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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斗:冷面王爷欠调教-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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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给她废话的机会,雪逸寒低头再次霸道的噙住了那潋滟瑰丽的红唇,辗转厮磨,舌尖每一次的爱抚,都像是淬了催情的迷药般,无不挑动着顾汐婼的神经。

腰间的大掌更是力道适中的隔衣摩挲着她腰部柔美的线条以及臀部,擒住下颔的手也随之顺颈而下,滑入领口覆上胸前丰腴的柔软,爱抚揉捏着......

被他吻的七晕八素的,原本挣扎的顾汐婼不觉瘫软在他的怀里,脑子瞬间一片浑浊,体内莫名被挑起的燥热让她即陌生又害怕,本能的排斥着,却又无从抗拒......

突兀,双腿再次被强行架上雪逸寒的腰际,脑袋几近瘫痪的顾汐婼这才猛然惊醒了理智,骇然惊觉,两人身上已然未着寸缕!他们以怪异的姿势相搂着,这个时候,只要雪逸寒一挺,她必然无处可逃!

而雪逸寒却并没立即要她的打算,趁她震愕之际,低头含住她胸前绽放瑰丽的红梅,轻咬舔砥间,更是引得顾汐婼抑制不住的颤栗。

不行!不能再继续下去!不能再让他得逞!绝不再任其凌辱践踏!

拼命咬唇抑制住那差点冲喉而出的呻\吟,顾汐婼努力的集中着那几近涣散的理智,狠狠一咬牙,挣扎着伸腿用力蹬上身畔的浴桶。

砰咚——

哗——

砰咚一阵哗然,顿时水漫金山泼了一地狼藉,更悲催的是,他们被扔在地上的衣裳也无一幸免。

震愕抬起头来,雪逸寒望了满脸绯色不停喘息的顾汐婼,再看向一地‘水灾’,嘴角抽搐那叫一个华丽丽。

须臾,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很好,就地鸳鸯戏水也不错。”

话落,不及反应之势,顾汐婼已然被他压倒在地,地上的水渍直叫她难受的皱起了眉头,“雪逸寒,你变态!你,唔......”

未来得及喊出口的话被雪逸寒低头一口给堵了回去,舌头强势攻入檀口,缱绻汲取着她的,大肆的予取予求。

更是不给顾汐婼喘息挣扎的机会,雪逸寒腰身用力一挺,攻其不备......

得随而道。大势已去,挣扎无意义......

在理智被快感吞没的最后一刻,顾汐婼脑子里猛然蹦出这个信号。

一番特别的鸳鸯戏水后,两人都悲催的,浑身长满了又红又痒的疹子。而顾汐婼整个背部,最是惨不忍睹。

一连几天,顾汐婼呆在自己现在所居的下人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于雪逸寒那边她是不闻不问。

满身的红疹子连脸上都是,一照镜子,那叫一个触目惊心。身上就更不用说了,尤其背部,几乎被挠破了皮,可竟管如此,还是痒的要死。

顾汐婼在屋里准备了一大桶凉水,实在痒的没办法,就泡上一泡。一天下来反复好几次,累的直想往床上躺,可悲催的是,浑身奇痒难忍,还想躺躺不下去。

可怜巴巴的望着不远的床铺,顾汐婼瘪着嘴,随即把心一横,算了!泡水里睡吧!感冒就感冒,顾不了那么多了,丫的,实在是太困了......

叩叩叩——

刚褪下外卦,敲门声就突兀响了起来。

“谁呀?”连忙穿回衣服,顾汐婼不禁狐疑的问道。

“王妃,是胡太医来为您看诊了。”门外应声的正是香草,虽然顾汐婼一再强调不许再叫她王妃,可就是叫着顺口改不了。

呃......太医?

纳闷儿的眨了眨眼,顾汐婼随即上前打开了房门,跟着香草站在门外的是一个年过五十上下的中年男子,一股子的中药味,正是胡太医。

当看到顾汐婼的脸以及露出的脖颈,香草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将香草的惊愕看在眼里,顾汐婼微微颔了颔首,随即侧身让他们进来。

“胡太医刚给王爷诊治过,是王爷让我们过来的。”一进门,香草就拉着顾汐婼的臂膀挤眉道。其撮合两人复合的用意无可厚非,“王妃和王爷还真是伉俪情深,就连起疹子都凑一块儿了。”

“居然还取笑我,你这丫头皮痒了不是?”没好气的白了香草一眼,脸上的红疹极好的掩饰了她的尴尬。这几天她居然还不止一次想起那天浴室发生的事,每每都想得自己面红耳根燥的,真是活见鬼了!

胡太医嘴角一抽,随即打开药箱取出药膏递给香草道,“这是涂抹的药膏,痒了就抹上,明日便没事了。”

看了眼药膏,香草却并没有立刻去接,“太医都不看看王妃的症状就下药......”

“王妃的症状不用诊断,定然与王爷无异。”温和一笑,胡太医随即应道。

胡太医的话本没什么,可听在顾汐婼耳里却是意有所指,当即尴尬的将药膏接过手来,“有劳胡太医了。”

胡太医颔了颔首,却正好注意到一边的浴桶,不觉蹙了蹙眉,“王妃可是一直在用凉水缓解奇痒之苦呢?”见顾汐婼点头,随即才又道,“那王妃最好是多喝姜汤,可得担心受凉了。”

“多谢太医的提醒。”顾汐婼随即客气点头谢礼。

“若没什么事,老夫就先行告退了。”胡太医连忙回以一礼,随即抱拳道。

“胡太医请。”不待顾汐婼吩咐,香草已抢先相送道。

把胡太医送出了门,香草便折了回来。

“王妃,奴婢给你擦药吧?”止住顾汐婼一个劲儿挠挠脖子的手,香草随即接过她手上的药膏道。

“嗯。”点点头,顾汐婼随即褪掉衣裳坐在了桌前,“都说多少次了,我已经不是什么王妃......”

“哪有夫妻不吵架的?王妃就别这么执拗了,其实王爷他就是刀子口豆腐心,他其实很善良,因为害怕伤害,所以才把自己磨就的跟把利剑似的,王妃有何必给他较真儿呢?”打断顾汐婼的话,香草语重心长的劝道,说着,随即上前给她背上涂抹起药来,“若王爷真的不关心您,也不会让胡太医过来不是?”

说不感动是假的,但一想起雪逸寒之前对自己的恶劣行为,顾汐婼就无法不耿耿于怀。

“您都不知道,这些日子王爷心情一直很差,暴躁易怒,我们下人的日子整日过的战战兢兢的,头上就像是顶着一座大山,压力山大呢!”

“噗——”

香草话音一落,顾汐婼当即笑喷,哈,香草这丫头讲话居然也会有这么现代范儿的时候呢!压力山大?呵呵......

“王妃!人家很认真的啦,你还笑!”被她这一笑,香草脚一跺,故作生气的喊道。

“好啦,不是我要和他较真儿,是他自己非要往自己头上扣绿帽子,我也没办法,总之我和他是真的决裂了,我们之间再无可能,下人与主子,这样的方式相处倒也不错。”随即止住笑,顾汐婼沉脸撇了撇嘴,那日的所发生的事情一直是她的噩梦,原谅他?哼,不可能!

“绿帽子?原来是王爷他在吃醋?是谁的?”无论什么时候,八卦都是女人的天性,一听这,香草顿时就来了精神,早把什么身份逾矩之事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说了你也不知道。”没好气的白了香草一眼,顾汐婼转身抬手在她额头给了一记爆栗,“专心擦药。”

“哦。”撅了撅嘴,香草随即收起那萌芽的八卦心,专心抹药,顿了片刻,又道,“对了王妃,今儿个张伯不在,王爷都没人上药,您一会儿还是去看看吧?”

“不去,府里又不是张伯一个男的。”毫不考虑,顾汐婼断然一口拒绝。

“可是,大家各司其职,这也是有规矩的,再说,您现在不是王爷的侍婢么?理应您去恰当。”见顾汐婼拒绝爽快,香草一愣,随即巧言游说道。

“不去!”一咬牙,顾汐婼答得斩钉截铁。此事没得商量!说什么也不去!擦药事小,失身是大!

“可是王爷他......本来胡太医是要亲自给他上药的,因为他担心你,所以就让我带胡太医过来了......”

“不去不去!说什么我也不去!这都是他自找的!我还是被他连累的呢,要不是......”说到这,顾汐婼猛然一惊,捂住了嘴。靠!差点把自己被摁在地上吃干抹净的事说溜嘴了!

“可是......”

香草还想游劝,却被顾汐婼再次打断,“好了,待会儿就你过去给他擦药吧。”

岂料,顾汐婼话音一落,香草却扑通跪在了地上,“王妃你就饶了我吧,王府有禁令,任何婢女除非王爷召见,否则一律不得亲近王爷半步,违令者杀无赦。”

“啊?还有这禁令?”不禁惊愕的半张了嘴,顾汐婼脑子里不由闪出那日目睹雪逸寒和那女人XXOO画面,“那,前几日与王爷在床上亲热的那女人是......”

“是王爷让张伯在外面找回来的,说是新王妃,不过大家心里都明白,王爷那是故意找来气你的,而且就那女人的死,王妃您自己心里其实也明白不是?”对于这些,身为婢女,香草本不该多话,不过为了他们明天的光明,她也只能斗胆逾矩了。

“幼稚!残暴!”对于雪逸寒如此不耻的残暴以及幼稚行为,顾汐婼嗤之以鼻。

“王妃,您就真这么痛恨王爷吗?”听着顾汐婼咬牙切齿的咒骂,香草不觉皱了皱眉头。

“恨!不可原谅!”砰然一拳砸在桌面上,顾汐婼好不义愤填膺。这王府说什么也要逃出去的,眼下不行,但不代表永远不行!

“王妃......”

“背上都擦好了么?”不想再纠结在关于雪逸寒的话题上,顾汐婼随即转移了话题。

“都擦好了。”听罢,香草随即应道,也不好再继续多言相劝。

“那把药膏给我吧,我自己可以擦。”微微一笑,顾汐婼随即伸出手道。

“好吧。”香草随即递上药膏,“那奴婢先去给您准备姜汤了?”

“嗯。”接过药膏,顾汐婼点了点头。

半夜里,顾汐婼再一次被噩梦惊醒,目光呆滞的猛然坐起身来,清冷的月辉映在她身上,氤氲出淡淡的暗影,蓬松的头发,惨白的脸色,还真像极了鬼附身。

良久,方才回过神来。

又是噩梦!梦里,雪逸寒就像是魔鬼摧残着自己的身体,被掏空的心唯剩下鲜血淋漓,不行!一定要离开这里!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里!翻墙不行,偏门也不行,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金蝉脱壳!消失的神不知鬼不觉!

对!就是这法子!挖地道!

想到立即付诸行动,顾汐婼当即翻身下床,抹黑朝柴房而去。

再回来时,手上已然多了一把铁锤和石钻。当丫鬟这几天还真没白干,至少她还摸清了不少路数,比方说现在这柴房,就给她提供了莫大的方便。

至于这挖地道的点自然要选在隐蔽一点的地方,柜子下吧,挪开费劲,床下就再适合不过了,钻的进去,钻的出来,方便快捷,而且还能神不知鬼不觉!

反正现在也睡不着,顾汐婼干脆一骨碌就钻进了床底,乒乒乓乓的敲打起来。夜里虽然很静,稍微的响动都能惊得好远,但这床却成了最好的隔音器,外面发出的声响并不大。

直到天边月亮渐渐掩去身影,再有几个时辰就该天亮了,顾汐婼这才自床底钻了出来。这挖凿的泥土并不是太多,床下暂时还能堆积,不过床下堆积却不是长久之计,还得给找个藏匿之处。她这些天也都有观察到,王府差不多的庭院都有假山什么的,把泥土藏在假山里,再恰当不过,只是这首先免不了把假山改造成仓库洞,而这洞还得从顶上凿。

嗯嗯,趁着天还没亮,先去就近的假山凿吧,两处兼顾,才能不误工!想到此,顾汐婼当即拿起工具朝就近的假山而去。

直到天方朦亮,她这才灰头土脸的回来。待清洗干净打理妥当,天已经完全亮了,而折腾劳累了大半夜的她,此时眼皮沉重如铅,站着不掐自己大腿都能睡着。

可眼馋的望着床铺她还不能上床睡觉,她现在的身份可是雪逸寒的侍婢,得一早伺候他起床洗漱,还得随叫随到。之前躲着那都是‘面目全非’无颜见人,而现在疹子已消,俗话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这差事还缺席不了,最主要的是,自己的疹子已经好了,那雪逸寒的自然也好了,若自己再这么耐着不出门,等他亲自来‘请’可就大大不妙,关键还是,要给他发现了床下的秘密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呼噜......”

站在雪逸寒身前伺候着他漱洗,在掐了大腿N次之后,顾汐婼最终还是不抵困乏,站着睡着了。

雪逸寒正在拿着巾帕洗脸擦手,忽然听到身畔一声响亮的呼噜,眉角一抖,不觉狐疑的偏头看去。而就在转头的那一刻,瞬间惊诧的瞠目结舌。

“这女人,昨晚都干什么去了?大清早的站着还能睡着?”无语的摇了摇头,雪逸寒随即扔掉巾帕将睡着的顾汐婼给抱到了床上。

替她盖好被子,雪逸寒随即在床沿坐了下来,凝视她的目光温柔而挣扎。挣扎的是,决不能被她这熟睡面容下的纯真假象给再一次蒙蔽了,而温柔,却仅是对着熟睡的她才能真情流露。

已经爱上她了,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从看见她和独孤沧月衣衫凌乱共处一室那种愤怒和心痛欲绝,就已经清楚的认知到了。

强占她身子泄愤,发现她仍旧处子之身时,他确实有着瞬间的喜悦,然而,身子完整又如何?她的心里装着的却是别人!

为了气她,激她,羞辱她,刻意找来其他女人在她面前上演真人春宫秀,可当看到那眼里的不屑,鄙夷,恨,还有陌生之时,心脏却像是被利器猛刺一样锥心刺骨的痛,他或许有刺激到她,羞辱到她,可到头来真正最痛不欲生的却是自己。

这些天,因为身上疹子的缘故,他们一直没有见面,而不过短短数日,他就已经想她想到发疯,担心她的情况会不会比自己更糟,担心她会不会难受的吃不好睡不着,可是......

“女人,你心里可曾有我一丁点的位置?”抬手轻抚上顾汐婼若瓷般白皙的面颊,雪逸寒眸间的哀伤是如此的浓烈,“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背叛我,不该背叛我......”颤抖的收回手,雪逸寒强迫自己别开脸去,心里一再的警告自己,不能心软,不能心软,不能心软......决不能重蹈多年前的覆辙!

良久,一脸痛苦挣扎的他再次恢复了冷酷无情的伪装,起身头也不回的毅然走出了房间。

砰——

刚用完午膳回到洛寒轩,就听得卧室传来砰然一声骤响,当即快步进去一看,顾汐婼正呈狗爬式的趴在床下。这一摔把鼻子和下巴磕得够呛,疼得她眼冒泪花,倒抽凉气,连哼哼声都发布出来。

面部猛的一阵抽搐,顾不上那么多,雪逸寒当即跑上前将她给抱了起来,扶坐到了床上,“你还好吧?”分明心里心疼的要死,却偏生装出一副很是鄙视嗤笑的样子,轻挑揶揄道,“这么大张床还能摔地上,你可真行!”

良久,直到脸上的疼痛缓解,顾汐婼这才抬头泪眼汪汪的瞪他,“关你屁事!你床很大吗?大我就不会摔地上!”丫的,还不是你这死人妖害得,要不是做噩梦,老娘能摔地上吗?

“哼!”被顾汐婼那恶劣的语气气得脸色一沉,雪逸寒冷冷一哼,邪肆冷酷的挑起唇角,“伺候本王居然站着睡着,如此玩忽职守不懂分寸,本王就罚你今天都不许吃饭!”

“你,你公报私仇!”一听一天不许吃饭,顾汐婼当即慌了,她情愿被扁一顿,也不要饿肚子啦!“有,有搓衣板么?”

“做什么?”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这么问,雪逸寒眉头一蹙,狐疑问道。

“我自动请罪,罚跪搓衣板吧?不过前提是,吃饭时间,我得吃饭!”主动举白旗,顾汐婼可怜兮兮的凑上脸讨价还价。

敛眸沉默片刻,雪逸寒考虑后点了点头,“好,就跪搓衣板,准许吃饭,不过,吃饭也决不能离开搓衣板丝毫,否则......”邪肆的冷笑挑眉,其未出口的意思再明确不过——后果自负!

“呃......”

“没得商量!”说完,不给顾汐婼继续讨价还价的机会,雪逸寒起身走出了房间。

雪逸寒!你个疯子!死人妖!变态狂!瞪着他出去的背影,顾汐婼龇牙咧齿的一阵张牙舞爪,仿若手中抓到的空气就是他的皮肉般,心里那叫个泄愤。

没关系,忍!在地道挖成之前,一定得尽量学会自保,待到时机成熟之时!

洛寒轩大门外,顾汐婼膝跪一块搓衣板,咬牙瞪眼愤愤然。死人妖,让跪搓衣板就算了,居然还要跪在大门口!

而正是这样的她,俨然成了这洛寒轩一道引人瞩目的奇景。过往下人,回头率百分之百,可是,她怎么看到大家眉眼含笑呢?又不像是嘲笑,幸灾乐祸,那他们在笑什么?

不过,话说这搓衣板跪着真不是一般的难受啊!那菱形条格就像是一把把钝刀,虽然不至于一下扎进皮肉,但也磕碜得皮肉生疼,仿佛就要磨掉一层皮。

“这都跪了快一个时辰了也不叫人起来,还真要人家跪到天黑才罢休啊?死人妖!”嘟哝着挪了挪膝盖,那锥骨的刺痛直叫顾汐婼纠结了眉头。丫的,坏人胚!恶魔!

“还能骂的这么大声,看来这惩罚倒是轻巧了。”话落,雪逸寒人已然来到顾汐婼面前,笑睨着她的眼眸里不见半丝温度,“那么,晚饭取消。”

“不行!”一听不给晚饭吃,顾汐婼急的猛地跳起来,却腿脚痛麻跌了回去,狠狠一跌,直疼的她龇牙咧嘴,“你堂堂王爷,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出尔反尔呢?我已经被罚跪搓衣板了,你怎么还这么过分,居然......”

“身为侍婢,背地里辱骂主子,轻则掌嘴,重则死亦不足惜。”性感的唇角冷魅一挑,那浅淡的笑意却让人自脚底生寒,“如此,你还觉得本王过分么?比起挨打或者死,只是饿一顿饭,应该不算什么吧?”

“你......”被气得几近内伤,可顾汐婼还真就无言驳斥,谁让自己运气不好,骂他被听见呢?“算你狠!”一字一顿,顾汐婼恨恨撇开脸去。

“还好,比起你的背叛,本王已经手下留情了。”这话雪逸寒不是臭屁,若不是真的爱上了,她尸体都差不多腐烂了。

“把我留在身边折磨你觉得是你最宽恕的惩罚么?那我还真得谢谢你,不过,我也要给你个忠告......”说到这,顾汐婼故意顿止,转头,轻狂的扬眉直视着他,“如此朝夕相处尽情折磨对你而言固然痛快,但你也最好别爱上我,否则,便是你不幸的开始,这一辈子,你注定得不到幸福。”

微敛的戾眸阴鸷而幽凛,雪逸寒怒容掐住了顾汐婼的脖子,“现在终于肯承认自己是奸细了?既然一直都装的那么无辜为何不一直装下去?”

“咳咳......我不是奸细,但......但我顾汐婼发誓,今,今生,决不会......再爱上你!”虽然生命拿捏在雪逸寒手中,脖子随时有被咔嚓的可能,但顾汐婼直视着他的眼眸却是无畏无惧。

“再?你是说......”手蓦然一松,雪逸寒被她的话给怔住了。再?她也曾爱过......

“你无须惊讶,不过是过去式而已......”

“不!不能是过去式!不许是过去式!你心里只能有本王,我爱你,所以你也必须爱我!”情恸的一把将顾汐婼拉起紧紧的抱在怀里,雪逸寒激动的连身子都在颤抖,生怕她会飞了化了般,铁臂紧箍得她几乎快断气。

“雪逸寒,你,你松手!”使劲的推搡着雪逸寒的双臂,那铁臂却愈发收的更紧,脸紧捂在他健硕的胸口,顾汐婼只得含糊不清的发出抗议的低吼,“我,我快不能呼吸了......”妈的!一会儿掐脖子一会儿捂脸的,就算要人死,也不带这样整的!

听她不能呼吸,雪逸寒这才抑制了心里的激动,松手开来。而正是他这一松手,顾汐婼膝盖麻痛一软,一下又跌跪在那搓衣板上,这下可跌的不轻,直接蹭破肉了。

“啊!”眼泪当即就痛得飙了出来,顾汐婼双手撑在地上,身子却是一动不敢动,生怕一个挪动就再一次伤上加伤,“雪......”

骂人的话尚未出口,顾汐婼已然被雪逸寒一把拉起,打横抱进了屋。

“雪逸寒,你,你要干什么?”被他这突来的举动惊得一震,顾汐婼大为惊骇,回想起之前被他强占的一幕幕,不由得背脊生寒。自己现在可受伤了,难道这样他也不放过?悲哀,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那股子透心的凄凉,直叫她眼眸酸涩,想哭。

“你膝盖受伤了。”一眼就看穿她在害怕什么,雪逸寒蹙眉道。原来,她这么害怕自己?回想之前,他真是悔不当初,瞧之前自己都对她做了什么?竟伤害她至此!“放心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看她眸底还是迷蒙着恐惧,雪逸寒不禁心中一痛,保证道。

将顾汐婼放到床上,雪逸寒单膝半跪在地,正欲撩起她的裙子,她却本能退缩。

“你就这么怕我?”伸出的手僵硬缩回,雪逸寒抬起头,眸底满是受伤。

“要是你,每个晚上被同一个噩梦惊醒,看你会不会怕!”膝盖的疼痛让顾汐婼蹙紧了眉头,可她更畏惧着雪逸寒这双不规矩的手。

“噩梦?”身形微颤,雪逸寒随即站起身来,眸底沉痛愈盛,“和我交欢,真的就那么不堪么......”

顾汐婼很想点头,岂止不堪,简直就是辣手摧花,恶魔的酷刑!可看到他眸底的沉痛,她却怔住了。

“对不起......”就在顾汐婼以为他会向之前一样愤然拂袖离去之时,他却放低身段道歉了,“对不起婼儿,原谅我好么?”坐上床沿,雪逸寒轻轻的拥愣怔的顾汐婼入怀,是那么的小心翼翼,生怕又一个不小心把她给弄疼了。他好后悔,真的好后悔!只是,一切还来得及弥补么?婼儿会原谅他么?

“王爷,这也是侍婢的职责么?”感受着他怀抱的温暖,顾汐婼的心却是凉的,“在您偶尔想要演一出煽情戏码,身为侍婢,也得配合么?”

她无情而冰凉的话语令雪逸寒身形不由一僵,良久,才松开了她,起身而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顾汐婼不由苦涩一笑。这样就受不了了,那还有何资格征得本姑娘的原谅!

然而,出乎意料的,须臾功夫,雪逸寒就去而复返,手上更多了包扎用的白布和一瓶药。不再说什么,雪逸寒径自来到床前,将顾汐婼的裙摆撩至膝盖之上,血肉模糊的伤口直看得他皱紧了眉头。

“忍着点,这药碰到伤口会有一点灼痛。”说着,雪逸寒随即拔开瓶塞,,瓶口对着她的伤口,弹指将药粉轻轻的撒在那伤口之上,生怕她会很痛,一边上药还一边给她呼呼着吹,想借此为她减轻那不适灼痛感。待伤口完全包扎好,他这才抬头轻松一笑,“好了。”

从头至尾,顾汐婼都怔愣着,最怕痛的她这次居然一点没感觉到痛。直到雪逸寒那一声好了,她这才回过神来。

“你......”

“你先睡一会儿,晚膳,我叫你。”扶着顾汐婼躺下,雪逸寒所流露的,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没有丝毫防备,是全心全意的温柔体贴。

拉来被子给顾汐婼盖上,雪逸寒转身出了门。

他一离开,顾汐婼随即坐起身来。呃,这丫怎么突然......

“顾汐婼,你可不能心软!他现在还算温柔,没准儿什么时候火爆脾气就又上来了,像你这种一不小心就踩地雷的人,还是小心为妙!”举起拳头自我警告着,顾汐婼猛的摇头甩掉了脑子里那丁点浮动的感动,“对!如此阴晴不定,还是保持安全距离最好!”当即掀被下床,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洛寒轩。

破天荒的,当雪逸寒得知顾汐婼再次忤逆他的意思,擅自回到了下人房,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大发雷霆,只是让香草给她送去了晚膳,而非登门兴师问罪。错是自己铸就的,谈及弥补又岂是一日之功,她不想看到自己,便不见吧。

是夜,顾汐婼起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穿衣,挖地道。虽然膝盖很痛,但这地道的工程可不得耽误了。

可,当她正欲钻进床底,一颗黑乎乎的小脑袋瓜突然钻了出来,惊得她猛的往后一跌,差点尖叫出声。待看清床下钻出的小人儿时这才松了一口气,可同时也捏了一把汗。

“嫂嫂,敢情你这是在学老鼠打洞呢?”一出床底,雪毓卿连忙爬起身来,抬手抹了把脸,满脸泥土的他脏乎乎的着实看不清表情。

“毓卿?这么晚你在这里做什么?还有,没事干嘛往我床底下钻?”惊魂未定的拍着胸口,顾汐婼艰难的扶床站起身来,指着雪毓卿,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质问。

“来找你玩啊,可看你睡着不好打扰你,所以......”

“所以就钻床底下自个儿消遣了?”不待雪毓卿说完,顾汐婼恶声恶气的抢过了话去,“我说九王爷......”

“才不是呢!是我看到你床脚有新鲜泥土,觉得奇怪才进去一探究竟的!”连忙打断顾汐婼的话愤然澄清,雪毓卿晶亮的眸子瞬间掠过一抹狡黠,“我看是你眼看秘密被发现,所以才恼羞成怒的对吧?你没事在床底挖洞干嘛?哼!看我不告诉二哥去......”

话音未落,顾汐婼上前一把拉住了他小小的身板,捂住了他的吵嚷的小嘴儿,“拜托好卿儿,别把这事儿告诉你二哥好不好?我给你做好吃的怎么样?嗯?”唬小孩子,最好的办法就是食诱!

“什么好吃的?还能有比改良汉堡包更好吃的东西么?”果然是小孩子,一听到好吃的就把自己吵嚷的事儿给忘到九霄云外了,馋嘴儿吧唧着口水,就差没留下哈喇子了,那可爱的模样,不由得让顾汐婼想起爱吃的懒洋洋。

“对,比改良汉堡更好吃!”眉眼一挑,顾汐婼当即保证道。

虽然她是还没想到什么比改良汉堡更好吃且创意的食品,但不管怎么样,先答应下来再说,要真让他把地道的事儿给抖露到雪逸寒那儿,那可就真的悲催了!

“真的?”一听真有比改良汉堡还好吃的东西,雪毓卿兴奋的两眼冒光,“是什么东西啊?”

“呃......”面对雪毓卿兴奋又期待的眼神,顾汐婼揉着鼻头,很是苦逼的暗自绞尽脑汁,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她都还没想好哪知道是什么东西啊?当即贼眼一眯,“秘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哦。”见顾汐婼卖弄关子,雪毓卿也不缠着打破沙锅问到底,当即拽上她的衣袖,“那我们现在就去厨房吧!”

“现在?”顾汐婼差点闪到舌头,“拜托,现在大半夜的去厨房,不知道的还以为厨房闹鬼呢!”拖,先拖着,能拖且拖,至少在想出新鲜玩意儿来之前,必须拖住这麻烦精!

“哼!”岂料,小家伙哼哼着猛的甩开了顾汐婼的衣袖,“什么比改良汉堡还好吃的东西?怕是你想要我帮你保守秘密糊弄我的吧?哼,不管了,我现在就去找二哥!”愤然冷哼,雪毓卿转身就跑了出去。

不得了!顾汐婼猛一个激灵,赶紧忍着痛追了出去,“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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