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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灰太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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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两个人的出嫁

冬儿姐姐近日真的是眉眼都是幸福,更衬得她艳丽无双,不是我自夸,冬儿姐姐的品行、才思都是我见到过最出色,这样的女孩子应该得到幸福。

不得不佩服钱府的办事效率,这场婚礼像是谋划已久了似的,钱府一夜之前披红挂彩,喜庆非常,我打心眼里为冬儿姐姐高兴,同时也很想霍,出来两个月了,由秋天到了冬天。我们相识在盛夏,我还记得他的怀抱很凉爽,当时还一阵惊奇,大赞练武的人就是方便。冬天他的怀抱定是温暖,我最讨厌寒冬时冰冷的床,相信有他抱着,我一定会睡得很香。

看着外面的枯树,不由得想起那次我的表白,我扑上前吻他,那是我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文,他的唇冰凉,驱散夏日的闷热,缓缓滑入我的心间,如蜜如甘。

枫叶林中他笑着告诉我“很美”,轻抚在我脸上的手感还如昨日般清晰,心微微的疼,伸手按住心口,那里有他放在我手中枫叶,有他对我还未能言述的眷恋。

冬儿姐姐捅了捅我,有些小心的问我,“怎么了?”

看着她担心的轻蹙着眉,抬起掌心,轻轻付上,“不用担心我,倒是你明天就要跟姜师傅走了,紧张吗?”他们走后,我也要嫁人了啊,真期盼快点到来啊,也好早点让我见到霍。

她的眼里聚气泪光,声音有些颤抖,“我这一去,我们姐妹俩也不知大何年何月在见面,妹妹你……”还没说完就泣不成声了。

我轻拍着她的背,“姐姐不用担心,我没不久就会见面的。”她抬起雾蒙蒙眼睛,不解的看着我,我猜想姜师傅一定没告诉她,连忙换个话题,“姐姐,姜师傅是个好人,你一定会幸福的。”

我自觉地没说错什么,可是冬儿姐姐的哭声更大了,“妹妹你……也会幸福的……林……林……公子……是……是个好人。”

我欲哭无泪啊,她是担心我啊,连忙点头,帮她擦了擦眼泪,“话说,你嫁给姜师傅,那岂不是我的师母,师母在上,请受徒儿一拜。”站起来就要盈盈一拜。

冬儿姐姐总算是破涕而笑,轻叱了声“可恶。”又与我笑作一团。

晚上姜申又来找我了,我们隔着案矶坐着,颇有些将上战场的豪情壮志。

我对他一笑,“恭喜你,你的愿望马上就要实现了。”上手抱拳,想那些武林侠士一样。

他“扑哧”笑出了声,也装模作样的回礼,“谢谢,谢谢,放心,你的愿望也快实现了。”说完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翠绿的小瓶子。

“你上了婚车服下,这个药性很稳定,查不出来,它会慢慢的发挥药性,让身体一天一天呈现虚弱现象,最后会耗尽元气,呈现假死状态,但是……”他蹙了眉,眼中有了隐忧。

我看着他面色犹疑,更加坚定的望向他,“请讲。”

“其实你大可不比如此,如果霍来求亲,你那狐狸爹定会答应。如若处理的好,应该不会伤及门中之人。”看来着隐忧还很大,让他心生退意。

我挥挥手,“我就算在不懂事,也明白霍对门中的责任,他宁可一个人去应爹,我又怎能因为我要他赌上全门人,为人利用。”此时的我甚为平静,我骄傲的认为,我成熟了。

他看着我,眼中似有赞赏,“好。你应该知道,是药三分毒,更何况这样好不逊与毒药的假死药。”

我看向他,“身体上的伤害?”这个道理我是懂的,回报与风险并存。

他郑重的点了点头,“服下药物后,它会麻痹你的神经,同时伴有刺痛。当你服下解药后,身体也会元气大伤,需要长时间的调养,调养期间,以月圆为周期,会发生刺痛,当然会越来越轻。”

我长叹一声,“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月圆之夜会变身为狼人呢!”

看来我的冷笑话没有打动他,他蹙着眉看我,“会很疼。”

我笑笑,“疼痛可是幸福的开始。我疼也比霍被利用好,嘿嘿,再说,不是能治好嘛,不用担心。”疼怕啥,忍着呗,我才不怕!

他也笑了一下,然后又很郑重的许下承诺,“后面的事,你放心,等他们确认你已经死时,我回去把你偷回来。林家应该不会声张,毕竟他们需要的是这层关系,估计一两年后会发布你死亡的消息。”

我拧着眉,没说话,他又为我解惑,“你爹那没问题的,放一百二十个心。他在林家定有伏兵,你一死他就会知道这是计谋,他已经答应你不会干预,就不会。

他是担心这个啊,我忙摇了摇头,“我被你偷回来后,先不要会罗生府,等我醒来在,看看身体状况再说。”我怕我万一了无生气的回去,他一定会担心的,我可舍不得。

听到姜申答了声“好”,我才放下心来,我看到我那幸福美满的未来了,虽然通向未来的路疼了点。

三十二、很疼很疼

冬儿姐姐走后不久,财阀就过来找过我,匆忙的定下了婚前,只告诉我等我及笄后再圆房,听到圆房这词我还是抖了抖,脑子里自动幻想“圆房=推到霍”,心中激动万分……

吹吹打打的声音近了,这是我的婚礼,新郎却不是他,还真是心酸,我把这不断上涌的不适感生生压下,婚礼不算啥,后半辈子快乐才最重要。

脖子上的凤冠压得我脖子都要断了,我被喜娘颤颤巍巍的搀扶到了大厅,向爹磕了头,我对爹的感情很复杂的,以前总是觉得他是做大事的人,冷酷无情,狠毒无比。后来他高高在上睥睨的看着我把头磕的咣咣作响,又认为他是个大人物,掌握着生杀大权,甚至触动我想去拥有那样的权利,即便抛弃所有的良知。可是当他透过我看着娘时,又是那样的让人感到悲哀,那是种你得到了天下却永远没有她陪伴去赏这天下的悲哀,这就是所谓的胜利者的孤独。

我对他深深一拜,怀着这些激荡的情怀,从此应该再没有机会相见。

一双修长莹白的手伸到了我的面前,脑中自动搜索几个月前远远的那一瞥——林子瑜。印象中的颀长的身影,月白的长衫,晶莹剔透的玉笛,时时浮现在脸上的温柔。

这是命数吗?当初为了帮冬儿姐姐我逃了出去,即便那只是个契机,可是他却诱发了我心底的叛逆,让我遇到了霍,第一个对我温柔的男人,我喜欢他。

我应该感谢林子瑜,抬手扶在那双手上,他微微用力把我扶起,带我向门口走去,他的手也有剥茧,不似霍那样强大有力,而是纤细柔弱,可惜这双手不能伴他一生,我这双胖胖的手还是适合被包子那双微黑较大的手中。

我算是利用了他吗?不算吧,他也不认识我,也许我的死去,也能挽救他的因缘呢,嘿嘿,我相信有这样的命数。

上了那个庞大婚车,趁丫鬟们不注意把那药丸塞进嘴里,谁知道这类似薄荷糖之类的东西会给人带来这样的痛苦。

这个要是真真的慢性毒药,从第一日开始疼一炷香,一日一日的施加,我每天忍着那万蚁钻心的疼痛,定要拖到足够远在让他们知道我生病,但是难看的脸色和越来越少的食量还是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我也只是咬着牙,摇摇头示意他们没事,林子瑜每天都会来看我,脸上温柔的笑带着点疏离,我敢肯定我的死对他来说是个好事。

直到半个月我终于华丽丽的倒了,一睡不起,嘿嘿……

名曰睡着,可是只有我知道,我一点也没睡着,我像是堕入了一个黑色的空间,平躺在寒冰上,身体中好象有无数只针不分昼夜的扎着我,我真怕我会叫出来,或者冒冷汗。

不得不说,古时的医药学真是了不得,我担心的那些事真的没有发生,待我再睁开眼时,我知道我们的计划成功,因为我看到了冬儿姐姐那肿的只剩下一条缝的眼,即便只剩这一条缝也在哗啦啦的躺着眼泪,挂着两个宽面条的冬儿姐姐,此时毫无美感啊……

我冲着她想笑,可是真的嘴角冲了几次也没冲上去,她可能看见我的面部抽动,急忙大喊一声,哪还有钱府千金小姐的架势,“相公,雨儿醒了,你快过来。”声音中不可抑制的颤抖,那原本如莺鸣的声音呦……

不眨眼的功夫,姜申那伪娃娃脸就出来了,这时候的他比给霍治病时更加憔悴,看来冬儿姐姐没少给他施压,愧疚啊……

“你总算醒了,再不醒来,你冬儿姐姐就要把我撕了。”话语中的欣喜掩也掩不住。

我在床上趴着,姜申在那喘了口大气,“幸亏师兄自从你走了之后,魂不守舍,只在门中处理事务,好久没在江湖上走动了,要不要瞒过他,还得花我一番心思。”

他,怎么了?魂不守舍,那伤呢?我焦急的想做起来,可是怎么也动不了。“你也挺有远见的,我也头一回用这个药,要是真是这样给你拉回门主,师兄肯能能削了我。”

这一句我就知道我现在一定是惨不忍睹。

这几天,我每天吃药,吃饭,努力运动,堪堪是类惨了我,终于迎来了我们向罗生门出发的日子。

三十三、再相见

在我强烈要求下,姜申带着我踏上了找他的路,我也算是干了把见色忘友的事,同时干了一半坏人姻缘的事,我费了多少吐沫向他们讲述小别胜新婚的好处,才把冬儿姐姐撂一边了。要是把她带着肯定得坐马车,那样太慢了,我多着急啊,可不能坐着马车晃晃悠悠的去,我这心可是恨不得坐着火箭过去,再说我也受不了他俩黏黏糊糊的亲亲我我、勾勾搭搭,可不能自己早刺激。

一路上,我问了许多霍的近况,姜申说据他们家那个让我调戏了的老管家亲眼所见,门主天天在门中处理事务,也不吃药,有时候饭都不吃,晚上就在后院的枫叶林中没命的舞剑,本来身体就没好,现在更是瘦弱不堪。

听着我的心直揪揪,这孩子,真是让人操心。

终于在没日没夜的赶路中,我跟姜申到了罗生门。晚冬的夜晚还是那样冷,可我全是却有着说不出的暖意,胸膛里的那颗心像要跳出来一样,胸口那枚枫叶都要化了。

颤颤巍巍的被姜申伏下马,刚进门就看见那老管家健步如飞的奔过来,看到旁边的姜申,眼泪刷的就下来了,“小少爷,你总算回来了,少爷他……”哽咽难言。

姜申扶起老管家,忙出声安慰,“不用担心,我回来了,自然就会好。”我在旁边连忙踹他,他瞪了我一眼,“师兄他,他现在在哪?”

“枫……枫……”枫叶林?没等他说完,我就开始跑,天很黑,我借着月光,跌跌撞撞的往前跑去,路过我们曾经走过的小路,看到我曾向他许下一辈子对他好的誓言的屋子,终于到了那片枫叶林。

呼吸在空中变成冰晶,我踩着深一脚浅一脚的雪,看着远方林中深处,那抹明亮的剑光,在雪光的映衬下,熠熠生辉。

待我走进,听到他以冷酷中带点命令的口吻,对我说,“不吃。”

我好像头一次听他这样说话,声音中没有对我的温柔,没有对姜师傅的疼爱,没有对老管家的尊敬,就那样冷冷冰冰的说出两个字,像爹,像那个万事都在心中的财阀爹。

不喜欢这样无情的他,他怎么能这样,他还不吃饭,像个小孩子,明明我才是小孩那一方,我本想用严厉的声音跟他说话,也好显示下我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为什么不吃?”

可说出来话还真是软绵绵的,毫无杀伤力,怎么听着像是在向他撒娇。

颇有些懊恼的走到他面前,等了半天也没有说话,抬起头,对上了一双冰冷的眼睛,那双眼中无波无澜,看我就像是看一颗树,是我啊,他怎么这样看着我,“师弟呢?”

师弟?这种久别重逢的时候,为什么要提他。我不是应该上去给他个熊抱吗?他不会以为我跟他师弟回来,要在这过幸福生活吧。

突然脑中响起姜申那幸灾乐祸的声音,“看你以后怎么跟他解释。”

解释,对,解释,现在有误会,这误会还是我自己捣鼓出来了。

我稳了稳思绪,低着头,成忏悔状,开口,“你说我要是告诉你,我已经死了,站在你面前的我不是钱府千金,而是个无家可归的可怜虫,你信吗?”

没等他回答,我又接着说,“你说我要是告诉你,我跟你师弟私奔的事是我们合伙骗你的,你能不能不生气。”

抬头偷偷的看他的脸色,呃……天太黑,看不出来,我们俩就在雪地里站着,冷风嗖嗖的吹过来,我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再加上这几天连夜不停的赶路,已经到了饱和状态,这家伙不是要等我倒下才又反映吧。

咬咬牙,该来副猛药,酝酿酝酿情感,眼泪就出来了,我抬起头,睁大眼睛对上那双微微解冻的双眼,“你说我要是告诉你,我从来就喜欢你一个人,这两个月我都要想死你了,你能不能抱抱我。”

等了半天,他还是不动,我气得直发抖,眼里不用酝酿就流的更凶了,自己在这抽抽搭搭的哭了半天,真委屈,眼睛都哭疼了,眼泪都冻住了,抖着手,指着他,“你……你……混蛋。”

说完我就被抱起来了,一如我想象中的温暖,同时也进入了黑暗,丫的,跟我斗,你看我这一晕,不急死你,让你不抱我,哼……

三十四、误会是这样化解的

唉,我终究是个心软的人啊,本打算倒个十天半个月的,让他急急,谁知道天亮就起来了,可是想到他都没怎么吃饭,又不按时吃药,还真不舍得睡那么长时间。

睁开眼,这时候楠竹是不是应该守在床头,盯着女主呢?

靠,我的楠竹呢?人呢?我还应该睡,我心疼他干啥,心疼也不能当饭吃。

我这厢严重鄙视自己,那厢我的楠竹终于出场了,看着他,我的眼泪就出来了,我那玉树凌风、不风流但是很倜傥、鼎鼎有名的神秘门派门主,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昨天天黑,我根本没看清他的样子,今天这一看,瘦销的脸颊,黝黑的肤色,再加上那条略显狰狞的伤疤,本来水灵灵粉嫩嫩的唇变成了紫色,头发散乱,胡子拉擦,还是那身黑衣,可他怎么像刚从难民营里逃出来的。

这真是个可恨的家伙,他想利用他面容上的憔悴博得我的同情,好让我忘了昨天晚我跟他解释,他却不抱我,不信我。更可恶的是,我还真有点忘想了那事。

用袖子胡乱的把眼泪、鼻涕擦了擦,看他还在门口站着,怎么了?不认识我了?

话说我经过这一役,外貌上有了一定的改观,因为我瘦下来了,哇哈哈,总算从萝莉进化成了小家碧玉,因为脸颊瘦了所以显得眼睛更大了,常常的睫毛沾点泪水,更显楚楚可怜。另外,我还想骄傲的说,人家也是有小蛮腰的人了。(某:呕……)

咱要充分发挥自身优势,睁大眼睛,含点泪水,欲哭不哭,就让你觉得做了坏事,抬起手,抖一抖,瘪瘪嘴,“你……你……混蛋。”

这台词虽然是旧了点,不过还是有用的,看他飞奔过来,我还是蛮爽的。

哎?你咋走两步就停下来了呢,这厮停在距离床铺还有两步远的地方,用那饱含深情的眼睛看我,痛苦中夹杂欣喜,怜惜中又有说不出的迷茫,这个傻帽,完全和那个对别人说“不吃”的冷酷门主不搭调啊。

看着他还没有走过来的意思,我在心里微叹,瞅着他默默无声的流眼泪。话说,这招还真是屡试不爽。

他走上前,轻轻的抬起手,动作很熟练的给我擦眼泪,我一时忘记的哭泣,就这样看着他,伸出我那双已经不是特别胖的手,拽下了他的手,哼,别以为你给我擦擦眼泪我就原谅你,撇过头,“我饿了。”就用昨天他跟我说话的语气跟他说。

“雨儿”那么温柔的叫我干啥,应该直接抱我,“雨儿”还叫。

看他满脸柔情,想象还是直接扑到怀里比较好。

好温暖的怀抱,外面的风雪似乎不曾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在他胸口蹭了蹭,感觉他抱着我的手臂紧又紧。

“雨儿”听着他还在用那充满想念的声音叫我,我就勉勉强强的答应一声好了,“恩。”

“不哭了。”似轻叹,那样流入我的心尖。

“谁哭了?”我闷闷的答。泪腺发达不是我的错。

“疼不疼。”他怎么总说撩拨我心尖的话。姜申那家伙应该把事情都告诉他了吧。

我想了一下,还是坚定的告诉他,“疼”。是真的很疼,让他内疚吧,千万不要让他想起来我跟姜申合着伙骗他那事,我很没良心,“很疼,很疼。”

“我也疼。”他答的好快,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嘴就没堵上了,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吻我,不似我吻他时,他充满怜惜的回应,更多的是狂风暴雨般的肆虐,我尝到了口中的血腥味,也尝到了他的思念,不舍和眷恋。

我抬起头看他,他也定定看着我,他的目光在我的脸上逡巡,滑过我的眉,我的眼,带着浓郁的想念,久久不去。

“你哪疼?”我轻声问他,更像是逼他说他从不说过的甜言蜜语。

他抬起我的手,放在的左边,手指尖是他强有力的心跳,他告诉我,他心疼。

这个男人重来不说甜言蜜语啊,总让行动来告诉我他对我的喜爱啊,谁知这样杀伤力更大,想起他抱着我,为我遮住炎热的太阳,为我去买书,为我买零食,为我削苹果,为我想着自由……

我抽出手,在怀中掏了掏,里衣中的左胸上有个口袋,把口袋中的枫叶拿出来,轻轻的掰开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把枫叶放到了他的手中,让他握着,展开我认为最甜腻的笑容,对他说,“我的给你,就不疼了。”

他拿着枫叶,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咬了咬嘴唇,这是他害羞时的表情,我干了什么让他难为情的事吗,这个表白挺浪漫的啊。

顺着他的目光,我看见了因为刚刚拿枫叶撤开的衣服,那里有个红色的小肚兜,呃……

三十五、早餐

我还以为自从他有贼胆亲我了,就不会害羞了,看着他渐渐红起来的耳根,我在心底狂笑。

门外有丫鬟禀报饭准备好,他看着我完全没有整理衣裳的架势,闭了眼,咬了咬牙,伸出手,帮我整理衣服,平时使起剑来,稳如泰山的手,这时候有点微微发抖,整个过程中屏气凝神的。我这厢只是睁着大眼睛,静静的看着他笨拙的抚平外襟,把衣衫大致收拾得看不见肚兜。

心里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整不整理有啥区别,同样引人遐想。转念一想,他完全可以不用丫鬟进来的,或者拿被子盖住我嘛,难道又起了贼心?

可怜的,他还是没贼胆。

唤了丫鬟把菜端了进来,很简单的早餐,粥,馒头,鸡蛋,小菜。

摆好早饭,霍单手一挥,他们就都消失了。再次感叹,训练有素的队伍。

他站在床边,早晨的太阳暖暖的洒了他一身,回身看向我,满脸温柔,我看得愣神,莫非他在电我?

嘿嘿的抬起胳膊,示意他抱我,我现在可是病人,元气大伤,可是大病啊。

他弯腰,给我来了个公主抱,我的手环在他的脖子上,眼睛定定的看着他微微蹙起了眉。

“我不喜欢你瘦。”他突然说话吓了我一跳,知道他心疼,有可能还愧疚。

我卡巴卡巴眼睛,“你不知道,多少人花钱减肥啊,咱这没用钱就瘦了下来,就相当于变相挣钱啊,多好啊。”

我还没有发表完减肥的好处,这厮插话了,这可是在我跟陈峰要打起来时才会出现的状况。

“不用你挣钱。”低沉的微冷的声音说出这么搞笑的话,还搞得这么严肃。

我苦着脸看他,“不行啊,我不挣钱谁养我啊,我一孤苦伶仃、形单影只、无依无靠、身无分文……”

“我养。”在我还在苦思成语的时候,这两个字就是天籁啊,赶紧顺着杆往上爬,“好,就这么定了。”

双手使劲,把脸贴向他,在他唇上狠狠的一亲,“盖个章。”

他笑着看向我,有点傻气,堂堂门主哪去了?话说让人用这么温柔的眼神看着真真是件十分别扭的事,看得我脸又点热,呃……

“吃……吃饭吧。”别看我了,我的娘哟。

我别过头,听到一声轻笑,他笑我……

很娴熟的让我坐在他的怀里,我看着他宽大的手掌拿起小小的馒头,一点一点的把馒头皮剥掉,露出里面软绵绵、热乎乎的瓤,掰成小块放在盘子了。

这一幕太令人熟悉了,在路上每次他都会这样做,我骗他我不能吃带皮的食物,馒头就首当其冲。

看着我没有要吃的意思,他拿起掰好的馒头块,放到我的嘴边。

我愣愣的张开嘴,这馒头怎么这么甜啊。

“怎么又哭了。”颇为无奈的声音在我上方想起。我没出息的又哭了,窝囊。

“你为什么喜欢我啊?我什么都不会,还一派千金小姐的作风,多麻烦啊,还让你受伤了,还骗你,多伤心啊,我那么不懂事,你怎么还对我这么好啊。”说到最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心里一团乱麻,我说的都是什么啊,我怎么问出这样的问题,他平时话那么少,肯定难为着他了,正想着怎么转个话题,头顶上又有动静了。

“喜欢你枕着我的手臂……喜欢你窝在我的怀里……喜欢你眨着眼睛对我撒娇……喜欢你无赖的小聪明……喜欢你对我笑……喜欢你为我哭……喜欢你说要对我好,你走以后,我就这想着,我好像真的真的很喜欢你,越想心越疼,不知道为什么。”

他越说越轻,却沉沉的砸在我的心上,透着疼,却也是满满的充实。

“师兄你……”这是姜申那像是吃了苍蝇的声音。

明显感觉后面的人僵了僵,其实我也在僵直的状态中,貌似他头一回说这么多话,头一回说这么多甜言蜜语,算是甜言蜜语了吧。

我嘿嘿傻笑,又听到姜申操着他那吞了苍蝇的声音说,“钱慕雨,你给我师兄吃了什么,他怎么变成这样,莫非是练功时走火入魔了!”

我冲着他,翻了个白眼,“你管我,反正给他吃的是好东西。”说完附上我俩对话时常用的冷哼。

他看了我俩一会,也冷哼一声,然后气呼呼的说,“我跟你说过了吧,师兄什么还没恢复,这两个月也没有好好吃药、休息,没事闲着还练剑,身上的伤口根本不可能好,你还坐在他身上,你这是何居心。”

听了这话,我急忙跳起来,回过身来仔仔细细的看他身上,果然有血渗出来,我真是,没心没肺的人。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元气大伤,不能受冷,你要是不好,你冬儿姐姐肯定不让我睡床上了,你还光着脚在地上站着干啥!”这厮喋喋不休,我可怜的冬儿姐姐,活该他睡不了床上。

霍连忙起身,把我抱起来,又放在腿上,我想推他,可有怕碰到他的伤口,急的团团转。

“你怎么把我师兄也给带笨了,还不赶快到床上去。”不敢说他师兄,只能说我,我也管不了他,慌张的对霍说,“对对,你快把我放床上吧,你流血了,我没事的。”

“知道了,你别哭。”他起身,往床的方向走。眯着眼睛看着他被阳光镀上金色脸,透着隐隐的心疼,有种轻飘飘的感觉,估计跟吸食鸦片的反应差不都。

“哭吧,哭吧,师兄喜欢你为他哭。”姜申那家伙……真让人咬牙切齿。

“师……兄……你别这么看我,嘿……嘿……我先走了,去接我媳妇,嘿……嘿……”听着他讪笑的出了门,我也松了一口气。

“更喜欢你对我笑。”他有点别扭的解释,我破涕为笑。

三十六、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

我在床上又躺了一个月,转眼间春天就到了,这一个月我过得真的是猪一样的生活,完全被禁足,他恨不得我长在床上。

在床上无聊到无力,就只好盼着他早点下班,话说一个门主不好当,一个神秘帮派的门主更不好当,一个武功高强的神秘帮派的门主那就是相当的不好当。

他每天早晨天不亮就去练功,吃完早饭就去上班,有时连午饭都不吃,偶尔到下班点能抽出空来吃个晚饭,然后继续加班,毛驴也没有这么使的呀,这也太欺负人了。

于是每天中午和晚上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靠在床上,成病秧子状,旁边的丫鬟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估计是我以前的形象太过鲜明了,这厢我真的啥都没干,就说了句,“让你们门主来。”语气那个轻柔,我自认为比外面的春风都和煦,再加上我现在面色惨白,脸颊凹陷,身体瘦弱,真真是一点威胁都没有。

在别人眼里可不是这样,我一说完话,那个小丫头就“嘭”的一声跪下了,然后就开始抖啊抖,抖够了就开始哭啊哭。

第一次时吓得我差点从床上滚下去,我这厢在心里嘀咕着说点什么,那厢人家哭完就出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床上干瞪眼,然后等我在心底想好台词的时候,|Qī…shu…ωang|你就会发现下回来的丫鬟已经不是上一个了,呆了这么多天,估计整个府内的丫鬟都被轮流分派过了,奇怪的是她们每次表现都一样,特别不约而同的是,每次当我要解释时,她们都会退出去,我囧……

通常霍没有太重要的事情时都会回来吃饭,就像现在。

在我的督促下,他每天按时吃药,尽量按时吃饭,身体恢复的很快,不像我,现在还在床上趴着。

今天他穿的是件蓝色衣裳,没错,这就是我呕心沥血给他做的第一件衣裳,剪裁考究,针脚细腻,在冬儿姐姐的教导下,我对我的女红还是非常有信心的。采用同样颜色的绣线绣出简洁大方的纹饰,随着他的一举一动,若隐若现。

微黑的皮肤,衬得蓝色的衣衫都有些刚毅,丰满的唇,似乎在告诉我他的钟情只属于我,挺直的鼻,似有星光的眼,我家小霍果然帅。

瞥了眼在门口站着的丫鬟,呃……她脸红个啥。(某粥:你丫把你男人打扮这么帅,干啥!某雨:自己看着高兴。某粥:那倒是,别人看着也高兴来着。某雨:后悔中……)

话说回来,门口那位帅哥要是不总是拧着眉就好了,果然啊,他开口了。

“你怎么又下地了。”看在他冷酷中带点温柔的样子,我没在这个问题上跟他争执,这句话,他一天不说个两三遍是不会舒服的。

我扬起甜甜的笑,果然他眼中最后那点冷酷也没了,看他动作潇洒的回一下手,让丫鬟下去,我就知道,赢得是我,话说我还没输过,嘿嘿。

走到距他三步远的距离,我停下来,又仔细打量的好几次,直到他走过来,把我抱在、到凳子上为止,我当然没错过他有些微红的耳朵,他现在磨练的就剩下这一个具有深刻内涵的表情了……

我坐在桌子旁,把筷子一摔,看他乖乖的把药喝了下去,才拿起药,咬着牙喝。内心极度怀疑姜申那家伙是蒙古大夫,他开的药都是饭前喝,我就不明白了,不都是饭后吃药嘛,再说,你喝完一大碗怪味药,你还能吃下去饭了么。

这回轮到他拿筷子了,只是他教养良好,从来不摔,就是拿着不动而已。我磨磨蹭蹭的拿起筷子开始把饭,一股药味,可是只要我停,他就停,这招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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