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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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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萧顺的锯齿刀和六金刚“神行太保”代良的青钢剑划在双肩,伤口深可见骨鲜血喷涌而出。谢小宾无法忍耐剧痛,双手的花枪“呛啷”落地。代良赶将上去,一脚踹在谢小宾后背之上,谢小宾口喷鲜血摔在地上。萧顺箭步标前,反手抡开锯齿刀,左右开弓打断谢小宾的双腿。谢小宾惨嚎一声,人事不醒。
作者题外话:小可是个很好听的名字,是我大学宿舍里的老五的称呼,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反正就是这么叫的,很有意思很好玩。估计到了现在,连老五都忘了自己叫过“小可”这个名字了。老五的真名还是很爷们的,岳建军,好听也好记。。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三十七章:斩首行动失败
可笑闻听谢小宾的惨呼,心神一乱斜眼去看。赵炳坤抓住机会,运全力于双掌,一下撞实可笑的左拳。可笑大意失察应掌后跌,面上一阵红一阵白,显是受了伤。赵炳坤与曹无庸得势不放,飞身形又扑了上来。可笑运力压下伤势,默运神功,抖手从背后扯出宝剑“天兵”,高吟一声“天兵在手,四海遨游,无坚不摧,无所不能”,掌中一发力,墨绿古拙的长剑立马变得血红,声势十分吓人。赵炳坤与曹无庸未及赶到近前,已经感觉到“天兵”发出的炙热气浪,赶紧应势飞退,撩衣襟抽出随身兵器。二金刚胡飞和六金刚代良提兵器窜过来帮忙,被可笑随手一剑斩中,两人兵器折断、人也拦腰断为两截,惨嚎一声死尸掉落地上。可笑斜眼瞅见不少锦衣卫退到外围摸出弓箭,心叫不妙,贴身逼住赵炳坤与曹无庸,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没有动静的谢小宾,心叫:罢了,来日方长,将来再救这位好汉子,补救我所犯的错误吧。想到这,可笑使了一招“荡气回肠”扫开二人的兵刃,一掌震翻来帮忙的苏铎,借力飞退,手中“天兵”左荡横扫,一下子又斩杀十几人。可笑长啸一声后,只听树林中响起清脆的铃声,一道白影闪电般的飞奔出来,正是可笑的坐骑“千里穿沙”奔到。他大喝一声“回头见”,飞身形直窜到毛驴背上,一人一驴如飞奔去。远远的还有声音从树林里传过来,“杀吾兄弟者,天兵必诛之”;这下可好,可笑一句*裸的威胁,便把自己和谢小宾变成了兄弟。差官和锦衣卫还要追赶,赵炳坤赶紧发令拦住,他说道“追上也拿不住这小子,让他去吧,有了谢小宾在手里,日后不愁抓不住其他人”。当下,赵炳坤与曹无庸安排手下清理伤者整理死者,随后一行人步行回转高老庄。
高老庄还是高老庄,从外边来观察是依然故我:护河宽阔壮观、庄墙高大雄伟、庄内人声鼎沸,可若是到里边看却是另外一副光景。庄内大火已经扑灭,人们四处奔走呼喊主事之人,庄内房舍十毁*,剩余的房子大多却是房顶被开了天窗的。赵炳坤一行虽有斩获,可也损失不少,安然地回到高老庄内。高老庄的人一见大队官人儿回转,纷纷抢了过来,呼啦朝跪倒一片,磕头如捣蒜一般,口中高呼“请为小人们做主”。
眼见此麻烦的情景,赵炳坤对着曹无庸苦笑了一下,曹无庸气哼哼地转过脸子去,命令手下找合适的地儿休整一下。赵炳坤眼珠一转,笑着对曹无庸说道:“曹老,您消消气,谁能想到今天大好的日子会出这么档子事,您说是不是?有道是:穿新鞋不踩臭狗屎,您别放在心上也就是了。嗯,这都入夜了,兄弟们也忙活好一阵子了,辛苦的紧,要不您老先带儿郎去休息一下,这边的琐事就交给我了。”曹无庸心愿没有达成,心里窝火不轻,现在赵炳坤说话了,毕竟还是让人帮忙引荐的,不能不给赵炳坤脸面,无奈之下说道:“罢了,一切就由赵大人安排吧,明日咱们便早早启程回京。”说完,由手下陪着去了一间天窗较少的房子休息。
赵炳坤招呼了大群高老庄的庄民安静下来,沉声说道:“大家不要乱,此次匪徒作乱谋害良民,高老庄被毁坏甚巨,我这便修书一封,你们明日送交济南知府衙门,官府定会妥善安排的。你们这便散去吧,救治伤者重要。”说着话,官差便把庄民劝散。赵炳坤眼见得庄民散去,叫过小鹰、苏铎和余下的三金刚“七巧金猿”聂远、八金刚“俏飞鹤”孟长山,在他们耳边细细交代一番,随后四人便带了几名手下领命去了。半个时辰后,苏铎一干人回转,面带愧色来见赵炳坤,口中说道“没有”。赵炳坤大失所望,安排两名差人架住谢小宾,送到僻静之处,他要突审谢小宾。
谢小宾双肩被伤,双腿也被打断,剧痛之下昏厥了过去。赵炳坤的手下提来一桶水,兜头浇在谢小宾身上,谢小宾打个激灵醒转。他双腿疼痛难忍而且浑身冰凉难过,咬牙忍着痛楚坐直了身躯,抬头正看见赵炳坤目光炯炯地盯着他。赵炳坤淡淡一笑道:“老夫是赵炳坤,你可知道?”谢小宾大仇得报,除了心中念记钱青霜的安全以外再无挂碍,淡淡说道:“我知道”。
赵炳坤不住地拈须微笑,稍稍提高了声音,“谢小宾,事到现在,难道你没有什么想说的想做的吗?”谢小宾忍住心中的思念,静静地说道:“高云山已死,谢某心中再无他念,血战长沙、搅乱武昌、大闹安庆、以及今日血洗高老庄,所有事端都是我一人所做,所有一切清晰明白,与旁人无关,谢小宾但求速死?”
赵炳坤仰天长笑,“哈哈、哈哈、哈哈,真英雄真汉子;人生艰难惟一死,“假窝囊”谢小宾倒是个顶天立地的人物。听了死最可怕吗,谢小宾?这个世界上有比死更怕的东西,你可知道?”谢小宾面色不改,平静地说道:“我听说过大人的手段,也知道大人不是一般人,拥有非常手段。可左右是个死,早晚是个死,大丈夫死则死耳,又哪里会惧怕那些鸡毛零碎的事?”赵炳坤听完,面色陡地一变,脸上笑容不见,咝咝冷笑着说道:“你倒硬气的紧啊!谢小宾,也许你不怕我的手段,可你的朋友要是落到我手里,你认为他们会不会怕呢?”
谢小宾不知道赵炳坤玩的什么鬼八卦,以为赵炳坤要胁迫自己说出何必等人的身份和藏匿地点,哈哈大笑、高声说道:“赵炳坤,别玩花活了,你想知道的我不会说的,不要再痴心妄想了。”他刚说完话,赵炳坤“噌”的一下窜了过来,“噼啪”给了谢小宾俩嘴巴子,一脚踹在他肋上,把谢小宾踢的就地翻滚,不住劲地吐着鲜血。赵炳坤面目狰狞,挑着眼眉,厉声说道:“少他妈跟老子装滚刀肉,快说出来账本在哪,要不然老子碎剐了你!”
谢小宾至此才知道赵炳坤打的是什么算盘,心说原来你赵炳坤想要绿林大帐啊,你想做高云山第二,真是奸狡的可以。他撑起身子来,边吐血边笑着说道:“老犊子,发你娘的春秋大梦,你想得可真美啊,想从我这得了东西,门也没有!给了你东西,我立马就死,老东西以为我虎啊?哎呦!”谢小宾话还没说完,赵炳坤奔上来又给了他一脚,大叫着“老三、老幺,给我打”。赵炳坤一声令下,聂远和孟长山提了蘸水的马鞭窜了过来,咬着牙兜头盖脸对着谢小宾猛抽。一会的功夫,谢小宾就被打的皮开肉绽,不住在地上惨嚎翻滚。
苏铎在旁边看了谢小宾的惨状极其不忍,心知谢小宾是自己结拜大哥南宫巧的好朋友,赶忙上前拦住二位师兄,对赵炳坤说道:“师父,再打下去这小子就被打死了,那样就问不出东西了,我看咱们不如带着他慢慢审问。”赵炳坤眼见打也不是办法,心里盘算要把谢小宾带回刑部之后,种种刑具施为之下,不愁他不说实话,当下便说道:“算了,这小子是硬骨头,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说实话,咱们以后再给他厉害瞧吧!老三、老幺,你俩把他带下去,仔细看管;小铎,你带着我的手令飞马去济南府找到督抚衙门,让他们派一队骁卫来,明日陪同我们押送谢小宾进京。”当下各人自去忙活,赵炳坤心里怀疑谢小宾用的是诈术,亲自带了手下又去搜寻账本。
回头说可笑道人骑驴逃走,一路仔细查循着马蹄印,跑出几十里才追上商秀秀。此时,何必的穴道已经被解开,正打马奔行时听到身后马挂銮铃之声,赶紧勒住马匹站定。何必圈过马头,打马往回跑,少顷便与可笑碰头。
何必仔细瞅瞅毛驴上只有可笑一人,展目看去也没有其他马匹奔来,他赶紧下马,趴在地上听了一下,也没听到远处有蹄音,抬起头虎着脸盯着可笑,直不愣瞪地对可笑说道:“我大哥呢?我大哥被你弄哪了?”
可笑苦笑一下说道:“你大哥被擒住了。”何必听后眼眉都立了起来,“小杂毛,都是你害的,你个王八蛋,我他妈剁了你”,说着话就去背后抽刀,一摸之下摸了个空,想起来斩马刀早被可笑震碎了。他咬牙高叫一声“老子捶死你”,挥拳就扑了上去。可笑苦笑着说“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咱们好好说,好好计划嘛,怎么老打架”,边说话边带住毛驴,缰绳一扯往前奔去。何必看可笑要跑,展开两条飞毛腿撒丫子就追。
呼吸几下的功夫,二人一驴都奔到了商秀秀马前。可笑带着驴躲在商秀秀的马后说道:“大姐请了,不知这位黑大汉是你兄弟还是你情郎啊,你赶紧劝住他,别再打了,我已经受伤了,不能再动手。”
商秀秀厉喝一声“三儿,你冷静点”,回头又对可笑拱手为礼说道:“谢谢仙长救命之恩,我夫君得罪之处,你多多包涵。”
可笑在驴背上还了一礼,朗声说道:“大姐客气了,前番误会,可笑这厢给你赔礼。”商秀秀“啊”了一声,在马上施了一礼后说道:“原来是天下第一高手的可笑道长啊,幸会幸会。”可笑刚要继续说话,何必张口骂道:“跟他客气个什么劲啊,啥他妈狗屁的天下第一,啥狗屁的仙长?秀儿姐,跟他陪哪门子的礼,没他个小杂毛横插一杠子,我大哥哪会被人抓住?你快些让开,我先揍死这杂毛小道士,再去救我大哥。”
商秀秀娇叱一声“住嘴,何必你给我住口,冷静下来”,她眼见得何必绕着圈子要打可笑,恼怒之下又说道“好,何必,我管不了你,我找大师兄管你”,说着话一圈马头,打马走了,可笑赶紧一旋驴头,追在后边也走了。何必从没见商秀秀发火,迟愣了一下,仔细一想自己确实不是可笑的对手,连他都救不出大哥,自己去救人也是白给,当下赶紧跑回去找到马匹,翻身上马紧追二人。
商秀秀与姜永年众人聚在一起,此时南宫巧回复了真面目,正在焦急等待。可笑赶到后,赶紧从驴背上下来,冲过去喊道“巧巧哥,我错了,我错了”。南宫巧把可笑搀起来,向众人做了介绍,原来这是他共患难的好朋友。这时何必也赶到了,气呼呼地冲过来。南宫巧只见他一人,心下明白谢小宾肯定出了事,赶紧过去劝住。
众人寻了道旁一树林,在树林里小声谈论。可笑向众人一一赔罪,把谢小宾被擒的经过讲了一遍。姜永年、东方玄无不叹息,心内暗叫可惜,整个“斩首行动”却因谢小宾被擒而功亏一篑。何必要拉东方玄去救谢小宾,二人未上马就被虎着脸的南宫巧按住。南宫巧把二人训斥一通,要他们仔细研究对策。众人久战一通又跑了大半个时辰,功力、体力、精力都将耗尽,谁也没能力再去救人,只好暗自准备、再寻良策救谢小宾。当下,众人在树林里吃了干粮,休息调息。
第二日,当南宫巧诸人飞马驰回高老庄时,却见大队官军已然团团围定高老庄,无法再下手救人。南宫巧按住想要拼命的何必与东方玄,取消了突袭计划,要求众人仔细盯梢,尾随着官军伺机下手夺人,可官军人马众多防备森严,一直没有机会下手。南宫巧率着众人一直追着官军的屁股,一路之上同样没有任何下手的机会。几日后,到了京城,他们却再也找不到谢小宾的踪迹,连谢小宾是生是死也不知道了。
作者题外话:这一段的故事写的太过简练了,需要理解的东西很多。对于故事中的紧急事态,本可以有很多桥段可写,以增加人物性格的丰满程度,但想想后文还有更精彩的情节以供主要人物展示,所以就先不写了。
故事中最最主要的人物基本上全出场了,还有几位会在后边,同样是以快速描绘的手法给他们描绘一番。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三十八章:雷公崽子和鳌拜是兄弟
“假窝囊”谢小宾被俘,押赴京师以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何必、商秀秀南宫巧等人心急如焚四处寻找未果,这些按下不提,且说说在长沙与谢小宾分手的钱青霜和何为二人。
钱青霜与何为一路牵挂一路看风景,勉强算作是逍遥自在吧。钱青霜长的太出众了,所以走到哪都很扎眼,因此也出了不少大事小情。钱青霜美,特别美,长发飘飘身量高挑,柳叶弯眉若墨画,细雨双鬓似刀裁,葱直鼻梁展靓,樱桃小口带春,长长的睫毛下边一双剪水双眸,顾盼间含情带怨似喜似悲似忧似怨,煞是迷人。何为一路上没少跟人打架,无不因为地痞流氓黑道毛贼垂涎钱青霜的美色,或调戏或占口舌便宜,何为气愤之下大打出手,打伤宵小无数。
这一天,钱青霜二人走到一个山区。此处山势巍峨壮观雄伟,很吸引往来者流连,钱青霜与何为忍不住在此转悠起来,他们还听说山上有许愿树,便牵了马匹上山。二人正在慢行时,突然听到“嗤儿”的一声,抬头看见树林里一支响箭窜上半空,随后又听到“呛啷”一棒锣响。
钱青霜与何为安抚住马匹,展目光仔细观察四周动静,只见一大群衣着各色服侍的人从树林里怪叫着窜了出来。呼哨一声,一匹枣红马也从树林里奔了出来,来人勒住马匹,站定之后口诵山歌,“呔,小男女站住了,听爷爷讲与你们听!啊呀,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牙崩半个不字,你来看,爷爷一斧子一个,把你们切开晾着。”说完话,这人喳喳乱叫,还拿手中的车轱辘大斧虚劈一通。
再看钱青霜二人,形状表现各不一样。只见钱青霜掩嘴“格格”娇笑,直笑的花枝乱颤,全身抖个不停,何为却大睁了双眼傻傻地看着,不知道这些叫花子一样的人是要做些什么。钱青霜边笑边说:“四虎子,你瞧瞧那人长那样,真是太丑了,比你丑上十万八千里。你再听听他说那话,看他手下人的样子;二姐跟你打赌,这些人都是穷疯了,为首的小子肯定是大书听多了,跟咱们在这装程咬金呢!哈哈、哈哈,笑死人了!”
何为听后恍然大悟,嘿嘿乐着说道:“我知道了,二姐,你在一边等着,瞧好吧,我去打发这帮叫花子。”何为正在说话,那边的人可不乐意了,破口骂道:“小男女,嘀咕啥呢,快些把银钱马匹留下,你俩赶紧给爷爷滚犊子。”何为慢悠悠地走过去说道:“雷公崽子,说啥大话呢,也不怕大风闪了舌头,看看你个小鳖犊子长的熊包样,你还敢抢你家四爷咋地?”
马上坐着的那小子确实长的比较丑:枣核脑袋凸脑门、吊梢眉毛三角眼、塌鼻梁子下边长着副兔嘴唇、唇上稀不冷登几根红胡须,再配上脑袋上红了吧唧绿不溜秋蒿草一样的头发,那个丑劲就甭提了,活脱脱一个雷公崽子的模样。这小子与“变态的潘安”何为比起来,那简直是狗尾巴草与太阳花的对照。
有道是:逢着矬人别说短话,遇到瘸子莫道地斜。何为张口就说人的短处,可把大红马上的雷公崽子惹急眼了,那人大吼一声:“小白脸子住嘴,老子剁吧了你个兔崽子。”说着话,他催马舞动大斧就朝何为冲了过来。
何为的武功出色得不得了,看见此人要跟他动武把超,心内也想跟那雷公崽子支把支把,看看谁厉害。他随手拔下一棵碗口粗细的小树,闪身躲过奔脑门子劈来的斧子,手中小树一抖,拦腰打在马身上,这下乐子可大了。雷公崽子受到马身上传来的巨力,“忽”地一下斜飞出去,直飞了七八丈远,“吧唧”一下摔在地上,“哎呦”一声、眼睛一翻晕了过去。那匹被小树击中的枣红马更是可怜,“吸溜溜”哀鸣一声横着飞出去三四丈,砸到一片小树后,马脖子扬了扬,喷出大口血沫子,随后马头落地再也没有动静了。
雷公崽子的手下慌乱地喊着“二爷,二爷,你别死”,飞跑着去看。何为也愣了一下,心说莫不是一下就把人打死了,再一想:算了,打死就打死了,又不是第一回打死人,谁让他要抢我们来着,不是什么好东西。钱青霜也以为何为一下就把人给打死了,连忙过来要拉何为离开。正在这时,雷公崽子却在一帮手下的拍打下醒了。
雷公崽子霍地一下站了起来,捂着头摸了摸,发现脑袋后边全是血,眼泪唰地就下来了,边哭边骂道:“小王八犊子,你敢打我;行,你等着,我让我大哥来收拾你。”他边哭边骂边寻了马匹来,翻身上马说道:“兄弟们,看定这对狗男女,我去找大哥。”话音刚落,他的手下纷纷扯出弓箭,远远地围定钱青霜和何为。
钱青霜没把这些人当一回事,就是听雷公崽子会说一口和谢小宾一样的辽东话,感觉很有意思,跟何为说道:“别杀人,这些人不算坏人。”何为点点头说道:“二姐,我知道,我也听出来这雷公崽子说话的口音跟大哥差不多,挺好玩的,就是这小子长的太难看了,跟大哥比起来差远了。”钱青霜瞪他一眼,假装生气地说道:“混小子,有这么比较的吗?他怎么能跟你大哥比,你大哥是世上最英雄最潇洒的男子,谁也比不上他。以后再要拿别人来跟你大哥比,我会生气打你的。”
身材高大而又面容成熟英俊的何为听了钱青霜的话,扮作个小鸭子的形状在地上跳来跳去,边跳边说:“是啊,二姐,大哥样样都好,就是脾气太坏,老是揍我,现在终于揍不到我了,哈哈,四虎子好高兴啊!”钱青霜看着傻兄弟跟孩子一样的行为,心内也是十分高兴,陪着何为一块又笑又玩。围着他们两人的匪众看的哭笑不得,心说:二爷点子真背,出门没看黄历,今天劫了一对傻子,还被人打了一顿,一会看大爷过来怎么收拾吧!
马蹄声由远及近,“嘀嗒、嘀嗒”就奔这边就来了。匪众闻声大喜,纷纷跳跃欢呼,高叫道“大爷来了,大爷要来收拾硬茬子了”。何为与钱青霜赶紧收住颜色,站定后等待来人。
眨眼之间,马到人到,来人高喝一声“小男女,是你们打伤我兄弟的”。何为仔细打量说话之人,只见说话之人乌黑的脸膛满面钢髯、狮子鼻大环眼、招风双耳方海口,双手提一对狼牙大棒,挺着宽阔的腰板高踞于马上,瞧来不怒自威煞是凛人。
何为看人家架势过于威猛,心里有点怵头,小声跟钱青霜说道:“二姐,我有点害怕,怎么办啊?”钱青霜知道何为的本事和性子,有心锻炼何为一下,假装害怕地说:“二姐也有点害怕啊,怎么办啊?”说着话,她还做足戏地躲在何为身后,拉住他的衣角。何为受了刺激,猛地挺直身板,大喝道:“我答应过大哥和三哥要保护好二姐的,我一定会做到的。看我的,二姐。”他说着话猛地往前跨了两步,“噌”的一把把外衣撕掉露出里面的箭衣,扬声大喝道:“兀那汉子,正是你家四爷打了雷公崽子,你待怎地?莫不是也想跟四爷支把支把?”
马上的虬髯汉子哈哈一笑,“小白脸子果然硬气,来、来、来,你快取兵器上马,让你家鳌爷称称你有几斤几量。”何为听后大笑连声,也不答话,随手抽出防身的铁棒,飞身形窜上马,舞动铁棒以双腿控马冲向那虬髯大汉。
“铿锵、乒乓”,狼牙棒与铁棍互相交击,如打铁一般热闹。匪众看的如痴如醉,好久没有看到过有人与他们的首领如此激烈的动手了。
钱青霜越看心中越是高兴,放下心来,自知何为胜券在握。果不其然,数十招过后,何为大喝一声“撒手”,应声之下,虬髯汉子左手的狼牙棒“呼”的一下飞到了天上。虬髯汉子高呼“过瘾、过瘾”,一旋马头兜了两个圈子,转过身形大呼着“再来、再来”,脚下一夹马腹,双手抡着狼牙棒又冲了上来。
何为抖擞精神,呼喝连连,再次与虬髯汉子战在一起。少顷之后,何为战的兴起,又呼一声“老活计,再来一次吧”;果然,虬髯汉子的狼牙棒再次被击飞。这次的情形比较严重,虬髯汉子被震得浑身巨震,在马上摇了几摇晃了几晃,好悬没栽下来,他双眼一闭等着何为的铁棒当头砸下。然而何为并没有趁机下手,收了铁棒插在马鞍旁的鹿皮套里,朗声说道:“大胡子大哥,你服了没有?”
虬髯汉子闻声挣开双眼,正瞧见何为乐呵呵地看着他,满面愧色地说道:“多谢英雄不杀之恩,今日得见高人真是三生有幸。”说着话,这虬髯汉子翩腿下了马,单腿跪在地上低头请罪。
何为虽然傻,但却没有傻实心儿,赶紧跳下马来,搀起虬髯汉子说道:“大胡子大哥,您可别跪,我不是你们家长辈,你跪不得,你要折我寿的。”虬髯汉子听这帅小伙说话四六不通,不明所以之下站起身来,哈哈笑道:“不打不相识,鳌拜高攀一下,敢问小哥高姓大名啊?”
钱青霜知道何为脑子有点不好使,快步过来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原来是鳌头领,我叫钱青霜,这是我弟弟何为,多有得罪、多有得罪,还请鳌头领不要责怪。”
叫鳌拜的虬髯汉子双手不住劲地哆嗦,抬手一看虎口都破了,正在不停地流血,他刚要再说话,雷公崽子窜了过来,大声说道:“大哥,怎地不打,你怕他们了?咱们这么多兄弟呢,大伙一拥而上砍死这小白脸子。”何为听了刚要发怒,只见鳌拜回转身子闪电般一巴掌甩在雷公崽子脸上,大怒道:“说什么混账话,你当自己是谁呢,人家早先若不手下留情,你早死多时了。这位帅小哥也给大哥留着情面呢,要不然你大哥也早死了。”雷公崽子委屈地躲去了一旁,鳌拜又说道:“见笑了,二位大侠,我这兄弟不懂事,言语得罪,二位不要生气。走、走、走,鳌拜请二位上山喝酒去。”
何为一听见酒,陡地眼睛放光,扯着钱青霜的胳膊说道:“二姐,酒,要喝酒,你最爱喝酒了,咱们上山喝他们的好酒去。”钱青霜本叫“能喝”,本身相当爱喝酒,又好些日子没有开怀畅饮了,闻听“酒”字馋虫大动,尴尬地笑了笑,浅笑着说道:“怎么好意思叨扰鳌首领呢?”
鳌拜仰天大笑,笑着说道:“女英雄果然是江湖儿女,爽快的紧,那咱们就山上吧!儿郎们,为二位英雄引路。”说着话,他扯过何为的臂膀,亲热地向山上走去,钱青霜也是真性情的女子,带过马匹紧随而行。
作者题外话:雷公崽子也是别人的创意,出自李元霸身上。历史上没有李元霸这个人,当然把他说成雷公崽子也就无可厚非了。
鳌拜这个人是历史上真正有的,但是在本故事里,他也是被胡诌编纂的,绝对不是历史,只不过钻了一个小空子。历史上的鳌拜和小说以及影视剧里的鳌拜是有出入的,跟本故事里的鳌拜也是有出入的。鳌拜早死多年,估计都烂透烂没了,所以说到他根本不会有侵权的事儿发生,因此,全新的鳌拜也是无可厚非的。
话又说回来,有两点是可以肯定的,鳌拜武艺超群,而且肯定会说汉话。
鳌拜会是后文大结拜里重要的一员,同时也起着相当重要的作用,基本上决定了所有事情的转变。一句话,鳌拜很重要,特别重要。
故事中鳌拜的原型是高中同学赵世闯。
第三十九章:突然的拔寨
这座山不是什么有名气的山,说穿了也就是一片山脉中的几个小山包之一。鳌拜和雷公崽子也算不得是道上的老河,更谈不上什么啸聚山林的响马子,只不过是有一伙穷得无法的老百姓,跟着这本事高强的两人在山上做些劫掠的勾当。今天他们劫上了何为与钱青霜,何为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们给打发了,这并不能说明鳌拜和雷公崽子本事太差,而是何为实在太强悍了:双臂一晃有万斤之力,小时候在山上还偶然地吃过灵药,修习多年功夫,端的是武功强横、内力高深,把谢小宾、钱青霜、何必捆一块都不是何为的对手,更别说收拾鳌拜和雷公崽子了。
山上没有大寨,只有一个破寺庙和一片茅草屋,如果这也算做土匪大寨的话,也太寒酸了点。山上没有藏着金山银山,酒肉却多得很,这个时候众人都在吃喝。
钱青霜、何为与鳌拜和雷公崽子在破庙的大殿里不停地吃喝:鳌拜和钱青霜在拼酒,何为与雷公崽子甩开大槽牙在狠吃。
何为曾经的法名叫“能干”,他干什么都行,只有三样不行:脑子转圈慢、胆子大不起来、喝酒不行。何为喝了十碗酒后就再也喝不下去了,感觉脑袋发昏、“嗡嗡”直响,只好甩开腮帮子狠吃。他确实能吃,发起狠来比谢小宾都能吃,直吃了个天昏地暗沟满壕平,不住劲地打着饱嗝儿。雷公崽子也不太能喝酒,只喝了七碗就扛不住了,他也有点缺心眼,看着何为大吃,心说:小子,我打不过你,我还吃不过你吗,小爷就跟你比比谁能吃。雷公崽子猛吃了一气,实在吃不下去了,扶着桌子站起来对何为说道:“大侠,我服了,我服您了,你是我师父,我不仅打不过你,我还吃不过你。那啥,您高抬贵手,收我为徒吧,教我打人的功夫,教我吃饭的本事。”听这话说得,这不是整个一二百五吗?
何为本没把雷公崽子说的话当回事,可是看见雷公崽子真的给自己跪下了,连忙去搀,边扶人边说道:“雷公崽子,你快站起来,你是不是看着我年轻,所以想跪死我是吧?你真不是个好玩意!”这叫什么话,真是二百五碰上了痴线。
雷公崽子听了不怒反乐,抱住何为的双腿,憨笑着说道:“你要不收我为徒,我就一直跪着,我跪死你。”
何为有点着急了,可又不能狠心下来踢他一脚,那就把人踢死了。
钱青霜看见了想要过来劝说,鳌拜却伸手臂拦住了她,笑着说道:“钱女侠,咱们正喝的兴起,还没分出高低,管他们干啥,他们爱整啥整啥,咱们接着喝。”鳌拜是地主,钱青霜不好驳他的面子,只好坐下接茬与他拼酒。
何为瞅瞅钱青霜不过来帮忙,焦急地很,无奈之下说道:“好了、好了,雷公崽子,你快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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