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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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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地拉过一旁的锦被裹着不着寸褛的身体,然后沉默着背过身子,不与他直视,就在这一刻,耳朵却听到他急速下床套上裤子推门出去的声音,她的嘴角抿得紧紧的,手将锦被的一角攥得皱巴巴的。

心却是沉入无边的冰冷的河中捞不起来。

他之前说得再好的话都不过是骗人的,她在心底给自己提个醒。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的床榻因重量而发出“吱”的一声,她就知道他回来了,她没有再转头看他,或是严声质问,心底始终记得这里不是大齐,她还想活着回到故土。

他一手伸过来揽住她的腰,似乎带着水汽,她皱了皱眉,头脑却是一片迷糊。

“凰熙?”

听到他唤她,她打了个激灵,身子却没有翻过来,也没有出声回应他。

他揽得她更紧,试着向她解释,“凰熙,别生气,好吗?我不是不想要你,只是……”

“我困了,有什么明儿再说。”她冷冷出声。

白晏的眉头也是紧皱,她怎么又闹起别扭来?自从那正谈开后,他们的关系是一天比一天回暖,离当初相恋时已不远矣,在他以为她已经明白他,了解他之后,她怎么还会这样与他说话?

“凰熙,对我公平一点好吗?别什么解释的话都不让我说就径自给我定罪名……”他耐着性子道。

夫妻双方沟通不良的时候,必须要一方妥协才能沟通下去时,往往扮演这个角色的人是他,有时候他也在想自己终究是最早爱上的那一个,所以任她予取予求了,只要她给他一个笑脸,他的世界就是一片灿烂。

可她为何就是不懂呢?

前世是他单相思,他没脸说出口来搏她同情,这样的感情也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从来都是她的一心一意,没有半分敷衍与同情,这是他身为男人的自尊。

“我都说我累了,要睡了,你怎么还吵?”她终是带着些许火气地道。

他的气也跟着上来了,一把想要扳她转身面对她,哪知她却是怎么也不肯转身?他起来跨过她睡到她另一面,她却忙转身要背对他,哪知手脚被她钳制住,被迫与他面对面。

“我知道你没睡着,现在也不困,凰熙,我不想我们因为一些无谓的事情再起无谓的争执。”他严肃着道,逼着她面对他不得有半分逃避,“以前是我太惯着你了,所以我们才会产生不必要的误会,凰熙,你给我听好,我不是不想与你行房,只是不能……”

“为何不能?”她也不再将心事遮掩,在他面前她从来都不想忍着,兴许他说对了,这都是他惯出来的,只因为他一向都迁就她,以致她在他面前不似一般的妻子那样战兢,嘴角一撇,她更冷道:“你是现在回到北魏的开阳了,怕与我生出一个血统不纯的孩子不能见容于你父皇,是不是?所以你就一再地避着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嘴角凄凉一笑,“我到底是个蠢的,到了这步田地,却仍对你有所希望,也难怪我要吃尽苦头……”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再也听不下去了,摇着她吼道。

她一愣,他从来不这样吼她的,当日她狠心刺他一剑时,他也不吼她,现在却吼起来,一时间难以接受的她使劲地捶打着他的身体,“你滚,我不要听你说……”拉他起身准备赶他出房。

他深呼吸一口气,把这会儿少有的使泼打他的妻子更紧地揽进怀里,吻着她的秀发先投降道:“是我不好,凰熙……”

好一会儿,李凰熙才消停下来,虽然补了这大半年,但她的身体到底亏损太多,体力很快不支,身体因为刚才的激动而微微发热,薄薄的汗水覆盖在肌肤上,在月光下闪着诱人的光芒。

白晏看了一会儿不欲再看,那平息下去的身体似有冒头的冲动,把头埋进她的秀发中,“凰熙,你静心听我说,别想歪去。”努力地组织语言,“我哪会顾忌那个只见过一面的父亲而置你于不顾?你知不知道你这话让我感到心寒,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明了吗?是……是你的身子还没有养好,所以我不能凭着一时的冲动而将之前的隐忍都付诸东流,你懂吗?”

最手问她的话时,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看,试图让她明白他并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李凰熙没想到是这个答案,她想过千万种理由,却没有想到问题出现在自己的身上,半晌,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说是什么意思?”

白晏看到她不再使小性子,健臂一搂将她搂紧在怀里,将白头神医对他说的复述一遍给她听,只是道她的身子还需要一段时日才能养好,这段时日能不行房就尽量不行房,这于将来的子嗣有碍。

却独独没提其实她的身子极不容易受孕了,白头神医当时很严肃地跟他说,若是这段时间养不好,她可能终身都没有孩子,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他当时只是道:“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你只管尽心调理她的身子,需要什么药材尽管提,他就算是拼尽一切也会为她找来。”

只是区区一年多不能行房而已,即使一辈子不能与她再赴巫山云雨,只要她活着,他也甘之如饴。

李凰熙听后,脸色怔怔地窝在他的怀里,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她才疑问道:“为什么我以前问那神医时,他都不告诉我?”

“这是我让他不要说的,我怕会影响你复原的心情,凰熙,这都赖我。”他将一切揽上身,在她的额头上珍惜地一吻,“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我这辈子只认你一个妻,就你一个女人。”

李凰熙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一如那天抱着那死去的孩子一般,心里找不到一个落脚点,只能在泥泞的地里艰难前行。这一会儿她想起了怀着那胎儿时,太医不止一次地说过她以后会极难怀孕的话。

只要一个地方想明白后,别的都似烟花盛开般全都爆出来,大脑一时间明白了他没说出口的话,她有些悲凄地伸手抚摸他的脸庞,“别瞒我,我们……是不是以后都很难再有孩子了?”

白晏愣了愣,只要深思就明白以她的聪慧不会猜不到,健臂收得更紧,“凰熙,我没有什么传宗接代的观念,孩子不如你重要,有与没有并无区别,我只想你活得快乐,不要去操心这些世俗的东西?”

“若是你那父亲知道我可能不能生之后,他还会容忍你的任性妄为?”她突然有此一问,想起夏荷向她禀报过,那杨朵朵的侍女老是借机问她的病情,怕是一路看到她服药不断,身体又虚弱,想以此为借口进行她那隐暗的计划。

白晏却不顾她此刻的严肃,突然低笑出声,接着又是肆意的笑出来,她挨着的胸膛一阵起伏不定,她的脸色更形严肃,不知道自己哪句话逗趣了他?

看她的俏脸沉得似可以滴出水来,怕再引起误会那就得不偿失了,他这才安抚地拍拍她的背,“你怎么就不信我呢?凰熙,你说我是不孝子也好,生性凉薄也好,他于我从来没有你重要,你怎么就没有这点认知呢?”

若不是这次他的身份全线曝光,南齐容不下他,他也不会想到回北魏来为两人寻求另一片新的天空,环境不容他,是不?那他就努力地营造一个属于他的世界。

他的诚意写在眸子里,深情也刻在眼里,李凰熙的心跳得厉害,之前的否定自我猜疑都烟消云散,他从来都是她的良人,这一刻她如是想。

捧着他的脸,她印上一个虔诚的吻。

他回应她,慢慢地吸吮着她柔软透着香气的嘴唇……

夏之夜,果然适合有情人互诉衷肠。

翌日,夏荷推门进去的时候看到自家主子已经穿戴好,正在对镜整理装容,她忙上前搭下手,从菱花镜里看到主子微勾的唇角,看来心情正在飞扬,这才大着胆子道:“公主,有什么喜事吗?”

“没有。”李凰熙答得飞快,从镜中看到夏荷错愕的样子,推了她一把,笑道:“怎么了?是不是要我训你,你的骨头才不会痒?”

夏荷这才回过神来笑着说:“别。”手却打开首饰盒拿出几朵花钿正要簮上。

李凰熙却道:“把那粉玉做的玉兰簮子簮上,这边插一只丹凤朝阳钗……”

夏荷一边听令一边照做,这样装扮的李凰熙顿时光彩不少,比那一路上素色装扮亮丽许多,一片容光焕发的样子,眉目更是含春,那承袭自父母的好相貌让人看了都难移开眼睛。

至少迈进屋子里找她的杨朵朵主仆两人都呆了好一会儿,在杨朵朵的认知下一直以为李凰熙就是那娇弱美才勾得白晏死心塌地,现在看到她华丽的装扮起来,脸上的神情一如她插着的那只衔着红宝石的丹凤一般耀眼夺目。

隐隐的贵气在她的身上流转,一股威压朝她扑面而来,她竟有一股要下跪的冲动,膝盖软软地险险要丢丑,最后牙齿一咬舌尖尝到那腥味方才回过神来,好在没有丢脸,不然这面子就再难找回来了。

她正如是想的时候,她身旁的侍女小蛮却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两眼更是不敢直视李凰熙,如那卑微的人一般低下头来。

李凰熙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尴尬着的主仆二人,一旁的夏荷却是大剌剌地嘲笑出声,这主仆俩到底要做什么?

“起来。”杨朵朵咬牙低声喝斥这丢尽她脸面的侍女。

小蛮在听到自家主子严厉的声音时方才回魂,这才意识到自己竟跪在地上,朝她一直不服的女子,真是活见鬼了,不待主子再催,她忙一骨碌地爬起来。

“杨小姐带着你的侍女到我这儿不是为了做戏给我看,逗我开心的吧?”李凰熙轻笑道。

“姐姐想到哪儿去了?”杨朵朵脸色潮红地驳道,“只是想着姐姐初进开阳,怕会怯场所以才好心相陪,有我在场……”

夏荷没心思听她自吹自擂,忙打断,“我家夫人看起来像怯场吗?”

杨朵朵想喝斥这个嚣张的侍女,但接触到李凰熙警告的一瞥后,又鬼使神差地住了嘴,这个女人竟有几分邪门。

李凰熙搭着夏荷的手走出去,没再搭理这主仆二人,虽然她的身份还不适宜暴露,但为此要活得憋屈从来不是她的风格,至少不是当了长乐公主的她的风格。

白晏来接她的时候看到她的盛装打扮,眼睛一亮,“凰熙,你今天好漂亮。”由衷地赞美出声。

李凰熙笑着揽住他的手臂,“比之你那号称北魏第一美人的表妹,如何?”

“当然你更胜一筹。”白晏老实道,随即想到她做这装扮的动机,心中忍不住狂跳,她这是为了他。

下一刻,他的妻子自信地昂着诱人的下巴道:“这样甚好,若是美不过我,你那父亲就算想要赐你美女也要掂量掂量,能否有拿得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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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南齐美人

站在中庭等待的拓跋渊有几分不耐烦,他听闻父皇有意出城亲迎这五弟,心里就一直泛酸与嫉恨,他这个养在膝下的儿子他不在意,却将一个不曾对他上心的儿子放在第一位,怎么想都是令人不爽。爱咣玒児

听到脚步声传来,他没好气地转身看向白晏夫妇二人,“好了没有?就快抵达开阳城,不能误时了……”不经意地抬起头来,他看到那被五弟牵着手走过来的女子,与之前所见大大不同,居然能艳丽至此,他不禁口大张说不出话来,眼珠子却是死死地盯住这个南齐女人。

原来她真是比杨朵朵更耀目,这五弟走的是什么狗屎运?心里的嫉妒更为强烈。

白晏自然留意到这四哥的眼珠子沾在妻子的身上移不开,遂不悦地踏前一步挡住拓跋渊看向妻子的目光,重重咳了一声,“不是说都备好了吗?”

李凰熙听到丈夫那越发冰冷的声音,想到他在吃醋,嘴角上勾得更厉害,脸上的笑意是掩也掩不住,两人闹了一年多的别扭,现在总算迎来了春暖花开。

白晏这个北魏的五皇子携妻抵达开阳这件事情,在北魏的首府开阳引起了很大的反响,上层社会的贵族们都离不开这个话题,当然,还有他那位艳光四射的夫人更是话题中的话题。

“你看到了吗?那南齐女人?”有人总免不了想要窃窃私语。

“好像也不怎么样?”有人语气酸酸地应道,“不就是衣物鲜艳些罢了,所以才会衬得她贵气十足。”

这话一出来,就会有人掩嘴偷笑,“说笑的吧,那天你都看得眼珠子停在那儿,以为我没瞧见,那等丽色怕是连嘉元公主的爱女杨朵朵都及不上,这南齐的女子是不是个个都这么艳色无双?”最后的话语充满了猜疑与一丝紧张。

果然,这贵妇人这么一说,人们都沉默了,万一南齐遍地都是美人,将来她们北魏的大军真个踏平南齐的建京,是不是男人们都要被她们迷去?这还得了?

“应该……不会吧……”这话语里的底气总嫌不足。

女人们又是一阵沉默。

在男人们那儿又是另一番景象,对于李凰熙这样的南齐美人他们自然是不会忘记,但是更让他们嘱目的却是皇帝对白晏的态度。

“那天皇上居然出城亲迎五皇子归来的,就连嘉元公主与阮妃少有的联手相劝都不凑效,这回怕是圣心难测啊。”

谁都知道嘉元公主与阮妃的关系不睦,他们两家斗得水深火热,却难得在白晏认祖归宗的问题上达成一致,最终却不敌白晏这个流落在外的皇子在圣上的心目中份量重,这大大的出乎大部分人的意料。

要知道,嘉元公主是明祯帝惟一一个一母同胞的妹妹,对她自是疼得不得了,她的手更是伸进了皇帝的前朝与后宫,是个在北魏的政坛上不可小觑的人物。

那阮妃虽然年纪不大,却诱得因白妃之故血洗后宫的明祯帝再坠爱河,对她宠得不得了,更是赐给她一个年方三岁的七皇子拓跋玉,夜夜与她同眠,她有皇子在手又怎么会是个安份的人物?

这样的声音在各大府邸里面流传,有人期待开阳的水更浑一些,有人却是一脸阴鸷难以开颜。

二皇子与三皇子府里更是连连开秘会,商讨如何将这横空出世拦路的五皇子斩下马来,若任由他在开阳站稳脚跟,这皇位会花落谁家那可是一目了然。

因此开阳的天空阴霾重重。

这日更是在四皇子府里,哥俩几个坐下来喝着闷酒。

四皇子拓跋渊举杯向他两个例来看不起他的兄长道:“我呢是与皇位无缘的,以为的是二哥与三哥为父皇鞍前马后地操劳,说句难听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现在你们看看父皇对他的重视远胜于你们,兄弟我也为你们不值……”表情满是落寞地耸了耸肩,眼睛却闪过一抹精光。

三皇子拓跋奇脾气最为暴躁,脸色难看地一摔杯子,嚷道:“他***,他算什么东西,一回来就出尽风头,他日我非要睡他的妇人出一口气。”

最为阴沉的二皇子拓跋圭本来是皇位的不二人选,明祯帝的长子早夭,他即是长,不管从什么角度看,他都应是这个帝国的接班人才对,但不知道明祯帝是怎么想的,至今仍未封他为皇太子,仅有一个晋王的称号,这让他更为不甘心。

他不屑地看了看这一暴躁一阴险的兄弟二人,晃了晃手中的酒,“据我所知,父皇当年就说过要立他为太子的话,这些年来更是殷切地盼他能回来,现在正是如愿高兴的时候……”顿了顿,“你们知不知道他人虽不在大魏内,但大魏却有他的人。”

他这话一出,另外的兄弟二人都惊讶地张大口,拓跋渊虽做出吃惊的表情,眼睛却是微微一眯,原来二哥也是个心水清的人物,看来他要更谨慎才行,莫让他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

晋王拓跋圭满意地笑了笑,原来这两个弟弟真不知晓,这让他更为满意,想个法子让他们当出头鸟,这么一想定,他自然笑得更和蔼。

秦王拓跋奇握紧两个拳头用力一碰,发出一声骨头相撞的声音,“居然还有人追寻他?那些人是不是都不开眼的?一个贱女人生的贱种,依我看,最好就是赶紧将他处置了才好呢。”

他的生母就是那次明祯帝血洗后宫时除去的,只因他的母妃使计害过白妃,最后是死得最惨的一个,好在这些年来他在北面争得不少土地,这才让明祯帝封王开府,日子才不会像小的时候那么凄惨。

“别把他想得太简单,他身后还有一个白家。”晋王拓跋圭冷笑提醒一句,这白家真是冤魂不散,今时今日还有力量左右大魏与南齐两国,真是不简单。

“这么说他不缺财?”秦王拓跋奇立即嚷道。

“那是自然。”拓跋圭瞟了他一眼,大方地肯定。

拓跋渊这回是真的惊讶,白家还有能力左右大魏的政坛?想想却觉得自己到底孤陋寡闻了,以老头子那性情,当年是不会对白家赶尽杀绝,必会为他的宝贝儿子留一点资本,心中的妒火燃得越来越盛,这种有祖宗庇佑的人怎么看都是令人不爽,他怎么就没这运道?生母偏偏是那个不成事的宫女。

掩下心中的妒意,他道:“弟在路上倒是挑拨他寻得一个机会……”

另外的二人俱都抬头看他,听他仔细道来。

另一方面入住北魏宫室的白晏与李凰熙已是梳洗过后,双双躺到床上,白晏自然地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明祯帝今天看你似乎有些出神,怎么?你还不满意?我现在可是有借口拒绝他送来的女人。”伸手轻轻地掐了下妻子嫩滑的脸庞。

李凰熙在他的怀里拱了一下,双手揽紧他的脖子,“你那几个兄弟都不是善茬,你……要当心些,别到时候雁啄不到,反而赔上自己的性命。至于你那父皇,看来是真的疼你,明明对我的来历好奇又猜疑,偏偏还能忍住不问你,只是一直不停地问你起居饮食之事,看来倒有些婆妈……”

她终究是闲不下来的,一有空就会忍不住地分析当前的局面,原以为终她一生都会见不到公爹的脸,现在才知道世事没有绝对,他们翁媳二人终还是会面了,好在这见面的结果不太糟,所以她的柳眉没有皱得太紧。

白晏还当她要说什么,听后却是低低一笑,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乘机偷得一吻,“你以为对他没有一点笃定,我会贸然地带你到北魏来?虽然你曾说过人心会变,但是这些年来他身边都有我的人,时不时地在他耳边提及我几句,他想忘都难,”这是他一直不曾对她道出的秘密,前段时间两人关系仍有几分紧张,说这些怕她又起疑心,误以为他一直在寻找退路,现在倒是可以透露一些予她知晓。

“还有你别以为白家只有在大齐才有资财,在这北魏可有不少,在更北方那儿草丰盛的地方有四座大牧场属于我,北魏的战马一半要靠我供应,与南齐一样,白家在这儿还有矿场数座,凰熙,这北魏的咽喉被我钳制在手,他岂能不将我放在眼里?”这么说时,他笑得有些贼,其实当年要助南齐取得北魏,他不是做不到,只是不想生灵涂炭,两国谈融合没有一个心胸宽广的君主是做不到的,南齐的帝王至今他没有一个看得上眼,所以他把这些也瞒了妻子。

李凰熙睁大眼睛看他,似要把他看得更真切明白些,这白家到底是一群什么人?居然能留给后代子孙这么多东西,但却一直没有复国的运数,看来传闻身为国师的白家公主当真是对天诅咒这个家族不能再翻身,拥有再多也是枉然,她不禁有几分叹息,当然倒是便宜了现在她身边的男人。

“这些你怎么一直都没对我提过?”她忍不住问了一句。

白晏也定定地看着她的面部表情,没有当日知晓他身世时的暴怒与心痛,看来她现在很是淡然地能接受他这些讯息,他也暗暗松一口气,捏了捏她的鼻子,“你也没问?我为何要提?难道还想你拿剑再刺我心窝子?”

李凰熙一听他似有翻旧账的嫌疑,手从他的颈项收回,翻身背对他,一字不发。

白晏好笑地看着她幼稚的举动,趋身向前,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却是伸到她的衣襟内放肆,“真生气了?凰熙……”

“没有。”她有些闷闷地道。

他低头在她秀美的脖子上印上一吻,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我的还不是你的,别跟我置气,你知道我不爱。凰熙,我只想让你知道,无论何时我都会将你摆到第一位,你要信我……”

他低声下气的声音,让她的心里没来由地一疼,想想这一切她也要负责任的,若不是那次做事激进了,他也不会这么小心翼翼地与她说话,即使她是一国的公主,嫁他为妻从来不是低嫁,这场婚姻中的胜者一直是她。

她是不是也该对他公平些?如果他真有所图谋,是不会将这些底牌都摊给她看,想通后,她转身看他,又勾下他的头伸舌勾画着他的唇形,随后伸进去主动吻他……

帐幔里面越来越火热,外头正要禀事的阿二与阿三都悄然退到一边去,暂时不打扰主子的欢爱,没一会儿,屋子里面传出男性的粗喘声,夹杂着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白晏归来的第一件大事就是认祖归宗,明祯帝对这个儿子一向都觉得亏欠了,所以在他还没抵达开阳的时候,他就命人备下认祖归宗的仪式,因而,稍事休整了两天后,白晏就由明祯帝亲自带领,在百官与宗亲的陪同下亲至太庙,给拓跋皇室的先人上香,再将他的生母白妃的牌位移入太庙。

这些在此刻都没有李凰熙什么事,认祖归宗的主角从来不是她,所以她也乐得清闲,既来之则安之,因而她令夏荷把贵妃榻搬到那大树下乘凉,别看这是北方,夏季的温度还是颇高,夜里又冷得有些过了头。

此时她抱中怀中的小儿,舀着令下人端来的酸梅汤一勺一勺地喂,那姿态非常的温柔,若是有不知情的人看到必定会误以为她怀中的小儿是她的亲生子。

夏荷在一旁咋呼,“夫人,还是由奴婢来吧,这小子都一岁了,又吃得胖乎乎的,怕是要压坏你……”

李凰熙听到这侍女的话,斜了她一眼,“你家主子我又不是纸糊的,抱个娃儿也抱不住?你不是小瞧我吧?娃儿,别理你娘,咱长大了可不能学她,前怕狼后怕虎……”说这话时,她的头拱了拱小人儿嫩嫩的脖子,逗得这小人儿一直呵呵笑。

夏荷没敢驳嘴,看到自家儿子被公主抱在怀里疼宠,她却高兴不起来,不是心怀嫉妒,而是想到公主无缘的那个孩子,现在这一幕更是让人心酸,趁着公主无暇顾及她,忙转过身去擦了擦眼泪。

“奴婢怕是累着夫人?”半晌,她才悻悻地道。

“累不着,这点你大可放心,”李凰熙抬头看她,将空碗搁下,“我知道你的心思,夏荷,这孩子与我有缘,有他陪着我高兴。”

“既然夫人如此喜欢他,不如给他赐个名儿吧?”夏荷笑道。

“你们怎么还没起名?”李凰熙惊讶道,“真是不尽职的爹娘,我们娃儿这么乖,怎么能没有名字呢?”她又挠了挠娃儿胖乎乎的下巴,半晌后道:“叫平安吧,希望他一生都平平安安,没有灾难病痛……”

这名字是平常了些,但却是她此刻最大的心愿,人的一生财运什么的都是次要的,能平安到老才是福气,若她那孩子能活着到世上,她许的愿也会是这样。

夏荷念叨了一会儿平安二字,方才更为开怀地笑道:“那奴婢谢主子赐名,这名字好,比他爹喊的什么狗儿强得多……”话一说出口,她就忙掩嘴,这些俗气的名字如何能让李凰熙知晓。

李凰熙怔愣了一下,本想取笑夏荷夫妻二人一句,后来却想到民间有取个贱名孩子好养活的话,倒也不觉得不雅了,无论名字是什么,那都寄予了做长辈所有的心愿。

正在这个时候,不远处有两名衣着稍为华丽的女子朝她们主仆二人走来,夏荷早已看到,正想做声,后来看到李凰熙的目光也看过去,这才收声一副戒备的样子挺胸站在主子的身边。

这两人一上前,明显是大宫女的样子,她们没有第一时间对李凰熙这位现在挂着白晏夫人名号的主子行礼,而是微抬下巴打量了好几眼,随后看到李凰熙也不搭理她们起身要走,她们方才行了一个不甚标准的礼。

“夫人,阮妃娘娘要见你,请你随我们前去,莫要让阮妃娘娘久等……”其中一个瘦些的大宫女上前拦住李凰熙开声道,虽说是请,但那表情明显是不容李凰熙这南齐女子拒绝。

李凰熙似笑非笑地打量她几眼,这个宫女算什么东西,居然到她面前来耍威风?眼角向夏荷一扫。

夏荷上前一把将她拦的手打开,冷冷道:“我家夫人身体不适,五皇子吩咐过不许她操劳,不能去见阮妃娘娘。”上前扶着李凰熙往前走。

另一个脸上有颗大痣的宫女却不悦地道:“你可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们阮妃娘娘可是皇上的宠妃,今儿个娘娘要见你,岂容你说一声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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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南齐美人(2)

不容她说一个不字?

李凰熙闻言脚步一顿,回头眯着眼睛犀地看了眼这脸上长了颗大痣的宫女,那目光幽深得如没有丝毫亮光的屋子,她一动未动,只是那般定定地看着她。爱咣玒児

那名脸上长痣的宫女没来由地被她看得怔在原地,这南齐女人不若她想象的那般软弱好欺,那目光让她的头皮渐渐发麻,开始尚能昂头与她直视,不过几个呼息瞬间,她就不敌地脖子慢慢地软垂下来,这女人的目光比阮妃娘娘还要可怖。

但她到底是宫里第一宠妃身边的大宫女,手被一旁同样怔着的瘦削宫女的手指甲无意地刺伤,方才清醒了些许,壮着胆子抬眼匆匆看了李凰熙一眼,“看什么看?你这个南齐佬什么都不知道?你可知道阮妃娘娘是什么身份?她肯见你是你上一世修来的福份……”

这些诋毁示威的话,夏荷是越听怒火越高涨,不自禁地挽了挽袖子,她可是不介意亲自教训一下这个敢在她家主子面前大放噘词的宫女,只是怕会给主子招来灾祸,所以站在一旁死死的隐忍着。

藏身暗处的阿三看到这一幕也跟着恼火,这阮妃身边的奴仆真个欺人太甚,手指抓住一颗石子正要一弹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宫女一点教训。

“夏荷!”李凰熙冷声唤了侍女一声。

“奴婢在。”夏荷立刻就雄纠纠气昂昂地站出来,看公主这样子是不打算隐忍了。

那两个大宫女看到李凰熙冷下脸的样子,身体不由得哆嗦了一下,那些轻蔑诋毁谩骂的声音就是一歇,差点就想落荒而逃,只是想到这里是她们的地盘,若是在这个南齐女人面前落了面子,以后如何在宫里混?

“你……你想干嘛?”那瘦些的宫女牙齿打颤地道,不知为何,她觉得五皇子这夫人看她的目光跟皇上看她似的让人脚打颤。

青红柳绿的宫廷美景,无论在哪儿看都是赏心悦目的,更何况是这宫里第一宠妃的宫殿?那自然是修建的华丽无比,园子里的景致堪比御花园。

“你这寝殿冬暖夏凉,可见皇上对你的宠还是很牢固的。”阮妃的母亲阮夫人满意地笑道,这女儿没白养,现在她得道一家子跟着她也升天捞了不少好处。

“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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