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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暧昧-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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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舅父,抱歉,京城还有我的牵挂。”

“明白了,当上驸马爷的喜筵唤我来贺喜。”说着,两人已经看到了谷底小屋,望着收拾好包袱准备离开的琴瑾,李玉琮问了句,“你回去后打算如何?”

“开妓院当老鸨!”美眸中燃着火,很难想象一个原来温性有礼的谨妃现在会有这种念头。

惊吓过度的两人,只能讪笑着对这个决定不予置评。

深吐了一口气扫过面色难堪的两人,谨妃先行了一步,“那是她每每心情憋闷时会说的话,我很高兴她现在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真心。”

“不后悔?不怨她?”李玉琮对面前这位女子的平静表现感到讶异。

“珍惜所拥有的一切是她的宗旨,特别是美好的记忆,而即使情未到深处,她却肯定是喜欢过我的,如此足矣。”

“女性的韧性与坚强很令鄙人佩服。”李玉琮如此评价着。

对他的好意安慰回以感激一笑,三人不再多言,留下静静的草屋茅舍,消失在山谷的薄雾间。

“卫大当家!”

“不要叫那个称呼。”

“卫老爹。”

“我不是你爹。”

“……卫老头?”

“……你想挨打吗?”

“那叫什么?卫宁旭?”

“…………………………”犹豫了半天,“叫一个字。”

“卫!”

“我不叫‘喂’!”

“怎么会不叫卫?你分明叫卫啊!”

“……换一个。”

“小卫?中卫?大卫?后卫?前卫?”

“……”憋屈的慌,男子不搭理女子了。

窃笑着扑上男子的肩,女子轻声地反复地唤着:“旭,旭,旭,旭,旭……”

男子动容了,伸手覆着女子的手轻叹:“霖……”

“嗯?想嘘嘘了?”

男子诧异,“嘘嘘?”

“或者浇花?我们那边逗小孩上厕所就念‘旭、旭’的!”

—_—||||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男子抛下女子走了,女子却不依不饶地贴着他,“我在撒娇你看不出来吗?”

—_—b“我只认为你在耍弄我。”

“错,我是在逗弄你,所以我在撒娇。”

“……你的撒娇能不能正常些?”

“我的胡闹,你的包容,而那份包容是我幸福感的最主要来源,所以抱歉哦,我这样撒娇。”

认栽般无奈叹气,男子抚了抚女子的额头,“随你吧。”

“那我要叫你小旭旭。”

“小旭旭?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比你大多少?”

“所以才要把你叫年轻啥,总不可能让我叫你老旭吧?不过要是有了小孩,我不介意将你升级为老旭,因为小孩要叫小旭旭,呵呵。”

对女子的痴心妄想彻底无语,“……用我的身体生小孩?还是用意念造一个出来?亏你能想到那去。”

“嘿嘿,其实生小孩不是重点,做生小孩的事才是重点,我们来做吧!”女子笑的邪淫无比。

被女子的大胆噎到,男子别过头不予理会。

“来啦,来啦,精神交媾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不用担心体能不行的问题,随便想来几次就来几次。”

男子再次被噎到,脸色憋得发青。

不再静等男子给反应,女子翻身跨坐到了男子身上,望着他惊愕的表情,淡笑着说:“旭,你知道吗?我们那个世界有一句话,男子为性而爱,女子为爱而性,我爱你,所以即使没有真正的肉体,我也希望能这样与你合二为一,这对我来说是爱的升华。”

犹豫,挣扎,男子最终还是抵不过女子的热情主动,双双沉浸精神的爱欲之河……

(YY,持续YY,就是想不纯洁的YY,YY完毕……汗……)

疲累的依偎着彼此,女子又笑着发问了,“旭,其实做生孩子的事也不是重点,我真正的目的是想问你一个非常俗气但是所有爱情故事都会问并且女孩子确实都会想知道的一个问题:你究竟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不想说,真的不想说,男子非常清楚自己不想说这种问题,但看到女子期盼的眼神,他还是开口了,“我说了,你也会说?”

迫不及待地点头,女子两眼发光地盯着面前的男子。

“第一次,不是第一次见你,却是第一次见不同的你让我产生了探究的兴趣,不是你第一次笑,却是你第一次骑单轮车时灿烂的笑容撞进了我的心,不是你第一次忧郁,却是你第一次回想家人时的惆怅让我想揽你入怀给你亲人般的温暖呵护,不是你第一次装怪,却是你第一次装怪后说出的那番言论触动了我,不是你第一次体现你的聪慧,却是你第一次用一首诗谜以你的鬼灵精怪引起我不自觉的笑意,不是你第一次说惊世骇俗的话,却是你第一次用狂言缚我与你纠缠,不是你第一次用慧黠的眸这样看我,却是你第一次用爱意将狡猾覆了去只余痴傻让我割舍不下,不是你第一次哭,却是你第一次哭得让我椎心彻骨的痛让我再逃不出你编织的那张网,好了,别哭了,我说这些并不是想惹哭你……”

“嗯,我知道。”任男子为自己拭泪,女子又哭又笑,“包容,你的包容,无止境的包容,我的疯言疯语,我的胡作非为,我的狂言乱语,我的肆意妄为,你一直毫无鄙意的笑看,倾心的理解,适时的阻止,静静地,用多样的眼神看着我,观察我,探究我,就是那样的眼神,那样的专注,那样的探究,从许久以前便住进了我的心底,沉睡着,一直以我所不知的方式影响着我,催眠着我,蛊惑着我,直到某天,它被唤醒,我才发现,原来我已容不得他消失,只想将他牢牢抓住。”

发呆与现实的分界线

“你突然用左手抓住我的右手做什么?这样我不能收拾东西了。”猛然清醒,我愣然地看着卫大当家将草屋内该带的东西收进包袱,“刚刚怎么突然安静了那麽久?你想到什么事了?”收完,他动身往山谷外走,因为我跟他自那一吻结束后便又忽然再碰不到彼此,所以两人决定要去找阴太医帮我们想解决办法。

当然如果那时我知道,‘我想抱你’和‘我想被抱’这两句才是合二为一的配对句,而不是“我想抱你”和“我想抱你”的话,我跟卫大当家就不会这么郁闷了。

只是我们当时就是分不清两个人的主动与被动,所以我们还是得辛苦的寻找我那位云游无踪的师傅,但是,刚刚发呆时,似乎听到了很令我感动的话,所以不顾卫大当家忙着赶路,我开叫,“卫大当家?”

轻轻一笑,卫大当家回应:“怎么?”

“耶?这与我假想情况不符,你应该说‘不准叫那个称呼。’”

带着好笑的诧异,卫大当家问:“为什么?”

“耶?又与我假想情况不符,你不是应该叫我不要胡闹吗?”

“嗬,别闹了,你还是继续发呆吧。”说完这句,卫大当家带着满足狡黠的笑意专心赶他的路,因为他刚才从某人的发呆中同样听到了很令他感动的话。

所以,所谓双魂同体的合二为一就是这么一个既方便又麻烦的东西……

哇哇哇哇,我太能写了,原本只打算写个普通结局的,结果却写了这么长,这么无敌而且还让我产生了这是正统一女一男结局的想法,狂汗,郑重声明,这是恶搞结局,为了满足跟卫大当家的YY而写的,其中透漏了少部分后面故事的发展,但大部分是不同的,看过了如果满足也许就不用看后面了,但是如果不满足请忘了它再看正文后面,嘿嘿。

但是写完后我不得不说,不知你们读了是什么感觉,但我居然是把自己感动得一塌糊涂的在写?我汗,难不成我最近又犯了严重的缺85元素综合症?另又再次深刻认识到自己是一个大叔控啊何况是卫大当家这么酷的大叔!

第九十四章  琐事

艳阳四照,郁林遮荫,奇花争芳,百卉展媚,御苑凉亭,圆桌围凳,护卫矗立,宫女静安,桌边太后,慈态雍容,手持经书,虔心修读。

如此宁静祥和的氛围却就有一人极为不应景,旁若无人地倚着凉亭栏杆,望着远处水塘波光粼粼,暑热难耐的心情只想跳入湖中畅游一番,只可惜,回头可怜地望着同样旁若无人专心研读佛经的太后,我叹了一口气,转眼一晃居然就在宫中呆了三年,还当真是时光如箭,岁月如梭了?

然就这宫中三年,个人功绩却只算得大事无多,琐事七八,真要回想起来,大概就应从太后手上这柄放大镜说起:

当年春初,也就是庆元五年春,为掩饰我在卫府一事,应画师与太后商言将我从瑾华宫调到了泰安殿,所以从玉器店秦老板处回来后我便一直呆在太后身边,接着,借黄金所赠,听说是缠了秦老板许久才购得的白琉璃,寻着宫中制饰物手艺颇高的师傅将其打造成一个中厚外薄的凸透镜镜片,随后,铁匠师傅为其箍上一个圈做成了与现代基本差不多的放大镜。

该物虽有些笨重,却还算实用,至少太后用放大镜能看清很多事物了,无需总生活在烟也朦胧、雨也朦胧的少女怀春之梦幻境。

而鬼影迷踪阴太医,现在该称呼他为师傅了,当初看见放大镜时并不意外,好似他本来就知道这个东西的存在,其后,虽然我没能从器质上将太后的老花眼消除,但借助器物将其程度稍缓对我这个非医学出生的胡闹份子也算是检测合格,于是,在向卫大当家证明了我绝非洛烁,而这个身体内的阮媛媛正在休眠后,阴太医正式收我为徒。

我原以为多一个师傅就多一个人被我精神摧残与蹂躏,殊不知这年头果然物物相生相克,因果循环,我胡闹,师傅基本不管,每月都难得见他几面就更别说教授督促我学本事了,见面只说一句:“天道酬勤。”

起初我当真对师傅这种行为不满,就认为他既然收我为徒就该尽心尽力地教,做为师傅却经常不见踪影实在是说不过去,所以我更加懒散以示抗议,连旁边的白熊卫生球都看不过我这么不知福来天天训诫我了,我依旧我行我素。

不过,即使是懒,也是有极端的,所以才说师傅这种不管不顾的态度还真是能克住我。

物极必反,懒到头了,我终于开始自觉勤奋学习,这才发现师傅留下的藏书简直丰富到一塌糊涂,医术、魂术、相术、奇门之术应有尽有。

人生的乐趣呢,是自己寻找出来的,所以学习当然也要自己发现了其中的乐趣才会学得有兴趣,这样的乐趣将外人眼中的苦变成了甜,所以当我以前所未有的专心致志废寝忘食、通宵达旦看书超过数个日夜后,白熊屡劝不下,锁紧眉威胁说要向我师傅‘告状’无效后,卫生球干脆地一拳敲晕我强制我睡觉。

当我睡饱了觉醒来,说意外也不意外地看到一位慈祥老者坐在床边,对方柔和欣慰的一笑,安抚轻慢的一拍,让我抛去了一切曾有的偏见,只留欢喜与雀跃,想起耍小性子的自己,我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真心诚意唤了声:“师傅。”

老者捋着胡须满心笑然回语,“事事都不可过甚,度的把握才是极致。”

受教地点点头,撒娇般笑着蹭上师傅,我得了便宜卖乖:“师傅,看徒弟这么刻苦的份上,您变出银发让徒儿摸摸吧!”

笑着不理会我的话,师傅狡猾地转移话题:“书中可有何不解之处?”

眨巴眨巴故作茫然纯情的黑豆眼,我一本正经地点头说:“有,房中术!①”

笑容僵窒了两秒,师傅如幽灵般退到了门边,“如此师傅好像没什么可教的了,你若遇到其它不懂的,师傅再回来。”说完,连人带声消失了。

大笑狂笑着俯倒在床上,我都佩服自己装怪折腾人的本事了,不过在那之后,师傅的免疫抵抗力也提升了,无论我说什么他都处惊不变,稳如泰山的反应比卫大当家还高了几层。

至此,我服气了,并且挫败地宣告:高人果然都高不见顶,深不可测,摸不着是也吃不到。

虽说身处太后宫中,但我没有宫女正型的懒散与胡闹是没有其他人敢管束的,而那样废寝忘食看书更是许多人的希望,原因无它,只因皇帝的失忆让他们不胜忧心,只能忍受我的得寸进尺。

当卫大当家确定了我不是洛烁后,便真按他的计划把皇帝弄失忆设计让人寻回宫里,并由跟皇帝一同回宫的布衣美人讲述了一部现代人都用到烂掉的恶俗剧情,该言情剧主要包含皇帝智勇双全突破挟持队伍、虽突围成功却受伤失忆、万般危难之际为美人所救、其后两人因情之所至私定终生、最后皇帝被臣子寻到,布衣美人受邀同回宫中等诸多熟悉的一幕。

当然,这样剧情的安排虽算得合乎情理,但要想使后续工作顺理成章,却还是相当考导演能力滴,所以,当路边随处听到宫女、宦官等不厌其烦带着嫉妒又羡慕的语气谈论麻雀变凤凰时,当殿内戏看众臣向太后皇后申奏不可允一个身份不明的平民女子入后宫时,当注意到卫大当家也隐入其中随波逐流以掩盖真正意图时,我差点儿憋笑憋得内伤,我的嚣张自然被卫大当家捕捉,于是他约我花前月下。

夜,天上的月羞涩遮掩,水里的月妩媚摇曳,百花的青苞待开绽,春风的清新撩人心,如此梦幻迷人的景致,将卫大当家也渲染上了一层浪漫的色彩,远远地望着他立在湖边的傲挺背影,我有种头次跟人幽会的兴奋与雀跃,因为我假想等我的人是白熊。

心情颇好地走上前,还未作任何小动作,卫大当家一声冷笑就刮出一阵‘血雨腥风’卷开了一切标着‘Romantic’字眼的东西,“我希望你的哑装得够聪明,否则将有人会生不如死。”

被这样的威胁震得一愣,好心情都没了,郁闷地别过头,我讥讽嗤声,“为了证明我的身份,野人已经体验过生不如死了,你还想怎么样?”

“如此说来,我似乎该感谢我两个儿子能得你青睐?”卫大当家笑得阴阳怪气。

十万分之恼火地皱紧眉,我极力想忍却还是憋不住两个字:“变态!”连自己的儿子都拿来当筹码,说他没人性都浅了。

虚眼笑对我的辱骂,卫大当家戏谑调侃,“正好,不是吗?”

“就是因为变态配变态最好,所以说你得小心自己别被我看上,否则要威胁我还得把自己弄到生不如死,唉,多悲哀。”我亦讪讪然无所谓。

我的语气表情引得卫大当家一阵轻笑,“你们女子不是都应为爱奉献一切吗?若真能在你心里占一席之位,我何苦拉旁人做注?”

“切,你这都说得我心潮萌动,就想现在抛肝抛肺告诉你我心里还真就有你的位置了!但是!吾乃变态,正常时绝对没有原则,言下之意,不正常时原则至上,所以即使爱到没了自尊,也还是有原则,违背我原则的事情我不会光明正大地做。”

谑笑轻哼,卫大当家斜勾唇角,“只要能达目的,偷偷摸摸谁又在意?”

“……”哑然别头,不甘撇嘴,卫大当家反应也忒快了点儿,不过他居然肯以自己做饵诱我上钩,这倒真令我意外。

见我难得吃鳖,卫大当家也不追逼,淡淡问了句,“你的原则是什么?”

费尽心思都摸不清他的意图,我也懒得费神了,“不强求,顺其自然。”

对我的原则回以嘲讽冷笑,卫大当家一脸不屑,“没吃过苦头的黄毛丫头。”

无所谓地撇着嘴角,我对着卫大当家练斜眼,“你明知道那还说什么?我要真吃过苦就不在这整天像白痴一样发表肤浅言论了,我绝对是每天坐在窗边更白痴地流口水!所以我一定要在自己疯掉前弄疯几个,谁让我才是最经不住折腾的!”

我的话再次让卫大当家朗声失笑,随后,不知因我那段随口疯话又想到什么的卫大当家未多赘言,临行前颇有深意地笑盯了我许久,留下一句,“姑且顺其自然试试。”便从我眼前消失了。

待人走远,我蹲在荷塘边捡石头往水里打水漂,面无表情地发神:阮媛媛给我留了个难题,倘若她醒着,我还可以努力劝解她和卫大当家,而此时,她睡了,我竟不知要如何以平常心面对卫大当家了,只能以针锋相对的态度缓解心中对自己的愧责,如今已无法在一个睡着的人面前充当和事佬,以这种心态来劝卫大当家放下执念,抛仇弃恨则更显滑稽与不自量力。

“啊!我刚才干甚要说什么顺其自然啊?明显应该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嘛,这样好歹还有滴水穿石的可能,让他不要这么固执!”抱着头陷入忘我境地,不自觉将牢骚说出了口。

“至少他已愿意顺其自然,你还在烦恼什么?”低矮草丛深处,应画师的声音接了上来。

望着不知听了多久我跟卫大当家悄悄话的人,我无力假笑,只虚脱地将头把膝盖贴得更紧,“卫大当家功力变差了,居然没发现有人在偷听。”

“应该是我意外你们居然也选择这里才对,何况我来得比他早。”两句话点明自己出现和未被人发现的原因,应画师轻笑着重复前面的问题:“你在烦恼什么?”

丢了个不耐烦的眼神过去,我仗着不会死的小强能力极为嚣张地说:“你管我那么多?太闲了?太闲了就回去看好你的失忆皇帝,一个连宫廷规矩都要重新学过的皇帝,除了背个名号,弱智的根本就是一箭靶。”

因我的不逊语气而染怒的脸色最终还是很克制的为我话末还存的关心提点缓了下来,用无奈代替不悦,应画师好脾气地笑道:“我记得你曾说过想与我做朋友,而在秦老板处你也很自然地说你相信我,对于一个自己信任的朋友的关心,你这样拒绝似乎有些伤人,又或者你那些话只是随口说说?”语毕,应画师的眼神中竟有着受伤。

被对方突如其来的表现吓到,我丧气挫败地抚额叹息,“MyGod,卫大当家一个就已经让我吃不消了,怎么应画师你也来?吃准我抵受不住这种诱惑,怕软不怕硬?”

望着应画师意味愈发浓重的受伤神情,我最终还是认输了,“好吧,好吧,我只是在想若不能妥善解决某人与某人之间的恩怨矛盾问题,我的小日子会过得很不舒心。”

“……”用淡淡的表情看了我许久,应画师忽然随意笑问:“你是站在哪一方的?”

“嗯?”被这个问题引得吃惊抬头,我傻傻地望着应画师,“你居然这么明目张胆地问我这个问题?貌似朝廷中拉帮结派是君王大忌吧?你居然这么问我?我没犯什么事要你想除掉我吧?虽然皇帝现在是失忆了,但留下把柄我还是会很惨的耶!”

我对应画师此问目的的质疑在对方眼中却是侮蔑了他的人格,掩盖不住不悦情绪,他拧眉冷冰冰回道:“原来你对我的信任是最末等的?我看起来这么像处心积虑想除掉你的样子?嗬,你似乎还没到那个程度!”

“就是因为我现在等级还很低,所以,应画师,低等级的我属哪方重要吗?”丝毫不在意对方的挖苦语调,我一脸小人的笑。

本想用话激我却被我回避了问题,应画师愣了愣,沉默片刻,失笑出声:“你还真是……不想回答是因觉得我不够坦诚吗?那么我说,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可能帮助綦,这个问题够直白了吗?”

对应画师的坦白回以一笑,我也学他悠哉地说话:“我好像还没那个程度吧?”

“……”被自己说过的话噎得无言可回,应画师叹了口气,放低了姿态,微躬身抱拳致歉礼,“适才是在下失礼,还望凌玄妙人见谅。”

对方这么干脆就躬腰让我顿觉无趣,站起了身,我没自觉地像兄弟般拍了拍他的肩,“开个玩笑而已,应画师你为了皇帝向你不屑的闹剧戏子行礼,倒真让我不好意思了,不过能屈能伸,我尊你为大丈夫,所以……罢了,虽说我先投向了卫大当家阵营,但帮皇帝恢复记忆这事,我还是可以试试的。”

本来有些僵硬回避我不合礼节举动的应画师在听到我的话后,顿时闪亮了眸子,“阴太医跟你说过?你答应?”

对面人的兴奋让我扭曲出一个古怪笑容,讶异道:“师傅说过什么?他什么也没跟我说!那是我瞎猜的,喂,你那什么眼神?你不会真打算让我去给皇帝治失忆吧?我才拜师没几天耶,什么东西都还没学到,你居然就放心让我上?干嘛不找师傅?你跟他交情应该不浅吧?”

闻言,眼睛变成死鱼眼,面上表情很无奈,应画师极为忿忿不甘地别开头,“阴太医乐见綦失忆,他不肯治,只说若他徒弟肯,他倒是不拦,宫中御医都已诊过,毫无头绪,万般无奈,才寄希望于你,当然我这么说并不是看低你,只是我亦不认为才入医门的你能有所成。”说完,应画师谨慎地看了我一眼,好似担心我又因他的话刁难他。

他的小心态度让我又想捉弄人了,“耶?师傅这样说?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原来前几天师傅跟我说要送我个实验品让我试药是这个意思啊……那我就更不能拒绝了,这么好的机会不用可惜,没问题,解决皇帝失忆的问题就包在我身上了!”

听过我的豪言壮语,应画师迟疑了,吞吐着忐忑,“阴太医……真这么说?”

斜瞟他一眼,我耸肩,“信不信由你。”

“如此便作罢,我绝不允许綦也被用来试药!”说话间,应画师拒绝的气势严厉,魄力十足。

对方激烈的反应让我的笑意越来越浓,搞怪心理也越来越强,眯到眼睛只留一条缝,我一脸欠扁的高深莫测,“哟,瞧我发现了什么?什么叫‘也’被用来试药?你还知道谁被用来试过药?而你居然这么紧张他,啧啧,我好像看到了一场即将上演的好戏咧,对方失忆时机会绝佳哦。”

很明显,还未接触过我同人女这一面的应画师完全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机会,紧着眉因我突然不知是否友善变化的态度而起了防备。

眼见对方的反应越来越有意思,我觉得我发现了又一对可被我用来折磨的对象,虽然不认为自己有能力恢复皇帝的记忆,但这么好玩的事情不插一脚就不是我了,所以先偷奸耍滑开个空头支票再慢慢考虑还不还得了款也是个不错的法子,做好决定,我正经地说:“应画师,我难得良心发现,决定认真地去治皇帝的失忆问题,并且保证绝不对他乱用药,但是我们要约法三章:一、在我负责治疗皇帝期间,你要确保不会有太多来自高层的干涉与反对;二、我让皇帝做的事、说的话必然都有我的理由,你不能干扰,如果实在想阻止得说出三点令我信服的理由,否则我有权利驳回;三、虽然身处宫中,但我希望我能有相对自由的行动,如何?你同意否?”

“我如何知道你的作为中私心几何?而你的要求于你是大利,于我则不然……”见我谈条件,应画师亦摆出一副商人嘴脸。

“人就是自私的,所以我开出的条件当然有利于我,而你同样也可以开你的条件,只要我同意,而说句实在话,对你最大的利莫过于我保证会专心治皇帝的病,你认为呢?”凉凉扇着风,我磨嘴皮。

思考半晌,应画师犹豫:“你若在其中玩弄阴谋……”

“原谅我打断你的话,你认为我是大奸大恶的人?至多不过来点儿无伤大雅的小奸小邪,只是你连小奸小邪都介意?”

用沉默回应我的抢白,应画师最终无奈说了句:“你的要求我做不了主,待我回去商议了再做定论。”

点头笑着目送应画师沉重地转身,我轻声说:“当真关心则乱吗?我知应画师你因对象是皇帝而对我心存顾忌,但你有没有考虑过阴太医为什么会收我为徒?”

闻言,应画师的身子顿了顿,见对方有反应我继续说:“拜入师门之前,师傅给我讲过两个他曾打算收为徒弟最终却未能如愿之人的故事,一个死的时候名叫迦真,此人原本体弱多病,师傅怜惜她的身体连放纸鸢这么个小小的愿望都不能实现,教了她粗浅的移魂术基础,谁知人的贪念一起便压抑不住,渴望更好更强身体的她瞒着师傅不按规程擅修出自己的邪派魂术,害人如许,终是魂飞魄散;另一个是机缘巧合遇上的一名身中奇毒的男子,为解该毒,师傅在其身上试了多种药,最终却只得以毒攻毒最为有效,现在男子表面上看来是百毒不侵,但实际上却需要时时注意其体内所存之毒的动向,本来师傅想将其收为徒弟带在身边,不想对方未能通过测验只好作罢,但师傅认定解这人体内的毒是他的责任,所以师傅才会时不时在宫中出现。师傅没讲这个故事前,我一直以为师傅他是跟太后关系好,讲了之后才知道原来是跟你关系好咧,应画师。”

“阴太医竟将这些都说了……我承认我就是被他试了许多药才练就百毒不侵身子的人,但你跟我说这些又是如何?”

“我只想说,就算我不值得信,但师傅的眼光你应该相信,若由他老人家作保,你的犹豫是不是可以抛掉,我绝对不会干太出格的事儿的,而如果我起了恶念的话,相信师傅会是最狠得下心惩治我的人。”对着应画师的背影,我克制自己不要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因为我知道应画师没能通过的阴太医的测验必定不可能是什么做老花镜之类的,而应该是某些有关人性弱点的测试,这些弱点必然是他不愿提及的。

当然我也明白老花眼不过是阴太医招徒弟的幌子,至于阴太医为什么认可我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我现在只需要把这个已有的优势利用起来就好,所以,嘿嘿我果然是狡猾滴,

侧转身仔细地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遍,应画师蹙着眉表情显得怪异:“总觉得阴太医这次看走了眼。”

当下,虽然脸在笑,但青筋就这么凸了出来,嘴角一抽,我下砍价杀手锏了,“要不要治随便你,又不是我求你。”说完,我挥袖转身耍酷离开。

被我的态度噎住,应画师也不好再说什么,默默地走了,一场谈话就这么不欢而散,我却依旧一副奸商嘴脸的诡笑,志得意满地认为药已下到位,只消等对方答应我的要求了,打好算盘,我开心地往泰安殿走。

当然若回房的时候没看见一个笑得比我更诡异的卫大当家我会更开心,若他没有继续阴阳怪气地笑着说:“先投向了我的阵营?解决皇帝失忆的问题包在你身上?不强求,顺其自然?不如我来帮你推波助澜一下如何?”我会更感激……

只可惜,事实就是事实,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当卫大当家说完以上四个反问句旋身消失后,我一身的冷汗都不是用流的而是用泼的,这叫什么?偷听与反偷听?那为什么重点当事人不知道而非要吓我这个非重点当事人?至此,我知道,我因一时贪玩,把自己给卡进跟白熊同等的两难境地了,不过我得感谢我的乐观让我那时还能很幽默地自我调侃:夫唱妇随嘛……

注解①房中术:即性的技术,其质为两性性生活的修为,它是中国古代一门口口相传的奇特秘术,具有某种神秘色彩,更由于世俗伦理道德及出家人的清规戒律的束缚,使“房中”这个在古代本来十分常用的字眼,或被宗教套上一层神秘的外衣,或被正人君子之流误解抨击,无论做学问还是搞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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