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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世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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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小伍子一人在队伍前面举火引路,队伍速度放缓”,老爷子的话很有威信,马上就有一个瘦小个子的年青人举着火把跑到队伍前面,后面所有人都熄了火把。

    “小伍子小心点,听到风声穿到马下面去”老爷子叮嘱,小伍子道了声:“省得”

    “红鱼有个好兄弟”老爷子看着巫晓道

    “老爷子过奖了,万事小心为上”巫晓道

    “只是累了你们姐妹俩跟我们一路亡命至此,你们姐弟大可离去,不用跟我们同行的”

    “盐帮义气,救过我的命”

    “不论这个,一条命算什么,盐帮上下欠红鱼爷俩上千条人命,我们都记在心里,就是我条老命当年也是溪先生救的,你们重要,盐帮还要将来,盐帮还要你们,你们离队走吧。”

    “我们跟老爷子同行至峡山”巫晓说完也不等老爷的后话,拉马找红鱼去了。

    老爷子侧脸看了一下他叹了口气,继续向前奔去,身板虽然还是直的,但毕竞八十的老人,脸上疲态已现,众人一路行来已奔行了六十里地了。

    “前面进入黑风道”小伍子在前面感了起来,众人听到以后都打起精神,庄主夫人和宁宁就早已直不起腰来了,全靠后面的庄丁扶着,红鱼骑惯了马精神到是还好。今夜只有新月,正挂在前方的半天上,在淡淡的月光映照下黑风道像一个巨兽张着大口等着众人进到它的肚子里。黑风道两边是高崖,中间一条小道,窄的地方仅容一马通过,宽的地方也仅是两马并行,行在其间只看到头上一条暗亮的天空,所有人都放慢了马速,改跑为走。

    小伍子还是在前面引路,火把忽明忽暗,活像一团鬼火在飘动。队伍正行进间,忽见一骑快步向前,赶上焦老爷子的马,却是哪个黑脸汉子。

    “老爷子,我刚才暗中点了人,少了一个”黑脸汉子低声道

    老爷子半响没说话,“是谁,什么时候没的”

    “王锤子,估计是林中休整的时候”

    “黑子,你追上小伍子,让他小心继续向前探路,一定要机灵,我让队伍停”老爷子当机立断,黑子则什么也没说,打马向前奔去,老爷子抬手示意队伍停下,命令人传人传到了最后面,所有人下马将马,将马拉到紧靠崖壁,这些人在江湖上行走多年,经验也相当丰富,整个过程声音很小。黑子很快跑了回来,他下马后攀上了崖壁高处观察

    “出了什么事,什么不走了”宁宁似乎睡醒了,问坐在旁边的巫晓

    “别说话有危险”巫晓看了她一眼

    “宁宁听说话,这是要命的时候”红鱼也安抚她,说完她紧紧拉着巫晓的手,巫晓有感,也握紧了她。

    不多时只听一声尖锐的破风声响前,前面小伍的位置一点火星熄灭了,紧跟着一片箭声落向小伍的位置,只听到一声马鸣之后整个峡谷就安静了,只有风在峡谷内穿梭的声音。约莫半响之后一道火球从崖顶滚了下来,照亮了下方的峡谷,小伍的马已经倒地了,身上被箭插成了刺猬,但是好像没见到小伍的尸体。

    焦老爷子站起来,持偃月刀在手示意众人准备,众人均都会意,各自靠崖壁找好藏身地点,把马挡在人前面。不久另一个火球从崖顶滚了下来,第三个,第四个,敌人每隔半里就向下滚一个火球滚到第十个时,终于滚到了众人的藏身之地,马匹受惊嘶叫了起来,盐汉子们则竭力控制马匹不要乱跑。

    一排箭雨从天而降,有不少射到了马匹身上,立时有几匹马例地,相临的人则马上窜出,将死马拉到一起叠起来形成肉墙。五阵箭雨过后,只有三匹马还站着,死了三个人。敌人没有再射箭,而是滚下了排火球,众人则用长兵器将火球奋力推到马尸之外,片刻之后整个峡谷就弥漫一股肉焦味。焦老爷了站起来道:“他们箭已射完,把活着的马放了,让它们向前跑,三个人一队,向前突围,这是一场硬战,对方领兵的是老手”

    老爷子的命令很快得到执行,众人迅速三人一队向前冲,黑子,巫晓和另一个魁梧的中年人护着三个女人走在中间,走了十里地,从前方的峡谷中传来喊杀声,看来敌人已经从谷口冲进来厮杀了。
第十五章 老爷子
    “盐汉子,苦汉子,今日九死一生,冲出一个是一个,出去了别回头,上峡山找雷爷”焦老爷子高声呼喊,然后一马当先冲向前面的官兵,一场刀刀见血的厮杀在山谷中展开,山谷狭小,仅容三人并排,官军多持长枪多有施展不开,盐帮众人多用短刀,近身相博稍有优势,盐帮兄弟个个求生,拼死力,前面倒后,后面补上,队伍一路向前推进,但是也在不断的地折损人员,眼看还只剩下十来人,可峡谷的出口尚远,所有人都焦急了起来,巫晓和红鱼在队伍的后面,但这样下去拼光是迟早的事。

    “我去”巫晓看着红鱼道

    “你要保住性命,你死了,我也不活了”红鱼眼里满是坚定

    巫晓拍了拍她的手,提着铁枪挤向前面的焦老爷子

    “不能这么打,老爷子”

    “你想怎么打,快说”老爷一刀砍掉一个官兵的左手回头道,鲜血已将他的胡子染成了红色。

    “三人一排向前推,十刀让开,后面的一排顶上,轮流向前滚”巫晓道

    “好办法,好小子,你指挥”说完他大喊道:“所有人叫巫小哥的”

    “黑子带三个人第一排,砍十刀就向旁边滚,后面三人一排向前,大家轮流顶”巫晓马上做出来了安排,众人也明白道理。

    黑子带三个人向前顶,拼死劲向前砍,十刀过后,巫晓看时机到了,大喝一声“换”,前面的三人马上向两边滚过去,让出中间的空隙,巫晓带两个年青人顶上,黑子则带第一排兄弟到队尾休息,但见巫晓铁枪如出海之龙前面的官兵挡者立死,数息之间已捅死了四人,众人皆另眼相看,人心大振,焦老爷子大喝“好身手,好小子”。三轮之后众人配合越来越好,推进的速度大大提高。

    官兵的尸体倒在峡谷两旁,尚有没死透的,也会被后面的盐帮众人补上一刀,官兵越打越心寒,盐帮众人则越打越勇,此消彼长之下官兵最后慢慢溃散,众人好不容易冲出了峡谷时,只剩下九个男人和三个女眷。除了巫晓,其它人个人挂采,老爷子肩膀中了一刀,红鱼和巫晓紧急帮每个人包扎了一下。

    “不能停,我们要向前走,是生是死还没决断”焦老爷子杵着刀站了起来,所人有跟着站了起来,虽然众人此时已经疲惫不堪,这个时候不能停,马没了大家只能步行,此时从旁边的巨石后跳出一个人影,所有人立刻提刀在手。

    “别动手,我是小伍”一个年青人的声音响起

    待众人看清真是小丛时,这才松了一口气,两个相识的人上前给了他一拳。

    “小伍,你先去峡山找人来接应,把话带到就好了,别回来”焦老爷子招手让小伍过来

    “我先走了,一定找人过来接应,你们小心”小伍也不多话,向峡山方向去了。

    众人又疲又饿,摸黑向前深一脚浅一脚的行进。约摸走了一个时辰就听到后面有马蹄声,回头一望,一片火光,大队追兵来了。

    巫晓提起铁枪,站在来路正中,此时新月当空,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众人也都提刀在手,所有人都明白,今天看来是不能活着离开了,黑子叫道:“爷爷的,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二十年后再做兄弟”,众人齐声附各“兄弟”,声振而气悍。马队越来越近,估计有三十人,盐帮众人在巫晓背后排成一个锥形阵,三个女眷护在中间。巫晓纹丝不动,只有风吹着衣服的下摆咧咧做响。

    直到第一匹马的鼻腔内喷出地白气都冲了脸上,巫晓才提枪横扫,拍断了马腿,哪马立刻失了平衡俯冲下来,巫晓回枪挑起马上的骑士,向前砸去,又砸落另一个骑士,马队的冲势为之一怠。

    焦老爷子也大喝一声:“杀人夺马”,众人醒悟,巫晓像一个中流砥柱一般,马队自他身前辟开,准备向前合围,盐帮众人则趁机杀人抢马,不多时五人上马与敌死战,只焦老爷子一刀斩下一名骑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提起巫晓后领抛上了马背,“带他们走”。

    “老爷子,你。。。”巫晓尚在迟疑

    “快走,我挡一阵,你们还年青”老爷子一刀拍在巫晓的马屁股上。

    巫晓再不多言,铁枪高高举起大喝一起“有马的跟我走”,然后顺手挑下一个骑士,用枪挽着缰绳向红鱼这边冲过来,红鱼翻身上了马,然后去拉焦夫人,焦夫人把宁宁抱上红鱼的马背大声道:“带宁宁走,不要管我”。红鱼只得抱着宁宁向前飞奔而去,五骑跟着巫晓向峡山方向而去,巫晓回头望时只见一个花白的头颅高高飞起,而哪个无头的身体则把偃月刀插进了敌人的左肋。一个女人惨叫随后传来,是焦夫人自已割断了喉管。

    “娘啊。。。。。。”宁宁一声凄厉的叫喊冲破了夜空,传出了很远。

    六骑奔出几里地就看到峡山方向一片火光飞驰而来,所有人知道峡山的接应来了,但是很多人死在了路上,再也见不到了。

    当巫晓等人被接到峡山飞龙堡盐帮总堂时,天刚刚亮,一轮红日从飞龙堡后面龙头山徐徐升起,一片金色照在远处飞龙堡的翘角飞檐上,仿佛仙境一般。
第十六章 入帮
    生还的几个人被安排包扎,休息,宁宁早就晕了过去,红鱼分咐人熬了点药盒喂她喝下,一阵忙碌下来,红鱼和巫晓也寻个地方睡去了。

    次日清辰,有人来请巫晓去盐帮总堂大厅,巫晓梳洗了一下便随哪人去了,盐帮总堂飞龙堡依峡山而建,既是城堡,又是要塞,在峡山险要地型依势而建,前面九道关卡,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更在东西两侧建有数个巨型弩箭车,可两边侧应,后方是百丈高崖,飞鸟难度,堡外三丈高墙将内堡围在中间,高墙五丈建一个碉楼,有众多帮众来回巡视,战时则可充当防御工事,内堡则更是以防御为主,全是巨型青石垒建而成,一层一层向上,共七层,只有屋顶上才有些装饰的建造,也是依型就势恰到好处,型而不繁,简而不空,整个设计一片就是出自名家之手。盐帮行走江湖一百多年,势力遍布黄河,长江流域,看来绝不是侥幸,而是前后三代帮主苦心经营的结果。

    巫晓跟着哪领路之人一路行来多有感触,哪人也不多话,只管领路,但是各门各路的明哨见了都叫一声“九爷”,看来在帮中地位也不小。不多时来到了一道台阶前面,九爷停了下来,看看了巫晓,巫晓也在看他,九爷上下打量了一番道:“台阶上面是大校场,大校场前面是盐帮大堂,今日盐帮摆下九道盐关,请你拜山门,红鱼姑娘在总堂等你,你敢不敢闯”九爷目露精光。

    “闯”巫晓双手抱拳

    “请”九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二人拾级而上,来到大校场。大校场长度足有十十几丈,全用青石条铺成,在阳光下闪着暗暗的清光,此时则有两百来号人排在校场之上,左右两个各有一个穿青红二分的方阵,中间两排旌旗从大堂一直排到九爷和巫晓前面,形成一个通道,远远看见大堂前两个巨大的石狮子守在哪里,像两个巨兽,而飞龙堡大堂的入口,则是一个巨型的龙头,大门就在龙口之中,此刻,前面摆了两排坐椅,行行色色坐满了人,巫晓则一眼就看见红鱼坐在第二排靠左的位置。校场上人虽多,却时纪律严明,除了风吃旌旗的声音再也不见有其它声响。

    “帮主,人带到,开始吗?”九爷提气喊道

    “开始”坐在中间一个异常魁梧的中年男子回应了一下,他声音不大,但是全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两旁响起来鼓声,鼓点起起伏伏,声振山岳,激动人心。一通鼓后九爷上前几步,从一个帮众手中接过一把形制怪异的刀,“我是第一关,反曲柳叶刀,你使什么兵器可以兵器架上挑选。”

    巫晓自兵器架上走过,但见长短武器,刀剑刺锤应有尽有,他径直走到长兵器架上抽出一根铁枪,走到了九爷前面,左手持枪前伸,右手做了一个开门的起始。九爷就一刀正中劈来,他刀法奇快,而且是反曲,前刃先致,巫晓却还没有动静,九爷心中咯噔一下,心道:“这小子别是个愣头青,吓傻了,我要伤了他一星半点,红鱼估计要跟我没完。”心里想着手上劲道一滞,巫晓待他来时猛然侧身让过,右手则缠了上去钳住九爷肘关节处,用力一夹,九爷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道快要将自已手夹折了,只得松手握拳反转手臂想抽出来,还末等抽出右手,一道冰冷的枪杆就勒住了自已的喉咙,令他喘不上气来,片刻之后九爷只觉全身一松,他被人松开了,九爷大喘了两口气知道自已已然落败。

    一招落败,九爷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只见巫晓持枪抱拳道:“九爷刚才收招,此次不算,再比过”。

    九爷望了望台上道:“罢了,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不收招我也不是你对手,后生可畏,我输了”,说完就走到大堂前跟一个老先生说了两句,然后坐在了一把空椅子上。

    “第一关,山门首叩,过,拜山者上前二十步”哪老者高喊了一声,又一通鼓之后,一个矮胖的红脸汉子手持又锤向巫晓走了过来。

    “小子不错,来先吃爷爷两锤再说”

    巫晓却不等他招式起来,一道枪花长刺过去,哪胖子双锤落地,一柄枪尖顶在了他的胸前,双腕各有一个小口。胖子喘了喘气双手举起慢慢向后退,拍了拍胸口回到了坐位上。

    哪老者又赞道:“第二关,开门见山,过”,接下来一连五关巫晓皆时一招制敌,堂前盐帮众领无不动容,啧啧称好,互有交流,巫晓已走到众人前两丈处,哪老者又要高声赞唱时,帮主一摆手道:“不必了”

    他站了起来,对旁边一个六十左右的老者道:“林老英雄,你去会会他?”,

    老者一拍椅背,站起来道:“我早有此意,你们啦,尽是浪费时间”,哪老者一招手,过来两个帮众,一个牵来了一匹高大的黄镖马,另一个扛来一把大关刀。老者翻身上马,手持关刀大声道:“给他挑一匹好马,给我们让开场地”。早有帮众索了一匹高大的枣红马过来,众人分开两旁,让出中间十丈的空间,一老一少缓步驱马进场,凝望对方,马蹄在青石地面上踏得“得得”作响。盐众的几个领都起了起来,围在一起看这难得的较量。

    两人几呼同时驱马前冲,马头交错一瞬间,老者一刀当胸劈来,刀借马势来势奇大,巫晓横枪格挡开去,这一枪两人均是试探,哪老者虽有六十多,但劲力很大,刀枪相碰,两人均感受到对方的力道。

    老者不待马匹跑出多远就勒马回头冲来,大喝一声,一刀向巫晓背后砍去,看来老者惯在马上作战,控马之术比巫晓要老道得多,巫晓双腿夹/紧马肚,回身一枪扫去背包的大刀,老者紧追不放,驱马与巫晓平齐,挥马扫向巫晓的腰身,巫晓持枪格挡,不待老者收回大刀一枪/刺向老者面门,老者侧头让过,刀柄撞在枪头上,振荡开去。但见一黄一红两匹马在校场上紧紧贴在一起围着校场转了起来,马上一老一少则你来我往激战正酣,两个战了二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周围的盐帮帮众早已乱了阵型围在场边纳喊助威,鼓声点点,风声阵阵,红鱼在旁边看得手心冒汗,紧张得不得了。

    哪帮主走到她身边道:“怎么,怕林老英雄伤了他?”

    “他毕竞经验尚浅,林老英雄三十几年征战,晓晓哪能比啊”

    “我看他不见得会输哦”帮主道

    “我看还是别打了是真的,伤着谁都不好”红鱼急道。

    “别打,现在我看不是我不同意,是你哪兄弟不同意”帮主笑道

    校场上战斗更加白热化,两人你来我往已战了五十多回合,巫晓枪法精妙,但马上对战经验不足,马术也还有欠缺,但胜在年青力壮,林老英雄经验老道,马术精湛,刀法娴熟,却毕竞年老,每每有获胜之机,却因力有不逮让巫晓化去,老人越打越是欣赏,少年越打越是敬佩,巫晓在寻思致胜之机,片刻之后心中已有计较,他勒住马头,与黄镖马并行,一枪/刺向马头,老人横刀来档,巫晓让过之后右手快速抓住老人刀柄,老人见了也抓住巫晓的枪头,夹在腋下,两人角起力来,众人看得心惊胆战都叫起好来,两人武器长柄均是精铁打造,但此时就都隐隐从中间跷起,巫晓见时机已到,用脚一踢马镫,整个人飞将起来,一跃跳到了老人的马背,老人猛然失心,身体失去平衡,但他经验何等老到,就势一个翻身,一腿向后面的巫晓扫去,想将他踢下马背,巫晓仰面躲过老人的来袭,左手抓住老人小腿,右手钳住老人脖子,老人动弹不得,只得双手抓住巫晓右手试图解开钳制,两人在马上相向而坐,贴身角力,哪马被两人夹得生疼,又失去了林老英雄的控制,便向堂口大门冲来,眼见就要撞到石狮子上了,但见帮主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他身材异常魁梧,但是速度却奇快无比,赶在马头前双手别往马头,大喝一声将哪黄骠马一下子扭翻在地,马上两人也各自跳了下来,校场众人这才从紧张中回过神来,全场大喊“帮主威武,帮主威武”久久不绝与耳。帮主伸手作势下压,众人这才回归原位。巫晓自站在一旁也不多话,红鱼见他没事也就放心回坐位了。待众人静下来,林老英雄站起来道:“诸位,长江后浪推前浪,刚才的比较我输了,输得服,输得好,我们盐帮又多了一条龙,多了份希望。”

    说完他回身冲巫晓单膝跪下,向上一抱拳道:“盐帮生死关头,请溪小哥入帮,为盐帮上下两万多条汉子,两万多户人家效力”,巫晓连忙上前用力抹起老人朗声道:“我愿入帮,为盐帮效死力”。

    “好,一入盐帮,终身盐帮,帮规一十九条,条条管得了你,盐帮有难,不管你在哪里,都要回来效命,你可想好了。”帮主起身大声道

    “想好了,请帮主带我入帮”巫晓向帮主单膝跪下抱拳施礼

    “我马天洪,第三代盐帮帮主,带溪兄弟入帮,为龙虎堂堂主,盐帮第二把交椅”说完,他拿过一个海碗,抓起一把盐向巫晓身上撒去。然后扶巫晓起身,面向两百盐帮兄弟而立,两百帮众均单膝下跪高喊:“拜见堂主”,声音齐整,震撼山岳。

    至此巫晓算是成了盐帮的一号人物,众人又叙述了一翻大家就都静了下来,马帮主站起来走到大堂门前,高举右手,“送兄弟”马天洪高声狂啸,声传山上山下,片刻之后,山上山下钟鼓齐呜,一片萧杀之声,众头领分开道路两旁,几十个身穿丧服的男男女女依次抬着十二口黑棺材从盐帮大堂内鱼贯走出,宁宁和山口庄庄主焦俊山赫然在内。
第十七章 送兄弟
    赞礼官依次叫出死者的名姓

    “盐帮前水堂堂主,李天水”

    “顺水堂副堂主梁光业”

    “前水堂副堂主牛贵”

    “后水堂丽水盐场主事徐明”

    “后水堂山口庄前主事焦铁生”

    “后水堂山口庄主事夫人刘氏”

    ……

    “龙虎堂虎骑营主将肇关飞”

    “龙虎堂堂主雷振”

    “以及被官府杀害的盐帮兄弟一百九十七人”

    “死者安息,生者节哀啰…………”

    众头领依次走近棺材抬灵,最后,帮主示意巫晓和他一起在最后抬了雷振的棺材,向校场中间走到,十二口棺材在校场中间一字排开,有身穿黑白相间礼服的祭祀老者手热盐碗,向每个棺材都撒上几把海盐,再浇上火油,一把火点着了,十二条火柱冲天而起,将这些盐帮兄弟的灵魂带向了盐神。

    山下的兄弟也都上来了,校场之上足足聚集了一千多人,帮主走上一个高台,下面的兄弟都看向他。

    “我们盐帮立帮一百多年,灾难不止今天,不止这一次,我们还在吗?”

    “在”一千多帮众齐声附和

    “每年朝庭税收,道台,府衙,码头的孝敬,盘剥了我们收成的十之七八,我们恨吗?”

    “恨”

    “顶着烈日,冒着风雨,流着汗,淌着血,磨破了肩膀,走残了双脚,家里人还年年挨饿,我们苦吗?”

    “苦”

    “官府要抓我们,要杀我们,要跟我们拼命,好,我们拼命,你一条我一条,我们有吗?”

    “有”山顶校场群情沸腾,杀气伴随着烈火冲上了九天之外。

    夜里盐帮大堂灯火通明,所有头领齐聚如此,马天洪坐主位,巫晓坐左边第一个位置,林老爷子在巫晓身后,其它堂口依次而坐,整个大堂内气氛很凝重。

    “据兄弟们来报,已有五个仓库被官府端了,他们还在查”后水堂堂主肖靖抽着旱烟道:“我已经分咐兄弟们化整为零,分散安放”

    “各渡口都加紧了盘查,还有大官船沿江巡逻,水路基本断了,旱路面好一点,只有江南道盘查得多,其道府基本没有动静”前水堂新任堂主曾阿生道

    “走货的兄弟也被抓了不了,我先叫他们停了”顺水堂堂主李财有发言

    “至目前为止一共损失了盐五百一十担,货银四千五百俩,再加上抚恤金六千七百两,车船不计,这个月的例钱要从公中出了”金水堂堂主拿着帐本报了下来

    “各位弟兄有什么好办法没”马帮主叹了口气道,众人皆沉默不语

    “要不还是找找李大人,让他从中斡旋,通个消息”金水堂堂主道

    “李大人今天早上已经托人送过话来了,让我们这段时间蛰伏,也不要去找他”顺水堂堂主李财有道

    “蛰伏,银子他白拿,关键时候叫我们蛰伏,他每天山珍海味,我们盐帮兄弟妻儿老小在家挨饿”曾阿生很气愤。

    “哪个祁亲王到底什么目的,为的什么,我盐帮哪点犯了他,他要如此打压”曾阿生接着道

    “听牢里的兄弟说是审李天水兄弟时出的问题,哪个祁王年青,不知怎么的要亲自审,问了天水兄弟什么话,天水兄弟死活不说,还破口大骂”李财有道

    “天水兄弟义气,不出卖朋友,当然不说,皇帝老儿要来江南,我们碍着他什么,地方官员搞政绩,要肃清,可以,我们不出现,以往也有这种事,我们配合,大家明里暗里都知道怎么玩,偏这个祁王要动真格的,好,你动真格,我们陪你动真格”曾阿生激动不已

    “明园的方大官人上午传过话来,道台冯敬先冯大人想约我面谈”马帮主说道

    “不能去”几位堂主竞异口同声反对

    “要去,不能不去,但不是现在去”帮主起身,踱着步,他突然转向巫晓问道:“你现在已是龙虎堂的堂主,你怎么看?”

    巫晓站起来道:“要去,但是是在把他们打疼,打残,打得不可收拾的时候去,而且不是我们去见他,是他来见我们”

    “好,跟我的想法不谋而合,而且比我更大胆”马帮主兴奋的道

    其它几个堂主也站了起来,齐声道:“怎么打?”

    巫晓转向各位堂主道:“朝庭已经连续十年在北方用兵,此时不会有大军前来,来剿我们的只有道台,州府的兵马,人数不多不说还全是乌合之众,欺负老百姓可以,打仗不行,这些人,我们要打残”,说完他看了看帮主和各位堂主,见众人皆在思考,但接着道:“哪些平时吃我们的,拿我们的,关键时候藏起来的,我们要让他们吃不香,睡不宁,头上天天悬把剑,这帮人我们要打疼”

    “有道理”曾阿生点点头

    巫晓接着道:“他们不是要天下太平吗,要歌舞生屏吗,要皇帝老儿看到一番风调雨顺吗,好,哪就让他们看看什么是太平,什么是歌舞生平,什么是一番风顺,等到不可收拾了他们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巫晓看向帮主道:“这个时候帮主再去就恰好是时候”

    帮主哈哈大笑起来:“溪鸣兄弟真是再世张良,盐帮的韩信啊”,众人也都大笑起来,帮主接着道:“此外,还已给曹帮帮主钱浪生老爷子去了封信,他已同意帮我们运货,江南的生意先不要做了,把货全运走,化整为零,让兄弟们辛苦一下,多跑跑”,各堂主均是欢欣鼓舞。

    “前水堂除与曹帮的正堂货运外,挑一批机灵的兄弟去照顾一下哪些吃喝拿的官老爷,顺水堂也挑一批兄弟去各大街口,码头,集市,衙门搞出点动静来,不怕事闹大”,各堂主均应下了差事

    帮主转头对巫晓说:“龙虎堂虎骑营,龙骑营,豹子营,夜枭营四营兄弟,一千余号人听你调谴,你要给我把他们打残了”

    “我只带五十骑兵,一百匹马”巫晓道

    所有人都看着巫晓,曾阿生上前拉住他:“这不是开玩笑,你这么少人能干什么,官兵可是整营整营的人马”

    巫晓镇定道:“帮主放心,我只挑选五十个好手,一百匹马,其它人马调配各地接应,和护卫总堂,五十人足矣”,曾阿生还想要说什么,帮主拦住了,“我相信溪鸣兄弟,你自去挑选,放手去干,各地接应的事我会安排,总堂你也放心,我自镇守在这里”。

    大事议定,各堂主尽皆散去,巫晓回去了盐帮为他安排的两进的小院,小院不大,靠墙放了一排兵器,院中有一个石桌,几个石椅,长期无人使用,长了一层淡淡的青苔,满月挂在天上,洒进院子里,显得很静谥,巫晓没有进屋,他还没有进过屋,尚不知道里机的陈设,他在石椅上坐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久小院的门被推开了,红鱼走了进来。

    她有点焦急:“就你能,你带这么点人去,是去送死吗?你把我摆哪里,还说明白我的心意,我看全是在嘴上”,她生气了,他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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