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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极品闲人-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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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端起酒杯,对着四周围的泉州百姓示意了一下,一饮而尽,转身便走,踩着桥板上了他的旗舰。
早就准备好的冯茗挥动令旗,高喊一声:“启航……”
三十艘盖伦帆船缴动锚链,依照次序,有条不紊的驶出了泉州港。
泉州刺史在港口上看着,不禁感叹道:“杜承明!真乃奇人也,能造出这等巨船,天佑我大唐啊!”
说着居然张开双臂,跪倒在地,在他身后的泉州百姓也是纷纷跪倒,为杜睿送行。
杜睿站在夹板上,看着越来越远的泉州港,在转头看看漫无边际的大海,心情也是一番激动。
一旁的宝钗见了,道:“少爷!这海上的风冷,还是进舱内歇息吧!”
杜睿轻轻的摇了摇头,道:“宝钗!你长这般大,可曾见过这等壮美的景致。”
杜睿说着只想浩瀚无边的大海。
宝钗懵懂的看了看,道:“奴婢自幼便生长在乡里,如何曾见过大海,壮美奴婢是没看出来,这大海上风大浪急,奴婢只知道害怕!”
杜睿一笑,道:“早就说了,让你们回杜陵的,你们偏不答应!”
宝钗闻言,嘟起了嘴,道:“少爷不怕,奴婢自然也不怕!”
杜睿笑着,看向了远处的海天一色,不免心怀激荡一一这大航海时代,就在我的手中开始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 宝岛
公元七世纪,何人曾想到过,大海之上会有这样一支庞大的舰队劈波斩浪,如今的欧洲还十分蒙昧,西罗马帝国名存实亡,东罗马帝国虽然崛起,但是根基不稳,同样动荡不堪,后世的日不落帝国,如今还是荒岛一片,虽然争得了独立,但短暂的独立过后,紧接着的便是曼延不决的战争,大大小小的战争,在华夏先民的眼中或许都有些孩子气,但是在那片荒岛之上,大小林立的邦国,却是一刻都不曾消停过。
杜睿此刻正在船舱之内伏案记录着什么,自打出海那一天起,他便开始记录航海日志,每一天的水文气象都要一一记录下来。
这件船舱虽然不算奢华,但装修的也算考究,一应陈设也是应有尽有,一面舱壁上,张贴着一张巨大的海图,只是尚未完成,杜睿虽然有着前世的记忆,但他毕竟不是从事这一行业的,难免会有些偏差,此次出海便打算着要将这张海图逐步完善,每到一地,首先便要描绘海图,以备将来使用。
“笃!笃!笃!”
一阵敲门声,杜睿停下笔,道:“进!”
走进来的正是冯茗,此次进行环球航行,杜睿特意将他和卫烁叫了回来,随同一起出发,他也算是个老海客了,经验非常丰富。
“何事!?”
冯茗道:“少爷!如果没有大风浪的话,今天傍晚就能到达少爷说的那个台湾了!”
杜睿闻言也来了兴趣,道:“你曾几次到过台湾,且说说此时那边情形如何!”
冯茗一说到这些,也不再像一开始那么据说,侃侃而谈:“小人带船队,曾三次去过那边,少爷当初说的那个红薯,当时就是在那边发现的,说以一个岛,但就算是和泉州相比,也不会小,小人带人登岛之后,也曾探索过一番,但想来也只是走了一小块地方,那边山高林密,烟瘴丛生,更有许多毒虫,当地的土人也异常凶悍,善使一种吹箭,淬有巨毒,只要沾上就必死无疑,小人手下有好些弟兄就是死在那种吹箭之下的!”
杜睿点了点头,确实如同冯茗所言,此时台湾岛上,虽然有不少汉末三国年间一句过去的先民,但更多的还是当地土人,这些人尚未完全开花,行为彪悍野蛮,冯茗说的那种吹筒箭,就是那里的土人发明的,躲在山林之中偷袭,当真防不胜防。
“你们与岛上的汉人可还有联系?”
冯茗道:“小人此前曾派人联络过,那些汉人在岛上居住时间久远,倒是能与当地人打成一片,还对亏了他们,我等才能平安躲过土人的伏击!”
杜睿闻言一惊,道:“岛上的土人还曾经攻击过你们!?”
冯茗闻言有些赧然,道:“是小人手下有几个兄弟见财起意,擅自袭击了土人的营地,这才引来了土人的报复!”
杜睿闻言,面色一沉,道:“你下去之后,吩咐一番,登岛之后,谁人胆敢妄为,我决不轻饶!”
要是在旁的地方也就算了,但是岛上的土人虽然蒙昧,但怎么说也是杜睿前世的同胞,那是坚决不能任意杀害的。
冯茗连忙领命:“是!少爷!小人下去就办!”
杜睿点点头道:“好!你且下去吧!”
冯茗走后,杜睿也出了门,刚一出海的时候,宝钗她们几个丫头还觉得新鲜,活蹦乱跳的,但是刚刚过了没多久,便都倒下了,只要是体制正常的人,晕船都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杜睿进得船舱,见几个丫头都浑浑噩噩的躺在船上,皆是半睡半醒,见着杜睿,想要挣扎着起身,却怎么都起不来,杜睿忙上前,将几人扶着躺好。
“身子不舒服,就不要逞强,还是乖乖的躺着!”
熙凤一脸的懊恼,道:“原本还想着,跟在少爷身边,能时时刻刻时候少爷的,谁知道一出海就病倒了,反倒要劳烦少爷费心,奴婢真是没用!”
杜睿笑道:“无妨!无妨!你们这倒也不是生病,只是晕船罢了!人人乍一上船,受不得风浪的颠簸,都是要晕船的,时间久了,慢慢习惯了,自然也就好了!”
袭人闻言,诧异的看着杜睿,道:“那少爷怎的就不晕船!?”
杜睿一愣,这个还真不好解释,他总不能说我小脑平衡系统不发达,所以才不晕船,要是这样说的话,保不齐袭人这个好奇宝宝想着要将他的脑袋扒开,看看到底有什么不同。
这时宝钗叹了口气,苦笑着说:“幸好黛玉不曾跟来,就她那个身子骨,要是在海上再颠簸一番的话,非丢掉半条命不可!”
元春也跟着道:“每日里这般晃来晃去的,吃下去什么都要吐出来,走上两步,腿都要发软,要熬到什么时候才行!”
杜睿忙安慰道:“再过会儿我们在远处的一个海岛上登陆,到时候自然就好了!”
一听到能重返陆地,几个丫头的眼睛都亮了起来,杜睿看着不禁一阵苦笑,早知如此,何苦来呢!?
傍晚时分,杜睿在甲板上渐渐的看着了陆地,前世他也曾去过台湾,不过是跟着飞机去的,他在一些书上知道台湾岛的水文情况十分复杂,靠近几个深水港的地方都是礁石遍布,浅滩无数,好在有冯茗跟着,他虽然也只是来过三次,但是经验却不少,在一处浅水湾处暂时停泊,一直到傍晚涨潮的时候,才下令启航,顺利的驶进了一处海湾。
“这便是台湾啊!”
杜睿看着心中不禁一阵感慨,在他的前世台湾可是赫赫有名的亚洲四小龙之一,但是现在,这里不过是一片尚未开发的处。女地罢了。
“少爷!”
一声轻唤,杜睿连忙转身,见宝钗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杜睿连忙一把扶住了她,道:“晚上海风大,你身子不爽,怎的不在船舱里歇息!”
宝钗虽然跟在杜睿身边已久,但两人还不曾有过肌肤之亲,莫说是像现在这样被杜睿搀扶着,就算是手,杜睿都不曾碰过,如今感受着杜睿身上传来的温度,宝钗心中猛地一阵颤,原本苍白的俏脸,也满是娇红,身子发软,一下子整个人都倒在了杜睿的怀里。
杜睿被宝钗吓了一跳,但见左右无人,美人又是主动投怀送抱,他也就却之不恭了,身边的诸女对他的情分,杜睿自然知道,只是先前一直忙着做这做那,哪里还有心思纠缠于儿女私情,仔细想象自己这个万恶的封建豪门大少做的还真实失败的很,冲绳岛这个时代都八年了,居然还是小初哥一个,真是丢了众多穿越大神的脸面。
宝钗见杜睿没有将自己推开,更是激动不已,靠在杜睿的身上,只想着,即便是这便死了,也是心甘情愿。
两人正享受着难得的平静,偏偏有人要过来打扰,杜平生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他也是愣小子一个,从来不知道半点儿人情世故,见着杜睿便大声喊叫道:“少爷!冯叔说是可以上岸了。”
杜睿心中不禁一阵懊恼,道:“知道了!知道了!”
杜平生见杜睿发起了脾气,也是莫名其妙,看向了宝钗,宝钗更是一脸薄怒,更是让他摸不着头脑。
“这是怎么了?”
宝钗瞪了杜平生一眼,道:“你这蠢牛,这辈子也休想有哪家姑娘愿意嫁你!”
杜睿见宝钗发起了脾气,也是忍俊不禁,道:“好了!你去将冯茗和韦铄喊来,我有事吩咐!”
杜平生领命,急惶惶的逃了,杜睿看着一旁还在生闷气的宝钗,笑道:“你去喊元春她们,同我一起上岛走走!”
宝钗一脸不满的走了,不多时冯茗,韦铄被杜平生请了过来,两人见过礼。
杜睿道:“今夜暂且在船上歇息,冯茗!你去安排好人值守,千万不可出了差错,明日再上岸扎营,但船上必须留人守卫,万万不可有失。”
冯茗拱手道:“小人领命!”
杜睿点点头,又对韦铄言道:“韦先生!你与我上岛一游,也看看这里的风景!”
韦铄一向都是个惫懒的性子,见杜睿由此兴致,也是却之不恭了,拱手道:“在下也领命!”
为过多久,宝钗便带着袭人来了,熙凤和元春晕船晕的厉害,连地都下不了,杜睿自然不会勉强,带着宝钗,袭人,韦铄,冯照,杜平生五人就下了船。
在海上颠簸了数日,乍一到岸上,人人都是雀跃不已,方才还是一副病怏怏的宝钗,袭人一下子精神都好了起来。
袭人到底还是个孩子心性,虽然遭逢大难,但是在大观园的这段时间,也早就从父亲罹难的痛苦之中走了出来,到了沙滩上,便毫不犹豫的将矜持抛到了一遍,欢呼着跑开了。
杜睿吩咐冯照上前跟着,在船上的时候,还不怎样,但是一到了岸上,那边意味着随时都将会有危险发生,这里的土人可不会像杜睿一样,将他们这些突然闯入者当成同胞看待,恐怕在当地土人的眼中,杜睿这些人都是侵略者呢。
杜睿不断观察着周围的地形,不禁想到,前世的历史当中,郑成功或许就是从这里发起进攻,一举击败荷兰殖民者,收复了台湾宝岛。
“少爷在想什么?”韦铄突然问了一句。
杜睿一笑,道:“韦先生!你且看看这出岛屿的地势,如今海外诸国航运业不发达,你说要是等到他们发展起来的时候,万一对天朝起了窥伺之心,这出岛屿将会成为什么?”
韦铄这两年在海上也是常来常往的,对海上的事情也是一清二楚,仔细的想了想,道:“若真是有那么一天,这海岛可就是人家攻打我们的跳板了!”
杜睿一愣,他还真没想到韦铄居然有这等战略眼光,前世可不就是这样吗?自日本列岛,琉球群岛,台湾岛,第一岛链封锁了大中国前进的步伐,让中国时时刻刻都处于对方的攻击范围之内。
不过现在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不但第一岛链不会存在,整个太平洋都将会成为华夏民族的内海,至于那些西夷,有杜睿在,他们想要发展起来,那是天方夜谭。
杜睿看着远处的群山,突然道:“这里永远都不会成为他们进攻我华夏的跳板,从今天开始,这里将会成为我大唐的国土,我大唐的宝岛!韦先生!你文笔好,撰写一篇檄文,刻于石上,这里是我大唐的了!”
韦铄笑道:“少爷可是大唐第一才子,在下怎敢在少爷面前献丑。”
刚一说完,突然话锋一转,又道:“不过少爷既然看得起在下,在下也就却之不恭了!”
勘石立碑,铭文传记,这可是留芳千古的好事情,韦铄虽然说得谦虚,但怎会推拒,生怕杜睿改了主意,连忙答应了下来。
杜睿一笑,韦铄的小心思,他怎会猜不透,点点头,也就不说这件事了,朝着远处一指,道:“我们去那边走走!”
韦铄顺着杜睿的手指方向看了过去,顿时大惊失色,忙道:“少爷不可!此时天色已晚,岛上那些土人凶瞒,万一少爷有所损伤,在下可担待不起!”
杜睿笑道:“那些土人又能奈我何,冯茗此前说,当地也有些汉人,可是在这附近。”
韦铄朝左右看了看,道:“在下若是没记错的话,前面不远的深山内,就有一个汉人的村落,大概有个三五百人的样子!”
杜睿道:“那我们就去哪边看看!这些汉人自打汉末三国年间便迁居于此,看看他们的风俗如何?”
韦铄见杜睿打消了到丛林之中的念头,也是稍稍松了口气,他说的那个汉人村落离这片海滩不远,只要绕过一个谷口就能到达,想来也不会出什么意外。
“既然如此,我与冯教师在前面引路!”虽然危险不大,但韦铄还是不敢大意,和冯照一起走在了最前面。
杜睿也没说什么,只是将宝钗和袭人拉在了身边照应着,行不多远,就到了一处山口前,前面隐隐约约能看到炊烟。
韦铄伸手一指,道:“就在那边,那村落中的人都姓张,族长与在下有一面之交!”
杜睿点点头,道:“好!且去看看!”
绕过山口,在一片低洼的山谷之内,杜睿便看到了韦铄说的那个村落,虽然简陋,但是且也安静祥和,几间茅草屋还生着袅袅炊烟,俨然一副世外桃源的景象。
“若是这天下没有纷争,处处都如此,就好了!”宝钗突然感慨的说了一句。
杜睿抿嘴一笑,没有说话,此时宝钗还不知道,他们此行可就是为了将来征服打前站的,人人都是为了自己的私利,哪管其他人的死活,不过杜睿看重的不是自家的利益,而是为了华夏民族,他从始至终都是一个单纯的民族主义者,在他的心中华夏民族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尊贵的种姓,这个天下就应当是华夏民族的天下,华夏民族理所当然就应当是这个天下的主人。
一行人沿着崎岖的道路走进了这个村落,此时天还未完全黑,杜睿一行人的到来,很快就引起了村中人的注意。
杜睿见这些人的服饰打扮与此时中原人圆领交襟的装束已大不相同,虽然布料粗糙,却俨然能看出刘汉时期,江南百姓的风俗。
一个老汉见杜睿等人衣着华贵,面上带着惧色,道:“贵人从何处来!?”
老汉说话的口音十分怪异,不过杜睿倒也面前能听得懂,同样拱手道:“老丈有礼,在下等人是从中原乘船过来此处。”
杜睿话音未落,一旁的韦铄笑道:“张老汉,不认得韦铄了吗?”
老汉大概是眼花,看了一阵才惊喜道:“原来是韦先生,一年未见,不成想韦先生又到了夷州!”
夷州!杜睿知道这是汉末三国年间,东吴对台湾的称呼,想着便道:“老丈来此间多长时日了!”
张老汉道:“小老儿父祖皆生于这夷州,自先汉年间到此时,怕是有数百年了!不知贵人因何到此!”
韦铄道:“张老汉,这是我家少爷,受大唐皇帝敕封的万户侯!”
张老汉闻言大惊,连忙跪倒在地,他一下拜,身后的乡民也纷纷下跪。
“小老儿眼拙,竟然没认出贵人来,还请侯爷恕罪!”
杜睿忙上前将张老汉扶起,道:“皆是华夏一脉,我今到此只为访俗,老丈无须多礼!只是不知此间还有多少汉民?”
张老汉忙道:“贵人远来,还是先到小老儿的家中稍坐,自从这位韦先生走后,这夷州也许久没有中原的客人到访了,今日即来,也让小老儿略尽地主之谊!”
杜睿也不推辞,跟着张老汉到了他家,可是还没等进门,就见一个青年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里正!里正!蛮人!蛮人!蛮人来袭村了!”
第二百章 海外弃民
这地方居然出来了蛮人,杜睿闻言便立住了,转头看向了那张老汉,问道:“老丈!怎的此处还有蛮人?”
张老汉虽然面色一变,但却并不惊恐,道:“这是深山里的当地土人,平日里也时常来村中搅扰,只是却不至于这么大的声势,今日却不知为何?”
说着还偷偷朝杜睿身上望了几眼,杜睿一看便明白了,他们几人的行踪估计在山口之时,就已然被那些土人给盯上了,定然以为他们身上有什么宝物之类的,见进了这村子,这才过来侵扰。
张老汉接着说道:“贵人不必忧心,这些土人时常过来,村中也有防备,料想不会出什么大事!只管放心,自有村里的青壮打发。”
张老汉的话音刚落,就见一个敦实的汉子跑了过来,大声道:“里正!那些蛮人也不知道发什么疯,这次居然来了百十人,大壮哥他们都顶不住了。”
张老汉闻言,不免大惊失色道:“这……这可如何是好!”
杜睿闻言忙道:“老丈不必忧心,且让我等去看看,女眷还请老丈代为照料!”
张老汉面色为难,显然是知道了杜睿的身份,不敢让杜睿涉险,一旁的杜平生见了,道:“少爷!些许蛮人有什么打紧,那突厥,吐谷浑的人凶不凶,还不是被小人杀了无数,且让冯教师在此保护少爷,小人去看看就是了!”
杜睿点点头,道:“也好!你去看看,切记,打发了就是,若是逃走,也不要伤他们的性命!”
杜睿还想着那些当地土人也是他前世的同胞,不想太过为难这些人,杜平原点点头,道:“小人省得了,这就去!”
说完抽出腰间的宝刀,跟着那敦实的汉子去了。
此时村口处,一些赤裸上身,腰间缠着兽皮,麻布的土人正与村中的青壮对峙着,谁也不肯相让,村中的青壮对付这些土人显然很有办法,也不慌乱,只是躲避好自身,不断的饿朝着那些土人射箭。
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有七八个土人被弓箭射伤,但是土人毕竟人数众多,虽然伤了几人,却不肯后退,显然是看中了杜睿等人,想要发上一笔横财。
在土人的最后,一个头戴彩羽冠的中年土人看着部众发动了几次进攻,都被打退了,不禁有些焦急,将身边一个皮肤黝黑的年轻人喊了过来,道:“你看清了,那几个人是进了这个村子!”
年轻人连连点头,道:“大王!不会有错,定是进了这个村子,那几个人和其他汉人衣着都不相同,还有两个十分美丽的女人,只要抓住他们,定然能捞到不少好处!”
那个大王点点头,道:“这就好!你上去,告诉阿坎,让他不计代价攻进村子,到时候,除了那几个人,余下的都归你们,要杀就杀,抢到的东西,谁抢到的就归谁!”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见自家大王都发了话,那些土人顿时发出了一声欢呼,在为首的那个阿坎的带领下,疯狂的朝着村口的防线冲击,不时的有土人中箭倒地,但是却不能阻挡土人们进攻的热情。
“杀!杀!杀啊!”
阿坎是个身高体壮的土人,和身旁的土人相比明显要高壮了许多,手里拿着一把黑漆漆的大刀,肩膀上还带着一支箭,鲜红的血顺着胳膊,不断涌出,但他却浑然不觉,只顾着冲锋。
冲到村口的土墙处,一翻身就跳了上去,挥刀朝着一个村民就砍了过去,眼看着那个村民就要身首异处,突然一把刀飞了过来,正好剁在了阿坎的脖颈处。
“啊……”
阿坎的惨呼声嘎然而止,杜平生冲上来一把攥住刀柄,横着一拉,就将阿坎的脑袋给割了下来,土墙下的土人见了,也是大惊失色,阿坎是他们部落当中最强大的勇士,如今居然被一个汉人这般轻易的就割了脑袋,土人怎能不惧,方才还因为重赏,被激发起的士气也一下子就被恐惧所取代了。
在土人阵后的那个大王见了也是一阵胆寒,阿坎可是他手下最得力的勇士,可是这才一照面,就被土墙上那个少年一刀砍了脑袋,这还了得。
“快撤!快撤!”
他现在也顾不得杜睿身上有可能带着的珍宝了,还是保命最要紧,自家的大王一逃,剩下的土人自然也就没有方才那一往无前的气势了。
杜平生此前得了杜睿的命令,自然也不会穷追猛打只是招呼着村中的青壮对着那些落单的土人放箭,大概是身在异乡,环境险恶的缘故,这些村中的青壮箭法都格外出众。
待到那些土人都逃散了,杜平生带人下了土墙,方才的厮杀场上,留下了五具土人的尸首,还有两个被射中了腿,来不及逃的土人成了俘虏。
“你这蛮人,今日落在咱们的手里,也是你的报应,看我为被你们这些蛮人残杀的乡亲们报仇!”
一个青年,说着挥刀就要砍,杜平生见了连忙将他拦住,道:“且慢,不要杀他,我家少爷还有话要问!”
那个青年见状一愣,不过方才要不是杜平生,他们这个村子很有可能就要遭逢大难了,更何况,杜睿一行人进村的时候,他们也都在场,连一向受人尊敬的里正都对杜睿一行人毕恭毕敬,他自然也不敢造次,虽然心中不甘,但还是将那两个受伤的土人交给了杜平生。
杜平生带着两个土人进了村子,朝张里正家中走去,一路上有不少村民围观,对着那两个嘴里屋里哇啦乱叫的土人指指点点。
杜睿见杜平生平安归来,还抓了两个俘虏,也是暗暗点头,杜平生虽然混沌,但跟在他身边日久,也总算是开窍了,和他的哥哥杜平原自然是不能比,但也是粗中有细。
那两个突然普一被杜平生扔在地上,就要逃走,站在他们身后的杜平生上去一人一脚,将此人踹翻在地,周围的青壮上去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总算是老实了下来。
杜睿见二人跪倒在地上,嘴里说着他听不懂的语言,也是一阵皱眉,转头对张里正道:“老丈!村中可有人通蛮语!?”
今日要不是杜睿主仆在,这个存在了数百年的村落很有可能就此消亡了,张里正此时对杜睿除了天生的敬畏之外,更多的还是感激,听杜睿问起,忙道:“此地的汉人与蛮人也时常交易,老汉便懂蛮语!”
杜睿闻言大喜,道:“好!老丈权且做个通译,将我的话说与这两人听。”
张里正连忙点头,先对着两个蛮人喊了几声,那两个蛮人立刻安静了下来,面带惧色的看了看杜睿,又说了一阵。
张里正对杜睿一拱手,道:“侯爷此时可以问了!”
杜睿点点头,道:“你问问他们今夜为何要袭击你们的村落!”
张里正将杜睿的话翻译给了那两个土人听,一个年岁稍大一些的土人忙道:“是阿里不哥说有衣着华丽的汉人进了你们的村子,我家大王就想着带人来……来看看!不!是来抢些宝物!”
杜睿听了张里正的翻译,心中不禁一阵苦笑,他不过是想要走走看看,却不成想险些给这个台湾岛上的汉人村落带来灭顶之灾。
“你们的部落有多少人,在这附近还有多少部落!”
两个土人听了杜睿的话,对视了一眼,还是那个年岁稍大的土人道:“部落里男女老少有七百多人,这附近还有三个差不多大小的部落!”
杜睿接着又问了一些事情,总算是将如今这台湾岛上的情况明白了个大概,如今岛上还没有一个强大到可以一统诸部的势力存在,那些部落大多都是各自为政,相互之间也时常存在攻伐。
至于此地汉人的势力,因为此时距离当年东吴开拓夷州,年代久远,当年迁移过来的汉人后代,存在的已经不多了,像他此时身处的这个村落已经不小了。
那两个土人被带了下去,杜睿见张里正面有忧色,便道:“老丈可是担心那个部落再来搅扰!”
张里正叹道:“侯爷有所不知,小老儿年幼时,曾听村中的老人说过,当年先人来这夷州之时,大约还有三五万众,于这岛子的南端其势不小,可自从永嘉之乱后,岛上便于中原失去了联络,当年朝廷置办的官吏也大多逃了回去,汉人无人统领,不断被当地的蛮人杀害,这附近也只有我们这村子因为在山口之中,才能免遭涂炭。”
张里正说完,见杜睿并不言语,突然跪倒在地,大声道:“侯爷乃大贵之人,我等夷州汉人虽然久离中原,背反祖宗,罪无可恕,然赤诚之心,终年不改,仰天朝如敬父母,还望侯爷回返之后,能代我等弃民呈奏圣上,盼圣上能早发大兵,救我等海外弃民于水火,小人等感激不尽!”
杜睿闻言一怔,连忙将张里正搀扶起来,道:“在下出海,也未曾得过圣上的旨意,海外汉民的处境,在下虽已知之,然却也不能明言承诺,在下如今只有一言,华夏一脉,同族同宗,他日在下回返之时,在圣上面前,定然会据实以告,圣上乃千古一帝,定然不会坐视尔等身处水火。”
张里正闻言,又跪倒在地,泣道:“侯爷之恩,天高地厚,小老儿代这夷州岛上的汉人百姓鞋侯爷大恩。”
杜睿看着跪了一屋子的百姓,心中也是不禁一阵感叹,他知道若是按照原先的计划,只是在此处勒石树碑,便继续远行的话,等到他回来之时,这里的汉人百姓恐怕也就十不存一了。
当即带着杜平生等人返回了岸边,找到冯茗,命他火速差人乘船返回泉州港,将他的奏折面呈太宗亲启。
冯茗也不敢耽搁,当即差人盛了一条随行的剪帆船返回泉州港,此次杜睿远行,除了三十艘盖伦帆船之外,还有二十艘剪帆船随行,当夜就有一艘剪帆船,离开了船队,朝着来的方向驶去。
杜睿虽然安排已毕,却还是不禁想着方才在那汉人村落之时,张里正的话,海外弃民,华夏历朝历代,对待他们这样的海外移民,大概都是如此称呼,但是在对待这些人的态度上,却是大不相同,比较鲜明的便是明政府和满清政府了。
明朝政权是在异族统治后光复华夏的汉人政权,更是中国历史上正统性最强的朝代之一,与汉朝相匹敌,便是唐宋也皆有所不及,而人们所说的王朝的正统性,实际上就是政权来源的合法性。
这种立国基础既给明朝打上了鲜明的汉族民族主义烙印,同时也使这个朝代更具有国家民族责任感,这种民族责任感,即便是当今大唐煌煌盛世也略有不及。
明朝建国之初的政治纲领就是“驱除胡虏,恢复中华,立纲陈纪,救济斯民。”
是将汉族民族主义,重建中华传统道德、民本主义结合在一起做为立国之本的,在明太祖时代,这些纲领基本得到了全面的实行。
儒家思想,特别是提倡民族大义和民本思想的程朱理学,在明朝是做为宪法性意义的存在,是政权合法性的源泉。而儒家核心的“华夷之辨”和“仁”的思想,都要求是否维护汉族广大人民的利益,是关乎这个政权是否属于合法政权的重要标准。
同时,科举制度在当时最大限度的实现了公平化和广泛化的社会阶层流动,使政权中枢能向认同中华的各阶层人士敞开,使基层民意最少阻碍的进入上层。
而明朝政治的公开性,在中国也可能是空前绝后的,这加强了政权与民间舆论的互动性,明朝社会舆论对国家决策的影响同样是以后很难达到的。
同时也有很重要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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