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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八爷请矜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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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我刚刚看你打架…已经被你帅晕了。完全转移了对他的注意力。”
  胤禩无奈笑了出来,“你这丫头打从见爷第一面就是一张即将流口水的脸,到现在还是没变。”
  “我这叫…痴汉脸。”夏卿染这才觉得有些疲倦,微微闭上眼睛,“乖乖,是你那个大哥要杀你吗?我看那人完全是冲着你来的。”
  “除了他还能有谁?”胤禩冷笑,“本想放过他,现在…真是手软一点都不成了。”
  “唉,你说他要是知道了你我的真实身份会不会觉得自己蠢?”夏卿染摇摇头,“争什么呢?他现在也不缺吃喝,锦衣玉食香车美人哪个没有?”
  “只怕,心结只在两个字上。”
  “什么?”
  “庶出。”胤禩微微叹气,“自古以来,妾室所生子女都不能与嫡妻所生相提并论。若论起来,我也是庶出。染染你也应该知道,皇阿玛对待我们兄弟和二哥不同了。”
  “唉。”夏卿染了然点头,“那你打算怎么办?”
  胤禩微微笑开,“嘿嘿,凉拌。”
  “凉拌?”夏卿染眼睛亮了起来,“我今天受伤了,晚上是不是能吃点好的?”
  胤禩听到夏卿染的这句话,彻底放下了心,“染染,你…还真是个生龙活虎的小吃货。”
  东京,汴梁城。
  “老爷,你回来了。”萧姨娘听闻富丞相回府,连忙出门迎接。
  富丞相许久未见家人,倍觉亲切,“最近家中可好?”
  “甚好。”富孝晟上前请安,“儿子给爹爹请安。”
  “快快起来。”富丞相扶起富孝晟的时候,富孝晟看到了从后面一辆马车中下来的富孝航和夏卿染,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之后换上了疑虑。
  胤禩上前,“孝航给大哥姨娘请安。”
  富孝晟连忙虚扶一把胤禩,一副丞相府当家大哥的派头,“弟弟快快起来,出门在外甚为辛苦家中已备好了酒水沐汤为你们接风洗尘。”
  “有劳大哥费心。钱姑娘受了伤,先行回房了。”
  “怎么受伤了?”富孝晟心中焦急不自觉地挡住了胤禩的去路。
  “路上遇到了一个劫匪,索性未伤到要害。”胤禩的伸手拨开了富孝晟的胳膊,“只是那劫匪,横尸当场死状甚惨呐。”
  富孝晟手上动作一滞,连忙干笑道,“刚刚回家说这些做甚,快快去沐浴更衣吧。”
  回到房中,夏卿染看着胳膊上的伤疤微微叹气,“这肯定好不好了了,乖乖,你刚刚看到富孝晟,确定就是他吗?”
  “染染别担心,回头我给你找祛疤的膏药,必能淡去。”胤禩回想刚刚在门口时的样子,“应该就是他,可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他人参与。”
  “二少爷,有人找钱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八八和染染第一次遇险哈。。。

  ☆、第六十六章 喜得千金

  
  听到门口观言的声音,夏卿染放下衣袖整理衣衫嘴里小声嘀咕,“谁会找我?”
  “除了你那个姐姐还能有谁?”胤禩拉住了夏卿染,“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她有什么话说。”
  “哎,你还是别去了。”夏卿染转身把胤禩推回房中,“你要是在啊,她估计就不会说什么话了。”
  丞相府侧门。
  “你最近死哪去了?”钱朵的声音似乎与平日里有些不同,但是夏卿染并没有在意,“什么事?”
  钱朵看着夏卿染没有丝毫怀疑,放下了心,“家里没银子了,你想办法弄些银子。”
  “这才几天!?”夏卿染火冒三丈,“那可是我一年的月钱!你让我上哪儿给你变银子去!”
  “那我不管。前些日子你不在,你爹生病了。找大夫出诊,抓药哪个不要钱?你作为女儿难道不应该出银子吗?”钱朵越发理直气壮起来,“你以为你躲出汴梁城就可以一了百了了吗?白日做梦!”
  嘿,你个小婊砸,要钱还这么大嗓门。
  夏卿染决定不能在气势上输给她,“你喊什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那么多银子,若是抓药能抓一屋子了吧!转眼就没有了,还跑到这里来跟我撒野!”
  夏卿染本来只想吓唬吓唬她,却没想到钱朵像是真的害怕了一般,指着夏卿染说的磕磕巴巴,“钱莱,你说我做了什么?”
  夏卿染看钱朵的脸色慌乱,心中升起疑惑,“你做什么你自己知道。”
  “我不知道!”钱朵脸色越发惨白,转身离开前强装强硬,“你最好把银子准备好,我下次还会来找你要!”
  “哎,你别走!”夏卿染觉得这个钱朵很可疑,想拉住她却被她狠狠打掉手跑掉了。
  一直站在夏卿染身后墙根处的胤禩沉声问道,“观言,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这个钱家大小姐是否有来过府中找钱莱?”
  “并无。”
  胤禩手指微动,“去查她,再查查那笔银子的去向。”
  “是。”
  富府,书房内。
  “老爷,水亦回来了。”这水亦跟着富丞相多年,可谓是得力手下。
  “叫进来。”富丞相见水亦进门,连连摆手示意免礼,“可查到了什么?”
  “那人是宋人。”水亦上前,“可属下并未从他身上搜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似乎是,早已准备好了赴死。可属下注意到那把佩剑,正是汴梁城中一家有名的兵器铺所铸。那剑柄上还刻有一个翎字,属下猜测是这人的名字。”
  富丞相坐在书桌前闭眸蹙眉,“非大辽人士,乃我宋人。且是这汴梁城中人…孝航到底与谁结下了如此大的仇怨?”眼眸睁开,手指敲了敲桌面,“叫二公子来。”
  “是,老爷。”
  “爹爹找我何事?”胤禩听闻富丞相寻他,心中便升起疑团。只怕是,自己在云州城外露出了功夫,吓到了老爷子。
  “孝航,水亦回来了。”富丞相看着胤禩眼中满是担忧,“那人身上并无任何其他有用的线索,只是知道他身上的佩剑是这汴梁城中兵器铺所铸。你是否与谁结了怨,而不自知?”
  胤禩摇头,“儿子并未与何人结怨。”
  “那你又是何时会的武功?”富丞相第一次觉得,他有点看不懂自己这个儿子了。似乎对他所怀的本事,也不甚知晓。
  “爹爹平日里忙于政事,儿子也是趁读书之余对习武产生了兴趣。”胤禩心中早有答案,脸色丝毫不改,“便自己找了一位师傅学习,便会了些皮毛功夫。”
  胤禩这话说出口,富丞相心中被内疚湮没。确实,自己这些年一直忙于政事,对家中的事情从来都不是放在首位。如今错过了儿子的成长,甚引以为憾。
  想到这里,富丞相的语气柔和了许多,“孝航,你如今长大成人…为父不想管束你太多,但是如今遇到了刺客,你还需多加谨慎些为好。至于此事,我还会继续查下去。定要将那幕后之人揪出来。”
  胤禩看着富丞相心中感情复杂,“是。”
  开封城中的飘香居中。
  “大少爷好。”
  “进来吧。”屏风内一个低沉的男声飘出,“可有什么发现?”
  钱朵穿过屏风跪坐在坐垫上,神色慌张,“我刚刚见到钱莱了,她说她知道我的银子都花去哪里了。大少爷,你说怎么办?”
  正在喝茶的富孝晟惊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怎么会!?你付银子的时候让谁发现了吗?”
  “没有啊…”钱朵惊慌失措抓住了富孝晟的裤脚,“我当时很小心的,而且是扮成了男人…大少爷,我只是贪财并没有想害人性命啊!”
  “没有吗?”富孝晟抓住钱朵的手腕,“当初是谁说你想取代你那不同父不同母的妹妹进入丞相府的?本少爷愿意帮你,不过是因为我同样有个弟弟是我的绊脚石!怎么,现在被人一吓就将责任全部推卸到本少爷头上?!”
  钱朵白皙的手腕被富孝晟抓的泛起了浅浅的淤青,脸上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的扭曲着,“大少爷…奴婢不敢啊…奴婢没有那个意思…”
  “你也不必惊慌。”富孝晟镇定了下来,“她说不定只是吓唬吓唬你,并不知道你那银钱都花向了哪里。再说,你那么点银钱哪里够雇杀手的?”
  听到富孝晟这么说,钱朵也镇定了下来,“大少爷说的是…”
  “哼,有奶便是娘的东西。”富孝晟唇边不屑,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我虽然性子懦弱,可一旦决定了便不会后悔。当日若不是你那一句话,我也不会…罢了!你滚吧!”
  富孝晟在酒楼买醉之时,大辽那边传来了消息。此次丞相出使大辽成效甚佳,大辽派出使臣萧英来宋朝送盟誓书,不日便会到达东京城。
  消息传开,朝廷上下无不欢腾。宋仁宗连连称赞吕夷简知人善任,推荐富丞相出使大辽果然是最佳人选。
  殿内的吕夷简听着宋仁宗的赞扬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委实尴尬了半天。而当时的反对者欧阳修几人看着吕夷简的脸色,皆是笑的内伤。
  下了朝,欧阳修与富丞相一同出殿时,欧阳修连声道贺,“富大人,今日朝堂之上吕夷简的脸色简直堪比那天上的七色彩虹啊!”
  富丞相连连摆手,示意欧阳修隔墙有耳,“欧阳兄不可如此恣意妄为,若是让他人听去只怕是引来不必要的灾祸。”
  “富大人心胸宽阔,我等拜服。”欧阳修毫不在意的摆摆手,“有心人想听,自然都能听了去。大不了,老夫就学那柳永’奉旨’在青楼中写诗。”
  富丞相哈哈大笑,“欧阳兄果然是性情中人啊,他日那萧英到京再请欧阳兄一叙!”
  富丞相府。
  “老爷,再过一个月就是那胡氏临盆的日子了。”萧姨娘来到富丞相书房,替他揉肩轻声说道,“这是咱们府中的第一个孩子…妾私心想着,是不是庆祝一番?”
  “唔…是该好好庆祝一番。这可是咱们孝晟的第一个孩子呢。”即将迎接新生命,富丞相自然也是喜上眉梢。
  萧姨娘一听富丞相答应了,声音都带着喜悦,“太好了,那我便去好生准备着了。”
  来到富孝晟的院落,萧姨娘径直来到了一个厢房推开房门进去坐在了床边,“怡心,你感觉怎么样?”
  “娘来啦?快坐。”胡怡心一见到萧姨娘连忙要起身,被萧姨娘按住了,“你快躺着,怀孕辛苦不宜劳动。”
  胡怡心摸着肚子,一脸温柔,“没事的,大夫说勤走动走动也好呢。”
  “大夫…有说是男孩还是女孩吗?”
  “没有…”胡怡心微微摇头,“我自己之前做了个胎梦,梦到是个可漂亮的男孩呢!”
  “男孩就好。”萧姨娘听到胎梦是个男孩脸上有了一点温暖,可随即眼中神色冷淡下来抓住了胡怡心的手,“怡心,今日娘来是有事跟你说。”
  胡怡心一下警惕起来,“娘你说…”
  “怡心,你也别紧张。你是孝晟的女人,还为他怀胎生子。娘在心中是感激你的。只是…这府中的情况现在容不得我们有丝毫大意。”萧姨娘看着胡怡心开始泛红的眼圈心肠软了软,“我也有过怀胎生子,明白这其中的艰辛。可是…你不能置孝晟于不顾对不对?”
  “娘,怡心不明白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很简单。”萧姨娘看了看窗外附在了怡心耳边,“若你生下的是个儿子,也就罢了。若是个女儿…额娘要你……”
  怡心听到萧姨娘的话浑身颤抖,豆大的泪珠从眼眶中直直坠落砸在白的能看到里面青色血管的手背上散开,“娘…求你了,别这样对我…”
  “怡心,若是这个家让那富孝航抢去。莫说是你,便是连孝晟也得滚到大街上要饭吃!”萧姨娘声音提高了不少,“这是我们富家的血脉,我会不心疼吗!但是,你以后还会有孩子啊!难道,你希望你的孩子以后不是锦衣玉食而是沿街乞讨吗!?”
  “不…不…不是这样的。”胡怡心双手捂住脸颊哭的伤心欲绝,“娘,我求求你了!”
  “无用的。现在,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求神拜佛的希望你肚子里的这个是男孩。”萧姨娘说完转身出了房间。
  萧姨娘走后,胡怡心看着手中绣了半截的虎头帽泪水不断决堤。
  从这之后,胡怡心便像是着魔了一般日日跪在佛前祈求腹中孩子是个男孩,可因为肚子太大又伤心过度,本来还有一个月的预产期早早的提前了。
  胡怡心临盆这天,本来晴朗多日的天忽然下起了大雨。
  夏卿染在房中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雨回头跟胤禩念叨着,“乖乖,你看看这天阴的像是半夜了一样。”说着,夏卿染伸了个懒腰躺了下来,动了动脚趾俏皮的笑着,“这种天气,最适合睡觉了。”
  “大白天的就睡觉,小心晚上睡不着。”
  “少爷,大少爷那边侍妾临盆了。”观言的声音响起,“好像是难产。”
  胤禩拉开了门,“怎么会突然早产,那日不是说月底才会临盆吗?”
  “不知何故,那侍妾最近一直似乎心事重重。”
  观言的话还没说完,就有人慌慌张张的跑来,“二少爷,大少爷那边的丫鬟不够了,可否借钱姑娘去那边帮帮忙?”
  胤禩本能的想拒绝,“为何要她去?”
  “胡姨娘早产,稳婆还没来…姨娘身边的姑娘不多,已经忙得转不开身了…二少爷,人命关天…”
  夏卿染不想让胤禩为难,出了声,“可是我也不懂接生啊…”
  “不用姑娘接生,只是过去帮忙烧水。”那丫头上前拉住了夏卿染的手往外带,“姑娘,快走吧。”
  “哎,拿着伞。”胤禩回身进房拿来一把伞塞到夏卿染手中,“自己当心着些。”
  “嗯。”
  夏卿染还未到大少爷的院子就已经听到了那院子里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听着那声音,夏卿染觉得自己的心脏都是一抖。“稳婆还没到吗?”
  “到了,姑娘快去烧水吧。”
  “是是。”没有经历过这样场面的夏卿染也被镇住了,连忙跑到炉子边奋力的扇着火替屋内的胡怡心担忧。
  屋内的胡怡心的嗓子已经完全嘶哑,可依旧在一声一声的喊叫着。夏卿染听得心惊胆战,就在水开的那一刻,她听到了屋内一声虚弱的婴儿的啼哭声。
  夏卿染听到婴儿的啼哭声连连拍着胸口,“太好了,太好了。”
  这时,一个满手是血的稳婆开门问道,“水烧好了吗?端进来。”
  “烧好了!”夏卿染一边欢快的答着一边将水端进了房间,“快来洗洗吧。”
  “你抱着孩子。”那稳婆将孩子塞入毫无准备的夏卿染怀中,转身就去了水盆边上。
  “这是男孩女孩啊?”夏卿染看着襁褓中白白嫩嫩的婴儿泛起了母爱,“真可爱,好软啊,像豆腐脑儿一样。”
  “给我看看孩子…”床上的胡怡心虚弱的伸出了手,朝夏卿染招呼着。
  夏卿染抱着孩子走到胡怡心床榻旁,将孩子放在了胡怡心的枕头边。“你们都出去吧。”胡怡心看着襁褓中的孩子,脸上浮起了一丝温柔的笑意,对着稳婆和丫头挥手,“孩子需要休息,你们太吵了。”
  “是。”
  夏卿染闻言也站起了身,想要告退时却听胡怡心开了口,“钱姑娘,且留一下吧。我看这孩子跟你有缘,刚刚在你怀中她都不曾哭闹呢。”
  稳婆和丫头们听到胡怡心的话连忙退了出去,急着去找焦急等到外面的富家大公子富孝晟报喜。
  “恭喜大少爷喜得千金!!”
  一众人等还未等反应过来,胡怡心房中便传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那尖锐痛苦的尖叫声划破了整个富家原本喜悦的心情,直直捅破了整个府邸原本的平静安逸,裂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迫不及待的展示鲜血淋淋的血肉。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颇肥。。

  ☆、第六十七章 府中心思

  
  胡怡心房内。
  胡怡心的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响起也吓到了转身替胡怡心洗帕子的夏卿染。夏卿染手下一抖连忙回头看去,发现那胡怡心像是疯了一般抱着孩子嚎啕大哭不止。
  “怎么了?”夏卿染扔下帕子跑向床边接过孩子,只见那原本白皙粉嫩的孩子现在已经翻起了白眼,脸色泛起了微微的青色。
  夏卿染毕竟没有做过母亲,见到这样表情的孩子心尖不断颤抖忍住心中的害怕,一边捏住了那个孩子的鼻子不断用嘴渡气,按压胸腔做着心脉复苏,一边语无伦次的不停念叨,“刚刚还是好的,刚刚还在笑啊…宝宝,你醒醒啊…”
  胡怡心看着跪在床边忙着施救的夏卿染更是哭的几乎断气,不断落下泪珠的眼眸中闪着复杂的神色。可就在听到回廊上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之后,猛地将夏卿染推倒在地将孩子抱在怀中高声大喊,“你杀了我的孩子!!你为什么杀了我的孩子!!”
  正在渡气的夏卿染一脸诧异抬头看着眼前这个刚刚生完孩子,头发凌乱眼睛猩红指着她高声喊叫的女人一时之间愣住了。“你…说什么?”
  “你为什么要杀死我的孩子!?”胡怡心知道那孩子救不活了,紧紧把孩子抱在怀里因为哭泣口齿都变得不那么清晰,“你为什么要杀死我的孩子啊?!”
  声音一落,房门被砰的推开富孝晟冲了进来。
  夏卿染的脑子一片空白,环视门口聚集的乌泱泱的人们苍白着脸浑身颤抖,不断摆手,“我没有,你不要冤枉我!”
  富孝晟看着床上已经哭成泪人的胡怡心,再看看怀中已经泛青的婴儿,几乎是冲着夏卿染红嘶吼出来质问,“你这贱人!你到底对我的孩子做了什么!?”
  夏卿染身体不断颤抖,“我没有,不是我。”
  闻讯赶来的胤禩拨开人群看到跪坐在地上脸色惨白的夏卿染,瞬间就明白了这根本就是一个只等夏卿染上钩的局。
  富孝晟抱着孩子怒意丛生,看着夏卿染就恨不得现在就亲手掐断她的脖子。刚要抬脚踹向她时被胤禩一个闪身挡在了身前,“大哥,今日之日还未有定论。”
  “未有定论!?”富孝晟声音颤抖将孩子交还给胡怡心,站起了身朝着胤禩逼了过去,“她只是个婴儿!你都不放过吗!?这个贱婢,我今日一定要处死!”
  胤禩挡在夏卿染身前,直直的看着盛怒的富孝晟语气镇定,“今日有我在这,谁也别想动她。”
  “有你在!?”富孝晟一把抓住了胤禩的衣领,“那我便连你一起杀!”
  “孝晟,住手!!”富丞相苍老的声音响起,“让我看看孩子。”
  萧姨娘走到床边看了一眼已经哭的几乎昏厥的胡怡心,泪落的更加急促,“老爷,我们的孙女多漂亮啊,就这么死的不明不白!!”
  富丞相掀开襁褓的一角看了看那个已经永远睡过去的孩子老泪纵横,“作孽啊!”
  “老爷,求你严惩这个婢女!”萧姨娘跪在富丞相脚下抓着他的衣襟不断哭诉,“这是我们富府的第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甚至还未来得及见我们一面…”
  “去把所有的产婆,丫头都给我找来!”富丞相指着夏卿染,“你…跟我过来。”
  经过这么一闹,夏卿染已经清醒了过来。听到富丞相的话,刚要起身时被胤禩拉住挡在了身后。
  夏卿染轻轻捏了捏胤禩的手心坦荡站在了他的身前环视众人,“我与这个孩子无冤无仇,即便是胡姨娘,也是今日第一次相见。我没有任何害她的动机,我没做就是没做。富老爷为当朝一品,相信会还我一个公道。”
  说着回头看了看床上依旧抱着孩子不肯撒手的胡怡心,忍住心中的恨意说道,“既然如此不舍,又为何下了如此的狠手。不是每个人,都能做武则天。”
  夏卿染的话让富丞相身子一震,“跟我来吧。”
  来到书房,富丞相坐在太师椅上观察着站在桌前的夏卿染。屋内静的仿佛只能听到窗外的落雨声。
  许久之后,富丞相开了口,“你说说今日的事情吧。”
  “孩子出生时还在啼哭,清洗包裹之后仍然是健康鲜活的孩子。”夏卿染想到那个孩子还是觉得心头颤抖,“可是抱给胡姨娘之后,就没了气息。”
  “你是企图让老夫相信,一个刚刚诞下孩子的母亲狠心杀了自己襁褓中的婴儿?”富丞相看着夏卿染心中直觉不相信是她所为,却也无法相信一个母亲会如此狠心杀掉自己的亲生孩子。
  “我只是阐述事实。至于孩子是怎么没气的,我不知道。”夏卿染脸上没有表情,可双手却在止不住的颤抖,“我要说的就这么多,请老爷查明。”
  富丞相打量着夏卿染,“来人,将她押去后院柴房中看押起来。”
  “是!”
  “等等!”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萧姨娘冲了进来跪在书桌前的波斯羊毛地毯上,“老爷,此事难道就这样吗?这个婢女几句话就蒙蔽了你的心吗?那可是您的亲孙女啊! ”
  “现在没有确凿证据,怎可随意定罪?”富丞相坐在太师椅上疲态尽显,“去把产婆丫头给我叫过来。”
  很快,一个产婆,两个丫头便跪在了书房内。
  三人身上皆是被雨水浇透,身上的雨水不断低落在上好的波斯羊毛毛毯上,殷湿了一大片。“老爷,小小姐出生时很健康!哭声嘹亮,眼睛黑亮有神!绝对是个健康漂亮的女婴!”
  “是啊是啊,咱们都能作证!洗澡擦身的时候,还笑了呢!”两个丫头忙不低的附和,“咱们都说这么爱笑的孩子将来一定又漂亮又聪明!”
  “那为何后来会没了气息?”
  “咱们不知道啊!”三人齐齐表白后面发生的事情他们毫不知情,“胡姨娘说孩子和她都需要休息,咱们就退出来报喜了啊!”
  “那为何钱莱并未与你们一同退出报喜?”
  “咱们不知道啊!那时心中喜悦,并未在意钱姑娘为何不跟着我们出门啊。”三人说着对视了一眼,“而且那钱姑娘,平日里与胡姨娘完全不熟悉啊!”
  富丞相无力挥挥手,“你们下去吧。”
  三人一出门就看到了靠在门边的胤禩,皆是吓了一跳,“二…少爷。”
  “你们刚刚跟老爷说的都是实话?”胤禩一手扣住其中一个丫鬟,眼神狠戾,“你们三人若是有半句谎言,我便不会让你们留有全尸。”
  那三人眼见这些日子成日苍白着脸,病病歪歪的二少爷为了一个婢女如此凌厉,吓得软了腿,“奴婢不敢!二少爷饶命!”
  胤禩猛然松开那婢女的手腕,“滚!”
  胤禩房中。
  “观言,去查查胡怡心最近都在干什么。”胤禩想到夏卿染现在在那个柴房内就心焦自责不已,“再去查那个产婆和两个丫头有什么古怪。”
  “是。”
  胤禩走到书桌前,抽出一张信笺写下了几个字交给观言,“想办法把这个带给钱莱。”
  观言拿着纸条有点犹豫,“二少爷,老爷并未说你不可以去看钱姑娘,为何你…”
  “观言,你难道看不出来这根本就是一个针对我的局吗?”胤禩扶在桌子上手紧紧蜷起,握成拳头,“只怕,有人就等着我去看钱莱抓住把柄好大作文章呢!调查的事情要快。”
  观言眼睛微睁,躬身退出,“是,观言这就去。”
  信笺带到柴房,夏卿染展开看到信笺上胤禩俊逸的字体眼眶湿润——
  “局中有局不能见,一切有我,安心等待。禩”
  夏卿染捧着信纸,看着这么寥寥的几个字心中瞬间安定下来。可眼睛却渐渐迷茫直到完全看不清眼前的字,哭的满脸濡湿泪水晕花了墨迹。
  夜晚,富丞相卧室内。
  “老爷,今日可问出了什么?”萧姨娘一边替富丞相宽衣,一边说着,“那孩子太可怜了,我已经叫人打了一口好棺材,回头好生的送上路。”
  “嗯。”今日一天,富丞相如过山车一般的心情让他几乎透支了全部精力,“辛苦你了。”
  “我不辛苦。只是可怜了孝晟那孩子…”萧姨娘抬眼看着富丞相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说着,“妾身以为,一个小婢女不足有如此之大的胆子…只怕,她幕后有别的主使。若是老爷同意,明日,让妾身好好去盘问盘问。”
  富丞相抬起了头,“别的主使?”
  “是啊,她一个小婢女平日里与那怡心并无来往。怎么会生出了害人的心思?”萧姨娘不断的吹着枕边风,“想来必是后面有人指使的。不过,妾身听说…那丫头的出身极其贫贱。可怎么就能迷住了咱们的孝航呢?孝航翩翩佳公子,城中不知多少名门闺秀想要嫁给他。我这些日子看着他对那钱姑娘可是一往情深呢…老爷不觉得其中有古怪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八章 夜半惊魂

  
  富丞相听着萧姨娘的话许久没有做声,伸手拦住了她正在宽衣的手,“你是想告诉我,孝航与那女子之间不寻常?还是,你想告诉我,幕后的主使就是孝航?”
  萧姨娘一听连忙跪下,“妾身也只是猜测,并无证据。只是,妾身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一个小婢女会去害那素不相识的怡心?若是背后其他原因,只怕难以解释。”
  富丞相看着萧姨娘,脑海中不断闪现夏卿染的脸,压下了心中的疑惑轻声说道,“歇息吧。”
  吹熄蜡烛,床帐内萧姨娘偷偷歪头看了看已经闭眼熟睡的富丞相小心的呼出了一口气,这老爷子心中还是明显偏向那个富孝航的…只不过,看这个样子心中应该已经有了怀疑。
  这一夜,整个富府几乎没有人真正的睡了个好觉。
  富孝晟整夜都守在胡怡心身边看着永远不会醒过来的孩子痛心。胡怡心看着伤心欲绝不断念着往生经文的丈夫,只觉得自己的心正放在油锅中反复煎炸,让她一丝一毫都无法得到良心上的救赎。
  甚至,她都不敢再看那个孩子。每次看到那个孩子,她都会觉得那个孩子正在幽怨的看着她,仿佛在质问她,“娘亲,你为何不要我?”
  卯时刚过,观言回来了。
  “二少爷,小的查到了一些东西。”
  一夜未眠的胤禩连忙从凳子上起身,“快说。”
  “前些日子二少爷不在京城,小的查到钱姑娘的姐姐似乎与大少爷有过联系。”观言显得有点犹豫,“那钱家大小姐仿佛一夜之间多了很多银子,而且拿出了相当一部分花在了一个地方。”
  胤禩心中渐渐有了数,“什么地方?”
  “镇海镖局。”观言的声音在太阳还未升起的清晨显得格外凄冷,“那镖局明里接手各种押镖生意,暗地里培养了一些…杀手。只是价格不菲…非常人所能负担的起,而且,极其隐蔽。小的只是觉得,那钱家是穷苦人家,怎会知道这镇海镖局暗地里的生意?”
  “那钱朵不过是个贪财、跑腿的而已。”烛火跳动下胤禩的脸忽明忽暗,纤长白皙的手指不停在桌案上敲击,“买通杀手。呵呵,他们千算万算不过算错了一步。没想到我会武功,不仅没死还杀死了他们雇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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