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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探-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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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鬼没影子的事,连小孩都知道,小莉抖抖索索的先是透过指缝往我们身后瞧了瞧,看到有影子后才放手,拍着胸脯子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们死了呢。”

    沈冰又握住她的手笑道:“鬼爪子有这么暖和吗?”顿了顿又跟她说:“我们没死这事别告诉任何人,包括常有力,别吓着他们。刚才他跟习风打电话,习风说我们在望乡台呢。”

    小莉一脸疑惑的点头答应。出了这条胡同,我们陪她一块打车到医院。结果一检查,小莉流产了,立马让她哭的跟泪人似的。沈冰问她摔跤了还是肚子磕碰过,小莉摇头说自从怀孕很注意这方面,从来没摔过碰过,无缘无故就流产了。

    我心说一般来说不可能啊,又问她吃过什么药没有。小莉还是摇头,哭着说老抽上午出狱,下午让陈顾龙送过来一些熬好的燕窝粥,让她补身子。吃了之后,不久就开始肚子痛了。

    我和沈冰面面相觑,心头隐隐觉得这燕窝粥有问题。可是老菗餸过来的东西,怎么可能亲手扼杀自己未出世的孩子?我忽然想起昨晚呆头鸡去找苏瑶,是夺遗嘱,难道,这又是争夺财产的一个阴谋?

    小莉虽然不是合法继承人,但肚子里的孩子却有这个资格,这肯定是死鹦鹉下的手!

    想到这儿,我明白死鹦鹉接下来要做什么了,肯定在这两天内会杀死老抽,尽管苏瑶已死,可她的尸体一定会被回炉,重新复活过来。本来她的尸体就是一具腐尸,再重新植入一只生魂就解决了。

    后悔我们从苏瑶家出来时没报警,那样苏瑶就不会“死”了,我们一离开,死鹦鹉就会返回去,把尸体带走。

    我急忙问小莉:“老抽……有力有没说过,他在什么地方喝酒?”

    小莉摇摇头说不知道,我让她跟老抽打个电话,我和沈冰必须尽快赶过去,不然这小子喝醉了酒,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但小莉打通电话后,却杏眼圆瞪,变得跟一只母老虎似的骂起来:“你才狐狸精,你才烂biao子,我……”好像没骂完,对方挂断了电话,气的她将手机摔的粉碎。

    沈冰忙问怎么了,小莉气呼呼的说:“常有力这个死鬼又跑到另一个狐狸精家里了!”

    哦,可能是另外一个小三。我跟小莉说,这就帮她捉老公回来安慰她,这女人住什么地方。小莉一听,脸上涌起一股感激的神色,跟我们说了这女人住址。先把她送回家,打车跑到这个叫慕紫烟女人的住处。

    刚好我们到楼下,就听老抽跟陈顾龙的说话声从楼门里传出来,只听老抽惶急的叫道:“顾琼伤口在什么地方,警察查到线索没有?”

    我一怔,怎么回事,苏瑶竟然被死鹦鹉抛弃了?难道他不想收回财产了?

    既然苏瑶不能复生,我就不必担心老抽会遇害,所以不急着跟他们俩见面,拉着沈冰赶忙躲在大楼转角处。

    。。。

 ;。。。 ; ;    这可能也是愚昧无知的后果,才造成这种悲剧的发生。为了自己的孩子,不惜杀死别人家孩子来化解所谓的凶祸,当真愚昧透顶!

    更可恨的是老阎,嘴上跟我说的挺好,劝我离开兰州,却暗地挑唆老阎,把皮皮杀死,将这个罪名栽到老抽身上。刚才在董雪娟家里,我就想到了这个可能。老阎为了帮鹰舞夺回财产,便想方设法陷害老抽去死。而老阎在地府查到皮皮死期已到,正好趁曾老金被收留住进董雪娟家这个机会,杀死这个可怜的孩子。

    可是曾老金却还蒙在鼓里,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利用了。

    看着两个老人趴在地上哭的很可怜,我们也不由动了恻隐之心。可是杀人偿命,法理不容,我们也帮不上他们了。不管被陷害的是不是老抽,曾老金都要偿还自己犯下的血债。

    “你自己投案自首吧,你的两个孙子,我会让范教授他们,帮你照顾好的。”说完这句,我叹口气跟沈冰一块走出他们家,站在大门外,还能听到两个老人心酸的哭泣声。

    事实就是这么残忍,而导致这一切发生的,是梅若奇这条线上的恶鬼和生死门联手炮制出来的,令我呲牙裂目,痛恨不已。你说别管闲事吧,可是他们的恶行一次次在挑战我们的良知,相信所有好人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都不会坐视不理,袖手旁观。

    我们当走到村口时,听到了警笛声鸣响,出于谨慎,躲在了几棵大树后面。发现两辆警车驰入村子,我跟沈冰面面相觑,都觉得蹊跷。等了一阵子后,看到警车返回,从我们面前经过时,发现曾老金两口子都在车上。

    我不由纳闷,警察怎么会发现曾老金是凶手的?我可是动用灵官咒才查出线索,要说兰州警方出乎意料的厉害,居然能破获这等奇案!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一看又让我愣住,是老抽打来的。赶紧接起来,这小子头一句就跟我说:“风哥你在哪儿啊,兄弟我可从号子里出来了!”听声音心情是无比畅快。

    不过我却对他感到有些厌恶,不管怎么说,你小子不够地道,黑了别人财产,才会导致这种惨祸发生。

    “哦,出来了。”我口气表现的意兴萧索,“我回到老家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想跟他见面,才突然编出这个瞎话。

    “啊,你怎么回去了?我正想找你一块开个庆功宴呢,那算了,等过年时候,我去你家找你喝两杯去!”

    “过年再说吧,我都不知道会飘到什么地方。”我是不想跟他碰头,也就拒绝了这小子,然后问他:“小龙呢,他没跟你说我走了吗?”

    “我刚出来,这不他来了……”说着话,听到电话里他跟陈顾龙打招呼,紧跟着“啊”的一声惊叫,我以为这小子遭到鹰舞黑手了,急忙喂喂的呼叫他。

    过了好大一阵子,只听他颤巍巍的说:“我说风哥,你这是在啥地方接的电话啊?”

    “老家啊。”我感到奇怪,这小子怎么了?听起来好像挺害怕的。

    “是不是望乡台?”这小子说着就哭了,还是嚎啕大哭:“哥,我的亲哥,小龙刚告诉我,你跟嫂子死了三天了。最后尸体都莫名其妙在停尸房失踪,我对不住你们啊,在兰州这地盘上,让你们死不瞑目,呜呜……”

    要说这小子对我的这份战友情谊,那是一百二十个真挚,我都被他哭的挺感动。才要跟他说哥没死,又复活了时,转念一想,这事不能随便说。一来会触怒行政长官,怨我又到处宣扬死后还阳的事;二来他要是宣传出去,恐怕整个兰州市都会沸腾起来。

    于是就跟他说:“我在望乡台上,这就马上要投胎了。错过了时辰,就没机会再做人,兄弟多保重,我这就挂了。”说着挂断电话。

    “你为什么不告诉老抽实话,说我们还活着?”沈冰不解的问。

    我跟她挥挥手,心里实在烦乱,没心情跟她做解释。她也了解我的脾气,知道这时候再追根问底的话,说不定会遭到一顿抢白,就乖乖跟着我走出东河村,没再问下去。

    直到上了公路,站在凛冽的寒风里,沈冰竖起羽绒服衣领跟我说:“老抽已经没事了,真凶也已经伏法,苏瑶也死了,咱们是不是该功成身退回老家?”

    看着她冻的红扑扑的小脸蛋,一对黑漆漆的美眸中闪烁着回家的期待,我也动心了。很想回家,开着鬼事店铺悠闲的过日子。卖点鬼药,换几颗鬼牙,每晚熬熬药汤这种日子,实在令我怀念。

    但我叹口气,苏瑶是死了,可生死门还在,鹰舞和张大川在兰州。还有千人皮,以及呆头鸡那帮反叛弟子们,他们一定还会想着让骷髅煞出坟,你说我能独善其身,不再管这闲事吗?

    并且董雪娟母子的鬼魂,一直在心头萦绕不去,我也不能对他们母子俩置之不顾。这可能就是哥们宿命,命中注定烦恼缠身,不能自拔。

    “等这里的事摆平后,咱们才能回去。”我转过头看着老家的方向说。

    “嗯,希望快点摆平,老妈等着咱们回去过年。”沈冰轻声说道。

    我心里暗叹一声,这个年谁知道能否回去过,苏瑶死了,意味着鹰舞这条线被切断,而呆头鸡那帮反叛门徒,始终躲在暗处,难以捕捉他们的行踪。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该从何下手了。但老抽出狱,鹰舞绝不会放过他,只有跟在他的身边,不愁抓不到死鹦鹉的尾巴!

    我们回到兰州,先回酒店一觉睡到傍晚,这才起来吃了晚饭,跟沈冰一块出去。我猜测老抽肯定会住在最为宠爱的小莉家,所以今天下午补足睡眠,要在小莉楼下蹲点,做坏事的都是晚上行动,尤其是在深夜,我想搞不好鹰舞会动用尸将和千人皮。

    刚到这家小区门口,就看到小莉哭啼啼的从里面跑出来,飞速横穿马路,差点被一辆汽车给撞倒了。但过了马路到对面就扑倒在地上,“嗷”的尖叫一声,反手捂住了屁股,情形看上去十分诡异。

    我跟沈冰一边跑过去,一边开了阴阳眼,草他二大爷的,有只死鬼摁住小莉,鬼脑袋正在她的屁股上拱来拱去!

    。。。

 ;。。。 ; ;    苏瑶就说到这儿,还没说出鹰舞到底躲在什么地方,使了什么手段杀的人,就被灭口了。我也怀疑,齐先生就是鹰舞,因为从岁数上和杀人的诡异手法上,非他莫属。可是这杂碎太过厉害,上次差点跟呆头鸡一齐被他杀死在雪洞里,这次要不是隐身,也会被他干掉,就算能追上他,我也不敢去追啊。

    所以趁白天,我再去趟董雪娟家,查找线索。白天老杂碎估计会蛰伏,不会再来干扰哥们了。

    九点多钟,我们来到了董雪娟楼前。阳光洒在她家窗户上,金光灿灿,依旧让我感觉透着一股阴森之气。

    这个时间大部分居民都去上班或是做生意了,只有一些老人坐在太阳底下晒太阳。所以我们俩走进楼门,没引起什么人注意。董雪娟家门被二阎王给撞的严重变形,虽然是锁着,但用力一拉就打开了。

    里面光线阴暗,阴森森的,抬头看到地上倾倒的椅子,以及被董雪娟上吊搞歪斜的顶灯,就想起那晚董雪娟惨厉的鬼脸,不由背脊上直冒凉气。我让沈冰将门关好,来到皮皮卧室门口,按照当晚皮皮死亡大概时间范围内,用灵官咒在地上显露出一些脚印。

    脚印很庞杂,应该是皮皮死后,大家一块涌到床前留下的。于是又缩小时间范围念了次灵官咒,脚印一下少了很多,只留下当时凶手的那串脚印痕迹。竟然从另一间次卧出来的,然后在床前停留,又往回兜个圈子再回来。

    我吃惊的看着沈冰,不但不是老抽杀的人,并且也不是鹰舞干的,而是住在这个屋子里的人!

    沈冰捂着嘴巴说:“那晚好像曾老金一家人住在这儿……天哪,不会是他们吧?”

    我摸了摸鼻子没说话,心说这有什么会不会的,铁证如山,看脚印大小绝对是个男人的。所料不错,一定是老抽当晚从卧室偷偷溜出来,进皮皮房间将他杀死,然后又跑出来假装听到惨叫声折回的。

    “曾老金为什么要这么做?”沈冰皱着眉头,一脸的疑惑不解。

    我长吁口气,站起身隐隐猜到了一些端倪,于是跟沈冰说:“看来,咱们得再回一趟东河村。”

    “必须回去,问问这个曾老金,为什么恩将仇报,要杀好心收留他们一家的恩人?”沈冰气愤填膺的说。

    唉,我心里叹口气,恩将仇报自从有了这句话开始,这种事就一直在发生。人有时为了自己的利益,会不择手段,连最亲的人都会杀,何况恩人?

    我跟沈冰甩下头走出这间屋子,董雪娟母子鬼魂可能都还在鹰舞手中掌握,所以不必费事再拘魂了。于是我们出了小区,打车回到东河村。我首先跑到坟地上,发现比我离开时,雪地上又多了不少脚印。

    再去那段曾经跟呆头鸡躲藏的裂缝边,发现积雪之中,隐隐露出了一只黑色蕾丝内裤。我心头一动,不会是呆头鸡已经死在里面,而一直出现在视线内的,是个假的吧?沈冰毫不犹豫的跳下去,将雪挖开,原来呆头鸡走的时候,内裤和内衣都没带走。哥们瞬间明白,这混蛋娘们肯定懂得怎么解毒,当时是装死,我刚走开,她就匆忙逃走了。

    沈冰用手指挑起这只性感的蕾丝内裤,转了几下,跟我皱鼻子哼了一声,意思好像在说,你上次怕是不止是过眼瘾吧?

    吓得我暗暗吐舌头,一声不响的就往村里走。

    曾老金和老伴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两个孩子去上学了。他们见我俩来了都表现的很高兴,又是让我们进屋,又是为我们泡茶,那是范教授给的好茶叶,他们自己都没舍得喝过。

    我和沈冰又有点迟疑,曾老金看上去并没有做贼心虚的表现,难道是我们猜错了?我回头看了看神龛,心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溜溜不就知道了。今天还必须得防范老阎这王八蛋,这玩意要是偷偷对我们下手,也是防不胜防。

    我悄悄在手心里攥了八枚铜钱,连茶都没敢喝,谁知道茶里是否下毒。

    “曾大爷,我回来时想问问皮皮被杀当晚,你真没看到凶手吗?”我一边问,一边紧盯着曾老金的脸色。

    他果然神色变了一下,随即又恢复过来,叹口气说:“当时我们被叫声惊醒,跑过去凶手早跑的无影无踪了。”

    我皱眉道:“你怎么知道凶手早跑无影无踪了呢?我去过董雪娟的家,也拘出了皮皮的鬼魂,问清了是谁杀死他的!”

    曾老金顿时脸色剧变,手一哆嗦,茶杯当啷掉地摔的粉碎。但这老家伙连忙勉强笑道:“是吗,不可能啊,皮皮的鬼魂不是叫不出来吗?”说完这句话,他发觉说漏嘴,脸色变得极其阴沉。

    沈冰霍地站起来问:“你怎么知道皮皮的鬼魂叫不出来?”

    “我……我是猜的。”曾老金嘴巴颤抖一下,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汗珠。

    “曾大爷,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杀人的就是你,我们已经问清楚了!”我翘起二郎腿,单刀直入。

    曾老金脸色变极为苍白,脸上肌肉不住抽动,皮笑肉不笑的说:“先生,您开什么玩笑,皮皮当时睡的很熟,怎么可能知道谁杀死……”他说到这儿,又急忙停下,如果人不是他杀的,怎么知道当时皮皮被杀时没看到凶手?

    我见他随即转身就要跑向神龛,一跳而起拦在他面前,顺手从包里摸出一张符,贴在了神龛上。不管啥符,贴在这上头,老阎就出不来了。

    这时曾老金老伴刚好从院子里进来,一见这情况哭骂道:“你个老东西,怎么就听护家神唆使,杀了人家孩子呢?”

    沈冰吃惊的说:“是老阎唆使你这么干的?”

    曾老金一跤坐在地上,老泪纵横道:“护家神说,是因为这孩子把我们家搞的邪气冲天,会让我们这两个孙子遭到凶祸的,所以必须杀死这孩子,才能保我们两个孙子。我那晚犹豫了很长时间,最后还是昧着良心去把皮皮杀死了!”

    “呸,你哪还有良心,简直禽兽不如!”沈冰怒不可遏的骂道。

    。。。

 ;。。。 ; ;    被我们打成猪头的苏瑶,连说话都很困难,因为一张嘴巴,两边脸颊痛的直抽筋。但天亮之前,还是从她嘴里拿出了一些有用的东西。当说到关键时刻,也就是鹰舞的下落时,一道寒光从厨房朝我们飞射而来,我和沈冰都滚地躲开,但苏瑶的一张猪头脸给寒光硬生生的切成两半,上半截脑袋却好生生的叠在上面,只是用手轻轻一推就掉落了。

    鲜血、脑浆流了一地,吓得我们赶紧跳开。跟着我们奔到厨房,发现一条黑影从窗口窜出,沿着墙体上的水管道迅速滑倒了地上。只隐约看到是一条硕长的身影,我估计是那个齐先生,不过追不上了,眼看着他的影子没入黑暗消失。

    我们跑回客厅,也没找到杀死苏瑶的暗器,心里不由非常惊恐,对方杀人手段竟然如此诡异。幸亏我们还在隐身,不然寒光要是冲我们射来,恐怕我们跟苏瑶是一样的下场!

    沈冰把我们的脚印和碰触到沙发以及家具上的指纹全部擦干净,这才脚上套了塑料袋,溜出苏瑶家。出了小区天刚亮,我们到到拉面馆一人吃了一碗拉面,感觉浑身暖和,说不出的舒服。

    从拉面馆出来,沈冰挽住我的手臂,小鸟依人一样依偎着我,一边沿着街边往前漫步一边小声问:“下一步,我们该去做什么?”

    “当然去董雪娟家,查到真凶是谁。”我很惬意的享受她的温柔,很久我们俩没这么亲密过了。

    “你闭着眼睛走路不怕撞树上啊?”沈冰搡我一下。

    我睁开眼笑道:“有你带路我怕什么?我心里正想着你说的那些话,原来你一直在假生气,耍的我是团团转。”

    沈冰皱皱鼻子:“就你那有色心没色胆的脾气,我还不了解啊?就敢过眼瘾,真要是有个女人诱惑你上床,我猜你比兔子跑的还快。”

    我哈哈大笑着,承认这丫头说的都对,不过最后一句是需要商榷的,因为要看哪个女人勾引我上床,哥们毕竟不是柳下惠。她说的比兔子跑的快的,一定是我遇到恐龙情况下,不然你都知道我喜欢过眼瘾的,怎么也得瞧够了才撤啊!

    对于免费过眼瘾的事,哥们奉行“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的政策,你想啊,白看谁不看,看了还想看嘛。

    由于不急着赶路,我们就这么手挽手的在街上慢慢走着,在都市繁华的喧嚣声中,彼此享受着两颗心宁静的交汇。

    这一路上,想着虽然我们经历了无数生死磨难,但最终却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能够彼此牵手,走着这条幸福的路途。而那些可怜的恶人们,机关算尽,全都倒在了我们面前,这可谓天理循环,恶有恶报。

    这些死去的恶人当中,其实我最怜悯的是单明山。他是一个多情种子,可惜这倒霉孩子,最后临死都不知道,他一直喜欢的苏瑶是个假女人。而我们也一直以为,这死人妖除了身手敏捷外,一点法术都不会,以至于被她蒙蔽了双眼,最后在死亡谷给她阴了一招,让她坐收渔利,将天灯照心和丁五茅六给带走。

    这死人妖凌晨虽然说出不少秘密,可是现在想起来,价值不算太大,真正的秘密,她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给灭口了。

    她只不过说出,自从她出道,就在三门峡跟随鹰舞左右,一直算是他的“男宠”。后来才被派到北方省城,去寻找天灯照心和丁五茅六的秘密。那个顾老板,生前是个正道阴阳先生,长期看护着沈冰。为了拔掉这个钉子,趁谭青指使活养尸杀人时,将顾老板杀死在郊外,将他尸体就地在省城养炼,植入一只生魂,来跟躲在暗处的赵诚实做斗。

    后来她又跟单明山继续假意跟随张云峰,去了梅倌镇。当时他们俩失踪,其实一直躲在暗处盯着我们。小乌鸡精那件事上,就是她假冒我和沈冰,给老镇长打电话,将他骗到了河南。不得不说,生死门一种模仿别人语声的本事,真是一绝。不然换了身子,怎么能保持原来本人的语气和声音?

    她最后一次跟张云峰去了死亡谷,一直躲在暗处不肯露面,让单明山都没发觉她是别有用心。等张云峰和单明山他们跟我和太祖爷爷斗的你死我活时,她利用悄悄带来的尸奴,夺了丁五茅六,带上天灯照心匆匆溜走。

    在三门峡短暂停留后,鹰舞派她带着东西远赴东北,寻找石先生。不料我竟然误打误撞闯到那儿,破坏了他们的一次阴谋。丁五茅六不及带走,只将天灯照心带回了三门峡。刚回来,鹰舞唯恐我会顺藤摸瓜,找到三门峡他们的老窝,又赶上当时门中内讧,担心天灯照心会出麻烦,就让她又带着这件宝贝,去了甘肃。

    她说老抽手里的那些矿场其实都是鹰舞老早在那边打下的根基,获取了很大的利润。只是随着鹰舞年迈有病,又鞭长莫及,这些矿场逐渐变成了老抽的产业,他从一个无名小辈,一跃成为暴发户。她此次前来,就是要迷住老抽,想办法从他手里夺回这些赚钱的矿场。

    我当时听的很吃惊,原来老抽一直都在跟生死门做事,这小子藏的够深呐。还有我陈顾龙,我两个战友竟然都在跟生死门卖力,只不过陈顾龙起初并不知道内情罢了。

    但后面苏瑶说老抽根本也不知道背后大老板真正的背景,不然他怎么敢吞掉鹰舞财产?我这才放心了,真不想我这个好哥们助纣为虐。不过他吞人财产,这种做法也不够光彩,唉,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可以理解他面对巨大的财产而眼红的心理,总比加入生死门作恶要好一点。

    苏瑶来到兰州后,没料到老抽是特种兵出身,别看一副花花心肠,见女人就走不动的**模样,他人十分的精明,极难对付。尽管把苏瑶收了当情fu,可是始终提防着她,总是住在小莉家,让她难以下手。

    没过多久,在三门峡的生死门根基风流云散,鹰舞和张大川也来到甘肃,并且反叛弟子都随之而来。贵仁集团资产被冻结,鹰舞和张大川变成了身无分文的穷光蛋,更想着要把老抽手里的财产夺回来。幸好我来了帮他们一个大忙,让老抽中了邪气,好让她从小莉家把神智不清的老抽抢过来,找人帮他驱邪,让他感激之下对苏瑶产生信任,就住在这里没走。

    而我跟老抽的关系,他们并不知情,但我的出现,加剧了他们动手的念头,才在那晚制造了杀人的事件,扣在老抽头上,又想办法让他写下遗嘱,把全部财产赠给苏瑶!

    其实,老抽那晚根本没出门,一切都是鹰舞在背后搞的鬼。

    。。。

 ;。。。 ; ;    我心想要不要帮呆头鸡?本来他们相互残杀,斗个两败俱伤,正是我们所想要的结果。可哥们想到千人皮这种祸害,能有这样近距离除掉它们机会并不多,一旦失之交臂,可能将遗祸无穷。如果呆头鸡一死,它们就会隐身而退,再找不到这机会了。

    念及此处,果断出手,从包里拿出了太一使者咒。沈冰一下猜到我的心意,抓住我的手说:“你脑袋被驴踢了吧?”

    这句话声音有点大,呆头鸡听到了,但她这会儿除了讶异的轻呼一声外,根本没时间寻找我们在啥地方。因为两张人皮迅速将她从左右夹住,一头长发都笔直的拉起来,模样十分骇人。

    我小声跟沈冰说:“大局为重,先灭人皮!”说着将她的手打开,念咒焚符,随即将符火丢在了左侧这张死人皮脸上。

    死人皮打死都没想到旁边有个能致它们于死地的人,恰巧这时又把全部力气用在了呆头鸡身上,根本躲不开这张符。

    “嗷”一声惨叫,左侧这张人皮就从中裂开,喷出一股臭水,吧嗒落地。

    而右侧这张人皮一怔,紧跟着被呆头鸡用指诀削在眉心位置,同样“嗷”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但指诀威力远不如太一使者咒大,除了眉心裂开一道小口子,喷出一点臭水之外,脸皮其他地方都完好无损。

    惨叫声过后,闪电般离开呆头鸡脸颊,窜进了厨房。正在那里斗的热火朝天的吊尸鬼和苏瑶同时发出一声痛叫,苏瑶从里面倒飞而出,将餐厅内的餐桌压塌倒地。而吊尸鬼跟着跑出来,但没跑几步,浑身一颤,化成一股青烟飘散了!

    厨房窗户当啷一声被撞碎,应该是死人皮破窗逃了出去。

    我们不由惊呆住,受伤后的死人皮竟然发疯到这种厉害地步,都把吊尸鬼给打的魂飞魄散,要是刚才一上来就这么发疯,呆头鸡早完蛋了。

    “谢谢你又救我一次!”呆头鸡趁我们发呆,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落在门口时,手上抄起了一件衣服。我刚跳出沙发这个死角,她人已经推门跑了出去。

    回头看看沈冰,吓得我一吐舌头没敢出声,那阴沉着脸,比鬼都吓人。这事哥们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所以赶忙溜到苏瑶跟前。这死人妖正躺在破碎的桌子上,一个劲直喘气,却起不来了。

    我弯下腰先把她的双手给扭起来,对付这死人妖千万不能大意,鬼主意太多了。沈冰这时寒着脸走过来,帮我将她抬起丢到沙发上,用沙发巾绑住了手脚。我们又把屋门关上,这才打开灯。

    可是苏瑶看不到我们俩,惨白的脸上,浮起无限恐惧。喘着气问道:“你们是谁?”

    我冷笑一声,坐在沙发扶手上说:“是老朋友!”

    苏瑶惊慌之中竟然没听出我的声音,继续问:“你到底是谁?”

    沈冰一皱鼻子说:“他跟你接过吻!”

    我差点没趴下,少提这件事好不好,让哥们立马产生不良反应:“呜哇!”

    “啊,你是沈冰,那你……你是习风了?”

    沈冰咬牙切齿的说:“对,是我们,你说你想怎么死吧?念我们同事一场,会成全了你的!”

    哪知苏瑶冷哼一声说:“怎么死都行,别忘了我是人不是鬼。你如果杀了我,警察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这死人妖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我忍住气说:“我们用亲自动手吗?只要我念收魂咒,立刻会有鬼帮忙的。”

    苏瑶脸色一变,紧张的喉头不住滚动,语气一转说:“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换我这条命,怎么样?”

    沈冰因为我对呆头鸡大发善心正在气头上,一听这话,抡起小手给她一个耳光,骂道:“无耻,刚才骨气哪去了?你怎么不拿警察来跟我们说事了?”

    我急忙拦住她说:“现在不是你跟我们提条件的时候,而是你把所有我们想知道秘密说出来,要不要给你留条命,就看我们心情好不好了。”

    沈冰见我又护着苏瑶,立刻不干了,挥手把我推开,怒道:“你难道跟她还有一腿?”

    苏瑶听我们起了内部矛盾,就跟着故意挑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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