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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之梭之秦汉风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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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碌碌无为的度过余生了。
史书中的蒙恬在狱中终究是没有逃过赵高的谋害,蒙恬死前曾说过,自己哪怕身在牢狱之中,但是只要他想,他就能重新执掌这雁门关戍边的三十万大军。只不过他不想被后人骂作是反叛之贼,在明知赐死他的是一道假旨,但是他还是选择自杀了,这是对始皇的忠贞,对大秦的不二,他终究是选择追随了那个对他亦师亦友的嬴政!
一番前思后想,犹豫不决的秦风终于是下定了决心,瞒天过海。瞒过这眼前的赵玉龙和那即将回到咸阳的赵高等人。偷梁换柱,宋朝有那狸猫换太子,这里即将上演何人换扶苏。就这样办,这是最好的办法了,最圆满的结局了。
只是这个所谓的何人到底是谁呢?应该是谁呢?秦风茫然了。
时间这个东西相当的奇怪,当你想要它快时,它有时候会慢的你不知所措、度时如年。而当你想要它慢一点的时候,它却偏偏不听话的飞快的流逝着,如白驹过隙般的教你感叹。
此时的秦风就处于后一种,当他还在继续的冥思之时,时间已经无情的到了九点。这家客栈离郡守府还有快步地三十分钟的路程,再晚一些怕是看不到郡守府内的任何动静了,必须要出发了。
整理好了心情,秦风将匕首插入到靴筒之中,又找出了多功能望远镜,拿好了重要之极的两支竹管。他吹灭了房间的灯火,轻手轻脚的打开了房间之门。而此时的荆无忌,在秦风刚刚离开了房间的时候自言自语的说道:“小心啊!风哥哥。”
二楼后梯,一个直接去往后院洗漱冲洗的地方,秦风此时就站在了楼梯之上,他并没有下到底部,只是堪堪下了六七步,此时的他双手扶梯,一个翻越便落在了客栈的围墙之外。
此时的街道之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行人,而住家之中的烛光,也不过百家留一而已。今晚,无风,似是知晓了秦风要做出这惊天的大事出来,月亮也配合之极的将自己隐藏在了乌云之下。闷热极了,难怪今日白天如此的闷热,看今晚这个样子,一场大雨就要来了,秦风摸了摸自己所携带的东西,不禁想到:“要下,等到我回来了再下吧!”
秦风贴着墙角急行着,一直保持着这个速度。终于,在九点五十分的时候,他来到了那荆无忌口中的郡守府之外。一个比马季的府邸还要巨大的建筑群,也只有那干成的私家庄园才能与之媲美。
远远的,秦风依在一颗粗大的柳树之下,借着郡守府廊前灯笼的微弱散光,他仔细的扫看着郡守府。此时,巨大而又气派的郡守府的大门之前,果然站着四个兵器在手的军士,两个手持长戈的站在阶梯之下,而另外两人,则腰挎铜剑站在了阶梯之上。
至于那荆无忌口中的系马之桩之处还有一个供马车出入的侧门,和另外一侧那供奴仆出入的小门,秦风此时却没有去想。照这后世来看两米来高的围墙,又如何能阻挡得住犀利之极的秦风。
就在这时,那门前的站哨四人不约而同地进到了院内,随着“哐当”一声,厚重而宽大的木门被关闭了。秦风不禁抬腕看了一下时间,整整十点钟,一分不多,一分也不少。这一幕令到秦风大感讶异,这黑灯瞎火的,门前的守卒是如何知道下班的时间的?是巧合还是?只是这时,廊前的灯笼都在同一时间里熄灭了。
真是老天都在冥冥之中的配合着秦风,原本还在打算如何的绕过门前的眼线悄悄地摸到对面,此时看来却不用了。秦风大摇大摆的走到了郡守府的院墙之处,伸出了手,摸了一下有檐有坎的墙体,秦风又笑了。
沿着围墙走了一会,秦风如荆无忌所说,看到了小门,也看到了那紧靠在院墙不远之处生长着的一颗大树。而此时,秦风果断的爬上了这颗粗大的榕树。
只是登上了树的中间部分,秦风便已经可以借助望远镜清楚的看清这个郡守府的格局了。望远镜中,入眼的郡守府里明显的分有两个大的院落群,而这两个院落群里又分别的有着代表性的建筑,此时,整个郡守府内,除了那一眼看上去就是军卒或者下人居住的厢房还有一处亮着微弱的灯光,剩下的就便是这两处代表性的建筑里灯火通明的亮光了。
突然之间,天空之上闪过耀眼的几道白光,随即“轰隆、轰隆隆”的雷声从天际传来。紧接着,不知从哪里而来的大风吹得秦风所站的大树枝叶摇曳,秦风抬头看了一下天空,不住的在心中骂娘,这雨你就不能晚点再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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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夜见扶苏
天要下雨,你能如何?不过此时的秦风却管不了这些了。他还在望远镜中仔细的观看着这两个建筑的细微之处,还不停的来回移动着镜头相互比对着。
一前一后,前面的那处建筑之外设有一个大的移动式木牌,此时这块木牌已经被收到了廊前。而有另外一样东西是后面那处建筑没有的,那就是前院之中驾起的竹竿,上面自然的晾晒着许多的衣物,此时随着大风的刮起而肆意的摆荡着。
“噼里啪啦”随着又一阵的电闪雷鸣,豆大的雨滴真就落了下来,这雨来势好大。下雨了,收衣服喽!秦风在心里默念着唐僧的台词。
忽地,此时那前院之中有厢房的门打开了,借着望远镜夜视的功能,秦风看见了,是两个丫鬟似的年轻女子从厢房之中奔跑了出来。看着她们忙不迭地收取着或挂在竹竿之上,或穿在竹竿之上的衣物,秦风在心中已经确定了几分。
这时,秦风又将望远镜看向了另一处,突然的,这处还有大亮的房间的一个窗户打开了,是风所吹开的还是有人从里面打开?秦风就不得而知了。
而就在此时,秦风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此时就站在了窗前,无奈此刻的此人背向着亮光,在这密集的雨滴之下,秦风只能依稀的辨别的出,此人是一个男人。
就这样,冒雨的秦风一直的从望远镜中观看着此人,而此人,却也一直的站在了窗前看着窗外连绵的大雨,看其样子此人甚是喜欢这幅情景。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又是毫无征兆的,耀眼的白光照亮了天空,照亮了望远镜中的一切。是他,就是他,此时的秦风十分肯定的对着自己说到。
他一定就是扶苏,这大秦朝的太子,自己千辛万苦所寻找的人。秦风为何敢如此的肯定?因为此人生有一脸的正义之色,一副尊贵之中又带有仁慈的面孔。此时的他站立窗前,双手倒背,犹如一颗不倒的青松。那在秦风心中曾经臆想过千百次的扶苏,于此人竟然有**分的相似。
到了此时,秦风却不知该如何了,是如此突兀的下了树翻进院中,在那扶苏的注视之下去到他的窗前?这当然不可能。还是继续的呆在树上,等扶苏关了窗再去敲门?秦风犹豫了。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秦风果断的拿出了匕首,又是犹豫了片刻,终于,秦风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只见黑夜之中,一道明亮的集束亮光便从秦风的手中射到了那扶苏的窗前。
这道亮光,明显的不是闪电,却是如此的恒久、笔直。扶苏抬头,顺着亮光搜寻到了秦风的藏身之所。秦风见此,关闭了亮光,接着又急忙的打开了,如此反复了几次。
望远镜中,扶苏明显的有了一丝动容之色,他似乎也弄不清楚,此时、此人是谁?他想干些什么?
秦风有些焦急了,他有些急于的想要表明身份。大脑转动之间,秦风灵机一动,只见他将匕首插入了树枝之上,让那亮光照到了自己。紧接着,他朝着扶苏的方向,恭恭敬敬的对着扶苏一个大礼相拜。秦风的此一个决定,此一个动作,真的就起了天大的作用,最起码的,秦风让扶苏明白了,我没有恶意。
熄掉了亮光,秦风下了榕树,只是小跑了一程,秦风一个跳跃,双手便紧紧的扶在了围墙之上。只是轻轻的蹬了一下,双手用力的秦风就将自己的身体带到了围墙之上。
此时,雨滴似乎小了许多,扶苏还是静静的站在窗前,依稀的看着秦风来到了自己的窗前。“扶苏公子在上,请受下官一拜!”这是秦风来到秦朝之后真真正正的一个发自内心的礼节。
“下官?你是我朝官员?能告知扶苏你所来为何?”窗后,扶苏终于开口了,这个秦风听起来十分顺耳的声音,一句极其亲切的关中方言便道出了,他就是扶苏了,一个活生生、真切切的扶苏。
秦风忍不住心跳有些加速,他暗暗的深吸了一口气,也用着自己的方言回了扶苏:“下官叫做秦风,从陛下的巡游队伍中而来,有天大的事情来告知公子!”说罢,秦风依旧冒雨站在窗外,殊不知,秦风这一番不卑不亢、有礼有节的姿态,倒叫扶苏有些欣赏了。
过了片刻,扶苏终于又开口了:“进来罢!教你立在雨中,扶苏不忍!”
进到屋内,秦风抬眼望去,只见此房的面积颇大,一应的家具物件都一一齐全,甚至连泡澡的汤盆都置在了房内。在扶苏的示意之下,两人分别入了座,此时扶苏静静的看着秦风,缓缓的开了口问道:“听你口音,也似我咸阳人氏。你叫做秦风?我来问你!你在何处为官?听你方才所言,竟有天大的事情前来相告,但不知是为何事?”
听到扶苏有此一问,秦风掏出了那块咸阳城中中尉署的腰牌,随即将之毕恭毕敬的递与了扶苏。说道:“下官确是咸阳人氏,在中尉署武通大人手下当差。事有凑巧,只因前段时日里下官因公事而去到巨鹿郡,不巧在返回咸阳的时候巧遇陛下的巡游车队,无奈那时天色已晚,下官便进了巡游的营地歇息。怎料当晚却叫下官听得了一件惊天的大事,而此事又于殿下您有关。下官见事关重大,便尾随了前来肤施传旨的使者,得到了此份圣旨。”说罢,秦风又打开了胸前的竹筒,将那份圣旨拿了出来。
怎料扶苏听完秦风的此一番话后,不由得大声呵斥起了秦风:“胡闹!你岂敢如此胆大妄为,连父皇的圣旨也敢劫持,竟然还敢来到我的面前,你就不怕身首异处了吗?”
不过,在这扶苏终于是看完了圣旨之后,饶他是再如何的泰然淡定,此刻脸上也显现出了一副异常之极的神色。又盯着圣旨观看了几遍之后,扶苏用着低不可闻的声音喃喃自语的说到:“不错!这笔迹确是丞相所书,而父皇的皇帝玉玺也加盖在上,此道圣旨确是父皇所诏。”
说到此时,扶苏踉踉跄跄的又走到了窗前,看着窗外,用着极悲痛的声音喊道:“父皇啊!孩儿不孝,这些年,孩儿枉费了您的一片苦心,未建寸尺之功,令到士卒也多耗。孩儿不在您的身边,也未能尽表为子为臣之道,也未尽到为父为夫之责,孩儿羞愧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此时的扶苏,真的是伤心极了。明明他心地善良、仁慈有爱,对待百姓和士兵如兄如父,为这大秦边疆的安定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血。此时的扶苏才不过堪堪三十一岁的年纪,但是无情的岁月却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记又一记的刻痕。
他抛家弃子的随蒙恬大军进河套,风餐露宿、顶风冒雪,硬是在强大而又凶残的匈奴手中夺回了大片大片失去的土地。而此时此刻,他等来的不是皇帝的褒奖和勉励,不是一个父亲的慰问与关怀,而是一语就否定了他的所有功绩,一纸就定了他生死的决然皇命。
这些,怎能不叫扶苏伤心?那咸阳还有他的妻儿,他的至交好友,他喜欢去的地方,他爱看的一切。只是这一切,一切的一切,都将要离他而去了。父皇啊!父亲!你怎可如此?无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
过了好久!扶苏哽咽的对着秦风说到:“你去吧!此诏我已领,就无需再宣诏了!”此时的扶苏面如死灰,他已经心灰意冷了,看其样子,如若不是有秦风来到了秦朝,扶苏必死,他是一定会自杀的。
到了此时,秦风也于心不忍,这惊天的消息已经教扶苏知晓了,该是让他知道真相的时候了。秦风也起身来到了窗前,他站在了扶苏的身边对着扶苏说到:“殿下无需伤心,这圣旨之上的意思不是陛下的意愿!而是有人从中作梗,假传了皇命,殿下切不可做真,不要中了此些人的奸计!”
说到了此时,天空之中突然又电闪雷鸣,又是一阵急切而又磅礴的大雨落了下来。惊到了秦风,也惊到了扶苏,扶苏吃惊的说道:“不!不会的,谁人敢假传皇命?这就是父皇的意思,你去吧!不要再安慰我了!”殊不知,秦风的这一席话非但没有令到扶苏转哀为喜,而是更加的让扶苏确信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普天之下,有谁人敢假传皇命?并且是叫皇子去死?除非那嬴政不在了这个世上。
“不错!陛下已经驾崩了!这道圣旨也就是那赵高、李斯与胡亥的阴谋!”秦风终于是说出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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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计上心头
“你说什么?什么叫作陛下驾崩了?我的父皇怎么可能驾崩了?他怎么可能已死?你!你!你简直大逆不道!尔敢说出这样的话来?”此时的扶苏已经乱了阵脚,但是转念之间,他又好像突然间的明白了一些什么似的,他盯紧了秦风,又是一番犀利的盘问:“你说!你是如何得知的?你但凭什么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从先前的哀大如死到现在的心急如焚、慌乱如麻,扶苏已经是一副不敢相信秦风所言,也不愿相信的样子。正因为了秦风的这最后一句话,扶苏顿时的明白了过来。不错!如若他的父皇当真还在人世,这天下还有谁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出来?除非此人已经愚蠢的不可救药,不将自己和九族的性命放在心上了。
而正因为如此,自己的父皇真的已经归西了,此些人方才敢假传旨意,前来这里谋害自己。究其原因为何?扶苏在心中明白的有如明镜一般。
而接下来扶苏的问题一经提出,秦风便马上的回了扶苏:“陛下驾崩的消息确已被赵高、李斯与公子胡亥隐瞒了下来,下官在他三人密谋的车外听到赵高所言,车队在不回到咸阳,不得到殿下您已身死,不到胡亥即将登位的时刻,便不会传之天下。”此时的秦风,事出无奈。面对着如此仁慈、敦厚的扶苏,他还是不得已的选择了善意的谎言。此刻的他,回答扶苏的问话小心极了,每一句一字的出口,都是他在心中左右思量了一番的结果。
“呜呜呜!父皇!”此时的扶苏更是伤心极了,看其样子,如若要叫他选择,他是宁愿牺牲自己而不愿听到自己的父皇已死的消息了。
“唉!”秦风也无话可说了,他也静静的陪着扶苏站在窗前,任由窗外的细小水滴被风刮到脸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扶苏终于又开口了:“此事的前后详情,我要你从头说起!”
随即,秦风又将自己带进了他脑海里的那个画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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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皇帝的营地早已人歇马睡,而此时刚刚入营的秦风却是怎么也睡不着。突然间,那离他不远之处的一辆马车边,蹑手蹑脚的走来了一个男人,借着天空之上还算皎洁的月色,秦风依稀的辨清了,此人就是他今日入营之时所见了一面的赵高。
而此时,赵高进到了这辆马车之中,随即便传来了车内轻轻的话语之声,本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之处的秦风并没有留意些什么,只是继续的详装假寐。而就在这时,突然之间,那车中本难以听得清楚的话语,却真真的有一句进了秦风的耳朵。
那是一个男声,一个正常男人的声音:“什么?父皇已经驾崩了?“嘘””然而,在随着这一句嘘声之后,秦风便再也听不清楚任何的声音了。
但是,刚刚的这一句被秦风所听到的话却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令到他头皮发炸了起来。陛下驾崩?这真是一个有如天大一般的消息。为了能知道的更清楚一些,秦风冒险的来到了车窗之下。
扶苏、胡亥、蒙恬、蒙毅、李斯、皇位,这些字眼依稀的进入到了秦风的耳朵。而这时,那赵高又出了马车,急急的走到了另一驾马车之处。随后跟随赵高一起返回秦风所藏匿的这辆马车之中的,多了另外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就是那咸阳城中,老少皆识的大秦丞相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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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回话,秦风明显的通顺了许多,只是照着历史或者野史趣闻之中的描写,秦风便把那赵高、胡亥与李斯三人之间的利益关系是道的清清楚楚,说的明明白白了,也不由得听的扶苏咬牙切齿。
“哼!好一个阴险狡诈的阉贼赵高!那十八弟无知本就无可厚非,而那李斯大人,看他平素里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却想不到在这权势的面前竟是此种奸人!”扶苏义愤填膺的恨恨说到,脸上又露出了一副心痛的惋惜之色:“想我那父皇横扫**、武灭八方,到头来身边却都是如此的奸诈小人!”
到了此时,秦风看着眼前的扶苏,终是又拿出了那封密函。二人来到了书案旁,秦风敲开了竹管,将赵高写给郡守的密函递与了扶苏。
灯架之上的大碗油灯依旧燃烧的是十分的旺盛,时不时的还会炸出一小团的火花下来。此时的扶苏仔细的看了一遍这封由赵高所亲笔书写的密函,缓缓地说道:“不错!此密函是那赵高所写,此阉贼的笔墨如锋、刚劲有力,深得父皇的喜爱,比之李斯的书法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此二贼的书法,也是我平素里揣摩的对象。”此时的扶苏已经完全的相信了自己的父皇已死,并不在这个人世间了。
无奈事实已是如此,容不得扶苏相信与否了,他极力的按捺住自己的悲伤对着秦风说到:“秦公子!此时扶苏已死,以后就称我一声子秦兄如何?我要即刻返回咸阳,去送父皇这最后一程!”
秦风听了,不觉大惊:“殿下不!子秦兄。此举万万不可!此时若回那咸阳,岂不是羊入虎口、凶险万分?”
“那又如何?为人子、为人臣,子秦明知这是刀山火海,却也不得不去闯上一闯了!”扶苏似是坚定了信念。
“子秦兄可有想过,你此一去,会累及多少无辜的人丢掉性命,你的家人会因你的出现而丢掉性命,那此时还身在客栈之中冒死也要抗旨救下你的传旨使臣,他也有家人,子秦兄你何忍?”秦风简直有些急了。
果然是天生生有慈悲悯人胸怀的扶苏,在听到了秦风此言,他直直的摆头:“这可如何是好?去了会殃及无辜,若不去送老父这最后一程,教子秦如何的继续苟活?”
“子秦兄你错了!若是心中有老父存在,即便是不在他的身边,不能送他这最后一程,那又有何妨?正如那胡亥,虽说此刻他身在亡父的身旁,难道他就是一个孝子?”秦风看着扶苏,如是的说到。
“唉!父皇啊父皇!你生我育我!教我做人,而如今孩儿也有了孩儿,孩儿深知你的恩情之重。只是此时不孝孩儿不能前去送你这最后一程,孩儿不孝啊!”扶苏任由泪水拂面,久久都不能停下。
又不知过了好久,扶苏终于擦干了眼泪对着秦风说到:“秦公子之言,如醒目春风,是子秦思虑不周了,有你等甘冒危险前来搭救子秦,子秦在心中感激!想必秦公子前来之时,在心中必定是有了一番计较了吧!只是那赵玉龙却也不是一个好欺之辈!秦兄弟要如何行事呢?”
终于切到正题了,秦风不由得心头一震,接着便对着扶苏说起了自己的计划:“此事子秦兄你要详装不知,只待那孟庆前来宣旨。而此时最为关键的是,要如何的让那赵玉龙相信你会按照圣旨之中的意思去自杀,从而去麻痹赵高与胡亥。到了那时,你尽可安然的潜回到咸阳,与妻儿会和。子秦兄!小弟这里还有一条消息,就在小弟跟随此路使臣来到肤施的同时,已经知晓有了另外一路的使臣先一步的赶往雁门关了。小弟后来从那孟庆的口中得知,那一路的使臣传旨的是为蒙恬老将军。只怕此刻,蒙恬老将军已经被夺去了军权,下到了狱中,想来也是凶多吉少了!”
秦风本不愿告诉扶苏这一消息的,无奈的他也想过,此事是无论如何也瞒不住的,有道是古人诚不我欺也,如其被扶苏以后发现自己欺瞒了他,从而对他失去了信任,倒不如还是干脆一些的告诉了他,以后的事情那就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谁知在扶苏知道了还有一路的使者去了雁门关时,并且是对那蒙恬宣旨之时,他甚至有些按捺不住了。看其样子,像是要星夜赶往雁门似的,看来他与蒙恬老将军的交情那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所概括的了。
“要叫那赵玉龙相信我已身死?秦兄弟!假若在那使者还未对我宣诏之前,我扶苏已经不幸遇难的话,不知这样能不能欺骗得到那赵玉龙?”此时的扶苏突然冒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来,却不知令到了秦风大喜过望。
“子秦兄的意思是?”秦风急忙的问起了扶苏。
“秦兄弟有所不知!离此城东南方三十里有此城的驻军营地,而离那座营地不远之处有一地势险要之处,是一悬崖峭壁。记得几年之前,我第一次策马在此奔跑,差一些便堕入了那片崖底之下,现在想来在下心中还有些后怕。”
秦风不等扶苏说完,立即大喜过望的接过了话:“我明白了!子秦兄的意思是,如果能做出一幕子秦兄你不慎掉落崖底身死的假象,那便可以欺瞒的到那赵玉龙了,换句话说,这个世间从此便没有了扶苏,有的就只剩下你子秦兄了!”
“愚兄正是此意!”此时的秦风与扶苏二人已经将生死交集在了一起,面对着这个大秦太子,面对着这个舍命相救自己的秦风,屋内二人已然是将自己的生命交给了对方。信任,已经在二人的心中慢慢的产生了。
只是,此时令二人比较苦恼的是,究竟要叫谁去做那个替死之人?
各种求、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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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去往天牢
究竟要叫谁去做这个替死的冤魂?秦风与扶苏一时也无果。在听了扶苏的这一个提议之时,本就喜出望外地秦风便立即的默许了这一条计策,随即在他的心中马上的想到了几种人选。
一是那牢狱之中待死的死囚,反正他们横竖也都是个死,倒不如替了扶苏去死,这样家人老小还有金钱可拿,这是秦风第一时间想到的一种人。
而第二种人选,秦风却不知为何想到了那黄渠和黄河兄弟二人,这也许是在秦风的心中对这二人恨之入骨了吧。无奈那黄渠已死,也算那黄河幸运,这秦风早已积蓄在心中的怒气和一日不杀就饭食不香的杀意就都留给了那个好运的黄河了。只是想到了这里,此时的秦风还是禁不住的心头一堵,只差没有骂出来了。
那这第二种人选,说白了无非就是那些大奸大恶之人了。除此之外,秦风就没有想到有其他的合适人群了,至于那些什么战俘啊、间谍啊什么的,有什么用?去哪里寻找?
也就只有这两种人,估计那悲天悯人的扶苏才会同意。且不管方才扶苏说出了那次差点死去的可怕经历,然后随口的说出什么掉到崖底就可瞒了天下,差一点就是差一点,那不是真的你要掉落悬崖。可是眼下,同样的问题还是困惑着扶苏,那要叫何人代替自己呢?
“子秦兄!你看这样如何,这肤施城的死牢里面应该有待死的死囚对吧?何不寻上一个,应允他许多的金钱,如此应不是问题了,你看呢?”秦风说之前,看了一眼也同样的在绞尽脑汁想着问题的扶苏说到。
“唔!此法应该可行。想不到秦兄弟的应对之策竟然如此高明,死囚!嗯!对!”扶苏喜极望外的连连应允着,脸上也显露而出一丝解脱之色。随即他又说道:“如此扶苏便可以去往雁门关去看看蒙老将军了!只是只是这许诺的金钱”扶苏此时支支吾吾的,面露难色。
“无事!小弟手中还有些金钱,子秦兄大可不必为这些发愁!”秦风也一时间无语了,这堂堂的大秦太子储君,竟然穷困到了如此的地步。但不说他此种地位,手中应该富得流油,就是他每月的例钱那也应该不是一个小数了。但就眼下看来,他竟然连买下自己的性命的钱都拿不出来,真不知他的那些钱用到哪里去了,难道是包了**?
感慨的同时,秦风也不由得对那些被他烧掉的尸体可惜了起来,那么多,简直够他扶苏死上个千把回的了。不过刚一想过的秦风立马的在心中笑了自己,那些尸体能留到现在么?
事情就这样的说定了,此时屋内的二人迅速的敲定了方案。明日一早,就由那扶苏去郡守那里签一张公文,至于是何理由和原因要探察牢房,此时的秦风也懒的过问了。下午未时,也就是一到两点钟的样子,秦风在客栈门口等着扶苏的马车前来接他,一起去往天牢重地,说白了也就是吃了午饭过后。
此时,外面的大雨早已经没有下了,等到秦风拜别了扶苏番强而出回到了客栈之时,已经是到了深夜的两点多钟了。此时的荆无忌见到了秦风回来,也高兴的问东问西。接下来秦风脱掉浑身湿透了的衣服和荆无忌二人又是一通的一问一答,等待睡意来临之时,更是快到四点多钟了,可怜此时连晚饭都没吃的秦风虽说是饿的不行,但也疲累的睡去了。
第二日大早,几人照例去了楼下,要了一个单间吃着早餐,席间秦风仔细的将昨晚潜入郡守府内夜见扶苏的事情原原本本、详详细细地对着孟庆与刘二细述了一遍。如此,此二人也算是对事情的进行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了,因为有太多的问题要协商和探讨,这一顿早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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