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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及其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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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其最后选了一个蘑菇型的淡黄色木制小屋,躺在里面就不愿意再出来。习远干脆连它和狗屋一起搬进车里。
回到家,习远安顿好卡其,就被刀刀拉着凑一桌麻将。
“你会不会打麻将?”习远问彭思捷。
彭思捷摇头:“不太会,我从来没玩过那个东西,只看比人打过。”
“没关系。”习远不由分说地推着彭思捷到麻将桌边坐下。
刀刀看习远把彭思捷拉来了,问:“习远,我说这要是输了,是算你的,还是算彭彭的?”
“当然算我的。”
“那就好,你死定了,彭彭根本连怎么出牌都不知道。”
彭思捷压低声音,对习远说:“我真得连怎么出牌都不知道。”
“没事,你想怎么就怎么出。”习远放了几张钞票在她那边的钱格子里。
彭思捷打,习远坐在她身旁看。刀刀没有夸张,她也没有谦虚。几轮下来,习远的钱就被彭思捷输光了。还专打大胡,什么清一色、大三元之类的,反正她也不懂,只会给钱给钱给钱。
好几次彭思捷都让习远自己打,可习远说不想打。他的任务就是看彭思捷打,然后往钱格子里面塞钱。
一个下午过去,彭思捷都不知道她输了习远多少钱,只看到刀刀拿着她赢的钱跑去跟陆成炫耀。
晚上大家没有出去吃,叫外卖,点了五花八门的吃的。
彭思捷去厨房拿勺子的时候,看见小五在煮青菜。
“做给胖哥的?”她问。
小五笑着点头。
“那为什么还有两片肉,减肥不是不能吃肉吗?”
“我专门打电话问过他的老师了,老师说适当吃肉是可以的,但是不要放调料,连油都要少放,这青菜里我只滴了三滴油。”
小五用筷子把锅里的青菜挑起来,一根一根地放进盘子里,然后把两块肉片埋在最下面。
“给他一个惊喜。”她对彭思捷眨了眨眼。
彭思捷看见小五开心地端着盘子走出厨房,突然间深刻地感受到习远说的那句话:厨房是一个家的核心。你对家人所有的爱,都可以通过厨房里的东西表现出来。
晚上吃完饭,大家都陆陆续续地走了,彭思捷留下来帮习远打扫卫生。
刀刀坐在车里,心里很是纳闷:“陆成,我觉得习远有些地方不对劲。”
陆成正在开车,也不能分心,只问:“怎么了?”
“我觉得,他好像,有点喜欢彭彭。”
彭思捷?习远喜欢彭思捷?陆成还真不信:“怎么会?”
“我也觉得奇怪,可是彭彭今天跟我说习远转交了一件我送她的呢子大衣,我没送过她什么呢子大衣啊。还有,今天下午打麻将的时候,我注意了好几次,习远哪里是在看彭彭打牌,他就是在看彭彭!”
“可是,就因为这两件事就说习远喜欢彭思捷,那也太草率了。”
“所以啊,我今天还准备问问习远那个大衣的事儿,后来想想还是算了。我要暗中观察,伺机而动。”
说得跟女侦探似的,陆成笑着摇头:“你啊,别管别人的事了,还是多想想明天回家怎么应付老妈的逼婚吧。”
“我明天不跟你回家。”刀刀甩出一句话。
陆成差点踩了刹车,“我们都跟妈说了,明天一起回家吃饭。”
“那是你跟她说的,不是我跟她说的,明天我要回我妈那里。”
“刀刀,”陆成叹了口气,劝道,“如果你不回去,妈又会多想的。”
“你只顾着你妈,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每次跟你回去就跟犯人受审讯一样,我招谁惹谁了?”
陆成还想说什么,刀刀冷哼一声,把头转向窗外:“开车开车。”
作者有话要说:
☆、再见
离开了一个月,终于又回到宿舍。因为临近毕业论文答辩,室友们都回来了,相互聊天好不热闹。
彭思捷应和几句,开始整理东西。
咦?怎么有一盒牛轧糖?
彭思捷从包里拿出那盒牛轧糖,想了一会才想起来,是那天跟习远一起去手工制糖坊,习远从张俊辉手里抢走的那一盒。
他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彭思捷无声地发笑,转而脸却红了。糖在里面那他肯定打开过这个包,这包里还放的有她的内衣。
这大概是毕业前大家最后聚在一起了,寝室长提议晚上一起出去聚餐加唱歌。彭思捷当然是没意义,只是她不喜欢去KTV,所以在吃完饭之后她就决定先回宿舍。
天已经黑了,校门前的商业街很热闹。彭思捷走过人行道,看见不少学生相拥着欢笑。应该是大一大二的吧,她想。只有那个时候还算年轻,可以那么毫无顾虑地放肆地笑。
时间过得真快,在她感觉自己还刚进这个大学时,马上就要毕业了。以后,不知道会不会怀念这四年,不,五年的大学时光。
“彭思捷。”
从后面追上来几个人拦在她面前。借着路灯的光,彭思捷隐约能看清他们的样子。大多没见过,但为首的那个人,她认识。
“王二,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叫王二的人穿着泛黄的白衬衫和破烂的牛仔裤,一看就是社会上混的人。
“我在你学校附近蹲了好几天了,今天才看到你。”
“找我什么事?”
王二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在彭思捷面前晃了晃:“这是当初你们家欠我们家的钱,现在也应该还了吧。”
“我跟王伯伯都说好了,这钱你们每年算利息,等我工作后再还。你现在跑来要账是什么意思?”
“老头子死了,现在归我管,我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
王伯伯去世了?彭思捷愣住。
以前每年清明节的时候,她都会回老家,一是给爸妈上坟,二就是去探望王伯伯。当年爸爸生病,王伯伯借给他们家很多钱。后来父母相继去世,房子也被亲戚抢走,她根本没有能力偿还那笔债务。王伯伯是一个好人,没有硬逼着她还钱,只说让她好好读书,等工作后再慢慢还。
今年清明节。因为毕业论文和兼职的事情,她没有回家,本来还想着暑假的时候回去的。
“老头死的时候还念叨说今年吃不到你送的绿豆糕了。”
“王伯伯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就今年年初。现在我们家的事都是我在管,我知道当年你妈死的时候留给你一个存折。你要是现在没钱,就把那个存折给我。”
“那是我爸妈留给我上学用的,给了你,我拿什么缴学费?”
“这我可不管,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欠我的钱,就必须还。”
这个王二,估计又是到什么地方赌博赌输了,现在发神经跑来向她要账。要给也是把钱给王伯母,真要是给了他,他指不定立刻就挥霍光了。
彭思捷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现在没有钱,存折也不在我这里,我没法还。”
“今天你要是不还钱,我就让我兄弟把你绑了。现在一个姑娘也能卖点钱,到时候我把你卖到穷乡僻壤去当媳妇,你可别怪我不念旧情。”
因为彭思捷想散会儿步,所以挑了最外围的那条路走。现在这个点,路上也没什么人。逃跑是不可能的,跑了这一次怕不了下一次。拐卖的事儿,王二还真做的出来。
真是可恶!
在彭思捷想着到底要不要把存折给王二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她身边。
从车上下来的人,是张俊辉。
他走到王二面前,递给他一张卡:“这卡上有三十万,密码是彭思捷的生日,应该够了吧?”
王二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当然他也不在乎那是谁,他想要的只是钱。而且现在还能拿到多余的钱,他自然是够。
“够,够,完全够。”王二接过那张卡,对身后的兄弟说:“走走,请你们喝酒去。”
“等等。”彭思捷叫住他们,小跑过去,“借条给我。”
从王二手里拿回借条,彭思捷直接给了张俊辉:“当初借的钱加利息,算到现在一共是十三万,等我以后工作了就会还给你的。”
张俊辉没有接那张借条:“你不用还,那张卡我本来就是准备给你的。”
给她钱?还真是宇宙超级大笑话。彭思捷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不该笑。
“张俊辉先生,你能告诉我,你今晚来是干什么的吗?”
“我调查过,这几年你过得并不好,要做兼职赚取自己的生活费。你已经考上W大的研究生,明天我会再给你一张卡。以后每个月我会向那张卡里打十万块钱,你不用再那么辛苦。”
不用那么辛苦?张俊辉,我真正辛苦的时候,你在哪里?现在你有什么资格来怜悯我,施舍我?
彭思捷向前走了两步,抬起头,笑着问:“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张先生今晚来是想用钱包养我做小三?”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当初我离开你,并不是因为我不爱你。”
“我不知道!”
彭思捷突然抬高声音。知道张俊辉和富家千金出国的时候,她都没有像此刻这么厌恶他,憎恨他。
“好马不吃回头草。张俊辉,你是那头畜生,还是那根草?”
“你知道我是谁。”
她知道?彭思捷冷笑。
如果她真的知道,当年就不会被劈腿了还单纯地以为他只是忙于兼职学习不清楚她家里的变故;如果她真的知道,她就不会在男朋友都跟别人出国了,她还到处找他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情。
你做得那么天衣无缝,掩饰得那么完美无瑕,我又怎么会知道?
彭思捷拉起张俊辉的手,把借条塞到他手中。
“我不会欠你任何东西。”
彭思捷转身离开,背影还像以前一样,倔强地不肯做任何妥协。
他知道当年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现在他回来只是想补偿她而已。他只是没有想到,她已经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划分得如此清楚,让他连补偿的机会都没有。
毕业论文答辩过后,彭思捷回了一趟老家。拜访了王伯母,给父母的坟上拔了一些草添了一些土,然后去看王伯伯。
“王伯伯,谢谢您当年给我们家的帮助,我会一辈子记在心上的。思捷带了您最爱吃的绿豆糕,你尝尝看味道变了没有。”
彭思捷把两盒绿豆糕放在墓碑前,又跪下磕了三个头。
离开的时候,她又回头看了一眼。风儿掠过坟头,上面的青草左右晃荡,就像是王伯伯在对她笑。
其实她也不算很糟,这个世界上总会有好人,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帮你一把。
回学校的车上,接到习远的电话。
“你就要离校了吧?”
“嗯,怎么了?”
“没事,就随便问问。你暑假准备干什么,去毕业旅行吗?”
她哪有时间和精力还有金钱去毕业旅行?之前在网上找过兼职,最后能满足住宿条件又愿意收她的,只有餐厅。
“我打算做兼职,谷城的一家餐厅,去当服务员。”
“你已经跟那家餐厅说定了吗?”
“还没,我现在正往学校去呢。等回学校了,就给他们餐厅经理打电话。”
“嗯。”习远那边顿了一下,“我的助理要请两个月的假。我是想问,如果你没有确定的话,可不可以来我这里?”
当然是可以。不过现在还有员工敢请两个月这么长时间的假吗?也不怕被炒鱿鱼?
“你的助理有什么事要请两个月的假?”
“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是家里有什么事,私人事情我也不好多问。”
“好吧,那等我回学校都收拾好后再给你电话。”
“嗯,再见。”
“再见。”
挂了电话,彭思捷继续盯着通话记录里习远的号码。
其实,在最初彭思捷就想问习远他那里有没有事情可以让她做,可始终觉得很不好意思开不了口。现在就好了,各取所需。
彭思捷回到宿舍,开始整理东西。该丢的丢,该卖的卖,最后只剩下一箱衣服和三纸箱书,其他东西都送给了楼管阿姨。
习远说了来接她。上下搬了三次,才把东西都搬完。
她看着空荡荡的宿舍,想起第一天到这个学校时的彷徨和不安。没想到一眨眼,就过去这么久了。
她关了灯,锁好门,把钥匙交给楼管阿姨。
再见了,我的大学。
作者有话要说:
☆、宴会
一间明亮宽敞的办公室。
陆成签完字,把文件递给对方:“大哥,这次项目的事,还真得谢谢你。”
对方是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人,西装革履,气度不凡。他接过文件,笑道:“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如果不是这些年你还和我保持着一些生意上的联系,阿远那孩子估计都跟我说不上几句。”
陆成微笑,没有说话。
“下个月八号的晚宴,我希望阿远能来参加。”
“为什么要让他来?你知道他一向不爱参加这类的活动。”
“所以才想让你帮忙。多让他参加我们的活动,也可以拉近我和他之间的距离,不至于让他觉得他被排斥在这个家族之外。”
陆成点头:“我会告诉他的。”
彭思捷还是住那间房子,把东西往里面搬时,她生出一种这就是自己家的感觉。
“你最多的东西居然是书!”习远搬完最后一箱书,也是有点累了。
彭思捷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他:“谢谢你哦。”
“不客气,只要能继续在你这儿蹭饭就行了。”习远说。
对啊,她差点都忘了。现在她重新到习远的公司工作了,那他们又可以一起吃早餐和晚饭了。不知为何,彭思捷为自己的这个发现感到很开心。
而在公司里,有一个却愁眉不展,自然是陈助理。
“小五,你说习少为什么突然让我休假?他不是想借这个机会辞退我吧?”
“不会。”
小五摇头。她开始也有陈助理这样的想法,可听说来接班的人是彭思捷后,这个想法就打消了。彭思捷考上了研究生,自然做不长。她来这里,顶多是像去年寒假一样是实习的。
“我还是很担心,哪有没个理由就让人休假的?”
小五安慰道:“带薪休假两个多月,是多少人做梦都梦不来的,你就别吃着葡萄还说葡萄酸了。好好玩两个月再来上班,到时候习少敢辞退你,我就杀到他办公室去。”
有小五的定心丸,陈助理半开心半疑心地走了。
小五看着习远的办公室,有一搭没一搭地转着手里的圆珠笔。
如果习少只是想让彭思捷来做兼职,那跟去年寒假一样随便让她坐在办公室里就行了。他现在让彭思捷做他的助理,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创造更多的两人相处的机会。
难道,习少喜欢彭思捷?
小五还在纳闷呢,习远就带着彭思捷进来了,公司里的同事都前前后后地跑过来打招呼。
虽然彭思捷早在网上搜索过关于助理这个职业的信息,但实际操作起来还是有差距的。她跑去问小五:“陈助理平时都干些什么?我还没做过助理这个工作,什么都不知道。”
小五笑着说:“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就整理文件、监督我们日常的管理工作、做会议记录等等。我们工作室比较自由,也都知道自己该干嘛,所以你不用太担心,习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习远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都工作三天了,习远每天让她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帮他打水。每次电话机响她都好一阵激动,以为习远有什么任务要派给他,结果听到的都只是:“我要喝水。”
喝水喝水喝水!
彭思捷把杯子放到习远的手边。明明他的办公室里有饮水机,走几步就到了,干吗还要她专门进来给他倒水?她也没见着他忙到连自己接水的时间都没有啊。
当然,在公司里,习远是领导,她是下属,也只是敢怒不敢言。所以在晚上吃饭的时候,彭思捷问:“你是不是对我不满意啊?”
嗯?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却让习远的心一跳,有一瞬间他还以为彭思捷是那个意思。
“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不派任务给我,难道陈助理以前也这么闲吗?”
原来是因为这个。他哪里没派任务给她,让她给他打水难道不是任务吗?习远看着彭思捷,一脸“我很有道理”的表情。
彭思捷闷闷不乐地戳着自己碗里的米饭:“你如果不满意就直说好了,我可以改的啊。你什么都不说,就只让我给你接水,你有那么渴吗?”
委委屈屈的模样,习远还第一次见。果然创造机会让两个人多相处还是有好处的。既然她想做任务,还真有任务可以让她做。
“明天晚上有个宴会,你跟我一起去。”
“什么宴会?”
“一个公司的晚宴。”
习远说得很轻松,彭思捷也没当回事儿,以为只是帮习远提包跟他一起去吃个饭就行了。可第二天习远把那张红灿灿金闪闪的请柬递给她看时,她的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这个唐正旬不会是那个唐正旬吧?”
“你说的到底是哪个唐正旬?”
“就是那个唐氏企业的董事长唐正旬。”
习远点头:“是他。”
我的天!
彭思捷虽然只是个学生,但也经常在报纸上、网络上看到关于唐氏企业的新闻,知道唐氏是和霍氏是W市赫赫有名的两大家族。
一个公司的晚宴!她还以为是多随便的一个公司,那是一个大集团好不好?
“我没有晚礼服,也不太会化妆,怎么跟你一起去?”
“这个你不用担心,下班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习远带彭思捷去的地方是一家造型室。率先跟习远打招呼的人很眼熟,彭思捷撞了撞他的胳膊,问:“那个人不是发型师吗?”
之前给彭思捷做过头发的阿Joe,习远惊奇她居然还记得,“嗯,总的来说他是一个造型师,有自己的设计室。只在那家发型店挂名而已,一个星期去上一天班。”
阿Joe让人带彭思捷先去洗头发,然后递给习远一杯水,看着他大笑:“习少,还是那个女孩,都这么长时间了竟然还没有换人,不像是你的风格。”
习远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回答:“她跟别人不一样。”
阿Joe佩服地点头:“能让你说出这句话,我还真想见识见识她的魅力。怎么,这次有什么要求?”
“晚宴,头发盘起来,平常的晚礼服就行,透视露背镂空之类的不要。”
阿Joe挤眉弄眼,指着习远发笑,一副“我懂的”的模样。
阿Joe进去后,习远坐在外面。他早已换好西装,只等彭思捷。造型室里的人差不多都认识他,来来往往地跟他打招呼,他也呼啦着回应。
以前等女朋友化妆换衣服,总觉得她们很烦,浪费时间。可现在坐在这里等彭思捷,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或许在他心里,彭思捷真的跟别人不一样。
“好了。”
阿Joe最先从里面走出来,后面跟着的是彭思捷。
一袭红色的晚礼服,吊带长裙。没有任何修饰,反而能更好地衬出她修长的身姿。前胸处稍宽松,蓬松成几条宛如波浪的褶皱,略微掩盖了她……胸小的劣势。
淡妆,长发盘起,白水晶吊坠耳环,简洁、干净的高贵。
彭思捷是绝对hold不住熟女气质的,所以阿Joe选的礼服、发型和搭配饰品都偏向于简单系列,连颜色深点的口红都没敢用。
清新中带着妩媚,不会成为全场的焦点,但能让任何一个看到她的人惊艳。
阿Joe走到习远身边,放低声音说:“从背后看,绝对的十分。但一转身魅力值就只剩下三分了,唯一的缺憾:胸部太平。”
调侃却不容忽视的应答:“Shut up!”
“Ok,Ok。我不说了。”
习远一步一步向彭思捷走去,就像是去迎接他美丽的新娘。
彭思捷很不适应,拘谨的面部表情让她的笑都异常僵硬,她偷偷问:“怎么样,还行吧?”
习远点头,却没有说话。
他取下彭思捷脖子上带的项链,从口袋里掏出另外一条给她戴上。是一条很细的满天星链子,吊坠是一颗六角星,刚好落在她的锁骨下方。
习远给她戴项链,他的手指轻微地划过她颈后的肌肤,彭思捷闻到他身上有一种淡淡的味道,很好闻。
后背露了一点,但他还可以接受。习远拉过彭思捷的手,说:“走吧。”
坐在车里,彭思捷有点紧张,她从来没去过什么大场合,也不懂宴会礼仪,要是出糗了怎么办?
“习远,我们去干什么?”
“晚宴上有几个跟陆成合作的老板我认识,所以陆成偷偷地多拿了一张请柬,让我去帮他多说些好话。”
看习远一脸戏谑的模样,彭思捷表示严重的怀疑,要真有他说的那么轻松就好了。
“思捷,”习远的声音变得认真,“不用担心,也用不着害怕。你就当我们是去凑场子喝两杯酒,然后再吃个饭就回来。”
彭思捷被习远的话逗笑了:“那要是到时候我出了错,害你丢脸怎么办?”
“那我们就跑,反正他们也不认识我们。”
这倒是个好主意,溜之大吉在任何场合都管用。
“到了。”习远在一个停车场里停下。
彭思捷不明所以:“啊?我们在这里停车,那宴会在什么地方。”
“跟着我不会错的。”
习远下车,然后帮彭思捷打开车门。
停车场的灯很亮,他们一路走出去看见好多车子,还时不时地有车子停进来。
“哎,习远,这些车子是不是都是名牌豪车?”
“你不认识吗?”
“我只认识宝马的标志是BMW。哎,那就有,咦,这边也有,好多。”
“那个是奔驰,那个是宾利,还有那边的劳斯莱斯、兰博基尼……”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瞎猜的。”
……
作者有话要说:
☆、敌人
一座白色的欧式建筑,门前不时地有车停下,走出宾客。
习远弯起手臂,用眼神示意彭思捷。
彭思捷发笑:“要这样吗?”
“当然。”习远说,“不然,你是我的女伴。”
那好吧,彭思捷挽上习远的胳膊,小心翼翼地向里走去。她的心里直打鼓,侧过头看习远,却见他面色如常,淡定从容。他难道都不紧张吗?
宽敞的大厅,舒缓的音乐,已经有不少人了。
习远一进去,陆成就过来打招呼:“等你好半天了,就怕你不来。”
目光转向彭思捷,眼睛亮了一瞬。
陆成身边的女伴,不是刀刀,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你们好,我是单宁。”她说。
彭思捷对陆成可没客气,直接问:“刀刀呢?”
陆成清咳一声,神色有点不自然:“她不舒服,在家休息。”
不舒服?这么赶巧?彭思捷怀疑地打量着陆成,又多看了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几眼,美丽优雅,不是陆成随便就会选出来的女伴。
“大哥在那边,你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陆成问习远。
习远看上去颇为无奈,他对彭思捷说:“等我一下,我马上就过来。”
彭思捷点头,看着单宁跟在陆成身边一起向里边走去。手机放在习远的车里,也没法给刀刀打电话。但她可以肯定,刀刀没有不舒服,多半是跟陆成又吵架了。
唉,这段时间他们两个吵架的次数可比过去几年的都多。
一个男侍者过来,彭思捷拿了一杯红酒,放在嘴边抿了一口。嗯,味道还不错,她又多喝了几口。反正她在这里也是闲着,正考虑要不要过去拿点吃的,就看见单宁向她走来。
“彭小姐,习先生让我转告你,他那边还需要一点时间。”
嗯,彭思捷点头,表示收到。
单宁似乎并没有马上就走的意思,站在彭思捷旁边和她聊天:“彭小姐认识陆少夫人?”
陆少夫人?应该是刀刀。原来他们都这么叫刀刀的?
“好朋友。”
“那彭小姐跟少夫人的关系应该很好吧。”
彭思捷笑了笑,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真是莫名其妙地可笑。
“单小姐,我跟刀刀的关系的确很好,不过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呢?或者说,你想利用我做些什么呢?”
大约是没料到彭思捷会如此直白地说出来,单宁的脸色变了几变,勉强笑道:“彭小姐可真会开玩笑。”
开玩笑?她可没有开玩笑。虽然涉世不深,但尚且能分清楚好坏,也知道人心善恶,各有不同。
单宁若对陆成没意思,自然不会巴巴地跑来问她关于刀刀的事。不过这同时也说明,单宁目前还是对陆成没法。
“如果一个人想要破坏别人的感情,就一定会先向自己喜欢的那个人下手。如果不成功,才会转向他喜欢的那个人喜欢的人。我说的对吗,单小姐?”
彭思捷的话就等于是把事情挑明了。既然都说开了,单宁再掩饰也没有意义。欲盖弥彰,只会弄巧成拙。
“我倒小看了彭小姐。”
彭思捷冷笑,小看不小看与她没有任何关系。她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只是某些方面的性格在特定的地点,对特定的人才会表现出来。
无心在与单宁纠缠,彭思捷提脚准备走人。
“彭小姐。”单宁再次开口,“陆少夫人生来就受万千宠爱,而你却没爹没娘受人欺负,你不觉得很不公平吗?”
她这是把陆成身边的人都调查了个遍吗?!
“你用不着挑拨离间。刀刀性格好,心地好,所以身边的人都喜欢她宠爱她,这一点都不奇怪。倒是单小姐你,处心积虑地去算计别人,还指望别人会爱上你吗?
“人各有命,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永远都不是你的。我也告诉你,陆成和刀刀的感情不是随便就能破坏得了的。劝你还是省点心,别贪恋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是吗?”单宁的红唇露出一丝嘲讽,“那不如彭小姐回去向少夫人解释一下,为什么今天陆成的女伴会是我。”
真是个可恶的女人!
“我不喜欢吃苹果,可没有草莓酱的时候,我会用苹果酱代替。我最爱的始终都是草莓酱,苹果酱只是一种可有可无的替代品。而对陆成来说,你应该连替代品都算不上吧。”
彭思捷不顾单宁铁青的脸,向自助餐区走去。晚上没吃饭,又站在那儿跟那个女人说了半天,肚子都饿瘪了。
都是一些餐前的水果糕点,这怎么饱肚子?彭思捷无奈地放下盘子,还是等待会正式开饭后再吃吧。
“你怎么走到这儿来了?”身后传来习远的声音。
彭思捷回过身,见习远正向她走来,“看见单宁那个女人就烦,所以准备过来找点吃的。”
习远笑:“单宁怎么了?”
彭思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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