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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探-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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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摸着鼻子一时不敢贸然上楼梯,琢磨了一会儿,忽然想到口袋里的魅宝。这件东西或许能帮上忙,那比鬼点灯都好使,并且是来自地府之物,用它引路,我觉得万无一失。但我们两个人不能同时进冥途,万一出了差错,那就全军覆没。

    当下我跟沈冰说:“你在外面守着,以防把我们引进冥途,他们却悄悄溜走,然后让警方来抓我们。一旦发现他们逃出来,你就在楼梯口连烧三张破邪符,我就能看到,会想办法出来的。”

    沈冰挠头说:“我一个人感觉心里没底,不如咱们还是一起吧。”

    “要不你上去,我在下面放哨。”

    “这你好意思说得出口,让我冲锋陷阵?”沈冰没好气的说。

    我嘿嘿一笑,摸摸她美丽的脑袋瓜说:“听话,我很快就会下来的。”说完伸手在口袋里攥紧了魅宝,冲上楼梯。

    他们应该住在五楼,这五层楼楼梯,将是一条漫长而又艰难的道路。刚上了二楼,就发现什么都看不到了,楼梯不见,到处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嗯,人间冥途开启,我已经不知不觉踏进来了。

    于是马上从口袋里拿出魅宝,眼前闪现出一团红色的光芒。这件宝贝挺神奇的,在冥途之中,居然十分明亮耀眼,好像从内到外充斥着愤怒的气息。我奇怪的发现,又看到了楼梯,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事实,早知道魅宝有破解冥途的功效,上次在陶依依家门外,早拿出来不就什么都解决了,不至于让呆头鸡还我一个人情。

    我觉得魅宝能破解人间冥途,对方应该不会知道,还以为哥们陷在邪术里头。嘿嘿,将计就计,到时候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想到这儿,假装看不到路,一步步往前摸过去。但步步都踏上台阶,一层层的往挪移。到了四楼时,在漆黑之中,看到一个小孩在楼道内打篮球,“乒乒乓乓”篮球击打地板山响山响。

    我不由奇怪,楼道内所有房门都被邪气封禁,谁都不可能出来,包括水电和电话,都会被切断,怎么会有个小孩在外面打篮球呢?我的阴阳眼又看不出毛病,应该是个人。这小孩脸色尽管苍白,但一对眼珠活灵活现,看着非常机灵可爱。好面熟啊,啊,是面馆女老板的女儿!

    对,一定是这孩子,刚才在面馆看到她揪着一条小辫子,现在辫子不见了,但面目神情却一模一样!

    “叔叔,你要上楼啊?”小孩突然跟我说话。

    “对,我要上楼。”我一边回答,一边左手在口袋里摸到了铜钱。虽然是孩子,但绝对是生死门为我准备的一记杀招,我是决不能手软,否则就是对自己残忍了。

    “楼上没住人,好多年都没住人了。有人说上面有鬼……”小家伙往前探着脑袋,神秘兮兮的跟我说。

    我才要开口,蓦地发现这孩子的一只右眼,通红通红,冒着一团红光。不由自主跟着心里一阵犯迷糊,看着前面这孩子变成了一张可怕的脸孔,半边血肉丰满,另一半却是白森森的骷髅!

    “叔叔,你是不是困了,快躺下休息一会儿吧。”

    耳朵里听着这种十分邪异的声音,心里又非常的惊恐,但脑子里就跟灌满了胶水一样,根本不能转动。迷迷糊糊,感觉眼皮沉重,就想闭上眼睛躺下来睡觉。就在这时,魅宝从掌心传来一阵幽凉的气息,立刻让我大脑恢复清醒,眼前的这孩子面目完整,根本没有半点诡异之处。

    草他二大爷的,这似乎是大无量术里的一种名叫“阴阳煞”的邪术,那只发红的眼珠,就是邪恶的来源,让人受到迷惑。这估计也是生死门的法术,生与死,人与鬼的结合。要不是魅宝,哥们还真是阴沟翻船,会栽到一个小崽子手里。

    小家伙一见我清醒过来了,一脸的吃惊神色,马上将手里的篮球冲我丢过来。靠,这哪是篮球啊,简直是炮弹。还没到跟前,就感觉一股巨大的冲击力涌过来,吓得我飞速转身,贴在了墙壁上。

    但这只“炮弹”即将打在对面墙上时,忽地一个掉头又冲我飞过来,我勒个去,还是热追踪的。不但是热追踪的,却居然是只人头!

    这玩意睁着一对阴森的眼珠子,满脸的鲜血,头发披散开来,吐着鲜红的舌头,差点没让我突发心脏病。

    我猛地吸口气,左手捏个指诀,脚下踏罡布斗,等这颗头颅飞到眼前一霎那,指诀闪电般的戳到它的左眼珠上。“噗”地一声,眼珠子立马被捅成一个血窟窿,溅出一团黑血。这玩意张大了嘴巴,凄厉的惨叫一声,还在用力往前拱。我不得已下,举起魅宝在它顶门拍了一下,“噗”又喷出一股黑血,才骨碌碌的滚落在地上。

    再看小崽子,已经不见人影,听刚才上楼脚步声,应该是跑回五楼了。我跟着飞窜上楼梯,几步上到五楼。

    这儿只有左右两个住户,右面门上布满黑气,应该是被煞气封门。而左侧门上干干净净,一定是生死门的老窝!

    门吱呀呀的打开,里面黑乎乎的看不到一丝光景。只听从黑暗深处传来陶依依的冷笑声:“没想到你在冥途内,还能找到路,了不起。可惜,你不该来的,这儿为你准备好了天女阵,你会**而死!”

    听到天女阵这仨字,让我大吃一惊,哥们最怕就是这种阵法,上次俞松羽这老杂碎用的还是冒牌天女阵,就差点让哥们丢了小命。他们用的可是真正的天女阵,我都没想好用什么来破解!

    。。。

 ;。。。 ; ;    去哪儿找陶依依这个死人妖,其实挺简单,因为她的一根头发还在我手上。搜魂能追根到底,就算跑到地狱,哥们都能把她挖出来。

    拿出罗盘在街边做了搜魂,死人妖位置在市西北方向。小莉跟我们说,那边很可能是旧城区一个龙蛇混杂地方,住着各色人等,有民工、有地痞也有各种便宜的se情场所。她只是听说过,但从来没去过那里。

    打车之前,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将她魂魄收进矿泉水瓶子里,装进背包。然后拦下一辆出租车,半个小时后,到了这片旧城区。下车后看到一座座旧楼和低矮的民房,在大雪笼罩下,显得陈旧和凄凉。狭窄的街道上,几乎没什么行人,只有一辆辆汽车缓慢的驶过。

    我知道陶依依会猜到我们绝不会被抓进警局,会找到他们的老窝,所以还会在这里设下圈套等我们来钻。就算这个圈套套不住我俩,他们手上还有警察这张王牌。

    按照图纸上的落点,他们就在左前方一座五层高的旧楼内。估计他们来到这里后,先在此处租房的一个落脚处。我心想生死门最拿手的玩意就是尸将,但这几天接连被我破掉两次后,估计不会再用这老办法,我猜他们会悄悄把尸虫藏在必经楼道内,等我们上楼时,不知不觉被尸虫侵入,变成两具行尸。

    要不然,会用丁五茅六来对付我们。不过用丁五茅六有一定的危险,因为它们两个已经没有宿身,一旦失控,连他们自己都收拾不了。

    想了想觉得他们第一步会用尸虫,所以先在这上面入手。转头看到这座旧楼对面有一家小饭馆。正好我们肚子也饿了,走进去要两碗牛肉面。这间饭馆生意挺冷清,可能与天气有关,只有我们俩客人。

    老板兼厨师只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脸上涂抹了很厚的一层粉底,就这也难以掩盖满脸的青春痘。不过看着有点面熟,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我心里不由自主生出警惕,心想在生死门老巢附近,还是小心点好。

    老板娘等我们要了饭后,扭动着不太丰满的臀部,一扭一扭的走向厨房。看着她的背影,愈发感觉熟悉。

    沈冰轻轻捅我一下小声说:“你现在下限越来越低了,老板娘飞机场一样的胸脯,你都看半天。”

    我干咳两声说:“脸长的难看,你让我看哪里?”

    “切,你就不能看我。”沈冰撅着小嘴冲我皱皱鼻子。

    我一边从包里拿出一张黄纸,一边嘴里咕哝:“看太多会腻的。”

    “你说什么?”沈冰瞪大眼珠。

    “呃,我说越看越迷人。”

    “这还差不多,你要干什么?”沈冰看着我折起纸人,好奇的问。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你去跟老板娘要点鸡血来。”

    沈冰从厨房出来跟我说,老板娘这牛肉面馆不买鸡肉,所以没有鸡血。但我抬头看到墙上的食谱,分明有蘑菇炖小鸡和炸鸡腿这些菜,怎么可能没有鸡血呢?我摸了摸鼻子,心说这娘们说不定就是生死门老巢外的一个前哨战,先把这颗钉子拔了再说。

    当下把老板娘叫出来,手心里暗藏了铜钱,跟她说:“老板娘,有鸡血就卖给我们一点,治病用的,我们出双倍价钱。”说着话盯着她的表情,要是发现任何不对,铜钱马上出手。

    老板娘面色沉郁的说:“自从我们家那口子出车祸死后,店里只做牛肉面,其他菜肴都不做了。所以这店里没有鸡血,你们要是急着用,前面路口有个烧鸡店,那里肯定有。”

    这女人口气听起来挺诚恳,不像是说谎,从表情上也看不出任何破绽。正在这时,一个小女孩从里面跑出来,叫道:“妈妈,妈妈,爷爷又犯病了。”

    老板娘赶忙跟我们说:“我公公病的很重,我过去看看,你们要多等一会儿才能吃到面。”说完急匆匆的拉着孩子跑进去了。

    这明显就是丈夫去世,一个寡妇带着孩子还照顾重病的公公的情况。人间百态,各有各的心酸,各有各的难啊。我也没心情吃饭了,于是起身往桌上丢了一百块钱,跟沈冰一块出了店门,走向前边路口。

    这儿是有个烧鸡店,但关着门。靠,看来我们诸事不顺,不能直接把尸虫灭了,那只能把他们引出来,用三昧真火烧成灰。天雷地火虽然威力更大,但在密集的居民楼附近是不能用这种高级法术的,搞不好会引起火灾。三昧真火比火铃咒还要高一个档次,对付尸虫绰绰有余。

    我便咬破手指,在纸人额头上涂了血,然后悄悄来到这座旧楼门口。回头看看路上汽车,只顾注意交通安全了,没人盯着我们在干什么。但为了保险起见,又狠心在手指破口上往外挤血,沿着楼门一路到马路边下水道口边。下水道井盖上不是有两个小孔吗,就将血线沥进小孔内。

    万一尸虫失控,它们还是会闻着血腥味,钻入下水道的,然后用咒符封住出口,往里放一把三昧真火,一样把它们烧死。

    做好了这些准备工作,捏诀念咒,纸人斗然立起,蹦蹦跳跳的进了楼门,沿着台阶上去了。我们就在外面静等,过了好一阵子,发觉指诀一颤,纸人遭遇邪祟了,当下急忙指诀转向,引导纸人下楼。

    这小纸人,在黑暗的楼道内,跟一只精灵般,迅速跳下台阶。我的阴阳眼也看到了追在它屁股后头,起码有七八只尸虫。这种尸虫跟竹虫谷的玩意不一样,一个个跟肥硕的老鼠一样,又像放大几倍的壁虎,尖尖的小脑袋瓜上,两颗黑豆眼放射出令人心悸的凶光。

    我心头一紧,把准备好了的三昧真火符捏在指诀之间,等纸人带着这些死玩意一出来,马上念咒。呼地一声,黄符燃着,但符火却闪烁着青色的焰头,炉火纯青比喻就是这种情况。紧跟着我指诀回削,纸人立刻停在距离我们三米之外。七八只尸虫立刻追上来,将纸人扑到,一个个往里面钻。

    可是它们把脑袋差点拱破了,都没钻进去,这不是真人,只不过是一种幻觉。但看着这种情景相当诡异,令人心底不住冒寒气。

    我急忙挥手把符火丢到纸人身上,“轰”地一下,就像汽油遇到火一样发出一声可怕的响声,熊熊燃烧起来。顿时青色的火苗子,把这些尸虫全都吞噬。

    “吱吱……嗷嗷……”一阵凄惨的叫声,从火焰中传出来,让我们俩毛骨悚然,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

 ;。。。 ; ;    要说报应,他这种畜生不如的东西,还远远达不到报应的标准,起码死的有点太舒服了。老天爷怎么不把他挫骨扬灰,或是凌迟处死?其实我最想让这小子跟老鼠屁股后头塞颗黄豆那样死法一样,胀死他!

    生死门真正传人不是腐尸做出来的,所以死后也不腐烂,反而面目跟活着时候一样躺在雪地里。我试过他的心跳和呼吸,的确是真的死了,这才跟沈冰走向公路。到了路边,发现陈顾龙滑进沟里的那辆车不见了,不知道他们怎么弄出来开走的。

    现在已经天亮了,拦住一辆去往市内的大巴,回到兰州市。但这雪一直就没停,并且天空阴沉的跟黑夜没什么两样,一路上汽车要开着大灯才能看清道路。

    我们下车后,在车站买了煎饼果子,我们一边吃一边打车。沈冰吃着东西问我:“咱们去哪儿啊,一路问你都不说。”

    我不是不说,当着满车的乘客,没办法跟她说那些吓人的事。我咬了一口煎饼说:“没地方可去了,先找小莉问问老抽回来没。”

    沈冰才要说什么,我冲前面司机努努嘴,她一皱鼻子,乖乖吃起煎饼。

    到小莉家上午九点了,我摁门铃的时候很担心会见到一具尸体。但小莉打开门,把我们让进来才使我这颗心放进肚子里。她还不知道父母上吊的消息,而祖坟也被挖开,尸骨不见。虽然不是他们家老祖宗,但毕竟被供奉了这么多年。这一连串悲剧对一个单身女孩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的打击。

    我跟沈冰不住使眼色,意思不让她说漏嘴,把唐大年夫妇上吊的事说出来。但沈冰没明白啥意思,第一句就捅出来了:“小莉,你爸妈上吊死了,你知道这事情了吗?”

    晕,这死丫头,真是气死我了。

    哪知小莉听到这个消息后,表现的很平淡,微微苦笑着说:“我知道了。”

    “哦,是你爸妈给你打电话了吧……”沈冰说到这儿,发现自己说错话,唐大年两口子不可能一边上吊一边打电话告诉自己女儿这事啊。吓得急忙捂住嘴,不敢再说了。

    “有力告诉我的。”小莉跟我们挥挥手,示意请坐。

    她越表现的这么平静,越让我感到好奇,死了亲爹亲妈,怎么都不伤心呢?还有老抽这小子啥时候回来的,竟然会从慕紫烟手里逃脱?

    “常有力呢?”我坐在沙发上问。

    “在卧室睡觉。”小莉轻描淡写的说。

    沈冰看看我,皱皱鼻子说:“我们为他奔波一夜,差点丢了小命,他倒是好意思睡觉。”

    汗,这有啥不好意思的,像他这种肥猪,困了比任何人都睡的快。不过,小莉的表现,以及老抽安然无恙的返家,让我觉得匪夷所思。伸手进入口袋里摸住了几枚铜钱,问小莉:“你祖坟也出事了,怎么还让常有力睡大觉,就不想着回家安葬父母,填好祖坟?”

    小莉忽然诡异一笑说:“皇帝不急太监急什么?这是我们家的事,你请吧!”说着一摆手,做个送客的手势。

    这句话让我听到了弦外之音,生死门下都是太监,他们当然不急。这说明,眼前的小莉,已经被换了。让我走那是为我好,如果猜得不错,这是呆头鸡!

    我点点头,拉起沈冰说:“这年头世道变了,死了爹妈都不急,咱们还管哪门子闲事,回家!”

    沈冰还一头雾水呢,转头看着小莉,才要说什么的时候,我突然转身,一把掐住小莉脖子,冷笑道:“慕紫烟是不是也在里面?”

    我这突然袭击,绝对出乎对方意料之外,就算她有心理准备,我这么快的手法,她都不一定能够躲开。小莉被我这只铁钳一样的手掌给握的脸都憋紫了,断断续续的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你……你……怎么……知道……”

    我才要说话,蓦地眼前一黑,灯光灭了,窗外那点昏暗的光亮,根本不足以照亮屋子,虽然不是漆黑一团,但只能模糊看到小莉这张脸。发现她七窍流血,瞪着一对无神的眼珠子,特别惨厉吓人。我心头一惊,急忙松开手,但她的身子咕咚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哈哈,你杀人了!”一阵女人得意的笑声从卧室传出来,让我不由怒火填膺,是陶依依这死人妖!

    我和沈冰二话不说,急忙奔进卧室,发现窗户打开,屋子里空无一人。探头看向窗外,只见一条黑影顺着一根绳子迅速滑落在地面上。依稀是个女人,抬头冲我们做个羞辱的手势,草,看这架势就能猜出是啥手势。

    我们眼看着她消失在黑暗而又低沉的天色里,感觉非常颓丧。雪花依旧在飘扬,一股冷风从窗口吹进来,让我打个冷战。这是一个圈套,哥们竟然没有提前发觉出来,还以为呆头鸡念着我的人情,跟我暗示,谁知就是利用我这种聪明,给了哥们一记闷棍!

    “我们快走吧,她肯定会马上报警的。”沈冰急道。

    我点下头,但出门一刻,觉得心有不甘,拿出点睛笔开了阴阳眼,看到小莉魂魄眼泪汪汪的缩在墙角内瑟瑟发抖。这模样看的哥们心里一阵酸楚,急忙走到她跟前说:“别怕,我帮你讨回这个公道,为你和父母报仇!”

    “呜呜,可是我都死了,他们又懂法术,怎么报仇?”小莉哭着说。

    “跟我来吧,一定让你报仇雪恨!”我胸有成竹的说。

    沈冰一下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你见到小莉就脑残了吧?现在我们官司惹身,你凭什么帮人报仇?”

    什么叫见到小莉我就脑残了?我咬牙切齿说:“山人已经想好了锦囊妙计,今天就能把他们一网打尽,连死鹦鹉都会跟他们一块陪葬!”

    “你脑袋又被驴踢了,锦囊妙计还是想好的,我算服了。”沈冰翻翻白眼说。

    “去,不是吹毛求屁的时候,咱们快走吧。”

    “大哥,那是吹毛求疵好不好?”

    “我知道啊,但你追求有所不同……”

    话没说完,哥们脑袋上遭到了暗算。我们带着小莉鬼魂下楼。这种天气跟黑夜一样,鬼魂可以任意出没,倒不用担心小莉安危。我们没敢从小区正门出去,从后墙翻过,刚跳出来,就听到一阵警笛声在小区内响起。

    “土包子大山人,你说咱们该去哪儿找坏蛋?”沈冰挽住我的手臂问。

    我抬头望着雪花纷飞的沉暗天空,心想这帮杂碎以为玩这种杀人嫁祸手段就能把我逼走,你们错了,哥们属于那种打不倒而会笑到最后的人!

    。。。

 ;。。。 ; ;    我扭断他手腕一瞬间,心里产生一阵自责,这么做岂不是残害兄弟?心一软就放开了他的手。这小子惨叫一声,掉头就跑。结果听到“咕咚”一声,似乎绊在石头上,对面山坡边缘出现了被人碾压的痕迹,从那边滚下去了!

    我跑到山坡边缘,眼看着一条飞扬的雪线朝下翻滚而去,心里感到莫名的难过和愤怒。凭陈顾龙的身手,他这么滚下去不会丧命,可是,我们从此成为仇敌,再也不可能修复这份战友情分。

    眼眶一时不知不觉湿润了,想起我们三贱客,在部队上的种种快乐光景,从没想到,会有一天走到兵戎相见的地步。人是会改变的,特别是为了女人,老抽就是一个例子,而陈顾龙也步了他的后尘,是陶依依那个不是女人的女人,让他堕落到这步田地!

    唉,我心里暗叹一声,痛苦的闭上眼睛,两滴泪从眼角溢出来。

    沈冰捂着肚子一瘸一拐的走到我跟前,扶着我的肩头,探头往下看了看,柔声说:“别难过了,就当他死了。”

    我点点头没说话,拉着她坐在一块大石上帮她检查伤势,原来刚才陈顾龙突然用了隐身法,先找沈冰下手。可能满以为一举得手的,谁知沈冰刚好走路踢到石头滑了一下,这刀没捅上力道,只不过在她小腹左侧划出一条口子。但鲜血还在往外汩汩流淌,用魅宝捂了一会儿后,鲜血停住,伤口也奇异的长好,就跟从来没有受伤过一样。

    “太神奇了,我还担心我小腹会破相呢。”沈冰高兴的不得了。

    我将魅宝装进口袋说:“反正就算留个疤,我也不在乎,你怕什么?”

    “你在不在乎有什么用,万一有疤痕,那种露小腹的衣服就不能穿了。”沈冰撅嘴说。

    我一把将她拉起来说:“以后少穿那些不够尺寸的衣服,不能让别人占了便宜,我多吃亏啊!”

    沈冰嘻嘻一笑问:“你心情好点了吧?”

    我叹口气,苦笑着摇摇头,拉着她的手走到山坡前,往下滑去。其实对于陈顾龙,这一路上,我早做好了伤心的准备,所以此刻,心里那种难过并不是很强烈了。沈冰问我怎么开始想到他有问题了,我跟她说,从陈顾龙给老抽出的这个馊主意,就让我想到,他绝对有问题,明知道立遗嘱有可能会害死人,这种办法能试吗?

    还有陈顾龙临走时,抬头看楼上那一眼,眼神里太多不舍,这种眼神只有情人才会有的。我猜他跟楼上的慕紫烟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当后来得知慕紫烟是生死门人后,我就想到了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荒诞的后果,那就是陶依依没死,而是又变成了慕紫烟,陈顾龙来甘肃,是跟着她一块来的!

    这同性之间的恋情,并不是啥丢人的事,何况陶依依还有一副女人完美的身材。他们俩相处了那么久,就算跟一只狗都会产生感情,何况是恋人呢?我推测那次陈顾龙跟陶依依话别的那一刻,将她的生魂带走,按照生死门的邪术,让她再次复活。陈顾龙不能忘记这段感情,就跟着她一起到甘肃,以至于愈陷愈深,到头来不能自拔,连自己的亲密战友都要下毒手。

    其实说起来,陈顾龙露出第一个破绽的时候,是老抽入狱那天。当我说要走时,他居然都不挽留,那时就觉得奇怪了。后来想想,这混蛋早在我来之前,就盼着我不要出现。

    可是哥们来到兰州后,因为我的好管闲事作风,搅浑了这池水,最终逼的他们狗急跳墙,动用**弄出死雪妖。也让陈顾龙起了杀心,他在慕紫烟楼下跟我见面时,那种惊讶的表情,不是因为我死而复生,而是没想到我怎么会在这儿?哥们对于透析表情上,还是十分有经验的。

    而后就出现车子滑入沟里,步行进村,再然后是一个明显的破绽,狼群来了之后,他怎么知道左侧有个洞口的?黑夜之中,就算靠雪地反光,也不会将远处看的一清二楚。而他居然这么自信的看到那边有山洞,说明他早来过,肯定是跟陶依依一块来的。

    后面就不用细说了,诸如我睡着之后,他想下手被沈冰发觉,再被雪流沙冲上天,以及躺在山谷出口处等我们,每一个地方不令人生疑。只不过我还对他怀有一丝念想,希望这都是巧合,但沈冰遇袭,他突然失去影踪,我的这个希望破灭了!

    说完这些我们滑到山脚,拍拍屁股起来,一刻不停跑向坟地。就在这一刻,那团耀眼的光芒消失了,我心头一沉,他们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当下心中一阵大急,加快脚步冲到坟地跟前,发现这里没人,但老家伙的坟却被刨开,里面的小匣子里空无一物。并且坟头周围染满了鲜血,最后顺着血迹找到一条裂缝里,发现了两具白骨。

    沈冰惊诧的跟我说:“这两人是谁,看样子是被咬死的!”

    肯定是咬死的,身上还残留着丝丝血肉,明显有被啃咬的痕迹。我叹口气说:“可能是被骷髅煞咬死的,这两个人骨头有点发黑,应该是行尸。”

    沈冰“啊”的惊呼一声,用手捂住了嘴巴。

    我拿出头发和罗盘,搜魂显示,慕紫烟已经出了东河村,正在走向公路小道上。于是我们立刻追过去,但刚出东河村,忽地眼前一条黑影闪现,跟着一道劲风扑面而来。我们俩同时向两侧一闪,各出一拳打在对方袭击过来的手臂上。

    这人竟然不抗打,咕咚一声倒地。我有点想不通,从没听说过,打人手臂能把人打倒的,真想问问这家伙,脑袋长错地方了吧?

    沈冰拿小手电在这人脸上一晃,草他二大爷的,带着口罩和眼镜,竟是张大川!

    他看着我们俩,双眼中居然涌起了一股放松的神色,同时也显得,非常疲惫。气息微弱的跟我们说:“他们赢了,以后这个世道将会改变,变得比地府还要可怕!”

    我和沈冰不约而同问道:“什么意思?”

    张大川对我们的问话听而不闻,突然抬眼看着天空哈哈大笑,笑声却显得极其凄凉。笑到最后,比哭都难听。只听他嘶声大吼道:“你养虎为患,却让自己断后,这是报应,报应啊!”叫这句话,脑袋一歪,气绝身亡!

    。。。

 ;。。。 ; ;    此刻外面一片寂静,雪崩造成的雪流沙滑坡,已经消停。我们手牵着手,先将四周积雪挤压拍实,扩出一个洞窟,然后又在拍实的雪避上挖台阶,踏着台阶往上挖雪,然后再将落雪压扁,就这样一步步的挖到“雪山”顶上。

    落雪之巨让我们咋舌,都堆积到了山半腰,基本上将这个山谷填平了。估计那些野狼都逃不过被活埋的厄运。正好抬头就是死雪妖老巢的位置,可是拿小手电往上一照,让我们不禁怔住。

    洞口居然比之前扩大了好几倍,成为一个宽敞的大口子,并且还能闻到浓烈的硝烟味,一下我就明白了,原来刚才爆炸声是从这里传出的,有人炸死雪妖的老窝。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干,刚想到这儿,突然脑子里一道灵光闪过,想出他们是为了要炸坏坚冰,救出死雪妖!

    草他二大爷的,这帮杂碎什么法子都想得出来,连**都使上了。**在当地应该容易搞到手,因为矿场特别多,黑市上这种东西也特别泛滥。

    我们俩进山洞里看了看,大部分洞窟都被炸塌,无路可走,只有冰冻雪妖的这个洞窟,被清理出一条道路,但遍地是碎冰,洞里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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