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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及其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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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走到这儿来了?”身后传来习远的声音。
彭思捷回过身,见习远正向她走来,“看见单宁那个女人就烦,所以准备过来找点吃的。”
习远笑:“单宁怎么了?”
彭思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反正不是好人。哎,什么时候开饭?”
“快了。”习远说,“你猜我在那边看到谁了?”
“张俊辉。”
“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正走过来呢。”
习远回头,果然看见张俊辉。
“张先生一个人,曼婷小姐呢?”习远跟没事人似的打招呼。
“她陪祖母去听音乐会了。”
“音乐会?嗯,很高雅的享受。”
彭思捷站在一边没说话,无聊地左看右看。对张俊辉,她实在是没什么想说的。
“彭思捷小姐,能借一步说话吗?”
说什么话?有什么好说的?彭思捷还没开口,习远就帮她回答了:“张先生,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
对,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谁要跟你借一步说话!
“我想,作为债权人,我有权利向债务人询问一些相关情况。具体细节不方便告知,还请习先生见谅。”
债权人,债务人?习远看向彭思捷。
这个张俊辉,还真是卑鄙无耻。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她的确是欠了他的钱,所以也只能跟着他走。
张俊辉带着彭思捷七弯八拐,到了一个露天的阳台上。有几盆开的正艳的花儿,没有人。
他站在栏杆边上,看着远处的夜景:“真难得,今天晚上还能看见星星。”
彭思捷可没心情欣赏夜景,直截了当地问:“张俊辉,那些钱我以后会还给你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在意那些钱。”张俊辉回过身,慢慢向她靠近,“我在意的是你。”
距离越来越近,彭思捷只能步步后退:“你说这些话,你的未婚妻知道吗?”
“她不需要知道,因为我不会娶她。”
不会娶她?彭思捷嗤笑,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跟霍曼婷订婚了。现在跟她说,他不会娶霍曼婷,是把她当三岁小孩耍呢?
“你知不知道,在国外的那几年,我做梦梦见的人是你,看到的每一个人都像你。”
如今说这些还有意义吗?彭思捷无语,却惊觉自己的身后就是墙壁,已经无路可退了:“你不用再说这些,当年你走的时候就应该明白,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没有任何关系了吗?
张俊辉在彭思捷身前站定:“你不是一个绝情的人。”
对,她不是一个绝情的人,她有很多牵绊。可她是一个,决定放手就再也不会跟过去拉上丝毫牵扯的人。
张俊辉突然抓住彭思捷的肩膀,贴近她的耳边,说:“回到我身边,我们重新开始。”
就像在讲一个笑话。
怎么重新开始?别说她现在不爱他,就算还爱着他,她也不会跟他重新开始。
彭思捷去推他:“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谁要跟你重新开始?”
张俊辉抓得很紧,她累得气喘吁吁也推不动他半分。
“你一定还爱着我,我猜得对吗?”
他再次向彭思捷靠近,似乎想去吻她。
“你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叫人了。”
“你叫啊,刚好我也正想找个机会摆脱霍家,到时候还是你的老板比较丢脸。”
可恶的男人!
彭思捷自然不会让他得逞,一边侧过头,一边用力推他,迫不及待地想逃脱这讨人厌的恶心的禁锢。
就在她几乎要筋疲力尽的时候,肩膀处的力道猛然松开。一个人影闪过,然后张俊辉就被打了一拳。
是习远。
习远打完张俊辉,脱下西装给彭思捷披上:“你没事吧?”
彭思捷摇头:“没事。”
习远看着张俊辉,脸色发冷:“张俊辉先生,你说要是曼婷小姐看到你如此念旧情,她会做何反应?”
张俊辉整了整西服,说道:“与你无关。”
“曼婷小姐的反应自然是与我无关,但你念旧情的对象与我有密切的关系,我劝张先生你下次采取行动之前先谨慎考虑。”
“据我所知,彭思捷现在还是单身,硬拉上的关系可不好说。”
习远握住彭思捷的手,拉着她紧走几步和他并排站在一起:“那我现在就明白地告诉你,我就是她的正式男友。以后你若是再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就别怪我不客气。”
彭思捷看着习远的侧脸,轮廓分明,冷峻严肃,却与这温柔的夜色融合相生,灿烂夺目。
没等张俊辉在说什么,习远拉着彭思捷离开阳台。穿过一个大厅,绕过一个走廊,下电梯,然后到了刚才那个停车场。习远怎么这么熟门熟路的?
彭思捷踉跄地跟在他身后,颇为吃力,忍不住喊道:“习远,你走慢一点,我脚疼。”
脚疼?习远停下脚步。
彭思捷提了提裙子,露出脚上的银灰色高跟鞋:“你看这鞋跟,多高多细,我都穿了一晚上了。”
习远一弯腰,直接抱起她。
“哎!”彭思捷一声惊呼,完全没想到习远会有这番动作,“你干嘛?”
“抱你上车啊。”习远边走边说,“难道你还想留在这里?”
她当然不想继续留在这,一秒钟都不想,可是:“我们就这么走了吗?不用跟谁说一声的吗?”
“不用。”习远说,反正这类宴会,他中途走是常有的事。
“刚才,他……亲到你没有?”
为什么以前没发现,他有这么强的独占欲。
“当然没有。”彭思捷一口否定,被他亲到那还不得恶心死,“我誓死不屈的好不好。”
嗯,习远很满意。把彭思捷放到副驾驶的位子上,又折回去,朝着某辆车狠狠地踢了两脚。彭思捷扒着窗户喊:“你乱踢什么的车干什么?这里肯定有监控的。”
习远小跑回来,说:“那是张俊辉的车。”
哦,那就没事了,再多踢两脚更好。不过她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习远,我发现你每次碰到张俊辉的时候,就变得跟个小孩子似的。”
像是被谁窥见心底的秘密,习远下意识反驳:“我哪有?”
“你有。”彭思捷很坚持,“上次你耍脾气揶揄他,刚刚又跑去踢他的车,小孩子才这样做的。”
好像……是的。
习远无力再反驳,转开话题:“你不准备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张俊辉变成你的债权人了?”
彭思捷也没打算隐瞒,回答:“以前我爸爸生病借了钱,我没离校之前别人来向我要债,我没钱还。刚好张俊辉路过,他就帮我还了。”
“他为什么会路过你的学校?”
“我也不知道。”
“你欠别人多少钱?”
“加上利息一共十三万,不过当时张俊辉给了一张三十万的卡,反正到时候我只还他十三万。”
嗯,他记住了。
一到家,彭思捷马上甩掉了脚上的高跟鞋。气温不低,赤着脚走路也不会觉得凉。可是,她觉得头好晕。
“你怎么了?”习远问。
“好像是红酒喝多了,有点醉。”
那个红酒她喝了几杯?两杯,三杯?她其实一点酒量也没有。
“习远,我肚子好饿。”彭思捷趴在沙发上说,“你煮点饺子给我吃行不行?你也没吃饭,我们一起吃好不好?”
当然好,习远点头,给她倒了一杯水。
彭思捷的头脑晕乎乎的,想睡觉,可肚子饿的又睡不着。直到从厨房里传来饺子的香味,她才摇摇晃晃地从沙发上爬起来,自觉地坐到餐桌旁。
习远没吃多少,他完全是在看彭思捷吃。
彭思捷吃的好认真,舀一个放进嘴里,嚼啊嚼;再舀一个,再放进嘴里,再嚼啊嚼……像小学生一笔一划学写字的感觉。
吃完之后,她去刷牙洗脸,然后睡觉,完全忘记了习远还在这儿。
习远倚在她的卧室门框上,看着她晕乎乎地爬上床睡觉。看着看着就笑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笑。
只是觉得,这样的彭思捷很可爱,以及,他好像真得爱上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事
酒醉的结果是她第二天忘记起床,习远做好早餐来叫她,她才从迷糊中惊醒。
整个早上精神都不好,彭思捷觉得自己以后不能再乱喝酒了,喝酒误事,虽然她也没什么大事。
电话机响了,她打了个激灵,听见习远说:“进来一下。”
彭思捷走进办公室,习远递了一个东西给她:“把这个送去给张俊辉。”
什么东西?她接过来一看,是一张支票,上面的金额是十三万。这……她抬起头,迷惑不解地看着习远。
“你欠张俊辉的债,不如就欠我的钱,毕业后给我打工。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不知道。”彭思捷下意识地回答。
“我带你去。”
霍氏集团的办公大楼。
习远带着彭思捷到一楼大厅的服务台:“我找你们张总裁。”
前台小姐微笑着问:“请问您有预约吗?”
“有,我跟他约了上午十点。”
服务小姐打了一个电话,然后说:“张总现在正在二十一楼开会,请您去会宾室等候。”
在电梯里,彭思捷问习远:“你什么时候跟他预约了。”
“我们是来光明正大地还账,自然要走正规渠道,这样才不会让他找借口拒绝。”
拒绝?有人来还钱应该高兴还来不及吧,怎么会拒绝?
彭思捷和习远在会宾室等了二十分钟,之后张俊辉就进来了。
在习远的眼神示意下,彭思捷把支票递给他:“这是十三万,还给你。”
张俊辉没有收,反而气定神闲地坐下:“彭小姐这么急着和我撇清关系吗?这支票我不接受。”
“你……”真是一个无耻的小人。
“张俊辉先生,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如果你坚持不收,我就要找律师了,我想霍董事长会对这场官司很感兴趣。”
张俊辉的目光越过彭思捷,停在习远那里。他坐在那,似乎胜券在握,很有信心。
“彭思捷,当时我替你还的是三十万,这张支票上只有十三万,你让我如何收下?就算习先生要打官司,那也得要有必胜的把握吧。”
这……彭思捷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支票。张俊辉当初的确是给了三十万给王二,虽然并不是她要求的。
“那这张支票行不行?”
一张三十万的支票被习远放到玻璃茶几上。
会宾室里,气氛凝重,剑拔弩张。两人之间无声的较量,就像是一根紧绷的琴弦,轻轻一碰就会崩裂。
不管谁先开口,这场游戏最终的获胜者似乎都是习远。
“借条我下午会让人送过去,我还有事需要处理,二位自便。”
Yes!彭思捷忍不住在心里呐喊,对习远佩服地五体投地:“你怎么会准备第二张支票?”
“我说过的,不能让他有任何拒绝的借口。”
“那你又怎么会知道他会拒绝这张支票?”
习远笑了笑,没有答话。
他当然知道,张俊辉能在彭思捷的学校“巧遇”到她,自然是去专门找她的,加上昨晚宴会上的那番举动,他可以肯定张俊辉余情未了。
既然张俊辉还爱着彭思捷,那肯定不会轻易就让她撇清他们之间的关系。
晚上吃饭的时候,习远把借条拿给彭思捷看:“是不是这张借条?”
彭思捷认真看了好几眼,肯定地回答:“是,就是这个。”
现在,习远成了她的债主,可比张俊辉是她的债主好。不过,还是要先把还债的事情说清楚。习远帮了她,她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事。
“习远,我妈在去世之前留给我一张存折,上面有几万块钱,但我现在不能给你,因为我还要读书。等我工作以后,我会把钱一分不少地还给你。这几年你先算利息,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赖账。”
“我相信你。”习远说,“你研究生毕业之后就到我工作室来打工还债。”
“可是我学的专业跟摄影丝毫不沾边啊。”
“我以前是学工科的,跟摄影也不沾边。”
也是,彭思捷点头,她可以借这三年的时间琢磨琢磨摄影,“那每个月的工资是多少?我不会好多年都还不清吧?”
习远低声说:“好多年还不清,你就还一辈子。”
声音太小,彭思捷没听清楚,问他:“你说什么?”
“我说,到时候再看,现在不是都嚷着涨工资吗。可能等你毕业之后,工资都翻好几倍了。”
哪会有那么夸张?向来只见物价涨,工资都是原地不动,不跌就万岁了。
“习远,谢谢你。”
“谢什么?”
“就今天张俊辉的事啊。”
“哦,不客气,我们是好朋友,朋友之间就应该互相帮助。”
好朋友?对啊,他们是好朋友。
吃完饭,彭思捷给刀刀打电话。
“你最近跟陆成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就那样儿呗。跟他妈五天一大吵,跟他三天一小吵,这几天我都住我妈这儿。哎,你什么时候过来玩?我妈说好长时间没见你,老想你了。”
“我会抽空去看望阿姨的。你啊,别光顾着陆成他吵架,什么时候回家去看看。”
“回家干吗?回家吵架啊?”
“回家看着你老公,别让其他女人趁虚而入啦!”
彭思捷对刀刀的迟钝也是醉了。
“他有那个心还没那个胆儿呢,他要是敢对不起我,我非劈了他。”
说得刀光剑影的,彭思捷也是佩服:“反正,你看好他。”
“我知道的,你别操心了。”
“嗯,那我挂了,有时间再给你打电话。”
“好。”
彭思捷也不知道刀刀到底听进去没有。这是刀刀和陆成之间的事,她再急也没有办法。唉,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助理的工作,彭思捷慢慢开始熟悉。习远也会交给她一些除了接水之外“正常”的工作,加上小五在一边指点,她做得是越来越得心应手。
早上和习远一起吃早餐,然后再一起上班。下午一起下班,然后再一起吃晚饭。周末的时候,两人照常去超市采购蔬菜和水果。
习远不挑食,但有想对而言更喜欢吃的东西。比如说他喜欢喝鱼头汤,当然他也会做鱼头汤,味道鲜美,一点鱼腥味都没有,连彭思捷这种怕鱼腥味不怎么吃鱼的人一次都能喝三碗。
他没有洁癖但爱干净,不像大多数男人邋里邋遢的。他还很喜欢那只卡其,把狗屋放在他的卧室里,每天中午还会专门回家喂一次狗粮。
相处久了,习远的一些习惯爱好,彭思捷渐渐都掌握了。
她觉得习远是个很优秀、很好的人,这样的人应该很容易就可以找到结婚伴侣,可为什么每个女朋友都谈不长?
陆成都有刀刀了,他还是光棍一个。
光棍?这个词莫名其妙地戳中彭思捷的笑点。
习远走出办公室,就看见彭思捷坐在那傻笑,他居然也跟着笑了:“你笑什么呢?”
“哦,没什么没什么?”这是万万不能说的。
“走吧,下班回家。”
彭思捷收好东西,跟着习远往外走:“刀刀说今天下班后过来找我,我们等她一起吃饭好不好?”
“可以,陆成来吗?”
“刀刀没说,我也不知道,应该会一起来吧。”
因为害怕刀刀又吐槽自己做的东西难吃,所以彭思捷负责洗菜切菜,习远负责烹饪。
“哎,习远,”彭思捷一边切土豆,一边说,“你说实话,我做的菜真的不难吃吗?”
“如果难吃,我能吃这么长时间?”
说得也有道理,可是:“为什么别人都说我做的才难吃,每次刀刀就跟吃到毒药一样,恨不得都吐出来。”
“大概是每个人的口味不一样吧,不是有句话叫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可能吧。反正最经常吃她做的菜的人只有习远,只要习远觉得行那就过得去了。
做了五个菜,四菜一汤。时间安得正好,刚做好刀刀就来了,没有陆成。
“陆成怎么没来?”习远问。
刀刀换完鞋,把包扔在沙发上,“他今晚有饭局,我懒得去,所以就过来了。”
习远做的菜,刀刀可没说难吃,还连连称赞:“彭彭,你的手艺长进了不少。”
虽然她只是切菜工,但也有功劳,所以彭思捷窃笑着默认了,就当这些菜都是她做的。当然,她也得感谢习远没有拆穿她。
吃完饭后,习远就回自己家去了。要在平时他会找个什么理由再磨蹭一会儿,不过今天刀刀在这儿。
彭思捷在厨房刷碗,刀刀坐在沙发上问:“彭彭,习远是今晚在你这吃饭,还是每晚都在你这吃饭?”
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彭思捷不想对刀刀说谎,可要说习远每天晚上都在她这里吃饭感觉怪怪的,即使那是事实。
“看他的心情,想来就来。他是老板,我是员工,还能有什么怨言不成?”
彭思捷刷好碗,从厨房出来,坐到刀刀对面:“说吧,今晚来有什么事?”
不是放假,也没什么特别的节日,刀刀过来肯定是有事的。
刀刀放下手里的遥控器,说:“彭彭,告诉你一件事,我怀孕了。”
怀孕了!!
彭思捷目瞪口呆的姿势保持了一分钟,如果不是刀刀打她,她应该能保持更长的时间。我的天,刀刀居然怀孕了。
“你确定吗?”
“嗯。”刀刀肯定地点头,“我专门请假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说孩子都有两个月了。”
“那陆成知道吗?”
“我还没告诉他,如果他知道了就更有逼婚的理由了。”
彭思捷被刀刀的逻辑绕晕了。孩子他妈怀孕了,孩子他爸居然还被蒙在鼓里,“你不告诉陆成,那准备怎么办?”
“我就是来找你想办法啊。我要把这个孩子拿掉,你陪我去。”
“拿掉?”彭思捷忍不住尖叫,“你疯了!”
“你不要激动!”刀刀捂住耳朵,“我也只是有那个打算,还没确定。”
“你不能拿掉这个孩子。”彭思捷坚决反对,“他是你的孩子,你打掉他,陆成、你爸妈、他爸妈都会怪死你的。”
“如果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我怀孕呢,我就跟他们说公司派我出差,然后在你这里躲一个月。或者你请一个月假,我们两个一起去外地。”
这么大的事情,刀刀怎么跟说着玩似的。
彭思捷正色道:“刀刀,你认真点,这不是随随便便几分钟就能解决的事情。”
“我知道。”刀刀扯着抱枕上的毛,声音有点低落,“我如果真舍得这个孩子,我就不会来找你了。可你还不清楚吗,如果他们知道我怀孕了,那肯定越发逼着我结婚了。”
“刀刀,你为什么不想跟陆成结婚?”
“我不是不想跟他结婚,我是不想跟他现在结婚。”
“你不想现在跟陆成结婚,只是因为你觉得他们干涉了你的自由,所以他们要你干什么你就偏不干什么。可是你想过没有,最爱你的人是陆成,你没必要为了他们跟陆成赌气,更没必要跟他们置气而葬送掉一个小生命。”
刀刀沉默,没有说话。
彭思捷叹了口气:“刀刀,我不是说要劝你还是怎么样。我只请你在做最后的决定之前想想清楚。陆成那么爱你,如果他知道你要拿掉这个孩子他会发疯的。”
作者有话要说:
☆、吵架
“水接满了。”
彭思捷回过神来,才发现杯子里的水已经漫出来了。幸好是冷水。
“你怎么了,这几天都心不在焉的?”
“没事。”彭思捷摇头,把水杯放到习远的办公桌上。
刀刀那天走的时候说让她回去想想,都快一个星期了,也不知她想得怎么样,唉!
“叮……”手机响了,是刀刀,彭思捷连忙接听。
“彭彭,我已经想好了,你说的对。我要把这个消息告诉陆成,然后跟他结婚!”
“真的吗?那太好了!”
“我在我妈这里,所以你下班后就跟习远一起来接我。我是孕妇不能开车的嘛,哈哈……”
刀刀的声音很轻快。果然想通了就是不一样,前几天还没那么多忌讳,现在倒摆起孕妇款来了。
彭思捷挂了电话,兴奋地冲进习远的办公室:“下班后我们一起去接刀刀吧。”
习远不知道是什么事情,问彭思捷她也只说等会就知道了,但见她那么兴高采烈的模样稍微放心了。这几天她一直都是怏怏的,做事丢三落四完全不在状态。
彭思捷本来是坐在副驾驶上的,但刀刀上车后她就跟刀刀一起坐到后面。两个人交头接耳,叽叽喳喳。
到刀刀住的小区时,天已经黑了。
彭思捷小声地问:“你给陆成打电话了没有?他现在在家吗?”
“我要给他惊喜当然不能给他打电话,不过我已经问过他的助理了,他助理说他今天没有饭局下班后就走了,不回家能去什么地方。”
彭思捷先下车,然后小心地把刀刀扶下来,跟伺候小主似的。
刀刀抬头看了一眼,觉得奇怪:“哎,我家的灯怎么没亮啊?”
“可能陆成在书房,没开客厅的灯吧。”彭思捷猜测。
“也是。待会你跟习远先别进去,等我……”
后面接着驶进来一辆车,彭思捷看见两个人:单宁,还有醉熏熏的陆成。
单宁正努力地扶着陆成从车上下来:“陆成,你慢一些,小心撞到腿了。”
陆成已经大醉,傻笑着往单宁怀里靠:“我家就在上面,我们上去,上去喝酒……”
那个女人!
刀刀不可能看不到,她跑到那两人面前,把手提包使劲地向陆成砸去:“陆成你这个王八蛋,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
“刀刀。”刀刀向小区外跑,彭思捷连忙跟着。
“刀刀,你别跑,路这么黑,小心摔倒了。”彭思捷跑步本来就不错,跑了一小段路,终于把刀刀给追上了。
刀刀直冲冲地向前走,也不停下。一直走到马路边,挥手开始拦出租车。后面陆成跟习远也跟上来了,估计被刀刀那么一砸,陆成的酒也醒了大半。
“刀刀,你听我解释,我跟她没有……”
“你闭嘴!”刀刀喝住陆成,“我不想听你说话,有多远你就滚多远。”
W市的出租车一直很难打,这个时候倒赶巧,一下就来了一辆。刀刀二话没说就上了车,彭思捷自然是跟上。
“去G区XX路。”
在刀刀说话前,彭思捷抢先报了地址。这么晚了可不能让刀刀乱跑,去她那里最安全。
刀刀一直没说话,车里的灯光很暗。很久之后彭思捷才发现,刀刀哭了。
“刀刀,你别哭啊。”彭思捷拿出纸巾给她擦眼泪。
“我要跟陆成分手!”
彭思捷安慰道:“好,咱们以后都不理他了,让他后悔去。”
到了家,彭思捷烧水让刀刀洗了澡然后把她扶到卧室休息,刀刀的眼睛都哭肿了。
手机的短信提示音,是习远:我们在门外。
彭思捷替刀刀搭了一条薄丝被,然后关上卧室门。
打开门,彭思捷说:“在我让你进来之前,你必须告诉我,你跟那个单宁有没有做对不起刀刀的事。”
“没有,绝对没有。”陆成回答得很肯定,“我去喝酒,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
想知道,什么办法都能知道。
彭思捷放他们进来:“你们小点声音,我好不容易才把刀刀哄睡着。”
“刀刀她没事吧?”陆成问。
“你觉得她可能没事吗?她眼睛都哭成核桃了。哦,对了,她说要跟你分手。”
“我不分手!”陆成很激动。
彭思捷连忙制止:“让你小声点,把刀刀吵醒了。”
“刀刀今天回家是准备干什么的?”习远突然问。
“她是准备告诉陆成,她要跟陆成结婚。”彭思捷顿了一下,“还有,刀刀她怀孕了。”
刀刀怀孕了!?
陆成怔了几秒钟,突然往地板上一蹲,狠狠地捶自己的脑袋。
“好了,陆成。”习远挡住他的手。
彭思捷看着他颓废的模样,轻轻地叹了口气:“你们先回去吧,等明天刀刀心情好点儿,我再劝劝她。”
刀刀在彭思捷这儿,陆成也不会回家,跟着习远上了七楼。彭思捷关好门,坐在客厅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第二天是周六,不用上班。
彭思捷煮了小米粥,蒸了馒头,然后去卧室喊刀刀:“刀刀,起来吃早餐了。”
“我才不吃你煮的东西,难吃死了。”
还有力气吐槽,嗯,这表示情况没有到最糟糕的状态。
“你放心好了,我做的是小米粥和馒头,难吃也吃不出来的,你就起来吃点。”
刀刀打起精神,洗漱完毕,然后坐在餐桌旁。彭思捷悄悄地打开门,对外面的两个人招手,先让陆成进来试试。
陆成昨晚肯定是没睡好,加上醉酒,整个人胡子拉碴的。
他走到刀刀面前,见刀刀没赶他走才开口道歉:“刀刀,昨天是我喝酒喝糊涂了。不过你要相信我,我跟单宁她……”
“别在我面前提那个女人的名字。”刀刀把装小米粥的大瓷碗一把扫到地上,“你给我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刀刀起身,把陆成向外推。陆成自然不会轻易就走,一个劲地解释:“刀刀,我跟她什么都没有,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刀刀哪里听得进去,两个人推推搡搡的,彭思捷在一旁看着都不知道该拉谁。见刀刀痛苦地捂着肚子才惊觉事情不妙:“刀刀,你怎么了?”
“我去找医生。”习远跑出门。
陆成也吓坏了,连忙抱起刀刀放到沙发上。
“刀刀,刀刀,”陆成握着刀刀的手,连声喊着,“你怎么了?”
“肚子好疼。”刀刀满脸痛楚,让陆成的心比被刀割了都难受。
“我带你去医院。”
“哎,等等。”彭思捷拦住陆成,“习远已经去找医生了,你别让刀刀乱动。”
也不知道习远是去哪里找医生。彭思捷跑到门外,焦急地走来走去。不过她相信习远,既然他说去找医生,就一定会把医生找来的。
约莫三四分钟的时间,习远拉着一个背着急救箱的人从楼上跑下来。
那人穿着便衣,但显然是医生的派头。他给刀刀检查一番,又问了几句,最后宽慰道:“她这是情绪过于激动动了胎气,好生静养着就行了。三个月是孕妇的危险期,别让她再受什么刺激。”
这个医生住在六楼,昨天中午习远回来喂狗粮的时候在电梯里碰到他,他那时开玩笑说明天终于可以休一天假了。
习远去医生出门,陆成把刀刀抱进卧室。
给刀刀盖好被子,彭思捷直接就把陆成给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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