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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极品闲人-第3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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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风起时从后面打击敌人。
待迦太基军摆阵完毕,罗马军主帅瓦罗针对敌方两翼强,中间弱的阵势,临时将自己的阵势作了一番调整,缩小正面,加大纵深,增强中央方阵的力量,企图以绝对优势一举击垮汉尼拨的中央方阵。这一调整正中汉尼拨的心意,罗马军主力也因缩小了相互间隔而无法灵活战斗。
决战前,双方指挥员骑着马来回鼓励他们的将士。瓦罗要他的将士们牢记堂上的双亲和儿女,要为自己的生存而战。汉尼拨则鼓励他的将士们不要忘记昔日的光荣,要为荣誉而战。
在战事开始时,双方的步兵发出一片呐喊声,弓箭手、投石手和投射手相互投射“子弹”,会战开始了!
罗马步兵首先向敌阵中心部分发起攻击,猛攻迦太基军的突出步兵。按照预定方案,迦太基军的中央方阵徐徐收缩,致使左、右、中各个方阵变成了“凹”字形阵势。
发罗见状,以为敌军方阵已力不能支,遂指挥主力发动更猛烈的攻击。结果,罗马的步兵由两侧向中央汇合进攻,队伍越来越长。此时,迦太基军的500名轻装步兵突然“投降”了罗马军,罗马军收缴了他们手中的长矛和盾牌后,将这些“降兵”安置在阵形后方。瓦罗看到敌军的“降兵”,又看到敌军的中央方阵正在继续“败退”,以为这场会战的关键时刻已到,便将预备队全部投入了战斗。
汉尼拨是一个掌握战场火候的老手,他见时机成熟,在自己中央方阵被突破之前,命令步兵从侧面出击,使罗马军的中央方阵陷于被动。
同时,汉尼拨下令左右翼的步骑一起出击,从两翼包围敌人。汉尼拨左翼的重装骑兵势如破竹,迅速击垮罗马军右翼的骑兵,然后分兵一路迂回敌后,直扑罗马军左翼骑兵的侧后,罗马军的左翼骑兵经不住对方优势骑兵的前后夹击,迅速溃逃。
右翼的努米底亚骑兵则起到了拖延敌军的作用,他们把罗马右翼的骑兵限制在一个地方动弹不得,虽然他们并没有左翼重骑兵那么强大的攻击力,但其优秀的机动能力和远程打击能力,使他们完美的配合了其他兵种的作战。
汉尼拨立即向伏兵发出战斗信号,埋伏在树林中的迦太基军队,迅速从后面包抄过来,切断了敌人的退路,形成了对罗马军的包围之势。罗马人四面受敌,阵势大乱。迦太基骑兵初战得手后,以一部追击逃散的敌方骑兵,余部配合步兵合围罗马步兵。
这时汉尼拔的中军已经如同一只大海碗,开始逼使两侧的罗马军向中央靠拢,而罗马步兵亦越陷越深,汉尼拔于是在此决定性时刻,下令左右两方原来静止不动的非洲兵向中央的罗马步兵进行合围。结果将罗马军的两翼皆赶进碗里去,当两侧的非洲兵向中央逼近时,罗马步兵再没有发挥的空间,并且被分割包围,即使是逃亡的空间亦没有。
战至中午时分,果然刮起了东南强风,只见黑云滚滚,风沙弥漫,面向东南的罗马步兵被风沙吹得两眼流泪,无法观察敌方行动,而迦太基士兵借助风力,投射出又远又猛的石头和箭矢。罗马步兵虽众,此时已挤成一团,攻无力,退无路,陷入束手待毙的绝境中。与此同时,那500名迦太基“降兵”也趁势作乱,拔出暗藏的短剑从后往前冲杀。这一战从上午9点开始,一直杀到日落,只杀得天混地暗,阴风惨惨。
罗马军无处可撤,结果被迦太基军分割,逐个击破。最终,大约六万至七万名罗马士兵战死或被俘,两名统帅之一,执政官保卢斯,与八十名元老院成员一同阵亡。
虽然真实的伤亡人数可能永远无法得知,但是大致的人数可以估算出来,包括罗马军队的统帅、执政官卢基乌斯·埃米利乌斯·保卢斯本人与两位前任执政官,两位刑事推事,四十八位军团将校里的二十九位,与八十位罗马元老。另外有一万名驻守两个罗马军营地与邻近村落的罗马兵在翌日投降。
总的来说,本来的八万七千名罗马士兵里可能有超过七万名被杀或投降—超过整体军力的八成。另一方面,迦太基军只有一万六千七百名士兵伤亡,阵亡人数大约为六千人。
两个执政官与其军团皆告覆亡,坎尼城附近再没有任何罗马军营、将军,或任何生还的军兵,阿普利亚、萨谟奈,差不多全部意大利皆在汉尼拔脚下。
在会战后的一段日子里,罗马人变得乱作一团。其于意大利半岛里最强大的军队被歼灭了,剩下的部队却严重地士气低沉,而仅余的执政官完全不被罗马人所信赖。这对罗马人来说是军事上的大灾难。罗马人在此外宣布了一个全国哀悼日,因为每一位罗马人皆有亲友在此役里阵亡。罗马人甚至绝望至依靠人祭,以祈求扭转局势,其将少数奴隶杀死并将其埋葬在公共集会场地。
这场以迦太基人大胜而告终的战役给罗马军事力量的打击几乎是致命的,然而与之相比,它给罗马人心灵上造成的打击却更为惨痛。
罗马人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一个泱泱大国如何败在这样一个蛮夷的杂牌部队手中,而且败得那么难看。同样的心情恐怕大清帝国的臣民们在甲午海战之后也曾体会到过。
汉尼拔继特雷比亚战役与特拉西梅诺湖会战后在此役里再度获胜,并将相当于八个罗马军团的部队歼灭。在三场战役里,罗马人共损失了五分之一的十七岁以上成年公民。
此外,此役使得南意大利各邦国均震摄于汉尼拔之军威之下。在此役后,希腊化的南部各城邦,包括卡普亚与林敦两个意大利南部最大的城邦均背叛罗马而转投汉尼拔之下。
正如波利比奥斯所述,“若想得知坎尼会战战败有多么的严重,可以由罗马同盟的背叛看出;在战役前,各盟友均忠贞不二,但在战败后,无法再信任罗马人的威力,因而背叛了罗马。”
同年,西西里的希腊城邦发生起义,反抗罗马的政治控制,而马其顿国王腓力五世则出兵支持汉尼拔,对罗马发动了第一次马其顿战争。此外,汉尼拔亦与西西里岛上最重要的城邦,叙拉古的新任国王希耶隆尼莫斯缔结盟约。
坎尼会战因为汉尼拔出色的战术与其在罗马军事史上占极其重的席位而闻名于世。这战役对罗马所造成的重创程度是往后一世纪所未尝见的,在古代极少的战役可以像坎尼会战般以技术取胜,汉尼拔凭技术取得了一切的优势。其西班牙与高卢兵以阶梯形列阵,使敌军逐步陷入包围,这完全是战争的艺术。其以非洲兵在侧翼对罗马军进逼,使其混乱,更值得称赞。整场战役,站在迦太基的立场上看,是完美无缺的,在战争史上几无可匹敌者。这是前所未有的指挥艺术的典范,亦影响了往后两千年的军事战术。
汉尼拔的在坎尼会战里使用的双重包抄战术被视为史上最伟大的战场调遣战术,亦是西方世界里首次成功使用钳形战术的人。
这次会战是一场完美的战术展示,也是战争中“坎尼模式”的开端。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占有人数优势的罗马军团被人像剥洋葱一样一层层吃掉;而迦太基将军汉尼拔的天分则被充分证明,他对骑兵的熟练运用、兵种的合理搭配、战机的把握能力,使他无愧于“西方战略之父”的光荣称号。
杜学文以前在家的时候,和杜睿聊得最多的,除了世界各地的风土人情,地理人文,最多的就是汉尼拔。
只不过和杜学文将汉尼拔推崇备至不同的是,杜睿虽然也十分欣赏汉尼拔,但是对汉尼拔取得的坎尼战役却只是赞同其战术构想,但是对取得的结果,却并不十分看重。
杜睿甚至觉得汉尼拔取得坎尼战役的胜利,除了其自身天才的构想之外,罗马人帮了更大的忙。
杜睿曾对杜学文说过:“依为父之见,坎尼会战,罗马人不是完全没有机会的,其实罗马人可以采用这样的战术,当看到迦太基军队在河沿列阵后,罗马人也可以从河沿上做文章,罗马人可以对部队做出调整,让他们大体与奥菲杜斯河垂直,右翼贴近河沿,然后罗马右翼与迦太基左翼对阵,严防死守,只要拖住哈斯德鲁巴的骑兵即可,接着罗马左翼从西北向东南开进,利用人数上的优势,战线可以拉长一些,由于右翼已经被河沿保护,那么右翼的骑兵可以转过来支持左翼,防止迦太基骑兵的突袭,这是一个‘利用圆规画圆’的方法,支点是罗马右翼,而罗马左翼沿着弧线向敌人逼近,这样反而有可能对迦太基实行反包围,而迦太基背水列阵,缺乏战略纵深,要想突破众多罗马军队是比较困难的。总之,因为人数的优势,罗马指挥官需要更大的接敌面积,而迦太基则希望接敌面积越小越好,这样就可以逐步消耗敌人。
罗马人的优势在于严密的阵型和攻防体系,这种改进的步兵方阵在对付传统希腊式或者其他方阵时相当管用,但它的机动能力差,也缺乏远程打击能力。当时罗马的远程打击形式主要是投掷标枪,标枪的射程不远,而且数量有限,无法重复利用。一旦罗马步兵方阵被挤压在较小区域,阵型被打乱,根本无法作战,大家都挤在一块,眼睁睁的看着外围的战友被敌人砍杀却无能为力,结果只能被人一层一层吃掉。
罗马人的另一个弱点在于骑兵的软弱,罗马社会是不重视骑兵的,他们以加入步兵军团为荣,充当骑兵的不少都是穷人,或者是外乡人,或者是盟国的蛮族,而且罗马骑兵大部分是轻骑兵。这种轻骑兵与匈奴人的轻骑兵不同,后者偏重远程打击能力,即不断以放箭来骚扰和消耗对手,而罗马骑兵则是配备了长矛和盾牌的冲锋骑兵,其经验和防护,以及战斗力都不是迦太基重骑兵的对手,当两个不相等的对手互砍时,罗马骑兵肯定要失败。
所以说,成就汉尼拔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呆板的罗马人!
杜学文可不管究竟是谁成就了汉尼拔,他现在只知道,他和他麾下的唐军将士可以从汉尼拔这个战例之中,找到那一线生机。
卡迭石附近大多都是沙质土地,而且临近奥伦特河,土质松软,不利于骑兵奔驰,而阿拉伯人最为擅长的就是骑兵作战,如果是在地势平坦,土质坚硬的地方作战,无论如何,三万五千唐军也无法抵挡三十几万阿拉伯人的全力冲击。
但是在沙土地上就不一样,战马在沙土地上奔驰,马蹄容易深陷其中,发动大规模,集团冲锋的时候,一旦出现马失前蹄的情况,就有可能造成全面的混乱。
在这里作战,阿拉伯军队不得不放弃大规模的骑兵作战,这就给了唐军机会,唐军虽然也擅长骑兵作战,但是和阿拉伯军队不同的是,唐军的骑兵作战更加精巧,小规模,运动式的作战,才是唐军的长处。
只要能让阿拉伯军队大部分下马作战,那么唐军的机会就来了。
一千年前,汉尼拔能在坎尼会战之中,战胜不可一世的罗马人,现在唐军一样能在兵力处于绝对劣势的情况下,战胜十倍于己的阿拉伯人。
“将军!”
一骑哨探纵马飞驰而来,到了杜学文的跟前,道:“大食人的前军依然到了二十里外,后面断断续续,少说也有二十几万人!”
杜学文尚且没说话,一旁的薛讷就忍不住惊叫了起来:“二十万!你们可是看真切了,当真只有二十余万人!?”
虽说相对于唐军的数量来说,二十万和三十万的差别并不是很大,依然是他们的将近十倍之中,可是能少些对手,总归是件好事。
杜学文也有些心动了,阿拉伯人的军队能够少些,自然是见好事,而且到时候穆巴克一定急于过河,定然会对唐军发起全力的冲击,只要能诱使穆巴克攻击唐军的中路,到时候他就有办法,再将坎尼战役在卡迭石这个地方重新上演一次。
“丁山!你速速回营,调集全军,一侧沿着卡迭石城列开阵势,今日我便要在此和那大食人打上一仗,让他们看看我大唐将士的勇武!”
薛讷见杜学文说得如此豪气,也是信心倍增,对着杜学文一拱手,打马便朝着卡迭石城废墟内的军营而去。
第六百三十二章
或许上天真的站在大唐这一边,或者就是阿拉伯人信奉的真主安拉去休假了。
局势似乎一直都在朝着对大唐有利的方向发展着,原本兵力达到三十五万人的穆巴克大军,随着埃及本土仆从军的逃散,一下子就被削减了三分之一的兵力。
当然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更为糟糕的是,由于身后薛仁贵的追兵步步紧逼,穆巴克不得不将大军带进了一望无尽的沙漠之中,缺少粮草的补给,找不到合适的水源,等到他们走到沙漠边缘的时候,士兵们早已疲惫不堪,这一路上不断的出现伤亡,军力锐减到只有二十万人,他们的战马也被拖垮了。
阿拉伯马虽然是这个世界上最为优秀的马种,生活于西亚地区,天生就具备抵抗酷暑的能力,可是马终究是马,怎么都变不成骆驼,缺少草料,或许还能忍耐,但是喝不到水的话,就没办法坚持了。
等到阿拉伯军队走出沙漠的时候,他们的二十万人当中,有超过一般的士兵,由骑兵变成了步兵。即便是还骑着马的,他们胯下的战马也早就没有了精气神,如何还能在疆场上来回奔驰。
“总督大人!只要再往前走二十里,就是卡迭石城了,到时候渡过奥伦特河,我们就有办法了!”阿里说话的声音透着激动,很显然他也被这漫长的沙漠当中的急行军折磨的够呛。
穆巴克闻言,脸色也变得好看了些,点点头道:“派人去前面查探一下,看看情况再说,大军就在此地休整,吃些东西,喝点儿水,不然的话,我真不知道还能带多少人会开罗!”
原本无精打采的阿拉伯士兵一听可以休息了,顿时一个个都眉开眼笑,纷纷下了马,将后面大车上驮着的,那些累死的战马尸体卸下来,就准备埋锅造饭。
他们都太疲惫了!
穆巴克找了一棵枯树,靠着坐了下来,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看向天空,心里在默默的向他的真主祷告,祈祷千万不要发生不好的事情。
他是个虔诚的伊斯兰教徒,但是那些流传于埃及人群之中,关于法老诅咒的传言,却让他忧心忡忡,毕竟有的时候就连万能的真主也无法战胜恶魔,就好像他们这些真主的仆人,屡次在唐军的手上,惨遭败绩一样。
图特摩斯三世,拉美西斯二世!
这两个埃及法老王的名字,时刻在他的耳边回想,再往前,可就是当年这两位法老王功成名就的地方了,在西方人的传说当中,一些人死后,亡灵会十分眷顾他们曾经人生最为辉煌的地方。
穆巴克盗掘了十几位埃及法老的陵墓,将他们的木乃伊扔向大海,这种亵渎亡灵的行为,在埃及人看来,是肯定要遭受诅咒的。
一些埃及仆从军凑在一起,眼睛不时的在那些阿拉伯士兵的身上打量着,小声的窃窃私语。
“前面就是卡迭石城,当年拉美西斯二世法老王战胜赫梯人的地方!”
“该死阿拉伯人亵渎了法老王神圣的肉身,他们一定会遭报应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还要跟着那些阿拉伯人一起,一起成为平息法老王怒火的陪葬品!”
“我可不想死!等过了奥伦特河,我就要离开,回家去,这场战争无论是谁取得了胜利,都和我没有关系,我只想活下去!”
“对!让那个穆巴克自己去为他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好了!我们不能跟着陪葬!”
这样的议论,在每个角落发生着,这些留下来的埃及仆从军不是没想过像他们的同伴一样逃走,只不过,他们畏惧那漫无边际的沙漠,更担心会成为唐人的刀下亡魂,才选择了和阿拉伯人一起行动,至少跟着一起走的话,每天还能分到一点儿可怜的食物,不至于在沙漠之中饿死,渴死。
军心不稳,让阿里也是忧心忡忡,他看得出,那些仆从军看他们的眼神之中都带着不怀好意,如果不是常年积威,让埃及人心怀畏惧的话,只怕早就发生兵变了。
可是他又不能建议穆巴克去弹压,现在是危机关头,他们必须依仗那些仆从军,至少打仗的时候,还能有人去做炮灰。
于是,从进入沙漠的那天开始,他就建议穆巴克,给予埃及仆从军和阿拉伯士兵相同的待遇,只不过他的建议被因为埃及仆从军逃往,弄得火气喷张的穆巴克严词拒绝了。
“总督大人!歇息一下,我们还是尽快赶路吧!要当心我们身后的唐人会追上来!”
穆巴克无力的摆了摆手,道:“行了!阿里将军!我们已经快要安全了,不用担心唐人了,让将士们好好歇息一下再走,你也看到了,再走下去的话,将士们的身体就全都拖垮了!”
穆巴克这么说不过都是托词,他不想再往前,只是因为担心图特摩斯三世和拉美西斯二世的诅咒。
阿里无奈,只能吩咐人准备穆巴克的食物,让这位总督能多几分精神。
就在这时,穆巴克之前派出去的哨探回来了,看他们慌张的表情,就知道,前面发生的事情一定不容乐观。
阿里急切的问道:“前面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探路的阿拉伯士兵满脸慌张的说道:“总督大人!有……有怪事,我们刚刚接近卡迭石城,就被一团刺眼的光芒晃的根本睁不开眼睛,那光芒,就好像太阳落在了大地之上一样,四周围的风沙也被卷了起来,我们想要靠近,却根本就做不到!”
穆巴克闻言,一张胖脸顿时变得苍白,颤声道:“是他们,一定是他们,是图特摩斯三世和拉美西斯二世的诅咒,我亵渎了他们的木乃伊,现在他们要来报复我了!”
穆巴克被吓得有些失态,声音也变得尖利起来,他这话一说出口,顿时周围人的脸色全都变了,无论是埃及仆从军,还是阿拉伯士兵,他们对法老王诅咒的事情,都是耳熟能详,一时间原本就士气低落的军队,变得更加混乱了。
第六百三十三章
古埃及王朝,虽然早就已经消失在了历史的尘埃之中,但是关于古埃及的一些记载,却永久的流传了下来,特别是在传说当中,得到了阿蒙神眷顾的法老王,更是在人们的口口相传之中,变得神乎其神。
在传说当中法老王是太阳神阿蒙的儿子,是神在人间的代表,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埃及人对法老的崇拜近乎疯狂,仅仅是法老的名字就具有不可抗拒的魔力,人们更是以亲吻法老的脚而感到自豪。
这种疯狂的崇拜,并没有因为古埃及王朝被马其顿人覆灭而消失,人们对于神派到人间,管理世俗世界的法老王,仍然满怀崇敬和敬畏。
在埃及的人的思维意识当中,法老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他们能呼风唤雨,能够以一敌万,能够窥测人心,能够看透未来,能够洞察一切。
对法老王的崇拜,让埃及人对法老死后的木乃伊,也一样是满怀敬畏的,他们相信法老王能够重生,回到他们的肉体之中,重新管理这个世界。
而一切打扰了法老王安宁的人,则毫无意外,都将遭受法老的诅咒。
埃及人是一个对来世和死后复活深信不疑的种群,为此他们发展出了一整套独特的丧葬习俗。作为人世间至高无上的统治者,法老王享有其中最好的待遇。埃及人同时也认为,法老在死后也将会面临比凡人更大的挑战。因为,假如他能够借助魔法的力量,成功穿越地府十二道黑夜之门,以及所有恶灵的阻挡,最后顺利地成为诸神中一员的话,他将能为他留在人世的子民们带来平安和幸运。正因为此,必须为法老准备好充足的魔力,让他带着它们一起离开人世。
因此埃及人对法老的身后事都格外的重视,期盼着通过这种输出信仰的方式,能够获得解脱。
在埃及,帝王谷是一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地方,谁也说不清楚它的来龙去脉。比较可靠的说法是帝王谷始于法老图特摩斯一世。
在开罗以南七百公里,尼罗河西岸岸边七公里出,与卢克索隔河相望的一大片沙漠地带,就是古代埃及都城底比斯的所在地。
帝王谷就坐落于离底比斯遗址不远处的一片荒无人烟的石灰岩峡谷中。在那断崖底下,就是古代埃及新王国时期安葬法老的地点。
几个世纪以来,法老们就在尼罗河西岸的这些峭壁上开凿墓室,用来安放他们显贵的遗体,同时这里还建有许多巨大的柱廊和神庙。这里曾经是一处雄伟的墓葬群,一共有60多座帝王陵墓,埋葬着埃及第17王朝到第20王朝期间的64位法老,其中有图特摩斯三世、阿蒙霍特普二世、塞提一世、拉美西斯二世等最著名的法老。
图特摩斯一世有感于先人的陵寝大都不免遭受盗墓人的侵害,于是便把自己的陵墓同殡葬礼堂分开,这在埃及法老中还是没有先例的。
他的墓地距礼堂将近1。6公里,他命依南尼在底比斯山西麓隐蔽的断崖下,在那石灰岩壁上开凿了一条坡度很陡峭的隧道作为墓穴,并将遗体放在那里。
从此以后的500年间,法老们就不断地在这个山谷里,沿用这种方式构筑自己的岩穴陵墓。后来希腊人看到那通往墓室的长长的隧道,觉得很像牧童吹的长笛,就把这种岩穴陵墓叫做“笛穴”。
帝王谷也有被宠幸的贵族和法老的妃子和子女的陵墓。王后谷始于大约拉美西斯一世,然而也有一些妃子与她们的丈夫一起合葬。
图特摩斯一世是为了防止盗墓才把岩洞陵墓修建在帝王谷的,然而,历史注定了帝王谷要成为盗墓贼的天堂。
那些法老们在安葬他们的干尸时极尽奢华之能事,这在那些盗墓贼看来,诱惑实在太大了,那里的每一座墓室的财富数量,都远远超过最贪婪者的梦想。
在帝王谷,法老们选定的墓穴位置是彼此靠近的,不像过去那样分散,目的是为了便于集中守护,然而,这也恰恰给盗墓贼提供了方便。不知从何时开始,一个个匪帮会聚到帝王谷周围,他们要么暗度陈仓,要么明火执仗,要么与当地政府或守护者相互勾结,进行疯狂的盗墓活动。
托特米斯一世的遗体在那里平安待了多久不得而知,但他的后辈托特米斯四世下葬不到十年,他的墓就被人洗劫一空,并且,在墓室的墙上,盗墓者还留下了得意的留言。
可以说,在500年的时间里,葬在那里的每一座墓室都无一例外地遭到了洗劫。以至于后来的法老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将他们的先祖改葬。
那位更像是一个宣传干事的拉美西斯二世的遗体前后改葬了三次,阿赫密斯、阿门诺菲斯三世、图特摩斯二世的遗体也都曾被改葬别处。到最后,由于再也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只好将它们几具、十几具堆在一处。
然而那里的宝藏依然在吸引着无数人的注意力,就比如眼下阿拉伯帝国在埃及行省的总督穆巴克,可以说,即便是没有哈马斯的建议,穆巴克也没打算放过那些法老的陵墓。
在那个被四周的山脉所包围的荒凉峡谷,充满了死亡的阴影。当年豪华的洞穴已被洗劫一空,许多洞穴的入口敞开着,成为野狐、沙隼和蝙蝠的巢穴。
然而尽管帝王谷已经破败不堪,仍然有一些贪婪的人在山石上四处踅摸。
穆巴克组织的盗掘,这在历史上恐怕是绝无仅有的。
直到现在穆巴克依然清楚等的记得,当他派出去的人回来向他禀报的时候,除了带回来几十具埃及法老的木乃伊,以及数不清的金银财宝之外,还有一句话一一谁要是干扰了法老的安宁,死亡就会降临到他的头上。
那句话,让穆巴克此后数次在噩梦当中惊醒,遍体生寒,巨大的恐惧填满了他的内心,让他终日里惶恐不安。
关于法老王的诅咒,其实如果在后世看来,是有些荒诞不羁的,因为从已发现的咒语类别来看,与法老共赴幽冥之路的咒语,针对盗墓者的并不多,主要还是为了帮助法老走好地府之路对他起帮助作用的内容,即针对宗教中邪恶的黑暗力量的。
那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或直接,或间接地与古埃及遗迹扯上关系后,最终死于非命呢?
在后世的一九八九年,美国考古学家肯特·威尼斯在帝王谷中,主持发掘了一座编号为K—V5的陵墓。在这座陵墓里,埋葬着十九王朝拉美西斯二世的四十八位王子。
陵墓早已被盗掘一空,但是它仍然留给发掘者们一个意外收获:这是一座黑暗而潮湿的陵墓,墓中随处可见一团一团奇怪的东西。它们以木乃伊和陪葬的食物为食,渗入的尼罗河洪水又给它们带来了更多的食物。更重要的是,这些家伙不需要氧气。
这些致命真菌的发现,与图坦卡蒙陵墓发掘记录中的一条讯息十分吻合。那就是,图坦卡蒙王陵在最初被开启的时候,墓中也发现了许多成团的“莫明其妙的东西”。它们很可能就是和王子墓中同样的致命真菌。也就是卡那冯爵士、以及更多受害者致死的重要原因之一。
为什么发掘K—V5的考古者们却没有一个死于非命呢?
那是因为,后世的科学技术,已经让人们明白了隔离的重要性。考古队员们在最初进入墓室的时候,都会穿戴上防护的服装,以及面罩、手套等等。而在发掘图坦卡蒙王陵、以及更早以前其它的发掘时,人们显然还没有这种意识。
那位在狂乱状态中死去的德国人杜米切恩教授,他那个时代的防护装置,仅仅是将一块橘皮绑在鼻子下面,用以冲淡一些墓穴的异味而已,根本不可能将致命的真菌孢子与自己隔离。
关于那些被妖魔化了的传言,当然还有第二种解释一一毒药。
埃及的祭司们,是人类历史上已知最早、也最擅于利用毒药的一群人。
早在公元前三千年的时候,埃及最早的前王朝时期,埃及的第一位法老王,就已经指派专人种植有毒的植物了。人们还发现了不久后的曼尼斯法老时期的文书,上面记载着许多毒物的应用方法。上面不但有鸦片、砒霜、附子等,甚至也包括一些氰化物。除此之外,在古代埃及,毒蟾蜍还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被视为圣物。除了它的毒素之外,人们想不出其它有说服力的理由了。
所以,人们也认为,古代埃及人很有可能将剧毒作为保护法老陵墓的武器使用。
当然,对毒物的使用也不一定就是有意为之。因为在陵墓内随处可见的壁画上,那些绚丽的色彩里,就含着各种剧毒成份。
除此之外,“尸毒”也是一种很可怕的毒素,它能使接触者诱发脑膜炎等不治之症。
这些林林总总的毒素混杂起来,累积在密闭的法老陵墓中数千年来无法消散,当然就有可能对闯入者的身体产生无法弥补的伤害。
第三种解释一一放射线的辐射。
关于后世因法老王的诅咒而丧命的病例,除了发高烧、中风之外,更多的是疯癫、以及血液循环系统的毁坏。
于是,关于放射线的解释也提上考虑的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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