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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极品闲人-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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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云莲好奇的问道:“还有财物,难道这打仗还能发财不成!”

冯照笑道:“莲小姐有所不知,那高昌,焉耆,伊吾三国虽小,但是王室所藏有的财宝却是多不胜数,小人临行之时,见装满财物的大车就要数百辆之多,少爷当初说要以战养战,小人还不相信,心说这打仗要是没有粮草军饷,兵士们如何能人人敢死,却不曾想,少爷居然打得是这番心思,不但发了财,还是大大的发了笔财,等到圣上见着了,恐怕也要龙颜大悦!”

杜云莲听着,也不禁心驰神往,她是个安分不住的性子,听冯照这般说,当真恨不得自己也身在其中,便是杜睿平日里也常说,她错披了一张女儿的皮,却是一副男子的心性。

“冯教师!这仗是如何打的,你快说说。”

冯照见杜云莲有兴趣,也不藏着掖着,便将此战的来龙去脉一一说了一遍,他的口才不错,更是说的精彩纷呈。

待说道杜睿遣他将炸药埋在了保都城下,连高昌王鞠智盛都被炸上了天的时候,其余众女纷纷发出惊呼声,唯独杜云莲听的兴致勃勃,连声叫好。

“三哥也真是的,这等有趣的物什居然还藏着,等到他回来,我非找他要些不成,也放回烟火看看!”

杜云芙闻言,惊道:“莲儿!不许胡闹,那等物什也是你一个女儿家能玩儿的!”

冯照也说:“莲小姐!那火药可万万轻易动不得,便是小人头一次见着火药将田地城给炸的塌陷,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您想想看,两米多厚的城墙都能炸的塌了,那威力还能小的了!”

杜云莲闻言,知道自己就算是再怎么去求,杜睿也不会让她去碰,心中不由得一阵惋惜,又道:“好好好!不碰就是了,你快快说,后来又如何了,高昌国既然打下了,后来又如何与焉耆国,伊吾国打了起来!”

冯照又说了起来,众女静静的听着,当她们听到杜睿每战必身先士卒,奋勇冲杀之时,不免要暗暗担心,但是听到杜睿每战必胜,灭国破城之时,却又不禁一阵欢呼。

冯照说完之后,众女又聚在一处,议论了一番之后,便各自回房了。

宝钗和黛玉的房内,宝钗方才去厨房安排了一下晚饭,回房之后,见黛玉又跪在那尊观音像前,合十双手,暗暗祈祷,不禁笑道:“妹妹!似你这般,今日也求,明日也求,那满天神佛岂不是都被你劳动了大驾!”

黛玉回头见是宝钗,语气淡淡的道:“只要能保得少爷平安无事,我便是将折寿劳动神佛大驾也是心甘情愿的!”

宝钗知道黛玉自打她们姐妹被杜睿收留,便对杜睿一往情深,不但用情越深,人也是越来越痴,摇头笑道:“妹妹!你不用担心,少爷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别说是临阵两军交锋,便是比这更加凶险的,也奈何不了少爷的!”

“呸!呸!呸!”黛玉闻言,不禁大急,道,“姐姐万万不可胡说,什么更危险的,少爷定会平平安安,平平安安!”

宝钗也自知失言,见黛玉一副紧张大的模样,也只好顺着她,合十双手向四方拜了拜,道:“小女子有口无心,满天神佛切勿当真,保佑我家少爷平平安安回来!”

黛玉见宝钗诚心诚意的拜过了,方才放下心来,拉着宝钗的手,坐下,道:“也不知少爷几时才能回来!”

宝钗笑道:“你这丫头,离了少爷一日便魂不守舍,莫不是害了相思病!”

黛玉被宝钗调笑,不禁羞得俏脸嫣红,道:“我便是害了相思病又如何,要是少爷的心里能念着我半分,我便是死也甘愿了。”

宝钗忙打断了黛玉的话,道:“看你又在胡说,别忘了,你方才还在为少爷求告满天神佛,你也不怕被神佛听了去,当了真!”

黛玉闻言,有些失落道:“若是求便能求得少爷心里有我,我便是天天求又如何。”

宝钗见黛玉又犯了老毛病,赶紧宽慰道:“妹妹莫要再这般说了,少爷若是心里没有你,你都这般年纪了,少爷还会不给你寻了出路!”

黛玉闻言大喜,忙道:“姐姐说的可是真的!可是……”

黛玉说着,面色又变得一阵暗淡,道:“只怕少爷此次回来之后,就要和安康公主完婚了,到时候少爷贵为驸马,又怎会记起我这个不知好歹的小丫头!”

宝钗看着,也不知道该如何劝了,她这个妹妹当真是痴了,傻了,魔了。

同样的事情,此时也发生在了贾氏四姐妹的房中,如今四姐妹当中年纪最大的元春已经十六,最小的惜春也依然十二岁了,都是少女怀春的年纪,身边有杜睿这么一个文采风流,允文允武的浊世佳公子,她们的一颗心也早就扑在了杜睿的身上。

“也不知道少爷现在怎样了!听说西域那边到处都是万里无人烟的沙漠,晚上冷的都能将人给冻住了,少爷身边没有人照料,此时不知道要吃多少苦!”

元春坐在窗前,看着西方,似乎杜睿就在她眼前一般,说着说着,不由得痴了,满脑子都是杜睿平日里的影像。

最有主见的探春道:“大姐你便是再怎么盼,少爷也不能一下子便回来,他是统军大将,自然该和将士们同甘共苦!”

探春当真不负她这个名字,年纪虽小,却性子极为刚强,杜睿临走之时还曾让她和宝钗,熙凤一道料理府中的事物,杜睿在的时候,平日里,她便是和杜睿说话,稍有不如意的,也要耍脸子,虽然心里念着杜睿,却又偏偏最见不得他人成天一副害了相思病的模样。

最小的惜春闻言笑道:“三姐就会装,昨夜梦到少爷出了事,还哭湿了枕头,在院内跪了两个时辰,对着月亮乞求少爷平安呢,如今又来笑话大姐!”

探春被惜春揭穿,不由得恼羞成怒,拉过惜春,就呵她的痒,两姐妹闹在了一处,好半天才安静下来,探春回头一看,见自家二姐迎春又在缝缝补补的。

“二姐!你今日缝,明日绣,哪一件能穿到少爷的身上,白白费了功夫!”

迎春性情木讷,被探春说了,也不着闹,只是笑道:“等少爷回来自然就用得着了,少爷平日里时常夸我的绣工好的。”

探春见了,也只能叹息,道:“你们一个个都和黛玉一般,痴了,傻了,少爷将来可是要娶公主的,虽说安康公主和汝南公主心善,从不曾将我姐妹们当成下人看待,可人家毕竟是公主,我们……不过是些少爷可怜收留在府上的孤女罢了!”

探春这番话说完,不单单是其他姐妹,便是连她自己也沉默了,想到了自己的身世,也是自怨自艾起来。

“孤女又怎的!?”

房门突然被人推来,熙凤凤眼含恼的走了进来,在她身后妙玉,可卿,湘云,纨儿,巧儿五女也是鱼贯而入。巧儿还小,进房就拉着惜春的手,小姐妹到一旁去玩儿了。

熙凤瞪着探春,道:“少爷都没看轻了我们,探春,少爷平日里还总说你性子刚强,是个巾帼豪杰类的人物,你为何偏偏自轻自贱起来,还把我们姐妹都捎上了!”

元春见了,连忙打圆场道:“探春是胡乱说的,妹妹你不要放在心上!”

熙凤生气,也是怒其不争,见元春都过来赔话,自然也不好纠缠不休,道:“姐姐哪里话,妹妹又不是个不晓事的,哪里会真的放在心上,只是探春的话说的也太让人生气,探春!姐姐问你,自打你进了杜府,少爷可曾将你当真看做了奴婢一般!”

探春低着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话,方才她也是想到了杜睿将来要迎娶公主,感叹自己的命运,乱说了几句。

“既然没有,你为何这般看轻自己?”熙凤接着道,“我们姐妹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儿,如何便不能在少爷的身旁,长长久久的,莫要说是公主还未嫁到杜府,便是嫁了过来,也不见得没了我们姐妹的容身之处,你平日里总是拿自家和宝钗相比,可在这件事上,我看你差的宝钗远了!论在这府上的时间,宝钗最久,又是在少爷身旁贴身照顾着,你可曾见过宝钗着急了,依我看宝钗是成竹在胸,不似你,没来由的就会说昏话放刁!”

探春被熙凤说的没了脾气,低着头只顾看自家的鞋尖。

湘云见了,笑着说道:“好了!姐姐也不要着恼,探春妹妹不过是抱怨了两句,再说我们众姐妹十二人,哪一个私下里没怨过少爷的,我看探春妹妹是等的久了,至今少爷也不肯给个明话,埋怨几句有什么打紧。”

妙玉闻言,也是一阵叹息:“少爷便是这个世上最懂女儿心的,又偏偏是个最不懂女儿心的,真不知日后他要惹得多少人为他流泪!”

纨儿闻言笑道:“哪里还要去猜,咱们这房中还少了吗?可卿妹妹可不就是一个!”

可卿闻言一愣,明白过来,见姐妹们看她的眼神都不对了,羞道:“说得好好的,怎的冲我来了,你也不要说我,是谁哪日看着少爷发痴的。”

纨儿也不禁一阵脸红,突然怅然若失道:“要是少爷不像如今这般有才学就好了,那样的话,他也不会做什么驸马,我们便安安静静的在大观园内过活一辈子,也胜过现在许多!”

纨儿的一番话,说中了所有女孩儿的心思,顿时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此时正率军往葱岭方向疾进的杜睿哪里知道长安城中有多少女儿家在为他忧愁,如今他满脑子想着的都是如何配合侯君集的大军,攻伐薛延陀。

薛延陀可不是高昌,焉耆,伊吾这等小国能比,虽然口众不过三十余万,但部族之中,无论男女人人都能弯弓射箭,麾下精兵便有十余万众,而且都称得上是精锐奇兵,要打胜这一战,彻底消除北疆的隐患,不付出些代价是绝对不成的,如今杜睿想的便是怎样才能将这个损失控制在最小。

“秦束!前面到什么地方了!?”

秦束道:“回禀将军,听向导说,前面就是玉山了,距离葱岭也不过数百里了!”

杜睿闻言,点头道:“找一处平原歇息!”

这几日急行军,风餐露宿,有时候甚至要睡着大漠之中,每到了晚间,都要招来不少狼群的袭击,好在到如今虽然有将士不小心被狼咬伤,倒还没有死亡的先例。

秦束领命,去叮嘱部队了,杜睿勒马奔上一座荒丘看着远处,无边无际的草原,心中也是不由得一阵感叹。

华夏历史上的历朝历代,对于草原虽然重视,但是却都为真的装在心上,每每中原出现了一个英武的君王,都意味着草原上要经历一番大换血,但是原先盘踞草原的异族被消灭之后,往往紧跟着又会有另一股异族兴起,从犬狄到匈奴,再到鲜卑,柔然,羌,氐,而后的突厥,契丹,女真,蒙古,群丑汹汹,纷至沓来,你方唱罢我登场,中原的北患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根除过,不过现在他来了,也就意味着那些异族人的末日到了,有他在这无边无际的草原,只能是汉人的天下。

“传令大军,天黑之前,务必要翻过玉山。”

“领命!”

将士们纷纷应诺,催马狂奔起来,他们这一行人虽然只有两千多人,但是却有上万匹战马,而且这还是连日奔驰,倒毙了不少,剩下来的。

杜睿这边在朝着葱岭赶,阴山道的侯君集也接到了命令,做好了并处阴山小道的准备,以往无论是突厥,还是薛延陀都是通过这条小道,去偷袭大唐,这次风水轮流转,侯君集也要来一把,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此次征伐薛延陀,太宗不但派来了侯君集担任阴山道大总管,还以左屯卫大将军薛万均为副总管,突厥降将契苾何力为先锋,率步骑十数万。

而此刻漠北的薛延陀汗帐内,夷男面临着唐朝即将到来的血腥报复,也是坐卧不宁,他想过和唐朝讲和,但是太宗已经扣押了他的使臣,断绝了这种可能,他也想过要继续向北迁徙,躲过大唐的兵锋,但是向北要越过葱岭,况且北方气候严寒,根本就不适合居住,他也想过要联络西域诸国,共同抵抗大唐,但和他临近的都是些小国,西突厥内乱不休,突施骑的大汗又鼠目寸光,到如今他也是无可奈何了,只能寄希望于和大唐决一死战,险中求胜了。

说起来薛延陀与唐朝的关系原本基本还能保持友好,只是此后,因太宗将受降的突厥部众安置在以“白道川”为中心的漠南地区,而漠南低区又是他希望得到的牧场,这才真正与唐朝产生矛盾,至于后来联络李泰,那就是后话了。

“毕佳罗!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啊!?”夷男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满是怅然若失的表情。

第一百六十六章 神出鬼没

一座荒丘之上,杜睿趴伏在上面,十几天的急行军,让他此时看上去有些狼狈,原本擦拭的锃光瓦亮的铠甲,此时显得污浊不堪,刚刚发育的身体,鼻子下面也多了些许绒毛,连日的风吹日晒,白净的脸,也变得满面风霜,如今这副形容要是让安康公主她们见着了定然认不出来,哪里还有半点儿浊世佳公子的做派。

距离这座荒丘不远的地方,是一处薛延陀人的营帐,这种小规模的部落不过是广漠无垠大草原上的一小块罢了,无遮无拦的。七十多座帐幕并不算多,显得有些孤零零。

杜睿放眼望去,帐幕外除了些马匹,牛羊之外,再无活物,此时已近隆冬时节,按照这些草原人的习惯,在这个时候,是不会有人随意出帐幕活动的,大多数情况下,他们都要呆在帐幕里饮酒取乐,薛延陀却并没严格的军规约束,每到宿营之地,下了战马,卸了盔甲就是饮酒,这是传承下来的老习惯,尤其是在冬日,草原上寒冷的风,能把人吹得冻僵。

当然,也有例外,那就是为数不多的薛延陀贵族军队,还有夷男自家的本部兵马,军规非常严。到了营地,就得象大唐的军队一样,派了警戒哨,守得跟铁桶似的。

这个营地显然只是薛延陀的一个小部众,军规散乱,可以说没什么军规可言,竟然连个警戒哨都没有放。三五成群的在帐幕里喝酒取乐,隔得老远都能听到里面的喧哗声。

秦束此时摸了上来,小声说道:“将军!打不打!这鬼天气,身子都要冻僵了,再不活动一下筋骨,将士们都要冻住了!”

杜睿一笑,眼前的这个薛延陀部的小营地,是他们翻过葱岭之后遇到的第一个,杜睿也想要拿它开刀。

“好!秦束!你带五百人抹上去!我在外面给你境界,记住,冲进去之后,不分男女老幼,尽皆杀死!不留一个活口!”

秦束一愣,道:“小孩儿也不放过!”

杜睿一瞪眼,怒道:“寸草不留!”

杜睿也不想这么狠心,但是他们这支小部队存在的意义就是在薛延陀的腹地掀起腥风血雨,配合侯君集的大军,彻底剿灭薛延陀的有生力量,保密就是最重要的,纵然他们这些人是百里挑一的精锐,但毕竟人数太少,要是被夷男派大军围捕的话,那可就糟了。

秦束不敢违抗,只能点头道:“是!”

说罢就下去点军了。

此时这座薛延陀的小营地中,薛延陀人都喝的醉醺醺的,一个个都倒在营帐之中,死神临头还毫无察觉。

秦束所帅兵将的战马,马蹄上都包了布,很快,就到营地门口,正在此时一个打着酒嗝的薛延陀人,摇摇晃晃的从帐幕里出来,斜着一双醉眼,似乎是想要找个地方方便,看到秦束等人,先是一愣,接着一张丑陋的脸上便布满了恐惧,指着秦束,扯起嗓子喊了起来:“唐人的军队!”

这一声喊,立时惊动了其他帐幕里的薛延陀人,顿时纷纷钻出帐幕,呼喊着在寻找自己的战马,兵器,但他们刚刚喝的大醉,此时走起路来也是东倒西歪。

“呛!”

秦束拔剑出鞘,大喊了一声:“杀!”

手中的长剑一挥,最先发现他们的那个薛延陀人陡然觉得自己长高了,越长越高,眼前这些人平空矮了很多。很快他就发现了那个下面正在喷着血的无头身躯。

秦束动手就是命令,他一动手,飞虎军全部出手,挥着手中的战刀,长槊,一阵猛砍,猛刺。

此时的薛延陀人,总算是被眼前的鲜血刺激的清醒了过来,他们怎么都想不明白,原本应该在诺真水那边和他们的大汗对峙的唐军,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是唐人!”

“快逃啊!”

“饶命!饶命!”

“逃不了了,和他们拼了!”

有人牵头,尽管处于飞虎军的包围之中,尽管身不着甲,腰不挎刀,但草原人的凶悍血气仍然在薛延陀人的身上展露无疑,发起了拼死的抵抗。

然而,当飞虎军锋利的长剑把他们的脑袋一颗接一颗的砍下来时,他们方才知道,眼前的这些唐军精锐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武艺精熟,长剑,战刀,长槊运用如风,每一次起落,必然会有一颗头颅落地。

转瞬之间,就有上百颗人头在地上滚动,颗颗双眼瞪圆,他们是至死也不明白,唐军究竟是怎么摸到他们营地来的。

仓猝偷袭之下,这些薛延陀人哪里能够抗挡,两百多人,没有一个人着甲,只有为数不多的人挎着弯刀。那些带刀的薛延陀人拔刀相迎,可是,他们又哪里是飞虎军的对手。飞虎军之精锐,就是夷男本部的兵马也占不到便宜,更别说他们这些一个小部落了,只有给砍杀的份。

“砰砰!”

人头一颗接一颗的滚落在地上。

被杀的薛延陀人,人头落了地,双眼还透着一副骇惧的神色,飞虎军的狠辣已经吓破了他们的胆!

敌人的恐惧是最好的鼓励,飞虎军士气大涨,砍杀更为勇猛。他们跟随杜睿远征西域,每战必胜,这些薛延陀人虽然战斗力比西域三国的士兵要强得多,但是他们又哪里会放在眼里,对他们来说,这些薛延陀人存在的意义,不过就是用鲜血来点缀他们的功勋罢了。

杜睿手中的长剑一挥,一颗人头飞起,一篷鲜血喷出,溅了一身。

一个好不容易逃出了营地的薛延陀人,最终还是没能逃过死亡的厄运,不敢的倒在了草原大地之上。

长剑再次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形,从一个薛延陀人的脖子上掠过,这个薛延陀人的喉间多出一道血痕,手指杜睿,双眼不甘的倒在地上,鲜血这才从伤口上涌出来,染红了地面。

长剑高高举起,重重劈下,一颗完整的头颅好似给劈开的西瓜一样,一分为两。颅骨中的白色脑浆格外显眼,瞬间为鲜血染红,红白相间,流得到处都是。

长剑再起,刺穿一个薛延陀人的咽喉,拔出,一个透明窟窿出现,瞬间为鲜血填满。

一把长剑在杜睿手中上下翻飞,击、刺、挑、劈,变化多端,那些侥幸逃出了营地的薛延陀人,不是给刺死,就是给劈死,或是给削掉脑袋。

随着一颗又一颗人头落地,杜睿长时间急行军,有些麻木的身体,也是越杀越顺手,越杀热血越沸腾,到最后,双眼充血,舌头伸出,舔着嘴唇上的血液,仰天一声咆哮:“杀!”

薛延陀人根本就没有抵抗之力,好象田地中的稻谷,任由飞虎军收割似的,整个战斗不到一盏茶时分就结束了。

间或有薛延陀人想逃走,却给唯独在营地四周的飞虎军格杀当场。

等到战斗停下来,整个营地里没有一个活着的薛延陀人了,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薛延陀人的脑袋和身子分开,一颗一颗的人头乱七八糟的散落在地上,乍一看去,好似屠场。

“呼呼呼!”

杜睿和以往每次战斗结束的时候一样,吩咐了部队打扫战场之后,就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吸了老长时间的气,方才平静下来,让沸腾的血液冷却下来,真不容易!

略一打量自己,一身的血,整个人象个血人。用手一抹脸,入手的是温温热热的红色液体,血液还没有冷却。

再看身边人,个个如他一般,血红的人,血红的马,血红的宝剑滴着血!

杜睿不是个嗜杀的人,但是到了这个时代,他却不可避免的被卷进了战场,看着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因他而生,因他而亡,这段时间,杜睿的心里也倍感压抑,但是他知道自己停不下来,根本就停不下来,这些异族都是中原汉人的巨大威胁,今日不杀了他们,来日被杀的,就只能是他的同胞了。

正在这时,秦束走了过来,看着杜睿,有些为难的说道:“将军!我抗命了!”

杜睿一愣,道:“怎么回事!?”

秦束低着头,为难道:“将军!你自己来看看吧!末将……末将下不去手!”

杜睿一愣,跟着秦束走了过去,突然杜睿也楞住了。

“是唐军!是我们的人!”

“我们得救了!”

一座破旧的营帐之中,突然冲出了二十多个人,有男有女,个个衣衫破烂,鬓发蓬松,却是脸上带着无比的惊喜,好象久别的游子见到亲人似的欢喜。

冲杜睿他们跪下来,不住叩头:“谢将军救命之恩!”

杜睿一问之下,才知道他们是给薛延陀掳掠的大唐百姓。虽说这些年来大唐和薛延陀的关系还算友善,但是既然是狼就改不了恶习,继承了颉利,成为草原霸主的夷男也和颉利一样,时常派人扮作盗匪,潜入大唐边郡,劫掠百姓做奴隶,这些百姓给薛延陀人掳掠后,过着非人的生活,个个骨瘦如柴,引得杜睿勃然大怒,看着这些同胞百姓,杜睿在愤怒之后,更多的是为难,他不知道该怎么安顿这些人,带他们走,显然是不行的,飞虎军此行的任务,要求的就是高机动性,将他们留在此处,那就更不行了,谁知道他们走后,会不会有其他的薛延陀人来这里扎营,到时候,看见自己的人被杀了,肯定要用这些汉人来泄愤。

将秦束拉到旁边商量了一阵,两个人才最终决定,不能带着这些百姓一起走,但是也不能将他们留下,此前杜睿他们在翻越葱岭的时候,曾在一个小山凹里休整了一天,躲避风雪,那个地方藏人是很方便的,让这些汉人躲在那边,等到大军剿灭了薛延陀之后,他们自然也就安全了,到时候无论是返回中原,还是留在草原过活,也都由得他们。

将打算和那些汉人说了,那些人果然满脸的悲苦之色,好不容易重见天日了,没想到这么快又要被抛弃了,杜睿费了好一通言语,才把他们安抚住,答应一旦剿灭了薛延陀,就派人来接他们回中原。

将薛延陀人留下的帐篷,马匹,牛羊都交给了那些汉人,给他们指明了道路,杜睿又吩咐将士们饱餐了一顿,便要出发了。

这一战总共杀了两百七十五个薛延陀人,而飞虎军没有一人身亡,只有三个人受了点儿轻伤。这点儿轻伤,比起训练时受的伤都不如,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这一战还只是开始,此后的每一天里,都有薛延陀的小部落被杜睿袭击,每一战都是不留活口的血洗,一时间薛延陀的小部众人人自危,不敢在原先牧马的地方驻足,只好迁徙到临近大部族的地方躲避。

夷男也是一筹莫展,此时他正在诺真水和侯君集的大军对峙,听人来报,说是一支唐军小部队在后方不断袭击,剿杀薛延陀的小部族,他也是无可奈何,调兵回去围剿,那这里怎么办,不管不顾,非给侯君集一口全都吞下去不可。

“大汗!现在可不是分心的时候,依臣之见,还是传令给那些部族,让他们合并一处,一起迁到诺真水这边,一来可以增强大军的实力,二来也可以躲开那支唐军小部队的袭击,为薛延陀保留几分元气。”

夷男闻言道:“那些部族的首领,人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岂是这么听话的,之前我就曾让他们一起出兵,抵御唐人,结果他们都是推三阻四的,这次就能这么痛快的出兵相助。”

毕加罗道:“大汗!要是他们不肯答应的话,那可就怪不得大汗了!”

夷男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便派人去办了。

毕加罗又道:“大汗!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派人通知大度设王子,他那里可是个紧要的所在,要是万一有失,这场仗都不用打了!”

大度设是毕加罗前任后敦生的儿子,自小便英勇善战,颉利被太宗所败之后,夷男为了讨好太宗便杀了颉利的妹妹,他的后敦,但是对大度设的这个儿子,他还是十分喜爱的,此次和唐军决战,他便派大度设担任粮草大营的守卫。

听了毕加罗的话,夷男也知道确实如此,连忙有派人出去,去给大度设送信。

大度设看守的粮草大营位于诺真水夷男大营正后方百余里处,有两万余人看守,大度设此人虽然作战悍勇,但却是个一勇之夫,自打被夷男派到这边,便是满腹的牢骚,在他想来,以他的勇武就应该在两军决战之时,率军冲杀,如今却被派了这么个差事。

于是整日里都喝的醉醺醺,夷男派来的信使等了两个时辰才等到大度设酒醒,结果刚一开口,就被大度设给骂了回去。

“又是那个毕加罗多事,不过是个奚人奴隶,整日里就会耍弄些阴谋诡计,快快滚,老子的事,还轮不到他来聒噪。”

大度设骂骂咧咧,显然没把夷男身边的这个智囊毕加罗放在眼里,他是个莽夫,崇拜的是两军对阵,实打实的杀上一场,对于任何计谋,一律看不起,特别是毕加罗这个出身奚族的低贱奴隶。

说起来毕加罗还是当年他征伐奚人部落的时候,抓获的俘虏,后来被薛延陀的一个贵族用五张羊皮换了去,在后来被那个贵族推荐给了夷男,成为了夷男的智囊。

信使还想再说,见大度设满面怒容,也不敢再开口了,行了一礼,便逃出了营帐,打算回去给夷男报信,可是刚纵马跑出大度设大营二十里,路过一个土丘的时候,突然一支箭飞了过来,正中他的脖颈,一头栽下马来,眼见是活不了了。

此时两个身着飞虎军号甲的兵士从土丘背后走了出来,正是曾二牛和杨春两个。

“小春子!还真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有这手,一箭就要了这家伙的命!”曾二牛用脚踢了踢那个夷男信使,笑道。

杨春上前,将那支箭拔了出来,道:“还说呢!要不是你睡着了,这小子来的时候,就让我给射死了!还用的着趴了那么半天,等着他!”

曾二牛闻言,照着杨春的脑袋就是一巴掌,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快快将这个东西拖到一边去!”

杨春不情不愿的托着夷男信使,抱怨道:“二牛哥!你说人家都在那边等着冲锋陷阵,立大功,我们却要趴在这边等着放冷箭!这算什么事!”

曾二牛一瞪眼,道:“你小子少废话,将军有令,让我们等在这边,但凡是往来于夷男大营和蒙山大营之间的信使,一律干掉,这才是头等大事!”

杨春讪讪的笑了两声,也不敢再言语了,跟着曾二牛和他们这个班的战士继续埋伏在荒丘之后,等着下一个目标出现。

而此时就在大度设蒙山大营不远的地方,一双眼睛正在时刻监视着这个储备了薛延陀全部粮草辎重的营地,眼神中带着寒光,那是一种是可等待出击杀敌的目光。

第一百六十七章 夜袭

沉沉夜色中,上千座帐幕相连,背靠着蒙山,这里就是大度设的营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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