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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探千王-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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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寡妇偷情,好说不好听,青云道长如此反应也在情理之中,但苏逸生终究是他的徒弟,他不可能真的撒手不管,我不置可否,只在旁边默不作声,静观事情发展。
“,不过话说回来,雾灵山庄陈家我也常打交道,家主陈万仁曾为兴隆县县长,学识渊博,为人精明,的确算得上是一位人物,不过为人刚愎
自用,自视甚高,并非可以深交之人。他的儿子陈东兴纯粹是莽汉一名,只会打打杀杀,不堪大用。逸生虽然不材,但跟着我二十多年,多多少少还是学了些东西,意外杀人固是不当,但他既然第二天还能上山见我,肯定是有了万全的安排,以陈家人的能力,应该是查不到他的,人命案可以私了,但不可能不报官,是哪位警长负责侦办此案?”做出决定之前,青云道长先是分析情况,不能不说,他的分析非常到位,几乎和事实完全一样。
“孙福堂,孙警长。”我如实答道。
“孙福堂?噢,想起来了,县警察局的确有这一位警长,我也曾和他见过一面,聊过几句,这个人外冷内热,不擅交际,在警察局过得不是很得意,但能力不错,论才干,在兴隆县这样的小地方也算得上是一位很优秀的警长了。只是他真有本事破解逸生做的案子吗?而且,逸生这几天应该是住在飞云观,人要是他抓的,前天在街上碰面时,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和我说一声。但他并没有说,案子不是他破的!是谁?!”青云道长眼中精光一闪,沉声问道。
前辈就是前辈,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连这都猜到了。
“不敢隐瞒师叔,查出他是凶手的人正是晚辈。”我答道。
以北千王的本事,查清事情的经过只是早晚的事情,隐瞒是没有意义的事情,既然如此,又何必隐瞒呢?
“是你?”青云道长一愣,他有些惊讶,但并没有怀疑——虽然再也没有回过江南,但对师兄的事情他还是很留意的,师兄择徒极严,宁缺毋滥,年近六旬方收下一名弟子做为衣钵传人,也就是面前的这个年轻人,能被南千王看中的人,资质怎么可能差?自已出家之后对江湖上的事虽不再象以前那么关心,但也听说南方出了一位后起之秀,好几桩轰动全国的大案子都和这个人有关,当时自已脑中也曾经闪过一念,以为会是师兄的传人所为,但听人说那几桩大案中并没有七八十岁的老人参与,所以才否定的那个猜测,而现在见到本人还真不好说。
“是这样,我和朋友到雾灵山游玩度假,暂时寄住在陈家,陈家发生命案,出于情面,便插手参与调查,当时并不知道这件事是苏师兄所为,只猜到是陈东莲的情夫所做,于是便设局,让人假扮死者归魂恐吓陈东莲,陈东莲中计,说出那夜的事情经过。当时在场的另有两人,一个是陈家的二女儿陈东倩,另一个则是那天山上您见到的那位姑娘。知道是苏师兄所为后,我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陈东莲向其父主动坦白,陈万仁为顾全陈家的名声,或许会不再继续追查下去。可万万没有料到,陈东莲竟然打晕其妹,半夜私逃。天亮后,事情被宣扬开来,陈万仁无路可退,只有派人去挖苏师兄。本来以苏师兄的身手要是一心要逃,陈家人也拿他没办法,但他不肯抛下陈东莲,执意要把她也带出逃命,久斗之下,终于体力不支,被人打伤左腿,失手被擒。所以说起来,苏师兄被抓,我也要负一部分责任。还请师叔责罚。”我正色说道。
………【第三百零三章 意外】………
责罚?怎么责罚?凭什么责罚?仅仅凭师叔的辈份吗?
青云道长淡淡一笑,并没有放在心上,“呵呵,不知者不怪。你和陈家有地主之谊,之前既然不知是逸生所为,帮着陈家追查命案于情于理都无话可说,我又怎么能怪你呢。说到底,还是逸生不争气,犯下了江湖大忌。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他自已做了错事,怨不得旁人。”
真的是堪透生死,看破红尘了吗?
这位以前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师叔真的是不食人间烟火,得道成仙了吗?
我不能肯定。
苏逸生赌技高超,在如意坊露的那一手和东城赌王朱礼庆一脉相承,如出一辙,苏逸生既是北千王的徒弟,朱礼庆搞不好也是千门中人。
青云道长如果真的是看破红尘,心如止水,不问世间俗事,为什么苏逸生前些日子会到北平,而且还到如意坊找胡家人的麻烦?另外,苏逸生前脚刚回飞云观,后脚青云道长就下山赶往兴隆县——金秋赏菊诗会今天才是正日子,兴隆县到飞云观不过是半天左右的路程,用得着提前五天就动身吗?
不过,这些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只要不影响到我,又何必去操那个心。
“师叔大度,晚辈感激不尽。此间事情已了,晚辈要返回北平,不知师叔有何吩咐?”话已说清,事已办完,青云道长是高手中的高手,他想救人,自然就会有救人的办法,犯不着我去多管闲事。
“哦,既然你还有自已的事儿,那我也就不留你了。师兄一世英名,享誉江湖数十年而不倒,及至晚年才收下你一位弟子,想必对你寄予了无限期望,希望你能好自为之,不要辜负师兄对你的期望。”点了点头,青云道长以长辈的口吻叮嘱道。
“谢师叔教诲,晚辈谨记心中。”我躬身谢礼。
离开醉云轩时已过中午,我先找了个饭馆把午饭吃了,所谓无事一身轻,吃饱了饭,没什么急事可做,要了壶茶,把店小二叫来坐下聊了会儿天,等日头不是那么大了,这才离开饭馆,按店小二所说,往城南市集处走去——那里是兴隆县的车马市场,南来北往的赶脚马车没活时一般都在这里等生意,我要回北平,自然要到这里找顺风车。
路上行人很少,道路显得非常空旷,这种情况和北平有点相似,北城发达,南城经济相对就落后一些,不仅平房居多,而且大多显得破落。
不过也有例外,路东有一座两层小楼,青砖青瓦,看墙砖的颜色,估计建起没超过两年,院墙高耸,门口站着个穿黑色制服的警察,也许是站岗站累了,警察把后背靠在墙上,一支脚戳在地上,另一支脚支在墙围,嘴里叨着半截香烟,身旁挂着的一块牌子倒是崭崭新——兴隆县警察局。
原来这就是兴隆县警察局,也就是孙福堂办公的地方。呵呵,也不知陈万仁是不是把抓着苏逸生事通知给他。
走过警察局门口的时候,我向院里扫了一眼,却见到院子里停着一辆轿车,车身宽大,通体黑漆,一看便知,这是从德国进口的原装货,就连北平城里也难得看到,想不到在兴隆县这样僻远县城的警察局里居然也有,这真是庙小菩萨大,看来无论在哪个地方,警察局都不会是清水衙门。
等等
无意中眼光扫到车后挂着的车牌,我的心中一动——京字103,这不是我们来雾灵山时所坐陈东兴的那辆车吗?
这是怎么回事儿?陈东兴,李茹男他们不是已经回北平了吗?兴隆县和北平城是两个方向,他们坐的车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事不能不问清楚。
我改变方向,向警察局门口走去。
发现有人要进警察局,门口站岗的警察算是有事了,“哎,站住站住,干嘛呢你,问价了吗你就进,你当这儿是菜市场吗?”,把抽得只剩下个屁股的烟头儿扔在地上,那个警察拦在门口叫道。
“呵,这位兄弟,请问这儿是不是有位孙福堂孙警长?”不过是个看门儿的,没必要跟他较劲儿。我直接把孙福堂搬出来——就算孙福堂在警察局不得志,但终究也是一位警长,比这种门口站岗的普通警察不知高出几个级别,打大旗做虎皮,吓唬人是足够了。
果然,一听我是来找孙福堂的,这个警察的气焰果然收敛了很多,说话也不是那么冲了,上下仔细打量我了一遍,这才发现我的衣着打扮绝不是那种没钱没权,被人欺负了到警察局告状评理的究鬼。
“呃,是,是有,你是?”
“前几天在雾灵山庄和孙警长有过数面之缘,今天办完了事要回北平,所以顺路来兴隆县道别。”我笑笑答道。
“噢,原来您是孙警长的朋友,请进,请进,孙警长就在二楼办工,上了楼往左转第二个办公室就是。”
这就叫朝里有人好办事儿,一听我真是孙福堂的朋友,看门的警察马上就变成了叭儿狗。
………【第三百零四章 报案人】………
把门的警察不再阻拦,进入警局里边也就不成问题,终究是偏远县城的小警局,和上海、北平那种地方没法比,这一点从警察们的穿着上就能看出,不仅制式不统一,就连颜色也是有深有浅,各不相同,好的是真好,差得也真差,看来,警察局里也同样是个小社会,有混的好的,也有混得差的,从穿着服装往往能够反应出一支队伍的精神面貌,连最基本的服装都无法做到整齐化一,可想而知,对兴隆县警察局的整体办事能力不必抱太多期待。
上二楼之前要先经过一楼大厅,这里是警察局办理一般事务的地方,上户口,咨询问题,报案等等都在这个地方,大厅面积不小,往少说也有百多平米,中间用半人多高的木板分成数个隔断,每个隔断上边都挂着黑漆的牌子,有写着咨询处,有写着接案处等标志。大厅里的人不是很多,连警察带来办事的普通百姓加起来总共不超过十个人,其中,报案处前站着的一位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身上穿着一件灰褐色的西装,西装的质地不是很好,属于常见大路货,衣服皱褶,还有几处沾着泥土和血渍,脸上看,左颊处靠近腮帮的地方有一块非常显眼的淤青,显然是被人一巴掌煽的。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人就是陈东兴家的司机!
开车的司机在这里,而且还被打成这样,不用问,肯定是出事了。
顾不得上楼去见孙福堂,我紧走几步来到报案处,“小张,你怎么会在这儿?出什么事了?!”我大声问道。
司机小张正在满脸焦急的向接案警察诉说情况,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已的名字,下意识别地把头转了过来,认出是我,当真是又惊又喜,“江先生,江先生,不好了,少爷他们被人绑架了!您快想办法救他们吧!”,他激动地跪在地板上,抓住我的手带着哭音叫道。
真的是出大事了!
我的心中一震——陈东兴,孙逸仁被不被绑我并才懒得去理,但李茹男呢?她出了事,我怎么向李存舟交待呢!
“快说,怎么回事?!”我抓住小张的肩膀连声追问。
“喂,喂,吵什么吵,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显你们嗓门儿大是不是?!”
接案的警察见这两个人把自已甩在一边不理,觉得丢了面子,把手中的笔在桌上重重一拍,大声训斥道。
我的心头火起,一个小小的警察也来训我!搁在平时,我可能一笑了之,没必要和这样的小角色一般见识,但是现在
“你给我闭嘴!”怒喝一声,我狠狠地瞪向那个警察,丝毫不掩饰我心中的怒火。
那个警察没想到我的反应这么大,从当了警察以来,除了上司以外,他大概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训过,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做何反应。
大厅里所有人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来,先是错愕,后有几个警察过来,看意思是想替自已弟兄撑腰。
“你们的警察局长在哪儿!”既然已经闹起来了,我也就不再客气,这些穿官衣的人我清楚的很,软的欺负硬的怕,你跟他们越客气,他们就越嚣张,但你要是横起来,他们反倒该成了软茄子。
我这一先发制人,搞得几个警察含糊了起来,他们并不知道我的底细,但见我穿的讲究,口音又不是本地人,说话的口气又如此强硬,似乎连他们的顶头上司也没放在眼里,呼来喝去,就好象叫杂货铺里的小伙计似的,当警察的,常跟社会上的各色人等打交道,看我这架式,就知道这绝不是好惹的角色,一个个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贸然站出来。
都不说话就完事了?哪儿有那么便宜的事儿!
我的目光又回到那个接案的警察身上,犀利的眼神盯得这个警察浑身发毛,哪里都不自在,下意识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半张着嘴,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合适。
“你们局长在哪儿?!”对一群人说话和对一个人说话,其效果不可能一样,所谓法不责众,人多了都不办事,但现在我针对的是具体一个人,如果他还敢装聋作哑的话,出了什么问题后果便会全落在这个人身上。
“局长局长去醉云轩参加金秋赏菊诗会了。”这个警察没办法躲了,结结巴巴地答道。
金秋赏菊诗会?没想到,兴隆县的警察局长还是一个附庸风雅的主。
“知道在哪儿,还不快给我找去!告诉他,如果他还想继续当这个兴隆县警察局长,就给我有多快就多快回来,听清楚没有!”我大声训道。
“是,是,听清楚了。”听我这样一说,那个小警察吓得差点没尿了裤子——警察局长说抹掉就抹掉,眼前这位得是怎样吓人的背景?
“听清楚了还傻站着干嘛,快去!”我骂道,就象训三孙子似的。
“可,可我正在当班”小警察喏喏说着,他今天的职责是在办公大厅接案,无故而离开,会挨上司骂的。
“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我的眼神一寒,吓得小警察一哆嗦,下意识的把目光望向那几个级别高一些的老警察,几个老警察交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位点了点头,小警察这才象得了大赦似的飞一般地跑出了警察局的大门。
………【第三百零五章 绑架】………
警察局长很快就回来了——小县城有小县城的好处,城东头放个大点儿的炮仗,城西头都能够听见,只要不是故意玩躲猫猫,离的再远,十来分钟也足够找到。
警察局长很不高兴,谁被从当地有头有脸人物的聚会中被叫出来心情都不会痛快,但听报事的小警察讲那个人说话非常横,甚至还发出威胁,说可以随时让自已的官位不保,背后顿时就冒出了冷汗——县警察局长,在兴隆县这一亩三分地上的确不能算小,但那也得分对谁说,至少兴隆县内有五六个人就不是自已惹得起的,而那个要自已必须马上回去的年轻人又肯定不是本地人,该不会是微服暗访的大官儿吧?
事关自已的仕途前程,警察局长哪儿敢怠慢,马上告辞离开醉云轩,赶来警察局来看看情况。
进入警察局的一楼大厅,明显感到气氛的紧张,那些平日里吊而郎当,总是松松散散,懒懒洋洋的警察们一个个都在非常认真地工作,实在没有事情可做的人也翻出不知哪辈子的档案文件趴在桌子上似模似样地研究——这帮人,如果平时也是这样的工作态度,他这个警察局长就不会被县民们骂成‘饭桶’了。
不用问,这帮家伙肯定是怕被人抓到毛病,丢了饭碗,想自已堂堂一局之长,这帮人的顶头上司,平时来到一楼大厅,有些家伙也是该做嘛就做嘛,并不照顾自已的面子,由此可见,那个外地年轻人的气场有多强,即使现在没在一楼大厅,也能镇得这帮家伙大气儿都不敢喘,和自已比,这差距也显得太大了点儿吧?
警察局长心中更是打鼓,从手下这帮人的反应就能知道待会儿自已要见的那位肯定是位厉害角色,也不晓得对方是不是故意来找自已麻烦的,要真是,自已的麻烦恐怕就大了。
“人在哪儿?”不自觉的,他问话的声音也比平时低了好几度。
“在楼上,孙警长的办公室。”有人答道。
警察局长心头一沉——孙福堂在兴隆县警察局人缘并不好(当然,是指警长以上级别的相对高层,不包括那些普通小警察),只是因为在破案查案方面的确有两下子,碰上疑难案件离开他就破不了,所以自已虽不喜欢,却也只能留着,但态度上自然不会太好,这个家伙,该不会趁着个机会给自已上眼药吧?
想到这里,他也顾不上局长的架子了,来不及换制服,离开一楼大厅,三步两步就跑到楼上孙福堂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有三个人,两个穿制服的,一个是孙福堂,一个是做接案记录的普通警察,另外两个则是穿着便装,一个坐在桌前正在那孙福堂述说情况,另一个则站在窗前,双臂抱在胸前,眺望窗外的街景。
就是这个人了——真觉告诉他,窗口抱肩眺望街景的那位就是说随时能让自已官位不保的主,看情况,案件笔录还没结束,孙福堂应该还没机会和这个人深谈,这应该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希望自已赶来的还算及时。
当当——还是第一次,他在进入下属房间之前敲门。
我回过头来,心中一叹,矮矮胖胖,正是在金秋赏菊诗会上摇头晃脑的矮胖子——这样的酒民囊饭袋,实在是没必要指望太多。
警察局长也是一愣,心中大惊——这个年轻人不正是中午在金秋赏菊诗会上找青云道长的那位吗?坏了,坏了,那时自已对这位不素之客态度可是很不友善,该不会被找后账吧?
“局长。”终究是上下级的关系,按规矩,孙福堂连忙站起叫道。
“嗯,这位是?”警察局长应了一声,用眼神示意孙福堂给介绍。
“噢,局长,这位是从北平来的江一凡江先生,江先生,这位是我们兴隆县警察局局长马加爵马局长。”孙福堂依次介绍道。
这算什么介绍?故意耍我不是?光说是从北平来的,却不说这个人的身份背景是什么,你这安的什么心?成心让我犯错是不是?!
马局长心中暗骂,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噢,原来是江先生,刚才在诗会上多有不敬,还请您不要介意。”马局长满脸堆笑地说道,希望能把自已中午的过失尽量弥补。
对这样的饭桶没必要太客气,反正自已又不会长留此处。
我面无表满,“马局长,没必要管那些小事,找你回来,是让你解决事情的——在你的管辖范围内,大天白日竟然有人公然绑架,你打算怎么解释?”
“呃,我,孙警长,这是怎么回事?”面对我的质问,马局长更加心虚,好歹自已也是一县的警察局长,在自已下属的面前一点儿也不给自已面子,这位得有怎样的背景?!
“是,局长,事情是这样的,今天上午,江先生的几位朋友游完雾灵山返回北平,在途经青石峪时,发现路上有断树阻路,于是停车去搬开断木,不想就在那时,从路边草丛里跳出十几个蒙面强盗,手中各持刀枪棍棒,将他们劫持而去,只留下这位姓张的司机报信,说是让他返回雾灵山庄,叫陈家人把昨天抓的人放了,再准备两千银元赎人,时间地点,他们会另行通知。”
孙福堂答道。
雾灵山庄,陈家人马局长的头大了。绑票和陈家人扯上了关系,这事情肯定小不了。
………【第三百零六章 如临大敌】………
“陈家,陈家抓了什么人?是不是那个叫什么孙二柱的小货郎?这个小货郎有什么背景,居然能让人做出绑架勒索之事?!”马局长定了定神问道——陈家胖丫一案孙福堂之前向他做过汇报,而且还请他签属了在全县缉拿杀人凶犯的悬赏布告,后陈家虽派人通知孙福堂真凶另有其人,不用再抓孙二柱了,但孙二柱不过是一个小货郎,他的死活没人特别放在心上,故此孙福堂没有马上汇报,而是打算等马局长参加完赏菊诗会回来再说。
“呃,局长,陈家昨天抓的不是孙二柱,而是一个叫做苏逸生的人。他和陈家大女儿有私情,因被丫环胖丫发现而杀人灭口。现被陈家抓住被关了起来。这个苏逸生是一个江湖人,一身武功非常了得,陈家派去抓他的二十多个人几乎各个有伤,连陈东华也挂了彩。今天做出绑架行为的人,很可能是苏逸生的同伙。”孙福堂连忙补充汇报。
“啊?江湖人?我早就说,孙二柱不过是个小货郎,怎么可能有胆子在陈家杀人,怎么样?!”马局长一愣,随即以一种先知先觉的语气教训起孙福堂。
这话你说过吗?悬赏布告上警察局长的签字可是白纸黑字摆在那里,不信人家是嫌犯,你通辑人家干嘛?装什么事后诸葛亮,你就是一头猪!
孙福堂表面上保持沉默,但心里却是在暗自咒骂。
这个蠢货!把你叫来,不是让你耍威风来的。
马局长那付自得的样子很让我反感。
“马局长。”我提高了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现在不是陈家抓了谁没抓了谁的问题,而是有四个人被绑架的问题。我提醒你,这四个人当中有一位是北平米业行会会长的大公子,有一位是记银号的少东,至于两位女子,一位是丫环,一位是小姐,小姐姓李名茹男,她你当然不会知道,但是她的父亲你多多少少应该听过,李存舟,漕帮帮主,北六省**总盟主。李茹男是他的独生爱女,掌上明珠,现在在你管辖的地面上出了问题,你打算给个什么样的解释?!”
“什么?漕帮帮主,李存舟?!”听到这个,马局长有要晕倒的感觉。
再怎么无能,他终究也是一县的警察局长,所谓官匪一家,沆瀣一气,在这个位置上,怎么可能和**完全不打交道?连兴隆县本地的**他都不敢轻易去招惹,而这位李存舟是北方**的魁首,他要是动了肝火,把气撒在自已身上,先不说那些江湖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快意恩仇,视王法为草芥的作风,单是动用社会关系,往自已的上司那儿告个小状,自已头上的这顶乌纱帽肯定就保不住了,怪不得这个年经人那么嚣张,敢说随时可以让自已丢官罢职,是呀,自已在兴隆县是小有些势力,但和漕帮帮主一比,那简直是萤光之于日月,滴水之于沧海,九牛一毛,根本不要去想!
“马局长,希望你对这起案件有足够的重视,你应该明白,万一茹男小姐出现任何意外的话,兴隆县会变成什么样子,而你也会受到有什么样的影响!”我又加上一句,目光紧紧盯着对方,似两把冰冷的钢刀,刺得他冷汗淋漓,心惊胆颤。
“是,是,我,我明白,江先生,这件事,我会马上向县长汇报,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和手段,务必在最快的时间内将茹男小姐救出。”事情太大,马局长知道凭自已的能力难以妥善解决,打算上报更高一级,别让自已一个人抗这颗雷。
“那是你的职权范围,我管不着,我现在要求两点,第一,马上派人去雾灵山庄,以官方的名义通知陈万仁,在绑架案没有解决前,不能以私刑处置苏逸生;第二,立刻派人连夜赶往北平,将这里发生的事情告知漕帮。有问题吗?”我毫不客气地问道,语气与其说是商量,倒不如说是在下达命令。
“没,没问题。孙警长,前几天你刚去过陈家,通知陈万仁的事儿就交给你了,至于通知漕帮的事情,烦请江先生写一封信,我马上派人连夜送达。”
马局长哪儿敢怠慢,这两件事情如果都做不到,他的警察局长也就真的别想保住了。
鸡飞狗跳,兴隆县警察局乱成了一锅粥,为了自已的仕途前程(也可以说为了自已这条命),马局长真的着了急,命令县里有警察一律放下手头的工作,全部投入到绑架案的调查当中,有去勘查现场的,有去走访附近村店打探消息的,有到各主要路口设置检查路卡防止绑匪外逃的,一个个都是精神紧张,如临大敌,因为每个人都知道,以局长的作,如果他过不去这道坎儿,就一定会拉几个垫背的人来陪绑,谁也不想自已当那个倒霉蛋。
写完信,让马局长派人送往北平李家大院,我离开了警察局。我对兴隆县警方的能力并不抱多大希望,之所以以李存舟的身份压他们做事,为的是用警方的势力限制绑匪的行动范围。对方提出的要求有释放苏逸生一条,换言之,人质的安全暂时不会有问题。现在,最重要的是谁做的这件事。
苏逸生是昨天下午抓回陈家的,李茹男他们被劫是在离雾灵山庄不到十里的青石峪,显然,这是一起有预谋的绑架案,问题的关键必定在苏逸生身上,追查那些人的资料,我必须尽快返回雾灵山庄,而在那之前,我需要再拜访一个人——青云道长。从时间上看,我中午见到他的时候,绑架案已经发生,所以可以肯定,这件事并不是他策划的,但他在兴隆县隐居近十年,对兴隆县的地下世界一定了如指掌,或许能提出什么有价值的资料。
………【第三百零七章 明了】………
醉云楼的金秋赏菊诗会已经结束了,于是我便来到兴隆商会,与中午第一次来时相比,兴隆商会要冷清一些,几个扛脚搬货的伙计在墙脚背阴处聊天休息,对他们而言,日子就是一天接着一天,只要一日三餐有处着落,晚上有能睡觉的地方便已经很知足了。
进入商会,中午见到的那个管账小老头儿正趴在柜台上算账,抬头一看认出是我,连忙把笔放下,“呵,是来找青云道长吗?”他笑着问道。
“是的。他回来了吗?”我点了点头问道。
“刚回来没多会儿,连一盏茶的功夫都没有,丁贵,带这位先生去见青云道长。”小老头儿很识趣,也不多问,马上叫人领路。
所谓的商会不仅是做生意的地方,同时也具备一定的招待住宿功能,只不过和普通客栈不同,商会接待的客人以生意人为主,生意人大多有钱,条件自然也比一般客栈好上许多,后院不仅很大,而且种花养草,幽静雅致,比一般的住家还要讲究许多。
青云道长的住房是斜对着院门的一个房间,叫开房门,青云道长看到站在伙计背后的是我有些意外,“呃?江施主,你不是回北平了吗?”当着外人的面,他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呵,刚刚发生了一些事情,需要道长指点迷津。”我笑笑答道。
“噢,呵呵,江施主聪明绝顶,指点迷津不敢当,不过若是想听听老朽拙见的话,那就请屋内叙话吧。”青云道长淡淡一笑,侧身示意,让我进屋。
谢过伙计,我随青云道长进到屋内,这个房间的布置非常简朴,但打扫得非常干净,一尘不染,床上摆着一个摊开的小包袱,里边有几件换洗的粗布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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