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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斗:冷面王爷欠调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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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还要跳舞,我还要跳劲舞,热舞,还有摇滚......”

“好好好,我们回房间再跳好不好?乖,听话啊?”半拖半拽着扶着顾汐婼走出众人视线,雪逸寒直觉太阳穴都突突跳的厉害,还劲舞,热舞,什么滚呢?在这么继续任由她疯下去,没准儿会是个什么可怕的样子!即起已眼。

拖离了宴席,被迎面的冷吹一吹,顾汐婼倒是安静了不少,虽然嘴巴一直撅着不知在叽里咕噜嘟囔些什么,但总算不再又跳又叫的了。

回到房,雪逸寒本是打算扶她到床上休息,却不料被她突兀一把勾住了脖子,醉眯着媚眼,嘟着娇艳的红唇,迷人的模样直诱惑的人呼吸急促。

“婼儿......”一时间,凝望着她迷人的醉眸,雪逸寒突然有些口干舌燥了起来。

“逸寒,我,我......”虚睁着眼,顾汐婼踮着脚尖,很想看清楚雪逸寒的脸,可就是一个两个三个都在眼前转悠。

“你,你怎么了?”两人的脸近在毫厘,稍微一动都能碰到彼此温热的唇瓣,雪逸寒直觉胸口被一抹火烧得莫名的燥热。

“我,我想......”

“是不是想吐......”

话没说完,雪逸寒就猝不及防,被顾汐婼反扑摁到了床上,“我想,和寒寒滚床单......”

不及他愕然回神,柔软炽热的红唇已然印上了他的,辗转厮磨,轻舔啃咬。小手更是不安分的撕扯着他的衣衫,可奈何扯弄半天,那衣服就是给顾汐婼杠上了似的,除了被蹂躏的褶皱不堪,就是扯不开。

不觉烦躁的皱了皱眉,顾汐婼干脆一股脑撑起身来,一屁股坐下,正好坐在了一柱擎天上,当即一个激灵,猛的翻身到里侧。

直愣愣的盯着那一柱擎天良久,顾汐婼这才怯怯的伸出手指戳了戳,手指颤抖,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直看得雪逸寒莫名其妙。

“寒寒,糟糕,你还像,得骨质增生了,很痛对不对?呜呜呜......”

骨,骨质增生?什么东西?

面部华丽一抖,雪逸寒直被她哭的一头雾水,好好的,怎么说哭就哭了?难道是,因为她口中所谓的‘骨质增生’?都是过来人了,之前又不是没见过,这反应未免也......

正神游着,腰上突然一松,顾汐婼一把褪掉了他的裤子。

“婼儿?”愣是雪逸寒这大男人,都被顾汐婼这异常的举动惊得一怔。不待他反应,顾汐婼已然弹着他的男性象征玩的是不亦乐乎,“呵呵......原来是你的小弟弟,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这玩意儿发生病变了呢,虽然不大,不过......弹性不错。”

小弟弟?病变?!

雪逸寒纠结着脸,彻底崩溃了。天!他这小娘子也就消失了几个月而已,回来咋就变这德行了?

“寒寒,还是你这裤子好扒,衣服我都扯不掉。”嘟着嘴,顾汐婼说的好不委屈,突兀,醉眼一睁,“嘿嘿......有了!你等着,我这就去拿把剪刀来,我帮你把它给咔嚓了!”

眼看她说着就要下床,雪逸寒冷不丁一个寒噤,当即起身一带把她压在了身下,“这种事,还是为夫代劳就好。”

话落,雪逸寒已然三下五除二褪尽了身上的障碍物,隔着肚兜的jiao躯,就像是一团熊烧的烈火,直熨烫进心底。

霎时间,天雷勾动了地火,缱绻着风卷残云的疯狂,床幔轻垂,掩不住一室痴缠的春色旖旎。

第七十六章:皇后郭兴之谜

天方子晓,夜色幽寂。

顾汐婼坐起身,伸手推了推身畔的雪逸寒,见他睡得深沉,随手点了他睡穴,这才蹑手蹑脚的下床,穿上衣服,开门而去。

虽然时至子夜,放眼京城街道一片清幽寂然,却唯独赌坊一条街和新月楼地段依旧繁华如昼,热闹非凡。来往宾客络绎不绝,几乎是踩破了门槛。

远远看着新月楼生意红火的场面,顾汐婼勾唇一笑,闪身来到房间的位置,一个纵身,直接飞上了二楼的窗户。

刚一进屋,房门就被推开了来,来人正是戴月,看到顾汐婼,更是禁不住一脸的惊喜。

“魅姐?你怎么突然想着回来了?”将换洗的茶具放到桌上,戴月连忙上前恭敬的行了一礼。

“我都不在,这里的茶具你还是照一日三次的换洗着呢?”看了眼桌上的茶具,顾汐婼淡然的微笑却溢满了感动。我为还起。

“因为这样,魅姐随时回来随时可以用啊。”戴月点了点头,笑得好不开心,“对了,魅姐此番回来,可是有什么事么?”

“嗯。”经戴月这一提及,顾汐婼随即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你即刻去把玄奕和玉珩给我找来。”

“是。”没有多问,戴月当即应声而去。

戴月一离开,顾汐婼随即便转身走到软榻旁那盆黑色曼陀罗花前,静静的凝望着,唇角不禁勾起一抹淡然的弧度。

少了鲜血浇灌的曼陀罗,看起来确实少了很多阴森的戾气。虽然带着剧毒,却也绽放着柔和的妩媚。

不多时,戴月便带着玄奕和玉珩赶了过来。

“魅姐?”

玄奕和玉珩皆是在顾汐婼身后站定,恭敬抱拳一礼。

闻声,顾汐婼这才转回身来,冲着两人微微一笑,“玄奕,玉珩,你们两个即刻行动,夜探内务总管府,毋必把郭兴手上的祭天符给我弄回来。”

“祭天符?”

此话一出,三人皆是愕然出声,却并不是因为对祭天符的陌生,而是震惊。由此可见,他们三人都知道所谓的祭天符是什么,而他们本是独孤沧月给自己的人,知道祭天符自然也不奇怪。

“对。”顾汐婼点了点头,“祭天符本来乃钮祜国皇室所有,前不久被那郭贼所盗,既然你们都知道祭天符,那么事情就好办多了,速速取来,不得耽误,必要之时,取其首级。”

“是!”

玄奕和玉珩听罢,随即抱拳一礼,转身领命而去。

交代完要事,顾汐婼这才转眸看向戴月,“时辰不早,我得回去了,这里就交给你们费心了。”

“你就放心吧,魅姐。”戴月微笑着,点了点头。

“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一切消息,飞鸽传书。”嘱咐完,顾汐婼不待戴月回应已然走到床前,跃窗而去。

回到王府,顾汐婼刚褪掉衣裳窝回床上,就给雪逸寒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上,“娘子,又是上茅房迷路了?”

呃!被抓包现形儿了!

顾汐婼嘴角抽搐,呵呵笑得忒假,“呵呵......是啊,又迷路了。”

“自家茅房还迷路,为夫要罚你!”故意板起脸,雪逸寒宠溺的点了一下顾汐婼冰凉的鼻尖,“瞧这身子冷的?”

“我......”

“就罚你陪为夫再销魂一番,让为夫给你暖暖身子如何?”抬手抚摸着顾汐婼冰凉嫩滑的面颊,雪逸寒俊眸旖旎的情\欲烟瀛雾迷。

“嘎?”做运动?不是吧?这都什么时辰了,还要不要人睡觉了?当即白眼一翻,顾汐婼一骨碌将身上的雪逸寒给推到了身畔,“规矩躺着,我要睡觉了!”说完,一个转身,撅屁屁对着他。

啪——

啪的一声,雪逸寒一巴掌就拍在了她高撅着的屁股上,在这寂静的深夜,清脆响亮。

气到不行,顾汐婼当即捂着屁股转回身来,“雪逸寒,你干嘛打我屁股?你下流!”

“对娘子下流天经地义。”邪肆一笑,雪逸寒根本不将她的怒气放在眼里。

话落,雪逸寒已然再次欺身将她给牢牢压在了身下,炽热的男性反应滚烫的摩擦着顾汐婼的腿间,纵是她大感睡意疲乏,这感官却还是不经意被他撩拔起一阵颤栗。

“那个,我好困,我们休息好不好?”再这么被诱惑下去,顾汐婼没把握自己会把持得住,可是,一码归一码,她现在是真的真的困死了,要真耕田奋斗下去,她明儿个没准就不想起床了呢!

雪逸寒却勾唇一笑,手随即滑进她亵衣揉捏着她诱人的丰腴,这肆意的挑逗再次引来顾汐婼浑然一颤,“现在,可还想困呢?”

说话间,另一只手已然解开她腰间的衣带,隔着肚兜,低头含住了那衣料下绽放的红梅。

“唔......”

突来的快感ji荡的顾汐婼顿时shen吟出声,瞬间情\欲取代了困意,抵触的双手随即攀住了雪逸寒的肩膀。

“亲爱的,咱们速战速决吧。”轻咬着雪逸寒的耳朵,顾汐婼迷离的眼眸里亦是炽热一片,粗重的喘息皆是对彼此迫不及待的召唤。

旖旎的春光,醉美的痴缠,连窗外的月色都羞涩的掩去了自身迷离的光华......

竟管昨晚被折腾的几近天亮才睡,顾汐婼还是一大早就起床了。

雪逸寒今要赶去早朝,老早就带着雪毓卿回宫了,一个人闲来无聊,但她却是哪也不去,就坐等窗前,呆呆的望着天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突兀一阵扑腾声响起,一只白鸽落在了她手上,顾汐婼兴致缺缺的脸上这才来了一丝精神,忙微笑着解下了白鸽腿上的信笺。

然而,当信笺展开,她噙在唇际的笑意却瞬间凝固。

只见信笺上清楚的写着:任务失败。

收起信笺,顾汐婼当即起身出门,直奔新月楼而去。

当顾汐婼赶回新月楼,玄奕和玉珩早等在了房间里,难得见到俩人一脸挫败的丧气样子,心里不觉顿时咯噔一沉。一盗不成,此番任务就愈发艰巨了。

“魅姐。”一见顾汐婼进门,两人随即惭愧垂首,已然没有曾经的意气风发,英气飒爽,“属下无能,让魅姐失望了。”两人异口同声,抱拳道。

“此番任务本就艰险百倍,就算失败了,你们也毋须感到惭愧,一次不成,我就还有二次。”不想因为此事让两人心上留下阴影,顾汐婼故作轻松的纵了纵肩。

“可是此番失败,再盗谈何容易?”玉珩微蹙的眉头,已然少了昔日的邪魅疏狂,“此次已经惊动了郭兴,他已加强了府上的防备,加上本人本身就武艺高强,现在想要从他手上拿回祭天符,更是难上加难,不过......”

“不过什么?”见玉珩欲言又止,顾汐婼微皱了皱眉头,追问道。

“不过,我们意外得知,这皇后非但与那郭贼有染,更是南朝皇室遗孤,南朝公主。”说罢,玉珩随即和玄奕对视一眼,这才接着道,“南朝被郡天剿灭,年仅六岁的她从混战中逃出生天,并计谋巧遇郡天先皇,惹其垂怜,收进宫做了宫女,但此人自小就城府极深,小小年纪就懂得讨好权贵,在宫中步步为营,更是周旋在大皇子与二皇子之间。其大皇子的皇位正是她精心巧妙出卖与雪逸寒青梅感情所得。看似是心属大皇子,为爱人卧薪尝胆,实则却是暗搅风浪,等待机会复兴亡国,她或许是真的爱过雪逸寒,但区区爱情在她心里,远不及复国大仇,一统天下的野心来的重要。”

玉珩刚一顿下,玄奕就接过他的话接着说道,“当初和亡国公主一起逃出生天的还有另一个人,那就是护国将军的儿子,在父亲惨死万箭穿心之前命他毋必护保公主安全,在带着公主逃匿时不小心失足坠落山崖,后被天山神医所救,被让其师父同收门下,而那将军的儿子,就是现在的郭兴!”

“这么说来,天山神医有救命之恩于他,他就算不回报,但也该心存感激才对吧?居然恩将仇报,简直就不是人!”听完两人的汇报,顾汐婼直恨得牙痒痒,生平最痛恨的就是这等忘恩负义的烂人!

见顾汐婼义愤填膺的样子,玄奕俊眸微垂,继续说道,“他们师兄弟本来感情很好的,只是因为多年前,同时爱上一个女人,所以心存芥蒂,后来,一次意外,那女人因神医而死,所以,这矛盾便升华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而与皇后相遇并背叛师门,通敌卖国,是在一次进贡时开始的。”

“哦。”听完,顾汐婼这才了然的点了点头,但随即又狐疑蹙眉,“不对啊,这天山神医起码要年长这郭兴好几十岁吧?他们怎么可能爱上同一个女人?是某人老牛吃嫩草,还是某人有恋母情结?”“他们两个不过相差几岁而已。”玉珩的话直雷得顾汐婼惊愕的瞪大了双眼。

“相差几岁?怎么可能?他们两个......”明明一个老态龙钟,一个英俊妖孽,相差这么远的两个人居然年龄只在几岁之差?面部不觉一抽,顾汐婼突然有点像在是听人讲神话故事来着。

第七十七章:偷盗祭天符

两人又岂会不知道顾汐婼是在想什么,其实这换了任何不知情的人,都无法相信这个事实。然而各种缘由太过复杂,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说得清楚的?

“算了,先不说这个了。”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些没用的事情上,顾汐婼随即挥袖结束了这个话题,“我决定,亲自去盗祭天符!”如今郭兴府上戒备森严,若是一意让玄奕他们去反而太过冒险,对付这种人,还得智取才行!

“魅姐!此事万万不可!”顾汐婼话音一落,玄奕便立即阻止道,“那郭兴手段阴狠,武功高强,就我们俩个去还失败而返,倘若魅姐一人前去,势必是以身犯险......”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一趟,我非去不可。”说着,顾汐婼勾唇邪肆一笑,美眸一抹狡黠幽光乍闪。

“魅姐莫不是已经有了主意?”还是玉珩够心细,听顾汐婼说的这么胸有成竹,当即便想到她必是已想出应对良策。

“嗯哼。”顾汐婼狡黠点头,“既然这郭兴与皇后这么亲密,那我就扮皇后,偷其不备!”

“什么?你要扮皇后?”

这一次,两人异口同声,均是惊骇不已。

“对。”顾汐婼妩媚扬眉,“所以,你们现在就去帮忙准备道具吧,记得要快,我待会儿还得赶回去,对了,这祭天符长什么样子,你们拟定一张图纸给我,省得我到时盲目的找。”

“好吧,那我们这就去办。”

虽然很不愿意顾汐婼去只身冒险,但她的命令却不得不听,玄奕和玉珩为难的点了点头,随即领命而去。

直到午时将至,顾汐婼这才怀揣着道具包裹,鬼鬼祟祟的自后门溜进了王府。

前脚刚一踏进房门,就一头扎进了雪逸寒的怀抱。

惊惶之下,顾汐婼赶紧将包裹扔到了床上。

“什么东西?”狐疑挑眉,雪逸寒随即就要上去一看究竟,却被顾汐婼一把抱住了腰。

“没什么。”一把将雪逸寒的身子给扳了回来,顾汐婼撒娇的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转移视线,“亲爱的,我肚子好饿,我们去用午饭好不好?”

“嗯。”望着她闪烁的眼眸,雪逸寒顺从的点了点头,随即便任由她拽着出了房间,却显得心不在焉。

既然她不愿自己知道,雪逸寒亦是不问,只是,却分外对那包裹上了心。

月影星疏,夜色愈发的潮湿。

京城的街道上,马车轱辘声尤为的震耳。

顾汐婼一拢华服流云抹胸宫装,外披一件粉色薄翼轻纱,竟管是端坐马车内,顾盼流转间却难掩妩媚风情。头上虽然没有像皇后在宫里那样步摇压顶,但这繁琐的发式却还是把她折腾的够呛,她直捣腾了半个小时,也没捣腾出一条辫辫来,最后还是到新月楼找紫灵才解决了这一大艰巨任务。

眼瞅着距离内务总管府是越来越近了,顾汐婼一颗心也开始七上八下的直蹦跶的厉害。但为了那势在必得的祭天符,她唯一紧捂疯狂蹦跶的心,咬紧牙关,勇往向前冲!况且现在自己的模样可是那洛云殇,凭借这超人的演技,一定会顺利蒙混过关,完美完成任务的!

此时的内务总管府大门早已紧闭,顾汐婼走下马车,直深呼吸好几口气,这才鼓足勇气上前敲门。

门应声而开,果然是戒备森严,现在这个时候也不缺人守门。

“皇后娘娘昨晚不是才来过么?今晚怎么会来?”来人一看顾汐婼不觉一愣,故而纳闷儿的问道。

“本宫要何时来,难不成还得向你一个看门小厮报备不成?”怒眸一瞪,顾汐婼尽量收敛锋芒,学着那做作皇后,怒却温柔的神态,“郭总管呢?”

“已经睡下了。”那小厮被喝得惶恐一惊,忙低下头,眼角余光却没忘观察门外的动静,“皇后娘娘今晚就一个人来?”

“事情有变,人多不便。”简洁的回应,顾汐婼暗藏犀利。

“娘娘请。”看顾汐婼神色,似乎真的是有急事的样子,那小厮也就不再多问,径自领着她朝郭兴房间而去。

经过上次的踩点,顾汐婼自然知道郭兴的房间在哪,有这小厮在旁多有不便,这郭兴为人精明,要是这小子说些什么被他听出猫腻就不好了。

思及此,顾汐婼当即停下脚步,对着那小厮道,“你去忙你的吧,本宫自己过去就好。”

“是,奴才告退。”那小厮并未觉察端倪,随即应声而去。

打发了那小厮,顾汐婼紧绷的神经随即松了不少,这才朝郭兴房间走去。

站在郭兴门外,顾汐婼压抑住紧张的心情渐渐恢复平静,尽量让自己模仿出洛云殇那样的温婉却暗隐肃然的神态,深吸了两口气,这才抬手敲了敲门。

“谁?”门一敲响,里面就传来郭兴警惕的询问。

“云殇。”温婉的语调,就声音断定,还真就跟那洛云殇一样无差。

屋内一片寂静,许久,才终于掌灯。郭兴终于前来开门,一身雪白亵衣的他,银发若妖,当真魅惑一世风华,只可惜,金絮其表败絮其内!坏人胚子一个!

“今天怎么突然会过来?”精明的目光在顾汐婼身上淡扫一遍,郭兴问着,随即让她进屋。

这问题早在那小厮问的时候顾汐婼就明白,这两人偷情必是按日期所定,并非想见就见,来时的路上她就已经想好了说词。

“太后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情。”随即走进门,顾汐婼却是转身凝望着郭兴的眼睛,就连眸底的那股子似笑非笑,都和皇后模仿无二。

“你昨晚不就有说过了么?”眸色微垂,郭兴随即蹙眉,“你来就是为了这事儿?”他的语气里明显透着怀疑。

知道自己的话让他心生怀疑,顾汐婼随即低头,状似为难的咬了咬下唇,却不再说话。

“我们从未破坏过规矩,说吧,今晚你来究竟所为何事?”见她这样,郭兴眉头蹙的更深,眸底亦是暗藏着凌厉。

“我,我......我怀孕了。”顾汐婼装的很像,为难的模样当真看着是不知所措。

“怀孕?”闻言,郭兴随即冷笑挑眉,“不可能,云殇今晚可真是健忘啊?一会儿重复说过的话,一会儿又怀孕的,你难道忘了,咱们事后你都有喝药的,怎么可能会怀孕?”道时祭子。

呃!不是吧?

忍住面部抽搐的冲动,顾汐婼继续扮着小可怜。

“可是我怀孕是事实啊?你也知道的,除了你,我没有别的男人,孩子......”说到这,顾汐婼再次咬住了下唇,一副为难纠结的样子。

“你曾说过,我们之间不可能有孩子,我们的结合只为男女快活之需......怀孕如此简单的事情,定可以自行理智解决,又何须特意冒险前来找我?”郭兴确实是个相当谨慎小心的人,说话带着下套不说,竟还私自保留三分。

“原来我在你眼里是这么理智冷静的,看来今晚,我确实不该来。”冷然抬头,顾汐婼故意一脸强撑坚强的样子,泪水蓄满了眼眶,却始终忍住未曾落下。

见郭兴睥睨着自己也不说话,顾汐婼随即凄然一笑,毅然朝门外走去。然而,直到跨出门槛,那郭兴也没有出口留她。

奶奶的!臭男人!是当真谨言慎行,还是不想负责任赖账呢?

暗暗咬牙切齿,顾汐婼当即心生一计,抬手抚头,身子虚晃就向后倾倒而去。丫的死妖孽!可一定要接住啊!不然老娘可就白摔了!

还好还好!顾汐婼无比庆幸,还好是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而不是冰冷的青石地板。

“你没事趁着郭兴分神之际,顾汐婼反手一根银针给他手臂扎了下去。随即旋身一转,轻松挣脱他的怀抱。

“再谨慎又如何?还是给我得手了!”扬了扬手指间的银针,顾汐婼好不臭屁得意。

“你果然不是云殇?”郭兴俊眸一眯,就要攻向她,却突兀惊觉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当然不是。”说话间,顾汐婼抬手撕掉了脸上的人皮面具,“姑奶奶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顾汐婼是也!”帅气的抛掉手里的人皮面具,弹指间,郭兴已然昏厥倒地。

上前踢了踢郭兴的腰部,确定他不会醒来,顾汐婼这才蹲下身在他身上一阵摸索了起来。

没有,别说是祭天符,就连一块玉或是腰牌也没有。郁闷的恨恨咬牙,顾汐婼一脚再次踹在了他大腿上。

“丫的!干嘛不放在身上?还得折腾老娘翻箱倒柜的找!”嘴上虽然埋怨着,但顾汐婼可没敢多闲着,毕竟,时间紧迫。当即踩过他的身体,开始大肆翻找了起来。

凭借着玄奕给的图纸,顾汐婼总算明白,那祭天符并非像鬼画符那样就是一道黄符,而是一方刻着符文的砚台,长方形,血红色,形态像是一个男人膜拜太阳。

不过玄奕还说了,图和实物偏差很大,图上看着是一个男人膜拜太阳,但实物背光或是侧光却会出现不同的刻纹形态,据说,侧光看,就会出现一个女人手持杖杵指天的形态。

说穿了,这个东西就是相当于其他国家的传国玉玺啥的。

“哈哈!找到了!”在翻箱倒柜一无所获之后,却让顾汐婼无意抖落一件衣物给抖落出来,哐当掉在脚上,虽然砸得挺疼,不过,值!

回头瞅了眼仍旧躺尸着的郭兴,顾汐婼贼贼一笑,当即弯身捡起那祭天符,随即跃窗逃之夭夭。

离开内务总管府,顾汐婼一刻不停的直奔至尊堡方向而去。这祭天符对独孤沧月太重要了,早交到他手上早踏实!倒是那郭兴,哼!就永远睡死吧!那银针上,可是淬了软筋散和黑色曼陀罗花的毒,此毒剧毒无比,无药可解!

顾汐婼一路飞跑,并没有注意到前方不远而立的凛然身影。待注意到时,已经来不及了。

“郭兴?!你......”看到郭兴就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全然不见半点中毒迹象,顾汐婼顿时懵了。

“奴才罪过,让硕王府失望了,你的曼陀罗花剧毒,对我没用。”睥睨着顾汐婼惊愕苍白的脸色,郭兴凌厉的眸子却不失玩味,一副如来佛笑看手掌孙悟空的强势。

“怎么可能?你明明......”

“奴才小的时候不甚跌落山崖,身下铺就的就全是黑色曼陀罗花,九死一生捡回一条命,奴才就对这毒彻底......”勾唇邪肆一扬,郭兴狰笑着纵了纵肩,倒也不吝解释道,“若不是你银针上还另淬了软筋散,王妃现在,已经尸骨无存了。”

黑色曼陀罗花对他居然是免疫?!靠!他奶奶的居然还有这样神奇的体质!顾汐婼暗暗咬牙,心里大叫不妙。怎么办?得想办法立即脱身才行!

“狡猾的小野猫,别企图能逃出我的手掌心,把祭天符交出来,我饶你不死!”话落,不及反应,郭兴一个闪身人已然到了顾汐婼身后,一把擒住了她的胳膊。

“哼!你休想!”胳膊被他猛的一扭,顾汐婼疼得当即皱了眉头,却依然笑得倨傲,“祭天符我已经让手下暗中送去至尊堡给独孤沧月了,早就摸清你的底细,知道你不畏惧曼陀罗花剧毒,所以才淬了软筋散,别以为就你狡诈,老娘也不傻,乖乖揣着祭天符等你来抢!”

“哼!”然而,郭兴却冷然一哼,“油嘴滑舌,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么?”

“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我又没请你相信。”亦是冷冷一笑,顾汐婼无所谓的撇了撇嘴角。

“少废话,再不交出祭天符,老子就扒光你的衣服!”说着,郭兴已然一手揪住了顾汐婼的领口。

“扒光也没有,不信你打可以搜身!那祭天符那么硬,就算不扒衣服照样能摸出来!”嘴巴虽硬,可顾汐婼心底还是忌惮他真的会扒光自己衣服,不过输人不输阵,这气场绝对输不得,不然就真的全功尽弃了!

第七十八章:自此天涯何时见

“哼,以为这么说我就会上你当么?搜身就搜身!”话落,郭兴还真就动手在顾汐婼身上摸索了起来,来来回回搜了几遍,确实没搜到祭天符,这才微蹙了眉头。

表面上一副大义凛然任君搜的豪壮,心里顾汐婼却偷笑得得瑟。还好有先见之明,把祭天符藏在了盘绕的发鬓里,头花是极好的掩护!

“说,你把祭天符交给谁了?”搜了半天没搜到,郭兴随即变得愈加阴狠起来。

“告诉你?除非我和你一样是傻蛋!”顾汐婼虽然人是落入了郭兴的桎梏,可嘴上却不服软。

郭兴戾眸一闪,随手一把扼住了顾汐婼的脖子,“你......”

“郭兴!放开婼儿!”

突兀,身后响起雪逸寒凛然的怒喝让两人皆是一怔。

顾汐婼更是心里猛的一咯噔,眉头瞬间皱起。

不是给他下药了吗?怎么还跟来?想着自己背着雪逸寒,冒着生命危险帮独孤沧月盗取祭天符,顾汐婼就心虚的发悚。

希望,逸寒不会误会才好......

“郭兴!本王的话,你是没听到吗?”眼看郭兴依旧扼着顾汐婼的脖子,并没有要放手的意思,雪逸寒一字一顿厉声大喝,手中的利剑不自觉紧了几分,剑芒森寒,淬着月色的衾寒,愈发透着嗜血的狰狞。

瞥了一眼雪逸寒的剑,郭兴笑得肆狂轻蔑,“放,当然要放!”随即邪恶凑近顾汐婼耳畔,“说,祭天符你究竟交给谁了?”

“现在,哼,怕是已经到沧月手上了,有本事,你去向他抢啊!”哼,她顾汐婼岂能任这假阉狗威胁?!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手上突兀用力,郭兴发狂的面目,一如魔魅般狰狞。

“咳咳......”呼吸猛然一滞,顾汐婼顿时呛红了脸,双手更是本能的掰着郭兴的手,然而那手却铁钳似的愈发紧扼住自己喉咙,纹丝挣开不了。兴来已雪。

眼看着郭兴杀意已决,雪逸寒再也不做他想,当即举剑掠身而起,直刺向他后背,若惊鸿掠境,鼓风黑袍猎猎翻飞。

忽闻身后猎猎强势杀气,郭兴戾眸一敛,当即拽着顾汐婼的身子就地一个旋转。眨眼之间,剑气袭来,仅隔毫厘,而剑尖却是直指顾汐婼胸口。

突兀变故,雪逸寒措手不及,千钧一发之际,他当即剑锋一偏,擦着顾汐婼手臂掠去。

然而,不及喘息的机会,郭兴更是趁其分神之际,错身致命一掌击向雪逸寒左胸。

脚下几步之差便是悬崖峭壁,被其掌风猛烈一震,雪逸寒脚下一个趔趄,后脚一个踩空,不幸坠身下崖。

“逸寒!逸寒——”

眼睁睁看着雪逸寒笔直坠下山崖,顾汐婼直觉整个心脏突然间被人血淋淋的挖走,当即疯狂挣扎着就要扑上去,然而却挣不开郭兴的钳制分毫。

“郭兴!你混蛋!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夜风迷乱了泪眸,顾汐婼哭吼的撕心裂肺,不顾喉间的灼痛嘶哑,就那么声嘶力竭的痛吼着。

“杀了我,就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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