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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暧昧-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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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将温热的气息吐在我的颈项,谨妃柔问:“开心吗?”

“开心,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很刺激呢,极大的解脱感,怪不得有人愿意私奔。”

“是啊,我也觉得很刺激,从小便被拘束着,敢这样无拘无束,当机立断就这么拉着我一个皇帝妃子私奔的人也就只有你了。”谨妃笑中有着揶揄。

低头望着谨妃的娇颜,我放缓了马速,“我这是一时的逃避,真正委屈的是你,因为有你的鼓励,我才敢这么干脆!想想也为难师傅和那些就这么被我弃下的人了,阮媛媛也还没有醒……”

“你肯定会回去的不是吗?你割舍不下,不论是谁,何况他们都是你所喜欢的人,我知道你胡闹的性子下有一颗容量巨大的心。”

“能如此轻松调侃我亦证明谨妃你有一颗包容的心不是吗?明知我喜欢那么多人,割舍不下那么多东西却毅然愿意陪我这段惶乱的路程,即使你知道平静后我终究会回去。”悠远的目光投向天际,我沉吟:“能得如此一位女子喜欢让我荣幸万分也感动非常。”

“唤我琴瑾吧,那是我的真名,其实是我的自私,让我把住了先机,若是他们先得知也未必不肯做出如我般的决定。”

“琴瑾,瑾儿,我一个不知所谓的人何德何能值你如此付出?”

“仅凭你那份男子亦无法比的豪气断然!”

“所以,即使只为一份感动我也要趁机带你游山玩水以不负带你私奔的罪名啊,哈哈!”狂笑,为我与琴瑾对彼此的这般认知,我喜欢男子,没错,然,若女子亦能让己心怦然心动,恋上又何妨?

策马奔腾,绿色大地上一马双影人儿口中的笑语顺着风漫遍了平原,他们的欢言滑过明媚的天留下淡淡的痕,延向美好的未来……

(到这里就是GL结局了,呵呵明天放出紧接的卫大当家结局……)

恶搞大结局之一女一男卫大当家版

(本故事接恶搞大结局之GL版的故事,依旧很乱来且胡闹,纯粹写着好玩的)

然而……但是……生活并不像想象中美好,当卫大当家在身体内醒来听我说完因我而使他的形象在宫中完全破灭并且造成了太尉跟皇帝抢妻子的宫廷丑闻时,他抬掌就要自杀。

好在,琴瑾点了身体的穴止了他的动作,这时我才知道原来琴瑾会武功,她所谓的牵制便是避免卫大当家决定跟我来个玉石俱焚。

即使身体被定住,卫大当家的情绪依旧相当激动,甚至想直接让自己血脉逆流以寻求死亡解脱,被吓得不行的我,极为不甘地告诉他现在这个身体不是他一个人的,因为当时是他同样起了合二为一的念头才造成这个情况的。

我的话终于成功让这个极在乎面子的冲动男人停下了自戕的念头,想到自己曾经所累积的一切因我这番折腾必然都已废弃,万般无奈只得接受了我所做的决定,抛开执念,游山玩水。

大概是灵体会相互影响的缘故,卫大当家也算爱上了这般逍遥的感觉,渐渐有了隐居的念头,于是我们看似两人实则三人的队伍终于停下了奔波旅途,寻到一处隐秘幽谷过着‘郎耕田来,女织布’的生活。

当然耕田种地的永远是我,因为琴瑾女红不错但这种劳力那是绝对不行滴,而卫大当家……他没一掌拍飞我就不错了,最多他会主动去干的事情就是打猎,好在山里野味够他发泄,特别是对待国家级保护动物老虎这种霸主生物时,他的斗气可以掀翻方圆十里的林子,然而他往往都不会杀掉它,而是玩够了拍拍手上的灰,还好心好意为老虎把伤疗了才放它回去,随后捡些地上被波及的小动物回家。

几次下来,要是平常的老虎早就不占这座山跑掉了,可就有只老虎死活赖在这座山上,得空了就来找卫大当家挑战,一人一兽打得基本就是一哥俩好趋势。

因为那只老虎是公的,然后一看他们在一起我就说卫大当家有BL本质,魂体沟通,他自然明白BL什么意思,但他生气我乱说话又不能把我怎么滴,因为他打我就是打他自己,所以我乐得看他玩BL。

但是某天,当我打柴回来居然看见那只老虎亲昵地卧在琴瑾身边,并且还很亲热地去舔她时,火气腾的就上来了,几年相处,因为卫大当家一直不允许我随性使用他的身体,我到现在跟琴瑾都是纯精神的柏拉图恋爱,连深吻都没有过。

现在连只老虎都敢来碰琴瑾了,怒,气不打一处来,我狂了,一拳把老虎打出院子,把琴瑾拉进了屋子。

被欲望冲昏头的人是不可理喻的,所以无论卫大当家怎么想夺回身体的主动权,这次他都没有成功。

吻,炙热灼烫,柔软香馥的气息蛊惑了我所有理智,颤抖着解开身下人的衣衫,琴瑾泛着粉色激颤的胴体,让我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埋下头陶醉在体香弥漫的情欲激荡里。

然而仅一瞬的恍惚却让卫大当家抓住了空当将我甩出了身体的主控权,眼睁睁看着换了灵魂的手将被单盖上琴瑾的身体,眼看琴瑾带着了然却又心酸的表情听卫大当家站在她身侧沉言:“她移魂入我体内,便注定会如此,你应该习惯。”随后,卫大当家没心没肺的离开了房间。

冷眼看卫大当家打起冷水降温,我不甘心,“就算身子是你的,你的霸占性也太强了,当初阮媛媛都没有这么限制过。”

“阮媛媛?哼!”嗤嘲一声,卫大当家冷笑道:“我也有想碰触的人,可现在我亦只能忍,等哪天你离开这个身体了,随便你怎么折腾。”说完,抛下水桶,卫大当家竟也有些不甘心地说:“这种近在咫尺却触碰不到的合二为一,宁愿当初就不要!”

“管你要不要都这样了。”发着牢骚的我未能注意卫大当家话中的深层涵义。

于是,我写信了,告诉外面自己到现在都还挂念着的人隐居地的一切,很令我开心的,半月后,卫生球就先找来了,当我激动地给了他一个拥抱时,他很不自在地把我推开了,理由是:“虽然心里明白你是她,但父亲的身体……实在太难想象。”

那时,我明白了,卫生球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与自己的父亲成为恋人,而卫大当家想必同样如此,万分惋惜地送走卫生球却又迎来了黄金,看着英气逼人的他,我客套道:“听说阮媛媛一醒你就娶了她?”

有些尴尬无奈地对上我戏谑的笑,黄金叹言,“你连声招呼都未打就这么离开,我以为你是想逃避的彻底。”

“是吗?好像的确是,我当时弃的太干脆了,本以为过了段时日就会回去,可到底是为什么就这么静静地待着忘了回去呢?”回想起曾经的一切,本来还像昨日记忆般清晰的印象就这么淡淡的消散了,惹得一层朦胧覆上黑瞳。

不自在地背过身拭泪,我哽咽着,“抱歉。”

一个炽热的胸膛覆上我的背,遮掩了它的冰凉与孤寂,身后人沉重的呼吸就这样喷洒上我的后项,“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不是你,是我才对。”笑着擦去泪,我转过身闭眼抵上了黄金的额头。

感受两人的呼吸就这样纠缠,黄金笑了,“我是第一次跟这具身体这般亲近,感觉很奇特。”

“借着他的身体,我现在只比你矮一点点呢,呵呵,想做什么都可以,咦,奇怪他今天怎么没出来打扰我?卫大当家?算了,不管他。”说着,我拉黄金进屋坐,“对了,你会多住几天吗?我去给你打理房间。”

止住我雀跃忙碌的动作,黄金低声幽语,“不用了,我等会儿就走,媛媛……怀孕了,我是得到你的消息就急急赶来的,还未来得及通知她,耽搁太久想必她会担心。”

“咦?怀孕?”我惊讶得发愣,恍神了许久才想起收回失落心情,“恭喜了,祝你生个跟你一样的小世子。”

“谢谢,欧……不,这么久了,你都不曾告诉过我你的真名,现在告诉我好吗?不要像第一次见面拿花子敷衍我。”说到这里,黄金的眼中闪着某种光芒。

“呵呵,原来我第一次是拿花子这个名来敷衍你的啊,我真名叫林霖,你不提,我都要忘了,很久没有人叫过我的名了。”笑到眼睛都看不到,却还是止不住眼泪漫出来,“真糟糕,今天眼睛怎么总被沙子迷呢?”说着,我埋头,哀悼已逝去的一切。

不理会我的抗拒将我的头抬起,黄金静静用指腹拭着我的泪,望着他认真的表情,我痴笑起来,多久了呢?流泪时没有人帮忙拭泪,或者该说没有流泪?这具身体是很少流泪的,不,应该说是自我进来便从未流过泪,我都要忘了原来自己也是渴望被人温柔呵护的吗?

轻轻的吻落在我的脸颊吸去面上的泪,最后一下,黄金啄上了我的唇,猛然一惊后缩,我惶惶道:“你不在意吗?这是卫大当家的身体。”

轻笑着将我揽入怀,黄金叹息,“灵魂是你不是吗?只要灵魂是你,谁的身体我都不在意。”

惊讶,狂喜,我再次开心得捂唇而泣,“谢谢!”

安抚地拍过我的背,黄金的声音却又有些犹豫了,“画像我已经烧了,你……我心底永远会为你保留一方天地,然而……”

他的迟疑,我的明了,“不用说了,觉得为难就不用说了,我明白的,你有你的责任,你的家庭。”笑着推开他的怀抱,我像兄弟般拍着他的肩,“恭喜你,轩辕翎,你变成一个真正成熟而有魅力有担当的男人了!”

用手止住黄金还欲出口的话,我推他上马,“快回去吧,我的阮妹妹肯定望眼欲穿在等着情郎归家呢。”

对上我笑得灿烂的脸,黄金眼中划过不忍心痛,下一瞬,他咬紧牙伸出手,“跟我……”

用身上仅有的碎银放在他手上堵了他后面的话,我豪气的说:“盘缠不够早说嘛,有什么好吞吞吐吐的,快回去吧,我在这过的挺好的,快走吧,等会儿黑了,山谷就不好出了。”

他的犹豫最终还是被我的催促压了回去,待到多少有些失落的寂寥背影从眼前消失,我转身回屋,偏偏这时候,琴瑾出去采可以染色的草了,望着眼前有些简陋的小屋,我迷茫疑惑,到底是什么将我留在了这里?为什么在这里待了这么久我都未感到寂寞,反而因为来了人而感到寂寞?

用手臂圈着膝盖蹲在墙角,我恍惚地睡了过去,梦里忆起了曾经的许多东西,却又遗忘了许多,直到看见卫大当家站在我面前,他就这么静静地站着,我就这么静静地望着,望着他,回想曾经的他是一只绝对狡猾的笑面虎,但现在因为我能直接感知他的内心而周围又再没勾心斗角的事使得他弃了所有伪装面具。

不再需要维持虚假笑容的他,大部分时候都用毫无表情宣泄他压抑的不满情绪,想到这里,我笑了,他居然改变了,因什么改变的?或者……他其实真的对现在的生活不满?

疑问未得解答,因为察觉到有人靠近而从梦中醒来,眨着朦胧的眼注意到琴瑾正准备往我身上披衣服,笑着接过她手中的衣服,我悠叹道:“真的委屈你了,瑾儿。”

摇头,是琴瑾唯一的回应,自上次的问题后,她鲜少开口,无论对我或对卫大当家。

蹙起眉,望着她被荆棘刺伤的手,我急切地拉住她阻住她回缩的动作,翻出草药辗碎涂抹在她的伤口上,幽幽叹道:“该回去了。”

“回去?”她开口了,身子僵顿,“你倦了吗?”

“我跟他们写过信了,今天来过两个,坐了坐就走了,我想不久后还会有人来,我希望你跟他们回去,卫大当家说的没错,我跟他这种情况对你不好,你该回去了。”

“你呢?”

“我还要再考虑考虑,外面的世界好像无法容纳我这个不伦不类的怪物咧,嗬。”苦笑着撇过头,我都不知道这种自弃心理是哪里来的。

柔柔的手抚上了我的额,琴瑾听不出情绪地说:“我明白了,倦了,就歇息吧,别为难自己了。”说完,她转身离去。

而我,则只能说出抱歉的话,“琴瑾,对不起,带你出宫,我现在才知道,那样的决定不是豪气,而是不负责任,如果我有考虑清楚……你的手……你原本冰肌玉肤的手不会操劳至此……不会长出如此厚重的茧。”

“你闭嘴!”火大地阻了我的话,从未对我发过火的琴瑾令我惊诧地燃了起来,“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亏你我同为女人你却不明白一个想陪在心爱人身边的女人的心,你不懂,你一点儿都不懂!不,也许你并不是不懂,你只是自私,自私地不想去懂,是我太傻,为了你这个自私的人付出太多,现在我也觉悟了,我抛弃你,你不用可怜我,我也不用你可怜,现在你只配让我……鄙弃!”

伴随冷意的怒言和摔门而出的重响,琴瑾说她抛弃我?她鄙弃我……?

笑,不可遏制的笑意袭上心头,这莫非就是所谓的七年之痒?可笑的七年之痒……

可这个痒却是真真切切的病症,她说对了,我是自私的,抛下一切前我没有顾及他们任何人的感受,出现时亦让他们觉得慌乱无措吧,这样自私的人合该遭人鄙弃……

夕阳,火烧云,映着夕阳的金色光辉,草屋茅舍亦装点得有了金碧辉煌的味道,沉浸在这样的景致中,我隐隐只叹惜这样的金碧辉煌却只得一瞬,而我……我是否也贪恋那样光辉的瞬间?

内心真甘于这种平淡生活吗?为何现在却总觉得少了什么?琴瑾说身为一个女人就应该明白想陪着心爱人的心情是不在意吃苦或品甜的。

不明白吗?其实我明白,只是我不满足,为什么我没有那种陪着心爱人的满足感?难道我其实并不真的爱她?难道我对她的喜欢都是错觉?那我应该早就发现了不是吗?我又是如何撑到现在才忽然醒悟,原来我对她的喜爱并未深到如此?

静静看着琴瑾带着泛红的眼眶进入厨房操置晚饭,我苦笑着别过头,放开她是对的,因为我真的不值她如此付出,我无法给她任何回报,连感情我竟都给的如此吝啬。

黑夜,梦境,卫大当家又在梦里静静地看着我了,我也静静的回望他,不知为什么这样的时候竟让我烦躁的心情渐渐平静,不再有白日的烦恼,在他的视线下,我开心的想偷笑。

谁都没有说话,只因不愿打破这样的宁静祥和,我们就这么对望着,对望了……一宿……

冷战持续着,生活却依旧要继续,面对琴瑾刻意的回避,我无言苦笑,而卫大当家除了每每在梦境中跟我对望外,再没在我清醒时出现过。

此时,能随意使用这具身体了,我的心情却抑郁得想爆发,终于,我也需要发泄了,所以我想到了去找老虎打一架,虽然是第一次跟老虎打架,但这副身体好歹跟老虎拼过那么多次,就算本能也应该不至让我输的很惨吧?

只可惜,我就是输得很惨,一败涂地,周身没有一处不挂彩,还因为不小心折断了胫骨,忍着尖锐的痛仰躺在地上,这刺骨钻心的痛却让我轻松了许多。

察觉出了我的不对劲,老虎亦凑上来舔了舔我的伤口以示它的无心,笑着将老虎毛茸茸的头抱进怀里,我兴奋得大嚎,“我们来人兽恋吧,森林之王!”

被我的话惊得后跳,挣脱我的怀抱,它转身而逃,望着老虎仓皇逃窜的背影,我笑得泪花溅出,“连老虎都知道不玩同性恋呢,呵呵,哈哈哈!”

瘸着腿拐回家,琴瑾看到我这副模样柳眉一紧,不自觉的担心弥上眉间,但她最终没有管我,咬紧了下唇,握着拳离开了我的影响范围。

这一夜,望着卫大当家,我头一次有了想问他看法的冲动,所以,我张口了,“诶,卫大当家,你到底是怎么看我跟琴瑾的?”

眼神快速一闪,抿紧唇,他没有回答,之后,又是沉静的对望,这样的对望让我产生了安心的错觉,无所谓地撇了撇嘴角,闭上眼,我沉沉地睡了过去,连意识都睡过去,连梦都不做,却不知为何在这种时刻觉得有温暖包裹了我,怀抱的温暖,一种我所渴望的温暖……

“你还未发现吗?”

从醒来,我脑中就一直回响着这样一句话,不解地甩甩头,连带梦里怀抱的温暖都想一并甩开,我不知道给与我的温暖的是谁,但我知道那必定不是琴瑾,因为她怀抱的温暖是柔和的,没有那么炽烈的渗透力,而我同样不认为那是卫大当家,因为奇特的,即使知道灵魂就在彼此身边,卫大当家与我却一直碰不到彼此,跟与阮媛媛双魂同体时的情况完全不一样,也许我可以把它归为非正统移魂术的后遗症,就像没按正规程序修炼的洛烁她每施一次术就会让对方死掉,而我是彼此接近不了彼此。

这样不能称作合二为一吧?为自己的傻念头失笑,我暗暗告诉自己:当时卫大当家的合二为一念头一定是师傅弄错了!

打破这死水般沉寂日子的是两个人的到来,当大叔与华煜一高一矮两个人出现在我视线里时,惊诧中带着欢慰的欣喜漫上了我的心头,从他们口中,我得知了卫生球和黄金没有告诉我的许多外界消息:皇帝恢复了记忆,依旧是一位贤明圣君,应画师在背后做着辅政大臣,国家实行了科举制,所以华煜入主翰林院,而山寨上存活下来的野人、模特、敏小孩几人在军队中混得风生水起,白熊请奏远驻边防,只偶尔才回京探望,卫生球混迹江湖又失了消息,黄金这个王爷因新添小世子而变得极为顾家,阴太医离京云游前留下了一枚金珠说是晓让我做纪念的,因其师傅的关系,他退隐了,再加现下传说之物已被各方人马证实只是无神教镇教之宝而无其它功用,所以有关传说的种种今后也许只会被当作神话故事在民间流传下去。

从大叔手中接过金珠,我恍然了,“在我不知的时候外界发生过传说之争?”

“已经过去了,晓的师傅集齐了传说所需的传说之物与传承记忆想建立她的国度,但是结果很令人诧异的没有任何事发生,反倒是晓的师傅因其疯狂的执念陷入了痴癫状态。”

“她收集齐?怎么可能?分明有一样传承记忆在这具身体里。”我不解地问。

听闻我如此说,对面两人了然对视一眼,华煜凝眉,“果是如此,阴太医将传承记忆传给了你,自身被胁迫时却假意传了不知什么到晓的师傅脑中。”

“嗬,师傅从来就这样呢,用这种方法执行他的因果循环,善恶报应,让人因自己的心念自食其果。”心中感动满溢,原来师傅是用这种方法保护了他的徒弟……

“然传说之事至此就不便再深究了,好容易平静下来的世界需要宁静地休养,传说就让它真正变为神话好了。”大叔如此说着。

遵着他的告诫,我点了点头,“那是必然,我不会自己去引火上身的,对了,空姐,迦空呢?如何了?”

“每日都很满足地一直陪在心爱之人身边。”

“即使后宫生活不适合她吗?”

“是的,她说即使静静地守望也是女子的幸福所在。”

“这样?那说了那么多,大叔你呢?”

闻言,大叔笑了,很柔和的笑容,握紧华煜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你敏锐的洞察力呢?怎么看不出来?这是你原来便想看到的情景不是吗?”

愣然着看两人幸福的对视,我的心憋闷起来,紧揪住胸口的衣领,我伏下了身子,面前恋人的甜蜜刺激得我喘不过气,扪心自问,我到底在干什么?我的心情到底是什么?我渴望的到底是什么?

大叔有条不紊地替我顺气之后,我接过华煜递来的水,艰难的咽下,强装笑颜调侃两人,“果然还是抵不过习惯的力量吧?呵呵,我火眼金睛呢,从一开始就发现你俩的BL本质!”

“你呢?徘徊彷徨了如此久,还未发现吗?”大叔严肃的脸庞透着隐隐的担忧。

“徘徊彷徨?原来我的所作所为在你们眼中是这种感觉?这么说你们并不认同我与琴瑾之间的种种了?”

“……”大叔失望地缓缓摇了摇头,见状,华煜亦一脸无奈地望了望屋内走出的人,从袖中取出印了‘圣旨’两个大字的黄缎,沉声念道:“庆元王朝廷堂太尉卫宁旭、原西宫谨妃琴瑾、凌玄妙人欧凌悛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七年前意外之灾,阴差阳错,朕无暇深究,如今天下安定,基位已稳,特召三人进京见驾,有事相商,遵令者,前嫌尽释,朕不予追究,违令者,立斩!”言毕,华煜将旨文递到了我面前,“接吧。”

回京?我脑袋懵了,回去皇帝不追究,不回去就是死?可是回去面对那些复杂的勾心斗角、阴谋算计吗?

我犹豫不决间,琴瑾却已上前接了旨文,“琴瑾接旨,即时奉旨回京。”说完,转身回房收拾包袱。

她的当机立断,更让我惶乱,回去吗?我真的想回去吗?不想,总觉得回去就会失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卫大当家,卫宁旭,卫太尉,你说句话啊,这个身体是你的,就算不回去要死也得得你同意啊!”

我的叫喊无人回应,大叔与华煜只静静地看着我,“卫大当家不说话,我不能随意糟蹋他的命,那……为了他的命……我回去?代他接……”

“欧凌悛!”一声喝言止了我的动作,琴瑾站在门口一脸苦涩的悲情,“你真的到现在都还没发现吗?你到底是因谁离开了皇宫,离开了京城?又是因谁在这里隐居如此久?你当真认为你想陪的那个人是我吗?你当真认为我一句话就能让你感动到决然弃了一切吗?你心里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你真认为回去了,皇帝会不追究一切吗?即使他不追究一切,你又能恢复原来?你将失去什么你真的知道吗?再说,你真的认为你抗旨的话,你面前这两人会杀了你吗?”最后的话含着冷嘲。

“琴瑾,你天真了,违令者,立斩,圣旨中已明言,皇上是怕传旨人中了欧凌悛的诡计,才派了与她相识却绝对不会为她违抗圣旨的人来。”说着,大叔亦冷声哼笑,“何况这两人还与卫宁旭有私仇,当初造势毁了华府的人似乎就是眼前这位噢。”语毕,我竟如此深刻地感受到大叔浑身散发出的凛冽杀气。

“什……什……”被又一件突然揭露的事实震惊的我望着大叔狰狞的表情,伸过来的手,害怕的感觉紧缩着我的心,不为自己的生命,却为卫大当家可能真的会死于他手。

“不要!”激动地一掌挥开对方的靠近,打掉尊贵象征的黄缎,我惊乱地扫了一眼面前的所有人,狂乱地奔逃出了这个压抑的地方,错乱的脚步在林间不知深浅的踏着,不安,痛苦,慌乱,为什么这个时候卫大当家反而不出现了?

失神的我未留意一脚踩空滑下了陡坡,陡坡下是垂崖直壁,绝望地的闭上眼睛,我脑中一划而过的念头竟然是能跟卫大当家一同死去的满足。

手及时抓住了崖边一株植物,借力提气,脚下轻松的腾空点跃几下落稳平地时,卫大当家冷厉地气势扫了过来,“想自杀别拖我下水,这身体的内力你并不是不会用!”

望着眼前许久都未在我清醒时出现,此时却正在对我发火的人,舒慰开心的甜蜜感顿时让我激动得冲上去抱他,完全忘记了我根本抱不到他,就此从魂体穿越而过,倒地的我心中涌出痛不欲生的哀怨,不甘心地狠砸着地,我终于完全理解,卫大当家所说的那种近在咫尺却碰触不到的毫无意义的合二为一所带来的痛苦。

眼见倒地的人哭得伤心欲绝,卫大当家却只能隐忍着情感僵立,他无法去扶,他亦不想再感受一次那样的失落与空虚。

发泄够了的我恍然想到了一件事,绝不愿低头地倔强站起身面对卫大当家,我深喘着气,“卫大当家,请原谅我这么迟钝又这么自私的现在才发现,其实将你拐出皇宫纯粹是我的私心,我想在你身边,我想让你陪着我,但是我自以为是的认为身兼重任,身负仇恨的你根本不可能注意到我,也绝对不会抛开这一切只陪着我,所以不可否认的,在进入你身体并用你的身体干脆地带着琴瑾私奔后,我窃喜过很久,却不知因何而窃喜,现在我明白了,是因为我真正的渴望的是得到你的关注,得到你的喜爱,得到你的陪伴,我……我喜欢你……不……应该说……应该说我爱你才对,在我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时候,爱上了你,爱你到不在乎你曾多么狠心的毁灭过多少人的性命,爱你到……我自己都不相信我爱你,爱你到不停地用假象蒙蔽自己的双眼,爱你到………………我为什么这么傻的到现在才发现这一切?”

告白而已,并不是什么悲伤的事,但情不自禁的,泪水就是这么落了下来,情绪并不激动,但泪水就是不断地涌出来,不停地擦着脸上像大河决堤般奔流而下的泪,我自己都不解了,“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泪水?止都止不住,我并不是很伤心啊,为什么会这样?”

粗糙的指腹轻柔地佛过我的眼角,温热的气息覆上了我的面颊,卫大当家将我拥进了怀里,而我居然能真切的感受到他的温暖,他的拥抱?

面前同样起伏不已的胸膛竟是那么地让我感到欣慰与安心,狠狠地将脸贴了上去,决堤的泪水终于有了可以肆意奔流的地方。

欣喜的泪,懊悔的泪,惊喜的泪,愧疚的泪,简单的泪,复杂的情,眼泪,哭湿了那一片温暖,哭柔了那一方坚硬,然后……我们接吻了,很温暖……很轻柔的吻!

心情无比悸动地贴在他的唇上,我从来都无法想象一个如此轻的亲吻,竟能让我的心潮澎湃至此。

很珍贵的情感传递,不愿放开,也不愿加深,就这样的距离刚刚好,不远不近,我能碰触到你,你却不会消失,你能感觉到我,我却不会流逝。

灵魂与灵魂这样靠近的距离,这样一个合二为一的距离,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合二为一!

此时,快步赶上的李玉琮华煜两人很惊讶地看见卫宁旭的身体就这么僵立在路中心,面上挂着笑容,身子却丝毫不动,无论两人怎么叫喊拍打,这身体都僵立着,毫无反应。

面对一个木头人,这两人没有一点儿兴趣,拖着疲累的身子往山下走,华煜淡淡地说:“你的戏演得很像。”

“不比你擅自篡改圣旨却还敢念的郑重其事,‘违令者,立斩’?我怎么遍寻圣旨都没找到这句话?”李玉琮自然笑着回话。

“因为我知道她必然不会接旨,既然她都不会接,又如何知道我篡改了旨意?你不说,琴瑾必然不会说,谁知道?”华煜斜睨了身后人一眼。

“她的玩闹性子,你倒是学了不少。”笑着加快了步子跟上华煜,李玉琮笑得无奈,“即使想弃得干净,但毕竟还是在心里留下痕迹了。”

“她从来华府就是个麻烦的丫鬟,但我不明白为什么阴太医非要我俩扮成很亲密的样子出现在她面前?”

“而且给她造成的冲击还不小,其中意味,恐怕只有她自己明白,我们再去探究无意,到这里,出了山谷,我要上山隐居,你呢?回京去给那个只有六岁的小公主当太傅?”

“嗯,舅父,抱歉,京城还有我的牵挂。”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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