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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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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房遗爱,认真的转达着李承乾的意思。

这事儿还真是,唉,为毛么事都要扯上我啊?!房遗爱异常悲催的感叹着。

该死的侯君集,偏偏是自己的上司,他家的人若是真来的话,不去,遭罪的肯定是自己,即便不是自己,替死的也是自己手底下的人。

去,自己也讨不到好,说不定还得被人给阴阳怪气的嘲讽一番。

头疼!真真让人头疼。

最主要的是,贺兰楚石的嗓子是李世民下令给弄哑的,即便现在可以医治,也不能医治!

腿么,是太子借着贺兰楚石这个小卒的腿,来警告魏王的,希望魏王能见好就收,别再没事惹事儿。

不过,郁闷归郁闷,这种中间也不是不能做些手脚。

“你自己把握好分寸就好,别砸了你自己的牌子,也别违逆了皇上和太子的意思。”房玄龄看着房遗爱咕噜噜直转的眼睛,出声提醒道。

“放心吧爹,我知道分寸,况且,侯君集也不是真的想要医治好贺兰楚石这个花花太岁。”房遗爱点头应道。

“对了,遗爱,我想先将冯世叔和冯婶娘接到我置办的宅子住上几天,你没意见吧?”薛仁贵对房遗爱说道。

“你的亲事有谱了?准备定哪家的闺秀?”房遗爱八卦的问道。

“哦,什么时候定下来?若是需要你房伯母跟着给你参详一下话,就说一声。”房玄龄说道。

【第三八一章 闹】

'正文 第三八一章 闹'

第三八一章闹

听了房遗爱和房玄龄两人的话,看着房遗爱炯炯有神的调笑眼神,薛仁贵刚毅俊美的脸上,浮现了非正常的红晕,吱吱唔唔的说,“等冯婶娘敲定之后,一定会来府上告知。”

完,薛仁贵头也不好意思抬,就这么匆匆的告辞跑了,好像有鬼在后头索命一般。

“他是你费劲从山沟里挖出来的将才,备礼别太薄了。”房玄龄失笑的摇摇头,然后对房遗爱说道。

“放心吧父亲,当初把他弄来,就没想过要亏待他。”房遗爱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当初让房逸去龙门找薛仁贵的时候,好像记错了人家的年龄,打算弄个现成的贴身保镖,然后顺带给未来的大唐将才拉上关系,将来好跟着沾光。

不过,现在大家成了朋友,互相帮扶,倒也没有谁亏待谁的事情出现。

房玄龄该交代的,给指点的事情,都已经指点给房遗爱,耗了那么长的脑力和嘴皮子,上了年纪放松下来的房玄龄,还真感觉有些精力不济。

房遗爱让人端来熬好的汤药,服侍房玄龄喝下之后,让房玄龄躺好后休息,这才离开房玄龄的房间。

房玄龄虽然精力有些不济,可在房遗爱走后,房间重归于平静之后,还是有些睡不着,翻来覆去想着自己的三个儿子。

不管将来世家士族豪族是不是还能长久的传承下去,最起码自己扛着的房家,现在不能乱!

房遗直现在真的不再适合担任房家宗子,这点房玄龄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犹豫。

可让处在政治旋涡中的房遗爱担任宗子,看看长孙无忌和侯君集,这两个人若是不消停的话,房遗爱身上的麻烦就不会少。

在处处荆棘的情况下,还要让房遗爱烦心房氏一族的事情,房玄龄又有些不忍,心中没了之前的果断。

更主要的是,房玄龄担心房遗爱的媳妇高阳公主,虽然有着马踏长安的爽利,却不如自己的夫人处事周到,身上更是有着拜托不掉的皇家公主的贵气和傲气!

若是高阳公主身上能多谢长乐公主和城阳公主身上的柔和,也许她会胜任房家未来宗妇的职责,可她除了在房遗爱跟前之外,根本就没有多少柔和可言。

特别是在高阳公主鞭抽房遗直的时候,房玄龄更是觉得高阳公主担不起房家宗妇的职责。

唉,房遗爱的媳妇又不能换。

那不成培养房遗则担任宗子,再给他选个适合当宗妇的媳妇?

房玄龄辗转反侧,不时的揉着发疼的脑袋,渐渐的睡着了。

嘱咐了房慎,让人去小院跟冯铁匠和孙芸娘说一声,让锦麒和锦麟两个,在这段时间,现在房家住着,等忙完薛仁贵的亲事,在接走也不迟。

午睡醒来的淑儿听了房遗爱的意思,跟房夫人商量了一下,不用单独给锦麒锦麟收拾院子,就让锦麒锦麟两个跟他们两个住同一个院子就成。房遗爱和她怎么着也是锦麒锦麟的干爹和干娘不是,多照顾些是应该的。

民间有流传的习俗,说是新进门的媳妇,多跟六岁之下的娃儿接触,保证将来能多生,而且生的孩子个个水灵。

对于淑儿对于锦麒锦麟两个如此安排,房夫人自然是乐的应了,只盼着公主儿媳妇也能生个讨喜的小子,只要相貌别太像房遗爱那样五大三粗就成。

房珏最近在锦麒和锦麟两个带领下,性子大胆活泼了不少,萧婷婷也是喜在眼里,爱在心里,自然也是欢迎两个孩子来府里做客。

当了母亲的萧婷婷和怀着当母亲的憧憬的淑儿两个,就接手了给锦麒锦麟两个收拾房子的任务,乐呵呵的忙活去了。

这几天正好是弘文馆暑修前的考试,房遗则既然回了长安城,房玄龄还是让房遗则前去考试了,别管考的如何,总比缺考被记挡的好,关键是后来补考的话,会有些麻烦。

当然,也可以换种说法,那就是房玄龄相信自己的儿子,平时下的功夫不差,不差这几天时间,考试不会考砸。

在房遗爱抗议无效,房遗则不反抗的情况下,房遗则就去考试了。

房遗爱也跟房夫人埋怨,房玄龄这个严父严的是不是有些不是时候。

“你爹心里也不舒服,你还是顺着他些吧,会都好好的给遗则调理就是,千万别烙下病根。”房夫人劝说道。

想到最近家里发生的事儿,房遗爱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只能是备好药丸,让房越及时给房遗则服药,照顾好房遗则的起居生活。

这边陪着房夫人闲聊解闷,房慎进来说找房遗爱有事。

房遗爱跟房夫人告了声罪,跟着房慎出去。

“慎叔,什么事儿?”房遗爱问道,心下大体猜到,应该是太医院门口的事情告一段落了。

“侯将军被长孙司空给骂了一顿,两人在太医院门口大吵了一架,侯家的人汹汹而来去了太医院闹事,最后只是灰溜溜的悻悻的将人抬走了。”房慎低声说道,“据说,侯将军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贺兰侯氏后来也去闹腾了,估计回头得去别处请大夫了。”

完,房慎看着房遗爱的眼神波澜了一下,却没多说什么。有些事情,别人好躲,自己二少爷却不好躲。

太医院不敢医治的人,自然是有原因的,下边的民间大夫,虽然未必能够揣摩明白其中的关窍,却不妨碍他们想法躲着不去给贺兰楚石医治。

铩羽而归的侯君集,气场很是不顺,白白的被面团团长孙无忌给噎了半天,还差点被按上了谋逆不敬的大不赦之罪!

侯君集这憋屈,这给气愤,后头还跟着不中用的贺兰楚石,一个劲儿的哼哼唧唧,又有庶出的三女儿在一旁哭哭啼啼,好像贺兰楚石已经死了一样。

烦得侯君集直恨不得拿马鞭将两人抽死,或是直接抬脚踹死了账,也能落个耳根清静!

想归想,真要让侯君集对自己的亲骨肉下手,侯君集还真下不去这手。

郁闷的在心里想着,这一个二个的女儿,怎么都这么的不省心。不说嫁个好夫家帮衬一下娘家,你们好歹自己能过去也行,这可好,一个二个的全都是给娘家惹祸的料!

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都像二丫头一样,一个个病了都不理你们,让你们早些病死算了,也省心!

实在是受不了女儿死去活来的哭丧声,侯君集朝着贺兰楚石旁边肩舆上悲痛欲绝的女儿吼道,“哭丧什么!人还没死那!”

贺兰侯氏别吓得惊了一下,捂着口鼻惊恐的看着自己这个从未慈祥过的父亲,大气都不敢出,眼泪哗啦啦流的更加凶猛了。

侯君集厌恶的转过头,没再理会这丧门的赔钱女儿。

侯君集的头都已经转过去了,贺兰侯氏仍然害怕的忘了将捂着口鼻的手给拿了下来。

还是一旁的丫鬟见情况不对,这才发现自己主子差点儿将自己给憋死,慌忙费力的扯开了贺兰侯氏捂着口鼻的手,这才让贺兰侯氏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免了被自己憋死的命运。

贺兰侯氏就这么僵硬的坐在肩舆上,动也不敢动,连眼珠子都是带着惊恐,直勾勾的看着前面的侯君集,转都不敢转动。

身旁的丫鬟痛苦纠结的拧着手里的帕子,越想越觉的自己未来的前路很是渺茫。男主子算是废了,女主子又是个只会闹腾不撑事儿的,是不是像个法子拿了自己的卖身契,再去寻个好的出路?

贺兰楚石痛苦的躺在嘣硬的木板上,哼哼唧唧,想要让人给自己弄得稍微舒服些,自己的后背僵硬的难受,却不敢那拳头锤木板,生恐招惹来侯君集的不快。

心下痛骂着魏王李泰的言而无信,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脑袋发热的应了魏王的空口许诺了呢?

同时也恨太子李承乾的狠毒,竟然打断了自己的腿,还彻底的弄哑了自己的嗓子!

真正动手给你的马下药的人又不是我,我只是帮着传下药,说了两句而已,再说,你也没被癫狂的马匹怎么着,至于下这么很得手吗?

不说我辛辛苦苦在东宫值守这么长时间,但是看在自己便宜岳父为大唐出生入死,你也不能这么的歹毒啊!

更何况,我大哥和你还是连襟,娶得都是武家的女儿,你好意思将来陪着媳妇回娘家,跟我大哥和大嫂碰面?真是一点儿亲情颜面都不顾及,还有脸被人成为性情醇厚,心地良善。

呀了个呸!什么道貌岸然的玩意儿!我诅咒你李承乾还有你李泰,你们两个都坐不上想要的那个位置!生的儿子,个个不成器,生的女儿,个个水性杨花!

“怎么样,可请到大夫了?”侯君集问向策马回来的家丁。

“回老爷,小的让人跑了大半个京城,是家医馆就紧闭门窗,如何也叫不开,连大夫的面儿都见不着。”家丁害怕的低下头,小心的回答道,就怕一不小心被迁怒。

“哼!好本事!一个个都是见风使舵的主!没了张屠户,我就不信我侯君集还吃不到猪肉了!”侯君集怒极而乐的笑道。

“房遗爱医馆里的大夫……算了。”侯君集说道,“去拿我的帖子,去房家把房遗爱给我找来!”

“房驸马在给房相伺疾,老爷,这恐怕……不妥吧?”家丁小心翼翼的说道,“房驸马伺疾之事,可是皇上特批的。”

“那就多带几个人,压也给我将人压来!”侯君集目露凶光,恶狠狠的说道,“出了事儿,本将军顶着!”

不敢动你,也动不了你儿子,我就不信,一个家里有人犯了错的女婿,你英明的皇上也会护着!

在房慎跟房遗爱交代完毕之后,侯家的人就来势汹汹的冲上房府来了。

听门房回报时说的样子,房遗爱眉头皱,满眼的寒芒。

妈的,哥不发威,还真当哥是软柿子!

你若是好声好气的拿帖子来请,看在上下级的份上,自然会给面子的去一趟,现在可好,竟然摆出了押犯人的架势,你他娘的当我们房家是好欺负的是不是?!

“怎么回事?有人上家里来闹事儿?”给锦麒锦麟收拾好房间的淑儿走过来,方才远远的没听清,近前见到房遗爱紧皱的眉头,秀眉一挑,问道。

房遗爱扭头见近前的是淑儿,顿时眉头的皱折散开了,拉着淑儿在咬着耳朵嘀咕了一阵,让房慎将秦明几个武功底子好的人,叫了过来,让淑儿带人去门口应付。

同时,让人回东府报信,叫房崎调集几个护卫过来帮忙。

房遗爱自己,则去了后院喝茶,等着闹腾的结果。

妈的,哥是你下属,却不是你下人!更没犯着你什么,凭什么在自己父亲卧病的时候,要去给你们家的人看病?

诊金?哥不差那俩钱。

名声?哥也有,比你还好。

丫丫了个呸,求人竟然赶上强押了!

你虽有从龙之功,哥还有救驾之功呢,谁也不比谁强,谁也别给谁拿乔!

因为来的是人全是侯家的下人,房遗爱一丁点儿也不担心淑儿会吃亏。再说,秦明几个身手全都是不输于百战军卒,又有钱峥这个笑面鬼在,房家吃不了亏。

果然,在侯君集的高压急逼之下,侯府派来的下人也受到了影响,根本没看清房家门后站着的人是谁,就这么态度强硬,用施恩的抬举语气,要求房遗爱跟他们走一趟。

那态度,比衙门里捉拿嫌疑犯问话还要张狂三分!

淑儿本就是太好的脾气,更何况房遗爱不仅是她的夫君,更是她的逆鳞!

上门请人出诊看病,竟然个大爷施舍乞丐一样,这不是明摆着侮辱房遗爱吗!?

淑儿的性子焉能受的了,又岂会忍下这口气!

这下根本用不上房遗爱所说的装,直接差点将淑儿的肺给气炸!

也不等来人再多说,淑儿娇喝一声,让人开门,“给本公主打!打那不开眼的东西!明知道本公主驸马在给公爹伺疾,竟然还想要陷害本公主驸马于不孝之地!谁不知道本公主驸马是至孝之人,堂堂的探花郎!诗书礼乐编读,焉能被那起子小人带坏了名声!”

见房家门口打成了一片,陆府那边也接到了消息,陆义虽然不在家,牛赛花却容不得自己干公公和干婆婆家被人闹得乌烟瘴气,一声令下,陆家的家丁护卫,也带着家伙加入了战场。

不等房遗爱府邸的人来到,侯君集那些个趾高气昂的家丁,一个个都被打的鼻青脸肿,变成了弓背的虾米,灰溜溜的逃跑了。

“公主,府里出了什么事儿?怎么闹成这样?”牛赛花带着仆妇孩子,随后赶来,看着逃跑的侯府家丁,问向犹不解气的淑儿。

“义嫂来了,快点进去吧,别惊着孩子,咱们回府再说,娘还在家等消息,别让娘等急了。”淑儿朝着侯府家丁逃离的方向冷哼一声,转身乐呵呵的对牛赛花说道。

伸手接过奶娘抱着的六个多月的胖小子,一边逗弄着,伴着牛赛花进了房府。

至于家门口乱糟糟的情况,自有房慎监督着收拾干净。

房家人愤愤不平的把事情都顺通的说了一边,仍兀自觉得刚才不解气。

“赛花,陆义这几日不在家,你先搬过来住几天,跟你大嫂做个伴,也好热闹热闹,免得一个人在家冷清。”房夫人拉着牛赛花的手,劝说道。

牛赛花自然之道,房夫人这是怕侯君集的人挑她和孩子下手,想让她带孩子跟大家一起,有什么事儿也好有个照应。

婆母发话,牛赛花自然是从谏如流,更何况,现在公公病着,住进来也方便替陆义伺疾。

有妯娌陪着住,又有吱吱呀呀的小孩子在,萧婷婷自然是开心的,兴许有个小不点儿在,红蝶看着喜欢,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心情能好些,不再乱想一通。

上就有意收拾高昌,只是事忙还没提上来而已。”房玄龄透露道。

“至于战后清算,带着满满的军功回来,皇上若是再找借口处置他的话,就会寒了将士们的心,动摇国之根基,这事情他心里清楚,皇上也清楚,朝臣们更是清楚。”房玄龄冷笑一声说道。

“这么说,他根本不是想要医治贺兰楚石,只是要接着贺兰楚石朝皇上和太子,来发泄他心中的不满了?”房遗爱皱眉说道。

“皇上是过之君主,太子贵为过之储君,怎会受他的威胁?若是皇上和太子忍了,岂不是有损国体,有损皇上的威严,也变相的说明太子不配做国之储君吗?”薛仁贵拧眉说道,说话的同时,朝大明宫的方向拱了拱手,以示尊敬。

“他是算准了皇上和太子不想将事情闹大,这才无所顾忌的闹腾。太子遇害一事,一旦彻查的话,就是将魏王与太子争储的事情,彻底挑到了明面上,皇家损失的颜面更大,在百姓间引起的动荡更甚。”房遗爱思索着说道。

“储君之位受到挑衅,说明储君之位不稳,很容易引起百姓惶恐。大唐百姓好不容易才将人心稳定下来,就连世家也不敢闹腾出太大的动静,若是这个时候因储君之位低吼到挑衅,而引起百姓动荡的话,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之下,未必不会让才崭露头角的大唐盛世,再次变成铁血乱世。”房玄龄感慨的说道。

“昨天在贺兰楚石被扔出皇宫之后,皇上就让人给太医院下了死令,任谁都不得医擅自治贺兰楚石!”薛仁贵发愁的说道。

贺兰楚石如此光景的原因,解释没法解释,所有的证据都被湮灭,侯君集又不依不饶,再闹下去,吃亏的还是皇上和太子。

要是给贺兰楚石医治,没有皇上命令,太医院的人不敢擅自做主,只能任由侯君集在太医院门口闹腾。

这下原来还算清冷的太医院门口,总算是彻底热闹了一会。

“这个结就没法解了吗?”房遗爱头疼的问道。

“放心,皇上和太子不便出面,还有一个人断不会轻易放过嚣张的侯君集。”房玄龄老神在在的说道。

“国舅爷司空长孙大人吧。”薛仁贵说道,“我临来的时候,太子已经让人去请长孙大人去太医院看看了。”

“长孙无忌,侯君集怕是有的受了。”房遗爱闻言便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语气顿时轻松了不少。

“太子让你来所谓何事?不会是专程告知侯君集大闹太医院,长孙无忌去救急的事儿吧?”事情到不了僵死的地步,房玄龄也不信太子会如此的兴师动众,专程支使薛仁贵来跑一趟腿。

“太子让我告诉遗爱,若是侯府或是贺兰家的人上门延医的话,让你看着办,尽量别给你自己惹麻烦就行。”薛仁贵看着房遗爱,认真的转达着李承乾的意思。

这事儿还真是,唉,为毛么事都要扯上我啊?!房遗爱异常悲催的感叹着。

该死的侯君集,偏偏是自己的上司,他家的人若是真来的话,不去,遭罪的肯定是自己,即便不是自己,替死的也是自己手底下的人。

去,自己也讨不到好,说不定还得被人给阴阳怪气的嘲讽一番。

头疼!真真让人头疼。

最主要的是,贺兰楚石的嗓子是李世民下令给弄哑的,即便现在可以医治,也不能医治!

腿么,是太子借着贺兰楚石这个小卒的腿,来警告魏王的,希望魏王能见好就收,别再没事惹事儿。

不过,郁闷归郁闷,这种中间也不是不能做些手脚。

“你自己把握好分寸就好,别砸了你自己的牌子,也别违逆了皇上和太子的意思。”房玄龄看着房遗爱咕噜噜直转的眼睛,出声提醒道。

“放心吧爹,我知道分寸,况且,侯君集也不是真的想要医治好贺兰楚石这个花花太岁。”房遗爱点头应道。

【第三八二章 羞辱】

'正文 第三八二章 羞辱'

第三八二章羞辱

侯夫人被丫鬟扶着,站在侯府门前的台阶上,静静的看着马上的侯君集,该说的,该劝的,侯夫人已经尽力了,现在只能等着侯君集自己做决定。只希望夫妻多年,侯君集不要让她失望。

侯君集的马前跪着一个年轻的少妇,拿着帕子不停的沾着眼泪,低垂的眼眸里有着不愿遮掩的伤心失望。

这位华贵的少妇,正是侯赞军的新婚妻子,河间王的次女,虽然是庶女,却也有郡主封号,配侯赞军倒也不差。

早在侯赞军离京之后没几天,侯赞军的夫人就诊出了身孕。

看着怀有自己嫡亲孙子的儿媳妇,为了和夫人一起拦住自己,竟然不顾身怀有孕,跪在青石路上,侯君集心下的邪火噌噌的往上窜!

能够为将多年驰骋疆场,侯君集自然不是笨人。又有了夫人和儿媳妇的拦截做缓冲,他自然通过自己夫人的话语,想通了其中的牵连。

先不说房遗爱简在帝心,又有早年的救驾之功,更是多次维护过皇上和大唐的颜面,也曾救过皇后娘娘的命。更被太子殿下依为心腹。而且,房遗爱的妻子高阳公主,皇上和皇后也是疼宠有佳,不输于两人的亲生子女!

综合来看,这个自己口中的小小房遗爱,还真不是自己这个堂堂大将军可以动的了的!

记起自己刚才盛怒之下,根本就没问之前派出的那些去房府的仆人,到底是怎么跟房家的人起了冲突。

想到自己在派人的时候,好像说过让他们把房遗爱给押来,还说出了事情自己顶着。

侯君集望着打斗声传来的方向,抬手抚摸着自己的坐骑。

侯君集可以肯定,应该是自己早前的话,让家里的下人拿着鸡毛当成了令箭,张狂的惹到了房遗爱,甚至是高阳公主。

多年位居上位养成的高傲和盛气凌人,让心下明了自己错误的侯君集,根本就拉不下脸来承认自己的错!反而在心下愤愤于房遗爱不识抬举,不识象,给脸不要脸的在自己面前拿乔。

侯君集打消了自己前往找茬的念头,可是军令如山,自己之前说出去的话,断没有收回的道理。是以,不顾侯夫人的阻拦,侯君集还是将已经集合好的三十名护卫放了出去。

侯夫人失望的看着直接骑马回府的侯君集,终是叹了口气,与同样失望的儿媳妇,一同默然的回了侯府的后院。

分别派出人去接房遗则和房珏等人之后,房慎就有些不安的走来走去,期盼着房遗则和房珏几个能够赶紧平安的回来。

没多久,门口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

房慎在院子里张望的时候,就见东府的一个小厮,脚不沾地儿的冲了进来。

“天塌了还是地陷了!跑这么急!就不怕冲撞了夫人、少夫人和小姐?”房慎喝止道。

“慎叔!快点儿告诉二少爷,三少爷去接珏少爷和瑛少爷、瑶少爷的马车,被侯府的人给堵了,房崎管家正带人跟他们在那儿打着那。赶紧让少爷想想办法,听侯家的人嚷嚷,说是侯君集一会儿也要带人来府里了。”来人顾不上房慎严肃的脸色,焦急的抓着房慎的胳膊,不带喘气的说道。

“什么!三少爷和三个小少爷全都被侯家的人堵了?”房慎音调拔高的说道。

“嗯。听侯府的人说,侯君集在后头调集了三十个全副武装的护卫,随后就到,东府的那些人手怕是会挡不住!”来人说道。

“公主在客厅,你去回公主,我去叫二少爷,快点儿!”房慎说着,指了指客厅的方向,跟来人分开就脚步如风的去寻房遗爱。

“好啊!他竟然敢对三弟和三个孩子下手!哼!”房遗爱怒极的说道,起身就要往外走。

“先站住!”看到房遗爱眼里的凶光,房玄龄又怎能猜不到,这小子盛怒之下是打算提枪上阵,跟侯家的人分个死活,赶忙出声喊道。

房遗爱只当没听到,心下只有房遗则和三个孩子可能受到惊吓的惊恐样子,说不定还会因为此事,吓得他们四个夜里做恶梦。

当年金铃儿和崔逾凡死之后,锦麒锦麟两个就连着做了半个多月噩梦,睡眠不足,神情恹恹的老长时间才缓过神来。

房珏本就胆子有些小,房遗则也才病过一场,尚未完全好利索,两人会不会被凶斗的血腥场面给吓到?

“二少爷,二少爷,先听老爷把话说完,再去不迟!”房慎上前拦住房遗爱,劝说道。

“侯君集只不过是想要拿你出气,不会将遗则几个如何。你去反而会受些连累,倒不如让公主去解决。”房玄龄说道。

“我和淑儿一起去。”房遗爱绕开房慎,头也不回的说道。

房遗爱到前头的时候,淑儿已经招呼好了人。

房遗爱和淑儿两人翻身上马,带着房家的人手,跟着报信的人,赶往了打斗的地方。

房崎带着七八个人,人人带伤的将一辆普通的马车护在中间,外边是层层围着的侯家人马。

房遗爱叮嘱秦明秦亮照看好淑儿,自己带人快马冲进了侯家人的包围圈中。手里的马鞭,专找人的关节和肉少的地方狠抽。

主辱臣死。自家少爷和小少爷被人明目张胆的困住,再加上之前就在房府被人招过一次茬,房家的护卫们,个个都是憋了一肚子气的,在看到房遗爱出手都没有任何保留的情况下,众人自然也不用太顾虑什么,只要不将人打死就行。

“房遗爱!你不过是我们将军的手下,竟然不听我们将军的传令,还以下犯上!现在更是随意出手伤人,你……”说话的就是之前挨揍之后,爬进客厅给侯君集报信的人,在没有侯君集和侯府管家的情况下,他能够率先开口,可见在侯家的地位也不会太低。

“军令?呵,现在是在军中吗?”房遗爱见车箱内房遗则掀起帘子,朝自己露出一个放松的笑容,表示车内几人都没事,房遗爱这才调转马头,冷冷的截断对方的话。

“你说你替侯将军传令,又令箭何在?”房遗爱问道。

“我家将军的话,就是军令!何须令箭。”那人轻蔑的扫了房遗爱一眼,扬着下巴,狗仗人势的说道。

“也就是说你没有令箭了?”房遗爱点头说道。

“侯将军治军严谨,不常在家,怎么侯府就出了你这么一个欺上瞒下的恶仆!再由着你这种恶仆到处横行,岂不是坏了侯君集的威名,顺带埋汰了整个右武卫的人!来人,给我狠狠的收拾这个败坏侯君集的声明的小人!”不待对方答话,房遗爱就义正言辞的说道。

“得令!”钱峥应了声,打马出列,脸上带着和洵的笑,目内却是寒光冷射。

“房遗爱,你不过是钻着女人的裙摆才被皇上提携的**驸马。说好听点儿叫驸马,说难听点儿,驸马也只不过是皇家公主可以随意享用的一个男人罢了。”那人推出旁边一个侯府侍卫挡住钱峥后,得意洋洋的羞辱着房遗爱。

“还驸马,我呸,还不是公主手里随意拿捏的奴才!有本事的男人,谁愿意去当连妓院龟公都不如的驸马,白白求着送我个驸马都尉我都不干。也就像你房遗爱这样不能称之为男人的人,才愿意去当唠什子驸马!哈哈哈。”

“喂,那天公主要是玩儿腻了你,吱一声,说不定看在我家将军的面上,我帮你找两个俊俏的少年郎,好帮你在公主面前固宠。如何?哈哈哈。”那人嚣张的说道。

唐朝公主的名声都传下来的大都不是太好,历史上最先开头败坏大唐公主名声的人,后人都说是高阳公主。

而且,因为世家和李唐皇室的不和谐,高傲的世家基本上不怎么和皇家联姻,所以,驸马在百姓眼中也不是什么太光彩的称谓。

在唐太宗中期,驸马的称谓遂不算太好,可是公主的名声却并未怎么败坏。

那人嚣张的言语,无疑是在败坏皇家公主的声明,明目张胆的抽皇家的脸面!更是将所有的驸马都一块骂了进去!

周围偷偷观战看乐子的百姓们,看向房遗爱的目光,同情者有,鄙视者有,思索者有,幸灾乐祸者也有。

房遗爱平静的看了对方一眼,转手将手里的短马鞭扔给了马车的车夫,车夫会意,将手里的长鞭甩给了房遗爱。

钱峥更是再也不做保留的,将挡着自己的人给打残在地!

“这些是你家主子说的?”房遗爱接过长鞭,没事人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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