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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果风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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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儿你笑什么?”
“啊,我有笑出声来?”糖儿秉着有好东西共同分享的概念,说与清尘说了。可清尘听完却无法笑出来,他是怎么了,他竟然忘记了糖儿也有可能是风满楼的姑娘不是,他到不是介意她的身份,只是他无法忍受以后有男人抱着糖儿,一想到糖儿以后有可能在哪个男人身下承欢,他受不了怕是会杀人的。
“糖儿,让我给你赎身好吗?”清尘真心的说着
“为什么?”
“我不忍心看你被人糟蹋。”清尘故意不表露太多的情感,他不知道糖儿的想法固然担心自己会被拒绝。
“我不会让别人糟蹋我的,我原本就想跟高妈妈说不接客。”
“高妈妈不会同意的。”清尘知道高妈妈不会放过这么一个灵秀的姑娘的,不然也不会让自己教糖儿茶道。
“我自有办法,”糖儿原先就想要和高妈妈去谈的,只是现在又有了清尘在自己身边保护着,更是安心了,“不过,要是妈妈逼着徒儿接客,师傅一定要来救我。”
“我不会让那种事发生的。”清尘无论如何也不会让糖儿去接客的,“还是让我帮你赎身吧,还有你想要怎么去和高妈妈谈?”
“哎呀,师傅你不要担心了,先让我在你这学习好了,目前高妈妈还不会让我接客了。”
清尘看到问不出糖儿的话,只能告诉自己一定要暗中保护好糖儿。
糖儿每天最期盼的就是午后去“品茗堂”学习茶道和摆阵。糖儿发现自己还真是有点身藏不露,原来自己对茶道是如此的很熟悉,除了第一天在摸索中认真听清尘的授课后,以后的学习中她不断把自己脑中对茶道的知道一点一滴的说给清尘听。糖儿看到清尘对自己眼神越来越炙热,她知道清尘一定是也是喜欢上自己了。
“师傅,我成功了,你在哪?”糖儿捧着茶叶四处找着清尘的身影。在前几天与清尘的学习中,糖儿发现原来整个国家都在煮茶喝,她只是无辜地问了句为什么不用沸水泡茶喝呢?既简单又方便。说完她就看到清尘用费疑的眼神看着自己。仔细了解后才知道原来是自己没有弄清楚,现在根本没有人会泡茶。基本都是用整块的,从清尘的解释中糖儿知道了,这个需要用烤的茶叫做固型茶,一般煮时要不用火烤,要不就用日光烘照,而这两种方法都是要很高的技巧的,最理想的茶末就是如米粉般细腻才为上品,而要煮出一道好茶除了烤的技术,还有讲究茶品,水质、茶具各个方面相结合。听完了清尘的介绍后,感觉和自己脑子里原本就存在的茶道基本一样,可为什么自己记得的泡茶,而清尘所说的是煮茶呢?
为了解开自己心中的疑问,糖儿每天学习完后都一个人留在茶房摸索,而清尘也很想知道糖儿口中说的泡茶到底是什么?糖儿脑中依稀记得泡茶就是用散茶制成的。为了证明自己的想法,糖儿向清尘要了些细嫩的芽叶。按理说这个季节已经没有新鲜细嫩的芽叶了,而清尘为了茶道竟然用药理来维护茶叶的新香,糖儿看到清尘贡献出来的芽叶时基本上都呆楞住了,清尘果真如嫡仙一般啊!
用蒸的方法把芽叶制造成散茶,糖儿知道自己并不是制茶高手,而这种方法也是凭着自己的记忆而去完成。终于经过了几天的失败后,糖儿今天终于制茶成功,高兴的她用盘子拖着散茶到处去找清尘。
“糖儿,我在梅林。”糖儿走到了拱门口就听见了清尘的声音从梅林那头传了过来,有功夫就是好,说话都有穿透力。
这厢原本坐在梅亭中的三个男人都听见了刚才那声声清脆呼唤着清尘的嗓音,尤其是烈炎看着清尘那眼神就是一个暧昧,终于这命定女子出现了。而五王爷却在清尘用内力唤出糖儿的名字时,身子不禁僵了下,是她吗?
三个男人都带着盼望的眼神看着梅林的尽头,烈炎想早点看到那个能成为清尘这般出尘人物的女人是何等容貌;而五王爷的心却是矛盾的,他想见那个在梅林中的小女人,那日一别后自己终日寝食难安,心心念的一直都是她,可刚才他无法忽视清尘在听到糖儿呼唤时,那自然流露出的温柔和爱意。
微风吹过,在花瓣的飘散中隐约走出一位身穿绯色长裙的清丽女子,那半截的兔毛坎将女子玲珑有致的身形完全勾勒出来,而手捧瓷盘行于梅花林中,更衬得女子腰肢袅娜如弱柳,又似风吹仙袂飘飘举般,煞是看呆了亭中的三名男子。
论茶
走近后的糖儿才发现清尘身边还有另外两名男子,一位是自己最近躲闪不及的美瞳男子,五王爷盛天;还一位应当是清尘口中所说的傲烈堡的烈炎了。话说着天下第一堡果真与皇家有所关联,能统驭整个天盛国的江湖人士和成就武林盟主,傲烈堡它的地位和名声可想而知。糖儿也不禁多看了两眼烈炎,他,怎么长的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啊!以为能治理天下第一堡的人应该是很威严,很严肃,很清冷的一个人,可眼前这个对着自己笑得像朵桃花的男人真是傲烈堡的堡主吗?
“糖儿给三位爷问安。”学着修为师傅交的礼仪给三人请安。
“糖儿无需多礼,”清尘有手托起了糖儿的身子,“来,给你介绍下我的两位好友,这位是五王爷,他一直都住在盛天城;”
“五王爷金安。”糖儿有点逃避地不去看五王爷的脸,但她却能感受到五王爷身上传来的厉气,估计其他人也都感觉到了,不然不会带着探询的眼神观望着他。
“恩,糖儿这位是傲烈堡的烈炎堡主。”清尘有点特意地带糖儿远离盛天的身边,他也很纳闷盛天今天是怎么了?
“烈堡主好。”糖儿才注意到烈炎的眼睛是天生闪着光芒,让人移不开眼!这种男人在无形中就牵引着女人的视线,让女人不自觉地深陷其中,可想而知众家女人都盼望着这双多情的眼神中露出专一的神情是何等的迷人。
“糖儿姑娘吧,”烈炎也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好友命定的女子,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更别提刚才穿过梅林时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的神态。为什么此般佳人就给了清尘了呢?头一次烈炎体会到了什么是嫉妒,“姑娘急着找清尘有事吗?”
“对啊,糖儿你急着找我做什么?”清尘这才记起糖儿刚才四处找他,怎么自己一遇见糖儿后自诩聪明的脑子就不好使了呢?
“啊,师傅,我成功了,”糖儿像献宝一样地托起手中的瓷盘,“你看,这就是散茶。”
“这就是你说的散茶?就是你说的不用煮的散茶?”清尘真没有想到糖儿能制出她所谓的不用煮的散茶,她还要给自己多少惊喜啊!
“清尘,不为我们也介绍一下这个所谓的散茶是什么吗?”开口的是五王爷盛天,他也对糖而手中的散茶很是好奇,虽说自己还是相当介意清尘与她之间的暗流涌动,但事实还未最后定论不是,他不是一个为了女人而不顾友情之人,而清尘和烈炎对他来说完全超出了普通友情的范畴,他们是生死之交,犹如亲兄弟一般。
“就是,我也很感兴趣,清尘你刚才说这茶不用煮是吗?”烈炎听到这茶是糖儿制出来的,难道她真有这么大的本领?
“这样吧,”清尘看了看糖儿,希望她不要介意自己兄弟们的请求,“不如让糖儿来介绍介绍这散茶吧,毕竟它是糖儿造出来的不是,糖儿你说呢?”
“只要王爷和堡主不要怪糖儿嘴笨就好。”糖儿露出微微的笑容看着五王爷和烈堡主,记得高妈妈说这种淡雅的笑容其实最能攻陷男人的心,比起那妖娆多情的媚笑,其实男人更欢喜女子幽雅而娴静的的疏离,那更富有挑战性。
“怎么会?王爷和在下求之不得。”
“那糖儿就开始介绍了,”糖儿清了清喉咙,把瓷盘举到五王爷和烈堡主的面前;“五王爷,烈堡主,众所周知全国都用的是固型茶,而此茶最大的特点就是用前需要用火烤,或是用日照,不同的茶型因而用不同的方法才能得到最好的效果。烤只是其中的一道工序,接下来就是要碾磨,而上品的茶末如细粉般,其余皆为残品或是次品。不过这在糖儿看来到不是特点而都是弊端,其工序之烦琐,过程之复杂,最后得到的成品又极其之少,不为首选。”
原本只是想随意听听的盛天和烈炎现在不得不收起闲散的目光,而是认真地聆听着糖儿精辟的讲解。他们从来不知道制茶是如此的复杂,因为他们从来没有亲眼看过造茶,也没有亲手煮过任何一道茶,现在听糖儿说来他们平时认为最简单的饮茶其实是最麻烦的事了。
糖儿看到了清尘眼中的激赏,他没有怪自己把他最拿手的制茶,煮茶批评的如此不堪而气恼,他是真的非常人所能比拟呀!反而是糖儿却有些不好意思继续再往下说,她是真的不想看到清尘脸上有任何受伤的神情,她会因此而心痛。
“糖儿,为什么不说了。”盛天一点也不避讳地叫着糖儿的名字,她依旧是自己在梅园中遇见的小女人,那个随风,随落瓣翩然起舞的梅花精。
“是啊,糖儿你说的固型茶是如此的芜杂,那这散茶应该没有这么多道工序吧!”烈炎也从善如流地叫上了糖儿的名字,他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能与他们自然交流的女子,是这么的大方,这么的出人意料,这么的吸引着自己的目光和思想。
“恩,你们还要听?”糖儿仍旧是看向清尘,他也要继续听吗?
“糖儿为什么只看着清尘,我和王爷就不入你的眼吗?”烈炎故意做出西子捧心的姿势,让原本犹豫不决的糖儿不禁笑开了,而盛天却因为烈炎的玩笑浑身充满嫉意,糖儿是他的,是他先发现的,握紧了自己的双拳,盛天艰难地克制住了他即将决堤的感情。
“糖儿快说吧,”听到清尘也直催着自己讲,糖儿这才接着开口继续,“我这散茶最大的特点就是泡,对,就是用沸水直接冲泡。采摘当年最细嫩的幼芽,先蒸叶让其软化,接着晒干即可,人们想喝时直接对沸水就可。一方面为那些个长期出门又喜好喝茶的人携带更方便了,只要到客栈向小二要来沸水就行。”
“那向糖儿所说的,茶馆不就没有它的作用了?”烈炎问出了大家的疑问。
“当然不,茶馆可是一个好地方,茶馆有它的不变的特色,就是气氛,去茶馆的人不就是要去感受那大厅的热闹,或是包间的清雅吗?固型茶对于茶馆来说也是一个麻烦事,每个客人的口味不同,需要的茶类也不一样,而固型茶用大壶煮,一,茶多了是浪费,二,茶凉了,味道又变了。喝茶就是要细细品味其的甘涩,而我一直认为大壶煮茶与牛饮无异。”
“既然糖儿说品茶贵在茶道,为什么要批判固型茶的制茶,煮茶的过程呢?这工序越是精细不就是更突显出茶道之贵吗?反之,你所说的散茶不是更像是俗物,只要沸水冲泡就可以了,哪里还有所谓茶道可言?”听完五王爷的疑问,姑且说是疑问吧!糖儿自认没有得罪过王爷大人,为什么他要咄咄地针对自己呢?难道,糖儿想到那天他临走前对自己的交代,不是威胁,他一个王爷难道还真看上自己了?一定不是,他一定是一时的兴起,不然为什么事隔半个多月了也没有来找自己,要不是在清尘这遇见,他们也应该不会有交集才是。
而清尘和烈炎也对盛天严厉的语气给震住了,盛天虽不是怜香惜玉之人,但对女子他也不会狠加颜色,今天却是怎么对糖儿如此轻灵的女子面露威严。
“天,糖儿的散茶也是有它简便,新颖的长处,不能完全否决不是?”烈炎希望自己的婉转能让盛天不要再厉色相对糖儿。而他更期待糖儿能通过刚才的话明白自己护她,怜她的心态。
“糖儿,你所说的固型茶的缺点,我都知道,你没有错。”清尘最是直接地表达了他对糖儿的支持,为了糖儿他否定了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茶道。如果这样能博得佳人的一顾那又何妨呢?
糖儿看到清尘和烈炎积极地开解自己,她其实没有那么生气,因为五王爷说的也是正确的,但她并没有完全演示这泡茶的茶道不是?
“师傅,堡主,你们放心,糖儿没事,”糖儿正了正身子,有点挑衅地看向五王爷,却发现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愧疚,他心软了,“王爷,您知其一,不知其二,这泡茶也有它独树一帜的茶道,您刚才还没有等我说完,就急急地讨伐糖儿的散茶,不过糖儿能明白,因为您是师傅的知交,怎能忍心看见有人批评师傅的茶道不是?所以糖儿怎会去恼王爷您呢!”
“糖儿你快说说这泡茶的茶道吧,我们都洗耳恭听着,天,你说是不是?”烈炎不停地看向好友,希望他不要再不配合了,这样的佳丽难道他还不屑?
“恩!”迫于兄弟的警告,也有自己的歉意,盛天只是轻微地点了点头,他也有自己的骄傲,他从来不曾为女人而低头,可现在他不得不放弃一贯的原则去迁就糖儿。
“那王爷,堡主,师傅你们坐会,糖儿去准备准备。”
“准备什么?”
“演示茶道的用具,很快的。”糖儿知道自己有点故意想看五王爷出丑,但她就是忍不住想去打破他的冰冷。糖儿说完话就转身往茶室方向去,而剩下的三个男人依旧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眼睛眨也不眨。
“回身举步,恰似柳摇花笑润初妍。”烈炎喃喃地说出自己的感受,他的心已经为糖儿的秀外慧中所倾倒,更别说原本佳人就妍姿俏丽,两厢一结合,哪里还有自己能逃避的地界,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却是一个灵秀聪敏的女子。”清尘也低声附和着。他对刚才糖儿反驳天时的勇气和气度,又有技巧地不驳天的面子的聪颖而赞叹。
“她是我的。”盛天的话一下就把沉醉的俩人硬生生地拉回到现实当中来,他怎会没看见他们的痴迷,爱恋,而他的直白更是要表达一种占有,一种权利,其实也是一种爱的方式。
糖儿在茶室里找到了紫砂壶,看样子似乎没怎么用过,还搭配了六个杯子。记得梅亭里好象有烤火的地龙,只要再带一个铜壶加沸雪水就可以了。所以在梅亭的三人就看到糖儿一个人捧着大壶,小壶,杯子走了过来。
“糖儿,这就是你要演示茶道的东西吗?”清尘接过糖儿手中的托盘,仔细地看了看,发现有天最喜欢的紫砂壶在里面,而他也注意到在天看到了托盘上的东西后,那紧绷的脸终于有所缓和。
“咿,这不是天最喜欢的紫砂壶?”烈炎嘴快的说了出去,
“啊,我不知道这是王爷的最爱,我现在马上去换一套。”糖儿小脸红了红,有点难为情的想把壶拿回去,刚才自己还有点和王爷较劲,现在这个情形他们会不会以为自己在讨好王爷。
“没有关系,就用这个吧。”盛天马上阻止糖儿的动作,他真的很期待糖儿用这套紫砂壶来演示茶道。
“可以吗?”糖儿看了一眼清尘,似要遵循他的意见。
“本王说可以就可以,为什么要问别人?”盛天最不能看糖儿什么事都要询问清尘,难道自己在她眼中只是一个外人吗?
“清尘是师傅,不是别人。”糖儿矫正王爷的说法。
糖儿当然不知道刚才三人之前的暗涛汹涌,就是现在他们三人也是剑拔弩张,谁也不想最先妥协。清尘喜悦地看着糖儿对自己的依赖,这是谁也无法替代的。而刚才王爷那句宣言,虽然让自己很不舒服,但他相信近水楼台先得月不是吗?
烈炎看着淡定的清尘和怒火中烧的盛天,这场角逐越来越有意思了。自己还没有出手,他们已经快憋不住了,果然是兴趣一致的好兄弟,连看上的女人都一样。
三个男人正沉浸在自己思绪当中时,糖儿已经取得了梅花上的雪水放进铜壶内开始煮烧。
糖儿奇特的动作也终于把盛天,清尘,烈炎的视线聚焦在一块!
三选一的难题
“这煮茶的水可是有讲究的,”糖儿把梅花上的雪水一点一点的加入到铜壶中,好让雪水能充分地融化。
“糖儿可以再说说,”糖儿不知道端坐在在地龙边拨弄雪花的动作是那么的优美,每个动作都犹如漫舞般摄人心魂。
“师傅怎么问我啊,”糖儿抬起头看了看清尘,什么水他哪里不知道,
“是天和我不知道,我们想多了解了解,平时清尘也不多说,这会子正好糖儿有心情说,我们也正好学习。”烈炎其实知道他们三人都知道这茶道中的水是其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但现在的他们只想听糖儿用那迷人的嗓音来诠释这茶道的精华。
“王爷和堡主是笑话糖儿吧,”糖儿看向俩人,这般如此的贵人怎么不知道这普通的茶道呢?既然他们要听,自己也不好驳他们的面子不是,“煮茶之水,用山水者上等,用江水者中等,井水者下等,总 之须用活水。而我刚才采的雪水也是可以的,不过都不用既取的雪水,而需要把雪水装坛埋入地下,等来年取来再用。当然除了雪水,雨水,甚至于露水 、竹沥水都是可以用来煮茶的。”这番论茶水连清尘都是头一回听说,连他在内的三个男人更是好奇糖儿的身份,为什么如此才情的女子会沦落风尘。
“那这雪水不是不能用,你还煮茶?”烈炎也是第一次听能用雪水煮茶,更加惊叹不已。
“那也没有办法,我就是喜欢梅花上的雪水嘛,”糖儿看到那梅花上的白雪就是忍不住动手把它抚下,那么的晶莹剔透,那么的洁白无暇。
“难怪那天见你吃雪。”盛天记得第一眼看到糖儿,就是看到她在用小舌头尝雪的味道。一想到她那无辜又带着风情的动作,盛天感到一股热流在全身激荡。
“恩。”糖儿不知道原来他还看见自己那么幼稚的动作。
“你们早就见过吗?”清尘才知道原来自己并不是第一个遇见糖儿的人,难怪天刚才说糖儿是他的,一阵无措涌上心头。
“这缘分哪来的早晚之分。”烈炎才不在乎究竟是谁先遇上的糖儿,只要他最终得到糖儿就行。盛天这回却没有反驳烈炎的话,他知道自己刚才的那句话已经让清尘的信心开始动摇了。
“请问三位爷,我们不是在讨论茶道吗?怎么说到缘分上去了,”糖儿哪里会不明白三人的意思,只是她认为很没有必要为了自己而让他们的友情生分,“我还需要说吗?”
“要要要,是我们的不是岔开了话,”清尘有万般的无可奈何,他是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无条件地爱上了糖儿,只要糖儿不离开他要自己做什么都愿意。
“师傅你,人家又没有说是你的错。”糖儿白楞了一眼清尘,这个男人也太单纯了吧,初见时的冷静都到哪里去了?
“糖儿是怪我们呢?”这回烈炎是真的吃味了,难道糖儿的眼中就只有清尘吗?他之前能笑能闹是因为她知道糖儿的心还未有归属,原来是自己没有察觉他们之间的暧昧。
“糖儿不敢。”好累,糖儿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大的本领能游离在三个男人之间,他们都是人中之龙,平日里习惯发号施令的人物,自己现在无疑在玩火自焚。
“糖儿的话不是那个意思,炎,天你们不要多心。”清尘简直把糖儿当做自己的附属品了,生怕糖儿承受不住他们的怒气。
“让她说,为什么她要躲在你的身后?”盛天完全已经不管不顾了,既然话都挑明了,他还顾虑什么?
“天,你要糖儿说什么?”清尘为难地看着自己的好友。
“说她选择谁,要谁,说她愿意成为谁的女人,”盛天一口气把话说清了,难道他们不是也这样想的吗?何必大家在这坐立不安胡乱猜测。
“这样的话,我也想听听糖儿究竟现在喜欢谁?”烈炎说着这话,眼睛却直直地看着糖儿,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现在真的是闪着专注的光芒。
“你们,”清尘无奈地放弃了为糖儿争辩的想法,因为他也想知道糖儿的心究竟在谁的身上,“糖儿你选吧!”
“我,你们,”糖儿束手无措地站在三个男人之间,地龙上已经沸热的铜壶正发出呜呜的声响,好似在为三个男人鸣不平一般,而那白烟渺渺似在糖儿和他们三人之间形成了一道屏障,“糖儿无从选择。”糖儿实话说了出来。
“哈哈,糖儿是挑花了眼吗?”烈炎其实听到糖儿这句话时,感到自己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起码糖儿现在没有真正属于他们三人之中的一位,而听她那话的意思,是不是也对自己有意呢?
“才没有,我对你们都没意思,我卖给了高妈妈,妈妈不会让我属于任何一个人的。”糖儿终于找到一个能说服自己和他们的理由。
“你以为一个老鸨能阻拦我们?”盛天嘲弄地看着糖儿,是糖儿太天真还是她真的傻的那么单纯?他是天盛国的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身份,难道会害怕一个小小的老鸨?
“我,我卖了200两银子,对,我家欠了高妈妈银子。”糖儿暗骂自己一句,谁能阻挡王爷的权利啊!
“我出十倍的价钱赎你身就是了。”烈炎也觉得糖儿说的根本不是理由,能够得到糖儿别说出十倍,一百倍,一千倍他都愿意赔给风满楼。
“我不卖,”糖儿终于忍无可忍地叫了出声,“我卖了一次给高妈妈,难道还要再卖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给你们吗?我又不是货物。”
“糖儿,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清尘想安抚住糖儿突然爆发的怒气,他这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激动的糖儿。
“就是,就是,你们以为有钱就很了不起吗?为什么我要接受你们的施舍?”糖儿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下变的这么激烈,潜意识让她对这种施舍很是排斥,就像以前也有过这样的心痛的感觉。
“你讲清楚,我们谁在施舍你?”盛天也对着糖儿叫嚣开了,这个不知好歹的笨女人,“如果这叫施舍,你可知道这全国有多少女人愿意接受,而你竟在福中不知福。”她可知道有多少女人想攀上他五王爷的床,想住进他的王府,即使没有名分也愿意跟着他,而她竟然不屑一顾?
“那王爷您去给那些要你施舍的女人好了,我不稀罕。”糖儿一脸坚决地回话。
“你,”盛天刚举起高抬的手就被烈炎给拦住了,而清尘更是阻在了糖儿的身前保护她。
“天,你怎么可以?”烈炎知道糖儿是真的践踏了盛天的自尊和心,但不就是糖儿的这份难得可贵吸引了他们不是?
“天,我不许你在我的面前伤害糖儿。”清尘终于露出了原本清冷的面容,他不允许盛天伤害糖儿,糖儿是任性但她也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这样的个性不正别同于时下一般女子,难道盛天不是为如此这般的糖儿而心醉吗?
“我,”盛天无力的放下了手,他没有真想打糖儿,他不能也不忍。只怪自己太骄傲,糖儿太无视他的权威。带着歉意的眼神看向糖儿,却被她湿润的眼睛中的那抹倔强心碎了。该死的自己真的伤害了糖儿,“糖儿,我无心的。”
糖儿没有理会盛天的道歉,只是感觉到屈辱,她调头就跑出了梅亭往自己居住的前院去了。
“别追了,”清尘拦住了欲追人的烈炎和盛天,“糖儿的自尊太强了,她不会想让我们看见她哭泣的样子。”
清尘的话却是制止住了俩人的脚步。盛天低垂着头自我后悔着,而烈炎和清尘同时感到一贯傲烈的盛天这回是真的逃不掉了,俩人互相看了一眼对方,却也在对方的眼中同样看见自己的狼狈,难道他们也能幸免吗?三人男人苦笑地围坐在梅亭里,陪伴他们的依旧是铜壶所发出的悲鸣声……
当夜的糖儿一个人枯坐在房中的软榻上,她难道是真的如烈炎所说一般挑花了眼吗?她应该是喜欢清尘才是,想到清尘温暖的笑容,对自己无比的宽容,他就像是一道逐渐加热的水般,让自己在他的沉浸中慢慢沸腾;转眼又想到那对透着爱怜的桃花眼,他总是在自己最难堪的时候为她解围,能让如此出色的男人为自己鞍前马后,她许是真的滥情了;可脑中一直挥之不去的反而是五王爷黝黑的双瞳,原本冷冽的眼神中却透出了对自己迷恋和愧疚,想到他要掌掴自己的那一巴掌,糖儿的心微微地刺痛着。
怎么办?今后一定还会出现今天这样纷乱的局面,到那时自己又该找什么样的借口逃避呢?正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糖儿突然发现自己的面前竟杵着一个黑影。
“啊……”糖儿刚想高声叫唤却被来人的厚掌压下。
“是我,不要叫,”盛天有点无奈地看着一脸惊狂的糖儿,还真是一个小女人,叫声都如此尖锐,“听出了我的声音吗?”盛天问着。看到糖儿急急地点着头,他有股想大笑的冲动。
“你乖乖的不叫,我就放下手。”盛天只想来看看她,今晚他一闭眼就想到那双盈盈的双眸中的委屈,让他无法安生,只有夜探佳人才能了却他愧疚的心情。
见到糖儿又听话地点头,睫毛更是不停地眨巴眨巴,盛天也就放下紧捂住糖儿嘴鼻的大掌。
被释放后的糖儿气恼地握紧拳头就直接往盛天身上招呼,
“讨厌你,你想捂死我吗?你知不知道你力气有多大,啊!”被粉拳伺候的盛天都不敢反抗,人更是节节地往后推,不仅如此他还有顾虑到糖儿的脚下,生怕她打自己打的看不清脚下的路。
“好了,好了,别打了。”盛天压抑着声音求饶着。
“不行,就要打你,白天你不甘心没打着我,晚上还来欺负我,恨死你了。”糖儿连带着想到白天的委屈,气得红了双眼,手打得更是不想停。
“麻烦,就知道是这样,”盛天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别打了,让你别打了。”盛天冷不丁地抓住了糖儿的双手,一下就把人带进了自己的怀中。
“登徒子,还不放开我。”糖儿想到自己怎么又被他抱进怀里了,顿时羞怯难挡。
“不放,你是我的,”盛天才不在乎被糖儿辱骂了,现在的自己知道要追求自各喜爱的女人就得放下自尊,以及做王爷的尊贵。
“我才不是,”糖儿坚决地反驳着,“我才不要喜欢打女人的男人呢!”
果真她没有忘记自己白天的卤莽,不免在心中又暗骂了一回自己。
“你是不是在心里又骂我不时好歹?”糖儿看到盛天紧锁的眉头,每回他一露出这样的表情就知道是在生气。
“没有,”盛天咬着牙回答着糖儿。
“骗人,你每次露出这样的神色就是在生气。”
“你倒是了解我嘛,”盛天终于笑了,他就知道这个小东西不会对自己无意,“我刚才却是在生气,”糖儿脸上透着“我没说错”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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