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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仙之门-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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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实际上明虚回去却因此被他的师傅一顿斥责,虽然菩提院的诸位长老在听过他们师叔侄的各自汇报之后对明虚的处理作出了认同的结果,可是他的师傅却仍然认为明虚轻易决定这么大的事不但太过风险而且得不偿失,“你都快一百岁的人了怎么还是一点脑子都不长,做事怎么还是这么冲动,难道你真的想一辈子守大殿,以你那点道行你给青山寺立个什么功,你看其他人哪个在进罗汉堂之前不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如果是你个人的事吃喝piáo赌长老自不会来管你们,可是这件事却关系重大,要是将来惹出麻烦为师也无法袒护与你。”

    师傅的一番话一下子把明虚浇的冰凉,刚刚被菩提院长老嘉奖的劲头立刻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可是刚刚证天长老还夸奖我。”明虚并不是想顶撞师傅,只是想为自己找一个救命的稻草。

    明虚的师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现在认同与你,并不代表将来也认同你,若是这件事闹出祸端他翻脸的速度绝对比你想象中要快的多。而且就是结果不算糟糕,证天难道会因为这件事而眷顾与你?用不了多久他就把你给忘了,倒是那些认为你胆大妄为的长老必然会长久的记得这件事。”

    这个打击对明虚可以说是颇大,“还请师傅救我。”说着就跪倒在地。

    “你也用不着太担心,事情毕竟还没到那一步,说到底还是你师祖死的早,要是咱们在菩提院有人也就不用这样担惊害怕了,这个年轻人来到青山寺这件是比你想象中的要大的多,所以对你来说不管是福是祸你都躲不过了,唯今之际你不如讨个差事去监视此人,虽说菩提院多半还会另派人进行双重监视,不过你在第一线如果出了什么事总比闭眼等死要好一些。”

    听到师傅如此一说明虚终于忍不住了,他一边嗑着响头一边问道:“信真师叔说我有很多事情不知道,刚才听师尊的话里也有这个意思,能否请师傅将其中内情告诉我,我发誓让它烂在肚中,这样总好过死了都不能不闭眼。”

    看着弟子泪流满面的样子明虚的师傅也有些不忍,“唉,你一定很奇怪我们青山寺的开山祖师是靠顿悟成佛的为什么他们对另一个可能顿悟的高人如此戒备。”

    “我猜是因为菩提院的长老们不愿意一个外人凌驾于青山寺之上。”看到师傅愿意回应自己的疑惑,明虚赶忙把自己的猜想说了出来。

    “哪有那么简单,禅宗的衣钵自八祖之后就不知所踪,况且青山寺至高的地位一直不被北方的寺院所承认,不要说这小子可能只是顿悟禅理就算已经真的成佛,他也不能争夺本寺的领导权,至于禅宗正溯就算他能争到对我们也并无什么损害,他毕竟是一个人,而不是一座寺,我们在法理上仍然讲求顿悟,把九祖的头衔给他我们却可以压倒北方所有的寺庙,何乐而不为。”

    “那究竟是为什么呢?”

    “那是一个很久远的故事了,”老和尚说着压低了声音,“六祖靠顿悟成就了通天的本领,可是这个本事他却没有办法传授给弟子,所以一直以来六祖都只能将他领悟来的神通加以解释教给弟子们,弟子也通过勤学苦练来增长自己的修行,一直到现在我们还是这样的,对我们来说这样的师承相传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对于六祖来说他显然并不满意,据说他一边教授弟子一边寻找能够悟xìng成佛的衣钵传人,”说到这里老僧又是长叹了一口气。

    “若是他找到了这样的传人相信六祖的那些弟子们虽然不太满意可是毕竟师傅就是靠顿悟起家的,所以应该也不至于有太过激的反应,可是像那样的天才哪有那么容易找到?结果六祖一直到病势沉重却仍然没有立下衣钵传人,当众弟子在病床前请求他授予衣钵的时候六祖却说众人无人能继承其衣钵,所以他准备告知天下不再将禅宗的衣钵继续传下去,这自然令众弟子大失所望。要知道在那个时候虽然六祖的十八名弟子个个有一身不凡的本领,青山寺十八铜人的名头在江湖上也打的非常响亮,可是当年六祖携禅宗衣钵南下大大的得罪了北方的寺庙,再加上六祖生前与各方势力的争斗那个时候的青山寺树立了很多强敌,其中不少人听说六祖行将不治的消息都蠢蠢yù动,而这个时候连禅宗衣钵的大义名分都一起失去那对青山寺自然又是一次更沉重的打击,结果是兄弟们一商量就在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把六祖给结果了。”

    老僧的语气从头到尾都是那么平淡,可是停在明虚的耳朵里却仿佛一连串的炸雷,“六祖是被青山寺十八圣僧给杀掉的?”一瞬间一连串的偶像在自己面前破灭即便对一个看惯了世事沧桑的老人来说也是个太大的打击。

    “你就是那样不成熟啊,所以我才不愿意把这件事告诉你,十八圣僧虽然谋害了六祖,不过他们倒也不全是为了自己,在结果了六祖之后他们就公推大师兄继承了衣钵,后面十八圣僧的那些事迹你应该是耳熟能详了,不管怎么说十八圣僧保住了青山寺,如果没有他们也就没有今天的局面。”

    “是,是。”明虚仍然有些魂不守舍。

    “菩提院长老之所以如此害怕不仅仅因为那近千年前的一段往事,而是因为在谋害六祖的最后阶段出现了一些无法解释的情况,六祖的灵珠离体突然化作四个光球向四面shè去,十八圣僧拼力拦截却起不到一点作用,这让他们很是担忧,毕竟六祖有很多本事并没有教给他们十八个人,这倒不是他藏私,而是因为顿悟得来的法门有很多无法通过言传身教来传授,所以十八圣僧知道如果不是六祖病重他们这些人根本就不是对手,同样他们谁也不能保证这最后的异变是不是六祖留下的后着,不管灵识投胎,还是移魂夺舍对他来说都是轻而易举,若是让其遁逃重新杀上门来只是迟早的事。”

    “原来如此,”明虚点头说到,“菩提院的长老们以为那个张守义就是六祖,这可能吗?”

    老僧摇了摇头,“我看未必,以六祖的神通如果没死他又想回来报仇的话他肯定早就回来了,要知道他那诺大的神通可是一夜而来的,你真的觉得他养一个伤需要八百多年的时间吗?”

    明虚有些弄不明白了,老僧在心里暗自摇头,“,你是知道青山寺在六祖死后的那一段艰难时光的,以你来看十八圣僧谋害六祖究竟是对是错。”

    “欺师灭祖当然是不对,不过他们并不是为一己之私所以情有可原。”

    “不错,我想若是六祖能逃过此劫他定然不会就此罢休,但是弟子们的立场也有他们自己的道理,而他们争执的原点是是否只能顿悟的弟子才能受六祖衣钵,青山寺毕竟有这么多人,他们都还要活下去。六祖想要彻底打败这些弟子证明自己正确那最好的方法就是找到这样一个能够顿悟的弟子,然后由这个人将那些背叛的弟子全部铲除。”

    明虚点了点头,不过他还有一件事想不明白,“六祖本来已经病入膏肓,后来又被十八圣僧偷袭,即便靠着神通能暂时保住xìng命,可是这么多年难道他还能活下来吗?”

    “这可不一定,对六祖来说涅磐本不是一件坏事,所以那重病倒未必是他消除不了的,你想想释迦摩尼若是对着尘世尚有留恋他又怎么可能病死,我想六祖应该也是这样,本来已生无可恋,可是弟子们的背叛倒是给了他留下来的理由。当然六祖也可能真的死了,但是即便那样以他的法力留下神识来寻找弟子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这样弟子明白了,我这就上菩提院请求监视这个张守义的差事,但愿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知道了青山寺最大的秘密之后明虚晓得张守义如果真的和六祖有什么瓜葛的话那就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到时候自己的xìng命恐怕真的就保不住了。



………【第十章 斗殴】………

    白眼向人多意气,

    行李亦须携战器。

    出来似有凌云势,

    乃能略展狂僧意。

    张守义没有想到他的求学之旅首先就碰上了老生对新生的欺凌,当他和铁川到船上拿了被子行李来到东山书院的时候,就看见书院的大门口站着两个瞎子在那里高谈阔论,两个人在门口一站只留下了很窄的一条通道,可是铁川背了那么多行李根本就不可能挤进去,张守义看着那两位残疾人明艳无匹的容貌不禁深深的为他们的缺陷感到遗憾,要知道如果不是眼珠上没有双瞳他们都可以称为不亚于谢林的美男子。

    听他们两人谈兴颇浓张守义也不忍心打断他们,于是让铁川把行李暂时放下然后坐到一边旁听。结果还没听上几句张守义就发现这两位的关系很是不友好,虽然由于学识有限两个人的谈话他大概有一半的内容不是很明白,可是从两人的语气中他还是很快就听出了其中讽刺的味道,同时他也判断出这两人都是东山禅院的学生,也就是说以后大家都是同学了,这样的认知让他觉得自己应该加入到他们的谈话中去。

    “两位师兄好高的兴致,我今天刚刚报的名,以后大家就是同学了,还请多多指教。”说着张守义上前双手抱拳,很有江湖气的作了个揖。

    两个人一同转过头来,上上下下的将张守义打量了一番,这让张守义感到很是怪诞,明明对方的眼睛里连瞳孔都没有,可是看他们眼珠的运动和头部的动作却仿佛不是瞎子一般。两个人这种打量足足持续了五分钟左面的那个人才终于沉不住气,“你姓什么?”

    “姓张。”

    立刻两个人鄙夷的说道:“庶民。”

    这一下可把张守义气的不轻,虽然这段时间他已经从船老大和铁川的嘴里了解到了那些士族是如何歧视其他人的,可是毕竟没有真的尝过,现在毫无来由的被这两个瞎子这样抢白叫他如何不怒,“庶民怎么了?庶民就不是人吗?”一时之间张守义也找不出什么厉害的话来还回去,就把这句已经在心中埋藏了一年多的话大声的吼了出来。

    这一下把两个人吓的是花容失sè,非常一致的闭眼捂耳,这样的反应是张守义绝对没有想到的,只好呆愣愣的看着两人,过了好一会那两位没有看到发生天崩地裂的灾难于是就慢慢的把眼睛睁开,看了一眼张守义然后又互相对望了一下才算恢复常态,然后两人眼睛一翻眼眶里又只剩下了白眼球,这个时候张守义才算看明白两个人不是天生的瞎子,他们刚才只是在翻白眼,这样一连串莫名其妙的事情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而那两个人被张守义这样一声断喝也失去了互相讥讽的兴致,各自咳嗽了一声释释然的走开了。

    张守义找到东山禅院的主持将刚刚拿到的入学通知书呈上,圆觉和青山寺大多数的和尚一样客气,见到了张守义的材料立刻忙前忙后的为张守义安排住处,其实倒也用不着太费事,那个石公子负气而走东西几乎都没有拿,稍微收拾一下张守义就能住进去了,只不过他们刚把行李放下就看见刚才那两个白眼党带着仈jiǔ个家人气势汹汹的走了回来,走在前面的那一位兰指一伸,细声细语的说道:“给我把他打死。”

    站在他身后的家人应声而出,可是他的同伴显然对这种独断专行很不满意,也回过头来喝令家仆一定要抢在前面要了张守义的命。

    张守义看到这个情景立刻拉着铁川退入屋内然后就是抄家伙准备迎战,等到那些恶仆推开前来劝阻的禅院主持发现要痛打的对象一人一把利刃把房门守的严严实实,他们赤手空拳一时倒不敢造次,尤其是张守义手中的那把西瓜刀寒光闪闪,让人望之胆寒。平时像他们这些人如果奉了公子的命令殴打那些庶民从来没有人胆敢反抗,所以也就想不起要带兵器。当然两位公子对于男xìng的刚强之气很不喜欢,所以他们的书童、家仆在气质上也属于yīn柔一流,虽然经常接到“打死、宰掉”这一类的命令,不过真闹出人命的机会并不多,现在一看到猎物如此凶恶心头都是暗自惊慌,围在门外大声吆喝就是不见有人冲进去。

    这一番混乱很快就把周围宿舍里的学生们吸引了出来,对于士族来说镇定也是仪容的一部分,所以虽然早就知道外面闹成了一锅粥,不过大家还是等了一会才陆陆续续的走出来。

    这些恶奴都是些欺软怕硬的角sè,本来他们当中不少人都想着派人到一边找一些木棍、石头来拉近双方在武器装备上的差距,可是他们的主人却没有看见屋里的情景,只是一个劲的催促他们赶快冲进去,实际上对于这些士族们来说即便他们知道屋子里的情况也没有什么不同,他们当中的大多数对格斗中的各种要素没有一点分辨能力,手上拿着刀和赤手空拳有多大的差别他们毫无概念。

    看到围观的人多了起来主人的催促逐渐变的焦急起来,或许是受不了这种紧张的气氛终于有一个家丁大喊了一声冲了进去,可是其他人却没有跟着闯入,因为战斗的结果在一瞬间就出来了,当冲进去的人血淋淋的爬出来周围那些士族都显露出了惊恐之sè,那些家丁更是退出老远,这一下所有人都知道张守义是玩真的了。而张守义虽然赢得了第一个回合的胜利,不过鉴于对方人多他也不敢杀出去,这一次的对峙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原来一番惊吓之下肇事的两位公子之中有一个立刻感到了内急,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如厕是需要好几个人伺候的,若是在家中这本是丫环的工作,可是现在毕竟是在禅院修佛,一切排场只好从简,所以如果不召回战斗部队公子很可能就要尿在裤子里,稍作权衡这位就只好向身体的本能作了屈服,而家丁们一听说公子要如厕个个都是如蒙大赦,也不管地上躺着的同伴簇拥着他们的主人向着厕所奔去,而另一拨人马看到本来的竞争对手灰溜溜的逃走并没有任何喜悦之情,虽然在刚才的战斗中他们的实力得到了百分之百的保全,不过心头仍然是害怕的要命。

    张守义看他们都躲得远远的可是门口这个人的身上仍然汩汩的往外冒血,他不禁也有些慌了,刚才挥刀的时候没有想那么多,现在看着那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才开始害怕了。实际上张守义的西瓜刀并没有给对方造成多大的伤害,他那一刀砍出的伤口虽长但是只是皮外伤,这把刀本来就没有开锋,更何况对方看到他一刀砍来还下意识的举起手臂来抵挡。可是没想到铁川的匕首后发先至,一下子就瓦解了敌人的抵抗,然后张守义的一刀起到了将敌人劈出去立威的作用。

    “你掩护我,”向铁川交待了一句张守义走出房门,站在外面的四个家丁立刻再一次远飚,张守义估算了一下距离确定对方无法偷袭自己就蹲了下来检查,自己的那一刀造成的伤口现在只有少量的血液还在向外渗,可是铁川在敌人左肋上捅的那一刀就厉害的多了,张守义只好撕开他的衣服来进行包扎。

    手头也没有伤药张守义只管把绷带扎紧,圆觉这时也拿着一些急救的东西赶了过来,两人手忙脚乱的把伤员给包扎好,等到把药酒浇到伤口上时剧烈的疼痛让伤员立刻清醒了过来,本来这个家丁就没有受到什么能够致其昏迷的伤害,他之所以昏过去完全是因为看到自己的血一个劲的往外冒才被吓昏的。

    张守义看到他醒了过来一摆手中的西瓜刀高声断喝:“这次我饶你一命,下次如果再来惹老子我就直接把你的头给砍下来,”然后又用刀指着其他的家丁,“你们也是一样,现在全都给我滚。”

    一般说来士族子弟对于敌我强弱的判断迟钝的可笑,但是这个时候本能告诉周明现在必须撤退了,既然四个人奈何不了这个混小子那就派人再去找四十个人来,说起来这时撤退虽然大失了自己颜面,可是毕竟压住了那个该死的石敖,自己毕竟没有被吓得尿裤子。

    看到周明带着手下离开圆觉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次虽然见血不过毕竟没有闹出人命,尤其是张守义没有受到什么损伤。在东山禅院的这些世家子弟一贯无法无天,因为这里并无真正的术士坐镇,管理这里的都是些负责接待的和尚,本身出身就低,进庙之后更是一直受到“施主永远正确”的教育,更何况他们总是只教这些世家子弟念经,虽然以“佛法的一切jīng髓都在经文之中”作为借口,不过时间一长总有学生会起疑心,这样他们的权威总是建立不起来。

    寺里的长老不肯教学生们真正的法术,可是对那些胡闹的学生也不加约束,按照圆觉的理解东山禅院只是一个幌子,是用来糊弄那些来求学的士族子弟的,所以在他的心中这些人的分量也就不重,毕竟能够修习佛法的僧人虽然都是士族,可是还从来没听说过有人能够从东山禅院登堂入室的。不过张守义就不同了,在他到达这里之前已经有两位长老现影强调张守义的重要,所以圆觉本来是打定主意就算拼上xìng命也要保护张守义的安全,没想到最后张守义自己就把事情给解决了。

    “大师,”张守义双手合十向圆觉行礼,“真是对不起,第一天来就跟您添了这么多麻烦,我马上就把这里收拾干净。”

    圆觉笑着摆了摆手,“没有关系,这帮世家子弟整天就会无事生非,挫挫他们的锐气也好,不过周明和石敖都是心胸狭小之人,往后你还需要小心。”

    “多谢大师关心,我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自己是怎么得罪了他们,就算我对他们说话声音大了一些,也不至于用的跟有杀父之仇一样。”张守义实在想不通同样是士族为什么人和人之间会相差这么大。

    圆觉叹了口气,“你和这里的同学相处久了就会明白了。”

    张守义这才抬头认真的打量起他的那些同学起来,一眼望去张守义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自己的这些同学当中如果有一个女扮男装的祝英台自己绝对是分辨不出来的,刚才那两个家伙虽然同样十分俊美,不过自己一照面注意力就被他们两个的白眼球给吸引过去了,感触倒不是太深,这会情绪稳定下来再一眼望去心头的伤口一下子又裂了开来。圆觉看到张守义神sè不对还暗自对这个少年的观察力大加称道,一般人在面对士族的时候往往直接就被对方的美貌所迷惑,自己是与他们接触多了才知道这些人的变态,没想到这个少年一眼就看了出来。

    虽然遍地的美男让张守义很不自在,不过为了学习法术他还是压住了这种不快,“我晓得了,以后弟子会小心的。”张守义暗自决定也要像铁川那样弄一把小刀来防身。

    而在禅院的后面明虚正站在一棵大树上做着他的观察,这颗千年老树在离地大约七八米的地方被明虚掏出了一个洞,洞前有一根长长伸出去的枝干,对于明虚来说这样就既能坐禅又能观察,虽然不敢使用什么窥视的术法,不过以明虚的道行即便不用法术寺中的事情也逃不出他的耳目。

    “居然还擅长格斗,这个人的来历果然大有可疑。”明虚少年入寺,一生并未接触过什么功夫,在他看来不用法术而以二敌十,自是武功高强的象征,要不然就是用了什么自己无法探测的术法,考虑到自己道行低下,这也是完全有可能的,一想到自己与对方有级数上的差距明虚不禁有些灰心,要是真的是那样自己的监视很难想象能够看到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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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斗气】………

    对酒池云满,

    脂膏兼饲犬。

    虑戒防微浅,

    见令馋舌短。

    山寺的生活当然清苦,张守义又不能像他的同学们那样摆出士族的派头,好在他对于清贫的生活已经习以为常,对于寺中提供的食物倒没有什么不满。只不过其他的同学却从不在乎什么清规戒律,每天都能看到不知道谁的仆人把各种山珍海味、琼浆美酒背进山门,让人奇怪的是和尚们对此视若无睹,实际上每天除了一个时辰的诵经和尚们几乎从不干涉学生们的活动,即便是诵经如果学生不愿意参加和尚也不强求。

    在这样的环境下教学的质量可想而知,这些世家子弟大部分是出于对法术的渴望来到青山寺的,其中真心向佛的只有很少的几个,大部分人来之前倒也下了持戒的决心,不过到了这里之后看到寺规如此之宽松很快也就放纵了起来。对这些人来说张守义以一个庶民的身份跻身于他们之间实在让他们很难容忍,虽然张守义表现出来的粗野让他们不敢再次轻举妄动,不过口舌上的便宜却还是要讨的,就在第二天吃午饭的时候那个见血后被吓得尿裤子的石敖看到张守义碗里的饭菜立刻咂着舌大摇其头:“庶民就是可怜啊!那么大一个碗里连点肉星都见不着,都是些青菜豆腐,唉,我就是养一条狗喂的也比这个强啊。”

    面对这种当面的挑衅张守义自然不会忍气吞声,昨天他问过圆觉,原来这个石敖是来自于洛阳的石家,倒是那个周明属于江南的豪门,对张守义来说不管对方是强龙还是地头蛇反正梁子已经结下了,现在既然对方欺负过来了自己也没有退让的理由,所以他答话之前干脆嘬起嘴唇吹了声口哨,“是啊是啊,谁不知道你们石家的养的狗每顿都要吃一些鲥鱼、rǔ鸽、鸭舌…”张守义盯着对方的餐桌一样一样的报了起来,他本来认不出来这些菜式,只不过刚才石敖为了摆阔让家人往桌子上端菜的时候要大声的讨论,一定要让那个乡巴佬明白这一桌酒菜的珍贵之处,而张守义面对着豆腐青菜听到旁边有这样的议论注意力自然会比较集中,所以这个时候报起菜名来丝毫不费力气。

    听到对方反唇相讥石敖立刻怒不可遏,可是他偏偏一时想不出什么厉害的话顶回去,恼怒之下就一口接住张守义的话,“还真让你说对了,这桌酒菜就是你家公子用来喂狗的,来人,去把阿黄给我牵过来。”

    见到主人中了对方的激将法几个家人心里不禁暗暗叫苦,这桌酒菜在张守义看来也只是一般的奢华,他曾经和几位朋友吃过那种家固定的金额之后随便吃的自助餐,按照他的观点这一顿和那种自助餐也差不多,可是实际上这其中有相当大的差别,饭店里面因为是大批量的生产从采购到制作都轻车熟路,可是石敖这里要摆阔那就不一样了,就好像鸭舌,在张守义看来这不算什么,因为当年超市的生鲜柜台有一些鸭子的各个部分就是分开卖的,鸭舌虽然贵一些,但是想要吓人却还差的远。可是石敖这一盘鸭舌却是真的杀了几十只鸭子才得到的,虽然不至于真的要为整只鸭子付钱,不过半价总是跑不了的,这附近的农民都知道这帮世家子弟的钱好赚,所以他们买东西总是要贵上一些,再加上负责采购的又要从中渔利,所以这一盘舌头的价格的确不菲,因为这一桌是石敖刻意摆阔,所以即便是这里的世家子弟也不是人人都吃得起。现在石敖一怒之下要拿这些菜喂狗,浪费钱财倒也罢了,可是他的这些家丁为了准备这些菜肴可是花费了大量的心血,要知道四五个人伺候一位公子根本不够,所以他们都是家丁当中的全能型人才,从铺床叠背到烧菜做饭他们都有两手,但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如果把这些菜喂了狗起码三天内他们没有能力整治出更高规格的酒席,也就是说公子喂过狗之后还是只能吃一些不如狗食的东西。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石敖看到家人站着不动更是生气,然后又转过脸来对着其他人轻描淡写解释道:“虽然阿黄不是我的狗,不过它今天冲我摇尾巴,所以我要赏他一顿饭,要是有哪个人想吃,跟着阿黄叫上两声我也赏他一点。”说完他周围的人爆发出一阵哄笑。

    虽然石敖进一步的在嘴上讨张守义的便宜,不过这次张守义倒没有生气,因为他知道今天中午这位石公子是要饿肚子了,张守义虽然年轻气盛,不过这虚实之间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石公子知恩图报,张某佩服,阿黄就做了这么一点小事您就剩下自己的口粮去给它吃,这样的高风亮节实在是很少见。”

    就在这时石敖的两个家人拉着一条黄狗走了进来,可是黄狗的后面还跟着一个火工僧人嘴里咦咦啊啊,手上还在不停的打着手势。张守义不认得这个人,不过看起来这就是阿黄的主人了,石敖这时正是骑虎难下看到这个脏兮兮的头陀跑到自己面前碍眼更是一肚子的怒火,而且这个头陀情急之下似乎还想拉扯石敖的衣服,这可是碰到了他的底线,要知道看在寺庙的面子上石敖可以不把对方当作一个普通的庶民来看待,可是这也绝不代表他能平等的看待对方,实际上石敖一看到那双沾满油污的双手就几乎要作呕。

    石敖的家丁当然清楚公子的脾气,实际上他们也不敢和这个头陀有直接的接触,这倒不是他们的卫生观念已经被石敖同化,而是因为以往有不少亲信家丁因为被污染而失去主人喜爱的例子,要是面对的是一个扑向石敖大腿的小乞丐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用靴子底来进行对抗,不过这个火工僧人在寺里地位虽然低,不过毕竟是庙里的人,轻易可是打不得的,既然如此他们也就只好掩护着石敖利用大厅内的几案不停的躲闪。

    那个哑巴头陀倒也没有过分的紧逼,在这个过程中大家通过他的种种手势倒是猜出了几个意思,石敖他们认为这个头陀认为他们要吃掉阿黄,所以不断的合十求饶,因此十分好笑,“去,跟他说,本公子才不吃狗肉那种脏东西,把阿黄带来不是要吃它,而是给它吃的。”

    家丁的解释头陀并不接受,他仍然不停的比划,可是大家都不懂哑语,另外头陀又要不停的护住阿黄,场面就更显混乱,看到石敖弄不懂哑巴的意思其他人也慢慢的加入到这个猜谜的活动中来。

    “这是我家公子赏赐阿黄的,你不要有什么顾虑,不会找你要钱的。”家丁中有人觉得是因为哑巴没见过世面,所以被这一桌酒菜给吓住了,因此出言解释,可是哑巴的神态相当坚决,当他用自己的身体护住阿黄时脸上的表情如同一条护犊的母兽,他身上的油污使得家丁都无法靠近阿黄。

    “哑巴听的懂我们说什么,所以肯定是我们弄错了他的意思。”有几个人知道这个火工僧人并不聋,所以首先就否定了哑巴理解错误的可能,“看他的样子就是不让阿黄吃石公子的东西,可这是为什么呢?”

    “莫非是以为菜里有毒?”这些世家子弟在别的方面一般都很糊涂,不过要说到下毒防毒都有各自的心得,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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