
";你让这两只恶犬咬过,对吧?";她那副吓得可怜兮兮,只差没落荒而逃的惨状,任谁都猜得出她一定曾被狗咬过,而且就是眼前这两只恶犬!
";嗯!它们是……";余品媗用力点头,腿上仿佛还留著当时被咬的痛楚,她张开嘴巴想对席浩解释,不意另一个声音却打断她的话。
";它们是我养的狗!";声音从走廊传来,一个年约二十七、八岁的女子双手抱胸,直直瞪著两人。
这熟悉的声音让余品媗不由得挺直腰杆,轻轻推开席浩,她转身面向站在走廊暗处地女子喊了声:";表姐—";
这女子就是余品媗的表姐——沈逸婷,只见她缓缓走入阳光底下,窈窕的身躯优雅地摆动著,一面弯下腰轻抚著呜呜咽咽的狗儿,";媗媗,你还是改不掉喜欢乱捡流浪狗回来养的坏习惯吗?";
";比比不是流浪狗,它是有父有母也有主人的小狗!";余品媗忿忿地为比比辩解,而比比好像听得懂主人的话,很有默契地";汪";一声表示抗议。
沈逸婷脸上露出一抹厌恶,";这种杂种狗根本就应该丢到山里去让它自生自灭,你却老喜欢把它们捡回来养,现在居然还为了这小杂种打我的狗……";
";会看门的狗的确不错,看得出主人对狗训练有素,但是认不得家族成员而乱叫乱咬,这主人就有点无能了。";一旁静静听著她们交谈的席浩忍不住插嘴,声音既冰冶又满含嘲讽。
";你是谁?这里没有你……";沈逸婷连想也没想便开口斥责,可是一接触到席浩冶漠的眼神时,整个人顿时愣住,老天,这个男人是谁?
她由上到下,从他俊朗高大的外貌到微微上扬的嘴角,丝毫没放过地紧盯住席浩,";你是谁?";
席浩撇撇嘴,连话都懒得说,只是转头望向余品媗,很奇怪,两人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余品媗却明白他想说什么,因此她代替他回答:";他是我的朋友。";
沈逸婷点点头,视线勉强自席浩身上移到余品媗身上,老天,这男人太危险、太让人心动了,";你回来做什么?我记得你说过,绝对不再回来的,现在为什么又回来?";
";是我叫媗媗回来的!";一个低沉的男声自门口响起。
";是你!";沈逸婷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早该想到是你。";
男人笑笑,走到余品媗面前,";媗媗,你终于回来了!";
余品媗後退一步,仰起头笑得像朵灿烂的花,她握住席浩的手,将他拉到自己身旁,";哥,我回来了,这是我的朋友席浩。";
哥?他就是余品媗异父异母的哥哥——余世伦。席浩定定瞅著眼前这个斯文俊秀的男人,他约莫三十岁,个子瘦瘦高高,鼻梁上架著一副金边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上去有股温文尔雅的读书人气质,虽然如此,他看媗媗的眼神却是热情的,他爱媗媗,席浩下了这么一个判断!
世伦微微一笑,主动席浩握手,";姓席?这倒是它尽";你该不会和刑天会有关吧?听说刑天会会长也姓席、";
";是吗?我只知道姓席的人不多,倒不知道刑天会会长也姓席,也不知他是何方人物!";话是这样说,但席浩眼睛却不由得眯成一线,刑天会?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来自刑天会?看来得小心他才是。
";谢谢你送媗媗回来,请你一定要留下来吃饭,让我们好好谢谢你!";
余世伦一派男主人的样态,理所当然地说著,岂知余品媗却猛摇头。
";祖母呢?你不是说她病了?我是专程回来看她的!";将比比放在地上,她道出此行的重点。
";病了?婆婆哪时候生病我怎么不知道?";一旁的沈逸婷接口道。
余品媗闻言一愣,";你说什么?";
银铃似的笑声响彻寂静的午后,沈逸婷笑得花枝乱颤。";我的天啊!没想到你离家这么多年还是没变聪明,仍旧那么容易受骗,真是笨媗媗喔!";
";表姐,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问那个一心想娶你过门,顺利继承财产的哥哥啊!";
余品媗转向余世伦,厉声质疑,";哥,你骗我对不对?祖母根本就没有生病!";
";媗媗,你听我解释……";
";是我要他这么做的!";一道苍老的声音打断余世伦的话,有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婆拄著拐杖走了过来,";是我要他骗你回来结婚的。";
";奶奶,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乍见祖母,余品媗心中没有一丝喜悦,相反地充满无法言喻的愤怒,又来了,她又想掌控子孙的未来了。
";你是余家唯一的香火,为了让你能和世伦早点完婚好继承祖业,不论什么方法我都会尝试!";
";我已经告诉过你,我不想继承祖业,也不想嫁给哥哥!";
老祖母睁大原本半开半闭的眼睛瞪著她,";为什么?";
";为什么?";余品媗脑袋急速运转,思索有什么理由可以说服祖母,让她不要再想著让自己与余世伦结婚。突然,一种想法窜人心底,";法律不会允许的,虽然哥哥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但站在法律观点来看,他还是我哥哥,我不能嫁给他!";
余世伦沉声道:";我在妈妈过世前,就已经终止收养关系,连姓都改回孙,只是在这儿,我仍旧是余世伦。";
媗媗脸色一阵惨白,为什么妈妈没有告诉自己这件事?这个理由行不通,还有什么理由可以说服他们。她颓丧地低下头,视线落在和席浩依然紧紧相握的双手,是啊—自己怎么忘了身旁这个男人呢?他曾说过喜欢自己,他应该会帮助自己吧?可是他会答应吗?万一他拒绝怎么办?
她抬起头望向席浩,出乎意料之外的,她在席浩眼中看见丝丝笑意,似乎在鼓励著她,而他的手指也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掌中心轻画著。
余品媗深深吸了口气,坚定地开口:";我还是不能嫁给你!";
";为什么?";余世伦不解。
";因为……因为……";想是想,她仍旧吞吞吐吐的说不出来。
岂知席浩冶冶的声音在余品媗头顶上响起,划破寂静的午后,";因为媗媗是我的未婚妻!";
第四章
";你说什么?";老祖母身子微微一颤,眼中精光锐现,紧紧盯住席浩。
";媗媗是我即将娶进门的妻子。";席浩嘴角挂著抹浅笑,一面伸手将已经愣在当场不知作何反应的媗媗搂进怀中,半示威半故意地轻嗅著她的发香。
";这是真的吗?";老人家转移视线看著余品媗,脸上的表情尽是无法置信与错愕。
";是……是……";余品媗的心急速跳著,小嘴惊讶得合不拢,席浩见状,手上
微微用力,将她搂得更紧,仿佛在警告她别泄底。
";媗媗,你亲口告际我,这橙来路不明的男人,真是你的未婚夫吗?";
";席浩不是来路不明的男人,他是我的未婚夫!";余品媗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等她发觉自己在说什么时已经太迟了!老天,她怎么会当著大家的面说出这种话?她虽然不想嫁给余世伦,却也不想和这个花花公子兼浪荡子的席浩有所瓜葛。
一抹笑意缓缓抚平了席浩紧蹙的眉头,他低下头炯炯有神的瞅著余品媗,又凑过嘴唇在她耳朵旁轻轻呢喃:";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
";你……";余品媗又急又羞地想推开席浩,却没有想到两人这种拉拉扯扯的动作是何等暧昧不明、引人遐思!
";哼!你果然和你母亲如出一辙!";
余品媗闻言怔在当场,";奶奶,你说什么?";
余老夫人冷冷一抬眼,尽是失望与鄙视,";你心里有数!逸婷,扶我进屋去!";
余品媗静静站在原地目送两人离去,脑中不断浮现那句话。
你果然和你母亲如出一辙。
为什么祖母要这么说,为什么?难道母亲做错过什么事?不,不会的,在记忆中,妈妈总是那么美丽娴静,她不会做出什么对不起余家的事!
忽然,一条人影遮住她的视线,";媗媗,我可以和你单独说说话吗?";
余品媗眨眨眼睛,终于看清站在眼前的是余世伦。";你想说什么?如果要道歉的话,我不会接受;如果想问我和席浩的事,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这一切都是真的。除了席浩,我谁都不嫁!";
余世伦定定瞅著她,久久才开口:";我只是想告诉你,欢迎回来!";
";你……";余品媗立时呆住,";你只想说这个?";
余世伦潇洒一笑,眼中读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是啊,欢迎回来,你的房间我已经要人打扫乾净,至于席先生……";
";他和我睡同一个房间!";
余世伦的笑顿时凝结在脸上,";你说什么?";
";他和我睡同一个房间!";彷佛故意要气他似的,余品媗又重复了一遏。
这句话果然让稳如泰山的余世伦愀然变脸,他胸口急速起伏,好半晌才接话,
";我知道了,吃饭呢?也要一起吃吗?";
";当然!";余品媗骄傲地依偎著席浩,";我们向来做任何事都是一起的。比比,我们走!";临走前她不忘呼唤最亲爱的比比。
如果耍用四个宇来形容此时余世伦的表情,那真是非";脸色铁青";莫属,但余品媗可不甩他,她亲亲热热地挽著席浩的手进入偌大的余宅,将眼睛快喷火的余世伦给抛在脑後。
可是这种相亲相爱、羡煞旁人的情形只维持到房门口,一关上房门,余品媗立即像是被电到似的弹开,彷佛席浩身上带有几万伏特的电压。
";我……";她吞吞吐吐,小脸涨得通红,不知该谢谢他仗义执言为自己解围,还是气他乱点鸳鸯谱,硬将两人凑成一对。
席浩挑挑眉,像欣赏猎物般瞅著她。忽然,他伸手解下自己脖子上的项链递给她,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戴上!";
";这是什么?";余品媗愕然地道,眼睛却不由自主的被那黑得发亮的坠子所吸引。
";你既然是我的未婚妻,身上当然得有定情物。";
";未婚妻?";她脑筋一时转不过来,傻愣愣地问:";我们什么时候订婚了?";
";刚刚。";他撇撇嘴,笃定地说。
刚刚?那不是为了堵住祖母的嘴,所以胡乱瞎掰出来的吗?怎么现在她真的成为他的未婚妻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不是在演戏吗?";
席浩轻轻摇头,";我有说那是演戏吗?";
余品媗惊讶得下巴部快掉了,她结结巴巴地说:";什么……你说……那……”
";我们已经订婚了,而且是当著你祖母、大哥面前订婚的,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新娘,这就是信物。";
说著,席浩跨步绕到余品媗身後,轻轻撩起她的长发,细心地在她雪白的颈项上戴上项链,当他温暖的手指触及她的皮肤时,她不由得全身一震,这让席浩不禁有一丝丝得意,小丫头毕竟是在乎他的!
";可是我没有打算……";余品媗转过头,极力想说明自己会在祖母面前说出那番羞死人的话,只是为了逃避与余世伦的婚约,根本无意嫁给他,但她不转头还好,一转头却正巧撞上他凑近的俊脸,两人气息相近、呼吸相闻,让她半句话也接不了。
";嘘!别说话。";席浩低语,滚烫的嘴唇轻触著她小巧的耳垂,";有人在外面偷听,你如果现在说话会前功尽弃的!";
余品媗一愣,";偷听?你怎么知道……";
";别说话,把眼睛闭上嘴巴张开。";席浩用舌尖轻轻沿著她的唇形画著,然後覆上她已然不知所措的小嘴,放肆地吸吮品尝。
";我不要当你的未婚妻,我……";余品媗仅剩的一点意识告诉她最好马上离开这个男人,但排山倒海的情欲却逐渐冲毁她理智的堤防,让她的话淹没在他未曾停歇的热吻中。
";媗媗,你知道你有多美吗?";席浩低声呢喃,一只手灵巧地解开她衬衫的扣子,并肆无忌惮地探入她内衣中轻抚著她柔嫩的蓓蕾,热得会烫人的吻一路从颈子烙印到胸前,";我一直在想你尝起来会是什么味道,是不是和我想像的一样甜美……";
天知道,她比他所想的还要诱人、甜美,这让一向冶静镇定的席浩也逐渐意识涣散,只想解开两人身上的束缚与她彻底结合。但他没有,他用著自己部料想不到的意志力挪开自己的唇,放掉几乎已经瘫痪在自己怀中的可人儿。
余品媗紧闭著眼,香唇微启,等候席浩的拥抱与亲吻,但是她等了很久,想像中的吻始终没有落下,相反的,她觉得自己被人放开,接著环绕她的温暖突然消失无踪!
她猛然睁开眼睛寻找席浩的踪影,却看见席浩站在不远处静静瞅著她,脸上有一抹说不出的怪异,";你……";
";人已经走了!";他淡淡开口,声音平静得完全感觉不出方才曾经过一番激情热吻。
";什么?";一瞬间,余品媗没有回过神,很快地她便了解他在说什么,也倏地刷白了脸。
";余世伦,你名义上的哥哥已经走了。";他的眼睛盯住她半裸的酥胸,即使离她这么远,他仍旧感觉得出她的醇美。
走了?哥哥为什么走了?刚刚是他在偷听吗?正因为哥哥在偷听,所以席浩才会演出这么一场火辣辣的戏?这一切只是在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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