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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仙之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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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这位谢林说的话道长都听到了?”
道士微微一笑,“只怕十句里面有九句是假的。”
九江王也笑了起来,“他毕竟不是道门中人,对此一窍不通还想把谎话编圆的确难了一些。”
“不过这镜子倒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宝物,”道士看着九江王手中的镜子神情中满是羡慕之sè。
“我倒有些担心它和水银镜一样好处虽然很多,可是危害也很大。”九江王看着手中的镜子神情中有些犹疑不定。
水银镜在道士当中仍有一些市场,的确有一些法术在施展的时候一面完美的镜子能够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而它那种隔代的危害对于大多数道士来说不算是个大问题,对那些想要留下后代的道士水银镜可能让他们稍微有所顾忌,不过历史已经证明即便那些不使用水银镜道士的子孙低能的比例也很高。这个道士从九江王那里请来了这面镜子,翻来覆去的仔细看了一番之后对镜子的工艺很是惊叹了一番,然后他对九江王说道:“启秉王爷,我没有从这面镜子上看到毒、蛊或者诅咒,这面镜子也不蕴含法力,所以应该不会对王爷有什么伤害。”
“噢?你能够确定吗?”
“这个,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当然也有可能下毒之人的道行远远高过我,那样我看不出来也就没有任何奇怪的了。”
“道行比仙长还高?”九江王哈哈大笑,“那恐怕也就只有连云山上的那几位神仙了。”
九江王好道,王府里养了一大批来自五湖四海的修道之士,对于这些人的真实本领九江王自己也是糊里糊涂,不过他面前的这个老道倒是有些真功夫,因此在王府中的地位一直很高,九江王更是将他当作活神仙来看待,不过如果说他和连云山上的那几个怪物相比差距又岂是道里可计,只不过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更何况这一顶高帽还是九江王送上了,所以老道拈须而笑,“王爷过誉了,不过这面镜子老道的确可以担保,只是那位谢公子身上的秘密,我看还需要更深入的挖一挖”。
………【第十四章 遇难 上】………
智士劳思谋,
从之摩天游。
峰势耸牛头,
白刃报私仇。
张守义在青山寺当然学不到什么法术,本来他也知道修仙求道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现在既然能够被青山寺收入门墙,只要自己按部就班的学下去终能学成一身的本事下山。可是一件突发事件却让他对自己选择的道路产生了怀疑。
这一天张守义又一次和圆觉牵着黄狗到后山去散步,自打圆觉从上面接到在张守义面前不露声sè的诋毁六祖慧能之后他就经常借着补课为名带着张守义离开禅院,然后每每触景生情,讲起寺中的往事,然后再发上一番感慨。张守义根本不知道六祖慧能是什么人物,结果圆觉还必须穿插着把慧能的故事说上一说。
今天他们来到了东面的一处石壁,这里是青山寺范围内的最高处,圆觉站在悬崖上指着前面的江水,“六祖曾经在这里测试他的衣钵传人,这一处是青山寺最高最陡的悬崖,这个下面还有许多乱石和暗礁,如果是普通人掉下去十有仈jiǔ第一下就摔死了,就算摔不死你看这里水流如此湍急,所以也逃脱不了淹死的命运。”
张守义探头往下一看,果然壁立千尺、怪石嶙峋,从上面掉下去根本就别想指望活命了,“人站在这里自然而然的心惊胆跳,要是在这里还能入定的确不是一般人。”
“六祖不是要人站在这里,他是要人跳下去。”圆觉说的是青山寺里的一段往事,在官方版本里这个故事有一个很不错的结尾,三名天资聪颖的青年僧人在这种生死考验之下受益良多,最终成为了十八圣僧中的一员。对于这个结尾圆觉也无法否认,不过这个故事中间却被删节了一部分,当年站在这里准备跳下去的和尚不是三个而是五个,六祖相信这五人的资质都足以达到顿悟的要求,之所以一直毫无进展就是因为没有让他们勘破一切的机会,所以就准备了这样一个仪式,为了让这五名弟子知道自己不是闹着玩的他还特意把自己的神通封住了一个时辰,这样如果有人在下坠的过程中无法顿悟那他也不能指望师傅会出手救他,慧能相信这样足以激发出弟子们心中的佛xìng。
不过十分可惜的是前两次尝试都失败了,当第三名弟子踏上悬崖之后犹豫再三还是一下子跪倒在慧能的脚边求师傅放他一条生路,而他的两名师弟一看立刻也加入了求饶的队伍,看到他们的样子慧能知道即便逼着他们跳下去也不会有人能够顿悟,所以这件事也只好到此作罢。不过事后六祖也没有难为这三位贪生怕死的弟子,一视同仁的教导最后让这三人还是得到了一身不输给他们师兄的本事。
听到了这个故事背后的真相时张守义感到十分吃惊,对他来说实在接受不了这种拿人生命来做实验的行为,“要是当时后面三个弟子不跪下来求六祖那他们岂不是也要跳下去摔死吗?”
“那是当然的,除非他们能在生死的一瞬间找到自己身体里的佛xìng。”因为要做到不露声sè,所以圆觉必须让自己看起来站在客观的立场,甚至在必要的时候还需要为六祖辩护。
“这样摔死了岂不是太没有价值了吗?”张守义倒不是不理解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道理,可是在他看来那种在战场上真刀真枪的拼搏而死的生命意义比这种拿自己的xìng命没有来由的去赌博要高的多。
“如果摔死了那当然是没有价值,不过要是能就此成佛那这一跳的意义可就大了。”
张守义摇了摇头,他会踏上修仙之路主要的动力是好奇,同时觉得这件事应该非常好玩,可是现在鲜血让他明白这条道路上也有很多让他无法理解的地方,后面的三个人通过自己的努力不是也成为了十八圣僧吗?难道成佛就真的那样重要吗?张守义有些想不通。
两个人就这样站着面对着滔滔的长江出了一会神,等他们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包围了。在他们身后的路口站着十几个劲装打扮、黑布蒙面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不怀好意,张守义仔细辨认了一下,这些人里没有一个是石敖的家丁,来人看起来都很彪悍,和石敖的那些家丁完全不一样,看到这些人他的心里也不禁打起鼓来。
面对这样的局面张守义理所当然的觉得这些人是冲他来的,不过站在他旁边的圆觉却不这么认为,因为他在这些蒙面客当中看到了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因此慢慢的蜷身想缩到张守义的身后。张守义看到圆觉的反映只是以为这是因为和尚胆小怕事,他一边把手搭在腰间以便随时能够拔出匕首,一边低声的向圆觉问道:“对方有十九个人,我们两个人一条狗肯定是打不过的,大师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在张守义心里认为圆觉毕竟是青山寺的人,有什么法力这个时候也该掏出来了。
没想到圆觉惊恐的摇了摇头,“打架是要犯嗔戒的,在这件事上我和阿黄一点忙都帮不上。”
“不是让您也动手打架,只是问问您有没有其他的法子。”张守义看到圆觉如此窝囊心里不觉有气,他实在很难想象这位住持大人会害怕面前的这些人。
圆觉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张守义的问题对面的一个蒙面人却首先发了话,“那个小子,没你什么事,给我站到一边去。”
这话让张守义一愣,听着帮强人的意思似乎不是来找他麻烦的,最初他的确有了那么一瞬的犹豫,毕竟对方人数实在太多,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打得赢,而且这个和尚一点用处都没有,不过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只是一闪而逝,这两个月来圆觉对他不错,张守义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生出这个念头来。
“想伤害住持先要过得了我。”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张守义也就不再害怕,反正今天的事情是没办法善了的了。
听了这话一个蒙面人仰天大笑,“你也是青山寺的学生吗?果然青山寺的那套把戏现在骗不到士族就只好收庶族来凑数了,你是刚刚被这个和尚收进来的吧?难怪会为他拼命,要是过上几年只怕你自己就要打这个贼和尚了。”
圆觉从张守义身后探出头来,“石圭,你欺师灭祖,就不怕青山寺派出长老来惩戒于你吗?”
石圭听罢哈哈大笑,“青山寺会为你出头吗?我劝你还是别自作多情了,你这种编外的和尚在那些长老的眼里恐怕还不如一条狗。”
听了石圭的话圆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但是却没有出言反驳,石圭把面罩一把拉下,对着张守义说道:“你这个傻瓜,我三年前就已经是这里的学生了,整整三年除了吃饭就是念经,这帮和尚根本就没有打算教我们真功夫,实际上他们自己也根本不会,你信不信我把棍子打到他的头上这个和尚除了会叫痛之外什么办法都没有。”
张守义认出了这个人就是他第一天到青山寺时那个站在大雄宝殿前破口大骂的人,回头看了一眼圆觉张守义感到这个石圭说得很可能是真的,起码圆觉牙齿打颤的样子让他不得不作此怀疑,“怎么样,我劝你还是乖乖地让开吧,你以为我们这么多人会在意多打你一个吗?我只不过是看你可怜不想让你再继续被这个和尚骗才让你站到一边看热闹的。”
“石圭,你也不要太放肆了,”眼看着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也开始靠不住圆觉真的有些慌了,“你资质愚钝,无法领悟佛法的奥秘就怪寺里面教得不对,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石圭猛地把手中棍子甩出,一下子正中圆角的额角,“我早说过了,有没有本事就出来练练,我石圭在石家的地位是不怎么样,你这个势利眼帮着别人欺压我的时候肯定想不到有今天吧?不过我这么多年泼皮无赖的骂名可也不是白背的,今天本公子也让你看看盐打哪里咸,醋打那里酸。”说罢从旁人手里接过一根棍子走了上来。
………【第十五章 遇难 下】………
就在这一棍快要打到圆觉头上的时候张守义突然出手一把就把棍子牢牢地抓住,双方的角力毫无悬念,张守义一下子就把棍子给夺了过来,“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我都不能让你殴打住持。”
石圭看着张守义笑了起来,“你这个小子倒是有趣,既然你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吧,各位兄弟,大家不用再客气了,这个老的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个小的吗还是给他留一口气好了,等到他以后知道了真相一直后悔今天作出的决定也不错。”
说完话石圭想就后退开,张守义见机不可失就急忙伸手去抓他,没想到一左一右两个蒙面客来的好快,张守义才伸手两道劲风就向他shè来,圆觉一看不妙立刻大叫道:“我是青山寺的和尚,你们要是伤了我寺里决不会善罢甘休。”这话对石圭丝毫不起作用,不过其他人显然对青山寺还是有一些忌惮的,听了他的话手上的力量不觉就轻了两分,即便如此张守义还是被一击而倒,他甚至来不及拔出插在腰间的匕首。
看到张守义口吐鲜血倒在地上圆觉更是慌了起来,他这时才想起上面给他的任务,所以又改口叫道:“这是我们青山寺的学生,你们要是伤了他寺里也会追究的。”
这些人都是这几年石圭在附近结交的黑道人物,石圭的出身在士族中不算太好,一个鹰钩鼻子又完全破坏了他的脸型,自小就受到了不少歧视,而他也毫不客气地进行了抗争,这其中就包括结交街头的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他到青山寺学习也是为了摆脱自己的命运,不过在学习之余他也没有忘记到寺外寻找朋友。
青山寺从很早以前就包含着上下两部分,那些真正能够使用法术的僧人一向对世俗不屑一顾,在他们看来这些毫无力量的普通人和豕犬并无什么不同,但是他们为了炼制法器又必须广结善缘,因此从五百年前青山寺就开始收专门打理俗务的弟子,这些人从一开始地位就远远低于那些真正修习佛法的弟子,经过这几百年下来修习佛法的和尚都很长命,一代一代传递的很慢,所以这个时候他们的辈分也远远高于那些经营俗务的和尚,即便是一个只掌握最粗浅法术的小和尚也可以对掌管俗务的方丈吆五喝六。
青山寺中修习法术的和尚都出身于士族,不过他们对于这个阶层的香火之情也并不怎么浓厚,实际上这种情况连云山也有,因为从小就把低自己一等的人视若猪狗,所以这两派中绝大多数人看待士族就像士族看待庶族一样,倒是洛阳附近的邀月书院对待那些不会法术的人们表现得非常客气。
石圭因为从来不肯老老实实的学习,没事就喜欢在寺里乱钻看看能不能遇到什么奇遇,没想到真的让他慢慢地摸出了和尚的心思,寺里那些真正掌权的和尚都是眼中没有其他人的家伙,他们根本不愿意耗费自己一点点时间来教这些俗家弟子,实际上由于六祖被徒弟所害,所以很多僧人甚至对收那些正式弟子都不是很感兴趣,因此青山寺设立了东山禅院,专门收那些不好推脱的求学者,让他们整天念经最后自己知难而退。
石圭在山上莫名其妙的浪费了三年光yīn自然是火冒三丈,干脆就跑到大雄宝殿一顿大骂,被那些负责接待的和尚好言劝走之后越想越不是滋味,再加上这几年和圆觉很有一些过节,所以就打算回来报复这位东山禅院的住持。
现在石圭看到那个厚颜无耻的和尚搬出青山寺作为最后的保命符不禁好笑,“青山寺的和尚就杀不得吗?我怎么听说五年前周家打死了一个借着给人看病偷人家老婆的花和尚只赔了五百两银子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想必那不是青山寺的和尚。”说罢石圭转过头来对鼓舞他的同伴,“怕什么,天大的事由我来顶着,这个家伙在那些真的会法术的和尚眼里连个苍蝇都不如,回头我托人到寺里去道个歉就行了。”
其他的那些蒙面客还是有些犹豫,他们来之前并不知道打的是青山寺的和尚。石圭看到其他人都不肯动手干脆把棍子在手里一颠一颠的自己走了上来,准备亲自来结果这个多嘴的和尚。这一下圆觉再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只好抱着头闭上眼等着挨棍子了,风声呼啸而过之后圆觉发现自己并没有感到疼痛,悄悄地睁开眼睛才看到张守义又一次站了起来用手架开了石圭的那一棍。
“你们这些小白脸手上就是一点劲都没有,”忍住小臂上的钻心疼痛,张守义出言讽刺,如果其他人能够被圆觉吓住一对一的情况下他是不会怕石圭的,说完左手一挥就是一个冲天炮,正打在石圭的脸上,石圭挨了这一拳之后仰天便倒,居然就此昏了过去。可是还没等张守义为自己的胜利欢呼其他那些蒙面客开始有了动作,石圭结识的这些人中很有几个亡命之徒,刚才被青山寺的名头给吓了一下,可是这会看到石圭被对方打倒却反而激发了他们的怒意。这一下即便张守义拔刀迎战也于事无补,没两下就被打成了滚地葫芦。
这个时候远远地站在一片小树林中的明虚不禁面露微笑,“看起来这回单凭格斗你是过不了关了,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还能忍得住不使出真本事。”
这个时候张守义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刚才挨揍的时候他还偷偷地保留了自己最后的一点力气,趁着敌人不备他猛地将匕首向着右手边的那人刺去,这个时候的他想的已经是拼一个够本了。
可惜他的这个如意算盘并没有打响,虽然对方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张守义还能反击,但是他的格斗经验十分老到,看到匕首刺来立刻身体急转,同时飞起一腿正踢在张守义的胯骨上。这一腿的力量让张守义临空飞起,然后在圆觉的惊叫声中划了一道弧线向着悬崖下面摔去。
紧跟着黄光一闪,阿黄也跟着跳了下去,明虚不会架仙剑飞行,这个时候只好祭起缩地的法术,虽然将足足半里的距离一越而过,不过还是晚了,等到他赶到江边的时候江面上再没有张守义的影子,这一下可让他着实震怒,自己这两个月来辛辛苦苦的跟踪就在这人的一脚之下而宣告前功尽弃,这个时候的他已经顾不得去想张守义为什么会连一群蟊贼都打不过,在他看来面前的这些人就如同蝼蚁一般,既然惹恼了自己当然就必须付出代价。
看到面前的这个老和尚一边结手印一边念咒语,脸上的怒气显然也是对着自己而来那些蒙面人可全都慌了手脚,虽然石圭说过一切后果都由他顶着,可是他现在正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看来不管是什么他都顶不了了。这个时候十几个人的反应各不相同,出手反抗、跪地求饶、掉头就跑的都有。
明虚施展的并不算是什么高深的法术,念咒所耗费的时间也不长,那几个跳上来准备打他一个措手不及的人正好迎面撞上散shè而来的念珠,发着红光的珠子从他们的身体内一穿而过,散发出的高温同时封闭了伤口,当这几个人落在明虚的脚下时没有溅出一滴鲜血,至于其他人佛珠同样没有放过他们,只一眨眼的工夫这里就尸横遍野。
圆觉吓得几乎快要昏过去,他可不认为这位长老是在为自己报仇,他甚至害怕明虚杀得兴起把自己也顺手干掉。直到看到佛珠重新接成一串又飞回到明虚的脖子上他才算松了一口气。
明虚把这些碍眼的家伙一举杀尽心里舒畅了许多,这两个多月的风餐露宿难免让他的心里有些憋屈,杀完之后他才想到要查看一下张守义掉下去之后究竟怎么样了,山崖下面的那些乱石上什么也没有,这说明张守义没有摔在石头上,不过即便是直接掉进水里这样的高度对普通人来说也基本上是不可能生还的,可是张守义究竟是不是普通人还很难说,明虚想了一下回头问在一边战战兢兢的圆觉:“他掉下去以后怎么样了?”
“当时阿黄一下子扑出去,然后他们就一起掉到了江里,接着只在水面上漂了很短的一段就沉下去了。”
明虚又皱起了眉头,他虽然会一些简单的分水咒,可是这下面的水流如此湍急,而且青山寺一直有一个规矩那就是寺中的僧人不得在青山寺周围一里的范围内下水,所以他还真的不敢贸然下去。“既然如此,我也只好回禀菩提院,听凭长老决定。”
………【第十六章 大蛇】………
龙蛇腾盘兽屹立,
一佛一珠以为计。
暗思幸有残筋力,
波浑未辨鱼龙迹。
张守义粗通水xìng,但是在这样的水文条件下根本不可能施展他那辆下狗刨,更何况入水的冲击震的他浑身剧痛,脑子更是嗡嗡直响。就在他拼尽最后的一点力气做着垂死挣扎的时候阿黄从他后面一口叼住张守义的头发把他向着水底拖去。
沉入水中的张守义立刻惊奇地发现水从他的身边退开,这样的景象他从来没有见到过,这让他忘记了身上的疼痛转动眼珠向四面看了起来,在他头顶上水面已经重新和在一起,而周围湍急的水流中不断的有鱼儿一闪而过。面对此情此景张守义很自然地想到自己已经能够施展法术了,虽然不知道是怎么释放出来的但是显然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修炼成了金刚护体神功,张守义并没有看到从后面叼住他头发的阿黄,这个时候陷入狂喜的他也没有注意到有东西在扯着他的头发。
而阿黄这时也有些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非要跳下来,当时他什么也没想,似乎有一种本能让他跳下来救人。虽然如水是出于本能,可是在此之后它的行动就完全是出于周全地计算了,阿黄知道青山寺有人在暗中监视,所以它把张守义拉到水下再分开水路,准备借此逃过监视僧人的耳目。对于阿黄来说这样程度的行功不算很吃力,所以他相信自己可以 可以在下游十里的那个转弯处把张守义带上岸。
张守义这边一旦发现自己终于练成了绝世神功当然是兴奋莫名,也就不再管身上的疼痛开始拳打脚踢起来,看着自己随手挥出的一掌立刻就能让周围的水应声分开,再看看在自己面前凝成的水墙据自己足足有十厘米左右张守义不禁想到固老相传金刚护体神功练到最高重可以在身体的皮肤外面形成一道气墙来保护自己,甚至连衣服都可以保护,现在自己居然可以把水推出去十公分,这无疑已经达到了顶点中的顶点。
就在张守义陶醉在成功的喜悦当中突然周围的水流迅速地旋转起来,而张守义面前的那面水墙也泛起了层层波纹,虽然张守义的护体神功仍然在起作用,但是他的人却急速地向下沉去,这一下阿黄也有些发慌,因为它从这个漩涡中察觉到了施术的痕迹,也就是说有人正在用这个漩涡捕捉他们。阿黄的第一反应是自己暴露了,青山寺的和尚前来抓自己了,面前的这个漩涡虽然不大,可是却异常的坚固,阿黄把自己给知道的那么几条能在水下使用的咒法一一施展,可是都是石沉大海,最后这个漩涡的底部突然涌进了空气他们这才摆脱了漩涡的束缚重重的摔在地上。
由于底下是厚厚的一层沙滩张守义除了又一次被震得翻江倒海之外并没有又到什么伤害,仰面朝天的躺在那里张守义看到所有的江水都悬浮在离地面大约有五米高的地方,也就是说他是从五米高的地方掉下来的。再艰难的转了转脑袋张守义惊奇地发现阿黄站在他的身边,一脸戒备的死盯着前方,顺着它目光的方向张守义看到了一个硕大的山洞,里面传来了阵阵的腥风。
就在这时山洞中传来了轰鸣的雷声,张守义不得不捂住耳朵,阿黄突然冲着山洞大声的吠叫了起来,随着它的叫声一个巨大的蛇头从洞中探了出来,长长的蛇信一下子从张守义他们面前扫过。而张守义这时才发现刚才的雷鸣显然是这条蛇在山洞里大笑,经过层层回声反shè就变成了那种可怕的声音,而现在那条蛇虽然还在笑个不停,可是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恐怖了,因为在一个直径超过两米的大蛇面前任何声音都不可能再增加威吓的效果了。
“真是有趣,现在连狗都可以成jīng了,青山寺的地界里怎么会出这种事,真是世道大乱了,本来我觉得妖怪是不应该吃妖怪的,可是我已经有好几个月没吃到什么像样的东西了,今天只有一个人吃起来太不过瘾了,只好把你也拿来凑个书吧。”
张守义听这个蛇jīng说阿黄也是妖怪不禁大吃一惊,正想辩说:“这怎么可能。”那边阿黄已经在口吐人言了。
“不要说大话,真要动手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这一下可把张守义吓得不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掉到妖jīng窝里来了,刚刚练成的神功就要命丧蛇口,真是太冤了。随着两条腿的轻轻颤抖张守义的牙齿也开始打起架来。阿黄看了一眼张守义,“怎么你害怕了?”
“你,你为什么会说话?”张守义结结巴巴地问道。
“我是青山寺里的狗,每天持戒、参禅,多年的修行聚于一身,会说话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阿黄语带不悦。
那条蛇听了阿黄的话又是一阵狂笑,“现在连狗都会参禅了,慧能那个老儿若是地下有知只怕要被气地吐上几升鬼血。”
面对大蛇的讥讽阿黄并不动怒,“你搞错了两件事,第一六祖已经成佛,和地下、鬼魂什么的一点关系都没有,第二六祖在晚年的时候已经发现万物皆有佛xìng,所以我能参禅也是他老人家乐于见到的。”
听了阿黄的话大蛇的表情开始变得严肃了起来,“听你这么说你和那慧能老儿似乎还颇有渊源,说来听听吧。”
阿黄哼了一声,“我是青山寺的狗,你说我和六祖有没有渊源。”
大蛇也哼了一声,“我对青山寺的和尚一直是比较喜爱的,他们要是被我捉住我绝不折磨,直接一口就吞下肚子。你不要以为我对青山寺发生的事情一点都不知道,那里的和尚若是能把佛法传给一条狗我的姓就倒着写,那群和尚连慧能这个老儿都能暗算还会在乎什么万物皆有佛xìng的狗屁观点?”
看到大蛇对青山寺的情况十分了解阿黄不禁有些发愁,双方的实力相差太过悬殊,而且抬出青山寺的名头明显吓不倒对方,听他的语气和六祖很可能还有些过节,这个时候阿黄才发现那个山洞的周围刻满了佛家的各种真言,粗略一看都是镇压之用,如果联系到他这条蛇被镇压的地点看来它十有仈jiǔ是被六祖镇在这里的。
“好了,废话也说完了,现在是会餐时间,我先吃哪一个好呢?”大蛇的眼光不断地在张守义和阿黄之间扫来扫去。
阿黄见事已至此只好一边念咒一边后退,希望能够杀出一条血路,这条蛇毕竟是被镇压在这里,它的攻击范围应当有限。
“咦?”大蛇十分奇怪地盯着阿黄,“金刚狮子印?你这条小狗还真的不是吹牛,不过这玩艺虽然号称佛门防御技艺中的jīng华,可是你没有手,结不了印,只怕威力要大打折扣吧。”大蛇轻轻地晃了晃脑袋,“而且就算你把金刚狮子印完完全全的使出来也挡不住我的。”
阿黄也不答话,只管念诵着咒语,渐渐的环绕张守义他们周围一丈方圆的沙地上泛起了一片金光,看到阿黄行功完毕大蛇终于有了动作,只见他向前一蹿猛地向阿黄扑来,而地上的金光也立刻大盛,两相碰撞之下张守义他们被冲出去好几丈,不过大蛇也没有闯进这个防御圈。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大蛇又一次发出了狂笑,“很好,你这手金刚狮子印还真有点意思,与其他和尚不大一样,还真有点像当年慧能得出手,等一下我要慢慢地把你吃掉,一点一点地消化,也算是还慧能老儿一个人情。”
说罢大蛇开始接二连三的冲撞起阿黄的防御圈每一次撞击都将他们冲得连连后退,同时金光的强度也越来越弱了,张守义焦急地看着这一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阿黄只是在那里低着头默念咒语,眼看着他们步步后退就要被撞入水墙这一次大蛇的来势尤其凶猛。
强烈的撞击在两端同时出现,在这样强大力量的两面冲击之下金光大亮了一下之后就彻底地消失了。而阿黄一声大喝双瞳之中再次放shè出金光,也狠狠地击在水墙之上,刚才剧烈的撞击之下水墙上面波浪起伏,再经此一击竟然被炸开了一个大洞,汹涌的水柱立刻喷薄而出,阿黄一口叼住张守义的领子就向缺口处冲去,这个时候的阿黄灵敏异常,三窜两闪之后竟然让他劈开水路冲出了大蛇的结界。
而那条大蛇对于猎物的逃脱当然是怒不可遏,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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