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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暧昧-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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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得愣然,胡侃了一句,“原来是风水问题!”
  空姐忽然一脸欣喜地看着我,没等她说后面的话,我就接了一句,“不用欣喜,我又是猜的!”
  带着落寞的表情,空姐领路,三人行继续前进,接着进入一个五边形山洞大厅,我随口一吐,“来五行阵了。”
  空姐点点头,仔细观起了阵法,终于看出了破阵基点,本着五行相生相克的原则破了阵法,破阵后我开心地说:“这个我看懂了的,但是我疑惑一下,为什么你要从克土开始?随便选一个不行?”
  “土是该阵的弱点,环环相扣的阵,先从弱点开始才会快速有效;之所以判定土为弱点则是看出布阵之人并未在意土为万物之基,而只注重水为万物之源……”空姐好耐性的讲解,我听得再次发神。
  接下来进入的阵型我连看到没看就来了句,“该八卦阵了吧?”
  空姐一脸凝重表情说:“你真的不懂阵法吗?”
  我无力地讪笑,“我莫不是又猜对了?呵……呵呵……我忽然发现说不定我也有预知能力咧,下来估计不是十二天干就是十二地支要不就十二属相,再接下来说不定就是二十八星宿了,汗……”
  对我的话不置可否的笑笑,空姐专心破阵去了,看她的表情这个阵似乎很难,但就算很难,空姐的破阵能力怕也不是一点点儿,只用了比前面阵法多一些些的时间,八卦阵也破了。
  出阵后,我跟空姐调侃,“我做好打算,你要是破不了,我就去跟那个阵八卦,一直八卦,八卦到它不能八卦,呵呵。”
  带着有些疲惫的笑容,空姐领着我们继续前进,但接下来的阵里却绕不出去了,大家都明知那是迷阵却还是总走重复的路。
  看出空姐的力不从心,我把她压到地上让她休息,规矩地拨出松子给她吃,当然也贤惠地拨给野人吃,见两人带着一种“你是谁?”的疑问表情看我,我玩起了变脸。
  一脸痞笑,“我是天下第一臭屁欧凌悛!”
  一脸端庄,“我是大家闺秀阮媛媛!”
  一脸调皮,“我是大学生林霖!”
  一脸痴傻,“我是粗神经!”
  ……
  就在我不亦乐乎地又变起“我是一朵花”的魔术时,空姐忽然不知从哪得到了灵感,起身领着我们,三步两步就走出了阵,出阵后留下高深的一句话,“万变不离其中。”
  再接下来的情况那叫一个吓人,本来都看到洞的出口了,大家正琢磨着这一关终于过了的时候,野人忽然一个激动地箭步冲上前去抱住一团空气悲哭,口里吞吐出的呜噜音仿佛在说:“香儿,对不起。”、“香儿,是我害了你。”之类的话,其实我也听不清他说什么,但我就觉得野人的表情和他的口型是这么说的。
  正吃惊他患了什么痴癫疯,转头想问问空姐时,却发现空姐蜷着身子蹲在一边呓语,“我不爱你,我不能爱你,绝对不能,永远不能。”
  我更吃惊了,疑惑着这要是传染病那我也该得啊,就看见21世纪的爹娘都出现了,小邱也出现了,再接着小电出现了,然后我抱着小电哭,爹娘和小邱抱着我哭。
  隐约中,我听到野人呜噜,“香儿,你原谅我了?你真的原谅我了?”;空姐欣语,“我真的可以不顾一切的爱你吗?真的吗?”
  接着在我眼前出现了众美男的裸体秀,有大叔,有华煜,有卫氏双胞胎,有野人,嗯?居然还有卫大当家和给我玛瑶扇的风小孩,耶?面上蒙着黑布的晓都有?天啊……我想流鼻血,虽然裸体秀可怜的只有上半身,但还是给我造成了巨大的视觉冲击,但……当仔细看过那些裸体上身后我打了个恶颤,发了个感慨,“为什么你们的上身都长得一样啊?连肌肉纹理都一样不觉得很恶心吗?”
  “啪!”脸上一阵疼,原来野人打了我一巴掌,我火了,一把推开他,“你打我?你打我也没用,机会难得,现在我最想看野人跳艳舞,不是男子跳的那种是性感女郎跳的那种!”
  接着,眼前的野人勾起手指,扭动起了他粗壮的腰肢,朝我抛了个媚眼,便将手指含入嘴内舔吸,做尽了一切挑逗动作。
  我笑得肚子疼痛,腰都直不起来了,眯着泪花泛滥的眼,我大笑着说:“贴柱子跳。”
  其结果是直接遭受了野人专用后项手刀,晕过去了。
  当我在篝火边迷茫地醒来时,空姐说:“你刚才陷入幻阵太深,所以我们只好打晕你带出来,我跟他一致认为今天就到这儿,现在吃点儿东西。”
  接过空姐递给我的烤肉,我不解的问:“那个阵到底是什么?”
  “能让你见到最想见的人,能满足你内心最想的事……或看到的画面。”
  我咬肉的嘴一顿,故作镇定地说:“那你们都听到我想看什么了?”
  空姐无力地点点头,野人拨了拨篝火里的柴,起身走了,我开始很是庆幸自己只有一张嘴……否则不晓得还会说出什么来……
  “诶,等等,既然是我最想看的画面,那为什么一开始我看到的那些人的裸体都是一个身型?”
  瞬间红了脸,空姐分析道,“那可能是因为你内心本来有一个最想看到的样子,而对未知的内容又缺乏想象力,所以……就只能全部一样了。”
  啥?嗵,我浪费了一坨烤肉,仰面朝天,经过这有意义的一天,我得到了三个自我认知,错了,是四个自我认知,原来我缺乏人体想象力?

  第六十五章  无敌的马蜂与不辨敌友的人

  俗话说得好:有钱难买天明觉,所以一大清早被人逼得东躲西窜是件非常令人火大加郁闷的事儿。
  经过昨日的奔波,我方三人已成功通过长梯、机关、阵法三关走到了半山腰,而半山腰又出现了密林,只是这次不是机关把守而是真人捣乱。
  清晨先是被人摇的稀里糊涂,尔后被石头砸的半晕半醒,再后被上颠下陡的路簸的迷糊,突然,拽着我手的力一松,我的上身摇晃,下脚失力踩滑,咕噜一声,跌进了一个坑里。
  随手一捏都是些超浓稠的粘滑物质,马上明了自己是栽进了泥坑,于是就使劲扑腾,谁知越扑腾陷的越深,这才陡然回神醒悟……这不是泥坑……而是沼泽?!
  赶忙睁眼张望,发现同期跃进沼泽的还有野人,耳边听着空姐喊:“你们先别动,我用树枝拉你们上来。”
  眼睛看着野人认栽无力的眼神表述着:我都松手了,你为什么还是栽进来了?
  嘿嘿傻笑两下,我挣扎着把空姐递来的树枝传给野人,“我还没睡清醒,你先上。”
  野人毫不推拒,很干脆地借着树枝先上了岸,接着,野人和空姐合力几经折腾,终于把全身上下蘸满泥巴的我拉出了沼泽。
  趴在地上,正想喘息,忽有一枚飞镖暗器袭来,野人迅速带着我和空姐就跑,闪躲途中在我手中写道,“约有五、六人。”
  我吃惊,“五、六个人?卫大当家这么看得起我们?”
  空姐凝着眉追述一句,“他们的进攻方式似乎意在将我们逼散。”
  “这样?”我单手拍打着脸上的纯天然沼泽泥面膜,“幸好我有保护色。”
  野人和空姐听罢无力地看了我一眼,沉默着思考退追兵策略,抹着这一身泥浆,我抬头仰望,很运气加眼尖地看到了一棵树上的“大肿瘤”,暗笑,这个方法不用可惜,于是,就着泥手往野人脸上抹。
  野人烦躁的一掌挥开我的泥爪,怒瞪地眼神在说:别玩了。
  我则不退缩地又抹上去,“跟你说是保护色,那个你能摘下来不?”泥巴抹完我指了指树上的“大肿瘤”。
  野人一看“大肿瘤”愣住了,疑惑了眼神:你要用……?
  “嗯,”我点点头,“蜂蜜和蜂皇浆,我很厚道滴,大补哦!”
  空姐带着一种哭笑不得的表情,“你还真是……”
  “嘿嘿,全民通过,干活吧!”
  三人心领神会地对视一眼,便分工协作去了,野人上树取材,空姐和我则在下方呈环形制造诱敌深入圈。
  当野人将一个用巨叶包裹的“大肿瘤”抱回来时,我的眼皮跳了跳,“马蜂?”
  野人点头,我眼皮跳的更厉害了,忐忑不安地告诉两人,“一般说来,人不动,马蜂就不会叮过来。”交待完毕便瞅准机会让野人将“大肿瘤”向追兵躲藏的方向砸了过去。
  毁灭他族家园的代价是惨重的,尽管现在是冬季,马蜂还在冬睡没有完全清醒,但其出阵报仇的架势也算得上是倾巢出动、群蜂乱舞了。
  追兵们顿时个个显形,四处逃窜,我躲在矮垛中偷着乐,可乐极生悲是永远存在滴,就在我得意的笑时,有人向我的躲藏地扑了过来……
  尔后,我亲身验证了意志薄弱之人的理性是抗不过本能的科学真理,我抛弃了不动原则,顺着身体躲避针扎的本能跑了起来,在马蜂发飚时跑动的后果是严重的,我的头部、背部、臀部分别遭受了2、1、2的针扎攻击,然后在蜂毒锥疼刺心的影响下,我跑得更快了,接着……我脱离三人行……迷路了= =
  从一条细得不能再细的小溪流里捧出水洗去头上的泥污,我轻摸头上的肿包暗悔,“电影是骗人滴,谁说身上裹了泥巴马蜂就不叮了?还不是一样叮!”
  再触触背上那个疼得我咬牙切齿的肿包,现在好了,头上正面看像月野兔、侧面看像赵灵儿、背面看像春丽……的头,反正就是两球发型;背上那包则恰如其效让我变成了罗锅!!!
  再碰碰臀部那俩儿包,令我臀围大增,绝对的后翘……
  我就疑惑了,既然马蜂的针能精准到让臀瓣一左一右均匀增大了,它们为什么不连胸前也来两下?还省了我去做丰胸手术的花销,疼点儿算什么?好歹那是个前凸后翘的S型,怎么着也比现在这个后凸后翘的3字型有看头吧?
  可说归说,抱怨归抱怨,我这个把毒效翻数倍的体质,遭了蜂毒真差点儿没把我疼死!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正当我在溪边疼得不能自理的时候,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了,看到那个惊喜中带着忧心的表情,我安心地疼晕过去。
  所以为什么说我运气好咧,或者也许该说懒人有懒福,在我睡觉的时间里,有人清理干净了我头上、面上的泥巴,还把我满是泥污的衣服拿去洗了个干净,省了我打整自己的一切麻烦。
  闻着山药香在温暖的篝火边醒来,我一边庆幸着自己又莫名其妙、无所事事的熬过了一天,一边对着在火边烘烤衣服的白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嘿,白熊,好久不见。”
  听到我的声音,白熊的手一抖,“你醒了?吃点儿东西,在那边。”
  我不客气地拾起树枝就在不知用什么做成的锅里叉山药吃,烫得自己不亦乐乎,“呼,好烫,不过好好吃,想不到白熊你在这过得不错嘛,呆几天了?”
  沉默几秒,对方答曰:“八日。”
  “嗯?八天?这样……我还当你失踪了咧,原来是跑这儿来玩了嗦,怪不得有这一手,不错,不错,真的很好吃。”
  “……”
  “怎么不说话?有点儿奇怪哦……”我吃山药。
  “……哪里奇怪?”对方的语气忽然夹杂一丝冷硬。
  我继续吃山药,“说不出来,唔,人间美味,吃饱了,对了,我头上这纱布你包的?怎么裹得跟东北大婶似的,嘶,疼,背上和屁股上的包没处理?”
  听我这么问,对方马上窘红了脸,“不……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外衣都脱了不差这么几件,来吧,反正我是宠物。”说完我就往白熊臂弯里挂。
  对方一个闪身躲过我的进攻,把衣服披到我身上,“那几个不用上药没关系,天冷,快穿上衣服。”
  我拉拉衣服,挠挠头,不解地看着白熊,“真的有点儿奇怪,天冷靠一起不就不冷了?你躲什么?反正我是宠物,你宠我是应该的吧?”
  白熊蹙了蹙眉,僵硬了动作将我搂近,我调皮地笑着钻进他怀里,摩挲他的掌心,忽然奇怪着手感怎么不一样了?“诶,不要碰背上和屁股上的肿包,疼;腰也别碰,痒;唔,还是我来吧。”言毕,我顺势对着白熊的脖子就咬了一口。
  这一口下去,白熊的身子更硬了,我咂咂舌,确定了一件事,原来不是天无绝人之路,而是卫大当家无绝我之意,想到这里,我失笑一声,缩进某人的臂弯里睡觉。
  篝火渐熄,拂晓微寒,带着朦胧的睡意,测试第三天无可避免地展开了。
  刚被某人领进可视度不超过三米的白雾森林,我脖子上就多了一把冰刀,泰然自若地把头压在刀上,我调笑,“这么快就忍不住了?亏我还以为你是友呢,原来是敌……”
  听我如此说,对方吃惊了语气,“你知道?什么时候?”
  我舔舔嘴,“昨晚咬你的时候,口感不一样。”
  “如此?那你昨晚……?”
  “野外过夜,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我可不想昨晚捅穿你,让你抛下我一个人,我会害怕。”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用再装了。”对方的话语忽然满是狠厉,完全没了昨晚的温和气息。
  冷刀逼进颈项,热流丝丝渗出,我仰头不动,满脸自信笑容,视死如归,极有大义凛然的气势,“来吧,谁怕谁!”
  对方忽然转了刀锋在我手臂上一滑而过,红色的血液渗透了衣衫,裂开的肉牵扯着疼痛的神经,我皱眉捏合起伤口,“割这死不了人的。”
  冰刀又架上了我的脖子,“为什么不逃?”
  听闻这句,我忽然明了,“原来你是要玩这个?好,好,刀拿开,我逃!”用手移开假冒人的刀,我转身就跑,边跑边无奈:敢情之前逼散我方合作无间的三人是为了这个欲擒故纵的猫捉老鼠游戏?卫大当家……你还真……无聊!
  不识方向的乱跑一通,借着雾大,后方的假冒人没追上来,却忽见前方有一人影急速向我移动,我闪身躲到了树边,再看时,那边人影也不见了……
  迷雾中,辨不清方向,识不清人影,不找到一个人,估计我是出不去的,所以我很是郁闷地左探身右张望,故意暴露自己的踪迹,终于当一把刀再次架上我的脖子时,我欣喜地鼓掌,“恭喜你终于抓到我了,快带我去见阎王吧,我又不想玩这种无聊的猫捉老鼠游戏了!”
  听到我的声音,对方疑惑地松下刀劲,“你是……真的假的?”
  “什么真的假的,你说会动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拉起对方拿刀的手往我脖子上放,“你干嘛松劲?要杀就快。”
  “你……阮媛媛?”对方另一只手伸到我头上解下我裹头的纱布惊喜道。
  “什么阮媛媛,我还欧凌悛呢,等等,你……你是白熊?真的假的?”我这才用疑惑地正眼打量出现在我眼前的人,所有衣饰装扮都跟刚才那个假冒人一模一样,是敌是友?真假难辨啊……
  我心情不爽地拽住对方的手就咬了一口,磕得我牙疼,一把丢开熊掌,我揉揉嘴,“身份确认完毕,白熊,你怎么在这?还有什么真的假的?你莫不是也遇到假的我了?”

  第六十六章  迷雾中的日子(上)

  对方听完我的问句,捞起衣袖指着手臂上的三道抓痕说:“你留下的。”
  我则一脸可惜地摸上熊臂,“怎么忘了抹盐?没入味不好吃的嘛~”
  白熊轻笑了起来,“奇怪的识人方式、古怪的外形装扮、还有不着边际的语言行为,小野猫,想假扮你可不是一件易事儿。”
  “嘿嘿,所以你才只受了这么点儿伤啥,相较之下,我就亏大了,被砍了一刀都没留下证据敲诈你,唉,苦命咧。”我边说边用被刀割开的衣袖拭去手臂上的血迹,刀伤已经愈合,皮肤完洁如初,未留痕迹。
  “你的小强能力确是一项奇能,说起来,你身上这几处是怎么回事?”白熊看过我的手臂就转而伸手要检视我头上的肿包。
  我疼得缩了缩身子,“嘶,上了药也还是没什么用,唉,被马蜂蜇的,摘蜂巢的人都没事,为什么偏偏‘老实’的我要被蜇咧?郁闷!”
  “摘蜂巢的人?跟你一路进来的?你们共有几人?”白熊听罢严肃了语气。
  我疑惑地抬了抬眉毛,“野人、空姐和我一共三人,昨天走散了,怎么了?忽然这么严肃?”
  “是被迫分散的吧?他的用心果真……”望了望雾蒙的林子,白熊锁紧眉盯着我的眼,“这片林子,会一直出现令人难辨真假的‘熟识’,稍有不慎,识人不清就极可能令曾经深信彼此的同伴反目。”
  “啊!”我做恍然大悟状,“原来不是要玩猫捉老鼠……是要玩信任与背叛的游戏?关系再好的人经假冒人的伤害多少都会对真人产生怀疑、猜忌,如此反复,步步加深,任谁都无法再轻易相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了,因为最深刻的痛苦莫过于被自己信任的人伤害……”
  “不错,所以能走出这林子的几乎都不再相信他人,而只相信依靠自己的力量……”说着,白熊担忧的眼神扫向了未知的雾林。
  “未找到同伴前,担心同伴的安危,可找到后却又无法肯定同伴的真假,确认对方是否会在什么时候背叛自己,这种挣扎的担忧恐慌比直面死亡更令人难以承受,高度紧张的情绪持续一久更容易产生反常行为,也更容易让人判断不出真假。”我了然地点点头。
  淡淡的扫了我一眼,白熊缓语,“原来你是如此看法,那你不怕我是假的?”
  露齿一笑,我龇牙咧嘴道,“看我亮闪闪的白牙,经过它的考验,我确信你是真的,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咬一口?早说嘛,别不好意思啊~”我做势单手掩住害羞的脸,一手戳戳白熊的腰。
  提眉摇头苦笑一下,白熊有些无力地说:“真是没有紧张感,我要走了,你呢?跟我一路?或独行?”
  “当然跟你一路,我没有野外求生能力。”听到白熊要走,我脱口而出要求同行。
  白熊的面上又是一阵苦笑,眼中有着复杂的情绪一滑而过,只说了句“那就小心跟紧了。”便举步转身。
  我看着白熊紧绷的背部,这才察觉他似乎还是无法完全信任我,看样子自己是给他造成困扰了,自嘲一笑,没办法,想得到一个人的信任确实很难,何况是这种情形,不能不说卫大当家所想出的这个测试真的很令我惊奇、佩服加无奈。
  跟着白熊一路右转右转再右转,左转左转再左转走了一个上午,疑惑着他怎么好像一直在绕圈,我半试探性地开了口,“白熊,如果发现假冒的人,你会怎么处置对方?”
  “杀了。”白熊的回答有着无庸置疑的冷酷。
  我愣了愣,“杀了?这么狠?”
  “已经发现对方是假的却不杀,也许对他是仁慈,但对真人却是残酷……最后,假冒之人可能会混淆你做出错误判断而毁了自己真正想保护的人。”说着,白熊忽然停了脚步,目光凝住了右前方正慢慢向我们靠近的人影。
  未注意到前方的变化,我兀自嘟哝着,“这样?那你不如干脆先捅我一刀得了,别老兜圈消耗我体力了,我……”
  “哟,大哥,又见面了,这次增加了一个?难得见到有人能跟你同行哦!”一个谑笑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话。
  我听到这话却一脸惊喜地看着出现在前方的人,“卫生球?原来你也在这里?太久没见了,快让我咬一口。”说完,我激动地扑出去就要发挥咬肉识人本事。
  白熊却大臂一抬挡住了我的路,“不可心急。”
  咬不了卫生球,我无所谓的扁扁嘴,对天大吟一句,“低头遥看……”
  “思夜壶。”
  “夜壶像什么?”
  “罐子。”
  “为了躲夜壶,你被干嘛了?”
  “……”卫生球头上清楚的挂下三条黑线,“也就只有你会问这种无聊问题了!”
  “嘿嘿,主要是那幅美男兄弟亲吻图给我留下太深刻印象了,再次提起,实在是回味无穷~美啊~”我边回想边垂涎三尺。
  白熊的手忽然抚上了我的头,“看样子你认为他是真的了?”
  我痛吾着躲过白熊的手,“头上的包不是撞肿的是毒肿的,你别摸了,疼啊,今天宠物休假!”
  “哈哈,”卫生球豪爽的大笑两声,“头上又有肿包?第二次了吧?看样子,大哥你没把你的小野猫照顾好啊,这次又是跟谁装疯卖傻被毒的?”
  听闻这个问句,白熊防备的气息散去了部分,深呼一口气,抛下我提刀跃到卫生球面前,抱拳行礼,“得罪。”便起势舞刀。
  卫生球唇语“彼此。”也身形一绕,举刃迎击,一进一退、隔挡之间竟然跟白熊使的是同样招式。
  观两人打斗,我拍掌踢腿,跳拉拉队舞,大声念叨起:“加油,加油,打是亲,骂是爱啊~越打越相爱啊~好关系是打出来的啊~爱情更是打出来啊~越打越如情意绵绵刀啊~”
  我的无敌表演招来的是两柄比我白牙还亮的刀和两个长得一模一样执刀威胁我闭嘴的人,望着两人恐怖的黑脸,我赖皮地堆起一脸谄笑,继续对两人进行精神荼毒,“来,来,快把刀放下,历来赤手空拳的肉搏都是好莱坞动作片的最高追求,肉身接触的快乐比刀的撞击更令人兴奋快乐许多倍哦~”
  无奈地别头轻吐一口气,卫生球摆出死鱼眼,“会有此种举动的只可能是她了!听到这话能如此快做出反应的,也只可能是兄弟了,还要继续吗?”
  白熊看着卫生球思忖片刻,从我身上收起刀势,“原来如此,还有如此判断之法,但有一法不试不行。”语毕,本应放下的刀锋转而向上一挑,划伤了卫生球的背,长长的血痕迅速渗红了他的衣衫。
  说是迟,那时快,卫生球也不客气的在白熊腰际走过一刀,血色立即染上了刀刃,我急吼,“你们俩疯了?”
  白熊却笑了,“卫清,总算遇到你了。”
  卫生球则不满地蔑了白熊一眼,“大哥,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死板?就算这法子方便又快捷,也不能这么用啊,那么狠的一刀,要不是看你肯硬接我一式,我就当真了,我又不像她有小强能力。”
  封了几处穴止血,白熊从怀中取出伤药倒在卫生球伤口上,训斥道,“没有你这么快就放松警惕的,遇见几个?”
  “两个。”扁着嘴,卫生球埋怨,“哎哟,轻点儿!”
  “才两个,怪不得没得到教训,受这么点儿伤就吼,我还不是陪你一起疼。”白熊检查完卫生球的伤,便开始处理自己的伤口。
  看出白熊动作的不便,卫生球一把抢过药瓶,扯了片布将药倒匀,挥手卸去白熊的腰带,解开他的外衣,将涂了药的布附进白熊的里衣,贴上他的伤口,双手环绕过白熊的腰将布条系了个结实。
  未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在我眼中有多么暧昧,未注意白熊看到我奸笑表情和放光眼神后呆愣涨红的脸和僵硬的身子,卫生球整理好白熊的衣服,兀自反驳道,“既然当了大哥,长兄为父,受得苦自然比我多,所以选择当老二的我才是明智的,再说,若伤在你身,我也一样疼!”
  “原来如此,原来卫生球你是故意要当老二的啊!”被两人的亲密无形隔绝在外的我,此时逮到说话机会就一脸邪笑看着卫生球,“原来是想从兄友弟恭变兄友弟攻啊,哈哈,的确明智!”
  我的奸笑+淫笑+傻笑被卫生球一拳招呼了回去,“把你脑袋里那些恶心的东西给我收起来。”
  我护住头,吃惊地瞪着卫生球,“你听懂我说的意思了?”
  卫生球一脸嫌恶瞥了我一眼,“就你那副表情,我听不懂也看懂了,警告你少乱想!”
  我装一脸可怜,委屈地看看白熊又看看卫生球,“白熊你对卫生球就温柔细心,卫生球你就肯对白熊撒娇,还有你们两个都说了那什么‘伤在你身,痛在我心’了,你们确定真的没什么吗?真的不是爱情吗?”
  被问的两位当事人深呼了几口气,异口同声道,“无可救药!”
  “有药有药,只要你们抛弃世俗观念,抛弃伦常道德就有药可救,放心我一定会支持你们,做你们的坚强后盾!”忽略两人的懊悔表情,我兴奋地蹦来蹦去,“我给你们出主意让卫大当家接受你们,他要是不同意,我就去找个强攻来打压他让他无法翻身,嘿嘿!唔!”
  “大哥,虽然她是真的,但我现在好想杀了她,堵住她的胡言乱语和那个恶心的笑容。”卫生球握紧的拳忿忿地敲上了我的肿包,痛得我连话都说不出,只能蹲在地上,眼泪唰唰流。
  “罢了,你那一拳够她安静好一阵了,当务之急是走出去,虽然跟她一起进来的还有两人,但没时间了,带上她,出了林子还要下山。”白熊边说边拉起我,“别多话了,否则后果不是你想看的。”
  我才不理,生气地用复仇女神双眼狠狠瞪着卫生球,“小人报仇,一秒嫌晚!白熊,我脚疼头又晕,走不动了,你好事做到底背我下山吧。”挑衅的眼神向卫生球示意:看你不心疼!
  “喂,你别得寸进尺,大哥身上有伤,你好手好脚的……”卫生球正要教训我,白熊却忽然凝眉示意,止住了他后面的话,“有人!”
  白熊话音未落就听我身后有一熟悉的女声大喊,“不要!”

  第六十七章  迷雾中的日子(下)

  忽闻此声,这边三人均是一惊,白熊和卫生球满眼疑惑看着我,两人谨慎防备的表情令我的心一沉,随即一道劲风由我身边旋转卷开……
  巨大的气劲将卫生球抛离了我的视线范围,他消失的方向浮起一层红雾,恐慌窜上我的心头;隐隐能看见的白熊也只是朦胧身影,他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未知,惊骇霎时传遍四肢。
  一瞬间发生的变故让我来不及反应,手中就被塞进了一个冰凉的物体,我抬眼失神地望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人,“空……”
  口中字还未成词,那冰凉物就被引导刺进一个软物,顿时面上有了一片温热的液体触感,茫然地吐出一个“姐”字,我愣愣地看着鲜红的血如喷泉般从那方女子的颈中涌出。
  女子看着我,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缓缓向后仰倒,我赶忙松开手中的东西想扶住她的身体,本已腿软的自己却与她双双跌倒在地。
  她的血一直在流,温热的液体一层一层覆上我的脸,伸出手想按住伤口却发现血口太长,根本无用,我无神地喃喃着,“为什么?”
  女子没有回答,依旧带着那满足的笑容闭上了她的眼,我不解,慌乱地推开她的身子,倚着一棵树坐了起来,扫向刚才手中曾拿过的冰凉物——匕首,我的思绪一片混乱,望着满手的鲜红,眼前就如挂下了血帘,头疼了起来。
  人死了?我杀的?为什么?为什么是她(死)?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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