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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之梭之秦汉风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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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如此,此二人也算是对事情的进行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了,因为有太多的问题要协商和探讨,这一顿早饭也是吃了个把小时。

    重又返回到了楼上,秦风在拿了孟庆的一套军装之后,又是选择回到床上继续的睡觉了。而荆无忌,此时却睡不着,在一旁挥练着匕首,直弄得那木制地板是一个劲的颤抖。无奈的秦风此时想到了一个办法,他拿出了平板电脑,将充电器插到了电脑之上,并将背包直接的仍在了窗户边上晒着太阳。原来,要叫那多动的荆无忌安静下来就是这么的简单,一部电视剧《狄仁杰》就行了。

    这一觉,睡得好香甜,秦风甚至还做了一个不错的梦,直到下面掌柜的又大声的吆喝着喊客下楼吃饭时,秦风方才醒了过来,此时秦风抬手看了看时间,刚刚好十二点半。

    “风哥哥!你醒了?”荆无忌又不知为何笑意大开。

    秦风打着哈欠,起身穿了衣服来到了荆无忌的身边,抬眼看了一下还在播放着的狄仁杰,此时的荆无忌已经看到了第七集了。

    “怎么样?好看么?”秦风关掉了电脑问着荆无忌,此时的他还是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

    “风哥哥!这个李元芳的武艺真的是太高了,他好厉害,轻功也很厉害!”看来这李元芳又多了一个秦朝的粉丝了。

    “有多厉害啊?有没有你的盖英哥哥厉害?”秦风调侃着荆无忌。

    “风哥哥你又气无忌了!哼不理你了。”

    本来想着要哄上荆无忌几句的时候,秦风又听到了荆无忌的话语:“风哥哥!无忌看这李元芳学会了一些东西!”

    “哦!是什么东西?”轮到秦风吃惊了。

    “那就是当自己的武器对着一个人的时候,千万不要听他讲话,不然可就糟了!”此时的荆无忌一脸正经的说到。

    “哈哈哈哈!”秦风不由得的大笑了起来,笑得都快要流出眼泪了。他看着望着自己狂笑的荆无忌,也只得此般解释:“嗯!不错,对待一个敌人,就要不给他反扑自己的机会,要快速的杀了他,不然就是自己被杀了。”

    “嗯!无忌知道了。”荆无忌又是一脸正经的说到。

    午饭的时候,秦风看着依旧吃的满嘴冒油的刘二,他吩咐着刘二:“你此次返回咸阳,和那赵五一起锻炼自己的身体,要将自己的身体打磨的如铁似刚,平日里你二人可拿竹枝互相练习刺砍之术,弓马之术也要勤加练习知道吗?”此时的秦风鼓了鼓自己那如同旁人大腿般粗细的二头肌,用着不可置疑的语气继续的吩咐着刘二:“一定要将自己的身体练成我这个样子,不然到那时你们如何随我征战四方?”

    见秦风如此一脸正色地对着自己说到,刘二也用着令秦风毋庸置疑的语气答应了秦风。只是此时,屋内的孟庆有些没听明白。

    草草的吃完了午饭,一点十几分的样子,秦风便上楼拿好了一些东西,又将李元芳唤了出来之后就出门了。在客栈之外的一棵大柳树之下,秦风此时正心平气和的等待着那扶苏的马车前来。

    在大约等了个十几分钟的样子,不远处疾驰而来了一辆马车,赶车的人明显得看上去是一个军卒,而此马车的来向也正是由郡守府的方向而来。

    “吁”此人来到了秦风的面前,翻身下车对着秦风行了一礼并说到:“是秦风秦大人吗?小的奉扶苏公子的令前来有请公子!”

    随即秦风登上了马车,却吃惊的发现此时扶苏并不在车内,只是此时的马车之内却放置了一套疑似将官的装备,有铁冠、甲套、衣裤皮靴一应俱全。只是武器却由秦风所熟悉的制式长戈变作了一柄青铜长剑。

    对此,秦风却没有大惊小怪的,只是随口吩咐了军卒驾车而去。在马车疾驰的当间,秦风将那孟庆的一套不同花色款式的旧军装搁置在了一旁,慢条斯理的脱下了自己的衣物,换上了马车之内扶苏为他所准备的那套军服。

    刚刚一换好,还没来得及整理的秦风就发现马车已经停了,秦风抬头看出去,竟不是郡守府四周,而是一个他完全陌生的地方,此处人烟稀少,就连房子也是少的可怜,完全一个郊野之地。

    正在秦风纳闷的时候,不远处却行来了一匹黑马,秦风定睛一看,那马上所乘之人,不是那扶苏是谁?此时的扶苏,一身将军的打扮,里衬黑衣,外穿亮银鱼鳞软甲,头戴一顶兽首金盔,腰挎一柄镶金嵌玉的青铜宝剑,看上去真是威武不凡。

    “秦兄弟!愚兄在此恭候多时了,走!上车,我们去天牢。”说完,扶苏帮着秦风整理了一下他的衣着,接下来二人先后登上了马车。在那赶车的军卒一记响鞭之下,马车又调转了一个方向,朝着某处疾驰而去了。

    又是奔跑了一阵,在穿过了一条又一条的街道之后,马车终于来到了一个类似于军营的地方。在营外下了马车,秦风放眼望去,映入眼帘的却都是一些惩戒的用具,有好的,也有一些被雨淋坏发了霉的就这样的堆放在了营地的院中。

    此时,这营地高墙所开的一个木制栅栏式的大门之前,全副武装的一队守卒就值守在大门之处。

    扶苏对着秦风轻轻说道:“此处就是这肤施城的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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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难以如愿
    随即,赶车的军卒上前几步,将一个木制令箭递与了一个值守的军卒。此军卒只是看了一眼,便吩咐着其他的军卒打开了这天牢的大门。

    进到了大门,秦风紧紧的跟随在扶苏的身后,看着这座建造的极其简陋的天牢。只见这座天牢四方四正,每一方各建有一栋营房,长短不一,最长的那一栋起码也有五六十米长,而看上去最小的那一栋怕也有个二十几米的样子。营房对向场地中央的一面并没有建造墙体,只是用粗大的树干格成,就连用来划分一个个**牢房的之间,也是由木头筑起的。只是令秦风有些奇怪的是,那二十来米的那栋牢房,竟然是全封闭的。此时,各个牢房的外面,并排的放着一个个粗呢陶碗,看样子此时犯人们都还没有吃饭。

    而在秦风的眼睛扫了一圈之后,他就发现这个天牢的生意实在是不错,经他粗略的估算了一下,这样的两栋已经关着的犯人人数,起码也将近有个快两百整数了。这样如此简陋的牢房,秦风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心想此牢房唯一的一个优点,也就只算得上是通风良好了。

    直到快走近一栋牢房之时,秦风不禁觉得恶心了。令他恶心的,其实并不是那些犯人们没有梳洗什么的,而是这牢间里并没有下水马桶之类的东西,有的只是一个摆放在墙角的大瓦缸。

    此瓦缸的用意,秦风一看便明白了,也不知有多长时间没有挖出里面的粪便了,此时瓦缸里面的东西已经快要满沿了,有干有稀,有旧的也有看上去还算新鲜一些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在那“嗡嗡”作响的绿头苍蝇的一番忙碌之下,一条条肥大的蝇蛆正胃口大开的争抢着那还稍稍新鲜一些的粪便。

    又行了几步,秦风经过了又一个瓦缸,不得不说是秦风走运了。此时这个瓦缸之上正蹲着一人,双脚踩着缸沿,由于此间囚室的犯人较多,自然的那缸中之物也相对多一些了。看着此人努力的垫着双脚,好不让那别人的粪便挨到自己的屁股,一只手正吃力的攀着木栅,另一只手则拿了一块木片在缸体之上不断的摩擦着,看其样子,是想将前先一人的遗留之物刮蹭干净些再来使用。而正在此时,一句依稀听得懂的话便传入了秦风的耳朵:“狗子!屁股上粘到了没有?粘到了就该你舀粪了!”而更绝的是,狗子答道:“没有!没有!之前我将它扒平了,这次的舀粪是轮不到我了!”

    秦风一听,差一点就把中午的饭吐出来了,他看了一下扶苏,只见此时的扶苏已然的将自己的头扭了过去,秦风也不得不效仿起了扶苏。终于,二人走到了一处两栋牢房之间的空当之处,此时这间修建的较豪华一些的房间之内正坐着几个狱卒。

    扶苏来到了门前,用着吩咐的口吻问道:“死牢在哪处?快带我等进去,本官要查点死囚。”

    随着扶苏的话音落地,此时满屋的狱卒都用着吃惊的目光看着眼前这夺人眼球的扶苏,而其中一个狱卒更是一阵小跑的来到了扶苏的面前,点头哈腰的说到:“上官好!小的就是死牢的牢头,上官要去死牢,请随小的来!”说罢,此卒便在前面带路,引着秦风二人走向了那唯一的一栋全封闭的砖墙结构建筑。

    “嘎吱”一声,牢头拿出一大串钥匙,熟练之极的选了一把打开了这死牢的铁质牢门。一进到门内,秦风发现这死牢竟和影视剧中的场景有**分的相似,一间占地不大的狱卒歇息喝茶的小单间,中央支着一个破旧的小木桌,一方一条小板凳。靠门的一侧还安置了一个三层的小柜,而柜子旁边的空处,横七竖八的摆放着长短不一的兵器,而此时,几个狱卒正围坐在小木桌上喝着茶水。

    见到扶苏等人进来了,此几人惊吓的都起了身。见此,牢头说到:“这位将军要来查点死囚,你等不必跟随了,只管守好了牢门。”

    “喏!”几卒应了,便都还坐不再理会秦风二人了。

    又是拿出了花名册,又是打开第二个更加厚重的铁门,此牢头便立即的进到了死牢里面,反过身对着扶苏做出了相请的手势。

    秦风接过了那所谓的花名之册,其实就是六七片已经发了霉的竹简,上书有一些蝇头小篆,大概是记载了这牢中死囚的姓名、籍贯,以及因何犯下死罪那些事吧!不知怎得,当秦风接过了这几片竹简之时,明显的,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便围绕了秦风。

    “好了!你也下去吧!此处就无需你作陪了。”此时也进入了死牢的扶苏吩咐着牢头。尽管有些诧异和不太情愿,但此牢头还是对着扶苏作了一礼便退却了,看来他此番想要攀巴扶苏的愿望落空了。

    “子秦兄!小弟我觉得此次来这死牢的目的怕是难以实现了,这才不过区区几人而已,能有合适的人选?”秦风此时将手中的竹简扑克化了起来,看上去确实是为数不多的样子。

    “唉!既然来了,还是进去看看罢!”扶苏看着秦风手中的竹简,也是一副有些失落的表情。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和讲究的了,二人便开始往死牢深处走去了。这死牢可不同一般的监牢,里面关押的死囚那也是自然的不能和一般普通的囚犯那样群居群宿了,此间死牢的死囚也同样的是和后世一般一人一间。

    明显之极的阴森感和潮湿、霉腐之气扑面而来,已经走了几间囚室了,秦风却没有看到一个死囚。又行了几步,在秦风左侧的一间囚室里,终于是被他看到了一个死囚,借着这间囚室上方一个不大的开口亮光,秦风看了一眼此人,终究是摆了摆头。

    原来此人竟是一个年纪花甲之人,满头乱糟糟的白发显眼之极的胡乱披在头上。秦风与扶苏二人相视一个苦笑,便继续的往里而去。

    接下来,第二个死囚和第三个都同时的进入了秦风与扶苏的眼帘,秦风选择先看向了左边之人,而扶苏却看向了右边。左边?不行。只见左侧的囚室之中,一个此时见到了秦风二人之后便马上站起了身的囚犯,他的年纪倒和扶苏相仿,只是有一点不同的是,此人的身高,才不过一米四几的样子。见了此人,秦风不禁在心中想到,就算那悬崖再高,石头再多,能将人摔的面目全非、无可辨认,难不成能将人摔矮了?

    右侧,也不行。虽说此时被秦风看到的这个死囚并没有站起了身来,但是就算目测不是很犀利的秦风还是一眼的看出来了,此人不行,绝对的不行。因为此时还躺在草席之上的这人,看上去没有两米的身高,那也有两米一几,唉!真是可惜,此人的年纪又与扶苏相仿。

    二人又是相视苦笑,继续的往着希望走去。这都已经三个了,只剩下四个死囚了,还有希望吗?秦风在心中默默的祈祷着。

    又是行走了十几步,又是同样的情况,此时两间对面的囚室之中又同时的出现了两个人。此次,秦风与扶苏似是像心有灵犀一般的各自将目光换了一个方向,此时的秦风率先的看向了右侧。

    不行!还是不行。此时被秦风看着的这个犯人,年纪还是和扶苏相仿,但哪里不对呢?原来此人竟然是一个瘦子,瘦的被狱卒用锁链扣住了脚踝。

    秦风无语了,当他转过头准备看向左侧之时,却瞧见了扶苏那失望之极的目光。秦风撇开扶苏的目光,看向了左侧囚室,也难怪扶苏会那样,和右边不同的是。虽说此人年纪较扶苏来说稍稍大一些,但是此人看上去明显的是一个大胖子,如若能破开来,最起码能救扶苏两次了。这如何能行,难不成能将人摔胖了?

    七个死囚只剩下两个没有看到了,此时的秦风看着扶苏,摆了摆头说到:“子秦兄!你的命苦啊!”

    只剩下最后两个死囚了,在二人稍稍歇息了片刻之后,好似已经十分疲累的二人又缓慢的挪开了步子往着快要见底的里面走去。

    这时,不像前头面对面的关着囚犯,此时的这第六个死囚才一入二人的眼,二人不禁相视一笑。真是老天有眼啊,在这第六个,终于被他们寻到了一个合适的目标。只见此人,三十左右的样子,五官清秀,黑发披肩,身材也与那扶苏有七八分的相似。此时,此人身穿囚衣,半靠在墙上,身后还有一个睡枕,身上还盖着一床锦缎薄被,地上还有酒食,看来此人的出身非富则贵。

    而正当秦风在心中想着此人家中一定家资颇丰,怕难以打动他时。应了扶苏的问话就要起身的他却又一次的亮瞎了二人的双眼。只是堪堪掀开了被子的此人,明显的看上去少了一条右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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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最后的希望
    最后一个了,这整栋死囚牢也就剩下这最后一间囚室了。秦风与扶苏二人都深吸了一口霉气,目光之中露出坚定和期望的神色,随即二人来到了这最后一间牢室,一间唯一开有一个大窗的牢室。

    无需秦风二人的呼喊,此时这间牢室之中的这名死囚就这样的站在了牢房之中。此时的这人背对着秦风二人,身形一动不动的站立在了窗前,秦风也顺着此人的目光从那铁窗之中看去,却是什么也没有看到。

    不过即便如此,此时这人的单单一个背影便已经令到秦风与扶苏大喜过望了。因为眼前的这人,无论是身高、胖瘦都与扶苏有七八成的相似,就连头发的长短都是概同。

    终于是听到了秦风二人的窃窃私语之声,此人此刻转过了头来,露出了一张三十岁左右的大众化的脸庞来。秦风暗自窃喜,看向了扶苏,二人竟是都稍带一些惊喜的样子。

    扶苏见此,开口问道:“你是因何成为了死囚?又是何时入得这死囚牢?你姓甚名谁?家中可有亲人?你可有冤屈?”扶苏的此一番问话似模似样,真教旁人认作是来勘察冤狱的一般。

    “冤屈?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有没有冤屈又如何?英红!等着我吧!你的焦郎就要来见你了。”说罢,此人又从窗棂之上摸出了一个小石块,在墙上不知刻画着些什么?就此不再理会秦风二人。

    “这位将军!小人有冤屈,小人只是失手杀了人,本该判做充军或者劳役,怎奈官家见小人身有残疾,便判了小人死罪,小人冤枉啊,求将军搭救!”此时,那残疾青年已经站到了木栏之前,对着扶苏厉声喊道。

    “既是失手杀人,又有何冤之有?你身患残疾,不能劳作又不得充军,奈何?我来问你,你可知此人的事情?如若知晓,对本将军说了,本将军或许会替你与苦主周旋,见你模样,家中也应是有些家财,或许能换得你的一条性命!”此时的扶苏指向了那最后一囚,问起了残疾的青年。

    扶苏的此一番话,不由得令到残疾青年大喜过望,他立即跪倒在地,开始仔细的对着扶苏讲解着那最后一个囚犯的情况。

    “将军有所不知,此人叫做焦杰,来此处已有半月了,并没有家人来看过他。只是听牢头所说,此人是一个入赘之人,犯了罪之后,妻家连金钱都没有送与牢头,是以他的牢室里连一张草席都没有,就连每日,都是一餐。”说到此处,残疾青年自豪的看着自己牢室里的丝绵薄被和地上的酒肉托盘继续的说到。

    “此人入赘了妻家,不好好的为人丈夫,却与一青楼女子交好,时日久了便被妻子发现。然而却不知怎的,那青楼女子竟死在了他的手中,刚开始进了这死牢,他每日还在喊冤叫屈,时日久了也就不叫了。哪里轮得到他来叫屈,这里进来的有哪个没有喊过,不过真正有屈的,恐怕就只有小人一人了!”此时的残疾青年更是将满肚子的委屈挂在了脸上。

    “哼!真是可笑。有谁知晓我与英红之间的真情,我焦杰怎么会杀了英红?”此时说话的,就是那个焦杰。

    “焦郎!你杀了人,有人证、物证,你休想抵赖。”残疾青年有些气恼了。

    就这样,秦风与扶苏出了这牢营。马车之中,扶苏闷不做声,此时的秦风以为是扶苏对今日去到牢营没有结果而闷闷不乐,见此也就没有开口打扰他。

    今日之行真的极为不顺,本以为二人想好了对策就能施展了,就能使那瞒天过海、偷梁换柱之计了。无奈命运有时候就是如此的残忍,它会让你好事多磨,事事的不顺心。

    就拿今日来说,事情怎么可能有此般凑巧,本就为数不多的七个死囚之中,一个太高、一个太矮,一个太瘦、一个太肥。剩下的三个,一个太老,一个身残。剩下这最后一人,明显的就是一个已经心如死灰的人,况且家中又没有令他关爱之人,你拿什么去买通他?

    正想到此处,无奈的秦风也在心中感叹这扶苏的确是真的命苦,看来这人,不管你是贩夫走卒,亦或是王公贵胄,这倒起了霉运来那都是一视同仁的。

    此时,沉默了半晌的扶苏终于说话了:“秦兄弟,你观这最后一人,他是否有冤?”

    秦风一听,不觉心中又有些诧异了,扶苏这样问是个什么意思?难道?

    “回子秦兄!俗话道哀大莫过于心死,小弟只看出了此人已经心死,并且还对身死有些期望的样子,至于他有没有冤屈,小弟眼拙,倒真不好说了!”此时的秦风是怕这扶苏又整出了什么幺蛾子来,适才出言敷衍了他。以秦风的精明睿智,哪里还看不出来那焦杰有冤在身。

    说到此处,秦风倒是又补充了一句:“但小弟看那身残之人所言倒是真的。”

    “嗯!此人的话倒是可信,至于那焦杰,虽说他并没有为自己叫屈,但愚兄看来,此人也是定有冤屈在身!”随即扶苏顿了一顿,微眯了一下双眼继续的说道:“有道是人命大如天,看来此次进了这牢城也并不是没有一点收获的。看来,此二人的性命说不得也要救上一救了!”此时的扶苏义正言辞,言语之中的语气有着一股不可撼动的坚决。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刚我还在担心他要整出什么出来,这真就来了!”秦风心想。

    本想说扶苏兄你此时还有闲心来管这些的话,不过秦风转念一想也就作罢了。他又另说道:“看子秦兄的意思,似要真的要去帮这二人奔走一番了,那身残之人的事情还好办一些,倒是那焦杰的冤屈,可不是一两日间就能理清的,却不知子秦兄有何打算?”反正这扶苏一副铁了心的都要想去管这些事,秦风倒像听听他的想法。

    “打算?愚兄倒没有什么打算,那身残之人的事情我便出面去办。哎呀!只怕有些麻烦了,方才愚兄并没有问及他的名讳,倒还要使人再去一遭了。至于那焦杰,愚兄在办理那身残之人的事情之时,倒是希望贤弟能够左右去打探一下,如若有些头绪了,愚兄再来经办如何?”扶苏已然将事情都安排好了,如此秦风也不好说些什么了,也就只好应了下来。

    这扶苏啊扶苏,此时自己的命都悬若一线,竟然还有闲情去理会这些。此时的秦风也不得不佩服起了扶苏,看来世人对他的那些褒奖之词的确都不是平白无故而来的。

    车中,二人又约定好了见面的方式与时间,如此秦风所下榻的客栈便到了。只是方才的时间里头二人只顾说话去了,秦风也不曾换了衣服,就这样秦风穿着一身还算不错的行头,手里还抱着自己和孟庆的衣物便下了马车。

    回到了客栈,此时还未到晚饭的时间,秦风“蹬蹬”几步上了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内。此时的荆无忌依旧在看着狄仁杰,只是床上此时多了几套干净的衣服,也包括秦风昨晚被雨淋湿的,真是好大的太阳,这衣物明明自己走时还未清洗,这才几个小时,荆无忌已经洗好晾干了。

    脱掉了甲衣盔帽,秦风已经是热的不行。不过对于荆无忌热情的追问,秦风还是躺在了床上一五一十的前后讲了个清楚。直听得荆无忌也是大笑不止,口中也是不住的替那扶苏的命运可惜。

    不过有一件事情是秦风还没有弄明白的,那就是虽说他与扶苏二人商定了要去死牢之中选出一人来顶替他,但是却并没有商谈出假若真有那合适的自愿人选之后,他二人要怎样将之弄出来而又不会将此事传与那郡守大人知晓?是利用身份强压、是开具假的公文作假还是用金钱去买通?这些秦风就不得而知了。

    这一通忙碌,非但没有达成了既定的目标,反而却又招惹了一个**烦事,教那扶苏硬生生的给自己布置了一个好难去完成的任务,那就是去打探那焦杰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了冤屈在身。这可就真的有些为难到秦风了,他只知这焦杰是为了杀了一名青楼的女子而被打入死牢的,而那青楼在何处?死者为何名?那焦杰妻家在哪处?他又是在何处过的堂?经办之人是谁?人证又是谁?物证乃何物?这些他都一无所知,真要叫他一人去查探这些,岂不是要花费大量的时间?而时间也对眼下的秦风来说是最宝贵的了。

    一通焦头烂额的想法之后,秦风甚至都动了就这样置身事外不去理会那扶苏的念头了,管他后续的事情怎样去发展。只剩下不到两年的时间了,那时候刘邦已经躲进芒砀山中去了,大不了到时候直接去寻那刘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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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初探消息
    在心中是埋怨了好久,秦风依旧是半靠在床上郁闷着。此时的荆无忌看出了秦风的不顺心,他来到了秦风的身边,用着安慰的口吻对着秦风说到:“风哥哥!无忌知道你很烦心,为了扶苏公子的事情伤脑筋。无忌只想告诉你不要放弃了,你还有我们,我们都可以帮你啊!”

    听着荆无忌的安慰之言,秦风才觉得心头顺畅了一些,毕竟较之扶苏而言,此时的秦风最起码的还有个可以申诉倒倒苦水的人。而那扶苏,他的心中肯定也是苦极了,但他身边连一个可以诉诉苦的人都没有。想着昨晚他那先是伤心,后是更伤心的样子,秦风也于心不忍了。

    此时,楼下的喊声又入耳了,秦风坐起了身,对着荆无忌说到:“走!先吃饭,我有事情要和你们说,天天这样混吃等死也不是个办法,有些事情该去做的还是要去做的,该承担的还是必须去承担!”荆无忌看着此时那坚决果断的秦风又似回来了一般,脸上不由得露出了欣喜之色。

    席间,秦风照例的又对刘二、孟庆将今日牢城之事详细的细述了一遍,也听得二人是一阵的不敢相信。直到听到了秦风所说接下的那个任务之时,那刘二就直接的表了态:“公子莫急!我等这每日呆在客栈里也无聊极了,这先前打探之事就交与我和孟庆兄弟吧!晚间我等分头去打探一番,必定是有收获的。”随即孟庆也表了态。

    “既如此,那就这样吧!你二人不必分开,晚间将马车套好,先找到那家青楼,再设法打探清楚那焦杰的妻家在何处,是何人捉到了他,在哪里过的公堂,人证、物证都要一一的问个清楚。”秦风将自己的心中所惑全都说了出来,吩咐着二人。

    于是,晚饭是匆匆的吃了,那刘二与孟庆便套出了马车出了客栈。而今日状态有些不佳的秦风算是偷了个懒了。吃过晚饭的秦风和荆无忌也返回了房间,此时无聊的二人东聊西扯的说了一会话之后,无聊的二人总算是找到了一件事情来做。

    一阵颠鸾倒凤,二人都皆满身大汗。俗话说事后一支烟、快乐似神仙,事罢之后秦风的烟瘾又来了,无奈的秦风此时却只能选择硬抗着。

    于是,烟瘾难耐的秦风只得打开了电脑,播放着流行音乐,在荆无忌的满脸陶醉之色下,秦风总算是转移了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已经七点多了,本来和那扶苏约定如若秦风要去找他,就还是上次那样,那个时辰、那个位置和那个方式,不过今晚却是没这个必要了,因为他们下午才分手。也不知此时的扶苏在干些什么,他到底有没有在办那约定之事,明晚不管怎样也要去和他碰个头了,此时的秦风在心中想到。

    就这样,听着音乐朦朦胧胧的睡了一阵,到了晚上十点多时,那出去打探消息的刘二和孟庆总算是回来了。“怎样?打探的如何?快些进来。”秦风打开了房门,对着门外的二人说到。

    二人入屋,来到桌旁坐下。刘二倒了一盅白开水一饮而尽的说道:“公子!小的出去确实打探到了一些消息,但是在小的看来,那焦杰却不像冤枉的啊!”

    “哦?怎么会这样?”秦风吃惊了,他问到孟庆:“孟兄弟!你说说看你的想法。”

    “回秦兄!小弟的感觉也和刘二兄弟一样,那焦杰似乎并不像是被冤枉的。”此时的孟庆也同样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着实的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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