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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极品闲人-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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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束生怕杜睿再改了主意,对着杜睿一拱手,领命去了。

苏麟见秦束走了,不免担心道:“将军!欲谷设雄踞西域多年,势力不小,秦将军只带两千人马去,恐怕……”

杜睿笑道:“你不必担忧,欲谷设虽在西域多年,然此人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此辈不足与语,如本将军所料不差,此刻此人已远遁西去多时矣。”

要是苏麟还没有攻破高昌城,杜睿或许还会担心,但是此刻唐军如同风雷一般席卷高昌国半壁江山,欲谷设定然心惊不已,以他那脾性,要是不逃,那才叫怪了。

见苏麟还要再说,杜睿拦道:“你不必多言,速速整军,留五百人镇守高昌城,将城内所有勋贵尽皆押入大牢,而后随本将军,前去保都城。”

苏麟见杜睿主意已定,也不敢多言,只能领命而去,不多时军马整备,留下五百人看守城池,余下的杜睿皆带着朝保都城而去。

保都城被,鞠智盛此刻也是凄凄惶惶,原本以为唐军来人不多,能一战而胜,振奋士气,谁能想到唐军的战斗力居然强至如斯,两万大军,居然被唐军两千人冲杀的四散逃窜。

“似如今,该当如何!?”

鞠智盛看着身边的几个臣子,姚戈等人已经失陷在了高昌城内,如今连个能出主意的人都没有了,鞠智盛一想到社稷将要不保,也不禁被从中来,痛哭失声。

那些臣子见状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更何况人人皆知道高昌国即将覆灭,也都有着各自的盘算,哪里还将国事放在心上。

鞠智盛君臣正愁眉不展,突然保都城太守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见着鞠智盛,忙道:“大王,唐军兵临城下,那唐军主帅扬言,要是大王不出城投降,就要引来天雷,轰灭保都城,到时鸡犬不留。”

鞠智盛闻言大惊失色,忙道:“唐军何至于此,不过杀了他们几个商旅,难道非灭了我国社稷,绝了我国宗祠才肯罢休吗?”

那太守言道:“大王!擅杀大唐商旅,不过是给了唐国一个借口,唐军所想,不过是想要进军西域而已,如今若是开城投降,或许还能报大王性命,若是不降……”

鞠智盛闻言怒道:“放肆!寡人誓死不降,鞠氏先祖何等艰难,方有此江山,寡人虽然不才,但也觉不能坐视江山社稷沦于敌手!”

那太守闻言,也不敢反驳,只是面上满是悲戚之色,显然杜睿招来天雷之事,已经传遍了高昌城,这太守也担心遭此厄运罢了。

“为今之计,还请大王自专!”

鞠智盛闻言,沉吟了半晌道:“若是寡人亲自向唐皇请罪,或许事情还有转机,柯洛会去浮图城多日,至今不回,想来欲谷设已经答应借兵,到时两路夹击,未必不能胜了唐军。”

众臣见鞠智盛到现在还在痴心妄想,也是无语,只能由得他去了。

鞠智盛命人取来笔墨,挥毫而就,写了一封请罪书,递给保都城太守道:“可遣人将此书信送于唐军主帅!”

太守没办法,只能应允,带着书信找来心腹之人,送往唐营。

杜睿接着书信,之间上面写着:“获罪于天子者,先王也。天罚所加,身已丧背。智盛袭位未几,不知所以愆阙,望将军哀怜。”

寥寥数据,倒也写的感情真挚,不过杜睿看了,确实面带冷笑,道:“本将军也有书信一封,可带回呈于你家大王!”

说着便写了一封书信,装好,递给了来人,来人不敢怠慢,飞跑着回了保都城,此前高仲的遭遇,这些人可是一清二楚,生怕枉送了性命。

回书呈于鞠智盛的面前,鞠智盛看了,不禁面色惨白,上面只是简单的写了九个大字一一“若能悔祸,宜束手军门。”

“唉!看来唐军主帅不肯饶恕,寡人又不得门径去面见唐国天子,这可如何是好!”

鞠智盛不是没想过献城投降,只是刚刚坐上这个梦寐以求的王位,想让他这么简简单单的让出去,他又如何能够心甘情愿。

大臣们也是漠然不语,鞠智盛不想投降,他们又有什么办法,总不能逼着王上投降,他们倒是想,可是也要顾忌一下脸面。

鞠智盛偷眼见了众臣的反应,更是悲从中来,泣道:“想我鞠氏开创高昌一国已有数百年,没想到今日寡人初登大宝便要将社稷江山拱手让与他人,列祖列宗在上,寡人不孝啊!”

大臣们见鞠智盛都这番做派了,纵然心中再怎么不以为然,也不得不有所表示。

“大王勿忧,臣等皆愿与社稷共存亡!”

那太守道:“大王!保都城中尚有兵将上万人,再加上城中百姓,未必不能与唐国一战,更兼城内粮草充盈,足可支应一年有余,还请大王善报龙体,只要有臣在,定保大王无恙!”

保都城太守一番慷慨激昂的说辞,顿时让鞠智盛宽慰不已,道:“既然众卿决议如此,寡人又何惜一死,愿与社稷共存亡!”

大臣们闻言,心中更是发苦,他们都知道以高昌小国与大唐相抗衡,无异于以卵击石,纵然拼死相抵,又能如何。

杜睿这边,送回了信使,便遣冯照纵马驰骋于保都城下,纵声高喊:“若不投降,破城之后,鸡犬不留,玉石俱焚!”

鞠智盛君臣闻言也是心惊不已,只得加派兵丁在城上巡防,以防唐军偷袭,但毕竟城内军兵有限,轮到装备,武器更是与唐军差之千里,纵然唐军皆是骑兵,以保都城这低矮的城墙,恐怕也抵挡不住。

不过杜睿可不想平白的将将士们的性命,牺牲在攻城战中,等不到鞠智盛降顺,当夜又再遣冯照,趁着夜间,潜到城下,将余下的火药尽皆埋在城下,保都城内的高昌守军,人心惶惶,居然都没能发现。

次日清晨,杜睿当即领军到了保都城下,点名让鞠智盛出来答话,鞠智盛还想着能拖延一阵,等待援兵,便带着众文武到了城楼之上。

杜睿看到众多华服官员簇拥着一人到了城头之上,扬鞭道:“你便是鞠智盛!”

鞠智盛见唐军军容齐整,杀气腾腾,暗暗心惊,只得硬着头皮道:“正是寡人!”

杜睿大喝道:“你父子忤逆天朝,擅杀我朝百姓,今我天兵到此,何不早降。”

鞠智盛此刻也顾不上仁孝的招牌了,大声道:“将军,截杀大唐商旅,皆是我父王和亚都等人所为,寡人并不知晓,还请将军稍息雷霆之怒,准许我小邦入长安,面见大唐皇帝陛下请罪!”

杜睿道:“笑话!圣上以尔等不孝,特遣本将军引天兵至此,便是要灭了你的高昌国,好让那些窥视我大唐之人知道,何为天威难测,今已至此,尔等唯有投降献城,尚可保你一命,如不然,破城之后,鸡犬不留!”

鞠智盛闻言,又惊又怒,道:“寡人也是一国之主,将军何苦威逼如斯!”

杜睿冷笑道:“既然尔等不识天数,便不要怪本将军无情。”

说罢,引弓搭箭,一旁的冯照上前,将箭头的棉絮点燃,此前鞠智盛便曾听说过,杜睿招天雷的形状,见状大惊失色,便要逃走,但是却已经太晚了。

杜睿将弓拉得圆满,一箭射去,正中昨夜城下埋好的引信,不多时,又是一声巨响,唐军此次早有防备,马耳都被塞住,军容还是如方才一般整齐,只是看向杜睿的目光渐渐的变了,变得有些畏惧。

再看城头之上,鞠智盛君臣皆被这天雷一般的爆炸,轰得飞上了天,死的不能再死了,杜睿抽出腰间悬挂的宝剑,朝前一挥一一杀!

第一百六十章 痴心妄想

刚刚继任高昌国主的鞠智盛惨死在保都城头,保都城也随之被唐军攻破,鞠智盛一死,鞠氏高昌便也退出了历史舞台。

杜睿则继续分兵略地,共攻下三郡、五县、二十二城,得户八千余,人口十余万,马四千余匹,占地东西八百里,南北五百里。

为防止高昌死灰复燃,杜睿又在其地置西州,在不战而下的浮图城置庭州。此后又在交河城(今新疆吐鲁番西北雅尔湖村附近)置安西都护府,留苏麟引兵一千镇守,暂代都督一职,等候太宗的命令,并刻石纪功,正式吹响了大唐进军西域的号角。

至此,大唐疆域东极于海,西至焉耆,南尽林邑,北抵大漠,皆为州县,凡东西九千五百一十里,南北一万九百一十八里。

此战,攻城略地,开疆拓土的意义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占领了高昌这个丝绸之路上的战略要地,大唐便打通了与西域各国的通道,促进了和西方诸国的联系,同时也起到遏制西突厥发展的作用。

杜睿在交河城休整了两日,便准备要挥军东进,配合侯君集攻略薛延陀,可是还没等他出发,便又有事,找上了门。

一个自称是焉耆王的人到了交河城外,杜睿一愣,对于焉耆国,他倒是有所了解,焉耆原名焉支,属大日氏乌绎部,作乌耆,乌缠、阿耆尼。吴承恩的《西游记》中被称作乌鸡国。国内有九城。辖地包括焉耆、库尔勒,和顾、尉犁一带。在博斯腾湖西北岸,由于紧靠博斯腾湖,故多鱼。民众从事农业、渔业、畜牧。初属匈奴,西汉神爵二年,属西汉西域都护府。西汉末又属匈奴,东汉永元六年,班超击破之,又内附。北魏时,一度属北魏与北周亦有往来。唐初附西突厥,后属唐,属安西都护府管辖。

杜睿还记得贞观八年时,焉耆国王曾遣使道长安,面见太宗,要求归附,太宗亲赐其王号,说起来,这个焉耆国还算是大唐的属国。

只是今日这个焉耆国王到交河城,还要面见杜睿,有什么打算,杜睿也想不明白,只好使人请了进来。

时间不长,便有亲兵带着焉耆国王并一种随从入内,虽然焉耆国小,户口不过六千,人口不多三万余,但对方好歹也是个国王,又是得过太宗册封,杜睿也不敢怠慢,带人在府门外迎接。

那焉耆国王乃是一个白发老者,身量不高,短发,身着华服,与中原一般无二,身后武士数人,皆身高体健之辈,见了杜睿也不行礼,昂然四顾。

杜睿见了,心中微微不喜,一个撮尔小国,居然这般无礼,但是对方好歹也是一国之主,杜睿就算再怎么不耐烦,应有的礼数,也不能短缺。

“焉耆国王不在国中纳福,来交河城所为何事!?”

焉耆国王对着杜睿微微一点头,道:“本王来此,确实有要事与天朝大将军商议!”

虽说是商议,但是这焉耆国王的神态却十分倨傲,见杜睿年少,隐隐有轻视之意。

杜睿面色也渐渐变冷,回身步入正堂,坐在主位之上,道:“焉耆国王有事请讲!”

焉耆国王也是恼恨杜睿无礼,见正堂之上别无余座,更是勃然变色,道:“天朝上国,礼仪之邦,便是如此待客的吗?”

秦束哪里受得了这个,这次远征,杜睿的种种行为,已经让他在心底里发狂的崇拜,如何能见得了一个番邦小国对杜睿无力。更何况杜睿率军远征,代表的乃是大唐的脸面,这个小国之君,居然不知尊卑上下之礼,当真可恶。

当即怒道:“放肆!你是何等样人,也敢在将军面前无礼!”

焉耆国王身后的几个武士闻言,纷纷上前,抽刀扬扬怒喝,大有一言不合,便要拔刀相向的意思。

杜睿见状,心中大怒,这些西域小国,在他的眼中不过是些蝼蚁之辈,焉敢挑衅大唐,想着便拍案而起,大喝道:“放肆!这是大唐安西都护府的正堂,也是你等可以撒野的地方吗?来人,将这几个不懂得上下尊卑的东西,拉下去,每人重打三十军棍,也让他们长长记性!”

杜睿一令既下,当即就有亲兵上前,将那几个武士放翻在地,两人一个架着,拖了出去,紧跟着便响起了一阵惨叫声。

杜睿重新坐下,好整以暇的看着那焉耆国王,道:“国主有何事,现在可以说了。”

焉耆国王哪里曾想到杜睿居然如此蛮横,丝毫不顾及两国的邦交,说打就打,也被吓得不轻,但是此来乃是为了国中的大事,不能不说,当即硬着头皮道:“将军!本王先恭贺大唐攻灭高昌,本王此来,确实有件要事相商,此前高昌屡次进犯焉耆国,攻下三城,掠夺口众数千,本王此来,一是想向将军讨要被高昌侵占的三城,二是想要回被掠夺的人口!”

杜睿闻言,差点儿惊得跳起来,看着焉耆国王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杜睿险些冲上去给他一拳,让这老匹夫好好清醒一下。

强忍着怒气,杜睿冷笑道:“不知国主所说的是那三座城?”

焉耆国王回道:“乃是保都城,天河城,玉伽城,此前便是我国所有,却被鞠文泰无礼抢夺,如今天朝大军到此,想来会提我小国做主,还请将军将三城归还!”

杜睿闻言,朗声大笑,笑过之后,道:“焉耆国王打的倒是好心思,本将军率领大唐将士,远行数千里到此,死伤无数,方才灭了无道的高昌,而今你身无寸功,居然也想要分得三城,天下可有这等便宜事!”

焉耆国王闻言,忙道:“本王两年前曾到长安面见过天朝大国的皇帝,大皇帝当时曾有明言,万事为我等小国做主,那三城确实是被高昌所夺,城内百姓皆可作证,将军如何能强赖本王的城池不还!”

“你这老儿好生无礼!”一旁的秦束怒道,“三城皆是被我大唐军马攻下,你焉耆国并无尺寸之功,却来强要,这才是无礼!”

焉耆国王原本以为只要说明来意,大唐定然会将那三场好生的交还给他,却不曾想,会发生这等事情,顿时也被气得面红耳赤,道:“大唐乃是天朝上国,如何能强赖他国的国土,你等要是不还,本王当发大兵,亲自来夺!”

杜睿闻言,目光一寒,道:“焉耆国王此言,可是在向我大唐宣战。”

焉耆国王也是一愣,刚才一时冲动之下,胡乱出口,如今想要认错,但是面子上却又下不来,只得强硬到底:“那三城皆是祖先传下来的土地,万万不可遗失,将军若是做不了主,可将本王之意,代为向上皇转达!”

杜睿冷笑道:“若是当今大唐天子也不答应呢!?你当如何?”

焉耆国王沉吟了半晌,道:“若是上皇执意要赖着不还,本王为了安抚民意,也只能和大唐刀兵相向,大唐虽然强盛,但是我小国也有应对之法。”

秦束怒道:“你这老头好不要脸,我大唐将士不计生死,夺下的城池,你说要便要,我大唐攻伐高昌不孝,你焉耆国可曾派一兵一卒相助,你等没出半分力气,如今却想要强要城池,无礼太甚,尔等撮尔小国,也敢来抚弄大唐的虎须,当真不知所谓!”

杜睿止住秦束,道:“我大唐位居天下中央,尔等小国只可小心侍奉,方为正途,如今高昌国已灭,所有城池已属大唐,万难更改,你若知错,当即可前往长安谢罪,若不然,本将军灭得了高昌,也能灭得了你焉耆国!”

对于历史上,华夏那些强盛的朝代对于属国的态度,杜睿非常不以为然,在他看来,所谓属国,一旦确立了隶属关系,就意味着,这个属国从今以后,无论是国内的政治,经济,还是军事,都应该由宗主国来做主。

但是华夏历史上的那些成为宗主国的却完全不是如此,只为了要一个宗主国的名声,享受着万国来朝的虚荣,就对蜀国百般迁就,今日要粮米,明日要金银,予取予求,毫无顾忌,只要对方还认他们是宗主国,那就一切好商量,这等赔本商议,再度瑞看来简直就是吃饱了撑的。

如今他既然来了,就要彻底改变大唐贪慕这种虚荣的做法,对待那些如同苍蝇一样的小国,唯一的解决之道,就是灭亡,灭其国,亡其族,就像眼前这个焉耆小国的国主,不过占有一隅之地,居然也敢挑衅大唐,当真罪该万死。

杜睿发出了战争威胁,焉耆国王却是不以为然,道:“哼!这位将军,既然你不肯归还城池,那么就等着我焉耆国的军马亲自来夺吧!”

说完转身就走,杜睿也不留,虽然此刻将这个痴心妄想的混账国王留下很容易,砍了他的脑袋,再灭亡焉耆国也能容易不少,但是私杀一国之主,这个坏名声,杜睿可不想担着,更何况,对付一个小小的焉耆国,杜睿还不放在心上。

焉耆国王走后,苏麟忙道:“将军!如今与焉耆国交恶,一旦有所摩擦,急切之间脱不开身,耽误了圣上讨伐薛延陀的大事,可如何是好?”

杜睿笑道:“焉耆小国,灭之何须迁延时日!他便是不来,本将军也要带人灭了他!诸将听令!”

苏麟,秦束,冯照,杜平生等人纷纷起立,拱手而立:“末将在!”

“苏麟!”

“末将在!”

“本将军命你兵驻交河城,暂代安西都护府大都督之职,军马不多,本将军也只能留给你一千人,你可能守住大唐国土不失!”

“末将领令,地在人在,地失人亡!”

杜睿点点头,他之所以把苏麟留下,也是有着自己的考虑,苏麟为人虽然刻板,不知变通,谨守礼法,但是却行事持重有度,又深通兵法,留他在此,可确保万无一失。

“秦束!”

“末将在!”

“令你引前军两千为大军先锋,出保都城,直取员渠城,若遇焉耆国。军拦路,尽皆诛之!”

“末将领令!”

和老成持重的苏麟相比,秦束就是个一勇之夫,这种人最擅长的就是冲锋陷阵,要是让他坐镇后方的话,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

秦束对杜睿的安排倒也十分满意,欢天喜地的接了领,下去准备了。

剩下的冯照和杜平生,杜平生,杜睿自然是要带在身边的,冯照则另有任务,杜睿和他耳语了几句,冯照领命下去了。

再说焉耆国王,从交河城离开之后,心中便恼恨不已,此次来不但没有讨回当年被高昌强夺的三城,反而折损了掩面,护卫被打,自己被也杜睿奚落了一番。

“唐人无礼,本王当发大兵讨一个公道!”

焉耆国王看着交河城的城墙,怒气冲冲的说道,他只记得杜睿无礼,却不曾想过自家事,那三城虽然以前是焉耆国的,但已经被高昌夺去,大唐灭了高昌,他半点儿代价都不付,就想取回三城,天下哪有这等便宜事。

命从人加快赶路,焉耆国与高昌相邻,距离交河城也不过百里,过了焉耆山关,便到了焉耆国境内,焉耆国王当即点气了五千兵马,就要杀奔高昌而来。

可刚至焉耆山关,就听人回报,言称大唐军马已经杀到关前,焉耆国王闻言大惊失色,原本他不过是想要带兵去耀武扬威一番,哪里曾想到,杜睿说战就战,他前脚刚走,杜睿紧跟着就派人来了。

此时焉耆国王悔恨不已,早知如此,刚才何必吝惜脸面,如今惹恼了大唐,就算是能挡住,这数千唐军攻城,如何能抵挡大唐的雄威。

惊归惊,但是焉耆国王倒也还算有胆识,再加上焉耆山关险峻,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守住唐军的攻势,倒也不成问题。

一边派人加固城防,一边遣人朝伊吾而去,向伊吾王求救。

第一百六十一章 大唐之怒

伊吾国,位居后世的哈密一代,也是西域的一个小国,伊吾王贞观八年时,曾与焉耆国王一道前往长安觐见太宗,受封王号,与焉耆国相邻,其国力与焉耆相近,又与焉耆国时代通婚,当今伊吾王后,就是焉耆国王的族妹。

焉耆国王得罪了杜睿,引得杜睿发兵相攻,虽有焉耆山关相阻,但焉耆国毕竟弱小,举国之兵也不过六千之众,如何能是对手,只好向这个姻亲之国求救。

被派往伊吾国的是焉耆国的却胡侯,在焉耆国,国王以下,置击胡候,却胡候、辅国候、左右将、左右都尉,击胡左右君、击胡君各二人,译长三人,掌握着焉耆国的实权,此次为了说动伊吾国出兵相助,共抗大唐,将国王之下,第一人却胡侯都派出去了。

焉耆国和伊吾国相邻,却胡侯不过一日便到了伊吾国都,见着伊吾王,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伊吾王听了大惊失色,道:“王兄何敢惹怒大唐,那大唐地缘万里,岂是我等小国能敌,寡人纵然有心相助,可便是集我两国之力,如何是大唐的敌手!”

却胡侯见伊吾王言语闪烁,对大唐颇为畏惧,心中也是同感,一样埋怨焉耆国王,但如今大唐已兴雷霆之怒,若是伊吾国不出兵相助,焉耆国灭国就在眼前,只能好言相劝。

“我王确实不该,但如今大唐已经兵临焉耆山关之下,大王要是不出兵相助,焉耆恐社稷不保,还望大王念在两国相善多年,并王后面上,发大兵,共同抵御唐兵!”

伊吾王沉吟半晌,道:“此事还需与国内众多亲贵商议一番!”

却胡侯闻言,大声道:“大王今日不出兵,坐视兄弟之国覆亡,却不知唐人野心颇重,待灭了我焉耆国,伊吾国岂能独存!”

伊吾王道:“寡人与大唐素无仇怨,那唐国如何便敢兴无名之师,进犯我伊吾国!”

却胡侯早年间也曾到过中原,颇有见识,闻言道:“唐人志在一统西域,便是大王无过,唐人岂能放过伊吾国,还望大王念在贵我两国唇齿相依的份上,出兵相助,如今助我焉耆国,便是助伊吾国,还望大王思之!”

伊吾王闻言,也颇为心动,对于大唐,他是打心里感到畏惧的,那么一个庞大的帝国,若是想要灭了他的伊吾国,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况且伊吾国身居平原要冲,不像焉耆国还有焉耆山关这等险要的所在,一旦唐国灭了焉耆国,再来图他的伊吾国,到时如何抵挡。

可要是与大唐对敌,伊吾王却又没这个胆量,心中也是游移不定,只得看向了殿上的伊吾国众臣子,希望大家能拿个主意。

“大王!”等了半晌,总算是有人站了出来,伊吾王视之,乃是朝中的宰辅。

“宰辅有何话说?”

宰辅道:“大王且不可中了焉耆王的计,我伊吾与大唐素来并无仇怨,且大王也曾得多唐皇的册封,那唐军此次远征,乃是为了高昌擅杀大唐商旅之事,后攻打焉耆,也是因为焉耆王无礼太甚,我伊吾国对大唐素来恭顺,那唐将没有唐皇的旨意,如何敢攻打我伊吾国!大王当将此人拿下,遣使休书,送于唐营,再续两国友好,方可保国中无事!”

伊吾王闻言,犹豫道:“可是本王与焉耆国王友善,若是如此做,岂不是让人笑寡人无情!”

宰辅大声道:“大王万事当以国事为重,岂可顾及私情!”

却胡侯闻言大惊,拜倒在伊吾王面前,泣道:“伊吾,焉耆两国友善数百年,大王岂能听信此人谗言,便坏了两国之交。”

伊吾宰辅怒道:“皆是你王贪婪,才惹恼了唐将,如何要将我国也拖下水,大王,请速速决断!”

伊吾朝上的大臣,全都不愿与大唐畏惧,见宰辅言及此处,也纷纷出言附议。正在此时,有内侍禀报,王后驾到。

伊吾王后正是焉耆国王的族妹,深的伊吾王的宠信,所生之子,也被立为伊吾王世子,此时伊吾王后前来,显然是已经知道了大唐攻打焉耆国的消息。

走上殿来,原本热闹的朝堂顿时安静了下来,只见平日里身为端庄的王后此时居然披散着头发,赤着双脚,满脸的悲戚之色,走到伊吾王面前,跪倒在地,泣道:“母国危在旦夕,平日里王兄未曾失礼于大王,如今焉耆遭此劫难,大王何故没有怜悯之心,坐视兄弟之国罹难,岂不有违信义!”

伊吾王闻言面带愧色,道:“寡人也有心相救,但大唐实力强悍,朝中大臣又不愿和大唐交恶,如之奈何!”

伊吾王后闻言怒道:“大王何故听信小人之言,岂不闻唇亡齿寒的道理,那大唐野心勃勃,灭了焉耆国,又如何会作势伊吾国立足于卧榻之侧,大王今日不发兵相救,臣妾便死在大王的面前,也好过亲眼看着母国与伊吾国一同灭亡!”

伊吾王闻言,惊道:“王后不可如此,寡人答应了便是,宰辅!”

宰辅道:“臣在!”

伊吾王坐正了身子,道:“本王便命你尽起本国之兵,前往焉耆山关,助焉耆王驻守关隘,你可敢去!”

宰辅闻言,一声长叹,道:“大王既然执意如此,臣也无可奈何,领旨便是!”

朝中的众多官员,见伊吾王主意已定,心中也是凄凄惶惶,大唐雄踞宇内,何人不知,何人不小,别说是焉耆,伊吾两个小国联手,就算是再加上一个西突厥也未必是大唐的敌手。

再说焉耆山关之前,秦束引兵将至此,焉耆王已经到了关上,秦束见焉耆山关险要,自家兵少,也不敢贸然发起攻击,只是在城下挑战,但焉耆王却打定了主意,任凭你巧舌如簧,他也不下去,只是紧守着关隘。

秦束无法,只得退后五里扎营,等候杜睿大军到来,等候天色渐黑之时,杜睿的大军方才到了,两军合兵一处,也不过四千人,虽然以这四千精锐之师,整个西域众多邦国,大可去得,但是却奈何不了焉耆山关。

“将军!那焉耆王装起了缩头乌龟,任凭末将如何叫阵,就是不肯出来,方才末将已经遣人去看了,这焉耆山就这么一条路可走,又被焉耆王挡着,如何是好!”

杜睿带着秦束,冯照到了焉耆山关之下,秦束不禁发起了牢骚,杜睿淡淡的一笑,道:“这天下就没有攻不破的关隘!”

秦束闻言,突然一喜,道:“将军可还是要招来天雷!?”

杜睿一笑,道:“如是那天雷这般好招,本将军也就不用来看了!”

天雷究竟是怎么回事儿,秦束是知道了,闻言,当即知道杜睿所带的火药此前两次破城战,已经用光了,如今面对这雄关,也只能另想办法。

焉耆山关坐落在两座山的山谷之中,两侧山崖险峻,无法攀登,想要绕过去,至少要远行数千里才行,便是绕过去了,也要面临着无边无际的戈壁荒原,想要攻取焉耆国,唯有先破了焉耆山关。

看了半晌,杜睿也不说话,便带人回营了,城头上的焉耆王见了也是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他此前也曾听说杜睿能招来天雷,田地城,保都城都是被天雷轰塌了城墙,才被唐军轻易攻取,方才杜睿来到城下,焉耆王顿时大惊失色,生怕杜睿又把天雷招来,见杜睿看过之后走得远了,方才长出了一口气。

“看起来那唐军将领的天雷之术,也不是万事万灵!”

在焉耆王身边的击胡侯道:“哪里来的天雷之术,依臣之间不过是些中原人用的障眼法,不足为虑,只要伊吾王的人马到了,到时候,出关大杀一阵,让那些唐人丧胆,自然不敢再来搅扰!”

焉耆王闻言,道:“万万不可,唐军虽然远来疲惫,但确实精锐之师,远胜我军,此战只需严守关隘,等待唐军粮尽自然退兵。”

其余的臣工闻言,皆是大点其头,纷纷附议。

再说杜睿带人回到营内,道:“杜平生带三百人与左近山林之中砍伐树木,秦束,你带三百人按照本将军所绘图纸,制作投石车,以作攻城之用!”

秦束闻言诧异道:“将军!军中并无工匠,又无锛凿斧锯,如何制投石车?”

杜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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