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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极品闲人-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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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不禁一阵感叹,在麟德殿内来回踱着步子,不时的看向那副寰宇图,心中盘算着,要是真的达成了这一切,他统治的这个帝国将会增加多少疆土,突然道:“承明!你可否答应朕一件事!”

杜睿闻言一惊,慌忙跪倒在地,皇帝对他提出请求,这如何使得,道:“圣上但有差遣,微臣莫敢不从!”

太宗上前,将杜睿拉了起来,目光炯炯的看着他,道:“若是此等伟业朕这一生都无法实现的话,你便辅佐朕的儿子,朕的孙子,一定要将大唐的旗帜插遍这个世界!”

杜睿闻言,心中不禁一阵激动,他知道付出了这么的努力之后,他总算是的到了太宗的信任,不禁双眼泛红,躬身道:“臣敢不效死!”

太宗见杜睿表明心迹,顿时大笑了起来,道:“好!承明!此事朕便交付给你了,这个方略是你提出来的,日后当由你去执行,你看如何!?”

杜睿闻言,顿时一张脸都发苦了,太宗这话摆明了就是想要让他劳心劳力,大唐名将如云,只要国力能够保证绝对的支持,再加上他的谋划,想要达成这个方略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太宗何苦要让他亲历亲为。

杜睿原本这次回来,想着的就是交付之后,与安康,汝南,以及那么多红颜知己成亲,接着就躲进大观园,坐观天下风云变换,做一个彻彻底底的闲人,可是太宗如此说,却让他无法拒绝,只能躬身道:“微臣领命!”

太宗知道杜睿的心思,见杜睿这个聪明人都被自己逼得再次出山了,不由得心情大好,接着道:“好!如今正事说完了,朕再与你说说私事!朕若是所料不差的话,你如今也二十一岁了!”

杜睿道:“圣上说得不错!”

太宗长叹了一声,道:“皆是为了国事,耽搁你与安康,汝南的婚事,对了听人说你府中还有许多红颜知己!”

杜睿闻言,不禁一阵赧然,道:“这个……正是!”

太宗笑道:“这也算不得什么,总归是朕欠你的,朕可以给你恩旨,便一并娶了吧!还有那个夷人女子,也一并许给你,不过此事你要亲自与朕的女儿分说,若是让她们受了半点儿委屈,朕可不答应!”

杜睿忙道:“微臣不敢!”

太宗笑着摆了摆手,道:“好了!且去吧!朕可不能冻坏了自家的女儿!”

杜睿闻言一愣,没明白太宗的意思,见太宗已经下了逐客令,也不好在多待,躬身行礼,退了下来,结果刚一转过屏风,便楞住了。

“你们何时来的!?”

第二百七十五章 离情别绪

杜睿还没等走出麟德殿,刚刚绕过屏风,猛然看见安康公主和汝南公主两人就站在他的面前,一脸薄怒的看着他。

三年未见,安康公主和汝南公主出落的愈发娇媚绝艳,杜睿看着也不禁心神动摇,在域外之时,杜睿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这两位未婚妻,可是如今见着了,杜睿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当年杜睿连句话都没留下,就带人远航出海,心中对两位公主自始至终都有着一份愧疚之情。此时节大唐的女子,十五岁便可许嫁他人,而两位公主却被他硬生生的给耽搁了,如今汝南公主都已然二十岁,安康公主都已经十八岁的年纪了。

杜睿看着两人,过了好久才张口道:“你们一向可好!”

汝南公主正要说话,却被安康公主抢了先,皱着眉,一脸的薄怒道:“不好!不好!”

汝南公主轻轻的拉了下安康公主的衣袖,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道:“安康!说得什么话?”

安康公主哼道:“姐姐莫要为这个负心人说话,当初他一声不吭便撇下我们走了,如今在外面风光的够了,才想到回返,一到长安也不说派人送来只言片语,这等没良心的,何必对他和颜悦色的,就该永远不理会他!”

杜睿知道安康公主心中有气,忙陪笑道:“总归是我的错,欣儿,安康,此处不是说话的所在,可否换个地方说话!”

杜睿一到长安,安康公主便得到了消息,就想出宫去寻他,又听说杜睿被太宗招进了麟德殿,她二人又急匆匆的赶来,结果却被王德挡了驾,只说太宗在与杜睿商讨国事,不让人进去打扰,她二人没有办法,就只好在屏风后面等,总算是将杜睿等了出来。

安康公主还要再说什么,却被汝南公主止住了,三人朝着汝南公主的延福宫而去。

杜睿是汝南公主的未婚夫婿,虽然大晚上的来公主的寝宫于理不合,但是太宗都不说什么,旁的人自然也不会乱嚼舌根。

一进延福宫,汝南公主便屏退了左右随侍之人,三人落座,杜睿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三人默然无语的干坐了半晌,最后还是汝南公主打破了沉默。

“三郎!此次回返,可是便不走了!?”

杜睿闻言,忙道:“不走了!不走了!此次说什么也不走了!”

杜睿说着还看向了安康公主,希望对方能给他个笑脸,结果等来的确实安康公主一个大大的白眼。

“你走不走,又有什么打紧,这一去去了三年多,本公主还不是吃得香,睡得好,也不见害了什么病!”

杜睿闻言,也是无奈,看得出安康公主对他的怨念颇深。

确实如杜睿所料,对杜睿,安康公主当真是恨不得一把掐死算了,那个年轻女子不怀春,明明有了如意郎君,却因为未婚夫婿的原因,到如今还待字闺中,眼看着姐妹们一个个的都出阁了,有了自己的公主府,她却还要在大明宫内做老姑娘,再加上时常听到一些闲言碎语,说什么杜睿之所以出走,就是因为安康公主太刁蛮,杜睿怕了,才避开的。更是让她恨得咬碎了一口的贝齿。

杜睿只好陪笑道:“我已然知错了,公主殿下就不要再与我计较了!”

安康公主见杜睿舔着脸的陪话,哼道:“你这人最是没良心,也不知道自你走后,汝南姐姐流了多少泪,你便是我们姐妹天生的克星不成,总要这般祸害人!”

汝南公主闻言,不禁面色微红,她是个矜持的姑娘,哪里像安康公主一样口无遮拦,忙道:“你这丫头,还来说我,到底是谁整日里茶不思,饭不想的,如今却来羞我!”

安康公主被汝南公主揭了底,顿时也是娇羞不已:“姐姐莫要乱说,谁会为了这个没良心的茶不思,饭不想!”

杜睿见状,忙道:“好!好!好!都是我思念二位公主殿下,才茶不思,饭不想的,可好!?”

二女闻言,听杜睿心急之下居然说出这等话,纵然是又天大的怨气,也不禁烟消云散了,两人都是俏脸粉红,看的杜睿更是心动不已。

想想那些穿越的前辈,那个不是娇妻美妾的一大帮,整天过着欢喜佛一样的日子,而他虽然红颜知己不少,还有两个天底下身份最为尊贵的未婚妻,可直到今日都还是个老处男,一想到这个,杜睿都觉得惭愧。

“涑儿!欣儿!”杜睿不禁唤起了两人的闺名,满是深情的说道,“杜睿在此起誓,此生必不相负!”

杜睿真情实感流露,让二人也是感动不已,汝南公主道:“三郎无需如此,三郎的情分,欣儿自是知道的!”

安康公主也跟着说道:“我只要你不再一声不吭的便走就好,你若当真心里装着我们姐妹,便向父皇分说,好早日……早日……”

说道最后,纵然死安康公主这位公主当中的奇葩也说不下去了,毕竟是女儿家,如何能那般放肆。

杜睿自然知道安康公主说得是什么,忙道:“圣上已经有了旨意,只等接待了此次各国使臣,便为我们大婚!”

二女闻言不禁大喜,却又不好表现的太过,只能勉强矜持着,低下头,不再言语。

杜睿见天色已晚,他也不好在公主的寝宫逗留太长时间,又说了会儿话,便告辞了。

出了宫门,杜平生还在等着,杜睿翻身上马,便朝着他的府邸而去。

已经三年多不曾或来,杜睿还以为他在长安的这处宅子早就已经破败不堪了,可是等他到时,却发现本应在杜陵的亲人们,都在府门前迎候着。

杜睿连忙下马,快步走到了马氏,季氏,白氏三位夫人面前,跪倒在地,拜道:“孩儿不孝,久不在三位姨娘身前侍候,怎敢劳烦三位姨娘亲迎!”

马氏夫人伸手将杜睿扶起,又悲又喜,道:“三郎何必女儿态,我等妇人皆知道你是去做大事的,出海远行,历经千难万险,我等不过是在门前等候,又有什么辛苦的!”

季氏夫人也道:“三郎不必如此,此行劳顿,快快进门吧!”

杜睿和三位夫人续了话,杜云莲便扑上前,道:“三哥!莲儿好想你!”

杜睿一笑,道:“你这丫头,说是想我,怕是在想我给你带来了什么新奇的东西吧!”

杜云莲闻言,顿时便不依了,道:“三哥专会取笑人,人家可是真心实意的,三哥却偏偏要说这些话来伤人。”

说着还嘟起了嘴,一脸不满的模样,她如今也是十八岁的年纪了,这几年出落的更是亭亭玉立,虽然比不上安康公主,却也俨然是个小美人了,这副又怨又恼的孩子模样,逗得杜睿也是忍俊不禁。

“好!好!好!皆是三哥的错处!且进门去,让你看看此次三哥都给你们带来了什么好物什!”

一帮人呼呼啦啦的进了门,马氏,季氏,白氏三位夫人说了一阵话,便先回房去了,只剩下了杜睿兄妹几人,宝钗众女,伊莎贝拉也在一旁,房中多了这个一个西洋女子,倒也多了几分趣处。

杜睿吩咐杜平生将带回来的小礼物都拿了出来,那些光彩夺目的宝石,以及西方,印度的小工艺品,立刻就把众女的目光给吸引了。

“三哥!海外当真如此富庶吗?我听杜二郎说,在那个美洲大陆,这种宝石,满山遍野到处都是!”杜云希拿着一块红宝石,对着烛光看了不停。

杜睿笑道:“哪有他说得那般夸张,在美洲大陆,这种宝石虽多,却也称不上是到处都有,只不过寻常些罢了!”

杜云莲也问道:“三哥!杜二郎还说西洋人跳舞的时候,男男女女都搂在一处,可是当真!”

杜睿正喝着一口茶,闻言,全都喷了出来,咳嗽了半天才总算将气息喘匀,笑道:“这个,你就自己去问伊莎贝拉公主吧!问问她以前在奥斯塔拉西亚的时候,是不是也跳那种舞!”

杜云莲看了满脸懵懂的伊莎贝拉一眼,撇了撇嘴说:“名字这般拗口,我可记不住!”

杜睿等人说话的语速都很快,伊莎贝拉的汉语此时也就是个半吊子,只能听清楚一点点,见杜睿提起她的名字,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睿!你们是在说我吗?”伊莎贝拉还是直接用上了法语。

杜睿笑道:“是的!我的妹妹觉得你非常漂亮!”

杜云莲闻言,不禁惊叫道:“啊!三哥居然还会说鬼话!”

“真的!?”伊莎贝拉顿时一阵惊喜,这一路上,宝钗和袭人可没少跟她说杜睿的事,她也知道,杜睿的心中,最为珍视的就是这个妹妹,她也一直琢磨着和杜云莲搞好关系,好在日后的生活当中,多一个帮手,闻言便走到了杜云莲的面前,在杜云莲惊愕的目光注视下,一把将杜云莲抱在了怀里,“谢谢你!云莲,你也十分美丽!”

杜云莲被吓了一大跳,连忙挣脱开来,躲在了杜睿的身后,面带惊恐的说:“这个西夷女人是什么毛病,怎的如此……如此……”

她本想说“如此放肆”,可是一想到自己也是个女儿家,好像用这个词,不大合适,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杜睿见状,不禁笑道:“那是她在像你表示友好!是他们国家的礼仪!”

杜云莲闻言,吐了吐舌头,满脸难以置信的模样,道:“这是什么礼仪,搂搂抱抱的,也不知羞!”

又说了一会儿话,杜睿见杜云莲睡眼朦胧的,料想她也累了,边让宝钗等女和杜云莲先回防休息去了,只留下杜云芙。

“芙儿!我离开这几年家中可还好!”

杜云芙在杜睿和宝钗离开之后,俨然成了杜府的管家,家中一切大小事务都由她来料理,杜睿离开日久,有些事不好明说,只能向杜云芙打听了。

杜云芙道:“三哥且放宽心,家中一切都好!家中自有小妹料理,生意上的事也有杜贵和杜家大郎帮衬,不曾出过什么纰漏!”

杜睿点点头,道:“都是我的不是,耽搁了你们姐妹的终身大事,此次回返,等处理了那些域外使节的事,便替你和延辉成亲!”

杜云芙闻言,不禁面色一红,道:“三哥没来由的说这些做什么,三哥尚且不曾娶亲,哪里能轮得到小妹!况且三哥有大事要做,家中这些琐碎事,未免顾及不到,小妹在家中,还能帮着三哥分忧!”

杜睿笑道:“这是人伦大事,万万耽搁不得,总不能为了给府中找个主事之人,就耽搁了你的亲事,不但是你,还有卓儿,她生性木讷,纵然有心事,也从不向外坦露,她与秦束的事,也该操办了,还有希儿,我这些年也是俗事缠身,忽略了她的婚事,你且看看,长安城中可有合适的人家,也好了却了这件大事!季姨娘身子不好,芙儿!你是长姐!此事还需你多多费心才是!”

杜云芙闻言,笑道:“小妹自然理会的,三哥方才回来,还不知道,去年上元佳节,希儿曾遇上了一位少年英杰,当时希儿被几个纨绔子弟纠缠,亏得遇上了那位少年英杰,才没吃了亏,那人如今也在飞虎军中效力,我母亲和季姨娘都看过了,虽然那人门第不显,却为人憨厚,更是文武双全,苏将军也很器重他,配希儿那个闹腾的性子,却是再合适不过了!”

杜睿闻言,也是微微一愣,没想到他这个妹妹居然还是个自由恋爱的先行者,不由得也来了兴趣,忙问道:“是哪家的少年,说来与我听听!待来日我也去飞虎军去看看,是否有你们说得那么好!”

杜云芙回道:“只是说祖籍山西绛州,姓薛,名礼,字仁贵!”

“哦!”杜睿哦了一声,紧接着一双眼睛就睁得老大,站了起来大声道,“什么?薛仁贵!”

第二百七十六章 牵动四方

杜睿怎么都没想到,他的妹妹杜云希居然会与薛仁贵,这个大唐历史上的名将之间也会有一段姻缘。

只不过按照一些演义的记载来说,此时的薛仁贵应该是投奔张士贵效力,怎的会进了飞虎军,而且薛仁贵家里可还有个柳银环,若是杜云希当真对薛仁贵有心,岂不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此事杜睿还需详加了解一番,再做决定,不然的话,伤着了杜云希,可不得了。

还有一件事也引起了杜睿的注意,杜云莲居然不是跟着家人一起从杜陵过来的,这三年的时间,居然几次三番被晋王李治接到长安。

杜睿心中盘算着,却也不想往坏处琢磨,只能当李治和杜云莲这对小未婚夫妇彼此都害了相思病,恨不得终日厮守,舍不得相离而已。

晋王府中,李治,赵恭存师徒二人正聚在一处,杜睿回到长安,闹出了这么大的声势,他们如何会不知道。

李治此时皱着眉,还略显稚嫩的一张脸上,满是担忧,此前杜睿在外,他还不觉得如何,只是尽力的放手施为,为了那张位子,不断的努力向上爬。可是如今杜睿回来了,一想到杜睿那近乎鬼神的智慧,以及和李承乾之间深厚的友谊,他也不禁感到了害怕。

一直以来他都是躲在后面,推动着李承乾和李恪两个人不断争斗,他坐收渔人之利,他自认为做的隐秘,可是这种事隐瞒的了天下人,当真能瞒得了多智近妖的杜睿吗?

赵恭存看着李治担忧的模样,道:“殿下是在担心杜陵郡公吗?”

李治一愣,道:“唉!此事本王也不瞒老师,杜睿回来了,我这心里一直都七上八下的,要是被他看出了此前我们的那些机谋,会不会……”

赵恭存面色不变道:“殿下是没有自信了,对吗?您觉得凭杜陵郡公兄妹的关系,还比不上杜陵郡公与太子的那份所谓的朋友之谊!”

李治苦恼的摇了摇头,道:“老师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杜睿和我那太子长兄的关系,可是非同一般,杜睿此人,非功名利禄可以动其心,当年太子能折服杜睿,让其甘心效力,多方谋划,将青雀哥哥都打败了,就是凭借示之以诚!恐怕杜睿是不会轻易动摇的!”

赵恭存微微一笑,道:“难道殿下便不能示之以诚吗?而且殿下相比于太子,还更多了一分保障,就是未来的晋王妃!殿下只要向杜陵郡公承诺,一旦殿下承袭大宝,便立其妹为妃,杜陵郡公只有这么一个妹妹,难道还会不为自家妹妹的未来考虑吗?”

李治闻言,沉吟一阵,摇头道:“老师!此事恐怕不妥当!若是当真直接对杜睿明言,恐怕会适得其反,此时还是先让莲姐姐探一探杜睿的口风才好!”

赵恭存见李治如此言语,也不再劝,只是道:“殿下!此事还需赶早,如今杜陵郡公远航归来,圣上定然极为器重,若是杜陵郡公能够旗帜鲜明的支持殿下,则大事可成!”

李治这个时候犹豫的毛病又犯了,道:“此事容我再想想,再想想!”

赵恭存见状,心中不禁一阵无奈,这位晋王殿下什么都好,有野心,有手段,却唯独少了几分果断,做事犹豫不决,左顾右盼的。

“殿下!如今圣上对太子已经有所不满,此事万万不能再拖,要是殿下能得到长孙大人和杜陵郡公两人的扶植,太子之位指日可待啊!”赵恭存说着,不由得有些急了,他心心念念盼的就是一个名,若是能培养出一个帝王来,未来定然可以名垂青史。

李治皱眉道:“此事我自然知道,只是深恨房玄龄和李世绩两人,舅父几次流露出希望父皇易储的意思,都被这两个老匹夫遮掩了过去,要不是他们,说不定父皇早就已经冷落了太子!”

赵恭存摇头道:“殿下!求人不如求己,若是殿下能将杜陵郡公拉过来,未必就及不上房玄龄和李世绩两人在圣上心中的地位!”

李治被赵恭存说的也是动心不已,只是此事该如何运作,他还是难以下定决心。

……

李治这边在为如何拉拢杜睿烦心,东宫之内,太子李承乾也为杜睿之事烦恼不已。

最近这段时日,李承乾的日子过得极不顺心,李恪和李治两人步步紧逼,他身边乏人,应付起来左支右绌,身心俱疲之下,李承乾还是病倒了,以至于连续好些日子都未能上朝,辅佐太宗理政。

听到杜睿回返的消息,李承乾也是欣喜不已,原本想着向太宗请旨,前去迎接,但身体实在是支撑不住,只能作罢,准备着过几日再去拜访。

如今杜睿回来了,李承乾也是宽心不少,有了杜睿相帮,他的日子恐怕也不会过得那么狼狈了。

“殿下只是欣喜,可那杜睿是否想过殿下!”太子妃海棠见李承乾听到杜睿回返,许久不曾露出的笑容也布满了那张略显苍白的脸,心中大为不满,她心心念念的都是能让李承乾转而倚重她的父亲,可是李承乾却当耳旁风,这让她如何不气。

历朝历代,虽然都在大肆打压外戚,可是哪一朝的皇帝又真正离开过外戚了,当今太宗不也是将长孙无忌引为臂膀吗?为何侯君集就不行!?

海棠最气的就是这个,见李承乾还是不以为意,又气又嗔道:“殿下这一番情谊恐怕是给错了人,那杜睿昨日便回来了,难道便不曾听说殿下染病,到现在都不肯过来瞧瞧,还说什么朋友之谊,恐怕此时也已经投效到晋王府的门前了!”

李承乾听着,不禁眉头紧锁,道:“你莫要乱说,承明不是这样的人!”

虽然口中这般说,但是心中也不禁有些疑虑,毕竟杜睿对杜云莲视若生命,可是尽人皆知的,说不得杜睿会为了杜云莲,转而支持李治。

可是再转念一想,李承乾又觉得不会,他对杜睿非常了解,知道杜睿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应该不至于对他弃之不顾,虽然有可能不再支持他,也应当两不想帮才是。

李承乾是绝对不想与杜睿为敌的,一想到杜睿的智慧,李承乾自知自己毫无胜算可言,一旦杜睿当真对付他的话,他也只有举手投降的份了。

“杜睿是何种样人!殿下如何能说得清,须知人心隔肚皮,又不是多么亲厚的人,难免会三心二意!”

李承乾听得有些不耐烦,道:“你不要再说了,我相信承明,我不负他,他定然不会负我!”

想到两人当年的点点滴滴,李承乾顿时对杜睿又充满了信心,似杜睿那样将大唐的天下装在自己心中的人,定然不会作出让他失望的事情来。

海棠见李承乾还是执迷不悟,气道:“殿下自己老实,却又要以己度人,那杜睿至今不见踪影,又该怎么说!”

正说着,东宫的内侍闯了进来,道:“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杜陵郡公到访!”

李承乾闻言,不禁大喜,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原本苍白的脸,也多了几分血色,忙道:“快!快快有请!”

海棠对李承乾和杜睿有气,哼了一声便回转自己的屋子了,不多时杜睿便在内侍引领下走了进来。

原本按照律法,皇子,便是身为太子结交外臣也是不被允许的事情,然而杜睿和李承乾那名托君臣,实为兄弟的关系,尽人皆知,太宗也是默许了。

杜睿见着李承乾,心中也不禁一阵感慨,走到床前拜倒在地,道:“微臣杜睿,参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李承乾勉强起身,躺得时间久了,猛一起来难免会头晕,身形晃了晃,才站稳,顿时觉得身体好了很多,伸手将杜睿搀扶起来,笑道:“承明!你我兄弟之谊,朋友之交何须如此!”

杜睿见李承乾的面色不大好,扶着李承乾坐下,自己去找了把胡椅,道:“小弟昨日还朝,召闻听殿下身子不大爽利,便想来探望,怎奈圣上相召,不敢不去,这才耽搁了,还请殿下勿要怪罪!”

李承乾闻言,连连摆手,道:“不妨事!不妨事!为兄不过是偶染小疾,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太医都说了,只需要将养几日便可痊愈,承明,无需挂心!”

杜睿见李承乾明显是强颜欢笑,忙问道:“殿下可是遇到了烦心之事!”

“这个……”

杜睿来之前,李承乾还想着从杜睿这边讨个主意,可是如今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说到底李治也是他的亲弟弟,是杜睿的妹婿,这里面的关系错综复杂,李承乾也不想让杜睿烦心。

“为兄哪来的什么烦心事,只是身子不大爽利,精神未免不足!”

杜睿闻言,也不好再逼问,只好道:“如此就好!”

李承乾接着又道:“承明此次远行海外,定然遇到了许多新鲜事,为兄这些时日在床上躺得烦闷,承明且说说此行的趣闻,也让为兄散散心!”

杜睿闻言,便照着昨日对太宗说得一样,又对着李承乾说了一番,等到中午的时候,杜睿又在太子宫中用了饭,只是见太子妃海棠似乎对他颇有敌意,以为是责怪他耽搁了李承乾休息,也不好再久留,便告退了。

此后的几日,杜睿奉了太宗的旨意,带着使节团在长安城中游览了一番,太学自然成了加利亚尼这些学者最为看重的地方,虽然他们的汉语还不大灵光,对那些晦涩难懂的典籍也看不大明白,可是却一点儿都没影响到他们学习的热情。

短短几天的时日,东方式的哲学就将这些西方人彻底的折服了,在他们看来,西方世界那些所谓的哲学,在东方哲学面前简直就是小孩子一样的骗人把戏,根本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此外吸引他们的还有东方人的生活方式,在从来就没有诞生过礼法的西方世界,东方人的生活方式,礼仪道德无疑是非常完美的。出于对东方的狂热崇拜,他们对此也是乐此不疲的学习者。

在这几天里,杜睿也和太宗商讨了一番关于和西方人的海上贸易计划,由于太宗至今还没有给杜睿安排任何实际的官职,所以杜睿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只能以太宗私人顾问的身份,每天出入皇宫,不过这样一来也好,至少杜睿不用面对朝中那些反对派的责难。

商讨了一番之后,杜睿认为,如今贸易的对象只能圈定拜占庭一家,而且贸易的规模还应该受到严格的控制,在杜睿看来,至少在十年到十五年内,大唐是不可能和拜占庭人进行大规模贸易的,一来是舰船和相关人员的缺乏,二来大唐的各种新产品首先要优先供应本土,在国内的经济和市场成熟前,他不想因为向拜占庭大量输入货物而导致大唐境内出现通货膨胀的状况。

杜睿的建议,太宗自然是认同的,他也看了杜睿和君士坦斯二世签订的那份协议,最终决定优先供给杜睿发明的那种希腊火。

对于杜睿发明的希腊火,太宗也甚为感兴趣,只是在杜睿详细的介绍了希腊火,和大唐当前已经掌握的火器之后,太宗当即就放弃了那种落后的原始武器。

“承明!你所说的那种火炮当真有这么大的威力!?”

杜睿道:“回禀圣上!火炮虽然制造不易,而且糜费甚多,但是在未来的战场上,火炮终将会取代刀剑,成为决定一场战争胜败的关键!”

太宗道:“照你所说,如今大唐还不能倾力铸造火炮!”

杜睿苦笑道:“圣上!那每一门火炮,造价就需用数千贯之多,而且铸造好的火炮,其中十之三四还都是无法使用的,确实代价太大!不过臣可以再研制一番,看看能不能造一种更加轻便,便于携带的火炮,减少费用,至于如今舰船上所用的那种火炮,因为太重,只能用以守城!”

太宗闻言,也不觉得如何失望,只是道:“那好!你将火炮的铸造方法保护好,此事便让你那个学生负责!便给他加一个工部郎中的职衔,切记,火炮的铸造方法万万不可泄露出去!”

杜睿忙道:“圣上放心,臣自会料理!”

说完这件事,太宗接着又道:“朕决议明日在麟德殿早朝之时,召见那些使节,承明!到时你也过来,不必说什么,只需做个通译就好,也省得多费唇舌!”

杜睿自然知道太宗这是在保护他,免得受人攻讦,自然感激不尽!

次日杜睿早早的便到了鸿胪寺的理藩院,将太宗召见众位使节的旨意通传了一遍,而后便安排马车,带众使节出发,前往皇宫。

伊莎贝拉是不用出席的,她只不过顶着一个奥斯特拉西亚王国驻大唐帝国的全权特使,可真实身份是什么,谁都一清二楚,连太宗都明白。

坐在马车里,杜睿向加利亚尼和皮尔斯详细的讲解着大唐宫廷的规矩,不过在是否要跪拜天子一事上,却出现了分歧,加利亚尼和皮尔斯理解东方帝国的制度,出于私人的立场他愿意以东方宫廷礼仪参拜伟大的东方皇帝,可是他们现在代表的是自己的国家,所以他们都坚持用古罗马参见奥古斯都时的礼仪向东方皇帝致敬。

最后,无法说服的杜睿只有作罢,更何况他也觉得这种事实在无需深究,毕竟一开始太宗就允许各国使节用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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