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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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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程怀亮赶紧赔小心的,趁孔颖达拿起房遗爱的手稿看时,冲房遗爱求饶的拱了拱手,可怜巴巴的看着房遗爱,还抽空瞪了一眼身后的杜荷和长孙涣两人,然后用眼神示意房遗爱先过了这关再说。
会意的房遗爱,又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意思是说这事儿没那麽容易跟你们算完!又踹了程怀亮一脚,回头小心的瞄了一眼孔颖达的表情,哀叹一声,小脑袋耷拉了下来。
孔颖达有些惋惜的拿起,因着自己不小心的打扰,使得房遗爱受惊而弄脏了的手稿,小心的欣赏着上面的每一个字和每一个笔画。
字,饱满圆润,用墨均匀而不显臃肿;笔画,骨肉清晰,钢筋而有力。整个篇幅看下来,布局规整中透着灵气,让人赏心悦目。
看的孔颖达不住地点头,只是等到他细看了一下上面的内容后,孔老夫子可就有些高兴不起来了,这,这,这,这分明是一篇医案吗!一想起前阵子听说的大小医痴的传言,心下也就释然了。不过孔颖达还是沉下脸来,目光不善的睨了面带小心的房遗爱一眼,伸手拿起了被房遗爱翻拍在桌子上的带着论语书皮的课本。
一看孔颖达伸起手去拿桌子上的书,房遗爱哀叹一声,完了,然后掩耳盗铃般的捂起了脸,从指头缝里露出一只眼睛,小心的瞄着看孔颖达,就怕这位六七十岁的老爷子会让自己气出个好歹来。
“哼!”看到房遗爱的表现,孔颖达直接黑着脸,回给房遗爱一声冷哼。
“咦?”翻开书一看,真的就只是一本《论语》,没有现什么别的,孔颖达不由得奇怪一声。
听到孔颖达的奇怪声,房遗爱够头往前瞄了一眼,见真的只是一本《论语》,心下舒了口气,不由得放下手,暗自向旁边的的程怀亮竖了一根大拇指,意思是说,干得漂亮,够兄弟。
程怀亮得意的冲房遗爱一扬下巴,那意思是在说,怎么样?够兄弟吧,我干的不错吧。谁知悲催的正好对上了孔颖达眼里的目光,当下正得意的程怀亮立马变成了蔫歪的豆芽菜了。
看到孔颖达黑着脸伸到面前的干瘦枯手,程怀亮丢给房遗爱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后,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伟大精神,很爽快的把自己兄弟犯错的证物从怀里掏出来交给了孔颖达。顺便装出一副我不认识他的样子,闪身往外挪了挪身子,没再敢看房遗爱一眼。
房遗爱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心下暗叹自己交友不慎啊。
看了眼手里的手稿,果然是太医院专供小儿科的顾太医的手书。孔颖达直接把手稿夹在了腋下,有弯腰把房遗爱书桌上带字的纸张一一收走,然后冷声说道,“回去把《论语》好生抄写一遍,顺便以这种字体把王佑军的《兰亭序》给我拿大纸张也抄写一份,明天弘文官没课,你直接送到国子监来换取这些手稿。听到没?要自己写!”因为在转身的瞬间,孔颖达想起了以往房遗爱交上来的课业,貌似跟房遗爱这份手稿上的字体差了何止是十万八千里啊,不由的凝声提醒道。
“呃,是夫子。”虽然心下疑惑为何让自己抄写《兰亭序》,还特意指出要用大纸张写,房遗爱还是恭敬的应是,心下哀叹让人代笔写字的好日子竟然这么快就熬到头了。若是他能够抬头看一眼的话,就会现孔颖达眼睛里闪烁的狡谲和兴奋来。
在孔颖达身后的李泰很想看看孔颖达拿的纸张上的字到底什么样,竟然能够让孔颖达叫好,奈何个子不够高,看不到。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在听到孔颖达对于房遗爱做出处罚后,以幸灾乐祸的眼神去蔑视和挑衅房遗爱。
呃,虽然房遗爱一个眼神都欠奉给。
孔颖达回到了讲台,布置下了今天的课后作业,还忍不住的看着房遗爱,提醒道,“回去后,课业自己写,若是让老夫现你还再找人代笔的话,哼,老夫不介意和其他几位夫子一起去房府,找你父亲讨杯茶喝。”
“学生一定会亲自完成课业的,请夫子放心就是。”房遗爱有些头疼,但还是一脸恭敬,有礼貌的说道。
好在下课的钟声适时的响起来了,看到孔颖达在出门前别有深意的回望了自己一眼后,才抬脚迈了出去。
目送孔颖达出去后,房遗爱摇了摇头,刚才一定是自己看错了。没理会李泰满嘴“草包”的幸灾乐祸声,然后转身气呼呼的看向自己那三个不靠谱的损友。
“青娘喜欢的留香斋的酥脆香甜的红枣酥糕一盒。”程怀亮赶紧陪着笑脸说道。
“留香斋的糯米云松糕一盒,孝敬房伯母。”看到房遗爱望过来的目光,长孙涣也快的说道。
杜荷瞪了眼比自己嘴快的两人,无奈的看向房遗爱,很光棍的说道,“想要我干嘛,你就吱一声吧,只要我能办到。”
知道杜家的经济情况还不如自己家,更是不能跟财大气粗的长孙家和程家比,房遗爱不由的摸着下巴,思索着自己是不是想法提高一下两家的经济收入?
看到因为自己一句话,房遗爱真的在那儿思索起来,杜荷的心不由的跟着提留了起来,有些紧张的看着房遗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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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交代】
'正文 第二十四章 交代'
(更晚了,大家见谅啊)
晚饭后,房玄龄撂下筷子,漱了漱口,交代了一句,“遗直,义儿,遗爱,你们三个拿着功课到我书房来一下。”便施施然的一撩衣袍,起身去了书房。
对于房玄龄要检查功课的事情,已经习惯了父亲不定期检查的房遗爱来说,脸上倒是很平静,虽然眼睛里闪着期待。6义倒是一脸的无所谓,反正自己已经进了最大的努力,无论义父满不满意,自己都是问心无愧。
只有房遗爱,面色有些难看,目光闪烁,心想,父亲肯定的是知道了自己今天下午在课堂上不好好听讲,被孔大学士抓现行的事了。一想到刚才父亲起身时,看似不经意撇过来的眼神,房遗爱就知道要坏菜,怕是今天这顿骂少不了。
房夫人帮青娘擦干净嘴巴,整理了一下衣服,抬眼就看到房遗爱垂头丧气的跟着房遗直和6义两人出去了,心下明白,最近一直忙于国事,每天只有不到两个时辰的休息时间,今天竟然突兀的要检查三个孩子的功课,怕是和遗爱脱不了干系。
当下,房夫人朝身边伺候的兰儿使了个眼色,便牵着青娘的手,领着莲儿往后堂去了。
刚到后堂没多久,兰儿就挑帘子进来了,向房夫人福了一下说道,“夫人,房崎在外求见。”
轻轻一颔,房夫人淡淡的说道,“让他进来吧。”
“小的见过夫人,夫人万福。”房崎进来,就机灵的跪下给房夫人行了一个大礼,小嘴甜甜的说道。
“起来说话吧。”房夫人面带微笑的说着。
“回夫人,小的还是跪着吧,跪着舒服。呵呵。”心下明白夫人为何把自己找来的房崎,很是乖觉的没有起来,小心的陪着笑说道。
“夫人叫你起来,你就起来!跪着像什么事啊!”兰儿不悦的呵斥道,抬脚就踢了一下房崎的小腿。
“跪着好回话,兰儿姐姐不用心疼小的。”房崎装出满脸感激的看着兰儿,生生的挨了一脚。
“你!……哼!”听了房崎胡扯的话,兰儿的俏脸顿时气的通红,到嘴边的呵斥话语,也被噎了回去,冷哼一声,又使劲踹了惹人生气的小子一脚,转身回到了房夫人身边,恶狠狠的瞪着房崎那让人想要撕烂的笑脸。
看到兰儿吃瘪的样子,莲儿不由的掩口轻笑,目光闪烁的看向这个紧紧一个多月就被二少爷调教的牙尖嘴利皮厚异常的小书童,心下不由的对二少爷佩服起来。
房夫人有些头疼的看着房遗爱的书童,心想明明是一个激灵的老实孩子,怎么到了遗爱的手里才一个月就变成了这样?
房夫人当下一摆手,也不废话,直接切入主题,平静的问道,“这会子叫你来,为什么想来你也清楚,你自己说说看吧。”
房崎眼珠子转了两下,恭敬的低下头,老实的回答道,“回夫人,小人知道,不过二少爷先前有过交代,不让小的说。还望夫人见谅。”
“就连我这个母亲都不能说吗?”房夫人有些不悦的皱眉问道。
“二少爷交代了,若夫人非要问的话,就叫小的回夫人说,只是一件小事儿,挨顿骂就是了,夫人不用担心。”房崎小心的瞄了一眼房夫人的脸色,快的回答道。
房夫人面色一沉,给旁边的莲儿使了个眼色,莲儿会意,面带微笑的走向房崎。
房崎看到莲儿的笑容,心下一颤,面露害怕的赶紧说道,“我交代!少爷说在课堂里出了些丢人的事儿,小的进不去,所以不清楚,不过听说是少爷犯错被孔大学士在堂上抓了个现行,想来孔大人告诉了老爷,所以老爷可能要当着大少爷和义少爷的面教育一下二少爷。二少爷说,若是他进了老爷书房一盏茶的功夫还没出来的话,让小的来求夫人前去救火。”噼里啪啦的跟到廖豆子是的,一股脑的全倒了出来,中间都不带喘气的。
“早说不就得了。”兰儿不忿的瞪了没骨气的房崎一眼,撇嘴说道。
“莲儿,去书房那儿看一眼。”房夫人挥手示意房崎赶紧退下,转头对莲儿交代道。
莲儿应了一声是,转身退了出去。
伸手接过兰儿递过来的茶水,刚送到唇边,房夫人顿时“扑哧”乐了,气的,因为她这时回过神来才现,刚才房崎讲了一大堆,貌似交代了,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说房遗爱到底怎么得罪的孔大人,以至于孔大人告状到了老爷面前。
“怎么了,夫人?”兰儿伸手接过房夫人送到唇边没有喝,有原封不动的送回来的茶水,放到旁边的桌子上,不解的问道。
“你这丫头,就不能动动脑子么。”房夫人嗔怪的点了一下兰儿额头,恨铁不成钢的说着,眼睛里却满是笑意,替自己儿子身边能有这么一个得力的小厮高兴。
“有夫人和莲儿姐姐在,我才懒得废那门子脑子那。嘻嘻嘻。”兰儿一脸娇憨的说着。
房玄龄的书房内。
房遗直,6义和房遗爱,三人垂低眉的恭敬的立在书案前。
房玄龄淡淡的扫了三人一眼,顺手先拿起房遗直开学以来的所有课业,一目十行的翻阅着,满意的点了点头,鼓励的看了房遗直一眼,就放在了一旁。
然后拿起了6义开学以来的课业,同样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就见这孩子的字,有开始的不成型,渐渐的变得规整了起来,心下很是满意这孩子的进度,当场开心的勉励了几句。
在伸手去拿房遗爱的课业,随意一翻,字体也和6义一样,由丑的不能看,到渐渐成型,只是其中一部分的字体嫣然就跟刚刚6义课业上的字体一模一样!另外那部分课业是谁做的,还有待商榷。
把房遗爱的课业,一把拍在桌子上,房玄龄心下满是恼火,听6义说,遗爱这孩子貌似早就跟着芸娘读书识字了,再加上太医院的那些个晦涩难懂的医书,他都识得,想来剩下的那些个课业应该也不是他写的了。
一想到今天下午去皇宫给皇上回话的路上,碰到孔颖达的时候,那老小子拍着自己的肩膀,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说道,“好好回家看看你儿子的课业和他那手字吧。”自己当时还不明所以,现下看到了,不由的怒火升腾,狠狠的瞪着房遗爱。
房玄龄强压下心里的怒火,面色平静的说道,“说吧,帮你完成课业的除了6义以外,另一个是谁?”
房遗直诧异的抬起了头,顺着房玄龄的目光望向了6义另一边的房遗爱,眼睛里有着一丝的厌恶。心想房家世代书香,没想到竟然出了个异类,不学圣贤书不说,竟然胆大到让人代笔!
6义有些紧张的看看房遗爱,有望望房玄龄,张了张嘴想要替房遗爱辩解,还没声,就被房玄龄抬手阻止了。
房遗爱跟没事人似得,肩膀一耸,笑嘻嘻的说道,“父亲猜错了,除了6义以外的,是两个人写的,不是一个。”
“哦?”房玄龄一怔,又拿起剔除出6义笔迹的那打纸,仔细的辨识起来。这才现,大体看起来这两人的笔迹很是相像,仔细看的话,就会现,其中一个在写提勾时似乎喜欢让笔顿一下再提。
“是房崎和房名两人,习惯提勾前顿一下的那个是房名写的。”房遗爱很是实事求是的说道。
6义担忧的扯了扯房遗爱的衣服,心想,掩饰还来不及那,你倒好,直接自己全交代了。
房遗爱拍了拍6义的手,递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表示自己不会有事的。
“你今天的课业哪?”听了房遗爱的话,房玄龄别有深意的看了房遗爱一眼,眉毛一挑,声音没有起伏的问道,“可是你自己写的?”
房遗爱这才从怀里拿出自己今天的课业,放在了房玄龄的书案上,有恭敬的退了回来。
房玄龄直接拿起叠放在上头的那张大纸,疑惑得看了房遗爱一眼。
“这是孔先生交代了,要用大纸抄写的王佑军的兰亭序。”房遗爱赶紧解释道。
点了下头,房玄龄直接打开了纸张,打开的瞬间,眼前一亮,心下不由的赞叹一声,“好漂亮的书法啊!”,通篇书法,虽然没有王佑军的气势与意境,却是自成一格的如行云流水般的淡然顺畅,棱角分明的折勾拐点,宛若峭立的山峰,不失自己的风骨。
好半晌,回过神来的房玄龄终于明白了孔颖达为何那句话重点咬了一下“拿手字”三个字,也猜到了他为何会让遗爱抄这篇《兰亭序》了。
抬起头来的房玄龄,直接把手里的字递给了好奇望来的长子,冲一旁神色正常的6义问道,“义儿早就知道遗爱的字了?”
“嗯,是的,义父。孩儿和房崎,还有房名练字的帖子都是临摹的二弟的。”6义老实的回答道。
“房轩,去二少爷和义少爷的书房,把义少爷临字的帖子拿来给我。”房玄龄冲门外吩咐一声。
“你这字的腕力已经不输于成人了。”房玄龄赞赏的说着。
“孩儿习武本身力气就大,再加上孩儿也打过铁,是以腕力不输于成人。”房遗爱解释道,总不能说自己练字已经练了二十多年了吧,那还不得吓着人啊。
“过来把书桌收拾一下,把款落上吧。”房玄龄点点头,起身朝房遗爱说道。
怔了一下,房遗爱哦了一声,来到了房玄龄身旁,收拾书案,结果瞄到了房遗直今天的课业,放在上头是一篇时论,写的是关于西北战事的评论。
房遗爱拿起来,疑惑的问了一句,“匈奴南下了吗?”
(稍后还有一更)
【第二十五章 心事】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心事'
(抱歉啊,有更晚了)
“二弟竟然连这事儿都不知道?”房遗直皱着眉,不满的说道,语气中有些个不悦。
“呃,我……”房遗爱张口望向自己的兄长,他就不明白了,为何自己的亲大哥和6义都能亲到一块去,为何就是看自己不顺眼啊?
“二弟若是能够从太医院了分出一半的心思,用在圣贤书上,又怎么能不知道这件大事。”房遗直直接打断房遗爱的话头,不满的说着,“年前李靖将军就已经带兵去往云中,现在李将军已经大捷连传了。你居然……,哼!”房遗直把手里的字放到了书案上,说到最后,有些气愤的冷哼一声,摔了一下袖子,别过脸去,不再看房遗爱了。
房遗爱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没理会房遗直的态度,随即面色凝重的回头问了一句,“父亲,此次匈奴南下,各大世家有何表现?”
“各大世家?”房玄龄呢喃着,面色平静的望着房遗爱,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自从皇上继位以来,提倡休养生息,轻贫民徭赋,促其广开田地;而且设立三省六部,使其权力相互节制,明面上仍是不少世家子弟位居高位,可是其中真正掌权的人绝对是偏心于皇上的。”房遗爱望着房玄龄,缓缓的说着。
“而且,皇上曾鼓励各地广办学堂,更是允许私人办学,使得好多的寒门子弟得以受教。还有,皇上重开科举之法,只重才学,不论出身,虽然为了照顾世家的情绪取录了不少的世家子弟,可是,其中取上来的寒门子弟的数量绝对比世家子弟只多不少!而且不同于世家子弟的虚衔,寒门子弟大都握有地方实权!对否?”房遗爱面无表情的说着,最后冲房玄龄反问了一句。
看到房玄龄点头承认后,房遗爱没理会震惊的房遗直,和满眼崇拜的6义,继续悠悠的说着。“想来是因为此次颉利可汗大兵南下,来势凶猛,皇上这才责令身为尚书右仆射的杜叔父,与责管户部的父亲一起管理大军的粮草补给事宜。可对?”
“不错,去年边关斥候查到颉利可汗有南下的迹象时,皇上便安排了李靖将军带军前往阻截,而我和你杜世叔正好就是负责筹集和调度粮草。”房玄龄捋着胡子,满是赞赏的看着房遗爱,大方的承认道。
“父亲和杜世叔身为唐初实权新贵,想来平时也有不少地方得罪过那些大牌的世家吧?”房遗爱继续面不改色的说道。
不待房玄龄回答,房遗爱继续说道,“所以父亲和杜世叔才会和,一起从秦王府里出来的众位草根出身的武将,相处的这样融洽。”
“呵呵,想来父亲和皇上你们四人早就猜出了那个盟字的意思了,想必现在已经确认了吧。”房遗爱肯定的说道,目光直视房玄龄的双眼。
“老爷,义少爷的临帖拿来了。”这时房外响起了房轩的声音。
“进来吧。”房玄龄面脸淡然,语气平静的说着。
房轩推门进来,恭敬的把一打字帖放在了书案上,然后又恭敬的退了出去,关上了书房的门。
房玄龄并没有拿起字帖,而是拿起了房遗直和6义两人的课业,交给两人道,“好了,你们两个先下去休息吧,义儿,一会儿替遗爱向胡老告罪一声,就说为父有事与遗爱有要是相谈。”
房遗直和6义两人相视一眼,望向了没有表情的房遗爱,又望向了同样没有表情的房玄龄,恭敬的接过了自己的课业,转身出了书房。
出了书房,两人同时舒了口气,6义不清楚房遗爱说的那番话的意思,冲房遗直拱了拱手,没有多想的往自己院子里走去。
而和杜构从小玩到大,现在又一起进学的房遗直,清楚的知道年前杜相的亲况,而且也有些了解世家力量。在听了房遗爱的那番话后,房遗直的心里掀起了一股惊天的骇浪!房遗爱的那些话,分明是在怀疑颉利可汗的这次南下明显有世家的影子!而杜世叔的病也和那些世家有关!似乎,就连父亲也受到了威胁!还有,最后房遗爱提到的什么“盟字的意思”,里边也一定有着自己不知道的情况。
房遗直深吸一口气,眼神复杂的回头望了眼映在窗纸上的一大一小两道人影,然后心不在焉的拖着沉重的步子往自己院子里走去。
谁知刚走到半道,就碰到了房夫人带着个丫鬟急急的往书房赶来。
整理了一下情绪,房遗直紧走两步来到房夫人身前,关心的问道,“母亲怎么来?走得这么急,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遗直,遗爱可是挨训了?”房夫人拉着房遗直的手,急切的问道。
看到母亲急切的样子,房遗直心下有些酸,想到被父亲留在书房长谈的房遗爱,好向父亲从来就没有如此与自己长谈过,难道自己真的不如弟弟吗?还是,父亲和母亲其实并不喜欢自己?顿时一股浓浓的失落,填满了房遗直的心头。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啊?”房夫人看到低头不语的长子,心里更是着急,当下催促道。
“没什么,二弟没有挨训,父亲只是找他谈点事情而已,母亲不必担心。”房遗直勉强的挤出一个笑脸来,眼睛里含着泪水,有些期盼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语气有些僵硬的说道。
“真的?”房夫人望着书房窗户上映照的两个人影,有些不敢置信的反问着自己的大儿子。
看到母亲的眼睛一直望着父亲书房窗户上的两道人影,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房遗直的充满了失望与失落,眸子里的期盼之色瞬间化为了死灰色隐入了夜色之中。
看到房遗直神情有些不对,跟房夫人一起前来的莲儿,不着痕迹的扯了扯房夫人的衣服,同时把手里的灯笼也举高了一些,示意夫人看看大少爷。
房夫人回头接到了莲儿打来的眼色,转头望去,就见自己一向放心的长子,脸上已经没了往日的风采,眼睛里除了不停打转的泪光外,一片黯淡。心下一怔,不是说遗爱犯错了吗?怎么遗直看上去倒像是挨训的样子?
“遗直,怎么了这是?”房夫人皱眉问道,当下急急忙忙的拉过房遗直,就着莲儿手里的灯笼,把房遗直从头到脚,前前后后,仔细的检查了一边,见没有伤痕,心才放下了一半。
“你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病了?还是你爹不讲理的训斥你了?不行,莲儿赶紧让房管家去请大夫去。”抓着房遗直的手,房夫人不放心的说着,然后直接吩咐起莲儿来。
“是,夫人。”莲儿应了一声,着就要去,却被旁边的房遗直用另外一只手来了回来。
经过房夫人的一番折腾,房遗直的脸上有重新挂上了温暖的笑容,开心的说道,“不用了母亲,我没事,刚才只是在想心事而已。真的,而且父亲也没有训我,看了我的课业,父亲反而勉励了我几句那。真的。”怕房夫人不相信,房遗直还重重的点了两下头。
瞄了一眼书房的窗子,见两条人影压根就没有吵架的迹象,房玄龄也不像是在寻人。房夫人便拉着放心不下的房遗直道,“不行,跟娘回房,让娘再仔细瞅瞅,不然娘不放心。”说着,拉着房遗直往自己房里走去。
房遗直赶紧紧走两步,顺从的搀扶着母亲往房里走去。
莲儿则松了口气,来到房夫人的另一边,高举着灯笼,照亮脚下的路。
【第二十六章 变化】
'正文 第二十六章 变化'
房玄龄和房遗爱父子两人在书房里谈了一夜,而守在书房门口的房逸房轩兄弟,在被叫着往书房里添一个小火炉和一小框碳,一个水壶和一桶清水后,就早早的被撵去休息了。
早上,房遗直和6义用过早膳去进学时,两人还未出来。
房夫人来问过一次,想要提醒房玄龄去上朝,结果被房玄龄不耐烦的给打走了。
直到中午,下了朝,宫里来人询问房玄龄为何未上朝时,饥肠辘辘的父子两人才从书房里出来。房玄龄虽然满脸疲惫,目光却炯炯有神,满含兴奋之情,胡乱塞了两口吃食,换了衣服抱着两摞资料,黑着眼圈,跟太监进了宫。
房遗爱挎着小脸,目光闪烁的望着房玄龄清瘦而又高大的背影,眼里满是迷茫。
“遗爱,莫非有什么心事?还是你父亲训话有些过分?”房夫人送走丈夫后,担忧的看着身旁面色不好的房遗爱。
听到房夫人的问话,房遗爱迷茫的望向房夫人,怔怔的看了一会,然后像是寻求安慰与支持一般,扑到了房夫人的怀里,搂紧房夫人的腰,嘴里问了一句,“我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只是,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房夫人。
看着房遗爱情绪低落的小脸,还有那茫然无措的眼神,听着儿子嘴里那不明所以的话语,房夫人心疼的搂紧了房遗爱,心下把虽然疲惫,却兴奋异常的跟太监走的房玄龄,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埋怨了个透。昨天跟进书房的三个人,大儿子昨晚上被弄的情绪不高,义儿倒还好些,长谈了一夜的二儿子倒好,直接让他给弄得茫然不知所措了!真不知道他这个父亲是怎么当的!
埋怨归埋怨,现下现安慰儿子是要事。
当下,房夫人安慰的拍了拍房遗爱的后背,柔声说道,“傻孩子,娘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问,可是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只要事情是往好的方向展,能够得到好的结果,你有何必在意对错那?更可况,这世间的一切,又哪有什么绝对的真正的对与错啊!唉!”
“哪有什么真正的对与错?”房遗爱呢喃着,眼睛里的迷茫渐渐消散,取代的是宛若雨后骄阳般的清明神采,从房夫人怀里抬起头来,望着晴朗的天空,身上如同脱掉了一层枷锁,憨厚的脸上也扬起了如释重负的微笑,“是啊,现在都已经阳春三月了,杜如晦仍旧生龙活虎的活跃在朝堂上,杜荷似乎也比以前懂事了,开始关心家里的事情了,而且迷上了经商。长孙涣也似乎和程怀亮一样想要驰骋疆场。原来,一切早都随着蝴蝶翅膀的煽动,生了改变了。偏我自己还不肯承认,呵呵。”
由于房遗爱的声音很低,房夫人没有听清,只隐约听到什么生龙活虎,什么经商,什么蝴蝶,心想自己儿子不会是要弃文从商吧?虽说先前儿子泡在太医院,自己虽然不怎么赞同,可也还能接受。可若是从商的话,先不说自己,怕是老爷就得给他先气死了!心下想着,等房玄龄回来的好好的问问他,到底把儿子怎么了,竟然让儿子有了从商的想法!?
“遗爱啊,你爹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你告诉娘,娘帮你找他算账去,可你不能随随便便的就从商啊!哪怕从医都行,也比从商强啊。”房夫人弯下身子,又是焦急,又是担忧的劝慰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从商了?”房遗爱奇怪的问道。
房夫人看着房遗爱不似作假的眼神,虽然又些怀疑,还是松了口气道,“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母亲不必担忧,孩儿没事,儿子一定好好学医,将来好伺候父亲母亲长命百岁。呵呵。”趁房夫人松口的当儿,房遗爱赶紧敲定了自己立志干医的决定,让房夫人来不及反悔。
“呃。”听了房遗爱顺杆爬的话,房夫人有些无语,不过房遗爱话里的孝心,还是让房夫人有种窝心的甜,当下也不再纠结,心想只要孩子自己高兴就好,反正顶梁的还有自己的长子,这样也能避免兄弟倪墙不是。开心的揉搓了两下房遗爱的小脸,这才假装无奈的放手。
陪着房夫人坐了一会,逗了会儿青娘和房遗则,哄着两小午睡后,房遗爱才带着房崎,拿着自己的课业往国子监去找孔颖达。
看着房遗爱一路上低头不语,满脸的思索,房崎有些担忧,有心想要开解两句,可是长了张嘴巴,却不知道该怎样说,只能悻悻然的又闭上了。
快到国子监大门的时候,房遗爱突然停住脚步,转头问道,“房崎啊,你说那里最方便打听消息?”
房崎奇怪的看了眼自己少爷,还是认真的回答道,“应该是茶楼或者酒馆吧。”
“那,传递消息那?”
“快马吧,听说也有驯鸟来传递的。”
“好,就这么定了。哈哈。”房遗爱爽朗的笑了两声,脚步轻快的走向了国子监的大门。
房崎一头水雾的挠了挠头,随即恍然大悟,心想少爷不会真的要经商吧?赶紧拿着房遗爱的课业跟了进去。
好不容易挨到孔颖达课间休息,把东西交给他验证了一番,才换回那部手稿和自己做的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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