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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暧昧-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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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就算她真的是因为以上三个理由对我好奇,没道理把我召进来却一直不见,只让我学习宫廷规矩,这个情形并不像是心血来潮的好奇,而更像是想把我留在身边……
  后面若菡说的话我并未怎么听进,直到走进我的专人卧房,若菡交待一些事情离开,我打整完卫生躺到床上,眨着大眼望向屋顶。
  前几日的辛苦加忽然松懈的情绪,我哈欠连天,打架的眼皮与疲惫的神经再一合作,不出十秒我就跟周公唠嗑去了。
  谁知道‘周公’居然跟我一样是个色狼,聊着聊着就毛手毛脚了起来,调皮的性子一勾而起,我静等他的动作。
  感受柔滑的指腹扫过眉梢,指尖顺着脸线慢慢向下勾勒,他轻柔的动作让我觉得倍受宠护,略带冰冷的掌心抚上了我左边的脸颊,我想亲近那种舒服的感觉,便温顺地蹭了一蹭。
  对方的手顿时僵住,察觉手有回缩之意,我窃笑,该是反吃豆腐的时候了,主意打定,我顺着脸上的手,拉住床边人的臂一拽,本以为那人必定不会被我拽倒,谁知他居然一拉就扑倒在我身上,将我刚准备起来的身子也一并压回到床上。
  承着身上人的重量,我感觉到压在我小腹上的柔软和一股扑面而来的幽香,一个愣然,扰人清梦的色狼‘周公’是女的?我还以为是男的……而这个时候能进入这房间的……莫非……?
  意外的吃惊,我赶忙扶起身上人的肩,手中衣服的质感不是宫女,再看到一张从未见过的淡适闲情的脸,我急忙询问,“谨妃娘娘,你没事吧?我没弄疼你吧?”
  对方的眼泛起了迷惑的光,“你知道?”
  我眼神清明,“嗯,我知道。”知道你是谨妃。
  对方眼中有了惊喜,却依旧略带疑惑的追问了一句,“你知道了?”
  我眼神混沌,“嗯?我知道了?”知道什么?注意我用的是尾音上扬的疑问句。
  但是很显然,这人既没看到我混沌的眼神,也没听出我说的是疑问句,以为我说的是肯定句,谨妃的眼中流露出轻松愉快的神采,眼角有着浓浓的满足的笑意。
  谨妃的笑煞是好看,笑中吐露芬芳,只觉柔舒清爽的气息漫入鼻腔,顿时整颗心都跟着飘浮起来,我痴了,完全忘了身在何处,嘴角也不自觉牵出一个毫无防备的自然笑容。
  看到我的回应,谨妃的心情甚是愉悦,复而伸手将我推倒在床,“你累了,今日且先歇息,明日我等你。”语毕,谨妃身形轻柔地“飘”了出去。
  当她的气息离去,我在床上一愣一愣……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啊?还有这感觉,咋那么像一穷书生遇到一漂亮女鬼的艳遇聊斋故事咧?可问题是……我是女的啊?女鬼要采阳补阴也不该找我啥。
  话说刚才谨妃那态度,莫非……嗯?嗯……嗯!嗯?莫非这个女鬼阴阳同缺、男女通杀?哇哈哈哈,汗……应该不可能吧?= =
  挥手甩去一把冷汗,我想我刚才是在做梦,打几个哈欠,我还是去跟周公打个商量下棋好了,免得他手没地儿放,又往我身上搁让我乱做梦。
  后来睡的一点儿都不踏实,全跟周公讨论下什么棋去了,他说围棋、象棋,我说不会,我说跳棋、西洋棋,他说不懂外加鄙视我不爱国。
  我哼哼两声,比爱国?就该来国粹——麻将!周公顿时两眼放光地跟我筑起了长城,只可惜,二缺二,打起来忒没意思,后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周公变成了无脸秀逗皇帝,卫大当家和晓也跑出来加入血拼牌局,然后我输得一塌糊涂,穷得一清二白,哭得一没爹二没娘。
  一场乱得没头没尾的梦,在若菡的左摇右晃下总算结束了,眨着睡肿的眼,敲着昏沉的头,我无精打采地听若菡教训:“卫将军来找你,正在瑾华宫外候着,日上三竿,主子早就起了,你怎么能睡得这么沉?”
  我口齿不清的支吾一声,条件反射起床蹬鞋上脚,手指麻利整理好自己就浑浑噩噩地去见谨妃主子和卫将军,嗯?卫将军?白熊?“菡姐姐,白……卫将军来找我做什么?”
  被我惊乍的声音吓了一跳,若菡摇了摇头,急着见熟人,我早把什么见外客要禀明主子的规矩忘了个干净,抛下若菡,直直朝瑾华宫外奔去。

  第七十三章  竹笋炒肉好好吃

  远远看见白熊的背影,我激动地拉起他的手劈头就问,“你怎么会来?”
  身着将军服的白熊先是一把拨开我的手,左右张望一下,这才带着责备的眼神将我领到隐秘处,“宫里处处有耳目,你做事循点儿规矩,刚刚的动作要是被人看到,我俩都得受罚。”
  了然点头,我缩肩吐舌,“抱歉哦,我都忘了这里一不小心就宫刑伺候了,嘿嘿,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看你穿得如此正式哦,很帅气!我喜欢!”
  见我毫不避讳的大发赞扬之词,白熊的脸色微微泛红,别过脸不好意思去了。
  我坏笑调侃他,“白里透红,与众不同哦。”
  斜了我一眼,白熊恢复一本正经的表情,“别浪费时间,我是来说正事的。”
  “闷骚。”看到他的表情,我低声嘟囔一句,掩嘴窃笑,随后正经地半蹲行礼,我也跟着‘闷骚’,“奴婢见过卫将军,敢问卫将军您大驾光临有何要事吩咐?”
  极不适应我这样的转变,白熊的面部神经抽了起来,强行压下想抖动的肩,白熊继续‘闷骚’,“神医失踪了。”
  听到这话,我的眉毛绞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很是怪异,“失踪?自行失踪还是有人绑架?”
  见我的反应总算符合他的正常人标准了,白熊这才缓缓道来,“你进宫后我们去找过神医,那时他已离开你出现的房子,不过根据你所给的水纹图样,我们在京城还发现其它好几处墙角也有同样水纹图样的屋子,只是屋主已换,后来根据这几处在地图上的连线标示,我们发现跟那个水纹图样意外重合,由此我们顺着水纹走向猜想:他应该是进宫了。”
  “进?进宫?”我憨笑起来,“嘿嘿,敢情我魅力这么大哦,不止你们,连上了年纪的神医都跟着我进宫了,你说我不去当祸水是不是太可惜啊~?”
  白熊听罢愣了一下,对我如此自恋很是无力,“虽然不想打击你,但神医应该不是因为你才进宫的,恐怕只因皇宫是他在京城所选择的一个隐居地而已。”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高人就是高人,可以随意任性,连皇宫这种地方都能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唉,罢了,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既然高人进宫了就由我来负责吧,野人还能撑多久?”
  说到这个,白熊的脸色暗沉下来,“前两日找人耽误了些时间,宫中我们也调查过,可实在不知道谁是,连爹都忘了他的长相,再来你去了宫仪殿联系不上,尹皓隼现在已经完全昏迷,我只能说越快越好,否则就没有时间了。”
  听过白熊的话,我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谢谢了,我真的很感谢你们如此帮我,不用太在意,想他活的人是我,让你们背负太多责任我于心不安,后面就由我来,不过倘若天要绝他,那谁也无能为力。”说完,我舒了一口气,“别担心,兴许是他自己想去看香儿呢?呵呵~那我强行救活他岂不是棒打鸳鸯了?哈哈哈……哈哈哈!所以……还是顺应天意吧。”
  白熊看着我,眼中有了一丝明朗,却又有了一些不解,但他没再多说,“如果你找到神医,就告诉华清宫的谢公公,他会派人通知我。”
  “嗯,好的。”我点头应下。
  “时候不早,我该走了。”白熊未再多做停留,快离开时嘱咐了一句,“你自己多加小心。”
  欢欣地谢过他的关心,我一派轻松地挥手告别,直到白熊的背影离开视线范围,我才转身回瑾华宫,一路上左思右想,鬼影迷踪阴太医想必是进宫当阳太医了,所以他会在的地方应该是太医院,而想进太医院的话……
  才想着如何进太医院,抬头就发现瑾华宫正厅内谨妃正端坐堂上,她的脸色似乎不大好,她左边的若菡此时使劲朝我使眼色,而她右边的宫女想必就是若萏了,眼中满是责难,厅中气氛压抑,看到如此场景,我笑,进太医院的机会来了!
  一脸无赖笑容,我在厅门外对谨妃行了个半蹲礼,便若无其事地转身离开,接下来的剧情那就是一俗!
  谨妃手上的茶杯重重地掷上桌子,她命令:“你进来。”
  我装傻充愣,转头扫看厅内人群,“刚才是人在说话吗?不是吧?”说完,又若无其事地走自己的路。
  随后茶杯落地,奏出清脆的响声,我一边在心里为这个敬业的道具默哀,一边‘扭扭捏捏’地被宫女架进正厅。
  跪倒在地的我摆出有史以来最欠扁的表情,眼神迅速扫过满是担心的若菡、神情严肃的谨妃还有护主心切的若萏,最终将挑衅的目光锁定在若萏身上,极尽所能地挑战她的忍耐力。
  足足一分钟的瞪视,居然都没人说话,我极度紧绷的肌肉无法承载这样高强度的劳作眼看就要抽筋报废了,我决定换个表情,谁知道……面部神经竟然完全僵住不受我控制?我大惊,急忙扭动脖子,却发现脖子居然也僵住了?
  KAO,我这会儿真想说脏话了,欠扁的表情还真TM不是一般化的有难度,再这样下去我绝对面瘫。
  好在谨妃大人终于开口了,“知道今日你坏了什么规矩?”
  我脖子僵硬不动,依旧仰向若萏,面部表情持续欠扁,如今再加心情不好,语调更是不恭不敬,“知道,不就是起床比你晚,出门见客没给你面子,回来又把你视作无物呗。”
  “大胆,一个奴才竟敢对主子如此无礼。”护主心切的若萏总算动手了,“啪”的一个巴掌就招呼了过来,脆生的掌音响彻大厅。
  若萏的手力不错,我的脸被扇到了一边,然后我很愉快的发现,嘿嘿~我的脖子能动了~我的面部神经恢复正常了~活动活动颈部,我开心地说:“还真多亏你那一巴掌,否则我的脖子还归不了位了,多谢了哦!”
  如此欠扁的话,再加此时更让人觉得欠扁的无赖表情,心性平和的谨妃终于也被挑战到了极限,“来人,给我掌……拖下去杖责,直打到她讨饶为止。”
  被气得咬紧牙关,谨妃瞪视我的眼神中虽滑过一丝不忍,但更多的是‘今日不惩,难以服众,只要你讨饶,就可免皮肉之苦。’
  哦?呵呵,我痞笑,都快面瘫了我为的就是这顿竹笋炒肉咧,如今来了,当然求之不得,赶紧行了一个伏地大礼,“奴婢叩谢娘娘大恩。”
  话音刚落,厅内是个人都以为我疯了,若菡着急了,一个劲朝我使眼色,我就装作看不懂,最后她只得跪地求起了情,“娘娘,娘娘您在宫中素以谨贤淑德服人,如今为了一个新进的不懂规矩的宫女大动刑责,坏了口碑,万万不值。”
  “菡姐姐,我大恩都谢了,你此时劝娘娘改口,不是让娘娘言而无信吗?这样就更没口碑了哦!”我赶紧追加一句,眼神投过去:拜托,菡姐姐,这是我费尽心思求来的竹笋炒肉,你劝谨妃,我不就前功尽弃了吗?不行!不行!猪蹄炖拱嘴都吃了,竹笋炒肉就一定不能落下!
  若菡实在不懂我是怎么想的,摇头无言跪着,谨妃算是认识到我吃竹笋炒肉气势无可挡了,挥手就让下人去行刑。
  接着,瑾华宫大院里多了一条长凳,多了两个执杖的侍卫,还多了一条砧板上的搞怪活鱼。
  卧躺在长凳上,若菡想往我嘴里塞个软物让我咬着,我摇头谢过她的好意,“就是要发出声音才有感觉。”
  奸笑着眨眨眼,我大声:“动手吧,怎么疼怎么打,拜托了,侍卫大哥!”
  侍卫大哥表情僵硬加莫名其妙,谨妃坐在厅内看不清神色,只知道她手落杖下,屁股上就开始了“啪啪”的竹笋炒肉。
  第一下,我‘嘶’了一声,还是蛮疼的。
  第二下,我‘唔’了一句,左边的人下杖力道比右边的人狠。
  第三下,我‘嗯’了一问,OK,杖刑疼痛度适应完毕,接下来,哼哼,我要开始了~
  对阮媛媛嘱咐一句,无论如何都千万别跑出来,否则后果自负,我正式启动体内的M潜质转化器,将痛呼出口的尖利嘶喊“啊!啊!啊!”全部转化为婉转悠扬媚惑人心的欢愉呻吟“嗯~啊~哦~”
  想我在现代也是受过些‘熏陶’的,这点声音纵然不是十成十的像,也模仿了个八九成,其效果显而易见,右边人的杖力忽然软了下来,而左边人的杖力则更重了,由此我约摸知道了这两个行刑侍卫的性子。
  本来还想看看其它宫女们的表情,但抬头实在太累,也就闭眼机械化的进行声音转换,但是我相信自己的配音能力肯定是能令这大多未经人事的宫女们……嘿嘿……脸红心跳滴~哎呀,我还真是邪恶!
  最后,谨妃听不下去了,“别让她发出这种声音。”她一声令下,若萏下来就要堵我的嘴了,我当然不依,这种乐趣难得一回,怎能不玩个够本。
  我把头侧过来又侧过去,就是不让若萏成功,她忍无可忍,强行摁住我的头要往我嘴里塞东西,我就咕噜着,“八乐多,偶哟嘞咕。(不人道,我要民主)”(作者汗颜,真抱歉,这里没有民主,只有后母。)
  挨打发不出声音乐趣减半啊,那种嘴里塞了东西的正统SM“嗯~哼~”我又哼不来,干脆就闭眼补觉。
  本来昨晚跟人筑长城就没休息好,犯困的脑子再加院内暖烘烘的太阳,我迅速地神游太虚去了。
  可这一神游太虚就没了声音动静,一没了声音动静,就有人以为我被打死了或者打晕了,行刑侍卫见状不对,停下了杖责,若菡见我没了反应,急忙跑过来扯出我嘴里的东西想拍醒我,被她的动作搅得难受,我嘟囔了一句,“我睡死了。”
  若菡的动作顿住了,万般无奈地起身向谨妃禀报一句,“娘娘,她晕过去了。”
  “什么?”谨妃不信的声音中满是惊慌,我听到她急急的脚步声落在我身边,我不想睁眼只是有些意外她为何会惊慌?
  审视过我身上的伤,谨妃低问,“为什么?”
  我还是没答话,只暗笑怕是该问为什么的是我吧?
  见我当真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谨妃对着侍卫训了一句,“下手怎能如此重,还不快去请太医。”
  “哦,是。”右边的侍卫动作较快,得到命令迅速就要跑。
  听到要找太医我则精神一振,睁大了眼,口齿清楚地喊:“等等,我也要去。”
  这声一出,院子里所有人都愣住了,若菡不赞同地看了我一眼,‘你不是睡死了吗?’
  对若菡抱歉一笑,我改换一脸真诚笑容仰看谨妃,“谨妃娘娘,刚才的问题我回答你,只是不知您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谨妃的表情露出一丝疑虑,稍顿片刻,“两个都说来听听。”
  我暧昧地笑笑,想起身凑近她,这才发现下半身完全麻掉了,无奈之下只好说:“假话是因为我喜欢吃竹笋炒肉,真话嘛……麻烦娘娘您将耳朵凑近些。”
  顺应我的要求,谨妃低下了身子,我靠近她的耳朵,低声轻吐,“真话是因为我更喜欢吃您亲赐的竹笋炒肉。”(仔细想想……其实这话里包含好浓的调戏意味和BT气息。)
  谨妃眼中还有一丝不解,“竹笋炒肉到底为何意?”
  戏谑的眼神扫过打我的杖又示意我挨打的屁股,我坏笑,“打是亲,骂是爱。”
  谨妃听罢,回想半天终于完全明白了我的意思,立起身对着我吐出一句,“好无赖的人,这么说你从头至尾都是故意的?”
  我眯眼笑语,“谨妃娘娘好脾性,奴婢可是挖空了心思才能得谨妃娘娘如此赏赐呢,想必宫中其他人是都没这个福分的。”
  谨妃无力再搭我的话,只好挥手,“若菡,你扶她去太医院,若萏,你吩咐其他人把院里收拾了。”
  “是,娘娘。”若菡、若萏同时应声,便各自领命做事。
  我见下身知觉恢复差不多了就准备自己起身,可惜还是有些腿软,也就顺势靠在若菡身上往瑾华宫外走,路过左右侍卫大哥时,展颜一笑,“辛苦两位了,多谢帮忙!”
  两个侍卫的表情再一次僵硬加莫名其妙,总算认识到新进的这个宫女哪是什么妙人分明就是一超级怪人。
  去太医院的路上,若菡一直在说“下次不可再这么胡闹,否则就算是好姐妹,我也不再管你。”之类的唠叨。
  我都一一用“是,遵命,下次一定乖乖听话,菡姐姐。”应过去。
  脑中阮媛媛则无力地笑问了一句,「姐姐,你应该不会真的只因想进太医院就挨了这顿打吧?」
  我嘿嘿傻笑,「当然不止,这种苦肉计最好一举多得才划得来嘛,进太医院只是原因之一啦;还有就是我懒,这下不就可以借伤养病不出公务,只干私事了~嘿嘿,再说,在空姐他们还未进宫之前我还是不要闹出太多岔子的好,现在受伤谢绝会客就名正言顺了,嘿嘿,我很奸诈吧。」
  「……姐姐你啊!居然会因这种理由去讨一顿打……」阮媛媛有气无力了。
  「怎么?这种理由难道不够?只要有三个理由就够我做决定了。」
  「不是,我只是想说,妹妹刚才真是高估姐姐你的智慧了,我本来还以为姐姐是想借此事在宫中留个刑罚奈何不了你的印象,这样那些想找你麻烦的人就不会再从这上面动心思,身上的苦自然就会少受些,就算不是这个理由,我也以为你是想借此事吸引皇上的注意,毕竟谨妃娘娘应该从未责罚过什么人,而你是第一个。」
  「咦?咦?」我吃惊出声,「原来还会有这种效果?我都没想过……那……这样会不会害了谨妃啊?我当时只考虑自己去了,当真忽略了那一层的利害关系,完了,不会害她被皇帝抛弃吧?」
  「不,姐姐,我想你这么做对谨妃也是好的,因为你不是进宫来争宠的,你答应卫府老爷的事并不好完成,倘若日后皇上发现你所做的事于他不利,追究起来,召你进宫的谨妃肯定会被牵连,而以你不想牵扯他人的性子,今日之事恰好可用来跟谨妃撇清关系,在他人眼中,你跟谨妃算是有了积怨,所以即使你说是谨妃主使的,别人也不会信。」
  「咦?这样哦?原来如此,不过阮媛媛,我忽然发现你真的好聪明哦,你的脑子怎么就能考虑那么多的?我简直自愧不如。」
  阮媛媛笑了,「姐姐你不考虑那么多,做出来的事也能有那么多好处,不如就不用考虑了,不是?」
  「嗯!没错,阮妹妹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是直觉型人才嘛,不如就这么懒下去,哈哈,今天的竹笋炒肉吃得好,经你一说,现在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了,哈哈哈。」
  「……」又一个因我自恋而无语的人产生了。
  我越笑越狂妄,忘了我的面部肌肉今天差点过劳牺牲,高难度的大笑所造成的结果就是我的脸又抽了。
  若菡对我的大笑十分不解,“你到底在开心什么?”
  我扯着面筋,“快,快,快去太医院,我真的面瘫了。”
  ~~~~~~~~~~~~~~~~~~~~~~~~
  (这就是竹笋炒肉好吃的原因,所以作为宫廷常见刑罚之一,我个人以为进宫了不体验一次实在是不算进宫走了一遭,因此,女主就被我用来实现这个愿望了,嘿嘿,我看她其实也蛮乐得其中的嘛~
  女主飞起一脚,“那还不是你让我那么演,你以为我想这么BT吗?呜,当你的主角我的命好苦的。”
  作者擦汗回来,“是,是我不对,不是你BT是我BT,好了,现在已经有读者强烈要求要看BG的煽情场景了,所以……放心吧,我一定会给你多多美男子,再把淫乱后宫这个罪名实实在在地扣到你头上的,哇哈哈哈。”
  碰!250t的大锤落下终于把这个万恶的作者砸死了,她的血肉溅满了瑾华宫大院。
  若萏宫女一边勤勤恳恳地打扫烂成一滩的肉泥一边说:“谨妃娘娘,上天有眼呢,终于把这个喜欢乱写东西的人给消灭了。”
  谨妃悠然地喝着茶,“把她的肉做成包子馅包给我吃,我最近正缺BT血。”
  “咦?娘娘?您真的要吃?”
  “吃,当然要吃,不然怎么能跟上欧凌悛的BT速度,她可说过我跟她是一类货色呢。”
  嘿嘿……所以,烟儿,你说谨妃是不是男女通杀啊?哈哈~~)

  第七十四章  意外和意外

  屋外浑夜暗星无光,屋内微烁摇影烛光,窗楞细线夹缝透光,床上俯卧一人脱光。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下半身没穿而已,问我为什么下半身不穿?那是因为我有暴露狂倾向……才怪,其实是因为坐墩上了药而已。
  所以这才有了大冬天冷风嗖嗖的,却裤子不能穿,被子只能盖到腚部一下,光溜溜的坐墩已近冰块,何况抹的那药还是薄荷口味,清凉效果,那刺激的感觉真叫一个爽!提神!= =
  我知道这会儿有人要笑我傻了:把被子盖上来不就得了?
  嗯哼两声,你当我真傻?之所以不敢盖被子是因为今天太医院的某太医说了这样一句话:“这药涂上后,两个时辰内不能令药发热,否则虽然对药效不会有影响,但却会产生另一种效果让人觉得奇痒难耐,这个情况一定得注意!”
  所以,因为痒比疼更难以让我忍受,我当然就还是听话点儿,遵了医嘱吧;嗯?又有人笑我:这个世界上没有那种药,那个医生是耍我的?
  去,去,是不是耍我的,我自己怎么会不晓得?要不是我今天不小心得罪了他,你当我会怕他耍?(事实证明你就是怕!= =不然光着臀显摆个什么劲?)
  嗯?我又怎么惹到他了?诶,兄弟,这个问题问得好,我喜欢,看在你是最聪明也最懂我的份上,我就悄悄告诉你:
  唉,其实这说来话长,我不过就进太医院一直大吵大嚷说这个太医不合适,看不了我的病,那个太医太古板,不懂我的痛,其实我哪有什么病要看?小强能力早就治好了不是?但样子总得装的,何况我是进去找人的,当然得多见几个太医。
  然后,当太医院里的所有太医都被我见完了,再通过对比选择加排除,我终于找到了我要找的人,本来一开始交谈还多轻松愉快的,谁知道,祸从口出啊祸从口出,我惹谁不好,惹了一个心眼巨小、报复心忒强的人,其实当时的具体情况也不过就是这样子滴。
  看我终于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站在他面前等他开药了,他笑了,很温柔的笑容,让我觉得似曾相识,“不过一副伤药,宫里随便一位御医都能开,你折腾这么久是故意的?”
  我很老实,“没错啊,我就是故意的,因为我是来找人的嘛!”说完,再笑得无比天真烂漫。
  他听后眼神闪了一闪,眉毛微不可寻地跳动了一下,“找到了?”
  “当然找到了,要不我站在你面前干嘛?”嘿嘿傻笑两声,我毕恭毕敬起来,“太医,我就找你咧。”
  “找我?”他的目光清明中闪过疑虑又闪过一丝喜悦,“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你的长相是这群太医中最普通,最容易让人转身就忘的啊!神医爷爷,你的易容术真的好高超哦,怪不得都没人记得你的长相,嘿嘿。”没错,当时因为认定了阴太医追求行事低调,我当然认为长得最普通的就是他咯。
  结果对方愣了一下又笑了起来,“我想你认错人了。”
  “嗯?认错了?不可能吧?你不是爷爷?”
  他摇了摇头,转身从他的药箱里取出几样药在一个罐子里调匀,再装入小盒递给我,“药我帮你配好了,回去抹在伤处就行。”
  接过他的药,我还有些不甘心,“你真的不是爷爷?”
  将我领出太医院交到若菡手上,他微笑着肯定,“我不是,太医院里每日当班的太医不同,今日还有几位太医没来,我想你要找的人在他们之中也说不定,你如果想见的话,可以明日再来。”
  嗯?说实在的,我那时就觉得他说这话的表情有点幸灾乐祸加不怀好意,因为太医院不好进啊,我都挨了一顿打才进的,难不成明天再挨一顿?
  随后,那人就暴露出了他的超强报复心,他对着若菡说:“这药是入夜才用的,她的伤处不方便自己动手擦药,到时得麻烦你帮她涂药了,只是涂的时候要借助其他物件,切记不可用手,……”
  省略号所代替的,就是上面那段两个时辰内不能给坐墩保暖的话,唔,大冬天的,玩冷藏这可是极刑啊!我当即就明白他是在报复我,然后说话就更没有分寸了,“你报复我!普通伤药不可能有这个效果,我不过就说你长相普通罢了,普通而已,又不是长得其丑无比,让人见了就难以忘怀,难不成你喜欢我这样说你?”
  对方又是一个温柔的笑,只不过是温柔的冷笑,摇头,他说:“你受的是内伤当然用特殊的药,你这样说我,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虽然我确实想提醒你,做人说话有时还是不要太过老实了。”
  然后他转身进了太医院,我则就那样呆愣着被若菡拉回了房,我知道他是在报复我,我当然不擦药,结果我跟若菡软磨硬缠她都坚持要给我擦药,还一边擦一边说那位太医很好心呢,这么关照我,连我不方便自己动手都考虑到了……云云。
  唉,我实在是不想跟若菡说,他就是怕我不擦药所以专门让你来完成他报复工作的后续任务啊,居然还装好人,我现在相信他确实不是鬼影迷踪阴太医了,神医才不屑玩这种游戏,神医肯定更喜欢我说他普通。
  又一股冷风吹进,嘶,好冷,抬眼望向床边已燃尽的第三柱香,我又点了一根香插上,“一柱香半个时辰,两个时辰四柱香,终于是最后一根了,我忍!”
  「呵呵,姐姐,你真的有忍得那么辛苦吗?我看你刚才一直自问自答,自说自话,像唱戏说书的一样,很乐在其中啊。」
  「很乐?媛媛啊,我那是苦中做乐啊,要不你出来试试?」
  「唔,还是不要了,不过,姐姐,我觉得那个太医好像有点儿奇怪,一般说来,宫中御医即使对谁有怨言也不会如此轻易地就这样报复,何况他还表现的这么明显,你不觉得他有什么不对吗?」
  「我就觉得他伪善,笑成那样还自以为温柔,呿,逮着机会了,我也要扮猪吃老虎。」
  「姐姐,我是说……你没觉得他好像认识你吗?听到你说找人,他眼神闪动了,而听到你说找的人就是他,他眼中又有了喜悦,只是后来你说出原因他才愣住了,但我却觉得他愣,不是因为你说他长相普通,而是因为你让他知道:你找错人,才误打误撞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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