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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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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崎一头水雾的挠了挠头,随即恍然大悟,心想少爷不会真的要经商吧?赶紧拿着房遗爱的课业跟了进去。

好不容易挨到孔颖达课间休息,把东西交给他验证了一番,才换回那部手稿和自己做的笔记,好没来的出房门,就被一群花白着胡子和头的老夫子们围了起来,最终在众人如怨妇似饿狼般的绿的吓人眼神下,房遗爱抖着满身的鸡皮疙瘩,一人送了一幅字,这才活着出了国子监。

“妈的,太恐怖了。”逃命似的除了国子监那帮老夫子的魔爪后,房遗爱和房崎两人不由的擦了把额上的汗,房崎深有感触的说着,“真不知道大少爷和义少爷是怎么在这里待下去的。”心下庆幸自己跟随的二少爷,是在弘文官就学。

房遗爱深表赞同的点了点头,心想,不就是一幅字吗,至于用那种禁欲十几年的色狼眼神看哥吗,***,太受不了。想起刚才那情形,“咦。”的一声,房遗爱忍不住又打了个寒颤,搓了一下身上的鸡皮疙瘩,赶紧转身领着房崎去找国子监的大门。

这也不能怪房遗爱,这小子以前除了医学相关的史料外,对于别的历史资料都是一知半解,当然让人气愤不平的耻辱的近现代史例外,所以他压根就没意识到,他这一笔字,使得楷书提前了好多年成型,是以才让对书画多有研究和偏爱的文人们,猛然间现一种新的字体,谁不想手里能有一张,好让自己回去好好的研究研究的。

跟着一些下学的学生,出了国子监的大门,房遗爱主仆两人同时松了口气,回望了一下国子监巍峨的门楼,心想,没有重大事件的话,打死哥,哥都不要再来这个地方了。

小嘴一撇,冷哼一声,衣袖一甩,双手往身后这么一被,干脆利落的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那动作,那叫一个帅啊,那叫一个潇洒。

看到的房崎满心的佩服,也有样学样的来了一遍,虽然没有自家少爷帅气,但也不错了。

两人往回家的方向走了不到五百米,就见前面围着十来个人,好似有人吵架,本来没打算管闲事的房遗爱房崎两人,在听到一声,“萧炫,你,太过分了!”的话语之后,两人改变了注意,面色不善的,径直朝人群走去。

【第二十七章 白条】

'正文 第二十七章 白条'

“就凭你,一个落魄小财主家的暴户的儿子,竟然也想染指我妹妹!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那副德行。”一个轻蔑的声音,高傲的述说着,正处在变声期的嗓子,使得声音跟鸭子似得。

“就是,泥腿子癞蛤蟆,竟然还想够到天上的美丽天鹅!只是不自量力!哈哈哈。”有一个满是嘲讽的声音。

“哥哥,你们……”一个气愤的清脆声音响起,宣示这主人的愤怒,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鸭子声音给打断了。

“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

可以想象的到那小女孩被气的通红的小脸,冒火的双眼,紧咬的双唇,还有随着喘气不停上下移动的小胸脯。

啧啧,那叫一个美啊!呃,不对,是看到的,不是想象的。此时,房遗爱带着房崎已经走到了旁边。

就见一个身着娇红春装的十二三岁少女,挡在了被气的说不出话的房遗直前面,房遗直身边的6义、房名和房遗直的书童房全三人身上和脸上都挂着不同程度的伤痕!

“妈的,谁打的!?”本来就因为冯氏夫妇至今未有消息的事情有些闹心,又在国子监里被人围观而有火不出的房遗爱,见到6义三人脸上和身上的伤,腾的一下,那火立马冒了上来,一嗓子吼出来,震得全场都没了声息,前面的人也乖乖的给他们主仆让了一条道。

房遗爱进来,快的检查了一边房遗直和6义四人,好在伤都不重,心下松了口气。

房遗爱瞄了一眼大哥身前的俏丽少女,看了一眼眼神有些闪躲的大哥,然后很自然的把大哥房遗直推到了少女身边,大声交代道,“大嫂,扶好我大哥。”

“遗爱!”房遗直满脸通红的瞪了房遗爱一眼,有些欣喜又有些害羞的瞅了眼面前的女子。

那红衣少女先是一愣,然后满脸通红的点了点头,大方的说了个“好”字,有些娇羞而又幸福的挽住了房遗直的胳膊。

房遗爱戏虐的瞅了自己大哥一眼,没想到大哥这么有眼光啊。不理会大哥的窘样,直接转过身来,原本的小脸立马变得面无表情了,冷声说道,“房全、房名,过来,告诉少爷是谁打了大少爷和义少爷还有你们,一个个指出来,别拉下了,多了没事。”眼含怒火的盯着面前那群锦衣华服的少年。

那些人因为房遗爱一句嫂子,恨不得立马把他给生撕了,眼含怒火的盯着那少女挽着房遗直的双手。为的那个黑衣锦服,下摆用银线绣着一枝盛开的寒梅的少年,脸色青红交加的变幻不定,嘴都气歪了,怒气冲冲的吼道,“婷婷你给我过来!”

“我不!”少女婷婷一脸坚定的说着,身子又往房遗直身边靠了靠。

“二少爷,他们都动手了。”知道自家二少爷厉害,所以房全和房名两人满眼兴奋的一指对面,很有底气的说道。

房遗爱不以为意的看了一眼身边三个蠢蠢欲动的小家伙,交代了一句,“记住打人不打脸啊,有分寸点。”这句所谓的有分寸,就是指下人可以放开了大,当然那些个少爷也可以,只是少爷们身上的损伤面积别太大就是。

“知道了少爷。”房崎、房名、房全齐刷刷的点头应是。

房遗爱都给6义一个照顾好大哥大嫂的眼神后,直接冲上来把过来伸手要抓自家大嫂的下人们,轻轻松松的把上下的大关节都给卸了下来,当然,还包括下巴,他可不想听到有人哀号,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然后在众人目瞪口呆中,闪身到了几个锦衣少年身边,三下五除二的把旁边碍事的下人们都给卸的软趴了下来。然后慢慢的逼近几个吓得有些抖的少年身边。

“你,你,你别过来啊,我父亲可是……”一位少年惊恐的说着。

“噪舌!”房遗爱翻个白眼,不耐烦的直接把这位的下巴给卸了下来。

“你想干什么?这可是天子脚下。”黑衣少年强作镇定的说道,颤抖的身体,苍白的脸色,闪躲的眼神,此是泄露了他内心的害怕。

“你现在想起来这是天子脚下了?”房遗爱不冷不热的说道。

婷婷有些害怕的看了看地上软做一团的仆人,又担忧的房遗爱对面吓得有些腿软的哥哥,在不对那也是自己的亲哥哥啊,怎么也不能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挨打呀!心下叹口气,恳求的看向旁边的房遗直。

房遗直会意的拍了拍婷婷的手,以示安慰,抬头冲房遗爱说道,“二弟,他是婷婷的大哥。”

“放心吧大哥,我有分寸。”回头给两人一个放心的笑容,房遗爱向打的正欢实的三个书童说道,“房崎过来,笔墨纸砚伺候。”

然后有扭头冲黑衣少年淡淡的说道,“你应该知道破财消灾这句话吧?”

黑衣少年愤恨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妹妹,然后小心的点了点头。

“那,两个选择,一是破财,二是挨揍,你们选哪个?”房遗爱很是善心的任其自主选择,满脸憨厚诚实的扫了众人一圈。

五六个少年均是齐齐的伸出了一根手指。

“真没劲!”房遗爱身边的房崎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别抱怨了,让他们赶紧签字画押,按手印,还有别忘了盖上自己的小私印。”最后一句是冲那些个少爷们说的。

“怎么是白纸?”一个少年不满的说道,当下就要扔下手里的笔。

就见房遗爱的手伸了过去,有迅的收了回来,然后那人的下巴就掉了。

房遗爱憨厚的脸上挂满了和善的笑意,真诚的问道,“签还是不签?”

那少年满眼惶恐的赶紧提笔,刷刷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按上了手印,还盖上了自己的小私印,然后恭敬的把比有交个满脸不屑的房崎。

“早这样不就没事了吗。”房崎接过笔,不屑的睨了对方一眼,小声的嘟囔了着,“不掉棺材不落泪。哼!”然后走向下一位。

有了第一个例子摆在那儿,后面的几人也就很是安分的签下了白纸欠条。

吹干墨迹,让房崎把欠条收好。

房遗爱这才把被卸了下巴的两人的下巴安上,亲切的问道,“刚才生了什么事情了?这是?”顺手指了指地上的人。

那几位少年大都愤愤不平的等着房遗爱,婷婷的兄长倒还算是平静,只有一位身着白色锦袍的少年,脸色如常的微笑说道,“今天哪有生什么事情,只是几个玩疯了的书童累趴下了罢了,让房世兄见笑了。”说着还满脸歉意的向房遗爱拱了拱手,同时用眼神示意身后的少年们稍安勿躁。

房遗爱瞳孔一缩,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这样啊,倒是小弟大惊小怪,让世兄见笑了。”

“不敢不敢。”白衣少年俊美的脸上挂着谦逊的笑容。“房世兄,你看我们……?”

“哦,还未请教世兄该如何称呼?”房遗爱一脸诚恳的说道,心下感觉若是动手的话,对方的伸手应该不下于自己,对其更是戒备。

“在下只是一介白身,怎敢劳世兄记挂啊。”白衣少年不着痕迹的轻皱了一下眉头,随即恢复正常,度快的让房遗爱有种看花眼的错觉。

“唉,这话可就不对了,相逢即是有缘。世兄如此说话,可是怪罪小弟心不诚?”房遗爱目带幽怨的反问道。

“既如此,小弟恭敬不如从命了,小弟姓杨名晨。”

“原来是杨兄啊,小弟房遗爱见过兄长。”

“遗爱兄,这……”杨晨温和的微笑道,顺手一指地上的众人,轻轻的看向房遗爱。

“小事。”房遗爱不以为意的说着,然后快的帮众人把关节安好。

由于房遗爱的手法太快,杨晨并未看出什么门道来,众人的关节就已经按完了。

“如此,就不打扰遗爱兄了,咱们下次再聚。告辞。”杨晨有礼的说道,然后示意身后的众人叫上地上的仆人,跟房遗爱等人告辞。

“请。”房遗爱爽快的侧身让开了路。

黑衣青年恶狠狠的瞪了自己妹妹一眼,一甩袖子,头也不回的跟众人一起走了。

目送众人消失之后,房遗爱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示意房崎把白条拿过来。

从房崎不解的目光中接过白条直接揣进了怀里,房遗爱来到房遗直身旁。

“二弟,有些过了。”房遗直担忧的说道,心下也很感动,毕竟自己弟弟是为了给自己出气。

“大哥不必担心,这事儿我自会处理。大哥你们赶紧回家,交代母亲和慎叔,任何带着财物上门的人今天都不许放进府里!”房遗爱凝声说道。

“嗯,我知道了。”房遗直皱眉应道,他有书生气,但并不代表他傻,中间的一些后果他也能想的明白。“你不回去?”

“我暂时怕是回不去了。”房遗爱笑嘻嘻的说道。

此时,房遗直等人也听到了身后传来的马蹄声,隐约看到了马背上的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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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挤兑】

'正文 第二十八章 挤兑'

(写了删,删了写,反反复复好几遍,都不是很满意。实在是删不动了,虽然还是不很满意,大家将就看吧。有啥意见或建议就提,今天就这一更了。谢谢!)

房遗爱快的从房崎背着的小包包里取出一瓶红色的颜料,眼瞅着来人,手指不停的翻飞,在马匹靠近前又把颜料瓶子放回了小包包里。

萧婷婷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大变样的主仆六人,心下除了佩服还是佩服,除了感慨也就剩感慨了。她身边的小丫鬟更甚,嘴巴张的大大,地面在高点的话,估计就要掉地上了。

“房公子,几位这是……?”翻身下马的年轻太监,看着脸上挂红,神情各异的这几位,心下惊异,忍不住问道。

6义到是无所谓,憨憨一笑,结果扯到了嘴角的伤痕,顿时呲牙咧嘴倒吸了口凉气;三个小书童满脸的痛苦,想笑不笑的样子,难受的活像便秘了三天死活拉不下来似得;房遗直面色僵硬,有些无奈的白了一眼房遗爱,一手捂着肚子上前一步,拱手道,“一些小事,有劳公公费心了。敢问公公这是上哪儿去?”

看着几人身上皱巴巴的衣服,脸上和衣服上的红色,再闻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一联想先前过去的那帮子愤愤不平的纨绔子弟,瞄了一眼房遗直旁边的萧婷婷,小太监直接定义为房氏兄弟怕是英雄救美了吧。当下不动声色的满脸堆笑道,“杂家奉旨前来请房二公子进宫一趟,皇上有事宣召。”

“找我?为什么那?”房遗爱满脸迷糊的道。

“这是皇上的旨意,杂家也不清楚。”小太监服务态度良好的回答道。

“可是,哎呦!”房遗爱疑惑的一扭头,结果好像牵扯到了脸上的伤,顿时疼得嗷嗷叫,抬手捂住了脸。

房崎很懂事的咬牙强忍着自己身上的伤痛,关切的慰问道,“少爷,少爷,没事吧?怎么样?要不要看大夫?”

房遗直虽然心下鄙视自己弟弟的拙劣行为,但还是很配合的拱手道,“公公,您看这……?”

“这,皇上下的是即刻觐见的旨意,房二公子还是先随杂家进宫吧。”小太监有些为难的说道。

“我这个样子去,皇上不会生气的打我板子吧?”房遗爱很是害怕的说道。

小太监满头黑线,但还是态度良好的说道,“应该不会。”

“呼,那我就放心了。”房遗爱放心的呼了口气,说道,“那我跟你走。走吧。”

刚走了两步,房遗爱有停下了脚步,扭头冲房遗直和6义说道,“大哥,义哥,回家千万别跟母亲说我也挨揍了!”然后回过头来看了眼面前的高头大马,咽了口唾沫,有些兴奋又有些害怕的怯生生说道,“我不会骑马。”

房遗爱跟着其中一位侍卫同程一骑进了宫门,随着小太监来到了太极殿前,在大殿门口跟从里面出来传旨的太监小声交代了一翻,小太监回给房遗爱一个善意的笑容,转身走了。

房遗爱同样会给小太监一个和洵的笑容,然后跟后来的太监进了太极殿。

太极殿里的众人见到房遗爱衣服皱,脸上和身上那显眼的暗红后,都不由的一怔,然后面色不变,不着痕迹的瞄了眼书案后的李世民。

就见那位太监在李世民耳边小声的嘀咕了几句,李世民先是一怔,然后脸上有些不悦,眉头渐渐的皱了起来,随后又重新恢复了面无表情,只是目光有些奇怪有些怀疑的望着房遗爱。

房遗爱进来后先给李世民见礼,然后给各位大人见礼,不待李世民说话,然后在众人奇怪的目光中,自顾自的走到萧禹身边真诚的一拱手,说道,“恭喜萧大人,就要姐弟团圆了。只是,”

房遗爱一顿,接着说道,“就是不知道萧大人愿不愿意赡养自己命运多舛的长姐了。”那怀疑的眼神,好似压根就不相信萧禹会真的赡养自己的长姐。

萧禹面不改色的冷哼了一声,眼神不善的瞪了房玄龄一眼,轻蔑的说道,“不劳阁下抄心!”

“嗯,确实不用我抄心,怎么说萧皇后也是杨妃娘娘名义上的母亲啊,以皇上的英明神武定不会让自己岳母大人流落在外的,据说萧皇后很是疼爱萧大人这位幼弟,皇上一定会赞同萧皇后回萧府赡养的。”房遗爱很是大声的呢喃着,因担忧皱在一起的小脸,渐渐的舒展了开来。

只是刚舒完那口气,紧接着又看向面色不善的萧禹,怀疑的说道,“萧大人该不会打算把萧皇后塞进达官贵人大富之家的后院吧?”

这话一出,萧禹蹭的蹦了起来,满面怒容,双眼冒火的瞪着房玄龄,朝着房遗爱一甩袖子,寒声说道,“前天已经接到家姐的书信,家姐只想在庵堂静养,无意改嫁,我萧府的庵堂依然收拾好了。此事就不劳房大人父子费心了。”说完冲李世民一行礼道,“皇上,臣身有不适,先行告退了。”说完不待李世民说话,直接甩袖子出了太极殿。

李世民头疼的看着房遗爱,心想,以萧皇后的妩媚动人,自己先前还想着把她收进**,得,让这小子一闹腾,到嘴的鸭子飞了。偏偏这小子一直强调自己的英明神武,把所有可能都推错到萧禹身上,更是想要绝了自己纳萧皇后如**的可能。

眼神不由的瞟向了一旁黑脸的房玄龄,就见一向温和的房玄龄,眼含杀气的瞪着房遗爱,就知道此是与房玄龄无关。

房遗爱目送萧禹走后,回过身来,就看见自己父亲杀人的目光,李世民不满的眼神,长孙无忌到时老神在在的垂着眼睑,杜如晦满脸平静,探究的望了过来,虞世南有些不满的皱眉看着自己,褚遂良善意的冲望过来的房遗爱笑了笑,司农司的赵大人、工部尚书胡大人及工部下属匠作司的刘大人,三人好是没听到和看到刚才的事情是的,一脸感兴趣的打量着太极殿里的柱子和房梁。

房遗爱心下鄙视了一眼众人,心想,哥就不信,你们一个个的老油条会看不出来皇上又要纳萧皇后入**的心思!只怕就连刚刚甩手走的萧禹也有推波助澜的嫌疑。面上仍是一副憨厚的不明所以的扫了一眼众人,然后关切的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李世民,装糊涂的问道,“皇上怎么了这是?身体不舒服吗?”然后做恍然大悟状,“原来皇上召见小子是因为身子不舒服。来来来,赶紧的,病可不能耽误,快让小子给您诊诊脉。”说着,很是担忧的急匆匆的上前来。

“去你的。打架的事情朕先不问。”李世民面色不善的拍掉房遗爱伸上来的手,强压下怒火,语气寒的说道,“说,为何要把萧禹挤兑走?!说不出来,朕治你个大不敬的罪!”

“嘿嘿嘿,皇上英明。”房遗爱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顺便拍了李世民一记马屁,直接从怀里掏出那些个白条,递到了李世民的面前。

“嗯?”李世民疑惑的看着手里的六七张大面积空白的纸,不过等他看清左下角的那些个签名时,脸上恢复了以往的高深莫测,沉吟了一下,眼眉一挑,瞥向房遗爱,问道,“这就是你打架的结果?”

“小子总的收点劳务费,医药费,精神损失费什么的吧?”房遗爱两手一摊,满脸无耐的说道,“皇上吃肉,给小子留点汤就是。嘿嘿嘿。”

房玄龄黑着脸有些无奈的看着房遗爱,听了房遗爱的话,心又提留了起来,真不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的脑袋是怎么长的?小心的瞄了眼李世民的神情,还好,李世民不像生气的样子。

这一下引得众人很是好奇,纷纷够头,想看看房遗爱到底给了李世民什么东西。

“不过,”房遗爱皱眉说了两个字后,伸手挑出了一张纸,指着对李世民说道,“此人,我打不过。”

李世民好奇的看着上面的名字“杨晨?”,双眉微蹙,别人或许不明白房遗爱那句“我打不过”的意思,可李世民却清楚,因为房遗爱的练功进程他才问过胡老。

【第二十九章 糗事】

'正文 第二十九章 糗事'

李世民不动声色的把那几张白条收好,没好气的睨了房遗爱一眼,说道,“想喝汤,就把话给朕交待清楚。”

说着李世民拿起那张画着曲辕犁的图纸,神情严肃的问道,“说吧,这种犁真有你说的那麽好?”

房遗爱瞄了一眼图纸,点了点头老实的回答道,“安化门南面不远处的陈家村,去年村民犁地用的就是我养父所制的曲辕犁,据陈老伯讲,他们村的五百多亩田地全部耕完,最起码被前年提前了近半个月,所以种下的庄家赶上了早春的细雨,而节省出来的半个月还可以干点别的。”

“这真是你养父的制的?”李世民不无疑惑的问道,看着房遗爱的双眼也全是疑惑。

毕竟照房遗爱的说法,五百多亩田地用这种犁与之前比,能够节省半个月的时间,而再用这半个月的时间开垦荒地的话,差不多又可以开垦近五百亩的荒地,如此一算,此犁若是全国推广的话,全国的耕地面积怕是要翻一倍,就算是新开的荒地产量低,怕是粮食也会多出很多!不由的李世民不小心!

“当然,若是不信的话,可以着人去陈家村问问。”房遗爱面色不改,双眼纯净的看着李世民,略有些不满的说道。

“赵大人,你如何看哪?”李世民没理会房遗爱的不满,毕竟事关重大,转而问向专业的司农主管。

赵大人两眼放出绿油油的兴奋光芒,神色有些激动的说,“去年臣曾听闻过安化门外的陈家村,此村青壮年大都应兵役入了伍,家里剩下的多是些老弱妇孺,可是去年他们的五百多亩地反而比临近的小坪村耕犁的度快。臣听闻后也曾去过那个村子,只是奈何他们村子的人个个守口如瓶,所以臣无功而返。想来应该是房公子所说之物的功劳。”

“真的!?”李世民失态的站了起来,激动的说道。若说房遗爱的话他还有所怀疑的话,那一向从不虚言专心农事的赵春煊的话,他却没有一丝的怀疑。

下边的众人皆是神情激动,毕竟若真是如此的话各家的庄子上的人力就会节省不少,节省出的人力可以干其他的,从而为府里增进收益!众人又如何能不开心!

“刘孟强,朕责令你们匠作坊先加紧制作一批看看效果如何,三天之内可能做出?”李世民满脸威仪的对下面的唯一一位红脸汉子说道。

“臣日夜赶工定不负皇上所托!”刘孟强起身恭敬的保证道,话语中有着不容置疑的刚正。

“呃,刘大人,其实不用日夜赶工,你们匠作坊的铁匠现在有二十三人,只要把尺寸统一规定测量好,然后把各个部件分开,几人负责一个部件,做好后在组装到一起,想来用不了一天的时间,就可以制作完一架曲辕犁了。”房遗爱接过李世民手里的图纸,拿着走向刘孟强,一边说道。

听了房遗爱的话,刘孟强的双眼一亮,仔细看着图纸上的图案和分解图。心想对啊,统一尺寸的话,各个部件只要尺寸规定好,然后各部件分有大家制作,因为尺寸一样,做好后一定能够组装起来,这样既可以节省时间,也可以提高匠作坊的效率!

想到此处,刘孟强忍不住的想房遗爱深深一辑,诚恳的说道,“在下受教了。”

吓得房遗爱赶紧闪开,然后满脸憨厚,微笑的说道,“刘大人真的要谢小子的话,嘿嘿,不如有空的话,帮小子打造一些小玩意吧。如何?”

“呵呵,没问题。只是此犁打造过程中在下又不懂得地方,房公子可不要吝啬赐教就行。”刘孟强爽快的说道,欣喜的看着房遗爱。

“小子也只是打过下手,真正还得靠各位前辈才行,不过有些什么问题的话,小子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房遗爱保证道,笑话,现在要是敢说什么不懂之类的话,怕是李世民能当场把他给卸了!房遗爱心下有些泪奔,虽然图纸是他给冯铁匠的,可是整个制作的过程真的只是冯铁匠一个人完成的!他,顶多只是在旁边端茶递水而已!

得到了房遗爱的保证,刘孟强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打制,遂抬头对李世民拱手道,“皇上,按照房公子的说法,臣敢保证,明天此时皇上就可以见到成品了!”

见李世民很是满意的的点了点头,刘孟强试探的问道,“那臣现在可不可以就先去匠作坊安排一下?”

“嗯。”李世民满意的嗯了一声,刚要张口放行。就被房遗爱拦了下来。

“等一下。”

“呃?”刘孟强不明所以的望向房遗爱。

“还有一件事情,也跟你们工部和匠作坊有关。”房遗爱有些无力的说道,心想这人也太敬业了吧,拿到图纸就像回去干活。

“什么事?”刘孟强下意思的问道。

“你确定那件事情可行吗?”问话的是虞世南,七十多岁的老爷子,依然精神抖擞,满身的书卷气,而不失中正敦厚。此时老爷子正有些怀疑的望着房遗爱。

“虞大人看一眼待会儿就会明白。”房遗爱很是恭敬的行礼,尊敬的说道,“麻烦各位大人把身上的小印借给小子用一下,”有扭头对李世民身边的太监说道,“有劳李公公给小子一些白纸,再拿些印泥来。”

所谓小印,是按照统一规格制作的,刻有各位大人名字的方形印章,有别于私印的形态各异字体不同,也有别于官印的大小不一。

没一会儿,房遗爱抱着各位大人的小印立在了大殿之中,李公公也用托盘盛着一些纸张和印泥,端过来,放在了房遗爱的面前。

房遗爱直接席地而坐,把各个印章放在了自己的袍子上,举起一枚印章道,“假若每一枚印章都只是一个字的话,四枚就是四个字,”说着拿起四枚在手里抓牢,在印泥上压了一下,然后按在了白纸上,“把四个字固定在一个框架里,然后就这么一印就印了下来,是吧。”

抬头看了眼不明白的众人,房遗爱继续说道,“若是我想印下一句的话,若是雕版的话,可能就得换版了,可是现在,咱们的字是一个个独立的,若是三个字相同,只有一个字需要替换的话,现在就根本不用麻烦的去浪费的换雕版了,我只需要把不用的这个字抽出来,然后换上我需要的字就是了。”

说着,房遗爱在手里取下一枚印章,换上了另外一枚,然后占了印泥,又在白纸上印了一下。

然后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每一篇文章,总不会所有的字都不同吧,就象这样,只要把每一个字按照同样大小的规格制定出来,然后印刷的时候再在板框里按顺序摆好每个文字就行,因下一页的时候,只需要把不同的字替换下来就行,这样既省时,也不至于浪费太多的木料和人力了,印刷的成本也就降低了,想来这样的话,那些寒门子弟也就有能力买书了。不是吗?”说完抬头扫视了众人一眼。

看过房遗爱演示的众人解释低头沉思,也就昨晚上听过一边的房玄龄还算神态自然,因为这个问题他昨晚已经和房遗爱讨论过了,也考虑了此事的可行性。

“你是如何想出这个方法的?”长孙无忌沉思了一会,觉得此事大有可行,忍不住疑惑的问道,毕竟以前的印象里房遗爱可比自家儿子笨多了,现在竟然能够想到应用这种活字来代替雕版。

“呃,长孙大人真的想知道吗?”房遗爱脸红着看向长孙无忌,有些赫赧的说道。

“呵呵,好奇的可不止我一个啊。”长孙无忌笑眯眯的说道,眼里的精光却一直盯着房遗爱的脸,似乎想要把他看透一样。

房遗爱不好意思的看了一圈,见众人确实是好奇的望着自己,就连房玄龄也不例外。呃,貌似昨晚上他光考虑事情的可行性了,完全忘记问自己儿子是如何想到的了。

“不方便说吗?”虞世南捋着胡子,慈祥的说道。

“呃,不是,”房遗爱有些害羞的说道,“只是我说了各位大人可不许笑话小子。”

“朕不许他们笑话你,你赶紧说吧。”李世民有些看不惯房遗爱的磨叽。

“哦,是以前在大安坊的时候,我们几个皮小子,拿尿和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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