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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清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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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哎哟……”陆仁嘉吃痛的大叫,整张脸在某人暴力的摧残下,痛苦的扭成了一团。偎依着他结实的胸膛,手下却干着让司徒宇恨不得一掌劈死他的龌龊事情。低下头,只见陆仁嘉恬正不知耻的拉着司徒宇的手,死命的往自己胯。下按去。
司徒宇触到那硬梆梆的一根,正如他的主人一般无耻的摩蹭着他的手掌。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狠厉,下手握住那脆弱的地方,用力的一掐。立马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
陆仁嘉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弯着腰不断的揉摸抚慰自己的伤处,委屈的喃喃,“我不过就是说你胸小了点,何必下这样重的手……”
司徒宇冷嗤一声,老子没直接把你废了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哪里知道那人竟然像牛皮糖似的,又胶了上来,甩都甩不掉。无赖地抱住自己的脚,扬起脸,楚楚可怜的用那双满是水汽的眼睛,苦苦的望着自己。像一直无家可归的小狗。
司徒宇抬起脚眼看着要踹到了,却让他机灵的避开,反而欺上身来,硬是压在了他的胸膛上。陆仁嘉挣扎扭动,随手去扯自己身上的腰带,还不忘折腾出一只手臂紧紧的圈住司徒宇。
司徒宇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没脸没皮倒贴的。恨得他牙痒痒,要不看在他姑且还有利用的价值,早就一掌劈死他,哪容得下他这样放肆。
“您就可怜可怜我吧。姐姐……我的美人姐姐……”陆仁嘉忘乎所以的说着情话,抬手勾住司徒宇的脖颈,大胆的吻上他的薄唇。
冰凉细腻的触感,鼻尖嗅到一阵似有似无的香味,还没来得及进一步的动作。
喉咙被制,陆仁嘉快不能呼吸,整张脸涨的通红,双目大大的睁开,无辜的盯着眼前的人,不断抬手掰那人的手指,扭动着身体不断的挣扎,踢打。
就这样杀了他!只要再用力一点就可以拧断他的脖子,停止这场滑稽的闹剧。
许是感觉即将死去,陆仁嘉原本迷糊不堪的神志突然之间清醒过来,惊恐的望着满脸杀意的司徒宇,吓得魂不附体。体内原本燥热的温度,随着接触到死亡的冰冷,奇异的褪去了大半。冷汗涔涔止不住的从额头滚落下来,伸手不断地去抠司徒的铁钳似的手指,呜咽哆嗦出声,“将、将军……”
司徒宇见他已经清醒过来,虽然下手放开了他,可脸上却丝毫没有就此罢休的神色。陆仁嘉从他手中脱身,不断的咳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瘫软无力的倒在他的脚边,胸口上无端出现一只黑色云头靴,轻一下重一下的踩着他。陆仁嘉有些迷惑地仰起头望着司徒宇。结结巴巴的开口询问,“将、将军……”
司徒宇结霜似的脸,玩味的上下打量着他,伸手就这他敞开的衣领,一扯。顿时大片雪白的肌肤,月光下如同一匹上好的白绸,闪着细润的光泽。司徒宇冰凉的手掌在他温热的裸。露的胸膛上肆意的游走,像只是冰冷的毒蛇,陆仁嘉恐惧的颤栗起全身的鸡皮疙瘩,司徒宇讥笑,“考工令这是干什么,刚才还热情似火,只搂着本将军不放。这会儿,怎么又害怕的哆嗦起来了?”
“将将、将军……”陆仁嘉试着逃避,微微的向后移动。体内的药性又开始作祟,难受地咬着下唇,默默的隐忍。
司徒宇岂容他躲闪,抓肩膀,固定在自己身下,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方才苦苦哀求我的人是你吧?你改造连弩提升了司徒军的攻击力,我还没奖励你呢?现在看你这般欲。求不满,本将军打算打赏你了。”
刚才受伤分外敏感的地方再次被握在司徒宇手中,陆仁嘉惶急的大叫一声,带着哭腔哀求道,“将军,小的错了,将军将军,小的不敢了……您就高抬贵手饶了小的一回吧……求您放我一条生路啊,不要废了我,求您手下留情,穆家就我一个独苗,不能绝后啊……”
司徒宇大笑,“我几时说要废了你了?看你激动的。”
“呃……多谢将军,多谢将军!”陆仁嘉挣扎着要起身,奈何身体被制根本无法动弹分毫,水淋淋的眼睛,不解的望着司徒宇,“将军,这……您不是要放了我吗?”
“放?”司徒宇仿佛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利剑似的眼眸刮着陆仁嘉苍白的门面,“我今晚就成全你,你不是就想让我上你吗?”
“……”你妹啊,谁要你上!陆仁嘉极力按捺住体内一阵猛是一阵的药性,艰难的瞪着眼睛,奈何还是阻止不了,头开始发昏,视线天旋地转,他看见无数的司徒宇在眼前晃动,本能的伸出手反感的推搡着,快不行了,要死了吧。
司徒宇看着他难受的在身下扭腰摆股,原本半敞的衣裳,随着他的动作,大刺刺的散开,再无遮掩,白腻的肌肤上点缀着两点红痕,在月光的抚慰下仿佛能发光一般,司徒宇被无声的诱惑着,邀请着,伸手摸上他布满细汗的肌肤,陆仁嘉火热的胸膛被那那冰凉的手掌一触,惊喘出声,“啊……”
本能的抓住司徒宇的手掌禁止他进一步的动作,陆仁嘉微扬起脸,迷离无辜的眼半翕着,眼睫上沾了晶莹的眼泪,满脸动情的红霞,咬紧的嘴唇,抑制不了那猛浪药效,泄出一声声撩人的喘息……
陆仁嘉努力想要保持住最后的一丝神识,在司徒宇俯身吻上他的唇时,那根忍耐的弦终于不堪重负的断开,再也忍不住想要被抚慰的渴望,大胆的勾上司徒的脖子,两人像是激烈纠缠的兽物一般纠缠在一处,撕咬,啃噬,抓挠,翻滚……
三两下陆仁嘉那碍眼的衣袍已尽数让司徒宇剥开,陆仁嘉倒在他身下,勾着他的脖子,脸上满是动情的笑容,像无知美好的小动物般,一遍一遍吻着司徒宇的脖颈,锁骨……小爪子伸到他衣袍的下摆,摸上那微抬头的器。官,撸弄挤压。
司徒宇低哼一声,伸手掐陆仁嘉白生生的臀瓣,急切的命令道,“妖精,把脚打开!”
陆仁嘉似听不懂他的话语般,兀自“咯咯”的笑着,伸手又来抱他。
司徒宇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陆仁嘉被拍得疼了呜的叫了一声。司徒宇有些好笑,顺势打开他的双腿,艳色的后。穴像张渴求的小嘴,正微微张合着,哀求着。司徒宇就这陆仁嘉分。身前分泌出来的透明汁液,掏出自己的利器对准那小。穴,猛的用力,已插。进去一小半。
陆仁嘉疼的尖叫出声,胡乱挥舞的爪子,毫无情面的对准司徒宇的俊脸就是一个巴掌,“出去,疼……疼……出去……”
司徒宇几时被人这样打过委屈过,正想扬手回他一个耳光,低头却见陆仁嘉全没形象的湿了眼角,瘪着嘴,像个孩子一无助的喊疼。
扬起的手不知为竟打不下去,转而还算温和地摸着他满是泪痕的脸颊。
突然司徒宇眉头一蹙,猎豹似的眼冷冽的射向不远处那一丛茂密的草丛,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只小巧的酒杯,对着那草丛用力一掷。立马听见一声吃痛的尖叫。
“谁!”司徒宇微微眯起眼,眼底闪过一丝冷酷的杀意。
草丛细细碎碎的一阵声响,委屈不断揉搓额头伤口的迟瑛,乖乖的站在司徒宇眼前,在见到他眼底的杀意后,也是全身一凉,尴尬的嘻嘻笑着,“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到,春宵苦短,你们继续啊,继续,我马上消失……”语毕已是脚底抹油逃命似的飞奔。
司徒宇心里恨到极点,这个迟瑛简直是可恶,竟敢下套子圈他。
“嗯啊……嗯……”身下的人扭着腰身,像是已经慢慢习惯了后。穴被填充的不适,好奇似的摸上了身后连接的地方,手指一下一下戳着司徒宇的卡在外头的器。官。
“真是找死!”司徒宇低吼一声,猛地发力,全。根进入,那窄小火热的甬道,咬着他,舒服的要升天。再也忍不住将陆仁嘉整个人叠起来般狠很的侵犯。
两人发狠的做到后半夜,陆仁嘉发泄数次,药效渐去,筋疲力尽的倒在司徒宇的胸膛上,浑浑噩噩的睡着了。
司徒宇有些无奈任由他靠在自己身上,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袍包住陆仁嘉的身体,情事过后的陆仁嘉脸颊嫣红,美目紧闭,垂散的黑发半掩面容,恬淡娴静。司徒宇脑子被眼前的情景促动,电光火石之间,有什么呼之欲出。故意多拿了些头发遮住陆仁嘉带有青斑的眼眶,答案豁然开朗……
作者有话要说:忽视那些硬伤吧,我发现自己无能为力了……
22
22、第 22 章 。。。
第二十二章
眼珠不安的在薄薄的眼皮下稍稍转动,陆仁嘉挣扎着慢慢睁开眼睛,随着身体的苏醒昨夜贪欢造成的疼痛也随之转醒,折磨着陆仁嘉,少不了唉声叹气,只拿手掌去抚摸揉搓酸麻疼痛的腰肢,莫非是扭到了伤了筋骨?陆仁嘉真是欲哭无泪。扬起脸环顾四周,见自己竟然身处在一间富丽堂皇的厢房当中,用手一摸身上盖上等的真丝被褥,他的心无端的急跳,昨夜,司徒宇……
根本来不及他多做思考,门咿呀一声开了,男人沉稳的脚步声随之而来。陆仁嘉有些心慌,无措。
“比想象中早些醒来了。”司徒宇冷冷的瞟了他一眼,转而走到屋子里圆桌上,倒了一杯温水,递于陆仁嘉,“我想你定是口渴。喝吧。”
陆仁嘉本就害怕与他相处,且昨夜两人疯狂的颠鸾倒凤,他虽记忆不多,可那火热的劲头,今日的疼痛已足够他明白清楚。他悻悻的接过杯子,喉咙的确干涩,温水入口缓解不少。
“陆仁嘉,这枣花蜜茶味道如何?”司徒宇听似温柔无害的话语,惊得陆仁嘉松掉了手中的杯盏,仿佛落入一个天寒地冻的冰窖中,被拆穿了?陆仁嘉惊得吓出一身的冷汗,脸上却不敢表露,硬着头皮,嬉皮笑脸道,“陆仁嘉是谁啊?属下从未听说此人。”
“是吗?”司徒宇略带玩味的扫了他一眼,我看你能装傻到几时!摊开手掌,一只羊脂白玉佩安静的卧在他的掌心当中,陆仁嘉心猛得一突,眼前的物件不是自己从司徒翎那骗来的玉佩,又是什么!他当初真是被狗屎蒙了眼,竟然傻到骗司徒翎的东西,陆仁嘉这会儿悔得肠子都青了,也于事无补。自己已经将他埋在院子里的花圃里,居然还能被挖出来,现在还该死的出现在这里,天意吗?
“司徒翎的玉佩,此乃皇太后赏赐,普天之下独一无二。你于他素来无往来,他的物件怎会无端出现在你的后院花圃,还望考工令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陆仁嘉艰难的吞下一口唾液,惶惶不安,开口却吐不出半个字眼。
“哼。”司徒宇低哼一声,“你一个人,一忽儿是陆仁嘉,一忽儿是陆寒声,一忽儿又变成了穆大青。真是用心良苦啊。”伸手抬起他尖细的下巴,陆仁嘉被迫仰视,锐利如同冰冷刀子的眼睛逼视着他的无措惶然。
陆仁嘉已知挣扎无用,自己无所遁逃,无可奈何的问道,“你想怎样?”
“这话应当是我问你才是,你到底是什么人,乔转改扮潜在我身边,目的何在?幕后主使又是谁?”
面对司徒宇连连逼问,陆仁嘉反倒是镇定自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惋惜道,“人道威武将军才学出众,聪敏过人,原来也不过如此。”
司徒宇冷着一张俊脸,似笑非笑的盯着陆仁嘉,眼角却隐隐闪过一丝不悦。
“您所说的陆寒声属下略有耳闻,此人一夜之间血洗王家庄,乃朝廷和江湖共同通缉的罪犯,传闻此人武功甚高,轻功尤其从众。的确,属下的容貌与他有几分相似,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何况人的容貌。除去那一张薄皮以外,你且看属□上哪一点像他?倘若我要是真的有那一身的武艺,又怎么会……”陆仁嘉说到激动,胸膛起伏,埋怨的瞪了眼司徒宇,“脸上的青斑也是为了自保,全城都在追捕陆寒声,属下要是不小心,哪里还有命在。原是自己胡乱用草汁涂的,现在的是迟少爷帮忙上的药,洗不掉了。至于您说属下有什么目的,幕后主使,简直是无稽之谈。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您要属下怎么回答!再说您连属下深藏的玉佩,都能挖地三尺找到。如若我真有什么目的阴谋,又岂会瞒得了你的法眼?”
“你好大的胆子!”司徒宇也没料到陆仁嘉居然敢顶撞他,一拂衣袖拍在圆桌上,厉声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且将将军府上的酷刑,轮番伺候你一遍,你便老实了。”
“什么!”陆仁嘉惊得眼珠子差点掉到地上。尼玛!死不要脸,死人渣!死混账!昨天把老子里里外外玩弄一遍,弄得老子浑身是伤,你还好意思抓我上大刑!陆仁嘉真的有种想要往他脸上吐唾沫的冲动。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自己还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陆仁嘉气得两眼上翻,戳紧拳头,额上青筋直冒,“你果然是个良莠不分的混帐东西!上大刑吧,我还是那几句话!大不了一条命!可怜我一身的才华落得未遇明主,含恨而死的下场!”
陆仁嘉也就那一瞬间爆发出来无比怨恨,就像个虚空胀起的气球,时间一过全瘪了。不禁有些后怕,又不敢扭脸看司徒宇的脸色,心里慌乱焦急又岂是言语能描绘。
“我姑且信你一回,你好自为之!”司徒宇扔下这冷冰冰的一句,再不做留恋,甩袖离开。
陆仁嘉长吁一口气,拍着自己的胸膛,瘫软了身子,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总算是逃过一劫了。
陆仁嘉本就不愿意呆在将军府,在床上躺了一日,见司徒对自己还是漠不关心,不言片语,也未公开自己的身份。而身上的疼痛稍已转好的迹象,寻了个空档,脚底抹油,早溜之大吉了。
回到住处再不管三七二十一,收拾行囊,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那司徒宇简直就是只成精的狐狸,自己哪里是他的对手。陆仁嘉这回可是下了破釜沉舟的决心,忍耐着按兵不动,秘密的计划了七八天,名正言顺的在兵工局寻着了个正当理由,外出检验一批铁矿。
这天一早陆仁嘉收拾妥当,下人牵了马匹,与约好的属下四人准备出发。
出城通往铁矿所在的冶炼厂的官道,铺着程亮的砖石,一路畅行无阻,沿途欣赏着青山绿水,陆仁嘉赏心悦目,心潮澎湃。马上就要自由了,只要离开了宣州,离开司徒宇,伸手摸了摸马屁股后头的行囊,心里美滋滋的,从此天高任鸟飞,水低凭鱼跃,自己快乐似神仙的日子就要来了。
途中陆仁嘉借口太阳大,有点头晕,找个凉亭休息片刻。手下的心里嘀咕,眼看着就要到了,还休息什么,但哪个敢说,还不是腆着笑容,鞍前马后端茶递水的伺候着。
陆仁嘉休息了片刻又说有点闹肚子,自己要寻个草垛拉个屎,摆手叫他们先出发,自己随后就到。手下见他来势凶猛,且面色不佳。不禁担忧,问是否身体不舒服,如果是,就留下一人照顾陆仁嘉,其余两人去冶炼厂。
陆仁嘉颔首,急忙忙的找了个草垛躲起来。留下的一人傻乎乎的坐在凉亭里当真以为他是去方便了,哪里知道陆仁嘉抡起一根树干,对着他的后脑勺毫不留情的打昏了。
陆仁嘉牵了马,马不停蹄的往相反的方向一路飞奔,恨不得将宣州永远的甩开,再不踏足。
而此时正陪着玉林逗八哥的司徒宇眼见探子来报,摆手让玉林退下。
探子来报:陆仁嘉已将身家尽数典当,骗了同行前往冶炼厂的三人,只身策马往西北方向逃之夭夭。
司徒宇放下手中装鸟食的金碟,命令不许动他分毫,隐秘身份,监视陆仁嘉。
转而似笑非笑的望着欲言又止的魏正扬,“有什么你就开口问吧。”
魏正扬疑惑,望着司徒宇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一吐心中疑问,“将军,就这么让他逃了,不去追捕。”
“他能逃哪里去,宣州城外有座麒麟山,山势险要复杂,多沼泽泥潭。那处聚集了些沆瀣一气的山匪,沿途打劫为生。屡次扰我宣州子民,我早有除匪之心,奈何三番两次派遣探子,均查不到他们的巢穴。此次穆大青要做那开路先锋,又何必阻拦,任由他去。”
“那一路的山匪手段狠辣,从不留活口。穆大青不会武,此去凶多吉少。又怎么能依靠他得知巢穴所在。”
“别人我不敢肯定,但他穆大青……他就不用你闲操心了。”司徒宇拍拍魏正扬的肩膀,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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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 23 章 。。。
第二十三章
且说陆仁嘉沿着平实的泥土大道策马飞奔,马儿迅速的奔跑着,途经的风景快速的后退,迎面的清风夹带这不知名的山花香味,陆仁嘉顿觉神清气爽。官道蜿蜒着没入一片大树林,陆仁嘉抖擞精神,扬起手中的马鞭,在烈日地下骑马赶路已经有小段时间,自己身上早已大汗淋淋,的确应该找片树荫歇息片刻。
马儿飞奔进树林,阳光透过那细细密密、层层叠叠的树叶,洒下一片斑驳的碎影。突然马儿发出一声惊骇的嘶叫,马匹被绊马索绊倒扬起一阵粉尘。陆仁嘉只觉得天翻地覆,身体被狠狠的甩了出去,滚在一片野草当中,全身针扎了般的疼痛。仅是那一瞬间,听见兵器出鞘的“喨呛”声,眼睛被金属折射的冷光刺激着,大脑空白一片,还没反应过来。不知从哪里窜出了十来个高大强壮的汉子,个个手上都抡着亮晃晃的大刀。待他们围住马匹,发现了那一袋颇算丰富的财物后,兴奋的叫嚷声轰天而起。
“头儿,这次赚到了!是金子!”一声粗矿的叫嚷,仅穿一条满是污渍的深棕色长裤,光着膀子的矮壮汉子,捧着一把金灿灿的金豆子,献宝似的将战利品双手献到一个高大独眼、光头络腮胡子的大汉身边,笑得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缺了门牙的嘴都硬是合不上来。
陆仁嘉只觉自己被人老鹰拎小鸡似的一甩,跪趴在那头儿身边,脖子上紧接着架上了一把沉重的钢刀。钢刀接触的脖颈皮肤立马惊起一层鸡皮疙瘩,陆仁嘉害怕的抖个不停,扬起脸望着那独眼光头汉子,身体发虚,四肢酸软。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土匪!
“嘿,瞧那身板,还以为长得不错,没想到长得比我还丑!”矮壮裸。上身的汉子,揶揄着,众人遂即起哄般哈哈大笑起来。
陆仁嘉被围堵着,心里慌乱不堪。这群土匪人多势众,个个人高体壮,粗鲁勇猛。自己能从中逃命的几率能有多少,那真是光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眼下只能委曲求全,虚与委蛇,等待时机,在做计较。陆仁嘉心里做了一番考虑,再扬起脸,看着那头儿露出崇拜的眼神,恭敬的问道,“阁下可是大名鼎鼎的青山一条龙?”
那头儿原以为陆仁嘉开口必是哭爹喊娘,求爷爷告奶奶的哭求要他们放自己一条生路,哪里料到这小子,居然一本正经的打听起事儿来了。当下两手叉腰,神气的斜着眼上下打量陆仁嘉,“什么狗屁青山一条龙,一条虫的,爷爷我没听说过。”
陆仁嘉惊讶的“咦”了一声,睁大眼睛认真的望着那头儿,由上到下又由下到上,如此反复的看了几遍。那头儿也给陆仁嘉搞迷糊了,生气的吼道,“你他妈的有完没完,爷爷也是你能一直看的,他妈的,小心爷爷挖了你的眼睛!”
陆仁嘉对于头儿的薄怒置若罔闻般,欣喜而激动的拉住那头儿的衣摆,“您就是我要找的青山一条龙啊!大哥,您让小弟找的好辛苦啊!”话毕还深情的挤出了两行眼泪。
众人被陆仁嘉戏剧性的转变搞的摸不着脑子,那高大的头儿更是觉得莫名其妙。
陆仁嘉紧紧抓着头儿的衣摆,声情并茂,娓娓道来,“两年前,小的一家遭奸人所害,阴谋设计,夺走了家产。常言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小弟虽然未亲手杀了他,但他掠夺了我家财物,经过这麒麟山,却是哥哥你率领了一干弟兄杀了那奸贼,为我一家报了深仇,您叫小弟如何不感激。您是小弟一家的大恩人啊!恩人在上请受小弟一拜。”那头儿和众汉子,还是不能回应过来,他们占领这三头足足五年,五年里头杀了多少人,哪里还记得,但见眼前这年轻人涕泪涟涟,不像是骗人。哈哈,原来自己无意间还干了件好事。从来都是被千夫所指,万口唾骂诅咒,像今天这样被供奉似的感激着,还是历史上的第一次。
陆仁嘉见那头儿一副飘飘然的模样,心里明白他多半是信了。暗暗偷笑,山野莽夫果真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自己三言两语就将他骗得团团转。嘴里却依旧诚恳道,“那些财物本就是赠与哥哥的,没想到,缘分至此。真是不打不相识啊。”
土匪本就重义气,又听陆仁嘉这样一番深情肺腑的告白,大伙对他的知恩图报也颇有好感。其中有土匪对着头儿道,“头儿,我看小兄弟和我们也颇有缘分,大伙意气相投,不如让他入伙,以后也是个照应。”
此话一出赞同之声此起彼伏,陆仁嘉真想找块石头砸死自己。苦着一张脸,摆手婉拒道,“不妥不妥,小弟天生晕血,连杀只鸡都手软。入伙只怕平白给兄弟们扯后腿,惹兄弟们笑话。”
头儿一拍陆仁嘉的肩膀,豪气道,“这有什么,谁没有个头回。待杀几个人后,习惯了,也就不晕了。”
陆仁嘉连连摆手,却让头儿将手摁了回去。语气坚决,“今日我一定要收你入伙,弟弟就不要推却了!再退却我可就生气了!”话毕那头儿哈哈的大笑出声。
只震得陆仁嘉一阵阵的耳鸣,身体被拉起来,热情的土匪们一路上笑哈哈的,连拉带拽的将他带上山寨。
上了山寨后,那群土匪待自己其实还不错,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赌钱喝酒也记得叫上自己。就是不许陆仁嘉离开山寨半步。陆仁嘉不敢忤逆那土匪,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应对着。
来到山寨的第三天,陆仁嘉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天,从个简陋的茅屋里,他亲眼看见两具衣不蔽体的年轻女尸从那被抬了出来,土匪们随便挖了坑草草的埋了。
面对陆仁嘉的诧异,土匪们嘻嘻淫。笑道,“小哥可真是纯情,还没享用过女人吧。直看得眼睛都直了。放心吧,下回掳个漂亮的来,也叫小哥尝尝。”
陆仁嘉心里气愤至极,奈何身不由己,只能讨好着笑着。
这群乌合之众,生性残暴,如不除之,简直是祸害人间。又将会有多少无辜的村妇被糟蹋致死。他本不是什么同情心泛滥的好人,见义勇为,在他的眼里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从来都是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信念。可当亲眼见到这样残忍的画面,他那可冷漠的心脏还是被狠狠的撞击了下,居然肆无忌惮的疼痛起来。
他知道自己的渺小,力量的微弱。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期望自己真的是陆寒声,那个一夜血洗王家庄的高级杀手。但这是不可能的,做梦不能改变现实,自己不是陆寒声,自己是陆仁嘉。眼珠子快速的转了下,对了,还有一个人,可以片刻之间杀光这群土匪。
三日后的夜间,宣州城外漆黑的夜空中飘飘扬扬出现了好几个通红的飞灯。
一身戎装的魏正扬大步流星的进入吟苍居,屋子内灯火如昼,望着那黑色的背影,“将军,五百将士已经准备妥当,随时听候调遣。”
“嗯。”司徒宇望着墨色夜空中飘荡的一点小如米粒的红,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五百名训练有素的精锐之师,只待司徒宇一声号令,全军出发。
那群土匪又从一个小村庄,抢了一个貌美年轻的女子。听取了陆仁嘉的建议,娶来做了压寨夫人。当晚,土匪们大肆庆祝,饮酒作乐。陆仁嘉献宝似的拿出了自制的孔明灯,那些土匪见这飞天灯笼,着实欢喜。加之陆仁嘉巧舌善辩,专拣好听吉利的话语。头儿喜上眉梢,连连夸赞陆仁嘉聪明伶俐。见头儿高兴支持,土匪们纷纷效仿,各色的飞灯飘飘摇摇的升到了半空。陆仁嘉闭眼祈祷,只希望让司徒宇看见,若他有半分在意自己,定会追来,到时再借用他的力量杀光这群祸害。
司徒大军跟随那带路的探子,一路畅通无阻,巧妙的避开了那些土匪设计的陷阱,山林中的沼泽泥塘。那山寨的土匪狂欢过后,醉倒的也不在意,更深露重感染风寒,横七竖八的倒了一片,只留下几人值班守夜,防御能力可想而知。
陆仁嘉装醉倒在土匪当中,两只眼睛一丝也不敢懈怠望着门外的动静。
突然急急传来一声尖锐的哨声,这哨声是土匪暗中联络的暗号,如今声音凄厉非常,应是山寨遇到了突袭,紧急号召人马应对。身边的土匪有听见声音,慌乱起来,踉踉跄跄的拿起身边的兵器,哪里料到司徒大军一路杀气腾腾的攻了上来,打得他们措手不及,死伤惨重,根本无还手之力。只能像丧家犬一般一路窜逃,躲藏。
陆仁嘉本想偷偷摸摸去投靠司徒军,哪里料到却让土匪拉了,被迫着一路逃窜。
“给我追!一个活口都不许留下!”司徒宇拔。出配剑,冰冷的剑尖直指向那逃窜的土匪方向命,纵马带领着一对骑兵,扬尘而去。
留下的魏正扬,带领了一对带甲步兵,冲进山寨内院,细细搜查,歼灭余孽。
土匪们已是穷途末路,眼见着一起逃出来的弟兄不断的死去,心里悲痛至极。痛定思痛 ,自己的山寨所驻之地,隐蔽非常,几番官家来抄均查找不到,而那司徒军接领宣州不过一年半,却将麒麟山地形探查了如指掌。攻打上来,势如破军。这是为什么呢?
头儿眯着独眼,对着慌张、惊魂未定的陆仁嘉,露出如狼一般凶残的笑容,“原来你是内鬼!”话毕大刀直劈向陆仁嘉的门面。
陆仁嘉本能的闪开,刀锋堪堪擦着衣料而过,“嘶”的裂开了一道口子。土匪眼见一刀不死,第二刀又猛的攻过来,陆仁嘉不会武,只凭借着本能就地打滚,闪避。知道此番若没有援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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