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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花暗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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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看我,眼神温柔的望着湖面红红黄黄的落叶,一阵风吹来,那些落叶或随着水波摆动,或在水面打着转,他说:“你看这湖水漂亮吗?”说话时,眼睛依然望着湖面。
  “嗯,还行吧!”我随口答道。
  “那你就下去玩一圈吧!”他终于舍得将眼睛移开湖面,转过头来看着我。
  “什,什么……”我为何要去玩一圈?
  “下去,找到我们的定情信物再上来!”他的表情如此温柔,语气也如此深情,以至于在我忽略了他说话的内容,在我愣神之际,他左手拉着我的右手对着湖面一甩,我就被甩进了湖里。
  冰凉的湖水瞬间湿透全身,冻得我一个激灵,为什么总要这样对我,我不解,到底是什么定情信物,他不是说是我眼底的红痣吗?还要去哪里找?我在水底划了两下,向岸上游去,湖水清澈见底,我能看见岸上金蝉正对着我负手而立,待我要冲出水面时,他右手一挥,我预感不好,他是要设结界了,可来不及了,我的头顶狠狠地撞到了水面的结界上,撞得我一阵头晕。
  这个可恶的金蝉,他早不封,晚不封,偏偏要赶在我将出水面那一刻,明显就是故意的,我发誓,总有一天,今天加上之前在他那里所受的罪,我会加倍讨回来!
  他悠然的站在水边看好戏,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我气的牙痒痒,干脆不去看他,转身向湖中心游去,可是心里却不得不想,那定情信物到底在哪里?难道金蝉骗我,不是那颗红痣?
  我已在水里游了一圈又一圈,感觉自己游了许久了,从鼻孔呼出几个气泡,随着肺里的气息越来越稀薄,身体已到了极限,可金蝉还是站在水面动也不动地看着我,丝毫没有要放我的意思。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感觉自己再不呼吸就要死了,大约在水里潜了两刻钟了,胸口闷的要命,实在没忍不住时呛了一大口水,一个着急又呛了第二口,我向上浮去,用力怕打着水面的结界,心想,好死不如赖活着,于是就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无助地望着金蝉。
  金蝉嘴角的笑意更甚,他没有打开结界,而是自己也跳了进来,我吃了一惊,他游到我面前,扳过我的脸,对着我的唇就吻了上来,我已是头昏眼花,根本无力反抗,他往我的嘴里渡了一些空气,我才感觉好些。可他还是不停下,舌头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这次他的舌头没有向上次那样细长,而是像正常人一样薄薄一片,他的手也慢慢移到了我的胸前,我想推开他,可全身都动弹不得,四周的水如墙壁一般把我固定住了,而金蝉却行动自如,用力揉捏着我的胸前,不一会衣服上的带子都被他解开了,的我心里更生气,却也无可奈何,一定是他施的妖法!
  而我越是生气他就越是高兴,他玩味地看着我胸前得光景,少顷,低头含住左侧的一点,手掌也在我的小腹处游走,慢慢探入我的两腿之间,我只感觉全身一阵麻酥,无耻的脸上发热,我心里大骂他祖宗十八代,又乞求他赶快停手。
  他终于移开了手,再次吻上了我的唇,这个吻深长无比,好久,他才松开我,用一种类似深情的眼神看着我,指尖抚摸着我眼底的红痣,不知他又施了什么妖法,眼底的那颗红痣出奇的热,然后我看见淡金色的液体从我眼底散发出来,那些液体不是像滴入水中的墨汁一样随意飘散,而是慢慢包裹住我的身体,好像在我身上镀了一层淡金色的膜,身体也突然能动了。
  我活动了一下四肢,金蝉搂着我腰的手还未松开,他无奈的摇摇头,“为何你自己就是不能发现?”
  “这是什么东西?我如何能发现?”刚说完我就惊住了,金蝉是妖,所以能在水里呼吸和说话,那我现在怎么也能呼吸和说话了?
  “别乱想了!这就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我的蟾蜕,民间好像叫蟾衣。”
  我更加不解,“你是蝉精?蝉是在天上飞的,为何蝉蜕能防水?”
  “我可没说过是那个蝉,只是那些凡人随意猜测而已!”
  “……难不成是那个蟾?”
  他自然知道我想的是什么,点头说:“正是!”
  “原来你是一只癞□□!”我大吃一惊,有着一双金色眸子,英俊潇洒的金蝉竟然是一只金蟾!
  他听我这样说他不怒反笑,“哈哈哈……你的确是臭蝎子!”
  “谁是什么蝎子!我可是货真价实的正常人。”
  金蝉没有反驳我,只是笑着将我拖入水底,再次俯身向我吻来,我现在能在水里自由呼吸了,自然不会任他摆布,他却把我搂得紧紧的,表情有些无辜地看着我,声音也沙哑委屈,“阿离,求你别动,别推开我”,说完他的唇就轻盈的落在了我的唇上。
  是他又施了妖法吗?为何我心里感觉如此难过,甚至想回应他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  金蝉实际上是金蟾啦!
  书黎不会就此退去,可是他最近有些危险,正如他自己观的星象,三面受敌。

  ☆、嫁花藤为媒(四)

  深长的一个吻结束,我低下头来喘着粗气,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我的衣服已经被他剥光,□□地被他搂在怀里,虽然我才十五岁,但是胸前已经发育的□□饱满,身体的曲线也越来越有女人的柔美,我羞耻地扯他宽大的袍子,希望能遮住自己的身体。
  在他看来却是我往他的袍子里钻,他满意地笑了,将我搂的更紧,扳起我的下巴看着我说:“这么迫不及待?”
  我生气地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是我不留神被他剥了衣服,只能怨我自己。
  他在我额头上点了一下,又慢慢的将嘴唇划到我的耳边,亲吻我的耳垂,我全身一阵麻酥,蜷缩在他的怀里,只听见他在我耳边用低沉温柔的声音说:“你想要什么样的衣服?”
  “想要就会有吗?”
  “是的,你想要什么样的,就有什么样的”。
  我半信半疑地说:“我想要一套火红的裙子,荷叶裙裾,广袖留仙,领口绣着金莲花……”
  “这么急着跟我结婚?那我就成全你,并蒂金莲怎么样?”他话音刚落,我看见自己身上多了一层轻薄到几乎没有重量的火红衣裙,跟我想象中的一样,袖子和裙边是荷叶锁边,领口绣着……并蒂金莲?再看金蟾,他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也变成了红色,领口金灿灿的那是……并蒂金莲?
  “你?这是幻术?快帮我解开!”这样穿好像我们要结婚一样。
  金蟾嘴角轻扬,笑的异常温柔,“娘子稍等片刻,一会就帮你解开”。
  虽然我不喜欢这个称呼,但是也没反驳他,受制于人,说再多他也不会听。
  他把我拖到水底,这时我才发现,这湖面积并不是很大,但水却很深,水底白花花的一片,非常耀眼,难道是白色鹅卵石?我赤着脚踩在上面,触感温润,我才看清,那些都是鸽子蛋大的珍珠,老天爷,一颗就很难弄到了,整个东元恐怕只有父亲戴的皇冠上面的珍珠最大,也就只有这么大,而且只有一颗,金蟾从哪里弄来这么多?这一定是幻术!珍珠上种着红色的珊瑚,有金色的小鲤鱼摇着尾巴在里面穿来穿去,四周是透明水晶围城的四壁,水晶聚集了湖面的光,再散发到湖底,所以湖底并不阴暗,反而明亮暖和。
  他拉着我走到一个挂着白沙帐的床前,将我抱到上面坐下,我看见那床是一个极大的贝壳,上面铺着柔软的像泡沫一样的东西,但是又不会破,很是神奇,金蟾温柔地看着我,眼中透出满足,“我猜到你定会喜欢,现在我就帮你解开”,他的手开始解我衣服的带子。
  我立刻阻止他,“喂,我说,解开幻术!”
  “你的反应还真迟钝,你觉得这像幻术吗?”他不理会我,继续解我的衣服。
  “这些都是真的?衣服也是真的?”
  “对,我送你的定情信物还会有假?”
  我抓住他的手说:“金蟾,你说我是你的未婚妻,那你能告诉我我们是何时相识,何时订婚的吗?”
  金蟾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表情严肃又认真地看着我说:“在我们还没修成人形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
  我面露不解,他好像也不指望我明白,又接着说:“你的母亲是妖界唯一拥有红色血液的赤蝎,在怀你的时候被妖王黑泽带到了他的黑蛇窟,你母亲一次产下百子,妖王在蛇窟设了禁咒,只留一个活口才能走出蛇窟,于是,你们兄弟姐妹互相残杀,为了汲取能量,你们先吃了你们的母亲……相信说到这里你应该也明白了吧,最后,你杀光了所有的人走了出来。
  我大脑一片空白,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你们赤蝎一族本就冷血无情,蝎子喜阴,所以雌性尤为凶猛,你不光杀死了他们,还食尽了他们的骨肉,也因此,你的毒性大增,这也是我和你唯一的不同之处,我的父亲是妖界拥有金色血液的金蟾大王,我的母亲也是在怀我的时候被妖王抓到了蛇窟,本来,我们不可能认识,但因为我无法忍受同族相食,所以我就挖土里的蚯蚓吃,时间一长,一面墙壁被我挖透,我才发现了你,原来我们就只有一墙之隔,我看见你一面无辜地喊饿,又一面迅速地杀死自己的同胞,当时我就想,这个小蝎子恐怕连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后来呢?”我急切地问他,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我的身世,虽然很难以接受,但我还是想知道全部。
  “后来你吃光了所有的同胞,本来你可以直接出去了,但是因为我挖穿了墙壁,我们两个洞的禁咒变成了一个,所以你没发出去,饿的四处寻找食物,然后,你发现了我挖穿的洞,你就跑到我们的洞里开始残杀我的同胞,你先杀死了我们的母亲,又杀死了我上千个兄弟姐妹,你的尾巴又细又长,上面的毒针尖锐无比,只要被刺中就没有活路,你身上披着天生的红色铠甲,我们金蟾一族根本奈何不了你,你好几次还要杀我,我当时很害怕,就想挖一个很深的洞躲起来,没想到一挖就是一百年,我挖穿了蛇窟,你也得以洞口出来。
  我们从洞里出来以后,被妖王带到他的万妖殿,接受更严酷的训练。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并非你天生无情,是你的母亲封印了你们的情感,在三百岁前为了生存会猎杀一切能够猎杀的活物,三百岁以后化成人形,封印自动解开,那时你们已无法停止杀戮了,所以,赤蝎一族是天生的战神。在你三百岁前我从来不敢接近你,我们虽同属五毒,但是你的毒却要比我强的多,特别是你吸收了你的同胞和我的同胞的毒,我的毒伤不到你,你的毒对于我却是致命。
  “三百岁以后,你化成人形,就是穿着这样一身红衣,而我还没有,我们金蟾一族要五百岁才能化成人形,我以为你化成了人形后嗜杀的性格不会变,但没想到你整日不语,也不再去找食物,只有妖王黑泽派人来找你时你才会把他们杀掉,然后吃他们的内丹和身体,所以,我还是不敢去找你,后来妖王的侄女,一条青蛇冒犯了你,你照旧把她杀了,还吃了她的内丹,妖王勃然大怒,恰好当时妖、魔、仙三界开战,你就被送到了战场,这一仗打了三百多年,最后一百年,我也修成了人形,到战场上与你并肩作战,当时还有壁虎精——青鬼,和蜈蚣精——吴天,我们四个并称为四毒战将,其实妖界原本有五毒战将,除了我们,还有黑蛇一族,但是黑色一族背叛统治妖界的上古白狐,成为妖王,所以,只剩下我们四毒了。
  “三界战争结束后,我跟你的接触才渐渐多了起来,才知道,你不是不爱说话,原来,你天生没有声带,于是,我就教你写字,妖王也答应你,等你打赢了魔界的魔王,他就送你上古青啼的声音,那是十天八荒内最好听的声音,仙界的混元天尊不知道什么时候得到消息,他暗中助你修炼,花了一千年的时间,最终帮你修成仙身,你有了分裂身体的能力,你可以任意分裂身体,所以,没有人能真正伤到你,除了封魂刀,还有你自己,你把自己的尾巴从身体里抽出来做成宝剑,那剑剧毒无比,碰到的人只有死路一条,就是你现在身体里的那把,此后,在妖界无人能与你对抗,不管你闯下多大的祸,妖王都不说半句话,又过了五百年,你主动请战魔王,妖王大喜,把保存着青啼声音的碎星放到万妖殿顶上,等你战胜回来拿走。
  “就是在你临走前,我向你求婚,你用笔写给我,“活着回来就嫁给你”,你知道吗?那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你就率领十万妖兵与魔界开战了,这一仗又是打了五百年,没想到你真的打败了魔王,虽然没有灭了他的元神,但是你毁了他的魔身,在你凯旋归来那天,妖王命我负责为你准备庆功宴,我自然答应,可是没想到他却挥动妖幡,让所有的妖兵都倒戈杀你,本来就算二十万妖兵齐上也不能奈你何,但是,妖王不知怎么得到了仙界的封魂刀,他命青鬼带刀去杀你,只要能砍伤你,先封住你一魂,你的身体在三个时辰内无法分裂,在这段时间内,砍到你身上的伤口就都有效。
  “应该是你大意了,被青鬼砍中了,封魂刀一次性夺走了你的一魂二魄,你剩下的魂魄本来也会被封印,但不知为何,他们都逃到了人间,所以你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因为你失去的一魂二魄分别天魂、觉魄和灵魄,灵魄主识,所以你也失去了记忆,待你找回你失去的一魂二魄便可知晓所有的事,我刚才给你讲的只是冰山一角,蝎离,真希望你快点恢复记忆,这样你就会记起我们的过去”,金蟾抱着我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我推开他,站了起来,有些不敢相信,我竟然是一只蝎子,我竟然做过那么多可怕的事,“为何你早不告诉我,现在却来告诉我,还有,我那一魂二魄现在在哪里?我要如何才能找回来?”
  “早告诉你,你会相信吗?至于你丢失的魂魄想要找回来可能有些难,因为你的一魂二魄就是你妹妹慕容芷。”
  我又愣了半天,惊讶的说不出话了,我的亲妹妹竟然就是我,好半天我才开口问他:“我与她共同生活这么多年,为何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的一魂二魄被封魂刀封印,所以,你感觉不到。”
  “要怎样才能解开封印?”
  “解铃还须系铃人,得先找到封魂刀才行,可是整个妖界我都找遍了,哪里都没有找到,后来我又去了仙界,还是没找到。”
  他去了仙界?我忽然想起蛊尊说他与混元天尊与虎谋皮,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金蟾与混元天尊在合谋什么?即使不是这样,恐怕也不止找封魂刀这么简单,“你去仙界以后发生了什么?”
  “呵呵,没什么,只是去找封魂刀,我感觉封魂刀应该还在黑泽手中,只是不知他把那刀藏在了什么地方。”金蟾边说边摸着下巴思考,似乎不想提混元天尊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先解开一部分谜题吧!
  最近有些卡文,完全不知该怎么写了。

  ☆、嫁花藤为媒(五)

  我也不再追问去仙界的事,只问他:“封魂刀是什么样的?你见过吗?”
  金蟾摇摇头,“其实我也没见过,青鬼用那把刀砍伤你以后,他人就消失了,封魂刀也一并带走了。我只从混元天尊那里得知,封魂刀原本并不叫封魂刀,而叫青冥刀,是仙界战将浮屠的贴身佩戴之物,刀长六尺,刀背卧有一条身形似虎,面相似蛾的诡蛾,传说他以魂魄为食,又好吃懒做,就吃了封魂刀的刀灵,自己住在了里面,刀每每砍伤人的时候,他就趁机夺人魂魄吃,浮屠大怒,他虽杀人如麻,但厌恶诡蛾寄生在他的刀上,为了惩罚他,浮屠封了诡蛾的食道,此后,诡蛾就只能吃魂魄,却不能消化,青冥刀也改名为封魂刀”。
  “竟然还有这样的怪物,那浮屠呢?他为何不看好自己的刀?那不是他的随身佩戴之物吗?”
  金蟾看着我,好像要从我眼中看出些门道,最后却轻描淡写地说:“自古战将没有长命的,纵使浮屠本事再大也有不敌的时候,他是在三界大战的时候战死沙场。”
  我直觉不是这么简单,“三界大战,哪一次?被谁杀死的?”
  “就是我们曾经历的那一次仙、魔、妖,三界大战,当时我还没有修成人形,你却已经上了战场,在人间,兵家有言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天界也是一样,那次是妖界和魔界联手对付仙界,杀死了仙界主将浮屠 ,”他在说这些的时候有些生气,好像死的浮屠是他家亲戚似的。
  “那,是谁杀的?”我小心翼翼地问,生怕他哪根筋又不对了把气撒在我身上,但是这个问题很重要,又不得不问,谁杀了浮屠,谁就有可能得到封魂刀啊。
  金蟾转身,不再看我,“是你和魔王白染一起杀死他的”。
  “魔王白染?他后来不是被我毁了魔身?封魂刀不可能在他那里吧?”不是第一次听到魔王的名号了,他现在应该是被我打伤了,还没有恢复吧。
  “你与魔王大战时,你毁了他的魔身,但是没有毁他的元神,他的魔身被属下抢走,一旦重组好,他还是可以再恢复以往的功力,至于封魂刀,极有可能还在他那里。”
  “他的元神现在在什么地方?在魔界吗?如果封魂刀还在他手中我们想要得到就不简单了。”
  “如果他在魔界,我们想要拿到封魂刀的确不简单,也许还得再与魔界打一仗,但所幸的是他不在魔界。”金蟾说到这里,微笑着看着我。
  “他在哪里?”我被他看得心里毛毛的,好像魔王就在我身边似的。
  “他在哪里你当真不知道?”金蟾笑的更甚。
  “我怎么会知道?”我完全不能理解他古怪的情绪变化。
  他向我走近两步,在我耳边低声说:“他就是你的亲亲书黎啊!”
  书……书黎……白书黎……白染?我愣住了,但没一会就缓过神来,“你先对我使了妖法迷惑了我的心智,后来又用这身衣服迷惑了我的眼睛,但是你不会明白,朋友之间的信任是不会被迷惑的,你想让我们自相残杀?想的美,我与书黎六岁相识,岂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挑拨的!”
  “哈哈……”金蟾仰头大笑起来,“我没有迷惑你的心智,你的心智早已被他迷惑了,你以为他跟在你身边这么久是因为爱你?是想帮助你?他只不过是因为恨你毁了他的魔身要来找你寻仇罢了,他要潜伏在你身边,等你恢复仙身的那一刻吸干你的精血,吃了你的内丹,你非要到那个时候才觉醒吗?”
  我转身不去看他,他一面说不要让我相信任何人,一面又对我说教,而且他说的未必也全对,就算他说的全对,也不一定是全部,我隐约觉得有重点的东西他故意没说,我不会相信他,我想我不应该再留在这里了,“我走了”,我跟他说。
  他一把拉住我搂在怀里,搂的很紧,骨头都很疼,“我不会让你走的,你也休想再从我身边离开。”
  我被他勒的喘不上气来,又推不开他,只能强忍着窒息对他说:“我只是想尽快找到封魂刀。”
  金蟾依然不放开我,但手臂上的力道放松了些,他突然很温柔地说:“阿离,我们生个孩子吧,以前你不是经常问我蝎子和癞蛤…蟆会生出什么来吗?你不是还说如果是蝎子就你取名字,如果是癞蛤…蟆就我取名字吗?这些年我已经想好了许多名字,连你的那份也想好了……”
  停停停,谁要跟你生孩子!“金蟾,你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哦?难道我没有跟你好好说吗?看来,前段时间把你吓坏了,我应该更温柔一些。”
  他沉重的喘息声落在我的勃颈上,痒痒的,他身上的青草香也越来越重,里面好像多了一味迷迭香……
  “被你发现了,为了今天,我特意睡了三天迷迭香铺成的床。”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小麦的肤色有些脸红。
  ……这家伙因为一直睡草床身上才有青草的香味吗?“不用为难自己,睡你自己喜欢的草就是了”。
  “你不介意就好,”他又开始剥我的衣服,亲吻我的脖颈。
  我感觉到他的唇越来越往下,不得不努力阻止他,“金蟾,你先停手,我没想过跟你生孩子,就算以前我答应给过要嫁给你,你也要等我恢复记忆以后再说,你这样做是想把我困住吗?你在怕什么?”
  他终于松开了我,叹了口气说:“除非你答应我,等你恢复记忆的时候立刻跟我履行婚约,否则,我宁愿现在就占有了你。”
  “好!我答应你!”
  “对着这个说!”金蟾从袖子里拿出一粒金灿灿的药丸,那药丸突然睁开了眼睛,对着我笑了起来。
  “这是什么?”我后退一步。
  “这是食言种子,能记住人的誓言,一旦那人食言,他就能在那人体内生根、发芽。”金蟾拿着那粒种子冲我得意地笑了一下,那粒种子也跟着做了个同样的表情。
  “金蟾……容我再想想……”我承认刚才我说的是谎话,即使我恢复了记忆也不想嫁给他,至少我现在是这样认为的。
  “哼,一猜就是,答应的那么爽快!”他不屑地嗤笑一声。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起码要得到我父亲的认可……”
  金蟾打断我的话,“你还真当他是你父亲,这么多年的亲情生活让你堕落了吗?记住,你真正的母亲早让你杀死了,我们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除了我,你这辈子不会再有别的亲人。”
  “总之,你不能这样逼我,”我心中无名的难受,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将我的身体扳过来,与他正面相对,“好!那我就换种方式,想必你会喜欢,”说着,他疯狂地撕开我胸前的衣服。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立刻说,“种子给我!”世间安得两全法,我知道逃不过了,只能把危险暂时放到后面。
  他依然怒气不减,把我甩到地上,像给小狗投食一样,把一粒食言种子扔给我,我伸手接住,他又蹲下来用指甲迅速在我指尖划了一道,献血就流了出来,正好把那粒种子染红,种子吸了血,享受地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唇,又舔舔我指尖的伤口,我差点没把它扔出去。
  金蟾警告地看了我一眼,我识趣地把种子抓牢,他的脸如千年寒冰,说话的语调也冷漠起来,“对着它说,你恢复记忆以后会履行婚约。”
  他每个字都说的很清楚,我却听的大脑嗡嗡作响,他见我半天没动,厉声喊道:“你要我收回吗?”
  我不敢再跟他作对,只得对着那粒丑恶的种子说:“我恢复记忆以后会履行婚约。”
  “吃下它!”金蟾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
  我根本没有别的选择,只得将它吞下,金蟾的手掌在我后背上滑下,我能感觉到那粒种子也在慢慢下滑,落到了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
  金蟾再也没有看我一眼,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看见他像上楼梯一样一步一步地走到水面上,等他不见人影了,我也慢慢往水面游去。
  终于从水里出来了,身上的衣服却一滴水都没沾,岸上早已没了金蟾的身影,只留下那个小木屋安静地立在暮色之中,天边升起一弯银月,枫叶的红色在夜色中变成姜红,像凝固的血迹,我运起轻功向京城飞去,我现在只想见到书黎,就算他真的是白染,我也想见到他,我只想再感受一遍,他对我并非虚情假意,他不是我的敌人。
作者有话要说:  sorry,又改了几个地方,有一个要紧的是两个赌约改为一个,只有龙鳞剑在谁手中的赌约,
  没有围城了,要不太麻烦了,剧情安排不过来,嘿嘿,原谅我的冒失。

  ☆、人去了无踪

  
  金宝家位于京城东面的紫峰街,整条街上住的全是有钱的疯子,金宝就是最有钱的那个,远远看去,戗脊都比别人家的高出一截,用莹润的碧玉瓦铺成,在夜幕下闪着莹莹绿光,比皇宫的琉璃瓦都要高出几个档次,但因为是绿色,品阶较低,所以也合乎礼仪,屋脊上立着四只黑色玄武石的走兽,个个精雕细琢,气势逼人。
  我飞上正中间房子的房顶,站在屋顶最高处向下看去,整个金府有皇宫的四分之一那么大,但是分成前后两半,前面做庭院,后面做花园,毕竟金家只是商户出身,大概也是为了避嫌,庭院做的小巧精致,花园倒是比皇宫的御花园还大还漂亮。
  放眼往下看去,前院虽然灯火通明,但安静一片,除了站得笔直的护卫,不见半个人的影子。
  后院中,蜿蜒的长廊上已点起了琉璃灯,像一条长龙般横卧在后花园中,龙头守望在构造逼真的假山下,嘴里吐出一条石板路扶摇而上,到达山顶的亭子,亭子里也点了明灯,里面有两身影相互依偎着靠在一起,一个穿白衣,满头白发,一个穿青衣,头发用锦带高束,用膝盖想也知道他们是谁。
  我心中一紧,他们不会真的在一起了吧,我飞身而下,踏碎了一块瓦片,一路踏着长廊的廊顶来到了假山下,本想再一口气飞上去,可是不知为何,心里又有些犹豫,不知道来这里是对还是错,不知道再见他是对还是错。
  终于,我还是踏上了第一步通往山顶的台阶,然后慢慢走上了山顶,我听见金宝的愉快的声音,“我们若是能一直这样在一起多好。”
  “你放心,我一定能治好你的病,”还是金宝的声音。
  “天气凉了,你的手凉的很,我们还是回去吧,”依然是金宝的声音。
  “要不我让人端个火炉来?”为何听不到书黎的声音?
  等我上到最后几个台阶时,我看见了上面的情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如此脆弱……
  这时,书黎也开口了,“你来了”,只三个字,他的声音微弱沙哑,如风中残烛,他的人也是一样,曾经那头银发是如何光彩夺目,如瀑布一般,而今却干枯蓬乱,曾经那皮肤如玉一般,白嫩细腻,如今却暗哑无光,甚至长了许多皱纹和斑点,放在腿上的双手也如干枯的树枝,只有那双眼睛依然如初见时一样,明亮如星子。
  如鲠在喉,我说不出一句话来,脚底也好像黏在了地上一样,一动不能动。
  “你还愣在哪里干什么?”金宝的一声埋怨把我叫醒,他站起身来,走到我身边瞪了我一眼,又从我身边走过,我才知道,他是要下山去了。
  我也终于迈开了脚,走到书黎身边,握起他的手,他的手冰凉一片,我放在手心帮他搓了搓,问他:“你到底是怎么了?如何变成了这个样子?”
  书黎靠在身后的柱子上看着我,他有些艰难地开口了,声音依旧沙哑,“心月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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