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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暧昧-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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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打误撞撞上了他,会介意这种事的……那位太医就应是姐姐你认识的人,而且关系可能还不浅。」
  「怎么可能?虽然媛媛你的推理很合情合理,但我认识的人中除了卫大当家,就再没笑得如此灿烂还爱使这种招的人了,想想啊,就说华府的华煜、大叔、刘伯……嗯?等等,大叔?」我震惊得完全僵住。
  「姐姐想到了?」
  「温柔的笑容似曾相识,懂医术,懂怎么制奇奇怪怪的药,知道我挨打必然不会留外伤而只有内伤!啊!大叔!肯定是他!绝对是他!他怎么进京的?他为什么会进宫?他怎么进宫了都不联系我?他……他干嘛一见面就这样折腾我啊?呜……我很伤心,大叔也变腹黑了,我很郁闷,哇……」
  想到这里我伏床大哭,纵然里面其实大部分都是惊喜、激动的泪水,我还是哭得惊天地,泣鬼神,声嘶力竭。
  如此鬼哭狼嚎,实在是因为太久没见,万分想念大叔他们啊!再加终于找到合适的机会发泄情感,我决定连今天挨打痛到想哭的泪水也一并哭个够,这么一来,我的哭声痛势可是都达到了极致啊!
  「姐姐?姐姐你别哭了,你……这都还没确定是否真的是他,早知你会哭得这样……复杂,那妹妹我就不说了。」
  「哇……呜……媛媛不用担心,我只是发泄情绪而已,这是女士的特权,不享受太可惜了,平常没机会哭得这么放纵哩!」
  「这……样……?姐姐的想法……妹妹不懂……我……我还是休息去了,姐姐你慢慢哭。」说完,阮媛媛闪边了,我估计她是被我难听的声音给郁闷了。
  纵然没有听众,哭得比较没什么成就感,但我也还算是把自己所能想到的哭法都给哭了个遍,耍泼的哭嚎,委屈的啜泣,压抑的嘤嘤。
  哭中带笑,笑中含怒,怒里有怨,怨完是悲,悲了又哭,如此反复,情感发泄加浪费时间,终于当我泪眼婆娑地看到那第四柱香就快燃到底时,我转为豪放的大笑了,即将‘复活’的激动心情只能用我是打不死的小强心情来比拟。
  情到浓时自然要吼歌助兴,于是我扯着嗓子大喊特喊:“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你就不能安分点儿?”谨妃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出现在了我屋里。
  抬眼望向又来玩聊斋艳遇的谨妃,我傻,脑中迅速闪过昨晚的‘明日等你’之约,手忙脚乱地我赶紧将被子拉了上来,盖住我的俏臀。
  我欲遮欲掩的动作在谨妃眼中却似很滑稽,未作它言,她浅浅一笑走过来将我刚盖上的被子又拉开了,“两个时辰还未过。”说完,她眼神示意燃着的香。
  我傻愣地点点头别过脸去,现在的情形很诡异,我不知道谨妃是怎么评判我亮出来的腚部的,但我知道既然连马蜂都不忘要在上面叮两个包,那想必它一定很诱人!所以,嗯,现在我很危险,很危险!(= =自恋去吧你,没救了!)
  “到了。”谨妃话音落下,被子也盖上了我的身,我正想感谢那难堪的一幕终于可以过去了,下一秒,谨妃的手却隔着被子在我臀边按揉着,她上身前倾对着我温柔亲昵地问,“还疼吗?”
  这一下我可受惊不小,急忙就想翻身,可翻身时根本就没想到谨妃居然会靠我如此之近,然后,万分意外的……嗯咳,貌似因果循环报应果然是真有其事的啊,唔……因为卫生球和白熊的悲惨事件好像……好像……好像在我和某妃身上重现了……
  虽然只是轻轻的一擦而过……但是我确定……我碰到的是某妃的唇,至于碰她的东西呢……好像是叫嘴巴吧?这两个东西应该不指同一个东西吧?这两个东西相碰好像不是叫……Kiss吧?啊?谁能回答我啊?谁能一拳打醒我然后告诉我一切都是梦啊?谁能让时间倒流啊?那样我绝对不翻身了,被五重大山压着我都不翻身了,真的!谁能?谁能啊?
  我的吃惊呆愣,我的僵窒空无,我的毫无反应持续了几乎有一万年那么长,终于在谨妃静默着离开我的房间时终结了。
  “嘎吱嘎吱”听着屋门规律的奏乐,看着房门关上又打开的舞蹈,我脑中的空白全被刚才那个意外的吻填满了,没错,再怎么逃避,那还是叫吻,尽管是意外,那依旧是吻,已经发生的不可改变的事实。
  宁静,沉默,只有烛光摇曳舞影,终于,狂风呼啸而入,吹灭了烛光,只留一屋黑暗。
  黑暗中,宁静的我眨着黑眼,沉默着用手拂过自己的唇,失神那么久总算找回神智了,找回神智后我就在想:我刚才的反应怎么这么俗气咧?真是太不正常,太没创意,太不符合我的风格了,其实我明显应该先深入浅出感受一下,然后再为我的第一个百合之吻高声唱和“哈里路亚!”,同时考虑着是不是要寻着百合路标锲而不舍的走下去?这明显才是正常的我。
  然而我选择了不正常,我不正常地被吓了一跳,还不正常地失了那么久的神,接着再不正常的考虑着我是不是该赶紧找个男朋友定下来?
  (此处特别声明,女主属性BT,所以……她的正常是否正常请自行判断,本作者只是叙述她的内心而已,其它后果概不负责。)

  卫宁旭番外——侵夺(一)完

  (想了解大背景的入,卫大当家的番外,标题待定,可能有点长,之所以这会儿写,实在是因为这文的大背景需要交待一下了,否则皇宫篇走不下去,但是我给正文加情节的时候,反反复复,增来减去都加不进去,实在是女主的性子不适合在里面讲大背景,所以写在卫大当家番外里了,另外关于卫府的很多不解之谜我也会尽量在这里面解释,不过估计又是讲得一团乱,另……我相信看这故事时肯定对年龄很是有些无力,如果实在理不清我会在卫大当家的番外结束后,拟个年龄记事表,方便阅读,就是这样了,番外故事也是穿插剧情,众看官尽量吧,呵呵~如果读不懂就算了,我也不抱啥期望了。)
  年少轻狂心浮躁
  天元3年,命年16,本着一腔热血携一身武艺入朝为兵,急功近利之心只想速立战功,加官进爵。
  时予我运,每每征疆拓土,屡屡建功,于天元5年冠为五品破虏将军,沙场得意。
  同年,幸遇飘零孤女,柳婕,面容秀雅,淡而有韵,眉弯目秀,顾盼神飞,实为世间罕见美娇娘,不由生了宠爱之心,数次交心,相谈甚欢,互允终身,娶得美娥娇,情场如意。
  天元6年得一双爱子,名为清白二字,长卫清,弱卫白,二子见父,展颜欢笑不止,极为讨喜,甚爱。
  妻娇美,子欢心,家合美满,事事顺心。
  天元7年顺利平伐南边异族,拜为三品平南将军,得圣恩,宫廷盛宴携妻前往,席间妻稍展才艺,惊艳无数。
  其后,圣主对卫氏一族恩宠有加,卫氏感恩拜谢。
  天元9年,讨伐西北蛮族大败,战场首次失意受挫,心情万分失落,归京后本无颜面见圣上,然身为人臣,尽职尽责乃本分,于是过家门而不入,直直入朝请罪。
  禀明战情败局,圣上却和颜悦色,并无怒意,只嘱我回家好生调养歇息,为圣主宽容之姿所感动,于朝堂之上立誓为他尽忠,然则我的忠心表言却意外受到周遭群臣隐声地嗤讽讥嘲,当时甚是不解。
  返家后遍寻爱妻无踪,我心中极为不安,终寻到带养卫清、卫白二子的乳母,这才得知:圣主趁我远伐,将柳婕召入后宫,已有数月未曾回府。
  这一惊天霹雳震得我四肢僵麻,瘫坐木椅,怒愤无力,欲哭无泪,自古为君者不得戏臣妻,而这等荒唐之事怎得就被我遇上?更荒唐的是我竟还在群臣面前誓言尽忠?此实乃荒天下之大谬!
  愤怒难当,我厉责管事,如此大事为何不送信告知?
  管事则言:当初圣上以教习嫔妃才艺为由召夫人进宫,虽然进宫后就未曾出来,然此等事未得确定消息,下人不得妄言揣测,以免因误会闹得君臣分裂,而那时边境战况下人不知,只听圣上言说不用拿此等小事去劳费将军的心,这才没有送信。
  听得此言,心中五味杂陈,百感交集,我存了侥幸,又动身请愿入后宫一探爱妻。
  御书房内圣上批折阅章,未多言语命一位公公领我前去,只在出门时颤言一句:你已誓言效忠。
  这句话就如千斤巨石压在了胸口,当看到柳婕滑下的那滴泪时,我的心裂了,僵硬的面部竟连一句话语都说不出,只能隔着两丈远的距离定定地看着她,看着她朱唇颤抖:“你要是早些回来……就好了……”
  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了,怒极无言,我回府就劈刀斩了管事,这样的下人留着无用,慢看血色浸润干土,我冷笑,朝堂誓言尤在耳边,情恨苦仇愤却难消,邪念顿生,君夺臣妻,臣夺天下,此则乐乎?
  转头再望府内一群只会发抖只知恐惧的无用废人,我肃颜,不能为我所用的人,我不留,我要的是完全忠于我的有用人!
  “嗲……嗲……”仅三岁的双胞儿子之一走到我面前拽着我的下袍,发着不清晰的‘爹’音。
  低头盯着他黑亮的瞳,我俯身抱起了他,“卫清?”勿怪我辨不出自己的儿子,这对双胞胎确实太像。
  “卫清不走路。”另一童声从乳母那方传来。
  “哦?”听到三岁稚儿清晰地说出这种话来证明自己的身份,我轻笑出声,对上他与卫白透露截然不同神采的眸子,我拍拍卫白的头,“从今以后你叫卫柏,木白柏,以后你为长兄,卫清是你幼弟,如何?由弟弟变哥哥开不开心?”
  许是未能听懂我的意思,卫柏呆滞木楞了半天,把卫清的不满尽收眼底,将卫柏交给乳母,我笑道:“以后,他,卫柏就是长子了,明白?”
  乳母显然对我这样诡异的笑容和决定不解,但她很本分地没有多问,很好,这个乳母暂且可以留着。
  我需要拥有属于自己的力量,即使知道我的决定是逆天之举都跟随我的力量。
  轩辕濯飞,我誓言对你尽忠不代表我会效忠你的后代,既然时间还长,我要用你——一个昏君的国家和昏君的后代来为你所作的夺妻之举偿债!
  深谋远虑存稳妥
  零国明有朝堂律法体系,暗有江湖恩怨规矩,两相环境牵连甚少。
  我虽为本朝武将,实力显弱,盟友鲜少,为能一举彻底颠覆,隐忍怒恨,收敛脾性,明为尽忠大肆征伐远疆,建功立业,暗则私训暗卫心腹,笼络朝中执事官宦,展根壮势。
  零国历代有一传说:上古纪造世神曾抛下四样传说之物和传承记忆,若有人集齐传说之物和传承记忆则此人可立而为王,此说法既为谣传,而我亦是不信借了神怪之力的说法,然持着谨慎态度,还是派人四处打探此类消息,最终摸清了传说之物的传代规律。
  四样传说之物和传承记忆每代相传都有一条明显的界限,传说之物在廷堂流传,去向虚为持物各家长辈把握,实则始终为上位者掌控,而传承记忆随江湖游荡,隐踪难寻。
  得到此等结论,我暗笑,如此要集齐八者,谈何容易?心底更认为这传说是上位者用以禁锢臣民思想的枷锁而不屑理会。
  天元16年,终于得表忠心,平了东南西北四番,稳了万里疆土基业,擢升为一品大将军,得轩辕濯飞信任。
  然每欲再进一步时却总有霍家阻扰,这才想起四样传说之物历代所属家族为一文一武一权一富,文本是李家,武是霍家,权为最高权位者即皇族轩辕氏,富为零国曾经的经商大户阮氏。
  纵然自认属于霍家的玛瑶扇没什么用途,但它在群臣心中似乎象征了最高武权兵势,若霍家掌握实为一大阻碍,于是凭借这几年来建立的人脉势力,谋权施计,削了霍家权势,夺了玛瑶扇,其后献上该物表忠心,此以退为进之举深得轩辕濯飞信赖,御赐玛瑶扇于卫府,最高武权兵势名正言顺归了卫府。
  手抚凉玉,静坐堂前,我虚眼思揣:不知这狗皇帝还能嚣张多久!想想这几年来的辛苦谋划,思绪滞了半晌,心情有些寂寥空虚,也不知柳婕现在如何,自数年前宫中一别,我就再没过问她的境况,而此等丑闻也被压制了下去,无人再提。
  府内知晓此事的人都被我一一灭口,现在全府上下皆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心腹。
  如今膝下二子也已年满11,同师长教导,同环境成长,但彼此性格却迥然不同,卫柏更趋稳妥,也更听我的话,而卫清心性浮躁好表现,与年少轻狂时的我一样,未加思考就易随性说些大话,这样的他是不足以委以重任的。
  尽管卫柏能力较卫清弱,但身为继承人的长子身份,他却是相当合适的,稳中求胜的性子,直白易掌握的想法,唯命是从的懂事听话,他很适合当我的得力助手,双子间的性情差异让我愈发肯定当时的决定是正确的。
  现在的我,每一步行事都要小心谨慎,我不需要一个时时给我造成措手不及意外的助手,所以尽管卫清的性子就是我年轻时的模样,从心底来说我也更喜欢他这个儿子,但也就因为他跟我的性子太相近,我不愿他某日重蹈覆辙。
  想到卫清的虚荣爱现,我轻笑,三岁时由哥哥变弟弟,他是相当不服的,四岁时,他曾跑来跟我说:“爹,我听乳母说你是因为我说卫清不走路才让我变成弟弟的,那时那样说是因为我会跑,你不能因为这句话就认为我比卫柏差,而要我当弟弟,我要当哥哥。”
  他倔强的小脸很讨喜,但我却只想着这个乳母终于也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心里计量着,面上却笑着回问他:“为什么想当哥哥?”
  他一派豪言壮语,“当哥哥多威风,以后还可以像爹一样当将军更威风。”
  我的笑不止,口里说着:“当哥哥只是表面上威风而已,因为哥哥必须要照顾弟弟。”心里却想:就是你这种性子,日后必定招摇,惹出事端,坏了大计。
  卫清不甚理解,却执拗地拉着我的衣袍,“我愿意照顾弟弟,爹,你就让我当哥哥吧?”
  我不耐烦了,却依旧好言相慰,“你本来就是弟弟,谁跟你说你是哥哥的?说这话的人肯定不安好心,想让你兄弟俩关系闹僵,其实当哥哥当弟弟又有什么关系?兄弟俩和睦相处,互相帮助才是最根本的,你说呢?”
  不知是我眼中的不耐烦情绪被他看出或是卫清听明白了我的话,之后,他没再固执,当我遣走乳母时,他没有多问,倒是卫柏拉着泪流满面的乳母许诺以后会去看她。
  轻笑,我盯着她的背影远去,能够葬回故土已是我最后的仁慈了,此等多嘴坏事之人,我没在事发当天杀了她就已很念旧情了,好在当时两人也才四岁,孩童的记忆有多不可靠我不清楚,但我知道若后面一直都让他们以为卫柏是兄,卫清为弟,则以前的记忆会淡漠直至忘记。
  “大哥,来啊,快来啊,我会帮你一起说服爹的。”卫清的声音从廊外传来。
  “这……还是算了吧。”卫柏的声音有些迟疑却又有些期待。
  “怎么能算了?这么可爱的小东西,爹一定会同意养的,走,去跟爹说。”卫清的性子还是自顾自的执著。
  看着两人灰头土脸地走进厅堂,我笑,“你们两兄弟的关系倒真的是好,出去玩连脸上蹭灰的地方都一样?”
  两人对视了一眼,傻笑出声,卫清先开了口:“爹,我们在山上遇到一只受伤的狐仔,很可爱,大哥想养,你就让他养吧?”
  “哦?又遇到受伤的小动物了?”我笑看卫柏微红的脸,卫柏近乎泛滥成灾的同情心是我最担忧的地方,我是不信山上总有动物受伤被他碰上的,我估计他是专门堵着猎手从他们手上救下的,“想养就养吧,反正都捡过这么多次了,也不在乎多捡一只,好生照顾,别又像你前面养的那些莫名其妙地全死了。”
  看着卫柏低垂黑沉的脸,刚才的兴奋全然消失,沉默半晌,他嚅了嚅嘴:“还是不养了,我把伤包好就给它送回山里。”说完,转身走了,卫清惊讶地看了我一眼,追着卫柏出去了。
  待两人离开,我蹙起了眉,卫柏的不忍仁慈日后肯定要误事,以前他带回的小动物尽灭确实拜我所赐,不管他是否知道这事是我的意思,但至少我现在是要他明白,不要同情弱者,物竞天择,无用的累赘不需要留下。
  也许是时候让卫柏见识下战场的残酷了。
  魂消飞散香弥留
  天元21年,轩辕濯飞为控不了由李府传到华府的琉璃索,万分心焦,时常徘徊自语:“历代传物传男不传女,当初李磐将琉璃索传给他女儿,朕就知道要出事,现在好了,不仅琉璃索在李玉璧身上,连传承记忆都让她收了一样,如此下去怎能不出事?卫爱卿,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琉璃索讨回来?”
  站在御书房听到轩辕濯飞说出这些话很是意外,我唇角微挑,莫非这个昏君还真相信传说是真的?躬腰施礼,我沉气吐言:“微臣以为,传说存了神怪之说,集齐八样便可当王一事更无前例,虚不可信。”
  “卫爱卿,其实朕也一直以为历代传物都由权者掌控,不会偏向,江湖记忆一说则虚实不清,而江湖中人除非必须,不会与朝廷之人搭线,所以朕当初对这传说也是不在意的,如今,因琉璃索传女未传男,而江湖中又有人将传承记忆传给了李玉璧,朕这才意外得知原来琉璃索与传承记忆结合竟会在女子身上产生传说异能,这个传说异能才是朕恐慌的真正原因。”
  “哦?传说异能是何种能力?”我惊讶,原来这个传说还有如此有趣的事?
  “听说李玉璧这名女子,得到传说异能后便可隐形消失,让外人遍寻不着,如今,朕只想赶紧收回琉璃索,以免后患无穷。”
  隐形?听到这个异能,我暗笑出声,“皇上,武艺高强之人可做到来去无影无踪,让人遍寻不着,但并不代表那就是隐形,这恐怕只是江湖谣传吧?”
  凝重地看了我两眼,轩辕濯飞低下了头,“唉,朕就知道卫爱卿是不信的,可是这事不能不防,卫爱卿要是有什么主意不妨出出?”
  我点头轻笑,这皇帝还当真也信我的忠心了,“皇上,收了两物应算是她的侥幸,要集齐八样是极为困难的,所以微臣以为暂且不用忧心她会集齐,让微臣去探查清楚再做打算,另者,就算要收,也是从华府华赟身上着手讨要轻松些,毕竟他还在朝为官不得抗君命。”
  步伐不稳地坐上龙椅,轩辕濯飞颔首,“只能先如此了,卫爱卿,此事朕就托你处理了。”
  “微臣遵旨。”施了大礼,退出御书房,我难抑心中各式笑意,如果这传说是真的,那玛瑶扇岂不是跟什么传承记忆结合也能产生异能了?真是可笑。
  沉思,看样子江湖中也应有人脉才行,否则此事极易脱缰,如此说来,卫清的性子倒适合去江湖中闯荡,狂豪放浪,招摇不羁。
  挑眉一笑,这下卫清恐怕会认定我偏心了,14岁让卫柏参军却不准他入伍就已经跟他起了矛盾,这下再放任他自闯江湖,他怕是会以为我想抛弃他这个儿子了……
  “啊,抱歉,奴婢一时没看到前面有人。”背后被一个巨大的软物轻撞了一下,我这才警觉刚才居然出神到未察觉后面来人,侧转身看到被手中一床厚褥挡了视线的宫女,我浅笑让道,“下次小心就是。”
  对方点了点头,毫不客气地从我让出的空隙走了过去,仔细听察她的落步,我虚起了眼,不是我刚才太过出神,而是这宫女的内力不浅,一个深宫后院的平凡宫女会武功?我伸手拦了她的去路,“这床褥要送去哪?”
  她的身子陡然一僵,强自镇定道:“送洗濯衣房。”
  “布抻面展,纯色无染,显然是床新榻褥,送洗濯衣房?如果本将军没记错的话,濯衣房似乎也不是这个方向吧?”言毕扣住了宫女的手腕,冷笑着等她给个更合理的理由。
  宫女此时却平静下来,冷扫了我一眼,“原来是媚权畏势弃妻不顾的卫大将军,奴婢失敬了。”
  她桀骜不驯的语气成功地激起了我的怒火,死扣住她的命门,我冷言:“你最好把话说清楚,否则一个深居后宫的宫女会武功这件事恐怕不好解释。”
  颦眉啐了一声,“不过想绕下近道居然都被人撞上,行了,看在你是她相公的份上,我带你去见她,这褥子是带给她的。”
  听到她的话,我僵愣住了,“这被褥是……是带给柳婕的?她……她……”
  “别那么多话,要见她就跟我走。”宫女说完,甩开我的钳制,施了轻快的步法直直窜进了某个偏僻的角落。
  呆立着,我许久都未曾回神,不过问柳婕的消息,不是我冷血无情,而是我现在只有全然屏除有关她的种种,才能稳下心来一步步进行我的计划,如今相见又能如何?握紧拳,我转身离去。
  走了两步,心里隐隐觉得不对,那个宫女是故意要乱我心绪,大惊,居然被她骗了,腾步飞身就寻她的踪影,却在偏宫一堆废石杂草堆中看到她正在给一个石堆盖棉被,盖完便满眼忧伤地说:“柳姐姐,天凉了,我知道你怕冷,特地带了床新褥子来给你,愿你地下睡得安稳。”
  乍然看到堆凸的石块,再听到这个宫女口中的话,我脑中一片空白,柳婕死了?
  颓步上前,伸手紧扣住宫女的肩,我咬牙,“什么时候的事?”
  宫女痛吾一声,冷言骂道:“你还好意思问什么时候死的?你根本就没关心过柳姐姐,你就只知道建功立业,加官进爵,柳姐姐在后宫没名没分,处处受人歧视,你却放任不管,你现在倒是一品大将军了,倒想着过来假哭了?”
  “后宫里的事是我能管的吗?你怎么不去骂那个昏君违背伦理,擅夺人妻?人都已经死了你在这里跟我叫嚣有什么用?”我怒了,手上的力劲更是未加控制。
  ‘喀嚓’她的肩骨被我捏碎了,这才发现自己太过激动,我急忙松手,却意外发现,这宫女极能忍耐,肩骨碎裂的疼痛没有令她大叫出声,看她紧咬着下唇隐忍,豆大的汗珠滑下脸颊,似乎不愿引起旁人注意,再观她眼神低垂不敢看我,我邪肆地笑了,似乎是又被她骗了?
  伸手箝住她的下颌,抬起她的头,我笑问:“为什么不叫?难道不疼吗?”
  宫女的眼神不易察觉地扫过我后方一角,转回眼狠瞪着我。
  浅笑着转头扫过那簇杂草堆,我对她有些佩服,“东西太大了吧?所以才用褥子裹着?但你不觉得褥子更引人注意吗?而且还选择在白天,看来你似乎对自己很有自信?”
  她冷冷地看着我,忽然左手一挥隔开我的钳制,想强行突破,我现在却没那个兴趣陪她玩,出手就是狠招,卸了她左臂,扫空下盘,将她反身压制在地上,不正经地笑道:“说实话,我很欣赏你,碰到我居然能这么快就想出这样一个扰乱我心智的计谋,如果我失神再久点儿兴许你就逃了,可惜……想想也是,怎么可能刚好就碰见你来给柳婕送被褥?再直接告诉我柳婕死了?呵呵,怎么可能?”
  “呸,”宫女啐了一口唾沫,“柳婕是死了,你不关心她也是事实,而我是最清楚这事的人,借事发挥确实是想引开你的注意,只是没想到你能这么冷静,看来柳婕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也不过尔尔,我真为她不值。”
  “惹怒我似乎是你的乐趣?别忘了你现在在我手上。”言毕,手指于她肋间一弹,断了她一根肋骨,“听话,我们来谈笔交易。”
  “呸,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这样威胁我,唔。”
  “啧,又断了一根,我说过欣赏你,我不想杀你,所以才跟你谈交易,交易达成,我放了你,对此事不闻不问,你助我完成我的计划,彼此得利,何乐而不为?何必为逞一时之强送了性命?这才不值。”说着,我眼里隐着寒光,所以我才会忍到现在。
  “……”身下人疼得浑身颤抖,终于松了口,“什么交易?”
  “你先答应我。”
  “好……我答应你。”
  “这样就对了。”得到她的回答,我拉起她,接上她的左臂,稍调整了下她错位的肩骨和肋骨,从怀中取出一颗药递给她,“吃了它。”
  她迟疑着不敢接手,我笑了,“这可是西番的疗伤好药,免得你一身重伤回去,暴露了身份,我就麻烦了。”
  将信将疑地从我手中接过药,她冷盯着我不敢吞,我微笑着看她,“现在我就算给你毒药,你也只有吃了,不是吗?”
  沉凝了表情,她一狠心吞下了药,我接着又递了一颗给她,“这颗是毒药,我现在暂时还不信你,吃了它,我会定期给你解药,直到完成我的计划。”
  意外地这次她却丝毫没有迟疑,抓过药就吞下了肚,我赞赏地鼓起了掌,“就是要这种魄力,不过我现在得告诉你,刚才的第一颗药其实是让你兴奋的药,这样至少你能撑到完成自己的任务。”我眼神示意了一下草中隐藏的东西,“第二颗才是疗伤的药,你骗了我两次,我也骗你两次,这样就扯平了。”
  她听后不满地斜瞪了我两眼,“小肚鸡肠。”
  “哈哈哈,我就是小肚鸡肠,好了,交易完毕,你要干什么就去干,只是你在宫里的身份不能暴露,我需要的就是你这个宫女的身份,需要的时候我再通知你。”
  她点头,从草中取出被布裹着的四尺长的物件,我扫了一眼,戏谑了一句:“白银剑?”
  她的身子一僵,点了点头,我轻笑耸肩,这东西掉了,恐怕轩辕濯飞才真的要慌了,不自觉想赞一句:“偷的好!”
  宫女的身子再次一僵,不解的表情似乎觉得我是怪物,但终究什么话也没说,转身欲走。
  闭上眼,我问了那个心中不想接受的问题:“她在哪?”
  “……”犹豫了一下,宫女还是张口:“就是这里,她是自戕,宫里其他的人都认为她不干净,我偷偷把她埋在这的,这里僻静,没有别人知道,也没有人打扰。”
  厚重的酸涩感涌了出来,也许这个宫女确实为柳婕做了很多,“她有说什么吗?”
  “有,她说‘一马焉不配二鞍,一女安能侍二夫’,失节之事是她的错,不敢奢求你的原谅,只有以死谢罪。”
  ‘砰’
  我的愤怒击碎了巨石,血渗出了掌心,不是不心痛,只是逃避不愿心痛,因为一旦心痛就代表我承认柳婕死了,在我不管不顾的态度下死了,我只想到自己受辱,却未曾想过她的痛苦,我才真的该死。
  模糊的视线看不清东西,我咬牙苦笑,那个宫女说得对,我只顾自己,现在才来假哭根本就是伪善,做作!
  “你……你的手……”
  怎么还没走?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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