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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八爷请矜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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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卿染有点慌张的四下张望,“喂,你干嘛。”
“回房,要你。”
夏卿染微微抓紧了胤禩胸前的衣服,捂嘴偷笑伸长脖子在他的喉结上烙下滚烫的一吻。胤禩身子微微一颤,低头看着夏卿染咬牙,“小妖精。”
踢上房门,胤禩抱着夏卿染抵在门上咬着她的耳垂轻轻说着,“刚刚有人盯着我们,你还这么主动。嗯?”
被胤禩吻的脸色酡红的夏卿染听到胤禩的话慌乱的往外看,“谁盯着我们?”说着在胤禩胸前落下粉拳,“流氓,你怎么不告诉我。”
“哈哈哈哈,还能有谁?除了我那个好大哥,富孝晟。”胤禩笑笑搂紧了夏卿染的腰肢,覆下了他温柔有力的吻,“他愿意看便让他看好了…让他羡慕去吧,是不是啊染染?”
“哎?他…”
可话还没问完,就已经在胤禩的攻势下节节退败软了身子。
看着夏卿染情动如水的样子,胤禩心头一甜捞起夏卿染压在了床榻上。房间内香炉中的梨花香袅袅孤碧,云缕霏霏伴着动人的娇吟喘息弥漫扩散。
……
“染染,”情/欲散去,胤禩咬着夏卿染的耳垂,“这些日子有没有想我?”
夏卿染靠在胤禩怀中微微阖上眼睛扬起微笑老实承认自己对胤禩的思念,“嗯,想了。”睁开眼睛抬头看着胤禩眼中带着一抹调皮的坏意,“今天我这个妲己,还不错吧?”
“哪里是不错?”胤禩笑开,“完全就是个媚惑君主的小妖精。”
作者有话要说: 周五更新下一章。。。。。。
我争取。。。周六日开始日更。。。T_T
☆、第六十三章 出使大辽
夏卿染微微张嘴咬了一下胤禩的肩膀,“倒是便宜你了,不知道的人肯定觉得我是那种贪图享乐的女人用尽心机爬上了富家二少爷的床。不过呢,也罢了。从汉朝开始,我就已经是这种形象了。想来,那大力巧还为此争风吃醋呢。是吧,乖乖?”
夏卿染咬的不轻不重,胤禩倒抽一口凉气儿翻身压上了夏卿染,“牙尖嘴利的小丫头。不过,确实是委屈你了…即便我要来,也只能是个侍女。”
夏卿染调笑,“算了,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上…我就既往不咎了。反正,我这八爷的嫡妻可是康熙老爷子亲赏的,谁也抢不走。”
“哈哈哈哈,那是。你可爷的嫡福晋。”胤禩的大手滑向夏卿染的小腹,温热的掌心的不断在夏卿染平坦的小腹处游走,声音低沉磁性诱惑着夏卿染,“染染,那个药别吃了吧?我想要个孩子。”
“可是,我们现在到处玩…”夏卿染刚想解释,就被胤禩一个挺身入内刺激的尖叫了出来,“啊—”
“染染,放松一点。”胤禩脸上愉悦的表情中带了一点难受,“你好紧。”
一阵电流激过,夏卿染身体放松了下来盘紧了胤禩精壮的腰身,妩媚笑开,“好呀。”
……
胤禩像是铁了心要好好折腾一番夏卿染一般,一直到了天色将晚才放开了几乎昏厥过去的夏卿染。夏卿染看着外面太阳落山,连忙要起身回家,“不行了,我得回去了…”
“你起得来吗?”胤禩并不阻拦夏卿染,一手放在脑后一脸的笃定。
果然,挣扎了一下夏卿染举起了白旗。
胤禩大手一伸把夏卿染困在怀中,轻轻拍着她,“就在这睡吧,明日我跟你一起去钱家。”
第二天天未亮,两个人就来到了钱家。
“钱莱,你去哪里了?”钱父钱母披了一个外衫从屋内出来,“怎么一个晚上都没有回家?”
夏卿染对这个假爹假妈还是心存感念的,“对不起,让二老担心了。”
“伯母,我是富家二少。您女儿的豆腐做的极好,我已经让她入府专门为丞相府做豆腐了。以后,钱姑娘就不会住在这里了。”胤禩看的出眼前的这个妇女是个老实人,从怀中掏出了一袋银子,“这是钱姑娘一年的月钱。”
“这么多?”钱母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银子,有点惊慌失措,“这…”
“娘,拿着。”钱朵的声音响起,“我就说她勾上了大生意嘛。”走到前面看到了胤禩,立刻放柔了声调,“富公子…我也会做豆腐,而且妹妹独自去府上只怕会想家。不如…”
“多谢钱姑娘美意了。做个豆腐而已,一个人就够了。”胤禩双手拱拳,“在下还有事,先行告辞了。”
“等等!”钱朵眼见美男钓不上,改变了计策,“我们全家都依靠这个豆腐摊,你现在说把人接入府就接入府,这不是断了我们家的生计吗?”
夏卿染皱眉,“钱朵,做人要有底线。给了你一年的月例银子,怎么就断了你们的生计了?”
“你攀上高枝儿就瞧不起我们了?再拿五十两,不然,你休想从这个家门迈出去。”
夏卿染看着钱朵眼睛眯了眯,凑了上去附在了钱朵耳边,“钱朵,人心不足蛇吞象。你最好为以后想想,如果想让你天天头上有大红花儿戴,今天就闭嘴。不然,我让你分分钟无家可归。”
钱朵微微一愣看着夏卿染张着嘴半天没有说话,看了看拿在亲娘手里的钱袋子闭上了嘴。
“呵呵,姐姐还是很聪明的。”夏卿染笑笑,“我只是暂住丞相府,如果家中有什么困难…让姐姐来找我。”
出了小院子,胤禩回头看看破旧的门微微摇头,“只怕,她不会少了去丞相府找你。”
“找就找吧,我也不是手眼通天的齐天大圣。能帮的我会帮,不能帮的,我也只能爱莫能助。”
胤禩笑出了声,“呦,你这话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
夏卿染搓了搓双手伸进了胤禩的手掌内汲取温度,“我才不是圣母白莲花。”
刚刚回到丞相府,观言就过来了。
“二少爷,老爷让你去书房。”
“就来。”胤禩对外应着,回头看着夏卿染,“你在屋里呆着,我很快回来。”
书房内。
“爹。”
“孝航,我今日叫你来是有件事与你商议。”富丞相抽出一本奏折递给富孝航,“辽军压境,派出使臣索要关南土地,最近圣上为此甚为担忧。几日早朝皆是在讨论选择聘答的官员出使辽国。此次出使结果不能预料,朝臣皆是不敢前行。只是,圣上忧虑乃是臣下耻辱,为父怎能因爱惜性命而贪生怕死。”
“父亲今日来找孩儿必是已经心中有数了,想那吕夷简必是推荐了父亲做谈判使臣。”胤禩放下了奏折,手指滑过书案上的笔架,“此行凶险,孩儿必不能置父亲于不顾。此次出使,孩儿愿与父亲一同前往。”
“这万万不行。”富丞相惊讶富孝航对朝中之事的了解,宽慰之余更多的是为儿子担忧,“为父已经说过,此次出使,结果不能预料。若是…有任何意外,父亲希望你能掌好家门。”
胤禩心知此次出使必不会有危险,更何况如此难得的机会见识大辽军队怎么能错过?“父亲,孩儿已将近弱冠之年。如此机会如不历练,将来怎能修身齐家治天下?”
“也罢,你便随父一同前往吧。”富丞相扶起了胤禩,“听说,你看上了一个卖豆腐的姑娘?”
胤禩微微一顿,诚实以对,“是。而且,已经接入府中。”
“父亲虽不是什么顽固之人,可毕竟门第悬殊太大。”富丞相对富孝航的坦诚倒是极为欣赏,顿了顿,“但是你若是真的喜欢,便留在身边吧。”
“孝航多谢父亲!”
“那你便去收拾行囊,明日便随我出发吧。”
“怎么了?找你什么事?”夏卿染有点担心是因为自己的入府而使胤禩受到苛责,见到胤禩回来连忙迎了上去。
“没事。”胤禩见到夏卿染展开了笑容,“后日要随老爷子一起出使辽国。染染,跟我一起去啊?”
“辽国?”夏卿染微微蹙眉,“宋辽之间战争持续多年,这会儿去安不安全?”
“染染别担心,我研读过宋史。此次辽国压境,无非是想给宋仁宗一些压力,如果谈判的不好就可以以此为由开战。”胤禩端起了茶盏,“不过,根据史书记载…此次谈判的结果是和平的。我要求跟着老爷子去,是想看真切的看看宋辽之间军事上的差异,以及…见识见识所谓大辽的样貌。如此,也不枉费我们来一趟了。”
夏卿染了然点头,“那我去收拾东西明天跟你出发。”
富孝航随富丞相出使辽国的消息传到大哥富孝晟耳朵里着实引发了一轮恐慌。
“娘,二弟跟随爹爹出使大辽…我要不要去找爹爹也一起去?”
“不用。”富孝晟的亲娘、富丞相府中二太太萧姨娘摆弄了一下手腕上的金镯子摇头,“那大辽国乃是荒蛮之地,且能去却不知有没有命回。你就老老实实在府中待着,好生的把府中的事物管起来也让你爹爹看看你的能力。不过,他倒真是好本事,弄了个卖豆腐的丫头回府老爷子也没说什么。”
“二弟只是弄回了府,并没有给名分。所以爹爹应该也不会太过大动肝火。”富孝晟瘪嘴,“不过那个姑娘倒真是水灵呢,难怪能入了二弟的眼。”
端着茶盏的萧姨娘狠狠的剜了一下富孝晟,“没出息的东西。一个丫头,至于你这么酸溜溜的说话吗?你房中的小妾,哪个又是东施一般的丑样了?你这样软懦的性子,以后怎么给你那未出生的孩子挣个好前程?回头待你那小妾诞下孩子,只怕是你的儿子连粥都喝不上了!”
“娘,你难道看不出来最近二弟的脸色越发苍白了吗?”富孝晟听到母亲如此贬低他心中甚是不服气,“我就不信,爹会把家传给一个病秧子。”
第二日清晨,出使大辽的车队准时出发。
说是车队,其实就只有三四辆马车几个随从而已。夏卿染坐在车内看了看车外,有点担忧,“乖乖,这么几个人如果被扣在辽国怎么办?”
“即便扣在辽国,也不会有生命危险。”马车内放了一个小小的桌案,胤禩不断翻看着各种典籍抬头微笑,“别担心,有爷呢。”
说着扬了扬手中欧阳修的《朋党论》和《五代史记》,“欧阳修的这两篇作品真是见解独到,语言精炼。这…还是宋版。染染,回头给爷装起来,爷要带走。”
夏卿染放下帘子看着胤禩,“乖乖,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偷书真的好吗?”
胤禩嘿嘿笑着露出一排白牙,“你可知道这在大清朝,找都找不到呢。回头带回去给皇阿玛,他一定喜欢。再说,这怎么能叫偷?这本来就是我富孝航的书。”
“八爷,你改个名字算了。”夏卿染打趣胤禩,“改叫:常有理。偷书都偷的这么理直气壮。不过,我也觉得老爷子会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开始日更,谢谢大家。
快穿模式,这是倒数第二卷了,之后就会回到清朝。
☆、第六十四章 萧英会面
马车一路向北驶去,出了开封府过临清到达云州府。
云州府内,大辽重臣萧英正在宴请宾客。听闻门子来报大宋使臣在门外,微微思索之后挥挥手,“去回禀,就说我病着卧床不起,让他且候着吧。”
“是。”
门子来到马车前,微微躬身,“富丞相,我家大人近日身体不适正在卧床休息。还请,大人旁边客栈稍候吧。”
富弼疑惑的看了看门内双手背向身后微笑,“无妨,那我们便去旁边的悦临客栈休息整顿之后再来吧。”
门子一听眉头一松,“是是,恭送大人。”
“爹,那门子听闻你的话之后明显神情松散。”这样被敌国拒之门外,胤禩眉头紧皱,“想来那萧英必不是在生病卧床。”
“孝航,自古以来皆言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可这并不代表,对待来使的态度便会一直和善。”富弼出使大辽多次,自然了解这个军事强国的态度,“辽国军事强硬,外交手段强硬。我们是来使,自然不能硬碰硬。唉,还是我大宋军事力量逊于辽国,才会有此待遇啊。”
旁边的夏卿染闻言默默点头,“弱国无外交。”
这细不可闻的一声飘入富弼耳中,惊讶回头看向夏卿染,“孝航,这个丫头… 可就是那个卖豆腐的钱姑娘?”
“正是。”胤禩一边答着一边将夏卿染推向前,“给老爷请安。”
“钱莱给老爷请安。”
“快快起来。”富弼上下打量着一身婢女服侍的夏卿染,连连点头,“难怪孝航能看上你了。落落大方,举止坦荡又难得的有此见解。不错。”
夏卿染心里乐开了花,这哪里是我的话?这是清末着名外交官陆征祥的一句名言警句啊。福身行礼,“老爷过奖了,钱莱只是听到老爷的话有此感慨而已。”
富弼上了胤禩和夏卿染的马车饶有兴致,“你还有什么感慨?你无需避讳,直言便是。”
夏卿染这会是真的觉得自己嘴巴欠了。好死不死的搬人家陆征祥的话干嘛?但是看着一脸鼓励的胤禩,夏卿染只能搜肠刮肚搬出名人名言上场,“钱莱无意中得知一句话,枪杠子里出政权。这句话,放在当下,想必十分贴切。”
富弼琢磨琢磨这句话,愈发有兴致,“你继续说。”
“其实也没有什么了,自古以来兵强马壮的民族向来是恃强不断欺压边境子民。从汉朝的匈奴开始,到唐朝的突厥再到今日的大辽皆是如此。兵强马壮时说话自然是态度强硬。但是,这并不代表我朝国力不强。唐朝国强,版图是我大宋的一倍不止。我大宋乃是文臣当朝,言论自由经济发达。所以民富但是国不强。”夏卿染忽然意识到自己今天说的太多了,连忙收尾,“国家之事太过复杂,我只是一个小女子不敢妄议朝政。从平民角度来说,若是国家进贡便能免除战争也是幸事。只不过,可能会将敌人的胃口喂的越来越大。可若是举国之力与大辽抗争,倒也不是毫无胜算可言。事实证明,我朝子民从来不会屈服在番邦脚下。”
富弼眼中流出赞叹,“贫寒之家出身的小女子,能有如此见识实属难得。孝航,眼光不错。”
胤禩扬了扬眉,笑开,“多谢爹爹夸奖。那我们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富弼靠在车板上,闭目养神,“不着急,他有病在身便让他养着吧。”
悦临客栈天字号房内。
“乖乖,我刚刚是不是说的太多了?”夏卿染有点担心言多必失,“其实那两句话都不是我说的。都是经历过战争洗礼的大人物说出来的。”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不是你说的。”胤禩坐在桌前端着茶盏嗤嗤的笑着,“若不是真正亲身经历过,又怎能说出如此精辟的言语?不过,你不必担心。老爷子是个心胸开阔之人,他对举荐他出使大辽的吕夷简都能毫不计较,又怎么会对你有所苛责?我倒是觉得如此甚好,这样一来你在老爷子跟前的地位便不必再遮遮掩掩。”
“哇,我忽然觉得我有一种见到阳光的感觉。”夏卿染伸开双臂微微眯起眼睛,“之前我都是跟你地下情…这次终于要转到地上了。”
在客栈中待了三日,依旧见不到萧英的身影。
可富丞相倒是也不焦急,每日在客栈房中练字看书,闲来还会跟胤禩夏卿染一起出去看看云州府中的风光,“大宋人都说这大辽是荒蛮之地,可真的亲临这里便会知道这里并不是那未开化的蛮野之地。”
胤禩看着街道两边正在做生意的小贩点头,“大辽确实是不可小觑的对手。爹,我们这样一直见不到萧英,难道就这么一直等下去吗?”
“不急,再等等。”富弼放低了声音,“我知他并非真的卧病,他不过是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而已。既然这么想竖威信,那便给他时间好了。想来,我们每日的动向他也必是清楚的。我们越是泰然自若,他便会越来越心中无底。”
第五日开始,萧英府上的人口风开始越来越松动,可富丞相一行人却开始不再登门拜访。
萧英对此甚为不满,又开始了’卧床休息’。
可又卧床了几日,依然不见富丞相,心中开始渐渐没底。“宋朝来的人,这些日子都在做什么?”
“回大人,甚是寻常。不过是逛街,看书,用餐等等。”
萧英捋了捋胡子心中暗暗思付,“如此这般闲适,看来是有备而来了。来人。”
“老爷。”
“若是,大宋使臣再来,便说…”萧英斟酌了一下,“就说我还在病中,请他们明日再来。”
萧英这样无非是不能透露出大辽软了气势的意思,可富丞相这边也不是傻子。又过了两日,富丞相带着胤禩一行人着正装来到了萧英府前。
门子开门按照萧英的吩咐说道,“我家老爷的病还未好,大夫说明日便能起床了,请大人明日再来吧。”
富丞相微笑,“你且去问问你家大人,从前出使北方,病卧在车中,听到命令就起来了。为何如今丞相到而不出门迎接?”
“这…”那门子甚是为难,刚刚要说什么便被胤禩抢了先,“今日萧大人府上伙食甚是不错嘛,病中之人还能有如此胃口,当真不容易啊。”胤禩弯腰将耳朵贴近夏卿染,嘴角咧开一个笑容,“烤全羊,还放了不少孜然。”
胤禩的话一出,那门子立刻矮了气势,“小人这就去回禀。”
门子一进府,富丞相转头看向胤禩,眼中流出笑意,“孝航…爹原不知道你竟然有如此灵敏的鼻子。”
胤禩哈哈大笑,指了指旁边满脸通红的夏卿染,“这馋嘴的丫头光用鼻子就能问出来他家今日厨房的菜谱。”
富丞相也笑了,“今日倒是帮了我们大忙。”
没有一会,萧英便迎了出来,一出门便连连道歉,“富丞相,这些日子慢待实在是萧英罪责还请富丞相大人大量不要怪罪。”
“萧大人患病还能见本丞相,已属不易。又何来的怪罪一说?”
萧英没想到富丞相会如此宽仁大量,心中敬服连忙迎至屋内,“今日富丞相远道而来,萧英略备薄酒以做迟到的接风之宴吧。”
酒过三巡,萧英也不再隐瞒辽国的意图。
萧英遣散了屋中服侍的下人,用筷子沾着酒在桌子上写了一个顺。压低了声音,“富丞相,我今日也不再隐瞒。圣上确实想对宋朝用兵,只是现在并无开战的由头。所以,宋朝能顺从便顺从吧。若是不能顺从,只怕是。。。圣上便要以此来开战。到时,两国交战,只怕大宋。。。”
“只怕大宋什么?尸横遍地?”胤禩微笑,“晋高祖欺天叛主,土地疆域狭小,上下离心叛乱契丹因此而能保全军队赢得战争。即便战赢,也损失壮士健马物资一半有余。如今,大宋疆域万里精兵百万,法令严明上下一心,若真的发动战争,大辽可是有十足的把握赢得战争?”
萧英微微一愣,“富丞相,这可是府上二公子?”
“正是犬子。”
“虎父无犬儿,果真如此。”萧英略略思索着胤禩的话,“确实没有十足把握。”
“两国开战,必殃及无辜臣民。即便大辽获胜,损失的军马匹想必也会数以万计吧。”胤禩言语清晰,铿锵有力,“若是互通友好不断绝,每年的岁币想必也会为大辽带来不少利益。若是真的执意如此,那迎接的便是我朝百万雄狮。孰轻孰重,还望萧大人三思。”
萧英大笑,“哈哈哈,富丞相有此虎儿当真令萧某佩服!明日我便上奏折与圣上,等待圣上决断。”
出了萧英府,富丞相对胤禩赞不绝口,“从前我并未看出你有如此政治天赋。”
“跟着爹爹言传身教,自然是有所濡染。”胤禩答的谦谨,“只是,还是觉得心中略有耻辱。”
“钱姑娘不是说了吗,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富丞相倒是一脸轻松,拍拍胤禩的肩膀,“时下政事如此,若是出些钱财便能将战争化为玉帛,免于百姓于水火之间。。。也是功德一件啊。”
作者有话要说: 此章略严肃。。。毕竟是正事嘛。明日回大宋。。。
☆、第六十五章 云州遇险
回到客栈,富丞相便给宋仁宗修书一封将那萧英的话原封不动的转给了皇上。
很快,就收到了宋仁宗的批复,“允许增加岁币,两国通婚。”
有了宋仁宗的批复,富丞相心中愈加有了底气。没过几日,萧英便让人将富丞相接到了府邸,“丞相大人,这几日休息的可还好?”
“甚好。不知,辽国皇帝可有了回复?”
“今日就是因为此事劳动富丞相大驾。”萧英拿出了奏折递给富丞相,“请富大人过目。”
富丞相快速的看着奏折上的字,心中有了数,“原来,大辽皇帝是担忧我们违背盟约,堵塞雁门,修治城隍,让老百姓参军啊。”
“正是。”
富丞相将奏折还给萧英,负手站在书案前,“堵塞雁门乃是为了防备赵元昊,至于城隍,则是早已经修理好的。至于让百姓参军,则是为了补充军队的缺失,不是违背盟约。这一点,我朝泱泱大国怎会失信与尔等?至于,你们提出的索要十县,这是绝对不会应允的。”
“丞相大人,你刚刚也说了,宋朝泱泱大国…区区十个县城而已。”
“若是我宋朝想要你辽国的十个县城,你们会怎么做?”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开口的胤禩忽然发了话,“国土乃是一个祖宗所赐,怎能随意将其送人?”
萧英眼见宋朝一方态度强硬,转了话风,“那…便只有联姻了。”
富丞相微微思索,正想点头称是时胤禩拉了一下他的衣袖,“萧大人,据我所知我朝公主出嫁所送聘礼不过十万,哪里有岁币这样延绵无穷?更何况,”胤禩嘴角挑起微微冷笑,“将两国和平系于一个女子身上…不觉得此等行为甚为无能吗。”
萧英看了看眼前的富家父子,“不知富丞相何时启程回大宋?”
“若是此事议定,不日便回启程。”
萧英微笑,“那好,那便请富丞相先行回宋。待皇上思虑之后,萧英会亲自带着盟誓书前往大宋。”
萧英说完对着富丞相微微颔首,暗示此事已成。
“如此甚好。”富丞相甚是高兴,双手抱拳,“那我便先行回去,期待与萧大人在大宋早日相见。”
“来人,护送富丞相出城。”
回到客栈,夏卿染一边收拾东西一边与胤禩聊天,“乖乖,其实我觉得女人比男人厉害。”
“怎么说?”
“你没听过吗?情义千斤不敌胸脯四两。”夏卿染一边叠着手下的衣服,一边回头说着,“两国交战,送一个女人便能平息干戈。还不厉害?只可惜,即便这样女人在这里的地位也不高。还好今天有你,不然不知道哪个倒霉公主会嫁过去。”
胤禩一愣,点头,“确实,如果用一个女人就能解决的事儿确实不值得花大量财力物力去征战。尤其是皇家子女,这更是与生俱来的责任。”胤禩说着来到床边拿起床上夏卿染整理的包袱,“走吧,一会老爷子该催了。”
云州城门口,胤禩与富丞相一同下车与来送的萧英话别。“萧大人,老夫期待你的好消息。”
“富丞相放心,萧英自会尽心尽力。”
“告辞。”
马车前行,出了云州城疾驰在驰道上。可没跑多久,一声巨大的声响之后马车猛然倾斜。
胤禩忽然惊醒意识到这是马车的滚轴断裂,一把抓过夏卿染打开侧窗飞身跳了出去。两个人刚刚飞身出了马车,便看到那马车卷着马匹侧翻,马车车身不断断裂,断裂的木杆插入马匹血肉之内,连带着那不断翻滚的马车一同当场毙命。
夏卿染看着马车,惊得脸色惨白迟迟说不出话。反应过来连忙拉着胤禩的衣袖,“胤禩…快去看看老爷子有没有事儿。”
“老爷子应该没事。”胤禩看到富丞相的马车已经停在了驰道上,那马儿也是惊魂未定的不断抬起前蹄嘶吼。
“爹爹,你可受到惊吓了?”胤禩来到马车前搀出了富丞相,“有没有受伤?”
“无妨无妨,这车夫驾车甚稳…只是受了些惊吓。你有没有事?”富丞相不断检查着胤禩的身体,“有没有受伤?”
“没…”胤禩话还未说完,就被夏卿染一个大力推了出去。
胤禩被这样猛然推出紧接着就听到了布料与刀剑利刃接触的声音,随后就听到了夏卿染的尖叫声,“啊!”
“染染!”胤禩看到夏卿染的右臂有鲜血涌出红了眼睛,抽出了腰间的佩剑与来人拼杀起来。
那人显然没有想到,丞相的二公子还会武功。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后,更是招招凌厉下了狠招。刀剑叮铮之声响起,夏卿染也顾不上胳膊的疼痛连忙拉着富丞相躲在马车后面。可夏卿染不放心胤禩,捂着伤口咬牙紧紧盯着正在与人打斗的胤禩。
“钱姑娘,你失血太多…老夫帮你包扎一下吧。”那一下划的不轻,鲜血不断从夏卿染的指缝中外面流着,很快就染红了淡青色的衣袖。
“没事没事。”由于失血,夏卿染的嘴唇有些泛白,“那人…似乎是冲着二少爷来的。”
“没想到孝航还有如此之高的武功…”富丞相看着胤禩心中疑虑不已,自己那个成日捧着书不放开的儿子何时对武功有如此造诣了?
很快,胤禩便占了上风。几个招数之后,胤禩的长剑直指那人的喉咙,剑锋划过血溅三尺倒地气绝身亡。
“染…你们有没有事?”胤禩跑过来时鲜血不断顺着剑锋滴落,留下了一串血点。
“没事没事。”富丞相连忙指着夏卿染的胳膊,“快给她上药,这孩子脸色都变了。”
“是皮外伤,不会伤及性命。爹爹,你先上车。”胤禩心急如焚抱起夏卿染走向另外一辆马车,卷起夏卿染的袖子,看到了正在汩汩往外冒血的伤口。“染染,忍着点,会有点疼。”
“没事,”夏卿染安慰着胤禩,“只不过划了个口子而已。我脸色变了是因为…嘶…”
胤禩眼中的心疼不言而喻,一边吹着伤口一边快速的缠上了纱布,“因为什么?”
“因为…”夏卿染想到刚刚那个场景还是浑身颤抖,“我…第一次见你杀人。第一次看到有人活生生的倒在我面前。”
“染染,他要杀我。他还伤了你。”胤禩揽过夏卿染,“别害怕…我只是,不能容忍有人在我眼前伤了你。还有,以后不许你这样不管不顾救我。我是男人自然受得这些苦头,但是我不能让你有任何闪失。刚刚若是…”胤禩想到若是那剑锋划在夏卿染的脖颈上…身上就止不住的颤栗。
夏卿染感受到胤禩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意连忙抱紧了他,“胤禩,我没事的。我当时完全是出于本能…还有啊,我怎么会怕你,我只是…没见过死人。”夏卿染仰头咧开苍白的嘴唇,“不过,我刚刚看你打架…已经被你帅晕了。完全转移了对他的注意力。”
胤禩无奈笑了出来,“你这丫头打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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